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夫郎在异世-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可曾见过这三人?这三人是朝廷命犯,罪大恶极,如今从大牢里逃出来,你要是胆敢知而不报,同罪!”
老翁凝神细看,正是他不久前收留的三人,当时就忘了周誉嘱咐。也是百姓相信朝廷相信官吏只觉得官差老爷都说是逃犯了,那还能不是逃犯吗?
登时就指着周誉等人离去的小路道:“官爷,他们往那边去了,曾在小人家里讨过水喝。”
“你看得可真切?”
“真真切切,绝不敢谎报,临走时这三人还威胁过小人不准小人说出他们的离开方向。”
“很好,你做的很对,这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杀人如麻,朝廷命犯。”
“是是……”老翁不住点头,然而忽地看见一道刀光闪过,脖颈一凉,鲜血就喷了出来。
“啊!当家的……”老妇来不及扑倒老翁身前,就被后边上来的官吏一刀毙命。
为首的官差使了眼色,其他人小心翼翼摸进屋中。
“大人,并无其他人了,看样子这里平日似乎只有这对老夫妇住。”
“嗯。堆到一起放火烧了,利落点别留下痕迹。其余的和我走,咱们沿着这条路继续往下追。”
周誉三人步行,那些官差策马,天黑被一股官差堵到荒野。
马上人道:“恶贼,还不如束手就擒!”
冯万展被冯涛拔剑护在身后,满脸狠戾。
“恶贼?究竟谁是恶贼你会不知?GX知州正有安勾结朝廷重臣司柄仪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草芥人命、鱼肉百姓,致使GX城里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亏得你等也是朝廷命官,就追随这样的官吏,不会良心难安吗?”
那人在马上放声大笑,“良心,大人你和我讲良心的时候可曾问过你自己可愧对过良心?”
那人笑得疯癫,猛地又收回笑声,满脸阴沉:“反正你等也是死到临头,我便多留你等片刻,与你们说一个故事听。我的父母皆是老实的农民,一辈子战战兢兢的生活,恐行差错池半步,连人家一粒米都不敢多拿,就因为你们朝廷一纸公文下来,我那连鸡都不敢杀的老父就要上战场。当时我们兄弟三人最大的不过八岁,你们抓走了我父亲,可想过我母亲一介妇人带着三个半大的孩子并两位六十岁的老人要怎么过!”
“我母亲一个妇人怎么可能养的了家,没几日我那年老的祖父只能外出做工,一日给主家修房,不甚从二楼摔下,磕到头,当场死亡。那主家不仁不义言我祖父的死污了他家院子不吉利,当时的县令收了银钱,便判我家赔偿二十两白银。我家哪有那些银子,他便不依,卖了我家房子。我们一家五口找上亲戚,可全都当我们是个拖累没人肯收留,自此流离失所。后我祖母伤心过度,加之颠沛流离很快死了,我们却只能用一块草席将她裹了埋在后山。”
“本以为日子也就苦到如此便算罢了,谁知我兄弟三个出去乞讨回来,却发现我娘,我娘竟被人侮辱致死。我兄弟三个找到那乞丐将他杀了,可朝廷却不问是非,硬是要我等偿命。是两个兄弟拼死放我逃了出来,死前没有别的嘱托,只要我过得好就行。”
“你可知我这一路长大受了多少欺辱与凌霸,这些正是你口中那些百姓给我的。我就不知我那么小,只是一个孩子,碍了他们什么,为什么人人都要来踩上我一脚,才能显示出他们的优越?”
“你口中的百姓,便是这样的百姓,那个逼迫我家卖房子的是你口中的百姓,那些欺我无父无母的也是你口中的百姓,我此刻只想问你,你口中的这些百姓难道就不是恶徒了吗?他们对我而言不是恶徒吗?”
“是,他们对我而言当然是,而且罪不可饶恕。所以我现在只不过是在惩罚罪恶!”
冯万展道:“你的不幸归根结蒂还是那些贪官恶吏造成的,如果一开始没有他们逼迫你家里,而是为你家做主,便没有往后这许多了。因此你不正应该恨那些贪官污吏,做个好官吗?”
那人笑道:“你说的对,可是我却认为如果朝廷不抓走我父亲,我家也没有这许多了,所以根结还是在朝廷。是朝廷养了这些恶吏,欺我家辱我家,我便要报复朝廷,所以我护着贪官污吏,他们越作恶我越开心。只要多几个这样的地方官员,迟早民间会有起义,推翻这样的朝廷,如此我就报了朝廷坑害我家之仇。我帮着恶管在这里为非作歹,是因为当年正是这里的百姓欺我辱我,看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便高兴,这是报了他们欺我辱我之仇。”
“所以,你问我良心何安,我便要告诉你安得很,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仇。因果报应,既然是他们自己种下的恶果就自己食!”
“好了,说得够多了,你们也多活这许久,该知足了,就当听了一个故事上路吧。如果黄泉上碰到我那死去的家人,就告诉他们一声我现在过得很好,他们的仇我已经报了!”这人一摆手,后面的官差便冲了上来。
三人中只冯万展不会武功,周誉那时还小,被周景要求跟着魏远山学了一身武艺。虽不敢说多高强,但都是遇到危险时,保命的打法。
这一行官差足足有十二人,他三人,一个不会武功,且三人都被追杀了一路,很快就显出疲态,露出破绽。
冯涛一个破绽没护住冯万展,一人持兵器就冲冯万展刺去,周誉在一旁见了,危机时刻根本来不及多想,挺身就替他挡了。
“小誉,周誉……”冯万展凄厉地叫声划破天空,刺中周誉的剑被人拔了出去,周誉捂着胸口倒在冯万展的怀里,冯万展面色痛苦到扭曲。
“为什么替我挡这一剑?”
周誉摇头,他也不知道。危险来得突然,容不得他多想,当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本能做出反应。
正在此时,周誉的贴身护卫魏远山领着一行人拼命冲了上来,两方厮杀在一起,竟占了上风,将那些衙役杀得干干净净。
“少爷……”魏远山将周誉从冯万展怀里抱出来,手都颤抖了。
他身后一人拿出伤药也不管有用没用撕了周誉胸口背后的衣服就给他先上些止血的伤药。
然而在上背后的伤时,冯万展却忽地上前一把薅住周誉背后的衣服,血迹没染上的地方有一块不大不小的胎记,胎记很特别,是一个类似于一种鸟的图形。
冯万展抖手抖着声音,“你身后,你身后这胎记……”
冯万展话没说完,被人一巴掌推开,那人快速给周誉上了伤药。然后魏远山抱着周誉翻身上马。
“冯大人,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你赶紧和我们走,我家老爷带人来了,现下正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到了那里我家老爷会安排人送你去QZ府城。”
原来周誉收到皇帝旨意,就给周景写了信,信上用周景教他的暗语如实写明了情况。周景收到信后便觉得心里发慌,就把从周誉做官后他为周誉训练的一批还没来得交给周誉的死士派了出去,那时送到皇都肯定不赶趟了,周景便算着日子带领他们守在GX和周誉回合。然而到了日子周誉并没出现,城里却忽然就戒严,派了很多衙役出来,周景便知道大事不好。悄悄带人寻找周誉等人下落,却叫他找到从官差手里逃出来的魏远山,委员上知道他们的计划,知道下一步他们要去QZ,就又马不停蹄沿路赶来,周景这次之所以没来,是因为他在落脚地正安排人手准备一接到他们就想办法把他们运到QZ去。
正文 番外周家长子周誉
第99章 番外周家长子周誉
“这是怎么了?”周誉被浑身是血的抬回来; 周景眼睛都红了。
冯万展满面羞愧,“抱歉,我……是我没有保护好小誉。”
周景那个样子真恨不得一拳揍在冯万展脸上; 可他还是在拼命压制着怒气。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小誉的顶头上司,他不能。
周景沉声道:“冯大人,一切我都安排妥当了; 您现在就可以立刻上路。”
“可小誉……”
“没有可是,冯大人现在还不明白; 你手里握着正有安全部罪证,一日不把他除了; 一日就置身危险之中; 无论对你还是对我儿子而言都是如此。”
冯万展最后看了周誉一眼,咬着牙狠心道:“我现在就走。”
周景已经做好接应,给冯万展换了一身女装,涂得妖娆,化妆的人技术很好,竟把冯万展一个大男人化成一个半老徐娘,倒还真有几分韵味。
护送冯万展出城的是当地的一个乡绅; 这乡绅落魄时被范鑫搭救过; 而范鑫欠了周景一条命; 所以乡绅才会冒着生命危险搭救他们。虽是致命却也是大利; 一旦能成; 乡绅几代富贵怕是跑不了了。
冯万展一身女装坐在轿子里,对面坐着那个乡绅; 乡绅姓季,他知道对面人的身份,也知道他们要谋划的事。他擦着满头冷汗,心里紧张的要死。长长的车队拉着一车货物浩浩荡荡光明正大的向城门驶去,一路上季老爷在心里反复排练着周景事先教给他的台词,确保不会事到临头吓得忘了。
车厢被人在外轻轻敲了三下,这是开始行动的信号。季老爷最后擦把头上的汗,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猛地就向冯万展压下。肥胖的身体差点没把冯万展压得魂归西天,冯万展刚要低声呵斥他,季老爷就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的脸生生扭向车厢里,然后撅着嘴唇在脖子上嘬了起来,那动作比嘬绝世美女还激烈。
“干什么的?”城门下,季家车队被拦了下来。
车队里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从马上跳下来,谄媚道:“大人,咱们都是熟识,熟识。我们是城里季老爷家的,这次拉着一批货去外地做生意。早就和正知州打过招呼,正知州上个月就准了的。怎么,正知州没和你们说过?”
季老爷和正有安有私交,就是上过供。
守城官兵不答,只冷冷地打量他,然后绕着车队仔细看了一圈,连车厢下都没放过,他的手下拿着画像一个个对,没和画像上相同之人才对着他摇摇头。
“车厢里何人?”
“大人,车厢里是我老爷和一个小妾?”
“小妾?出来给我看看?”
不说还好,这一说车厢里竟然猛烈动了起来,剧烈的摇晃程度像是有什么人在里面打了起来。
那守城官兵脸色巨变,一把推开季家管事上前就掀开了车帘。
“啊……”一声尖锐得叫声划破长空。
“大胆,敢坏爷的好事……”季老爷怒目圆睁,等看清眼前的人穿一身官皮,瞬间收敛了嚣张,赶紧把往光溜的身上套衣服。他怀里那个小妾羞臊的已经无地自容,扭脸转向车厢里面用薄毯子蒙着头,可还是露出了一点点白白的臂膀,只露出那一一点的肌肤就被嘬出了数个青紫的印子。
守城官兵怎么也没想到车厢里那激烈的动作竟是在干这个,他楞了一下,随后满脸通红,像是被烫到般放了手,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光天化日之下,竟行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太不知廉耻了!
季家管事忙对身后人摆摆手,一众人等出了城。
城门渐渐远去,直至看不见,季老爷才放下心,转头就看见冯万展似要吃人似的,满面怒火瞪着他的下半身。
季老爷竟然,竟然有反应了。冯万展磨着牙,他此刻真想恩将仇报,一剪子给他剪了!
季老爷吓得一把捂住,连滚带爬滚到车辕上。
车夫道:“老爷,外面冷,您进车厢里吧!”
季老爷眼含热泪,双腿紧紧夹住,坚定地摇摇头:“不用,外头很好,冷点清醒!”
车夫挠着头,困惑地看着自老爷。
车厢里冯万展嫌弃地擦着肩膀上那几个痕迹,那凶狠的样子几乎要把肩膀搓下一层皮。
另一边,周誉终于慢慢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周景关切的脸,虚弱地笑一笑。
“爹,我还活着。”
周景差点给他说哭了,眼圈通红,“儿子,没事了,爹来了。”
“嗯。”周誉点着头。“我知道的,爹,小时候就是如此,只要你来了,儿子就无事了。爹,儿子有你这样的爹真好。”
“傻孩子,我是你爹啊,天下的父亲都是如此的,等你有了儿子你就知道了。”
周誉只是笑,并不说话。
十天后,府城里一片兵荒马乱,据说是一位钦差率领大军包抄了知州正有安,因其拒不投降,被当场击毙,其他人等下了大狱,直接压往皇都。一路上府城百姓不停往笼中投掷各种腐烂的东西,有的甚至拾着石子打去,现场混乱不堪。
“爹,我回皇都复命了。”
周景真想说儿子这官咱们不当了,太危险了,可对上儿子那双充满野心的眼睛,一切话都说不出来。
“就不能在多休息两日吗,你身上伤还没好利索。”
“已经无碍了,而且夜长梦多,恐再生事端!”
周景转开头,“走吧。”
“爹,我走了,你别和阿么说,阿么胆子小,别吓到他。”
“知道了,你也记得忙完这段回来看你阿么,你阿么都想你了,念叨你好多天了。我这次出来没敢告诉他,只说是出来视察分铺。”
“嗯,这事告一段落,我就和皇上告假一段日子,回家看阿么。”
父子两话别半晌,翻来覆去的这几句话在嘴里说着,依依不舍的话别了。
车里的冯万展看着这一幕不禁攥紧了手上的轿帘,真的是他吗?可周景对周誉如此上心,只为了心里那一点点根本不能肯定的不安就千里单骑飞奔而来,要是不是亲生儿子怎能做到这份上,转而又想到那时周誉最大不过九岁,恐怕于学习上的那一点勤奋还来不及显现,周景就已经全心全意为他铺路了,谋划了那么多,就是为了不让出身累了他!这种种煞费苦心,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父子。可如果是周誉背后的胎记,那胎记和他丢了的那个儿子一模一样,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块胎记,且周誉和他丢失的那个儿子年纪竟也一般大。冯万展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如今再看周誉,只觉得他的眉眼都和自己十分相似,而这种相似之所以没被人发现,是因为周誉的一言一行更像周景一些。可行事作风完全是可以受后天影响的,和周景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会被其影响。
冯万展压下心里的悸动,挑起车帘,像车队后面坐着的车厢里看了一眼,然后状似无意地问车夫道:“今天听到一件有趣的事,竟有人说周侍郎长的像我,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你看像不像?”
车夫哈哈笑了起来,“怎么会,周侍郎和周老爷多像啊,那一举一动,简直一样了,不过咱们周侍郎可没有他爹那般老谋深算。”
“老谋深算?说起来,周景似乎才三十出头吧,可咱们的周侍郎都已经十七了。”
车夫不以为然,“乡下人成亲早,我一个表情十二岁就娶了婆娘,十四岁圆房,十六岁有了家里的大小子,周老爷应该也是如此吧!”
冯万展坐回车厢里,是他想多了吗,不,不会,那块胎记错不了,这辈子他也不会记错。
回到皇都冯万展就派人调查周誉,虽然路途遥远,但周家的一切并没有刻意隐匿,很快关于周誉的一切就摆在他的案头。
周誉,果然不是周景亲生的,他是被拐卖到到郑家的!周誉是他的儿子!是他那个刚刚满月就丢了的三子!
“老爷。”冯夫人突然推门而入,冯万展忙把关于周誉的一切调查藏起来,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让他夫人知道。这许多年来他夫人为了找丢失的三子,眼泪都流干了,最近几年才认命,他不能在还没确定的情况下和他夫人讲,还有许多疑点在。比如他的三子明明是在徽省丢的,为什么最后会出现在柳镇。还有最主要的是周誉的态度,周景对他那样的掏心掏肺,他到底是怎么想他亲生父母的?
然而冯夫人对上冯万展慌乱的动作就知道有鬼,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一把就要抓起书案上的信。冯万展猛地扑去,这样子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冯夫人很快就和冯万展纠缠到一起。争夺间,也不知怎么就把冯万展肩头那衣服拽了下来,正露出他那半边被季老爷嘬出来几个青紫印子的肩膀。
“啊!”冯夫人发了疯不抢了,一巴掌煽在冯万展脸上。“冯万展,你知不知羞耻,这把年纪了,你竟然敢在外面乱来!”冯夫人一向温文尔雅,从不曾这般失态过。
她尖锐的叫声把家里几个儿子都吼来了。
冯万展一共生了四子一女,丢了一个儿子,还剩下三子一女,大儿子冯佑温,是名武将。二儿子冯佑雅,文官,在翰林院任职,小儿子冯佑知,在吏部。小女儿待嫁闺中。
三个儿子听见母亲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赶忙跑来书房就看见她们母亲抓着父亲的衣服哭成个泪人,而他们父亲试图解释,不过徒劳罢了。
“夫人,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冯夫人哭道:“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那样,你告诉我。”转头看见儿子们来了,一头扎进大儿子怀里。
“佑温,你送娘回你外祖父家里,娘要休夫!”
冯万展刚把衣服穿好,听见夫人这话,顿时慌了。在这男尊女卑的皇朝,冯夫人敢说出如此‘荒唐’的话,可见她与冯万展平日多恩爱。
“夫人,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都看到了,你还要寻什么理由骗我!我都,我都从不曾……”
冯万展老脸一红,“不是的夫人,当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冯佑温也道:“娘,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倒是说出来啊!”
冯夫人扭着脸就是哭,不肯说,冯万展臊得脸上都冒烟了,这种事怎么能当孩子的面说,忙道:“你们先出去,这是我跟你们娘两个人的事情!”
冯夫人本来不愿意说,想给冯万展在儿子们面前留着脸面,可听他这么不知悔改的语气,忽然就不愿意了,直接抓着冯佑温的衣领就哭道:“你们爹不知羞,竟然在外面养小!”
“什么?”
“养小?”
冯佑温和冯佑雅傻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个,可,这世上哪有儿子捉父亲的奸的啊!顿时两人面露尴尬,谴责父亲也不是,不谴责也不是!
“不是,没有,没那么回事!”可纵然冯万展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事到临头不知悔改,竟还不承认,冯夫人气得失去理智,指着他的左肩膀道:“你还狡辩,我都看见了,儿子们,你爹他左肩膀还留着那女人嘬出来的痕迹,一共三个,那么点一个肩头就有三个,我都从前没那样做过。呜呜……”
这……真tm尴尬!冯万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没有……”怎么听,这辩解怎么带着一股子虚弱的味道。
冯佑知却忽然勃然大怒,他母亲不知道真相以为是个女人,他可知道真相。转身大踏步就怒气冲冲的往外冲,那样子似要找谁拼命。
冯佑雅一看,就猜到这四弟怕是知道他们父亲在外面偷的人,这样子分明是找人算账去了。怕他盛怒之下,做出傻事,冯佑雅连忙拦住他。
“四弟,不要冲动!”
冯万展额头砰砰直跳,“冯佑知,你能不能不跟着添乱!”
“呵,怎么我就是添乱了,那个周誉他就不添乱了,父亲这肩膀上的嘬印解释不清楚,但可骗不了我!你说你外面养的那个小是不是周誉?不然这次出去为什么带他历练而不是带我,还有他为什么会拼死护着你!他才十七岁,怎么舍得那么年轻的生命为你一个老头子挡剑!最可恶的是,你们这种关系,你竟然还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他,你可真对得起小妹!”
冯万展气得脱了脚上的鞋子就对着冯佑知打去。
“周誉,挡剑,怎么回事?”怕冯夫人着急,冯万展路上的凶险并没有人和她说过,所以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啊?”冯夫人着急道。
瞒不下去了,冯佑温只能一五一十说了,果然冯夫人揪着胸口,吓得脸色煞白,随后面上一片绝望。
“我,我还以为你只是被外面的小妖精迷了眼睛,却不想你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如此之深。我本以为我闹一闹你们也就断了,如今你二人生死相许了,这感情是斩不断了,你,你便把他接回来吧!”
“怕只怕他不愿意跟我回来!不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这肩膀上恶心吧啦的东西是因为逃出来那个姓季的家伙做戏给我嘬的,至于周景这个你们看看吧!”
四人轮流看完,并没看出什么不同寻常的。
冯夫人道:“你给我们看这个什么意思,是为了告诉我们他身世有多可怜,他日进了这冯府不许我们欺负他嘛?”
冯万展无奈道:“夫人,他今年与佑知同岁,只十七,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有块鸟形的胎记!”
“胎记!”冯夫人登时就站不稳了,被冯佑温一把牢牢抱在怀里。
冯佑知看他娘还有两个哥哥忽地就沉重地面色,着急道:“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啊?”
冯佑知狠狠瞪他一眼,“急死你得了!你有小誉半分聪慧都行,我真怀疑你娘生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摔了头!”
冯家丢失的那个三子和冯家四子冯佑知乃是双生,三子一出生背上就有一块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