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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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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便是好的。”
祈盼在一旁听了心下一阵发酸。
想到冀臣大哥绝情的话,他不敢想殿下知道后会怎样,本就是一对被乱棒打散的鸳鸯,这会儿将见面便又要。。。。。。
温泉山庄的后山依旧如同前院,瞧着样子便知是仇墨花了心思。
“你怎的会与仇墨认识?”单冀禾和纪遥之并肩前行,问出心中疑惑。
纪遥之笑了笑,想了片刻才说道:“想来我与仇墨认识时间不久,都是巧合罢了,前阵子你将打仗回来,进宫面见父皇之时,我正在外游玩,不想被白日鬼偷了银两,那日正巧我未曾让随从跟着,哪想连个包子都买不起,他便帮了我一把。”
“那。。。。。。”单冀禾将语气低了下去,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问道:“他可知你的身份?”
纪遥之听后挑眉,却还是摇摇头说道:“不知,我每日在皇宫里都小心翼翼,出宫更得如此。”
“那便好。”单冀禾点点头,心下独自琢磨。
方才瞧着仇墨之时,便瞧着仇墨并非是等闲之辈,且不说仇墨年纪轻轻便如此有为,从进了山庄便觉着这里处处显露贵气,如他房内的紫金茶盏,有钱也不定能得来的东西,这山庄内不少。
想必仇墨身后还有个不方便露面的人。
仇墨只是个幌子罢了。
远处的荆南带着半斤停在一处水桥前,只见一汪清流从远处悠悠的流淌过来,水桥周围青草丛生,树木繁盛,倾斜而下的阳光折在水面上,着显着水面上波光粼粼。
“果真是另有一番风景。”纪遥之舒心的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烦心事暂时放了下,悠然的说道。
单冀禾心底的不安从方才便有了,盯着水面的波光默默出神。
祈盼和半斤八两三人走到水桥边,沁人心脾的草香便争先恐后的袭来,浑身好不自在。
带着几人前来的那人恭敬的弯腰,笑脸盈盈的说道:“主子方才有急事绊住了脚,一会儿便来,几位在这里休息片刻。”
“敢问,这是温泉山庄,有传闻这里有几处泉眼,出来的水是热的,为何现下却瞧不着?”荆南轻皱一下眉头,留神的在周围看看,低声问道。
那人依旧那副模样,欢声回答道:“等会儿主子便会带着几位前去。”
“下去吧。”纪遥之对着那人挥挥手说道。
单冀禾将心思收了回来,瞧着几人正观赏的热闹,便独自往身后的树林里走去。
想必这水桥处,已是出了山庄。
仇墨将人叫来的目的是为何?
单冀禾心下有些戒备,一手缓缓放到自己腰间的宝剑上,放轻脚步。
说这是林子,不过只有几十棵茂盛的树而已。
越走越往里,脚下一片泥泞。
倏地听到有棵树后有声音传来,单冀禾小声躲到离声音最近的树后,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安排的怎么样了?”
那到声音温婉如玉,听着有些熟悉,单冀禾冷静的贴在树上。
片刻,便有人接着说道:“尽管放心,都按照您说的办了。”
那声音是仇墨无疑,单冀禾眯起眼睛,缓缓从树后悄悄的看过去。
与仇墨说话的人背对着他,身着华丽,手上像似在把玩着什么东西。
单冀禾心下将熟悉的人筛选了遍,倏地想打方才荆南与绍北回来时说的话。
钰云王此次出现并非偶尔,像是蓄谋已久,加上事后便悄然没了踪迹,像是料到荆南与绍北会去找便早早的搬走了。
若不是,连住在旧院里的消息都是假的?
单冀禾心下一阵烦躁,正要抬头在此瞧去,便看到背对着他的那人,迈着步子走了。
为了不让对方觉察到他,单冀禾悄然无声原路返了回去。
祈盼像是再找他,见着他后快步迎了上来,俊脸焦急的问道:“将军,你怎的一转身便。。。。。。”
单冀禾猛地低头在祈盼唇上一吻,顺势搂住祈盼的腰身,将祈盼未说完的话堵了住。
只听片刻后,仇墨走了出来,语带歉意的说道:“单将军,纪公子,草民招待不周,还请赎罪。”
作者有话要说: 17号晚上继续,蠢作写得不怎好,但慢慢在努力。
喜欢的话可以戳一波收藏,么么啾。
ps:刚才虫还没捉呢,手一滑直接发出去了。。。。。。现在是捉虫时间。
☆、起疑
仇墨的出现让几人转过去了视线; 单冀禾放开祈盼; 对着仇墨不经意的一撇。
心下在怀疑与仇墨见面的到底是不是王爷的同时,单冀禾未在敢多表露出些什么。
“这后山水木清华,仇某想让各位来此欣赏一帆。”仇墨笑了两声,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带了些他意:“现下随仇某回了去; 赏用些点心,稍晚便一同前去温泉池,这温泉要夜里泡才好。”
几人迈开步子,单冀禾皱起眉头。
“将军。。。。。。”祈盼小心的拉扯一下单冀禾的胳膊,瞧着几人走远后才轻声问道:“将军方才去了哪里?让祈盼一阵好找。”
单冀禾在祈盼委屈的脸上捏了捏,收好心思说道:“瞧着一只白兔去了林子里,想捉给盼儿; 未曾想跟丢了。”
祈盼脸上笑的开心; 满足的说道:“一只便够了,祁衣坊内还有殿下赏的银蚕。。。。。。”
“今日在这里小住一晚,明日便启程回去。”单冀禾握紧祈盼的手; 在仇墨修长的背影上瞧了瞧,只觉的像似在哪里见过。
仇墨将几人带到了先前的竹亭旁,原本在竹亭里弹奏的乐师想必是得了命令; 早已没了踪影; 荆南瞧着这山庄内新奇的很; 带着半斤逛远了。
“将军,八两身子有些不适,属下先行带八两去歇息一下。”绍北搂着八两; 只见八两不知是方才骑马后还未缓过劲儿来,脸色苍白小脸微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单冀禾挥挥手,沉声道:“福叔,你懂些医术,去跟着瞧瞧。”
“是。”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的福叔拱手弯腰福了个身,应了一声。
瞧着绍北几人走后,原本热闹的竹亭内只剩下仇墨等四人。
不知仇墨在想些什么,伸手拿起放在竹桌上的茶壶,给单冀禾将茶斟满,慢悠悠的问道:“想必单将军身旁的,便是不就前成亲的夫人罢?”
祈盼听到仇墨提起他,左右摇头在二人身上看了看。
单冀禾接过仇墨递来的茶盏,微笑道:“正是。”
“般配,般配。”仇墨说道。
单冀禾挑眉,并未把仇墨的话放到心里。
他与盼儿般配不般配他知的便可,其他人说若不是恭维便是客气,听与不听都没得关系。
几人正说笑着,从不远处跑来一名随从般模样的人,凑到纪遥之耳边小声低语几句。
片刻后,纪遥之脸色越发的不耐烦,伸手将随从打发了后站起身子,脸带歉意的说道:“不巧,今日府上还有些事,要先走一步。”
那随从等在山庄外,早已备好了马车。
马车旁跪着几名侍女,有两个还在抹眼泪。
纪遥之脚步匆匆,走到随从跟前伸手便是一巴掌:“王德!公主怎的会不见?”
王德神色慌张,挨了巴掌也不敢多言,急忙跪到地上磕磕巴巴的说道:“殿下饶命,方才奴才得了命令,与小张子准备将公主送回去,谁知。。。。。。谁知不过片刻功夫,那马车行在路上,若不是一阵风将帘子吹起,想必奴才与小张子还。。。。。。”
“还?”纪遥之怒火中烧,气的双眼通红。
今日因冀臣的病他心中早已是憋了一团怒火,现下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丢了,简直是火上浇油。
若不是还残存一丝理智,纪遥之早就将眼前的王德训个狗血淋头。
“殿下。。。。。。”王德脸颊微肿,皱着脸还想要说什么,便被纪遥之将话打了断。
“今日先留着你的狗头,你与小张子再去寻,休要让他人知的!”纪遥之话语一顿,想了一阵才继续说道:“公主不过是个弱女子,想必是闹脾气自己跑了,你与小张子去这四周能藏人的地方寻,寻到后绑也要给我绑回宫!”
“是,奴才这就去。”王德赶忙感恩戴得的磕了个头,将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儿。
来山庄的路上便瞧着殿下脸色不好,这节骨眼儿上还将公主弄丢了,在寻不回来,他这脑袋怕是有十个也赔不起。
看着王德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跑走了,纪遥之将眼神扫向还跪在马车旁的几个侍女,随即猛甩衣袖破口大骂道:“谁准许公主出来的!你们一个个为何连公主都看不好!”
公主的贴身侍女急忙磕头,哽咽说道:“回殿下,今日公主得以出宫,是皇上开了金口。”
父皇?
纪遥之眯起眼睛,盯着那侍女看了几眼,瞧着不像是在撒谎后才冷着脸背过身子。
想必遥灵是得知冀禾在这里,才去找了父皇。
逃走也与见了单冀禾撇不清关系,平日里娇蛮也就算了,出宫还如此脾气用事,不给点教训怕是不行了。
“你们今日起,单将军的消息一个字也不许透露给公主,若是叫我发现,休怪我不客气!”纪遥之说完,咬紧牙关,大步走到一匹骏马旁,接着便猛地翻身跳到马背上。
只见那马身形高大,马鬃色泽亮丽,是匹上等的千里马。
纪遥之扯紧缰绳,双腿在马肚上猛地一夹,马儿抬蹄嘶鸣一声后向前跑去。
身后的几名侍女松了口气,这般发脾气的殿下真是第一次见。
纪遥之快马赶回了宫,将走进东宫房内还未换好衣裳便有随从小声禀报道:“殿下,王德将公主寻到了。”
“哼。”纪遥之沉着脸面色不善,将腰上的玉佩系好后说道:“压回来,关在月荷宫内禁足三日。”
“这。。。。。。”那随从苦着脸说道:“殿下,您也知的公主脾。。。。。。”
“便是知的才要这般,堂堂朝国公主,不顾及自己身份也就罢了,还耍些孩童的把戏,你且听我的话去做,我去与父皇说。”纪遥之推开那随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独留身后的随从,一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这将挨了殿下的骂,想必离公主的骂也远不了了。
仇墨与单冀禾畅聊片刻,便借口退了下去。
“将军。”看着仇墨没了身影,祈盼急忙凑到单冀禾身旁,小声说道:“祈盼不知为何。。。。。。总觉着这仇墨有些。。。。。。有些。。。。。。”
“有些?”单冀禾闷笑一声,低头在祈盼犹豫时微张的唇上偷了个香,挑眉问道:“有些什么?”
“有些怪。”祈盼砸吧两下嘴,回味一下说道:“将军未曾觉察到吗?”
“本将想听盼儿说。”
祈盼撇下嘴,踌躇一下缓缓说道:“方才我们来时,见着的乐师将军可有印象?”
单冀禾点头,脸上带了少许期待。
谁知祈盼将脸拉了下去,小声低喃一句:“果真是注意到了。。。。。。”
单冀禾听了个清清楚楚,手在祈盼脸上摸了两下,朗声大笑道:“莫非,盼儿便是想问这个?”
“将军!”祈盼伸手在单冀禾胸口捶了一下,不满的将音量提高:“将军若是不想听,那祈盼便不说了!”
“本将听。”单冀禾心情大好,将方才的那些疑虑压回心底,伸手猛地将祈盼抱在腿上。
后背便是单冀禾温暖宽阔的胸膛,祈盼挨近单冀禾,一副怕单冀禾跑了的模样说道:“那将军可知,方才仇墨说的‘方木乐师’是谁?”
单冀禾摇头,抬手将祈盼发束上歪了的发簪重新插/好,低声说道:“本将只知京城内,有一名乐师弹得一手好琵琶,听过的人赞口不绝,其余的便不知了。”
“可将军为何能看出方才弹琵琶的那位是伶人?”祈盼回过头问道。
“本将在人群中能一眼认出你,怎的会分不清男人和女儿?”单冀禾在祈盼鼻上轻轻一刮,脸上带着溺宠说道:“本将知的盼儿心思,方才说与公主听得话,便也是说给盼儿听得。”
祈盼顿时觉着自己有些心胸狭隘,将军既然能抗旨,可见心里是多疼他,他怎的如同妇人一般,会为这等事发愁?
“不过,为夫不知盼儿话里的意思,可否说与为夫听听?”
听着单冀禾的话,祈盼心里像是抹了蜜,语气自然大了许多,一脸自信的说道:“那‘方木乐师’弹得一手好琵琶,为人高冷,传闻有不少富商花一百银两买‘方木乐师’半个时辰,都被拒了回来。”
单冀禾挑眉,未曾接话。
祈盼摇着脑袋继续说道:“祈盼不解的,便是这‘方木乐师’为何会在这里,若是因仇墨给了银两还说的过去,只是。。。。。。”
“只是你瞧着不像?”单冀禾说道。
“果然是将军。”祈盼搂住单冀禾的脖子,晃了晃腿说道:“将军怕是也觉察到了,这庄子内不少值钱的物件,方才在房里祈盼便瞧着了,若是些珍贵的宝物祈盼还认不出,可榻上的丝被祈盼认得,除是上等蚕丝织成外,精便精在纺织工艺上。”
“哦?”单冀禾听得是津津有味。
“祁衣坊以布料为贵,贵不是银子多,是珍贵;以手艺为精,精不是精美,是做工细;以刺绣唯美,美不是美艳,是恰恰如生;祈盼自幼跟在爹身旁耳目熏染,一眼便能瞧出来那丝被的工艺,可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想必是。。。。。。出自宫里。”
单冀禾惊了一下,确实没想到祈盼会这么说。
“盼儿可确定?”
祈盼坚定的点头:“将军不知,纺织工艺复杂繁琐,流传在民间的不过是些普通的手艺,要说做工细,也是普通工艺上做的细些罢了。”
单冀禾方才的怀疑落实不少,抱着祈盼正要接话,便听着身后倏地传来叫好声。
只见钰云王不知何时早已站在二人身后,正脸带笑意挥着手里的清水玄木扇,眼含赞赏的说道:“果然,是冀禾看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这两天更文时间不定,但不会断更。
还有我想问下,想开个车怕被锁,怎么能发给你们看呢?
还有啥来着。。。。。想不起来了,想起来在和你们说吧,年纪大了记不住事儿。
谢谢喜欢,么么啾。
☆、皇位
钰云王穿着暗红色流云锦袍; 气质彬彬; 单冀禾却觉着眼前的王爷如同仇墨一般,像似在掩饰着什么。
“参见王爷。”单冀禾压下心里的疑惑,拉着祈盼急忙单膝跪下。
“快起来,本王与你自幼相识; 用不着这些礼数。”钰云王伸手将单冀禾拉了起来,脸带笑意转头对着祈盼瞧了瞧,便欣赏的说道:“那日本王还有些诧异,为何冀禾会与一个裁缝成亲,今日一瞧,果真是有眼光。”
祈盼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他只不过是悄悄的想与将军说说; 怎的还被王爷听了去。
这话不知是褒义还是贬义; 若是无头脑的接了话,再出些岔子可怎的收场?
正犹豫着,单冀禾却先开了口:“方才末将派属下去邀约王爷; 瞧着王爷不在,本以为王爷回了钰城,没想在这里碰了面。”
“哦?”钰云王挑眉; 手拿着清水玄木扇摇了摇说道:“本王昨日便来了; 这山庄是本王的友人所开; 便好奇的来瞧瞧。”
单冀禾听后心下琢磨,听仇墨方才的语气,与王爷并不像友人的关系; 且不说仇墨对着王爷说话时客客气气,看样子也知王爷是对仇墨下了命令。
若是王爷的话是真的,那方才与仇墨见面的,又是谁?
王爷的衣裳可不是方才那身,拿扇子左右摇摆的手却又有些相似。
目光顺着钰云王修长的身子往下瞧,单冀禾注意到了王爷的黑色绸面白底的朝靴。
干净的很。
“冀禾果然心细。”钰云王将扇子收好,别到腰间,像似察觉到了单冀禾的目光,渡着步子慢悠悠的坐到石凳上后才继续说道:“这身衣裳本王换了,你与祈盼屋里的丝被还有那紫金茶盏,也是本王吩咐仇墨放的,连方才的‘方木乐师’,也是本王花重金请来的。”
单冀禾心猛地一跳,他本以为王爷会掩饰一番,却没想他什么还还未曾问出口,便先行说了。
王爷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
“你可曾记得本王先前说的?”钰云王一手靠在桌上,瞧着单冀禾问道。
“不知王爷是指大哥,还是。。。。。。婉贵妃?”
“你们两个坐下吧。”钰云王指了指身前的凳子,继续说道:“两者皆有。”
“还请王爷告知一二。”单冀禾拉着有些拘束的祈盼坐下,语气严肃道。
谁知钰云王突然大笑几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半晌后才停了下来,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为何与我这般生疏?你可曾记得。。。。。。你幼时将我认成了遥之。。。。。拿着木剑将我打了一顿?”
单冀禾险些咳出声,被钰云王突如其来的话吓得有些懵。
这事儿他记得,事后被父亲禁足了三日,大骂他不知天高地厚,皇子都敢打。
“王爷。。。。。。”
钰云王打断单冀禾要说的话,喘口气说道:“我是‘本王本王’的说惯了,方才便让你不要拘束,我若不换了语气,你要与我拘谨到什么时候去?”
“规矩便是规矩。”单冀禾看了祈盼一眼,却没想瞧着祈盼脸色通红,像似在憋着笑。
“行了,不与你绕弯子。”钰云王手在桌上轻拍一下,语带命令的说道:“与四年前一般,唤我遥云。”
“是。”
纪遥云听后一阵无奈,随意的摆摆手说道:“想必冀禾你也知的,冀臣领兵打仗的事有些蹊跷,不止如此,你可知。。。。。。四年前母妃的事,也并不是真的?”
“那日听你说起过,可并不知其中含义。”单冀禾说道。
“母妃出身贫寒,无奈下进宫当了宫女,却是因姿色美貌被父皇看了上。”纪遥云想起什么似得,眉头微皱:“若说父皇后宫佳丽三千人,其实并不然,除几位贵妃外,便只有几位昭仪。”
单冀禾皱眉,安静的听着。
祈盼只觉像似有层厚重的网,不知什么时候便已将众人笼罩了进去。
“皇后生了大哥,楚昭仪有遥之,母妃肚子争气将我生了下来。”纪遥云低笑一声,脸上却带了些苦涩的说道:“皇宫中的尔虞我诈,说白了便都是为了权力,能站稳的脚的,冀禾你想想便知的是谁。”
“皇后是丞相长女,手握后宫大权,遥云你的意思。。。。。。莫非是?”单冀禾说出了心中疑惑,颇有些无奈。
这皇宫之内的事,他到底也是参与了进来。
只是有些可笑,他进来的这么不明不白。
纪遥云点点头,未曾点破:“能当天子的只有一人,父皇现下已将我遣到了钰城,封了个钰云王的称号,四年未曾回过京城,也不知母妃怎么样了。”
“若婉贵妃是遭皇后陷害。。。。。。”单冀禾将声音压了下去,险怕他人听到。
“若是真的,也说不得。”
祈盼在一旁只听了个大概,便觉得心下一阵寒意油然而生,知的皇宫里人心险恶,却不知真有人心肠会这般恶毒。
“皇后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将大哥顺利推到皇位上。”纪遥云心里憋着一口气,没了方才的轻松之意,倏地站起身脸色不甘的说道:“若不是父皇顾忌我是皇室血脉,想必我连个王爷都讨不到,唯一庆幸的,便是皇后现下将手伸不到我这里罢了。”
“遥云你的意思?”单冀禾想努力压下心里的惊讶,语气却高了许多。
“我回来,便是为了遥之。”纪遥云转过身子,目光冷静脸色微怒的说道:“我不是什么圣人,这皇位本就是应该公平竞争,皇后却先下手为强将我的路子断了,想必下一个就是遥之,既然我早已没了机会,那皇后也别想这般容易的将大哥扶正了。”
“不行!”祈盼一听有些急了,说完后才发觉自己有些逾越了规矩,顿时有些尴尬。
“你且说来听听。”纪遥云却未曾在意,挥手说道。
“我。。。。。。”祈盼求救的看向单冀禾,却瞧着单冀禾像似也在期待他的话。
“说便是了,方才我的秘密都叫你听了去,你且说说你的见解。”纪遥云继续说道。
祈盼抖着手摸到单冀禾的,紧紧握住后才小声忐忑的说道:“遥之不能被皇后害了,冀。。。。。。冀臣大哥与遥之还未走到一起。。。。。。怎的能。。。。。。”
“这是个理由。”纪遥云认同的说道:“父皇为了朝政与江山社稷,本想赐个好姻缘,却没想被丞相插/了一脚,即便是为了撒口气,这‘仇’还是要报。”
“那遥云你的意思是?”单冀禾皱眉,有些不解。
“将遥之,扶上皇位!”
纪遥之快步走向养心殿,路过的太监侍女纷纷下跪行礼,纪遥之顾不得其他,越想越来气。
原本遥灵知的单冀禾是与祈盼成亲后,便大闹了一番,父皇明知这次遥灵是因冀禾才去了山庄,却为何不拦着?
抬眼便看着禄喜公公站在养心殿外,纪遥之正要朝着禄喜公公寻问,便猛地被一人狠狠一撞,整个人肩膀酸痛的同时,差些摔到一边。
“哪个不。。。。。。”纪遥之站稳身子,转头便往旁边看去。
只见一人身材有些臃肿,一身石青色吉服袍,正面绣着五爪金龙,瞧着脸色有些傲气,正双手环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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