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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在异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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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恨他,怎么会逼他上山,怎么又会害死他,所以是你害死了那个周景,你身上才真正背了一条人命!”
赵神婆似乎从没想过这些,被周景一说,脸都白了。
竟然结巴着道:“可,可他确实克亲,我没说谎。”
周景一个大老板,手底下那么多小员工要管理,多少也懂点心理学,这时候继续攻陷赵神婆的心理防线。
“他就算克亲不假,为了救人你可以提供那样一个方法,可你怎么就不想想那么小的孩子被分出去会吃多少苦,受多少罪,能不能活下去。你但凡想了一点,就可以对王老太随便寻个由头和她说,这孩子虽然克他,却不能对他不好,否则王家也会跟着不好。那么纵然那个人被分出去也不会活得那般凄惨,甚至也不会死了。就因为你一句话,害了一个人的一生!我告诉你,阎王那里有本账,记录人生生死死,你做过的坏事,阎王都记着呢!你说你活着害人性命,损人运道,阎王凭什么还能由着你活这么大岁数,所以你是不是也该到寿了!”
这话把赵神婆说得好好走着竟然凭空一个踉跄摔倒,被人扶起来后,脸白如纸,毫无血色。
周景却不放不过她,继续道:“我一个恶鬼,为什么能在阳间如此高调,又说夫郎,又住高门大院,短短几天,比你一辈子过得都好。阎王不管,黑白无常不问,那就说明必然有因由。既有因由阎王都管不得,你一个神婆子凭什么觉得你能管得,谁给你的胆子?”
周景说完对赵神婆阴悷森笑。
“你既然算出我是恶鬼,就应该知道恶鬼向来有仇必报,睚眦必较,回去叫你家老老少少都小心点,别哪天叫你想害我的法子不成,反而烧死了他们!”
这时候赵神婆脸上惨白惨白的,一点没有刚去周景家那股子嚣张的邪乎劲,反而似乎害怕极了。也不知道她被周景哪句话说到心底,竟吓得满眼恐惧,甚至不敢和周景目光对视。
沈墨全程一直跟在周景身侧,周景和赵神婆说这些话时,因为刻意压低声音,沈墨听不见,却能看清赵神婆逐渐变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在沈墨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敬畏赵神婆的,毕竟农家人有个大病小情不好,又没银子便只能寄希望于鬼神。
沈墨左右看了看,身旁的王家村村民每个人脸都义愤填膺、愤愤不满,谁也没有刻意关注他们,他便悄悄把手塞进周景的大手里。像是做了一件坏事般,耳根悄悄红了。周景低头,正对上小夫郎略显担心的目光,他把大手紧紧攥住,牢牢包裹着沈墨明显小了一号的小手。
“小墨,走了这一趟,保管没人再敢欺负你!”
第34章 护夫君的好夫郎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沈家村; 路过赵神婆家门口也没人进去说一声; 直接推搡着她去了沈家村里正家里。
王福禄虽然很是愤怒沈家村村民,也厌恶沈里正治理村子无方,倡导歪风邪气。但他为人正派; 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
他伸手拦住要往屋里闯的王家村村民道:“大家都呆在院子里不能进屋,人家家里还有婆娘媳妇姑娘,咱们可不能坏了人家的名声; 农家人当老实本分。”
王福禄这些年做里正一直算得上公正; 因此他说话很有分量。王家村众人挤在院子里挤不下就站在沈里正家大门外喊话; 也没一个往屋里闯的。
沈里正被吵出来一看是王福禄领着他大半村子的村民来了; 顿时脑袋翁一声地就大了。在看见他们推搡出来的赵神婆,立刻就知道坏事了。虽然他平时鬼神什么的也信些,有点怪异之处也会找赵神婆给看看。但鬼神这个东西毕竟谁也没见过,有信就有疑。
王福禄把赵神婆说周景被恶鬼附身,并要烧死他的事对沈里正一说; 沈里正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脸色当时就白了。
沈里正苦着脸赔罪道:“这个赵神婆平时就神神叨叨; 老糊涂了; 她胡说的!”
“胡说!胡说就敢要我王家村一条人命!这是我王家村村民不愚昧; 否则被他这个老婆子蛊惑真烧死一条人命怎么办,是你能负责还是我能负责!”
“这……”沈里正知道王福禄搞得这样声势浩大是势必要讨个说法了。
果然王福禄道:“今日这事; 我是看在你我同是里正这么多年的份上; 又看在你们村民的份上; 想着这事要是报官; 县太爷知道了不仅会撸了你,也会判你们沈家村一个恶村的称号,那样你们村里的人以后再想结亲做工就难了,才来找你私了,希望你能明白,给我王家村村民一个满意的交代!”
“明白,明白……”沈里正满脑门子的汗,他清楚地知道真闹到衙门里,这等荒唐事必然会让县太爷震怒,不止他整个沈家村也会受连累。要是县太爷真给沈家村亲口封个什么恶号,以后村里人走到哪里都会背着恶名受歧视,恐会寸步难行。
他只能道:“那王大哥认为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王福禄把周景推出来,指着他道:“这个是受害人,就是被赵神婆说的恶鬼附身之人,赵神婆这是要毁他一辈子,怎么处理应该由他说得算。”
沈里正本想从受害人身上下手,说几句好话,卖个可怜,看在赵神婆那么大年纪份上放她一马。谁知道话还没等说出口,一看眼前这人更不是个善茬子,不就是沈老爹想讹的双婿没讹成,反而受了教训的那个嘛!
得,王家村两个硬茬子今日一起惹了,谁也别想善了。
周景看他认出他,只觉得最好。他今日就要在沈家村和王家村立威,叫他们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叫他们谁也别想再打他夫郎的主意。
“当初她和王老太串通一气,指使王老太来我家闹,致使我夫郎被王老太打倒,花了二十两银子的药费,如今这药费便理应她和王老太一人出一半!”
沈墨并不是王老太打倒的,是他自己急火攻心急晕的。而且那时王老太还没找上赵神婆,不过现在这些话也没人去细揪。
“什么,二十两银子的药费!”
“这吃的人参灵芝啊,那么贵!”
“周家竟然这么有钱了,给个双儿看个晕倒的小病就肯花二十两,这得有多少家底!”
一时间王家村来的村民纷纷议论起周家来,还有沈家村看热闹的村民也傻了。周景不就一混混,怎么成大老爷了。
沈里正没等说话,王老太先叫嚣起来。
“做梦,扫把星,我一文钱也不会给你!”
周景冷笑,“好,既然不愿意,咱们现在就去衙门。”
“没什么不愿意的,王家村的事我还做得了主,这赔偿该赔,该王李氏拿的一文也少不了,她的事等咱们回去处理,先说这个赵神婆的。”
“这也太多了吧!”沈里正道。
周景寸步不让,“我就花这些银子,一分没多要。我夫郎白白遭这么大罪,这笔账,要用一人十个板子抵!便是如此我还觉得不够,我夫郎受得那些罪没遭在你们身上,谁知道疼!”
周景说到此有些激动了,想到那日沈墨晕过去的情景扔心有余悸,一阵后怕。沈墨下意识地去拉周景的袖子想要安慰他,却被周景反手紧紧攥住。
众目睽睽之下沈墨从没这般放肆过,想要挣开,可周景的大掌就跟钳子似得怎么也挣脱不开。
沈里正去看当事人之一的赵神婆,却发现赵神婆双目呆滞,似掉了魂般,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神婆不吱声,这么大事沈里正也不敢擅自做主,只无奈道:“赵神婆七十多岁了,十板子打下去怎么可能受得住。”
“必须得打!”周景坚定道:“不过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我听闻曾经有老妇人获罪挨板子,县太爷顾念她年纪大受不住,叫他家人代她受了,如今我也是允的。”
周景要的只是威慑,叫沈家村王家村没人敢再打他们的主意。只要震慑到了板子最后落在谁身上那都无所谓。
“这……”沈里正去瞧赵神婆,赵神婆还是那副失神的样子,不理他们的争吵。
正在此时,赵神婆的儿子被报信的找来。
那汉子问了前因后果,一听她母亲如此糊涂竟然提出烧人之说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周景的要求,立时叫妻子回家取十两银子给周景,愿意代母受下那十板子。
十个板子是由王家村村民打的,一点没放水,两个壮汉使了七分力,就这赵神婆儿子生生受了,咬牙一声没吭。打完板子由他哭着的婆娘和沈家村几个汉子给抬了回去,期间赵神婆终于回过神,也跟着哭了几声最后被人扶走。
王福禄道:“私人恩怨完了,现在算咱们沈家村和王家村的。你们沈家村如此几次三番这般败坏我们王家村的名声是想断了我整个村人的活路,这笔账怎么算?”
沈里正苦笑:“私人恩怨可以赔银子,可两个村子的,你总不能叫我村里所有人都赔银子给你们村吧!”
这当然不可能,王福禄一时也犯了难。却是周景道:“里正大伯,这笔账也好算,既然是村子里的恩怨,就用村子里的资源做赔偿不就得了。咱们和沈家村通着一条小河,这河里有鱼有虾,完全可以拿这个赔。就叫咱们王家村的村民今天一天随时可以来沈家村这半边河里摸鱼摸虾,摸到多少都算摸到那户人家的,你看怎么样?”
王福禄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行!”
小河这种天然资源是一个村子的公共资源,只要是这个村的村民就可以下河摸鱼供自家吃,算村里每一户人家的利益了。平时舍不得吃肉的人家就等着到了时候摸两条肥鱼改善伙食,怎会愿意由他人的缘故触碰到自家的利益,一时间许多沈家村村民纷纷站出来反对。
王福禄只是冷笑声道:“行,你们不同意我就去找县太爷说这事,请他还我们王家村一个公道,到时候县太爷封了你们沈家村什么恶名致使你们村里汉子说不上媳妇夫郎,姑娘嫁不出去,镇上找不到活计可不要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县太爷在京城是芝麻官,在地方就是一县之首,官大着呢,他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要是真从县太爷嘴里说出这个村子的恶名,那么沈家村就永永远远都要背上这个恶名,再也洗不掉了。哪个村能愿意和县太爷都承认的恶村往来!考虑到这些,沈家村的村民只能忍下,从了王福禄的要求。
这对于王家村村民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喜事,谁家的日子都不富裕,月余能见到荤腥的都是好人家,村里的小河谁家想去摸鱼也是有日子有数的,可不是随随便便想怎么抓就怎么抓的。
这回却可以尽情的摸鱼,只要有本事摸到,随你抓了多少条都是你家的,一时间整个王家村竟成了空巷,都来到沈家村摸鱼。
联通沈家村和王家村的这条河不大,宽度也就两个成年汉子的身高。平时摸鱼都是在自己村里那半条河里捉,如今要去沈家村摸鱼,为防止他们在沈家村摸鱼,鱼跑到王家村,摸完了鱼还要游回沈家村这种情况,他们在小河两村相连处扎了网。有了这层渔网,小河就被一分为二,里面的鱼就各村是各村的了。
且这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防大鱼不防小鱼,小鱼可以通过渔网上的小洞钻到沈家村,这样就不会使沈家村里的鱼被捞绝了。
沈墨就是急火攻心,心上的石头被挪开,整个人就恢复了大半精神,听见要摸鱼立刻变得跃跃欲试。
以前周家日子一穷二白,沈墨最盼望的就是能到他家摸鱼的日子,运气好摸到两条肥鱼,能有二三斤,可以做一道很丰盛的炖鱼。虽然要给王老太送去最大的一条,剩下的也要给那个周景吃掉大半,但他和小弟好赖能用鱼汤泡饭,吃到有鱼味的饭。
周景特意回家换了原来那身补丁摞补丁的短打来,他怕把小夫郎辛辛苦苦做的新衣服弄坏弄脏,那就得不偿失了。其实以他家而言,完全不用和一帮人抢着捞鱼,但是这是种气氛,沈墨喜欢,周景就愿意哄他高兴。
“你喜欢吃什么鱼,一会我主要给你抓那个。”
沈墨道:“白鲢,这条河里的白鲢长得又肥又大,肉多!”
“行,我给你捉白鲢。”沈家村虽然同意王家村村民捉鱼,但也讲下不许用网和任何工具,只能用手捉。否则片刻就能给半条小河捞的一干二净。
上辈子是大老板的周景可没像渔夫那般捉过鱼,手艺上着实不好。摸了两条都瘦不拉几,没几两肉,又给放回去了。
旁边一个汉子已经捉了半筐了,而周景一尾都没有。周景觉得脸面都丢没了,赶紧偷瞄他的小夫郎,果然见沈墨捂着嘴嘿嘿笑他的笨拙。
周景顿时恼了,老虎不发威,你拿我脑门上的王字是绣花啊!
他警告地瞪过去,沈墨就立刻敛了神色,装作眼观鼻鼻观心从没笑过他的样子。
此时,一条非常肥的鱼,隔着河水瞄就得有五六斤,正好游到周景身旁。
周景存了心思靠它重振雄风,双眼都冒出绿光去捉,两条胳膊像是要捏死谁似得就去捏那条鱼。那鱼别看肥,可灵活着呢,周景刚挨到它,它就嗖一下窜出去了。周景使得是蛮力,双手猛地一拢,什么也没捉到,劲落了空,突地就一个猛子扎进河里。
那条小河统共就那么高,刚没过周景的腰,扑腾两下周景就冒出头了,抹了把脸,全身都湿透了,整个人成了个落汤鸡。
“哈哈哈哈…………”沈墨在岸上笑得前仰后合,一向干什么都能干好的夫君原来也有这么笨拙的一面,倒让沈墨觉得有趣。
旁边那个汉子全程目睹,不屑地撇撇嘴。他不是王家村人,今天来婶子家里窜门,听说因为些事可以来沈家村摸鱼,就跟来帮忙。
他低头摸了会鱼,旁边就来了一个双儿和一个汉子。汉子穿得破衣烂衫,补丁摞补丁,双儿生得跌丽,穿着一身新衣,使本就出色的容貌更加亮眼。
这不年不节,普通农户人家谁家舍得添新衣,汉子就觉得这个双儿家里一定是村中富户,否则哪能舍得给个双儿穿成这样。
双儿有这样出色的外貌加上这等家世一下就吸引了汉子。
而沈墨尚在病中,早上没精力打理头发,便随便拢了下,没梳夫郎发型,汉子便以为他是一个没成亲的双儿。
把周景当成一个追在沈墨身后的穷小子。
他对比了周景的狼狈样,又看了看自己的大丰收,跟一只为了吸引异性而开屏展示自己五颜六色的羽毛地公孔雀似的骄傲道。
“一个汉子半个时辰了连条鱼都摸不到,还能有什么本事?这以后能养得起夫郎,顶立得了门户嘛,谁家双儿嫁过去还不都是跟着吃苦受累!”
岸上正笑自家夫君的沈墨这下不乐意了,根炸了毛的猫似得,气呼呼地三两下撸了袖子卷了裤腿就跳下河里。
周景道:“不是说好了你在岸上等,水里凉。”
沈墨摇头道:“夏天了,不凉。我只是想叫某人知道他还不如一个双儿罢了,可得意什么劲!”
沈墨说话时刻意大声,说给边上那个汉子听,说完就弯了腰在河里摸。那轻轻松松的样子好似在河里洗了个手,可再直起身时手里却多了一尾又大又肥的白鲢,这条白鲢至少得有六斤,在所有鱼中也算大得了。
沈墨把它拿在手上举着给那汉子瞧,头昂得高高的,比那汉子傲娇多了。
那汉子:“……”
周景:“……”
王福禄这时候捉了半筐鱼路过,看见周景一无所获,沈墨刚下去就摸到个大的,调笑道:“周竟,你这可是让自己的小夫郎给比下去了!你呀赚钱是一把好手,捉鱼可不行,比不得你夫郎!”
那汉子一听沈墨是周景的夫郎,又对此了两厢穿着。自问做不到如周景般自己穿得破烂,而让夫郎穿得靓丽压自己一头的地步。又听闻周景就是来时婶子和他说的那个非常有本事能赚钱的汉子,为了夫郎一个晕倒的小毛病就肯砸下二十两银子给治病。
这等本事这等疼夫郎顿时自愧不如,灰溜溜走了。
第35章 吃肉还有啥意思
到最后周景也没捉到鱼; 而是捡了些小螺小虾,沈墨摸了一个六斤鱼后又摸到两条八两的。
周景心中一直存着一个疑问,问沈墨道:“你怎么一下子就能捉到那么大的?”
沈墨悄悄红了耳根; 赧然道:“我也不知道,当时就堵着一口气,只想随便捉一条鱼给他看看,没想到上赶着有一条撞我手上,捉起来一看才发现有那么大!”
两人回到家; 周景就钻进厨房忙乎,沈墨一看; 他在刷小螺。对于小螺,沈墨一直以为是周景自己捉不到鱼为了面子好看; 捡了些小螺充场面。毕竟小螺肉少; 吃着还麻烦,特别是有股子怪怪的腥味。
沈墨委婉道:“景哥,这个东西吃起来太费事了,你少弄点就够了。”
周景却笑道:“小墨; 这个玩意做好了,味道非常鲜,等到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条小鱼被周景养在水里,只杀了那个大的。六斤的大鱼并不常见,沈墨拎它回来时一路收到了不少艳羡的目光。大鱼被剁成一段段做了个红烧; 小螺爆炒; 放了些高度白酒和姜段去腥。至于那些小虾; 多放了些油,同样爆炒一盘。
周景做完这三道菜也就到沈霖收摊回来的时候了。
沈霖一进屋,深深吸了一口气,洗了手就急忙坐到餐桌旁。桌上的鱼肉竟是成盆装的。
沈霖吃惊道:“大哥,你这是捉了几斤的鱼?”
虽是无意,沈墨扔有些许得意。
“这鱼我拎在手里至少得有六斤,应该是咱们村里这次数得上数的大鱼了!”
沈霖感叹道:“这好日子总是往一起赶,以前馋肉馋到做梦吃肉,那时候就盼着到咱家捞鱼的日子能捞上条大的好解馋,结果从来没有超二斤的!对了,今天也没到咱家摸鱼的日子,咱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鱼?”
沈墨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和沈霖讲了一遍,沈霖点头道:“里正大伯人品倒是不错。不过,大哥你怎么还捉了小螺,这东西村里人都不愿意吃,嫌它腥不说,吃起来还特别麻烦,你以前不也不喜欢得嘛!”
周景这时候正走进来,手里拿着几根削好的小木签。
“你们别抱着原有的印象看它,试试你就知道它和你以前吃得有何不同了。”
沈霖拒绝地摇头,最后还是沈墨觉得周景辛苦大半天,不吃实在不给他面子,就尝了尝。
没想到这一尝就惊诧了。
“景哥,这个是小螺嘛,怎么一点不腥!”
“我放的白酒和姜段都是可以去腥的东西。”
“嗯,好吃。小弟你也尝尝,真的不错。”
沈霖将信将疑尝了口,竖起大拇指。
“好吃!”
“我打算把这个也添到咱们小吃摊的生意上,另外再做个土豆片和海带,用煮鸭子的高汤同煮,出来的味道就带了鸭肉味,也是非常不错的下酒菜。”
沈墨道:“这种虽然沾了肉味,但到底不是肉,会不会不好卖?”
“不会,这两样本钱都低,我们卖得也便宜,就是小菜的价格,土豆片五文一斤,海带扣四文一斤,走薄利多销的路子。”
“可以试试,本钱小,卖得好最好,不好也没关系。”沈墨道。
“哥夫,你手艺怎么这么好,总会些村里人不会的手艺,做出来的吃食更是村里人见都没见过的,就是拿到镇上都是新奇的吃食!”
沈霖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沈墨连忙抬头去看沈霖,见沈霖正吃的开心,一口小螺一口鱼肉,忙不得恨不得多生了两张嘴,完全没发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几乎说出了一个漏洞百出的周景。
周景一个土生土长的庄稼人就算被生活磨砺的不得不学会做饭,那么他为什么会那么多村里老人都不会的手艺,不仅能做,还能拿到镇上卖钱。
然而沈霖心粗,许多事情说了,他也想不到那么深。
桌下周景偷偷握住沈墨的手,对他微微摇头。本来只是无意识地一个安抚,但最近沈墨听周景的话坚持做面膜涂手霜,手上的皮肤已经恢复细腻不说,甚至比从前更光滑。摸了两下,周景就上瘾了,竟然在沈墨手背上捻个不停。
沈墨甩了两下没甩开,有点气周景总是不分时间地点就发情。有沈霖在不好明说,就只能干巴巴道:“吃肉!”
“对,吃肉!”周景别有深意道:“我就爱吃肉!”
沈墨:“……”
沈霖一口咬在舌头尖上,真疼!
他不说,就真当他什么都听不懂嘛!那个周景急色的语气,色胚的表情不要再明显了好不好!
周景饭桌刚收了,大门就被人拍响,是王仁。他手里拎着两条二斤多重的白鲢,献宝似得给沈霖送来。
“这个是我在沈家村捉的,这两条最大,特意给你留的!”
沈霖拒绝收下,并道:“这两条鱼挺肥你还是留着自己家吃吧,我大哥他捉了一个六斤的,哥夫给红烧了,估计得吃几天!”
“六斤啊!”王仁兴冲冲地目光暗淡下来,像一个炫耀失败的孩子。“那是够吃几天的了,我这个还是小了。”
沈霖想了想,道:“不过我哥夫捉了小螺,爆炒的,特别好吃,你应该没吃过那种做法,我给你包一些,你回去尝尝,我们摊子上明天就会拿出去卖,喜欢可以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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