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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在异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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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爹是真宠他啊!”
冯佑知一张脸气到扭曲,手里的酒杯差点就没给捏碎了!
周家一行人紧赶慢赶赶到周府,沈墨已是先得了消息,走时还是不大能看出的肚子,回来时就很明显了。
沈墨挺着个大肚子把周誉抱在怀里,“恭喜你小誉,你中解元了,阿么真高兴。”
高兴的事情还在后头,转眼到了沈墨分娩那日,周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绕着圈子。
“怎么还不生,都进去半天了,小墨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没力气了?”
自古生产就是小死一会,这时一旦难产,就是一尸两命,没有别的办法。
周景越想越害怕,完全就是在自己吓自己。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老爷,不可。”蒋伟给周景拦住了,“产房老爷进不得,见血不吉利的。”
周誉皱着眉头倒是没说话,目光充满了担忧。
周景这时候还能听进去这个,他推开蒋伟道:“我的夫郎为我在生面生孩子,九死一生,我却在外面顾忌着什么吉利不吉利,还是个汉子嘛!”
说完推开人进了屋子。镇上来得几个大夫都是男的,不好进产夫生产的房间,都在外间支招,有什么情况,里面的稳婆会说给他们听,他们就会指导回去。
“周老爷,您怎么进来了,不吉利的!”
周景摇头道:“里面那个是我的夫郎,在给我生孩子,这是大吉利的事。”
听着屋里又响起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周景心和抓出来了一样,“你们在这里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都和我进去,务必保证我夫郎人身安全。”
“这……”一个老大夫尴尬地道:“这恐怕不合规矩。”
“我是主家,合不合规矩我说的算,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救人要紧。”
另一个大夫看周景急了,忙道:“周老爷,便是我等愿意,您夫郎也未必愿意。这时候我们进去,要是周夫郎不愿意,一着急,再出点什么意外,这不倒是坏了事。不如您先进去,商量了您夫郎同意了,我等在进去如何?”
“行。”周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怕沈墨也是这么个古板的思想,一着急再有点意外。
等周景人进去了,老大夫才擦擦额头上的汗,小声道:“周老爷是真疼他夫郎。”
稳婆没想到周景会进来,刚要开口撵人,周景却是略过她,直接来到床边。
“墨墨,墨墨,是我啊,你怎么样?”周景那样子差点哭出来,比沈墨还脆弱。
沈墨睁开朦胧的眼睛看他,心里瞬间暖了。他的景哥,总是这样把他放在心上,所有汉子避讳的产房,只有他会为了他一意孤行的什么也不在乎。
“景哥,你不该进来的。”虽这么说,但此时此刻沈墨是真的需要他,看见周景仿佛就心定了下来,有了主心骨,也不那么害怕了。
周景紧紧抓着他的手,“墨墨,这个时候你最需要我,我怎么能不在。”
产婆发现周景的到来竟真给了沈墨一股力气,忙道:“周夫郎,您在加把劲,孩子这就出来了。”
“墨墨,用力,马上就好了,我们的孩子这就出来了。”周景一边鼓励沈墨,一边从纪婆子手里拿过事先准备好的人参切片放在沈墨舌下给他含上。
抓着周景,看着周景,沈墨似乎就又有劲了,没一会儿,竟把孩子生下来了。
稳婆剪了脐带,抱过来一看,脸就垮了,竟不是个小子,而是个双儿。
小心翼翼地看向周景,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她赏银就没了。
周景却没工夫注意孩子,而是在安抚沈墨。还是沈墨虚弱地道:“景哥,你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周景这才似想了起来,慌忙去抱他两世加起来的第一个孩子。
小小的婴儿包裹在皱巴巴的小被子里,一点也不老实地使劲蹬腿,嗷嗷地哭着。
周景稀罕地看着,“是个小淘气呢!看你小胳膊小腿,好有力气!”
见周景没有生气,稳婆才悄悄松了口气。
周景把孩子抱到沈墨跟前给他看,沈墨同样很是稀罕,亲了亲他皱巴巴的小脸蛋,忽然忧心道:“是个双儿。”
周景明白沈墨不是嫌弃孩子是个双儿,而是担心这个双儿生在受歧视的皇朝,孩子会过得不幸福。
“别担心,咱们的孩子双儿又怎样,大不了咱们给他招赘,这番家业,谁敢难为他!而且,别忘了,他哥哥可是举人老爷了,如果明年下场得了进士,便是双儿又怎样,照样是身份高贵的双儿!”
“是啊,怕什么,小誉已经是举人,会护他安乐一世的。”
周景把孩子交给纪婆子,让他抱着出去给众人看。
“赏,墨墨平安产子,咱们周府喜添少爷,所有人赏银一两。大夫还有稳婆各赏银十两。”
“谢谢周老爷。”
周景怕沈墨夜里有什么意外,留下一位医术高超的老大夫,请他在周府住上几日,不管有事没事,另外给他二十两银子。老大夫乐得二话没说,就住了下来。
周府的最小少爷一夜之间由周誉变成了周礼,之所以取名周礼是指上天送的礼物之意。
周礼很最喜欢的人是周誉,很喜欢这个举人哥哥抱,每次周誉一抱他,他就咯咯笑个没完。之后是沈墨,他的阿么,他也喜欢看他笑。最讨厌的就是周景,每次只要周景一凑上来,小家伙一扁嘴,就哭了。本来不是这样的,刚开始周礼是很喜欢爹爹的,奈何周景自己作啊,他竟然用胡子拉碴的脸去扎孩子的小嫩脸,这才把孩子扎得哇哇大哭,孩子就再也不喜欢他了。当晚沈墨就把他赶出卧房,罚他面壁思过,周誉看见了,对他爹不满地哼了声,赶紧去看他的小弟弟。
周景抬头望着清冷的月光,心里一片凉意。
哎,有了周礼,他在家里地位都降低了。就连家里婆子纪大姐看见他都要数落两句,讲什么孩子还小,面皮嫩得很,禁不得扎。
呵呵,孩子是个宝,他周景就是个草!
周景在儿子百天的这日的夜里,吃儿子醋了。
第97章 番外状元郎
“不错; 见解很是独到,不惶让朕朝堂上的某些臣子。”年轻的帝王对朝堂之上挺拔如松的少年很是满意。
如今朝堂上大多是他父皇留下的旧臣,到他这里也算是两朝元老了。可惜; 某些人却仗着这层身份有些忘乎所以,竟敢隐隐逼压在他这个一国之君的头上。年轻的帝王,眼神不知不觉暗下来; 看来,他也到了培养一批完全忠于自己的臣子的时候了; 这些还把心留在他父皇身上的臣子也该退位让贤了。
大殿之上被皇帝如此赞赏,周誉并不见骄傲得意之色; 而是越发恭敬矜傲。
他作揖道:“学生谢过皇上谬赞!”
见周誉这般沉得住气; 皇上越发满意了。
然而大殿之上,总有些臣子似乎并不愿意顺着皇帝的心思来。
“臣有事禀奏。”出列的是当朝的礼部尚书,司柄仪。
司柄仪乃先皇旧臣,是先皇最得宠的臣子之一。
不过他也仅是最得先皇宠的臣子,如今的殿堂上高高坐在上首的年轻皇帝并不是很喜欢他。听见他说话,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强压下眼底的不满。这一细微地表情没能逃过下首冯万展的眼睛; 然冯万展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依旧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
皇帝声音毫无起伏地道:“爱卿请讲。”
司柄仪挑挑眉毛; 颇为蔑视地看了眼周誉; 转首高傲地道:“启禀皇上; 殿上之人周誉,实乃当地一大商贾之子。”
“什么; 竟是商贾之子?”
“可惜这一身才华了……”
“这出身实在不好……”
“商贾重利,教出来的孩子哪里能真知道为民着想,不搜刮民脂民膏就是万幸……”
周誉的身份被当堂指出,顿时朝堂上下一片窃窃私语,就连一直看好他,有心指他做状元郎的年轻皇帝都面色沉重起来。
朝堂上的进士们反应却各个不一,最高兴的要属某个稍逊色周誉,一直被他压了一头的一个进士。那进士闻得这话满脸兴奋到发光,他可是正经八本士家子弟,其父虽不是大官,但却是举人,其母也出自士家,是一位秀才公的女儿。
上首的皇帝看见那进士这般沉不住气,再看看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依旧沉稳有度,丝毫不见慌张的周誉,越发觉得他才应该是今年当仁不让的状元郎。然而这出身,终归太不好,必要拖累于他。
堂下,冯佑知也站在今朝殿试的队伍里,他看着周誉凝眉,神色十分不好。
他万万没想到他父亲那般刻板严肃到有些迂腐的人,竟然养小就算了,还养了一个出身低下的商贾之子,这算什么?
心里正愤愤不平着,忽见他爹弓身出列,竟要为这商贾之子犯险求情。一瞬间冯佑知把牙齿磨得吱吱作响。
“皇上,臣同样有事禀报。”
看见出列的是冯万展,皇帝脸色微微缓和。冯万展虽是两朝元老,但却是实打实的皇帝派。在先皇还在世时,就扶植于他,如今先皇不在,新帝继位,丝毫没有一点因扶植有功就心生傲慢之意,反而更加谨慎小心,严谨约束。
曾经年轻的皇帝和冯万展谈话时,隐约透露其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冯万展却表示,正因为他是皇帝的心腹,才正应该严于律己,更不能持宠生娇,惹是生非,给皇帝丢人。这番话把皇帝说得龙颜大悦,当即就赏了他。
“冯爱卿,有什么话就讲吧。”
冯万展道:“诺。臣忽然想起,某年旧岁,也是这般光景,满朝天南海北的学子齐聚一堂,还记得那年有个学子表现尤为突出,连得皇上谬赞。最让人称奇的是他那篇用兵之论,比之许多疆场浴血的将军也不惶让,后来还是皇上问了才知,那些新颖计谋竟是从一个书斋里看来的,并且从那书斋里还誊写了一本,献于皇上。而那本兵书,国子监至今还在讲习。”
皇帝似乎也想起了那段陈年旧事,感叹道:“是啊。”
殿上司柄仪面色隐隐发黑。
“冯学士说这似乎过了,现下正是考较这些十年寒窗的学子之时,非闲话家常之时。”
冯万展不理会他,径自道:“不知圣上可还记得,当时的状元郎说起的那个书斋名字了?”
皇帝隐隐约约有些印象,总觉得那名字异常熟悉,却又一时半刻叫不得准,又似就在嘴边。
“似乎叫什么誉?”
冯万展笑道:“皇上,正是周誉书斋啊!”
“周誉书斋!”皇上喃喃两句,忽地展颜而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周誉。“莫非那书斋和咱们殿上这位才华横溢的学子有什么联系?”
冯万展:“巧了,正是一个人。”
“哦?”
“说来,这周誉书斋还有一段故事。仔细推算起来那会周誉应该也就八九岁的年纪,他父亲送他去当地私塾读书。周誉见私塾里许多出身穷苦人家的同窗只读书的束脩就拿得十分吃力,更别说有闲钱去买些其他典籍学习。因而他心有感触,回家便同其父说了这般情况,劝其父建座书斋给天下学子免费学子,传播知识。其父被说动,就真建了这样一座不为赚钱只为传播知识的书斋,起名周誉书斋。”
皇上笑了起来,“原来那座书斋就是你劝你父亲建的。难得你小小年纪便有此等胸怀和大义。那会儿你最多不过九岁吧,还是个孩子啊,竟比朕这帮朝堂上的臣子还要有眼界得多,真让朕为这帮臣子汗颜!”
殿上众臣听了纷纷谢罪。知趣的到此就应该算完了,偏生司柄仪就是不知趣。
竟然公然叫板道:“不过一点小事,冯大学士竟知道的如此清楚,莫不是和这周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交!”
冯万展也不恼,淡淡道:“司尚书便这般不把皇上放在心上吗?竟连当初是皇上惊叹此等大义,令我去暗访的事也敢忘在脑后?”
司柄仪的脸一下就惊恐了,连忙跪在地上请罪。皇帝并不叫他起来,冷冷地任他跪着。
冯万展道:“禀皇上,微臣不敢隐瞒,微臣与周誉确实相识。不过大殿之上不敢言私,而且要细究起来,微臣与周誉这段私交正得益与皇上。实乃是皇上派微臣细访时,微臣认识了还是个孩子的周誉,惊叹他不过九岁的年纪竟然就有心怀天下的大义,怜惜他的胸襟,这才在之后也和他常常往来,指点一二。”
皇帝摆摆手,“这没什么好讲的,当初叫你去访查,你二人认识实属正常,要是不识,才叫人生疑。”
“多谢皇上明察。”冯万展又道:“皇上因一个书斋赞周誉大义,却不知道他还做了一件更大义的事。”
“竟还有,快快说来!”
“周誉中了秀才那年,便回到家乡开了间私塾。这私塾明文规定,只要贫穷达到一定条件,情况属实,就免去所有束脩,甚至包括食宿费用。如此也就是说穷人家孩子可以在这里免费读书。在之后为了勉励学生好好学习课业,还设立了奖学金制度,即每半年考取得前三便可免除三年一切费用,还另外给二两银子的奖学金。这对于那些穷困人家的孩子而言,简直就是学习的万分动力,只要学业上精进,就可以给家里赚钱,如此也给了那些操心生计的穷困孩子一个全心全意学习的机会。”
“竟还有这事,周誉朕先前倒是小觑了你。”
冯万展乘胜追击,“皇上,这些可不算万,周誉的父亲还给他们家乡修了两条路!想来也该有周誉劝说的原因在这面。微臣当年去调查时,就听闻许多工人讲周家仁义,做工从不苛待,还时常能拿到工钱外的奖励。如此种种,虽说是商贾,但却非一般商贾可比。天下要是多几个这般大义的商贾,何愁万千学习求学无门!”
“是啊。”皇上叹了声,再看周誉眼神都变了,“周誉你大义仁德,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实属朕之皇朝之栋梁,今便钦点你为第一甲第一名,进户部。”
“谢皇上。”
户部可是皇朝的经济命脉,是一个美差,从没有状元郎能直接进的,这一刻,众大臣都知道周誉这是得了皇帝圣心,恐不久就要飞黄腾达了。
等到了状元游街的时候,许多大官都盯了周誉,打算‘捉’了回去做女婿。但终究都慢了一步,被冯万展抢先抢了回去。
“恭喜状元郎了!”
周誉谢道:“还要感谢冯伯伯殿上相助,否则怕是要丢了这状元之身了。”
“哈哈,不碍的。”冯万展摆手道:“对了,你家里可曾给你婚配?”
周誉楞了下,意识到某种可能忙道:“虽不曾,但我实在无心于此,父亲也嘱咐我,一旦有幸金榜题名,万不可就私自做了主定下亲事,更是有命要我二十岁稳了心性后才准议亲。”
二十岁后才准他成亲是周景说得,在后世男子二十二岁才可领证,周景觉得他十分宽容了。况且他认为过早人事,伤身,当初一本正经和周誉说这个的时候,周誉第一次羞红了脸,完全理解了他阿么偷偷骂他爹流氓的原因。
不过在亲事上,周誉真不打算草率。有他爹他阿么恩爱在旁,周誉这生便也要娶一位心意相投的,不管是双儿还是女子,如他爹和阿么般彼此倾心就好。
“二十岁,这也太大了?”冯万展皱眉。
“父亲有命不敢不遵,更何况我也实在没有成亲的打算。”
冯万展知道他这是不愿意了,便也不在说下去。毕竟他冯家的女儿也是别人排着队求娶的,还至于逼着别人非要成亲。
而在窗外的冯佑知却鼻子都气歪了,虽然通过几句话知道是他误会了周誉和父亲的关系,但却更气周誉竟然敢拒亲。要知道他小妹可是才貌双全,名满天下的才女。
愤愤不平地冯佑知联系了几个平日里沟壑一气朋友,竟干出半夜堵人的勾当。
他们几个头上套了掏了两个洞的面罩,把周誉堵在一巷子里。
周誉不慌不忙地转过身道:“不知几位这是何意,在下可有得罪过几位?”
冯佑知捏着鼻子道:“小子,你不知好赖,谁家女儿都给拒绝,今日本少爷我就是替人来教训教训你!”
最近他风头正盛,确实许多人来要把女儿嫁给他,他也拒绝了不少。本来有人要是心存愤懑出银子教训他,他一时还真猜不出来是谁,但出口就是本少爷,又敢当街揍状元郎的,周誉便是用脚趾盖想都知道是谁。
他对暗中保护他的魏远山使个眼色,示意他不必出来,就笑道:“那便看你等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本来冯佑知以为他们三个联手,必然手到擒来,能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没想到周誉看着小身板挺瘦弱,竟然是个练家子,而且身手不凡。他三个那三脚猫功夫就是世家公子哥的玩闹,和周誉从小学习的杀人保命的路数差太多。周誉收拾三个太轻松了,叠罗汉似得把他们踩脚下,周誉笑道:“尔等可服?”
冯佑知被踩在最上面,最是屈辱,他不肯吭声认输,可惜李乾坤是个软骨头,马上叫道:“服了服了,还请今科状元郎高抬贵脚饶过小人等,小人等再不敢了。”
这没骨气的样子,还学人打架,周誉差点没让他弄笑了,便放他们走了。
魏远山等人走远才从墙头上跳下来,戒备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不必在意,就是几个家里惯坏了的公子哥,因为拒绝了他家里姐妹心有不愤罢了,没什么恶意,你看,来得时候手上连个棒子都没拿,还学人拦路行凶,未免太不专业些。”
这些不专业歹徒各个鼻青脸肿的往家里走去,边走边哎呦喂的叫唤。
“李乾坤你能不能不叫了,吵死我了。”冯佑知好没脸羞愤到极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个孬骨头,被打了也就罢了,还和那小子告饶,为了不挨揍竟然还自称小人,亏得你爹还是左侍郎,你怎么就能说得出口。”
李乾坤揉着脸上的伤,翻着白眼,浑不在意道:“挨揍疼和我爹是不是左侍郎有啥关系,难道还能因为我爹是左侍郎我挨揍就不疼了!再者你听没听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识时务为俊杰,你们还在挨揍呢!”
冯佑知气得,连告辞都没有,甩袖子走了。
李乾坤哼道:“呵,你是大学士的儿子,有种回去别上药,别说疼!”
第98章 番外身世
周誉做官第二年; 皇帝得到消息,GX一地官员贪墨,很可能和朝中重臣私下勾结; 由于牵扯甚广,皇帝不放心旁人去,指了冯万展。
而冯万展有心提携周誉; 便申请带周誉同去,皇帝同样有心栽培他便同意了。
周誉和冯万展明里称病; 暗里却偷偷南下。没想到两人做的自认隐秘,却还是被人盯上了。他二人本带了十几个护卫; 因路上突遇埋伏; 一部分战死,一部分正在浴血拦截,他二人由冯万展贴身护卫冯涛一路拼死守护,逃到一处农舍。
那农舍老翁看他三人浑身是血,血色不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愿意收留他们。冯涛是真急红了眼,竟拿刀架在老翁脖子上; 老翁被吓得连连后退; 叫家里婆娘给备了热水。
周誉一路逃亡实在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就歪在地上。
冯万展道:“小誉; 坐上床吧; 地上凉。”
周誉摇摇头:“不了,你我三人; 全身是血,坐在老翁床上污了他的被子,他今晚有可能就没有被子盖了。”
冯万展默了默,坐在木凳上也没上床。
“老爷,少爷喝着水吧,我从主家那里讨了些热水。”出门在外,为防止意外,周景与冯万展便化身行商父子。然而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他二人到底还是落入虎穴。
周誉接了热水全部灌了下去,吃了些农舍提供的干粮,又上了药,躺一会儿才觉得身体缓过劲来。
“咱们一会儿往哪走?”
冯万展道:“只要出了城咱们就成了,前边QZ知州乃是我的学生,咱们到了他那里我拿出虎符便可调动当地军队。”
如今GX兵力已经全被知州控制,虎符已经没用了。
约摸一炷□□夫,周誉就道:“咱们赶紧走吧,这里不安全,如果他们真追上来,咱们恐怕会连累了主家。”
冯万展点点头,三人离开农舍。一路逃亡,身上金银丢失不计其数,三人如今都财帛空空,无以为报,周誉便嘱咐道:“日后,若有人像你打听我等,切记千万别说见过我们,否则恐会连累老翁。”
那老翁满面惊恐,不住点头,“三位老爷放心,老朽不敢供出三位老爷的行踪。”
周誉道:“不是怕你供出我们,而是怕连累你,要是被人知道你们见过我们,恐怕会惹祸上身。切记,不管是何人问起,只说没见过。”
“老朽明白,三位老爷快走吧,免得被坏人追上。”
周誉三人也不再废话,沿着乡间小路奔逃而去。
他三人走后二个时辰,曾借助过的农舍就被一行穿官服的官差给拍出来。那官差拿了三人画像,语气凶恶。
“你可曾见过这三人?这三人是朝廷命犯,罪大恶极,如今从大牢里逃出来,你要是胆敢知而不报,同罪!”
老翁凝神细看,正是他不久前收留的三人,当时就忘了周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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