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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待朕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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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宁安王,覃牧秋竟然要自焚,赵清明心想。
他虽然不知道覃牧秋和宁安王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对于李逾和宁安王的关系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李逾尚为太子之时,他便跟在对方左右,一个少年人望着自己心中爱慕之人时的眼神,和与对方共处时的态度,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只是不知为何,李逾登基之后,宁安王骤然与之疏远,自此再未踏足中都。
覃牧秋与李谨见面之时,赵清明便知道,覃牧秋是爱着对方的。只是,不知道对方对覃牧秋是否也有同样的心思。
依两人见面后的情形看,宁安王或许并不知道如今的李逾便是覃牧秋。所以,覃牧秋是因为知道了宁安王和李逾之事,所以心灰意冷,要轻生?
“热……”覃牧秋突然抬手将被子掀走,露出了大半个身子。赵清明怕他着凉,便拽过被子为对方重新盖上,没想到手臂突然被对方捉住了。
赵清明愣了一下,也不抽回,便任由对方捉着。
覃牧秋抱着对方的手臂翻了个身,整个身体几乎贴到了赵清明身上。
赵清明身体一僵,轻轻往外挪了挪,没想到对方紧跟着也往外挪了挪,最后干脆抬起一只腿,搭到了赵清明身上。
他从前睡觉向来都很老实,今日这是怎么了。赵清明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将自己的思绪从心猿意马中拉回来。
覃牧秋的呼吸渐渐有些凌乱,赵清明知道对方醒了。
原本想着对方醒了,应当会乖乖躺回去睡觉,没想到对方抱着自己手臂的手突然开始变得不老实,竟然一路摸索着沿他的脖颈一路摸到了脸上。
“别闹了。”赵清明一把捉住对方的手,坐起身掀开被子,将对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床榻的里侧。
还未将人放稳,赵清明便觉身体一沉,对方手上使力,直接将他拉到了自己怀里。
“你别闹了。”赵清明用手臂撑起身体,以防自己和对方的身体贴的太紧。
“你才闹……”覃牧秋略带笑意的在对方耳边轻声道,随即手臂一勾,将对方的身体拉近自己,直截了当的吻上了对方的唇。
赵清明瞬间热血上涌,一时之间忘了思考。
覃牧秋搂着对方的身体,一个翻身,将赵清明压在了身下。就在赵清明失神的时候,覃牧秋的舌尖略带试探的伸进了他的口腔内,随后便毫不客气的在里头风卷残云般肆意掠夺。
赵清明的克制终于在对方的撩拨下分崩离析,他毫不客气将对方的里衣扒开,露出对方白皙瘦弱的胸膛。然后一个翻身,毫不犹豫的开始亲吻身下之人。
覃牧秋被对方吻得几乎窒息,身上的衣服也几乎被扒光了。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任由对方灼热的吻落到自己的身上。
“王爷……”覃牧秋在对方耳边呢喃道。
赵清明闻言一愣,瞬间清醒了,如遭雷击一般。他突然放开覃牧秋,翻身下床,只着了一条里裤便推门而出。
被冷风一吹,所有的理智瞬间回来了。
他要的不是我,赵清明心道。
恢复理智之后,赵清明便想到了那碗醒酒汤。心中不由暗骂,尚等还真是“热心肠”。
他转身回屋,犹豫了片刻,走到榻边将神志不清的覃牧秋抱在怀里,将手伸向对方的胯间道:“别怕,我帮你。”
……
次日一早,赵端午便来见了赵清明。
匆匆交待完事情,送走了赵端午之后,赵清明便一脸寒意的见了等在院里的尚等。
“怎么样?”尚等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赵清明身后紧闭的房门,笑得一脸猥琐。
“你管的太宽了。你从哪里搞的那种下三滥的东西?”赵清明一脸不悦的道。
尚等嘿嘿一笑,道:“我这不都是为了你,这么多年,兄弟们都陆续有了家室,有的都妻妾成群了。唯独你,孤家寡人一个,连风月之地都甚少踏足。只要你有钟意的,不论男女,不论身份……”
“住口。”赵清明皱眉打断对方,道:“莫要再胡言乱语了。”
尚等只当对方是不好意思,便打住话题,又闲扯了几句便走了。
覃牧秋已穿好了衣服坐在榻上,见赵清明进门,脸刷的一下红了。赵清明假装没看见,去拧了湿帕子递给对方净面。
覃牧秋接过帕子突然开口道:“昨夜之事我都记得,劳烦你了。”说罢便将帕子覆在面上,半晌也没拿下来。
赵清明没想到对方竟然说的这么直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后才淡淡的道:“你……大约是做了……梦,无需放在心上。”
第28章 相认
“哎呀!”覃牧秋突然把帕子一扔,道:“早朝怕是要误了。”
赵清明闻言毫无反应,只是不动声色的立在一旁看着对方。感受到对方的目光,覃牧秋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一时之间竟不敢看回去,只得别过头。
沉默了良久,赵清明拾起帕子拿在手里,问道:“为什么?”
覃牧秋心念急转,猜到对方问得应当不是昨夜自己这样那样之事,八成是放火之事,便轻咳了一声道:“我取了点东西,不想被旁人发觉,便索性放了把火。”
想到这里,覃牧秋突然摸了摸衣袋,意识到自己已经换了衣裳,忙看向赵清明。对方依旧木着一张脸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把东西给我。”覃牧秋毫无气势的道。从前他与赵清明相处,总是我行我素趾高气扬的,不过,若是赵清明闹起脾气,他便自然会收敛许多,这种相处模式已经成了两人之间的默契。
赵清明仿佛充耳不闻,依旧面无表情的冷冷看着覃牧秋。
覃牧秋叹了口气,只得先将此事放到一边,又解释道:“昨夜……宁安王去了覃府。”
赵清明脸色一变,想起昨日覃牧秋威胁他让他不要去覃府,原来是为了这个?
“府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不想它落到旁人手里。”覃牧秋道:“我本来没想放火,后来喝多了,想着不过是座宅子罢了,留着给别人惦念,倒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赵清明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覃牧秋看到对方的脸色,一时有些过意不去,又道:“昨夜我是不小心醉倒了,并没想过把自己烧死。”见对方面色稍缓,他才继续道:“多亏了你及时出手,否则我要变成烧鹅了。”
赵清明又沉默了片刻,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覃牧秋一愣,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我说的都是实话。”说罢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道:“那个东西,你应该知道在哪里吧?”
赵清明面色一黯,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荷包递给对方,对方面色一喜,接过荷包便闻赵清明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谁?”
覃牧秋拿着荷包的手僵在半空,惊讶的望向对方,心中咯噔一下。从对方的眼神里,他瞬间便判断出,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我……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你不信?”覃牧秋试图狡辩。
赵清明脸色又难看了两分,突然叹了口气。
覃牧秋小心的看着他,生怕他穷追不舍问到底,可见对方似乎不打算问了,心中却又有些失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覃牧秋似乎不想继续向对方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他心里也知道,早晚是瞒不下去的。
赵清明太了解自己了。
可是,有些事瞒得越久,就越难启齿。
“我让端午拿着我的令牌去找了荣安,便说这几日你身体不适,早朝暂免。”赵清明转移了话题。
覃牧秋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他对对方有着莫名的信任,自然不会质疑对方的安排。而且他还在为方才的事困扰,虽然对方不问,可是彼此早已心知肚明了。
赵清明将帕子放在水盆里洗干净,搭在一旁的木架上,端起水盆便要出去。
脱去了李逾的面具面对赵清明,覃牧秋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打回原形,又变成了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他鬼使神差的开口道:“对不起。”
赵清明背影一滞,在原地停了片刻,终究没有转身径直出去了。
不一会儿赵清明端了早饭进来,两人隔着矮桌相对而坐。
赵清明拿饼掰了一半给对方,对方接过咬了一口,一瞬间两人都有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一起吃饭的情景。
“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覃牧秋问道。
“先前一直不敢相信,后来你编了吴风的身份骗我,我才确定是你。若是一个你的近侍,不可能如你这般待我。”赵清明道。
“我如何待你?”覃牧秋问道。
赵清明叹了口气道:“自小到大,你待我便与旁人不同。以你的性情,八成待所有人都是这般,可这世上却再也无人会如你这般待我。”
覃牧秋显然不太理解对方的话,依旧一脸茫然的看着对方。
“我自幼性子便冷清,不管是端午还是旁的同龄人,都不爱与我亲近。后来入了东宫,成了羽林军大将军,他们见了我就更恨不得绕道走了。”赵清明道。
“我从来没觉得你性子冷清。”覃牧秋道。
“那是自然,因为你与旁人不同。”赵清明道。
覃牧秋闻言恍然大悟,他素来随性惯了,却未曾想,若自己当真是吴风,一个小小的亲随,怎么能随便支使赵清明,又是牵马又是陪吃陪玩的。想起之前尚等对待赵清明的态度,似乎也不是特别亲昵,那好歹也算是与对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看着赵清明,覃牧秋突然觉得有些愧疚。自己为了当年的事,一直没少怨怪对方,来到中都之后,又一直欺瞒对方,没想到对方早已认出了他,却一直隐忍不提。
“我……”沉默了许久的覃牧秋刚要开口,便被赵清明伸手捂住了嘴。他一脸惊讶看向对方,便见对方皱着眉头瞥向屋顶的方向。
赵清明看了覃牧秋一眼,松开手,然后将手伸向桌上摆着的佩刀,像一个随时准备迎战的战士。
覃牧秋有些紧张的屏住呼吸,看着赵清明的视线从屋顶的方向,移向了门口,那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陛下。”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道。
覃牧秋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赵清明,对方小声道:“是玄衣卫。”
他恍然大悟,开口道:“何事?”
“回陛下,皇后即将临盆,您上次吩咐臣的事,是否现在就办?”门外的玄麒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问道。
覃牧秋一脸的愣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入宫这么久,竟不知道皇后一直有孕在身,而且皇后生产,李逾给了玄衣麒麟什么样的吩咐?
“让他进来。”覃牧秋对赵清明道。
赵清明犹豫了片刻,去将门打开,将玄麒让了进来。
玄麒进门后,并没对赵清明的存在表示惊讶,单膝跪地,等着覃牧秋问话。
覃牧秋心烦意乱的看了赵清明一眼,见对方一脸沉静,心稍安了几分,转而看着玄麒问道:“依你之见,那件事是否该办。”
玄麒闻言面露惊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抬头看了看赵清明。赵清明面无表情的道:“陛下问你话呢。”
“臣……臣不敢妄言。”玄麒道。
“赵将军不是外人,朕问你话,你便说,恕你无罪。”覃牧秋道。
玄麒闻言终于吸了口气,道:“孩子是陛下的,留与不留全凭陛下定夺。只是,这是陛下唯一的一个孩子。”
覃牧秋闻言眉头一皱,心道,李逾也太狠了吧,连自己孩子的命也要?还是说,那不是他的孩子?若是后者的话,恐怕早就该出手赐死了,留到如今要么是舍不得下手,要么是有别的顾忌。
李逾是自己的亲弟第,那这孩子也算是自己的亲侄子了。况且如今自己这幅身体是李逾的,那孩子身体的流的血和自己这幅身体里流的血是一样的。
“先留着吧。”覃牧秋道。玄麒闻言忙应是,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亲手做掉皇帝的孩子,风险还是很大的。
“陛下交于臣的任务都已完成,不知陛下可有新的吩咐?”玄麒问道。
覃牧秋心念急转,从怀里取出那个荷包,然后将荷包里的一枚类似令牌的东西取出来,将荷包递给玄麒道:“你去查一下这荷包的材质、绣文是哪一年较为盛行。”
然后又指着荷包上缀着的一枚琉璃珠道:“再加上这琉璃珠是臣国进贡的,年份应当不难查。”
“是。”玄麒接过荷包告退。
覃牧秋看着桌上的早饭,全无食欲。
“过去的事,你不该再执着。”赵清明淡淡的道。
覃牧秋看了对方一眼,道:“你什么都知道?”
“不知道。”赵清明道:“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失望。倒不如一无所知来的清净。”
覃牧秋冷哼一声道:“当年就是如此,我一无所知的就被支到了北江。而你……恐怕知道的不少吧。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觉得清净,反倒白白的怨了你这么多年。”
赵清明闻言一愣,望向对方。
“七年来,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保住赵家才劝我去北江,才投入太子府。”覃牧秋叹了口气,道:“我真蠢。”
“当年太子渐渐年长,与你生的极像。若你继续留在中都……”
“我知道。”覃牧秋道:“只可惜,我现在才知道。”
若自己当年就知道,便不会心灰意冷的离开中都,也不会在全无依靠的时候对宁安王渐生情愫,可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第29章 孩子
一大早赵端午领着个和尚进了偏院,尚等的表情像被雷劈了一般。无云从前不是和赵清明走的很近么,如今和赵端午又是什么情况?
这两兄弟难不成把尚府的偏院当成了……
想必是赵侯爷家教极严,这才逼得两个儿子都不敢往家里带人。
说起来,这两兄弟的口味倒是相近的很。
尚等不过是胡乱想想,他是不会去凑热闹的。
以他的想法,这种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免得彼此觉得尴尬。
偏院房中。
“赵将军,你未免太小题大作了。”覃牧秋见到赵端午领来的无云后,颇为意外。
“原本想着叫你在此多住些时日,看来是住不了了……”赵清明道;“万里寺太远,往后无云便住在尚府,若你体内的毒有异样,也好随时找得到他。”
无云挑了挑眉毛,继续给覃牧秋诊脉,没做声。一旁的赵端午嘴角微微上翘,倒是颇为得意。
“这毒也不是一两日了,一时半会儿要不了人命。”覃牧秋道。
赵清明眉头一皱,并未做声。倒是无云开口道:“陛下第一次觉得胸口痛是什么时候?”
覃牧秋思索片刻,答道:“从马上摔下来那次。”
无云点了点头,替对方号完脉,又施了针。然后才开口道:“需得尽快找到所中之毒,时日越久,便越凶险。”
“会不会是有人将毒下在了陛下的饭菜里。”一旁的赵端午道。
“应当不会。”赵清明道。
无云点了点头,道:“这药的毒性很强,对于用量的控制应当极为精准。若是下在饭菜里,用量太大,而且若陛下吃多了,很容易直接毒发。”
“不是饭菜,那就是用的东西喽?”赵端午道。
“此毒虽不是下在饭菜里,可是却是从口入,所以应当不难找才是。”无云道。
赵清明沉吟片刻,道:“除了饭菜,便只有茶水和点心。茶水是荣安亲自沏的,可能性较小。点心,他最近极爱吃红豆酥,难道是那红豆酥有问题?”
覃牧秋道:“不会,那红豆酥你我都吃过,无云师父也吃过。况且,放到点心里,用量应该也极难控制。”
无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又道:“贫僧能确保短期之内,陛下不会有性命之忧。剩下的,可就不敢保证了。”
随后,赵端午便引着无云往偏院的另一处客房去,那里是赵清明为无云暂时安置的住处。
说好了装作不知道的尚等,终究按耐不住好奇心,在院外有一搭没一搭的溜达。见到赵端午和无云忙凑了上去。
无云礼貌的打了招呼便进了屋,赵端午只得不情不愿的被尚等缠住了。
“尚大哥,你别为难我,想知道你自己去问我哥。”赵端午道。
“没想到你竟然怕你哥怕成这样?”尚等一脸鄙视的道。
“说的就跟你不怕似的。”赵端午撇了撇嘴,道:“你打不过他,我也打不过他,这是命,得认。”
尚等耸了耸肩,道:“端午,你哥这回是认真的吧?看来你赵家族谱上要添丁了。”
“你知道屋子里那人是谁么,你就敢这么乱说。”赵端午白了对方一眼,道:“要真是成了,说不定是我哥去……”说道这里赵端午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莫名其妙起来了。
自己的这位哥哥跟着李逾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俩人是什么时候好上的,自己竟一直都不知道。可是……既然他属意的人是李逾,没事儿跑到覃府装什么情圣啊。
难道是因为前段时间覃牧秋的死讯让他彻底死心了,所以才和李逾搞到了一起?
“哎。”赵端午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位哥哥的情路着实是比旁人坎坷了些。先是覃牧秋,又是李逾,光想想李逾后宫里那些女人,赵端午都为自己的哥哥觉得委屈。
正被亲弟第念叨的赵清明,此刻黑着一张脸,活像被别人欠了银子一般。
“端午的性子还是和从前那般活泛。”覃牧秋感叹道。
赵清明并未搭话,而是沉声道:“你一早便觉察自己中毒了,为何不说?”
覃牧秋瞥了一眼,被对方的严肃脸看得颇有些心虚,便老老实实的道:“我起初也弄不清楚状况,不敢轻易露出马脚。”
“后来呢?难道连我你也信不过?”赵清明道。
“后来……一心想着回到常宁军,所以不想干涉李逾的事情。所以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身边的人,我都不想处置。”覃牧秋道。
赵清明闻言神色有些黯然,但是也没有立场心怀不满。对方不信任自己,原也没什么。毕竟自己曾经在对方最需要支持的时候,选择了将对方推开,虽然当时是为了保住对方。
“你心里有怀疑之人?”赵清明问道。
“应该是那个叫立冬的小太监吧。”覃牧秋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何想害我,如今看来是不能坐以待毙了。”
他说罢面色一冷,从怀里取出那枚先前装在荷包里的东西放在手里摩挲了片刻,道:“从今往后,李逾不再是和我无关的人了。”
“你想怎么办?”赵清明问。
覃牧秋看着对方,将手里的东西放回衣袋,浅浅一笑,道:“先回宫,去看看我的小侄子。”
回到凝和殿时,荣安已经备好了衣服,急急忙忙的给李逾换了,说太后已经着人来请了好几回了。这毕竟是李逾的第一个孩子,连常年闭关不出宫门的太后都惊动了。
皇后的寝宫赵清明是不便去的,他便去了侍卫所。荣安与几个小太监一起簇拥着覃牧秋朝皇后的寝宫而去。
“朕居然有个孩子,先前怎么你未曾提起。”覃牧秋问身旁的荣安。
“陛下不曾问,奴才……”荣安一脸的为难。
覃牧秋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问道:“这个孩子,是不是……”
荣安满脸黑线,忙道:“自然是陛下的孩子。”
说话间已到了皇后的寝宫,荣安一句“陛下驾到”喊出口,外头值守的太监便纷纷跪地请安。覃牧秋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乱,往里行了一段路,停在殿门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孩子将来是管自己叫爹,还是叫伯伯呢?自己平白无故捡了个皇位不说,还白捡了一个便宜儿子,都没地儿说理去。
不一会儿一个宫女上前来行了礼,说太后在偏殿,请他过去叙话。覃牧秋心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捡了儿子不说,现在又捡了个妈。
只是,不知道李逾的妈和自己的妈是不是同一个人。
覃牧秋深吸了口气,去了偏殿,一眼便望见了一身素衣的太后。他幼时见过还是皇后的太后,印象中对方当时是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如今一见对方虽然并未见老,可一身素衣,头发挽起并未带配饰,着实是不像个太后的样子,倒像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
他上前欲行礼,太后开口道:“坐吧,在我这里没这些虚礼。”
覃牧秋依言坐到一旁,端起宫女奉上的茶水,抿了一下。
太后屏退了众人,待殿中只剩他们二人时才开口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也一直纵着你。可事到如今孩子已经要生下来了,不管你那把龙椅要如何处置,这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动他。”
覃牧秋不明其中究竟,只得斟酌着道:“儿臣不明白母后的意思。”
“我知道,你当初肯让皇后怀孕,无非是因着那些流言蜚语,说的你有些着恼,又或者你有别的什么我猜不透的打算。”太后捻着手里的佛珠,道:“无论你当初怎么想的,既然到了今日,便不可再伤了这孩子性命。”
覃牧秋闻言含了两分笑意道:“儿臣知道,请母后放心。”
至此,太后闭目不再言语,覃牧秋打量着对方,发觉丝毫也没什么亲切感。也不知李逾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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