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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在异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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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请的王掌柜和周景沈墨三人点着蜡烛清点货物,发现一天就卖出了大半,空了半个货柜。卖的最多的是周家作坊里加工的胰子手脂和面膏,反倒是平时最受欢迎的南方来的胭脂水粉卖得少。
  王掌柜乐得嘴能咧到耳丫子。
  “东家,我做掌柜这些年,这种疯抢似得买还是第一次经历,不知道的不得以为咱们这东西不要钱啊?”
  周景笑道:“你也别高兴太早,咱们作坊化冻才开始建,到现在才建成二个月不到,又都是手工的,大半的存货都在这里了,我看你都卖没了,之后是不是就要关门大吉了。”
  王掌柜知道事情是真的,不过周景的话却是在和他玩笑,也不在意。
  “东家,那咱们之后都限购吧,每天就卖三十款,不然东西都卖了了,我这个掌柜不就得回家了嘛?”
  “可以,所有货物都加在一起,满三十个就不卖了,哪怕卖的都是最便宜的家用胰子也一样。不然咱们铺子可就没东西可卖了。”
  “是,东家。”
  生意太好供不应求也是急啊。这话要是叫旁的脂粉铺子的东家听见恐怕要给周景套麻袋了,太气人了!
  可当晚上看到账本的时候,周景就乐成朵菊花。限量款的十种套盒,一盒就三百七十九两银子,一天就卖出去一半,加上其他零零总总,只这一日就赚了二千三百两。去掉人工和本钱,最少剩下一大半。
  周景高兴得大手一挥,“今个都辛苦了,每人赏一块家用胰子,二十文大钱。王掌柜这月的奖励金给你翻倍。”
  王掌柜喜得点头哈腰,说了一大堆好话。
  沈霖跟着忙了一天,沈墨给他拿了一个套盒还有家用胰子和美容胰子,分别四块。
  沈霖不肯要,沈墨就装作生气道:“成亲了,就和大哥远了,大哥的东西还不要,忘了你可是大哥养大的了。”
  沈墨这样说沈霖便不敢不要了,收了东西。
  忙到这么晚,王掌柜还好,一个男的回去晚了也没什么,那两个小姑娘本就是第一天上班,这么晚没回去,家里人吓坏了,着急忙慌赶到铺子里一看竟点着蜡烛做生意,也不知道有什么非叫那些妇人抹黑也要买回去。
  知道自家妹子没事,他们也不敢进去打扰就蹲在外面地上,都冻透了,才见妹妹出来,
  两个汉子立刻涌了上去。
  周景温和道:“都着急了吧,没事,今个刚开业,明天就不会了,都上牛车吧,我让蒋伟送你们回去。”
  蒋伟坐在牛车上招呼道:“都上车吧,这么晚了,你们走回去也不方便。”
  王掌柜道:“可牛车只有一辆,我们坐了,东家您们怎么办?”
  “我们近,走着不过两刻钟,你们快走吧。”
  沈墨也劝道:“快坐车走吧,这是给你们的奖励,以后好好干就行了。”
  “是。”
  路上,来接妹妹的汉子道:“周家老爷和夫郎好和善,对下人也好。要是换了别的主家哪有自己走回去让伙计坐车的道理。”
  妹妹道:“可不是,周老爷和周夫郎真的很好。你看,因为今个忙乎晚了,周老爷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块家用胰子,还有二十文大钱。”
  那汉子不知道胰子贵重,只认钱,就道:“二十文?一天的工钱,真是大方!”
  妹妹道:“你呀,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二十文算什么,这块胰子可是要一百文一枚,就这明天还要限量,不可以随便买了。
  “什么,有钱还不赚?那咱们手里的岂不是很好卖,换了大钱家里又宽松不少。”
  说完意识到不对,兄妹两紧张地看向王掌柜。
  王掌柜平淡道:“既然是东家赏赐给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了,留下自己用还是卖都可以。但有一点别起旁的心思,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你们。”
  “是,是,知道的。”
  沈霖回家把东西价钱告诉了王仁,让他在香肠铺子收益上补给他大哥。
  王仁道:“小霖,你大哥对你很好,不是东西多少,而是他的这份心。你看他为了你把咱家两个嫂子和爹娘都没落下,不就是想让你好过些。”
  沈霖揉揉酸涩的鼻子,“大哥对我很好,从小就是,所以我的小时候一点都不苦,相反很幸福。仁哥,我们只要记住大哥说他是哥夫,那他就是哥夫,旁的与我们无关。”
  王仁轻轻抱住沈霖道:“我晓得,我只要记住你说的就好。”


第81章 被欺负了
  “景哥,如今家里人口多了; 前面又是商铺; 实在不方便,特别是那些护院和家丁都是青壮汉子; 和纪大姐他们只一墙之隔,平时说几句话那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所以我打算再买处宅子,不用特别大,二进就够用了。”沈墨提出这个是因为昨天魏远山在院子里操练护院家丁; 汉子们练热了,就脱了外衣剩下一层裘衣; 正被过来给沈墨送茶水的那个新买来的双儿仆人撞上; 把那双儿羞的失手打翻了茶壶,整个脚背都烫肿了。
  周景点头道:“正好; 我知道一老爷要去南边投奔他儿子; 他家宅子要卖; 地段也好; 坐落在富人区; 左右邻居都是生意人。”
  说去就去,周景和沈墨叫魏远山罩着前面铺子; 蒋伟驾着牛车去看宅子。
  宅子坐落在华北街上,前街是东元街; 后街安誉街,这三条街几乎聚集了整个柳镇上富贵老爷。一路走来就看见三四个眼熟的; 比如酒楼吃食生意头首钱老爷、县太爷小舅子,那个做丝绸布料生意的朱建业,还有和周家生意往来,如今已算依附周家的李东。
  宅子主人姓刘,刘老爷着急走,路程又远,所以宅子里的东西都不打算带走,一并留下给下家,价格上便稍微贵了些要四百八十两银子。
  刘老爷的宅子一共二进,街门是金柱门,金柱门右边是倒坐房,倒坐房住得都是仆人。因此被两面影壁隔开,最里面住女仆,外间住男仆。而里面女仆有直接通往后院的抄手游廊,并不用走外间住男仆的垂花门,如此一来只要想就可以两不相犯。
  街门正对的是绘有仕女簪花图的影壁,绕过影壁便是内院。别看只是二进,内院却很大,只树就种了不下五六种,周景只认出朴树、榉树、红枫树、枇杷,其他的便叫不上名字了。至于花,当真是百花齐放,美不胜收,根本就数不过来了。
  院子正中有座九曲回肠的小桥,桥下是荷塘,里面种的荷花如今还没盛开,只是光秃秃的枝干,碧绿的湖水里是数十尾锦鲤,其中间或夹杂着一两尾异色的。湖边上还有座假山,假山书写锦鲤跃龙门。
  荷塘两侧是东西厢房与耳室,正对倒坐房的是主家住得正房和耳室。
  “别看这宅子只是二进可不比三进的小,主要是我们家人口少,就那么一个小子其他都是闺女,后来闺女嫁出后我便把后厢房拆了,重建成二进的,就为建个大庭院。夏天没事的时候坐在荷塘那个凉亭喝茶赏鱼不失为一桩美事。”刘老爷其实挺舍不得这宅子,可儿子在南边落了脚,不可能回来,他又只这一个儿子,不能不去。所以再不舍这宅子也是要处理的,因此他有些害怕周景他们相不中,觉得同样价格不如买个三进的。便卖力游说着。
  “你觉得呢?”周景转头问沈墨,“可合心意?”
  “嗯,不错,我很喜欢这庭院,美轮美奂的。”
  刘老爷立时松口气,周景道:“这宅子我要下了。”
  刘老爷卖得很急,当时就去衙门里过了户,第三日就搬走了。
  刘老爷虽然搬走,周景却没立刻搬进去,因为刘老爷的房子只有地龙没有火墙,周景又请前几次合作的匠人给所有寝房都加了火墙,包括仆人住得,如此冬日里就不会冷了。
  等全部建好,已一月后,周家才正式搬进去。
  家里的仆人们再次意识到主家是真的有钱。
  周景这次借着修火墙的机会,在寝房修了一处暗门。暗门的开关在床头那两处雕花把手上,周景先将左边把手转了三圈,又将右边把手转了两圈,轻轻一声翠响,原本光滑的墙面上竟然出现一道暗门。
  “景哥,这是?”沈墨惊讶的瞪大眼睛。
  周景笑道:“这是暗室。”他点了蜡烛和沈墨一人一手擎着一支进了暗室里,暗室大约二三平方丈,堆着许多箱子,沈墨上前打开几个竟然都是空的,不仅有些失望。
  “小墨,你看这里?”
  沈墨望去,周景打开的那个箱子低下铺了一层银元宝,一个个在烛光下闪着银光。沈墨欢喜地扑上去,伸手摸过,虽然不多却有种掉进钱堆里的感觉。
  “咱们手里的银钱我兑了一半出来,并没敢全兑,等以后有机会慢慢来,要是铺子里收了金银锭子,就不用换了,直接放这里。”
  “嗯嗯。”沈墨不住点头,“这样才好,咱们把那么多银子存进钱庄里就换回一张薄薄的银票,虽说用得时候还可以兑换,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如此我就放心了。”
  周景看着沈墨开心的样子也跟着不自觉笑了起来。从他醒来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起,他就想让他过上好日子,如今终于做到了。
  “老爷,任老板到了,在前面厅堂里等着您呢。”蒋伟并没有进屋,自从范鑫调查了魏远山的身世,证实他所言非虚后,周府的大管事就落到魏远山头上。而他成了门房和跑腿。
  任老板是北方一个胭脂水粉铺子的掌柜,他打算进些胰子手脂面膏去南方卖,早就和周景订好了日子。
  周景对沈墨使个眼神,示意等他们走远他再关暗室,沈墨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厅堂,家里的婆子伺候了茶水就下去了。
  周景笑道:“任老爷试试我的茶怎么样。”
  任老爷喝了一口笑道:“碧螺春,好茶!”
  周景哈哈大笑两声,“任老爷果然文雅。”
  任老爷摆摆手道:“算不得算不得略有研究而已。”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任老爷才道:“听闻周老爷又制出了黛笔和新色口脂,不知道在下可否有幸见识见识。”
  周景知他意思,他做出来就是卖的,所以并不绕弯子,伸手比了比。
  “黛笔我一支给您十两进价,口脂新色号是杏色给您十八两一盒,另外我们铺子里还新上了一种面膏,含有珍珠粉成份,加入了蜗牛原液,是一款非常不错的面膏,很得妇人们喜欢。不过这款面膏就相对贵些,便是进价也只能给您三十五两银子一盒。”
  东西都不便宜,可任掌柜听得十分激动,他能攀上周景可下了大力气,现在周记的胭脂水粉在南方很火,简直到了‘有市无价’的地步,只要他能带回去,再贵也会有妇人排着对买。
  “没关系,价钱不是问题,我知道周老爷要求一半用银子或者黄金支付,我已经兑好了。”
  最后,任老爷只进货就花了一千两,心满意足走了。之后又陆续来了几个老爷,都不下五百两,各个兴奋到满面红光。
  周家的制粉作坊扩招工人一倍不止,这才勉强能供上货。周景最近盘算着在南边开一家分铺,只是派谁去还没想好,正在物色人选。
  一千两的银子其中五百两是白银,被周景带回去给沈墨放进了暗室。每次进暗室,沈墨都似藏松子的仓鼠,可爱的很。
  晚上周誉下学回来看着挺平常,可沈墨总觉得不对劲,和周景讲了,两夫夫竟半夜摸进孩子的寝房,偷掀开周誉的睡衣,发现孩子身上竟然青紫了一大片。
  沈墨忍不住小声惊呼出来,没想到吵醒了周誉,他扯着睡衣盖住身上青紫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和同窗打架了?”周景皱眉问道。
  周誉点头。
  “因为什么?”
  周誉似乎不想说,可又知道骗不过周景,半晌才道:“他们知道了咱家是商贾人家,骂商贾都为富不仁,见利忘义,说您是吸血蛭便打了起来。”
  沈墨心疼的抱住周誉,唤了纪婆子取来化瘀的药膏轻轻给周誉揉着。
  周誉安慰沈墨道:“没事的,阿么,不疼,而且我把他们打的更严重。”
  周景道:“打的好,他们打你你便要还回去,不可给他们欺负了。”
  沈墨想骂周景这是什么教育孩子的方法,可一看周誉身上的伤又说不下去了。
  “明日叫小宝跟着你去学堂上课,别看那孩子小不会说话,可狠着呢,谁要再敢欺负你,他准能给他咬下一块肉去。”
  周誉垂着眼睛,全身骨头都疼,他们六七个孩子打他一个,古老夫子不在,另一个夫子不喜欢他,就装作看不见,等他们将他打趴下了,又看他真发了恨,不要命似的抱住一个打,有种打死人的架势,那夫子才出来制止。可最后被罚的最狠的还是他,并且还罚他赔偿药费。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不愿意和周景沈墨讲,怕他们以为他是个惹是生非的坏孩子,会不喜欢他。就想着息事宁人算了,明天用自己的零花钱赔了也够了。
  但没想到他虽没说,可阿么和爹还是看出来了,他一时间说不清心底那股复杂难辨的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很好很温暖。这一刻他甚至生出种错觉,觉得他从不是他们收养的,而是亲生的。
  鬼使神差下从来报喜不报忧的周誉竟告状般道:“爹,他们七个打我一个,夫子偏心,罚了我站,还要我赔偿他们药费?”
  “古老夫子罚的?”
  “不是,是旁的夫子,古夫子昨天没在。”
  周景冷笑道:“欺人太甚,欺负了我儿子还要我儿子赔钱,你等着,爹有法子收拾他们!”


第82章 来自熊家长报复
  “景哥,明天你真要跟着小誉去学堂吗?”沈墨躺在床上; 担忧的问。
  “是呀; 怎么了?”
  沈墨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周景微蹙眉头道:“我虽没读过书; 也知道尊师重道的重要。便是夫子处事不公,虽明处说是我们占理,可你要是去学堂里找夫子理论,讨了公道,夫子心里难免有怨怼; 这股怨气无处发泄,到头来还是会发到小誉身上; 孩子的日子只怕会更难过。可是不去找夫子理论; 日后只会助长他们的歪风邪气,欺负小誉更加狠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说的这些我也考虑过了; 硬碰硬显然是不可行的; 我打算智取。”
  皇朝可不比后世; 在后世教师们是怕家长闹的; 一旦有家长闹事,轻则通报批评; 重则开除公职。可在皇朝尊师重道不比孝道轻,甚至有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父便是天; 错了也没错,所以学生们受了委屈似乎除了忍耐没有别的法子了。
  “智取?”沈墨疑惑道。
  “对的; 我打算……”周景附耳和沈墨如此这般讲了,沈墨越听眼睛越亮,最后乐弯成一条月牙。
  次日一早,周景就把周誉打挖起来,给他身上被打坏了地方还有脚踝处厚厚缠了一层纱布,又去了镇上一处靠坑蒙拐骗为生的医馆里请了一大夫。
  周景看见那大夫就满脸悲伤道:“大夫,求求你快救救我儿子吧,你看我儿子昨日里还好好的,今个不知道怎么了,一条腿竟然不敢动了!”
  那大夫听了双眼都冒了绿光,看着周景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只送上门挨宰的大肥羊。
  他竟下意识抹了下嘴角,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动作不对,故作深沉咳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道:“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点来,怎么做人爹的?”
  周景真诚的反省,就差给自己两巴掌了。
  “孩子在外面车上,烦请您给看看。”
  “还不快走?”他仿佛看到银子长了翅膀向他飞来,迫不及待的脚步似是在赶着投胎,外人看了,都不知道哪个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那大夫摆弄了几下周誉的腿,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摸了摸脉,脉象平稳有力,怎么看也不像病入膏肓立刻要死了的样子。大夫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一把掐在周誉大腿根上。
  “疼不疼?”
  周誉:“……”
  周誉看向他爹,只见他爹默默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
  那大夫见周誉眉头竟都没蹙下,不仅嘀咕“这孩子莫非是个傻得,感觉不到痛?”伸手就又要掐去。
  “疼!感觉到疼了!”周誉忙道。
  大夫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早说疼不就完了,何苦折腾这么半天。”
  “大夫你说什么?”
  大夫马上道:“你这孩子病得挺严重啊,这疼还得这么半天才能感觉到。”
  周景抽搐半天才道:“哪得怎么办?”
  “我给你开一个月的药先吃着,再躺几个月将养,兴许还能有救。”
  估计那才彻底没救了!周景腹诽着,嘴上却道:“那可不行,我这儿子将来可是要考状元的,落下功课怎么能行!都怪他那几个同窗,他们七个孩子打我儿子一个,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还要赔他们药费!”
  一听药费,大夫豆大的小眼睛里顿时精光四射,周景仿佛从他双眼中看到了后世钱的符号。
  “可那几个孩子家里穷得都要当裤子了,别说我赔几十文的药钱,就是赔一座金山银山,他们家里都不会给他们吃半点药渣子的。”
  大夫的眼神迅速暗下去。
  “所以我这次一定要请一位在世华佗为我儿子讨回清白。大夫,我愿意高价请你出诊,只要你能看出那些学生根本没受伤,只有我儿子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就给你五两银子!”
  那大夫听后立马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别说他们伤得不重,就是要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他回光返照一把!”
  他就喜欢和这种见钱眼看的打交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今日古老先生也在学堂,周景看见他立马道:“古夫子,闻得小誉讲,昨日和几个同窗打了架,没想夜里发了热,折腾到今日早起热才褪去,可腿却好端端不会动了,请了大夫一看,才知道小誉腿是断了。又听小誉讲,学堂里判他陪药费,我一想小誉一个打人的都伤成这样,那被打的孩子得伤成什么样,知道学堂里孩子们家里穷,看不起病,这要是因为这做下毛病,我这辈子心里都难安,是以赶紧请了大夫过来给那几个孩子看看。”
  周景说地感天动地,天地良心,仿佛他是一个普度众生的大善人,但古夫子对上躺在木板床上被包裹成粽子目光清澈无比的学生的眼睛,嘴角不自觉抽了抽。
  他的学生一定是无辜的,这损招一定和他学生无关。
  尽管知道周景这次来肯定不是如他自己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仁心仁善,但这事古老夫子还是要管,就是怎么管,他脑瓜仁有点疼。
  “去把孙世清孙夫子叫来。”古老夫子吩咐家里一个书童将孙夫子唤了来。
  孙夫子个子很高,著青色长衫,头戴羽巾,走路时昂首挺胸吊着眼睛。他首先看见坐在木板上的被缠得动不了的周誉,其次才看见周景。只见周景一袭天蓝色暗纹长衫,外罩轻纱,就连腰间那一枚荷包都是锦缎绣的,浑身上下只透露出两个大字——有钱。
  孙夫子目光闪了闪,飞快藏住眼中里的算计。端着架子刻板严肃的对古夫子行礼,根本没注意到古夫子眼中流露出的同情。
  古夫子还礼后问道:“请问孙夫子,昨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学堂里的学生会被伤得……伤得这样重!”
  孙夫子长袖一甩,自觉潇洒自如其实在众人眼里已经成了一个智障。
  “这个周誉实在气人,竟然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臭钱在学堂里为非作歹、持强凌弱,把班里的孩子都给打伤了,我判他赔了药费,今日你可是过来送药费的?”孙夫子吊着三角眼居高临下地瞪着周景,指着地上的周誉继续告状道:“你儿子简直冥顽不灵,根本不适合读书,暂且不论他读书好坏,首先上品行就过不了关,这把人打伤了为了逃避责任,竟把自己伪装成这幅样子,倒打一耙,成何体统!”
  没等周景怎么样,一旁的大夫先不干了。他吃土吃空气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送上个冤大头这个老古板竟然妄图坏他好事,要是叫这个一瞅就是‘好骗’的周老爷知道他儿子没事,那他暗暗盘算出的好几两银子的药给吃谁啊!
  大夫跳脚道:“我看那个倒打一耙企图颠倒黑白的家伙是你!我李翩梓在柳镇开医馆纵横数十载,这双手妙手回春了不知道多少人,还比不得你一个纸上谈兵只知瓜瓜叫的傻大个会看病!我已经确诊了这孩子的腿就是断了,需要将养。你一个夫子少在这里不懂装懂的误诊,耽误了病人病情,也不怕天打雷劈!”
  孙夫子气得眼睛差点瞪出来,再怎么样他到底是一介书生,讲道理辩口才都可以,可遇上一个根本不讲理张口就骂人的他就成了秀才遇到兵了。让他骂回去,那他是绝对做不到的,毕竟有辱斯文。
  大夫道:“好,你不是说那几个学生伤得很重吗,那就把他们请出来,老夫今日大发慈悲给他们治治病,我倒要看看他们胳膊腿有没有断!”
  孙夫子干瞪眼不说话,像一只被扯着后腿气大肚的癞。蛤。蟆。
  他根本不能把学生叫出来,因为一旦叫出来他就露馅了。
  看他那个吞吞吐吐的样子,古老夫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冷哼道:“这是怎么了,莫非孙夫子真做了不公正的事情,真颠倒了黑白?”
  孙夫子额头上冷汗都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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