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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在异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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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就是当年给表嫂说亲的那个,拿到的媒人钱也不过几十两银子而已。
可想到那日周景护着他那个双儿夫郎的样子,恐怕没有表哥的话,这事怕是成不了了。
咬咬牙一狠心道:“好,我答应你,每次铺子里要是有新的玩意或者新款式的裙子,我都让当家的先送你一件。”
李氏这才满意,笑盈盈调笑道:“呦,这还没成亲呢,就一口一个当家的了,就这么喜欢人家汉子?”
孙娇娇娇嗔声:“表嫂!”
“害羞了,好好好,我不说了……”
二人上了娇子走远,谁也没看见从‘遇见’布庄追出一个姑娘,姑娘左顾右盼寻不见人,失望而归。
沈墨问道:“刚才的夫人小姐中有你认识的?”
陈慧慧点头道:“有,正是她告诉我咱们布庄东家的夫郎心地善良,如果我肯求来,就会帮我。”
沈墨听后,微微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来不得细想,就被陈慧慧接下来的话打断。
“周夫郎,咱们家的玩偶一个几百两,这么一会就被抢光了,这银子太好赚了吧!”
周景的眉头皱得很深,这话陈慧慧不是第一次说了。
他再次郑重道:“小慧,我说过不是银子好赚,是咱们家的东西值这个价格。你知道用作那几个娃娃眼睛的宝石,一对就要一百多两。还有它们的用布够你们镇上一般人家两年嚼用,特别是那个皮制的玩偶废了多少人力物力,这么长时间坏了多少皮子,最后只得那一个,这都是本钱。”
陈慧慧还是觉得就算如此,周景肯定要赚了不少,不正是说明钱好赚嘛。可她也发现了,周景他似乎不大爱听她说这些,就把话憋了回去。
沈墨把银票收拾起来,只留着些碎银在身上。
“景哥,我回后院看看小誉,他天天自己一个小孩子呆着也怪没意思的。”
“正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我这里有两样好东西给你们两个。小慧,你在前面看铺子,有人来摇墙上那条线,那端我系个铃铛,你摇了铃铛就会响,我在屋里就可以听见。”
“嗯,我知道了。”
周景沈墨边说话边来到后院,刚进院子里就看见周誉坐在院中,抱着个盆子洗衣服。
沈墨问过了,周誉看着六七岁,实际上已经八岁了,只是身高和身材比实际矮。
沈墨心疼了,抢下周誉抱在怀里的木盆。
“你身上还有伤,衣服脏了,放那里我给你洗就好了。”
周誉呆了呆,在郑六家里他不仅要洗自己的衣服,还要洗郑六夫妻两的。有时候郑六甚至会因为他把衣服弄脏了,就暴打他一顿,尽管他的衣服原本就脏到洗不出来了。
看他这个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沈墨蹲下身,一把抱起周誉,“放那吧,剩下的我来。”
周誉反应过来后,大力挣扎,脸色通红。
“我……自己走。”
他挣扎的太厉害,沈墨只能把他放下。
无奈道:“小孩子哪有不让人抱的。”
周誉认真道:“我是大人了,可以赚钱了。”
他小大人的模样既让沈墨好笑又觉得心疼。
“只八岁的年纪,在我家只当小孩儿,不用当大人,更不用你赚钱。”
他们进了周誉的卧房,周誉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然后才坐下。
这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
“小誉,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是两个动物形状的玩偶,一个是老虎一个是猴子。
属猴子的是沈墨,属老虎的是周誉。
“这个老虎给你,这个小猴子给你阿么。”
怀里被塞进小猴子,沈墨悄悄红了耳根。
“我,我要这个干什么,那么贵?”沈墨只是单纯的一句话,说完就后悔了,他怕周誉多想。忙道:“这东西都是哄小孩子的,给小誉自己留一个就好了。”
周誉抱着小猴子玩偶呆呆坐在椅子上,这是他长到八岁第一次收到礼物。而且送礼物的人似乎怕他不喜欢,或者多想,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说不清心里那种酸胀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轻声道:“谢谢爹。”
周景笑道:“我是你的父亲,是你阿么的夫君自然有好东西会先紧着你们两个。以后和你阿么一样接着就好了。”
周誉不吱声,小小的手掌却紧紧抓着玩偶。
“对了,小誉,你身上的伤也好了些,虽然走远路什么的还会疼,但我想请个夫子来咱们家里教你功课,学半个时辰,休息一盏茶的功夫,总是能坚持住的吧?”
“你要让我读书?”周誉不可置信地失声尖叫起来。
周景理所应当道:“自然,我和你阿么两个都只是识字,自然希望你可以读书。不过,你也不用有压力,读书一事上咱们尽力就好,学得成就学,学不成也没关系。只有一点,身为咱们周家人,什么都可以稀里糊涂,做人却一定要明明白白。”
周誉紧紧盯着周景看了半晌,“我会的,爹。”
周景笑了起来。
第60章 救人
“请问这里需要掌柜吗?”布庄门口站了一个中年男人; 穿身棉布长袍; 说话时彬彬有礼。
观他气度,便知道此人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管事之人,想来从业这行应该有许多年头了。
周景站起身; 笑道:“请进; 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中年男人走进布庄,站在周景对面; 言语尊敬道:“是几个同行老友告诉我的,便寻思着过来碰碰运气。”
周景想要招掌柜的事情只有同行中小范围流传; 并没有正式大面积征招,而且招的并不是这边布庄的掌柜而是香肠铺子那边的掌柜。
布庄这边赚头大,不敢随便招人; 怕惹来眼热的,因此打算请人把香肠铺子里的沈霖和王仁替下; 来这边,也不会白让他们操心; 给二成股份。
周景问:“不知道你从前在哪几家做过?都是因为什么不干的?”
中年男人的头略微低了下; 表情暗了暗; 没有立刻就答; 而似是缅怀般顿了顿才道:“从前那户东家因为家里一些事情将铺子转让了; 买下铺子的老爷自己可以打理,便没有继续聘用我。”
“哦; 是这样。那不知道你原来打理的铺子叫什么名字?”
“锦绣布庄。”
周景面色微变,旋即复又笑道:“你的经验丰富; 本来正适合我家,但不巧昨日有人抢先一步,已经定下了。”
中年男人猛地抬头去看周景,只见他面上除了一片笑意盈盈外,并看不出其他半点别的东西。
中年男人再什么也没有说,点点头,告辞走了。
一路转过街角,来到一处偏僻地带,从一阴暗处走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面部脏兮兮的,穿着粗麻布的短打,补丁摞满补丁,脚上的草鞋破着大洞,十个脚趾能露出八个。
他从中年男人斜里走出来,看也不看中年男人,就仿佛不认识般,然而两人错身时,却听中年男人道:“没成。”
小孩儿似早就预料到了,脚步都没顿,淡淡道:“周景,他并不简单。”
布庄里,沈墨弄了壶冰镇的蜂蜜柚子水出来,给周景和陈慧慧一人倒了一杯。
陈慧慧端起喝了一大口,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喝,真甜。”
“喜欢就多喝点,在地窖里的冰鉴里镇着呢。”沈墨自己也喝了一口,透心凉,真舒服。
陈慧慧一口气喝干净,只觉得盛夏的暑气被赶跑大半,伸手边倒蜂蜜柚子水边问:“老爷,刚才我看那人提到‘锦绣布庄’后,你脸色就不对劲,是那个锦绣布庄有什么说道,所以你才不用愿意用他吗?”
其实,铺子里并没有招上人,那不过是周景敷衍的借口。
“‘锦绣布庄’,这名字听着好熟悉。”
沈墨翻来覆去念叨两句,忽然想了起来。
“咱家香肠铺子之前经营的就是一家布庄吧,不会是周夫人布庄的那个掌柜吧?”
“咱家还有一家香肠铺子?”陈慧慧的嘴唇刚碰到茶壁,一口水还未喝下,听到周家还另外有家铺子就惊呼出来。
周景沈墨两个似是没听见她问话般,继续彼此的话题。
“如果我没猜错,正是他。”
“他?他来咱家应聘掌柜,特别还是香肠铺子那边的掌柜,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不管他打什么主意,香肠铺子既然被咱们买下就是咱们的,正好一会儿小弟他们也要过来,叫他们小心些。”
“嗯,也好。”沈墨看看空了的茶壶,起身去厨房又灌了壶。“景哥,这会铺子也不忙,叫小慧看着,咱们去后院看看小誉,夫子也来了半个时辰了,差不多该叫孩子歇一会儿了。”
夫子正在教周誉识字,被人忽然打断,皱着眉头面色不悦,然而当看见外面的人是周景和沈墨时,却笑着站起身来。
“周老爷周夫郎来了,快请坐。”
沈墨拎着茶壶来到桌旁,拾起杯子刚要倒水,被周誉接了过去,他先给夫子倒杯蜂蜜柚子水,端送给夫子后,这才转身回到桌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小誉这孩子勤奋好学,人也非常聪明,一点就透,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夫子夸赞道。
夸自己的孩子这要比夸自己还高兴,沈墨乐呵呵道:“是夫子费心了。”
“这没什么,教书育人本就是我的责任。”夫子一脸正派道。
“对了,陈夫子,我这里还有一事相求。我儿子小誉他之前身上受了很重的伤,这几天稍微好些就开始读书,我怕他坐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了,还请夫子您半个时辰放他休息一会。”
夫子忙道:“小誉受伤了,伤到哪里了?这孩子也没说,不然我早叫他休息了。”
沈墨怕陈夫子多心,以为他在怪罪他,就道:“这孩子性子隐忍,有什么事都自己憋着从不说,所以只能有劳陈夫子费心给看着点时辰,差不多就让这孩子歇一会。”
陈夫子笑道:“这才是大丈夫所为,小小年纪就这般有担当,以后可了不得。”
“借陈夫子吉言。”又客套几句沈墨周景就告辞了,临关门的时候听见陈夫子让周誉去书房的塌上躺一盏茶的时间再继续学习。
晚上沈霖和王仁两个过来,拎了一只烧鸡和三斤香肠。陈慧慧接过装着油纸包的烧鸡和香肠看了看,发现油纸包上的图案是属于周记熟食。她想起早上周景和沈墨说的香肠铺子,原来就是指得周记熟食啊。
周记熟食她当然知道,她家就住在镇上,知道周记熟食多有名。听说周记熟食的香肠有三种口味,五香麻辣原味,其中五香麻辣是独一份,其他铺子里都没有卖。记得那会去邻居找小姐妹玩,赶上她爹从周记熟食买了香肠回来,把小姐妹香的和她足足念叨了三天。从此,周记香肠就在陈慧慧脑海中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一提起,虽没吃过,就觉得好吃得不行。
原来这家名气大盛的铺子也是周家的,老爷可真有本事。
沈霖进了铺子就直奔厨房,自己弄了壶蜂蜜水狠狠灌了一大杯,才觉得舒服了。
“渴死我了,我和仁哥从铺子里走过来的,这大热的天,出了一身汗。”
看着大大咧咧,进了铺子如同来到自家的沈霖,陈慧慧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
她是认识沈霖的,在沈墨抱回周誉那晚,沈霖和王仁来看过,那时候周夫郎给她介绍过说是他的亲弟弟。
但陈慧慧觉得,亲弟弟又怎样,这里总归是周老爷家里,他怎能如此随便,如在自己家中一般。然而陈慧慧却不知道,沈霖未成亲前就住在周家,周景和沈墨于他而言虽说是大哥与哥夫,其实更是父母般的存在。回到大哥这里,就是回到了娘家,在自己的娘家怎么可能还拘谨。
“大哥,哥夫,你们喝一杯不,我多加了柚子汁,可好喝了。”
沈墨虽然刚喝过,可看沈霖这么喝他就有点馋了。
“那给我也倒一杯吧。”沈墨端起杯子刚喝了一口就差点喷出来,勉强咽下去,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小弟,你挑的这个柚子怎么是酸的,酸死我了!”
沈霖又喝了一口,奇怪道:“没有很酸呀,再说柚子能酸到哪里去。”
王仁也走得又渴又累,喝口沈霖给他倒的柚子水也酸到不行。
“小霖,确实很酸,你最近好像特别能吃酸的,顿顿的酸萝卜干吃到我倒牙。”
“我怎么没觉得。”沈霖说着话又把手里的柚子汁喝掉了。
如此过了几天铺子里一直找不到掌柜,周景就生出买人的打算。
二人来到牙行,一说要买人,牙贩子就拉牲畜似得拉出一排,跪着让周景沈墨挑选。
这些人中有男有女,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他们已经被磨没了锐气,不适合做掌柜,即便其中有那么一两个曾经做过掌柜,却都是些手脚不干净,背叛过主人家,这样的人周景也不敢用。
最后只选了两个婆子,一个曾经在大户人家厨房里负责做菜,因为厨房管事采购的食材不新鲜,做出的菜吃坏了少爷肚子,被老爷追查,这一帮就都被发配出来。其实这事本身和婆子关系不算大,那个管事是老爷一个妾室的弟弟,平时就仗着身份耀武扬威为非作歹。曾有人告发,反倒被打了板子,之后就没人敢管了。另一个打扫的婆子也是那户老爷家里这么出来的,两人看着老实,问话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周景家里忙生意就忙到翻天覆地,确实需两个婆子做家务。
领着两个婆子刚出了牙行,迎面就跑来一个女人,女人边跑边哭叫。
“救命,救命啊!”
她后边紧跟着三个彪形大汉,三个彪形大汉后边是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女人。女人浓妆艳抹,衣衫暴露,边跑边骂。
“你个小贱人,能跑就别被我捉住,叫老娘捉住你,有的手段对付你。你不是不愿意伺候男人嘛,老娘就叫你日日夜夜躺在床上伺候男人……”
有人认出来,就指着那个骂人的女人道:“这不是春风楼里的老鸨子嘛,做虐哦,这又是哪家的姑娘落在她手里了。可惜了,白白糟蹋了一个好姑娘。”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三个彪形大汉就把前边跑着的女人给捉住按在地上。老鸨子跑过去,抡起胳膊就狠狠扇了她三个巴掌。女人被扇得鼻孔流血。
“你跑啊,你倒是跑啊,我告诉你,进了我春风楼,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给老娘乖点,乖乖伺候男人来了钱,老娘就叫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然老娘就叫人日日夜夜伺候男人,还都是那种男人。”老鸨子指着一个邋里邋遢在路边乞讨的乞丐。
女人趴在地上,抬头瞪着老鸨子,不知道哪里来得一股狠劲,咬牙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语罢,竟然就向地上撞去,只一头就磕的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哎呀,我的小脸蛋,这么漂亮的小脸蛋,竟然就给我撞花了,这可就不值钱了。这下好了,真的得伺候那些乞丐了。”
沈墨看的心惊肉跳,动了恻隐之心,“这个女人的脸已经破相了,你带她回去也不值钱了,不如卖给我,我家里正好缺一个打扫丫头。”
老鸨子心里烦闷,抬头瞪向沈墨,心里本觉得一个双儿罢了,能是什么好人家的,又能有几个银子。没想到一看竟愣住了,眼前这个双儿虽然不若别的双儿擦脂抹粉,但身上穿的脚上踩的可都是丝绸。再往后一看,就看见了周景。周景不认识她们春风楼里的人,春楼里的姑娘们却都知道‘遇见’布庄的掌柜,周景。那可是一个硬朗英俊的汉子,特别是他家的睡裙,最受姑娘们喜欢了。
老鸨子看看沈墨又看看周景,就想起传言都说,‘遇见’布庄掌柜家里的正室是个夫郎,可惜了那个有本事的汉子。
“原来是周夫郎啊,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沈墨愣了下,“你怎么认识我?”
老鸨子意味深长地看向他身后的周景。
周景吓傻了,竟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夫郎,我发誓我可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发誓,真发誓!”
沈墨恨恨地瞪他,使劲地瞪他,咬牙切齿道:“没去过,人家怎么一眼认出你?”
“那我怎么知道,我冤枉啊!”
老鸨子看得捂着嘴呵呵笑了起来:“周夫郎你不用吃干醋了,以我看他这个样子也是不敢的。至于我为什么认识他,别忘了,你家你是开什么铺子的。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家周老爷,正因为他弄的那个睡裙。我家姑娘可是大赚了一笔。”
这下沈墨尴尬了,脸都红了,他是该说多谢捧场吗?
老鸨子笑够了道:“这个姑娘命好,遇到了周夫郎你,你愿意帮她,我也不做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只是我们姑娘进了春风楼,都是有价格的。不能给她开先例,不然姑娘们以后都有样学样,我要怎么办?”
周景上来道:“你说数吧,合理的话,我们就买下她。”
老鸨子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要不这样,你看,叫我的姑娘去你铺子里选两件裙子就算抵账了怎么样?”
“你的算盘打得倒是精明,我铺子的裙子,贵的一件就七八百两,你们春风里的姑娘有值这个价的吗?”
七八百两?围着看热闹的倒是吓了一跳,再看周景和沈墨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跟在后面的那两个婆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怎样的大户给买了。
“想要我铺子里的裙子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只能是一件二百两以内的,这可不少了。这个女人已经破相了,二百两可是天价了。”
老鸨子也知道,点头同意了。
第61章 沈墨的占有欲
女人醒来,哭着交代了身份。原来她是南方一个商人妾生的女儿; 因和父亲手下一个叫范鑫的掌柜有了情意; 那掌柜便打算向他父亲提亲; 没想到他父亲因她生的漂亮有心用她攀附权贵; 竟要把她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做妾。她不愿意; 范鑫就带她私奔。两人约定黄昏郊区的一片树林里相见,没想到到了约定的时辰没等来范鑫反而等来恶人。
人贩子将她迷晕,从南方运到北方,以一百两的价格卖给春风楼里的老鸨子。
赵翠哭道:“老爷夫郎; 我虽名义上是富户人家的小姐,可我出生妾室,出身卑微,我的母亲要侍奉当家主母; 我也要侍奉嫡亲小姐,所以我并不是十指不沾洋葱水; 反而许多活都会做。周夫郎可怜我买下我,就请也留下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夫郎; 一心为主的。”
周景道:“你不找范鑫了; 你经历这些磨难,不就是因为想要和他在一起吗。”
赵翠面色暗淡; 语气郁郁道:“老爷不了解范鑫才会这么问; 范鑫虽是我爹铺子里的一个小小掌柜; 但为人忠诚; 从来最遵守时辰,要是和什么人约定了一个时辰,不管事情大小,从来只有早到绝不会晚须臾。那日我从黄昏一直等到天黑,便知道他不会来了。”
陈慧慧气愤道:“这个范鑫竟是一个负心汉,可怜你为了他白白遭了这样的罪。”
赵翠却露出一个无奈地笑容:“姑娘也不能这样说。这件事情来得突然,根本没给我们准备时间,头天早上知道的事情,当下晚上就做了决定,这样匆忙下的决定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头脑一热下的想法。所以头脑冷静下来后非常容易后悔。”
“范鑫所有家人都在那里,他的父母,他的兄弟姐妹,甚至还有他所有的人脉,如果他就这样跟着我走了,他的一切就都灰飞烟灭没有了,他辛苦经营这么多年的铺子和地位,全都没有了,又成了一个需要一切重头再来的穷小子。”
陈慧慧道:“难道就因为这个就能成为他放弃你的理由,这就是负心汉,嘴上说着好听,等到了做的时候就退缩不前,总有各种借口。”
赵翠却道:“如果那时范鑫和我走了,是成全了他与我的情意。可是那么对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如今老了需要他侍奉时,他却跟着一个女人私奔了的父母而言,他又算什么?我们走了便是一干二净了,可我们走后我爹绝不会善罢甘休,这笔烂摊子却需要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和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替我们承担,这又算什么?”
“我不恨他没来,却也不会原谅他,这辈子我与他大抵就是这样了,以后婚嫁各娶,在无干系。我会好好在这边活着,遇到合适的人也许还会嫁了,不会再想他了。”
陈慧慧却仍旧愤恨道:“你就是心太好了,说来说去都掩盖不了范鑫负心汉的本质。”
赵翠说不通她,不说了,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她做不到强人所难。这些也是她经历了这场生死磨难想透的。
虽把赵翠留下,但人毕竟来历不明,不敢放在近前伺候,叫买回来的两个婆子留意下。
赵翠也许是知道自己身份可疑,从不往沈墨身前凑合,对周景更是处处避讳,话不多,只老老实实干活,谨遵主仆有别。
夏到了尾巴,天越来越短,沈墨坐在铺子里和周景算账,一李姓掌柜携着夫人笑容满面走进来。
周景起身相迎,笑道:“李掌柜可是稀客,快里面请。”
李东抬腿迈进铺子里,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周家的铺子,发现这铺子和镇上甚至以往他所见过的所有铺子都不一样。
铺子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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