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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被皇上剥削的那些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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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煜在原著里本来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被他迷住。但是因为过于深沉阴冷,还有最后沈雁初的结局,沈初一直都在心里防备着萧煜,怕他突然变得残暴。
  但是刚才那一笑,温和得就像是初春的阳光,让他想象不出面前的人残暴起来是什么样子,无法和原著里的萧煜联系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稳住自己的心跳,却发现空气中似乎多了一种味道。这种味道很熟悉,他已经闻到过很多次。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味道,一开始淡淡的,像是冬日里的雪一样微凉甘洌,等闻的久了便多了一丝清甜的味道,就像是雪后松树的清澈味道。
  “好。”沈初望着萧煜浅笑盈盈的脸,说不出一句不好来。
  大概是被周围白色的水雾迷了眼睛,沈初觉得……他怎么……有点迷恋萧煜。
  “我洗好了。”沈初觉得他自己一定是出了问题,否则为什么像个小姑娘一样脸红心跳。他慌里慌张的打算站起来离开,却忘记脚下是光滑的玉石——
  身上的帕子被浸湿变得沉重,光滑的帕子啪的一声掉进了水里。沈初脚下一滑,下意识的抓住萧煜的肩膀,萧煜的反应快,下意识的直接把沈初拉进怀里。
  肌肤相接的那一瞬间,沈初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柔软滑腻的肌肤蹭在一起,只要是接触到对方的地方都像是被细小的电流刷过。本来沈初勉强可以扶住萧煜站稳,被这样的电流刺激,他直接光着身子摔进了萧煜的怀里。
  “殿下……”沈初大脑一片空白,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句殿下又轻又软,像一只无路可走被人抓住之后的小奶猫的叫声。
  那一瞬间,空气里龙涎香的味道突然变得更加浓重起来。这种味道仿佛带了侵略性,把整个房间都占领下来,到处都充斥着龙涎香的味道。
  “热……”被龙涎香的味道包裹住,沈初只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他的腿不肯听他使唤,软软的用不上力气。萧煜的怀抱似乎有种别样的诱惑力,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埋在里边,被轻轻抱住,被缓缓抚摸。
  “思归?”萧煜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不对劲,双眼无焦距,水润润的眼睛看起来迷茫极了,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贴在他的身上。
  有一把火从萧煜身上燃烧起来。
  清淡的绿茶香味被龙涎香的味道逼的无处可去,只能围绕在沈初身边。就像是沈初……只能在他怀里一样。
  得到这样的认知,萧煜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起来。他把浑身瘫软的沈初抱起来,用干净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沈初身上的水珠。
  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仔细细的观察过,也仔仔细细的擦干净。就像是那个小小的玉雕,每一寸都是他亲手雕刻,每一寸都是他记忆里沈初的模样。
  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他自己不要对沈初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他自己穿好衣服,萧煜替沈初披上一件斗篷,把沈初抱在了怀里。
  外边的月色很美,微凉的风吹拂在身上,不管是龙涎香的味道还是绿茶的味道都渐渐消散。
  沈初看起来很疲惫,被龙涎香的味道袭击似乎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只能躺在萧煜的怀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
  萧煜望着怀里的人,突然想起一件尘封在他心底许久的事情。
  这世界上其实有三种人。乾君,坤君,还有普通人。乾君为天,是世间主宰,多生在帝王之家,为天下之主,坤君为地,是乾君天生的伴侣。乾君坤君身上皆有异香,名为信香,普通人闻不到。乾君能催使信香使坤君雌伏身下,坤君身子天生淫/乱,身子成熟之后每三月都有一次求欢期,必须乾君宠幸才能度过求欢期,不然会血气涌动而亡。
  其实世上现存的乾君坤君已经不多,有时乾君坤君一辈子都无法找到合适的人。
  而刚刚好……萧煜是一位乾君。
  现在他怀疑沈初……是一位坤君。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沐浴的时候……
  萧煜:媳妇儿真好看,我要控制不住了!
  沈初:萧煜把我熏晕了???
  沙雕推送:
  四年前 ,一纸和离书,沈初被成亲半年的丈夫萧煜逼着净身出户,远走他乡。
  四年后,他带着萌宝归来,谁料天才儿子第二天就领回了一个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美男子。
  看着惊呆了的沈初,霸道皇帝当场滴血验亲:“我是孩子他爹?”
  初初是o,不会只生一个的,大家放心,放心,肯定会有儿子的,女儿大概在番外出生
  问一下女儿只是怕有些人觉得男男生女儿别扭


第60章 赏银
  “殿下?”小禄子一直尽职尽责的守在浴房不远处的地方,萧煜抱着沈初刚一出来他便发现了。“沈公子这是……?”
  “……无事。”萧煜犹豫了半晌才道。他怀里的沈初几乎马上就要睡着; 意识模糊的蹭着他的胸膛。他低头看了一眼; 又对小禄子说:“把思归的衣裳拿到我房里,把浴房打扫干净。然后……”
  萧煜顿了一下; 才继续道,“你去派人到沈侯府打听打听; 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相信思归会莫名其妙的深夜过来见他; 身上还带着瘀伤。沈家不待见思归,但是还不至于虐待思归。
  “是; 奴才现在就去。”小禄子行礼退下。
  萧煜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 大步回到他自己的卧房。一路上沈初越睡越熟; 像是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来对抗什么。
  卧房里还留着灯; 萧煜直接把沈初放到他自己的床上; 为沈初盖上他自己的被子。沈初也不觉得哪里有异常; 舒舒服服的抱着被子继续睡。
  萧煜把靠近床的几盏灯吹熄,屋里顿时暗了下来。他没有第一时间爬上床,而是坐在旁边的小榻上发呆。
  乾坤二君在百年之前虽然稀少却并不罕见。乾君聪慧英勇; 比常人更加优秀,常常会是帝王将相之材,大梁的开国皇帝便是一位乾君。乾坤结合; 生出乾坤二君的几率才稍稍高一些; 平常人几乎生不出乾坤二君,但也不是绝不可能。坤君柔弱貌美,又经常受求欢期折磨; 经常会被人欺侮死亡。
  所以渐渐的乾坤二君越来越少。难得民间有乾君诞生,又被帝王忌讳而不得重用,甚至因为才华横溢招致杀祸。没有帝王愿意下属有一位帝王之材。
  所以当初……他也隐瞒了他是乾君的消息。
  萧煜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皇室已经有数代再也没有出现过乾君,偏偏他却是一位乾君。
  这个身份对于他来说,只能招来灾祸,得不到一点好处。皇帝知道了,会处处提防着他,生怕有一日他会造反,也生怕在历史上留下什么不如儿子的污点。若是后宫妃嫔知道了,极有可能会认为他是夺嫡最难缠的一位从而处处针对他。
  幸而如今对乾坤二君都知之甚少,很多东西已经失传,他也不能清楚更多。再加上乾君二君的信香普通人不能闻到,他又因为母亲连累,没人会去查他的脉案,所以他是乾君的这个秘密除了他和舅舅以外再无第三人知晓。
  可如今……萧煜望着床上睡的安稳的沈初,心中不禁涌上一丝担忧来。乾君危险,坤君更是危险。
  坤君不论男女身子柔弱,天生淫/荡。求欢期若是得不到满足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很多富贵人家或是官宦人家最是喜欢折磨坤君满足欲/望,所以坤君比乾君更加危险。
  萧煜不愿意沈初是坤君,那样实在是太危险。
  不过坤君成熟之前不会有求欢期,身上的信香也极淡,很难确认一个人是否是坤君。也许沈初只是折腾大半夜累了,并不曾受他身上的信香影响。
  也很有可能……沈雁初并不是坤君。
  萧煜望着熟睡的沈初,眼神一暗,心里突然涌起大片的涟漪。
  他不喜欢男子……可他控制不住想要靠近沈初。
  就像是这样——萧煜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坐下,他的指尖轻轻的抚摸上沈初柔软的嘴唇,用指腹用力的摩擦。睡梦中的沈初被人打扰,不堪其烦的咬住折腾他嘴唇的手指。
  湿润的口腔含着萧煜的指尖,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又开始侵占整个空间。
  萧煜脸色一红,猛地把手指抽了回来。
  他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隐约能听到打更的声音。时辰不早,他也该休息了。
  萧煜脱掉衣裳,爬上床把缩成一团的沈初搂在自己怀里。怀里的人散发出淡淡的清茶味道,手下的肌肤绵软柔嫩,手感极佳。
  萧煜就这么搂着沈初睡着了。
  深夜的将军府里一片静谧,仿佛是将军府的主人觉得过于清冷,所以在每一条回廊上都挂满了灯笼。
  前几日下的雪下人还来不及打扫,地面上还是一片雪白。夜已深了,周围的喧闹已经淡去,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爆竹味道。
  红色的绸带挂在亭子的飞檐上,随着北风缓缓地飘动。
  谢饮歌穿着一身黑衣坐在凉亭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杯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身边热着一壶酒,旁边摆了小铜锅,底下用小火炉热着菜。
  天边又下起了小雪,这一次的雪极小,缓缓飘落就像是细小的星星掉落下来。
  “小叔。”贺衍从谢饮歌的背后走过来,直接夺了谢饮歌的酒杯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饮酒伤身,以后少喝才是。”
  谢饮歌扭过头瞥了贺衍一眼,“哼,小兔崽子管的挺多。”
  贺衍一脸无奈道:“小叔,我这是为了你好。”他家小叔常年征战,身上不知道有多少道伤。身上损耗过度,一般很难长寿,他已经竭尽全力去帮忙调理,这人还不乐意。
  “现在不喝,等死了更没得喝。”谢饮歌说完,拿起热酒的酒壶猛地灌进嘴里。
  贺衍还想去抢,然而手还没碰到酒壶便被谢饮歌一手抓住了手腕,再想往前根本动弹不得。
  “小叔!”贺衍伸出另一只手打算强夺,谢饮歌翻身就是一个鲤鱼打挺离开了贺衍的攻击范围。
  谢饮歌会的武功种类不比贺衍多,但是打架抢东西从来没输过。贺衍还想追上去,被谢饮歌一脚踹回来,直接坐到了台阶上。
  “就你个小东西还和我抢东西,再早投胎个五年十年吧。”谢饮歌把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酒壶随便一扔,又坐回到台阶上。
  今日是除夕,是他这几年里第一次在京城里过年。往年都是在打仗,要不然就是在换防,有空闲的时间本就不多,所以也很难碰上过年。
  当初贺衍被扔到谢饮歌这里的时候年纪也很小,他经常顾不上贺衍,就把他扔到外边出去学习武功和医术。除了一开始陪伴了贺衍两年,他还真没怎么和贺衍团聚过。
  “小叔年后……可还会去边关?”贺衍终于放弃了提与酒相关的问题,直接直捣黄龙,问出自己想问的。
  “皇命不可违。”谢饮歌抬眼望着贺衍,眼前的少年俊朗英挺,目光灼灼,仿佛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盛放在眼睛里传递给他。
  皇命不可违,皇帝要他去,他便要去。百姓需要他去,他必须要去。他是保卫大梁的将军,守护百姓本就是他该做的。
  “那……小叔会带我去吗?”贺衍不死心的再次询问。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了,自从谢饮歌第一次出征,他便问过了,结果就是被提着衣领子扔进师父房里。后来次数多了,谢饮歌有了经验,知道小孩儿愿意同他亲近,便答应贺衍同他在一个房间里睡,第二天把小孩儿锁在床上他自己溜去军营,等贺衍把锁解开,谢饮歌已经带兵走出去几百里,追也追不上了。
  “你在家里看家,七皇子还需要你多帮衬。他在京城只有咱们一家亲戚,我若是离开只有你能帮他。”谢饮歌下意识的拒绝,他伸个懒腰,慵懒的往后一躺,伸手往怀里摸去。
  结果这一次他还没碰到酒壶就被贺衍提前抽走了。
  谢饮歌:“……”小兔崽子找抽吗?
  贺衍拎着酒壶往身旁一放,谢饮歌眼馋的望着那壶酒,准备和贺衍讲讲道理,如果讲不了道理,他衣服里还有一壶……
  贺衍又摸上了他的胸口。
  “呦,这是做什么?想占便宜吗?”谢饮歌冲贺衍眨了一下左眼。这要是京城里迷恋谢饮歌的姑娘们看到了,早就尖叫一声什么都答应下来,可面前的人只是恍惚了一下,并没有收回手。
  “不许再喝。”贺衍一脸认真,一字一句道。
  谢饮歌就没打算听话,准备拿开贺衍的手。就在电光石火的那一瞬间,贺衍在谢饮歌胸口飞快的轻点两下……
  谢饮歌发现自己真的被定住了。
  “你这兔崽子,什么时候学的点穴?”谢饮歌一脸无奈的望着贺衍,他是将军不是江湖中人,止血的点穴他倒是会一些,这样的点穴他可确实不会。
  “你送我出去的那两年便会了,只是一直不敢用。”贺衍的语气里有一点小得意。他伸出手摸进谢饮歌的衣服里,从里边拎出最后一壶酒。
  “酒都给你了,该替我解开了。”谢饮歌动弹不得,只能让贺衍拿走酒壶。
  然而贺衍没有替他解开,而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这是你对待长辈该有的态度吗?”谢饮歌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贺衍,只是他的姿势有些滑稽,看起来竟有几分可爱。
  “小叔甚是可爱。”贺衍憋着笑,一路把人抱回了房。
  谢饮歌的卧房极其简单,除了书架上有几本书以外再无别的装饰。屋里有些冷,被子也薄。
  贺衍把人放到床上,无论谢饮歌说什么都不肯替他解开点穴。他先是把门关好,再把刚才收缴来的酒倒进了炭盆里,装上炭点燃,屋里顿时暖和了许多。
  “你到底想做什么?”谢饮歌已经放弃挣扎,“莫不是要睡了你小叔?”
  听了这话,贺衍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得双脸通红,像是心虚一样。
  谢饮歌:“……”原来你这兔崽子心中真敢这样想。
  一直到贺衍爬上床,他的脸也一直是红红的,退不下去。
  “这回该替我解开了吧。”谢饮歌用余光瞥着自己身边的少年,“不就是想和我睡觉,直说好了。”
  谢饮歌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掺杂着他身上薄荷一般的味道,反而格外的好闻。他这么一说话,贺衍的脸更红了,可谢饮歌仍然喋喋不休的试探他的底线。
  贺衍伸手一指,桌子上的油灯立马熄灭。谢饮歌还打算说写什么,没想到嘴唇碰上一个柔软的东西。紧接着一个湿润柔韧的东西顶进了他的口腔,强迫着他的舌尖与之摩擦。
  “贺……衍!”谢饮歌没想到这一次贺衍这么大胆。
  然而贺衍选择了不理会他,继续强行亲吻着他。柔软湿润的舌尖缠绵的摩擦着,急促的呼吸声仿佛带着火焰,令人不自觉的沉醉在这种美好的感觉里。
  谢饮歌只沉醉了一瞬间,他用力咬了一下贺衍的舌尖。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弥漫。结果贺衍亲吻的更凶,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小叔……”贺衍又被咬了一口,最终还是放弃了。他有些不甘心的在谢饮歌胸口上轻点两下。
  谢饮歌感觉身体一松,稍微活动了一下四肢。被长时间点穴不得动弹,四肢略微有些麻痹感,但是并不影响什么。
  “胆子倒是越来越大。”谢饮歌的声音明显是生气了。
  贺衍连忙起身跪在一旁,话都不敢说。
  “罢了,就这么睡吧。”谢饮歌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语气突然松了下来。
  当年小贺衍来的时候夜里自己睡害怕,一直和他一起睡的。那时候除了进宫的姐姐,谢饮歌家里……也是一个亲人都没有的。小贺衍依赖他……他又何尝不依赖贺衍。
  贺衍先是一愣,然后立马拉开被子盖上,倒在谢饮歌身旁,生怕谢饮歌反悔。他这样幼稚的动作反而引得谢饮歌一声轻笑。
  直到现在……谢饮歌也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依赖贺衍的。
  第二日沈初是被早上的爆竹声叫醒的。难得过一个年,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都高兴非凡,早早的开始放爆竹。
  昨夜睡得有些晚,沈初迷迷糊糊的听着外边的声音,往萧煜的怀里缩了缩。面前的怀抱十分温暖干燥,带着一股龙涎香的味道,让他格外的安心。
  不是……等会儿?萧煜怀里?沈初猛地惊醒,一睁眼眼前就是萧煜的胸膛,而他正埋在萧煜怀里。一抬头萧煜正一脸无奈的望着他,眼神干净又清澈。
  他怎么又和萧煜睡到一起了?感觉自从他做过防崩皮任务和男主一起睡觉之后就经常性的和萧煜一起睡了。虽然两个人都是男的,但是沈初总觉得有点害羞。
  “若是困再多睡一会儿。”萧煜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沈初的头发,“今日宫中有许多事要做,我忙不开,等午后若是有空亲自送你回去。”
  “不必麻烦殿下,我……”沈初刚想说自己回去也可以,下一瞬就被萧煜捂住了嘴。“呜呜呜?”
  “思归既然除夕来寻我,我自然要亲自送思归回去才是,不然沈侯爷会怪罪于你。”萧煜神情认真的说,“若是思归无事可做,也可帮我发放府中奴才的赏银。”
  发放赏银?沈初微微一愣,那不是楚王妃该做的事情吗?他一个外人,怎么能看王府的账目。
  他只顾着惊讶,却忘记了按规矩萧煜可不能捂着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萧煜:不管媳妇儿是不是o,先拐上床再说
  沈初:最近每天都在萧煜的床上醒来,我这是怎么了?
  沙雕推送:
  成婚六年,萧煜从未碰过他,在沈初心灰意冷后,竟然将他宠上了天。
  “陛下,皇后要携款逃跑。”
  “车备好,派人一起搬。”
  “陛下,夫人说他未婚,在到处议亲。”
  萧煜大怒:“把朕同他大婚的圣旨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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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萧煜
  “殿下,发放赏银这种事情也……也不该我做吧?”沈初不确定的问道。
  沈初不懂古代的规矩; 但是在沈雁初的记忆里; 为下人发放赏银的必须是当家主母。如果没有当家主母也没有妾室,也应该家中主事的分发; 哪里轮得到他。
  还有一种情况是管家分发。沈初琢磨了琢磨,萧煜可能是把他当做下属; 当做管家来用了?
  “分发赏银这种事确实该当家主母来做。”萧煜嘴角微勾; 放松的靠着身后的软枕望着沈初,眼中又显露出一抹戏谑的色彩。“思归睡在我的床上; 同我盖一条被子; 难道不是我楚王府的当家主母吗?”
  萧煜生的好看; 不过是倚在床上便透出一股勾人的感觉。眼神干净深邃; 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沈初想; 如果他是个弯的; 一定会被萧煜吸引的。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殿下,你若是再不起床要赶不上去宫里了。”
  沈初十分艰难的转移话题。
  皇室历年的规矩都是初一早晨要进宫拜见皇上; 同皇帝一起吃饺子,再一起去祭拜天地。吴王与楚王的晋封礼还没成,今日定然是一起行晋封礼的。
  沈初倒是想去看看; 只可惜是去不了的。
  虽然还想和沈初多待一会儿; 但是皇帝说要一起用家宴可没人敢不去的。萧煜想了想,感觉沈初也不会偷偷回沈家,便放下一颗心。“我去去便回; 思归在府里等我。”
  “好。”沈初点点头,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一大片光/裸的肌肤来。他下了一跳,连忙把被子拉好。
  说完,萧煜三下五除二快速的穿好衣裳,又嘱咐了沈初两句便回了宫。
  沈初是被迫醒过来的,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这才慢慢悠悠的穿衣服起来。起来的时候没想到萧煜竟然没带小禄子一起回宫,而是让小禄子在王府里招待他,这让沈初心里起了一丝涟漪。
  小禄子是什么人,是萧煜贴身伺候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应该带在身边。可是今日怕他人生地不熟,所以竟没带上小禄子。这样沈初重新思量了他在萧煜心中的地位。
  “公子现在可要用早膳?”小禄子隔着帷幔问。
  “好,麻烦公公了。”沈初停止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连忙擦了擦脸出去用早膳。
  这边的规矩是初一早上吃饺子,早上吃饺子沈初觉得有些腻,便只让呈了素馅的饺子。用过早膳之后在小禄子的提醒下,沈初不情不愿的想起了要替萧煜发放赏银这件事。
  他既不会算账又不会管家,让他发放赏银实在是为难了他。
  于是现在的情况就是,沈初坐在院子里,面前摆着账本和银子。他前边站着三四排下人,一个个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下面等着。
  小禄子站在沈初身旁,完全忽视了沈初求救的眼神。
  “公公,殿下走的时候可曾说过如何发放?按何等级,有无其他特殊要求?”沈初望着楚王府里的账本,头要疼死了。虽然楚王府刚刚开始自己走账,但是越是刚开府越是杂乱,要是萧煜提前定了规矩还好说,要是没定,他一个外人该如何是好?
  “殿下既然交给您,便是要您全权做主,无论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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