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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在异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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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丢失的那个三子和冯家四子冯佑知乃是双生,三子一出生背上就有一块鸟形的胎记。
冯夫人自从知道周誉的存在就寝食难安,愧疚不已,冯万展准备了几日,终于下定决心和他摊牌。
这日周誉被请进冯府就觉得气氛不对劲,进了书房后,明明说是谈事,可他却发现房外围了数名偷听的人,他们根本不掩饰自己的鼻息,这只能说明是冯万展默许的。
周誉微微蹙眉,“不知大人此次找下官来所为何事?”
冯万展道:“小誉,你救了我的命,怎么却连声冯伯伯都不肯叫了。”
周誉只觉得奇怪,他爹教他事出反常即为妖,唯有不变应万变。
周誉从善如流道:“冯伯伯。”
“其实,你不应该叫我伯伯,而应该叫我爹。”
周誉猛地一震,抬头看向冯万展时心头却如明镜般亮堂。只是瞬间他就想到了,是他后背上的胎记,从冯万展看过那块胎记后,对他态度就不一样了。
“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你后背的胎记就是证据。当年,先皇病逝,我扶持新皇登基,朝中有股势力隐隐并不安稳,都城内很可能有一场无法避免的腥风血雨,一个不好,也许我们就都葬身皇都。那会儿,你娘怀着四个月的身孕,我怕万一兵败,就安排你娘和几个孩子去你外祖父家里避难。去时,因为皇都不安稳,我派了许多人手。等朝中稳定,我再派人去接你娘时,便大意了。致使叛贼余孽没除干净,半路截了你娘。你娘逃亡担惊受怕,身体吃不消,竟早产生下你和佑知,后来逃跑途中不甚将你遗失,等到为父派人再去找时,你却自此下落不明。你不知道为父这一找就是十七年,从没一日放弃过。”
“我曾给过你一块玉佩说是我那不孝子游学去了,其实都是谎话。不过是心里的一种奢求,奢求你还活着,只不过去游学没长在身边,那玉佩是你出生前,我找人定制的,上面的礼便是你的名字,其实你应该叫做冯佑礼。”
周誉想喝水,可手抖得不成样子,一滴水也没喝进去。
“小誉,为父总算找到你了,你能不能给你娘再看一眼,你后背上的胎记,只一眼就好。”
如果再小些,再小些,有人和他说他不是被亲生父母卖了的,而是被拐卖,他的亲生父母一直不曾放弃寻找过他,那么也许他做梦都会笑醒,吃再多的苦都愿意。可是如今,有人告诉他,他父母还在,十七年从不曾放弃寻找过他,那么他也是不愿意的。
“冯伯伯,我父亲在我小时候曾捡过一只小狗,很可怜,刚捡回来时只有巴掌大小,且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我看着却是活不了了,别人也那么认为。但我父亲阿么却偏不,他们给那小狗请大夫看病,喂他吃药,陪伴他长大,在它受欺负时给它出头,赶跑其他恶犬,教会它如何保护自己,同时也告诉它什么是家,什么是温暖。后来那狗终于长大了,可以反过来保护主人了,却有人过来和它说这狗是他们一次意外丢失的,理由是这狗后背上有块异样的肤色。可这时这狗已经长大了,有了灵气,它不愿意走,可找来的人又信誓旦旦,有理有据。这狗就自己咬掉自己身上那块异色的皮,如此,它身上就没有了异色皮,找来的人就没法证明它就是他们不甚丢掉的那只狗,它便可安心留在家里继续守护了。”
周誉垂着眼睛,可终究还是落下一滴泪。
“冯伯伯,我姓周,父亲叫周誉,阿么叫沈墨,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生在周家,做爹阿么的儿子。我十七了,爹说二十就可成亲,虽说二十。可我爹却取了很多小孩儿的名字,男孩也有女孩也有还有双儿的,他说我早熟,也许等不到二十就要给他领会孙子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二十后再成亲,但我知道他那些名字都用得上,因为我的子孙后代都只能姓周!”
门外一声妇人压抑不住的啜泣响了起来,周誉狠心闭上眼睛,心里却惊涛骇浪。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全部黑下来,室内的二人再看不清彼此表情。
周誉起身道:“冯大人,您既然说三子游学未归,那便是未归。而我明日可能会告假一段时日,毕竟上次的事情累我父亲千里之外为我筹谋,而我这个不孝子却为别人挡了一剑,他不定要怎样心疼,此番回去一是告罪,二是我想爹和阿么还有小弟了,想回去陪陪他们。天色已晚,恕下官不能多留。”
冯万展呆呆地站着,嘴唇开开合合,却说不出挽留的话。
周誉开门走出,冯夫人大声哭了起来,周誉回头,在灯笼的光芒下,看清妇人的脸。他记得的,八岁那年妇人来铺子里买过东西,很是雍容华贵,他接待过她,莫名的心生亲切。原来她就是生他的人,能知道她长什么样子足够了。
他这一辈子都只是周誉,而他们夫妻二人的三子冯佑礼,在遗失的途中被人折磨死了,周誉的这条命是周景和沈墨赋予的,是他们的亲生子,周家的长子,身上肩负的是守护周家的责任。
第100章 番外周礼篇
这年周礼长到八岁; 他有点不同的想法; 忽然就想找个相公。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 全是因为他爹。
那日,雨下的有点大的,雷声轰隆隆地响; 周礼就想起小时候父亲给他讲的故事。说每一道雷劈下来都有特别的意义; 有的是来到人间劈不孝子孙的,有的是因为精怪修炼得道; 想飞升成仙,就要先接受雷刑; 还有一种是专门劈恶鬼的。周礼觉得那晚的雷就似专门劈恶鬼的,心里慌慌的; 就去敲阿爹和阿么的寝门。
敲了半天也不开; 他就喊了两声,结果他爹就气急败坏地朝他吼; 不让他进屋,还说害怕就自己找个对象,什么这样下去迟早憋坏了,也不知道憋坏了什么。
虽然最后阿么陪着他在他房间睡了,可这件事还是给小小的周礼一个沉重的打击,并且在他幼小的心灵上扎了根; 要找对象。
至于对象是什么他不知道; 就去问他大哥,他大哥很能理解他父亲奇怪的语言; 告诉他对象就是相公的意思。他又问他大哥,他父亲说的憋坏了,是什么憋坏了。他大哥不说话了,瞬间就满脸通红,然后支支吾吾的跑掉了。
呵,一点也不男人,亏别人家都叫他尚书大人,竟然问个问题都这么扭捏,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好了,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
于是豪气的周礼骑着大马,甩着马鞭出去找对象去了。
说实话左邻右舍还有私塾里的小豆丁没一个对周礼胃口的。别看周礼小小年纪,他十分有想法。他认为他爹太虚伪,笑面狐狸,脸上和你称兄道弟,暗里就把你称斤按两的卖,转首被卖的你还会笑哈哈地给数钱,差一文都不行。
而他哥那种类型的,周礼也不大喜欢。原因是太能装,里子黑着呢。
他哥面上永远死气沉沉,不苟言笑,可心里那算计不比他爹少。就说他嫂子吧,明明是他哥先看上他嫂子的。可哪能装,就装没那么回事,然后处处勾搭,他哥长得是有点人模狗样,还能看,反正比他爹强点,也不知道他阿么怎么能看上他爹。最后给他嫂子撩得对他哥死心塌地要死要活,扬言这辈子非他哥不嫁。
后来没办法,他嫂子的爹只能厚着一张老脸来求他爹,他爹那个老狐狸明明知道他哥的真实想法,硬是端着架子装什么做不得住。偏生又不拒绝,吊着他嫂子的爹亲自去和他哥说。然后他哥就装出一副既然你开口了我也不好拒绝的样子答应了,把他嫂子的爹感动得一塌糊涂,还以为他哥当真是看在他面子上才娶他女儿的。也不想想之前比他嫂子爹还大的官各种威逼利诱的来求亲,他哥不都是吊着一副死鱼眼,翻得只剩下眼白,脑袋摇掉了不同意。
呵呵,以为他不知道嘛,半夜路过他哥寝房时,他哥做梦都在乐,嘴里叫着他嫂子的闺名,真能装。
虽然他哥对他嫂子成亲后宠爱到不行,瞎子都能看出来他哥喜欢他嫂子,但他偷偷和他嫂子讲过事情的真相,他嫂子就是不信,还说他小孩子不懂事。
以他看他阿么和他嫂子就是掉进狼窝的两只小白兔,还天真的以为狼是吃草的。
他可不会那么单纯,男人,呵……
周礼策马来到大学士府,这里住着冯伯伯一家,他冯伯伯对他可好了,他骑的这匹小马就是他冯伯伯送的。
他冯伯伯家里的第三个孙子和他年纪正相当,斯文白净,很多女孩和双儿都喜欢,他觉得差不多能配上他吧,领出去也能挺有面,羡慕死他那些对头。
“小礼来了?”
冯伯伯一看见他就笑得慈祥又和蔼,是一个脾气顶好的伯伯。
“冯伯伯,我今日过来是很郑重的。”
看他小大人的样子,冯伯伯就配合的问他:“什么郑重的事,你尽管和伯伯说,伯伯都答应你。”
“是这样,我爹说让我找对象,嗯,就是找相公的意思,我想来想去,冯远程还可以,就过来问问你可不可以把他许配给我做相公。”
冯伯伯眼睛瞬间就亮了,“你要娶小程做相公。”
“嗯,冯伯伯可以吗?”
冯伯伯点头如捣蒜,“可以,可以。小莲,去把小程叫过来。”
不大一会儿,冯远程来了,后面还跟着他那个武官爹,冯佑温。
冯佑温笑着道:“小礼来了,一会叫小程陪你玩。”然后又对冯伯伯道:“爹,你叫小程过来是不是他又闯祸了,这次是打了哪个朝中重臣的孙子?”
冯伯伯虎目一瞪,“当着小礼的面胡说什么。”转头对周礼的样子好像狼外婆诱惑小绵羊,“别听你冯哥哥瞎说,小程乖着呢,你领回去□□□□,一定会是个乖巧听话的小相公,绝对上得厅堂下的厨房。”
“嗯,我会好好□□他的!”周礼把手中的马鞭子甩得猎猎作响。
然那边,冯远程一听说他爷爷把他许配给周礼做相公,立刻哇哇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差点背过气去,谁哄也不好。
冯佑温懵道:“爹,差辈了吧,小誉是我弟,他是小誉弟,远程是他侄子啊!”
冯伯伯呵斥道:“你懂什么,谁家说亲看辈分,都是看年纪,我看正合适。如此咱们和小誉就成亲戚了。”
冯伯伯乐得手舞足蹈,冯夫人也喜笑颜开。
然而冯佑温总觉得不对劲,冯远程哭得惊天动地。
“我不要,我不要给周礼做相公,要是硬要我给他做相公,我就,我就……”
周礼瞪他,“你就什么?”
“我就……我就自宫!”
“你那割吧,给你刀!”
“哇哇……”
最后当然不能真给冯远程割了,幸而周誉找过来,把人骗走了。
不过周礼也看出来冯远程是真不愿意了,大有宁死不屈的架势,他觉得受到了屈辱便偷偷跑到冯远程耳边骂道:“三孙子。”
冯远程是冯家第三个孙子,这是他心中的痛。本来谁也没在意过,一次和周礼打架,周礼边揍他边骂他三孙子,之后这称呼整个皇都的孩子都知道了。
剩下冯佑温两父子时,冯佑温痛心疾首,对他儿子道:“周礼一个双儿,你怕他什么,怎么每次见了他都胆胆颤颤的!亏我从小教你一身好武艺,你还打不过他!”
冯远程哭到哽咽,“爹,你都不知道那个周礼根本就不像个双儿,你儿子宁愿死,也不要给他做相公。上次,李季末拿只老鼠吓他,他根本不怕,还当着我们的面用刀给老鼠解剖了,老鼠皮也给扒了,内脏也给取出来,还有骨头,你不知道他做的可熟练了,还说是他爹教他的。李季末给吓得晚上回家就做了噩梦,发了三天的热,是李叔叔给他请了道士做法才好的,说他魂给吓丢了!”
这么可怕!
冯佑温严肃地点点头,“儿子呀,你和他不是一个段数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哎,你还是离他远点吧,这双儿给周景和小誉两个养,吓人啊!”
周礼回来就愤愤不平,他对他爹讲了,周景就不大高兴了。他家的小双多乖巧多可爱,多善良。
于是周景对周礼耳语一番,竟敢嫌弃他儿子,呵!
第二日去冯府听完课,冯远程要去茅厕,周礼就偷偷跟在后面,等冯远程进去后,他就在外面偷偷将门给抵上了。冯远程完事要出来的时候发现门被在外面抵上了,怎么也推不开,就急得哇哇大叫,周礼在外面乐得拍手,拿了一条马鞭子坐在外面的花园里玩,谁也不让靠近那里。
后来他就走了,但冯府的人没人去那个茅厕,冯远程又叫得累了,竟然没人发现他。
还是他爹晚上没见儿子回房睡觉,去冯万展房里找,冯万展说没在,这冯府的人才翻天覆地找。可谁能想到冯家三小少爷在茅厕里,自然找个许久也找不到。后来还是一个小厮找得尿急去茅厕才发现了冯远程。
那会儿冯远程已经被熏得奄奄一息,浑身恶臭,他爹一靠近他差点吐了。
拼着最后一口气冯远程留着遗言,“爹,儿子宁死不屈,就是臭死也不给那周礼做相公!”
冯佑温道:“儿子,这话你可千万别当着周礼的面说,不然他那个爹和那个哥哥,不知道又要给他出什么坏道对付你了。他们周家太丧心病狂了,咱们离他远点啊!”
“爹,你终于看清了,不是儿子太怂,是敌人太强大了!”冯远程眼泪汪汪地洗澡,可怎么泡都觉得自己身上有股恶臭洗不干净,连续三天饭也吃不下去,肚子上软绵绵的肥肉都瘦没了。
那些个常年被冯远程欺负的小孩子知道后,拍手叫好,高兴了好几天,小霸王这下成了王八小。
周礼甩着小马鞭从皇都这边跑到那边又从那边跑到这边,看见他出来,那些平日里同龄的仗势欺人世家子弟瞬间作鸟兽散,顷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都知道周尚书是个弟控,遇到什么就会以他弟弟是个双儿是弱势群体为理由给一个个挡回去,反把找上门的说得好没理,成了欺负人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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