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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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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德瞪了老鸨一眼,挥手将人赶了走。
  “是这里?”单冀禾轻咳一声,问道。
  王德拱了拱手说道:“将军,您进去帮着劝劝,奴才在这里等您。”
  单冀禾闷笑一声,用力上房门推了开。
  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伴随着胭脂香传了出来,单冀禾皱眉,抬头便瞧着了坐在桌旁正一脸醉意的纪遥之。
  只见纪遥之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眼微红正盯者怀里的人看。
  听着门边有响动,那小倌先回过了头。
  单冀禾心下猛地一沉,险些站不住脚。
  只见纪遥之怀里的小倌眼若明星面如冠玉,姿容既好神情宜佳,漂亮极了。
  却也漂亮的有些过分,竟然像极了他的大哥,单冀臣!
作者有话要说:  一环扣一环。
emmm,明天继续,更新会晚,差不多和今天相同的时间。
谢谢等文,答应宝宝们的肉在置顶微博的评论里可以看。
么么啾。
ps:微博 阿久超忙(不强求关注)

  ☆、受伤

  纪遥之醉的双眼迷离; 盯着门外的单冀禾辨认了许久才突然将身上的小倌推开; 跌跌撞撞的走过来说道:“。。。。。。冀禾,你,你同我来。”
  单冀禾皱着眉,努力忍下想要将纪遥之推开的冲动; 不悦的对着那个与大哥有几分相似的小倌沉声命令道:“下去。”
  小倌有些不乐意,手握着酒盏闷着脸站在原地,不知要不要听。
  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为何要这么命令于他?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
  纪遥之拉住单冀禾的胳膊,笑了几声才站稳身子,指着小倌的方向埋怨的说道:“像,像不像?”
  “遥之!”单冀禾猛地将纪遥之推到凳上,一脚踹倒了身旁的瓷花瓶; 头也不回的对着小倌大声说道:“下去!”
  听着单冀禾语气变了; 身上的戾气也重了些,那小倌有些吓着了,软着身子碎步走向门边。
  “封尘。。。。。。”看着小倌要走; 纪遥之嘟嘟囔囔的叫道。
  手将碰到门边的封尘回过身来,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声说道:“遥之。。。。。。”
  单冀禾听着声音回头看向封尘; 瞧着封尘的模样便莫名的来了气。
  “不像。。。。。。”纪遥之半趴在桌上; 看了封尘几眼; 低笑两声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像。。。。。。不像,你下去吧。”
  单冀禾自然知的纪遥之的意思,那封尘小倌却不懂; 拉着脸快步走了出去。
  将桌上乱作一团的酒器扫到一边,单冀禾用力扶起纪遥之,一手抓住纪遥之的衣领沉声说道:“你若还是如此,以后便休想要去见大哥!”
  “大哥?”纪遥之软着身子靠在身后的桌上,面带嘲讽,不知是笑自己,还是在笑单冀禾的话:“什么大哥?。。。。。。冀臣,早就不在了。”
  单冀禾眯着眼,想努力瞧清楚纪遥之眼含的他意,却怎的也瞧不清楚。
  猛地想到了不久前大哥说与他听的话,单冀禾犹豫一下,才咬牙问道:“莫不是大哥。。。。。。拒了你?”
  “何来的拒?”纪遥之甩手挥开单冀禾的,将有些醉意的脸色拉了下来,目光变得有些凶狠道:“我的冀臣三年前便死了!这个不是冀臣!不是!”
  “你胡闹什么!”单冀禾手指握拳,胸腔内怒火中烧。
  “你的好大哥说了,你眼前的纪遥之,有名无权实。。。。。。”纪遥之仰起头,眼角微红,说道痛处险些要哭出来:“我虽是皇子,可有什么用!”
  单冀禾话堵在嗓子眼里,半晌才转过了身。
  钰云王的话倏地在耳边响起,单冀禾双手握拳,将要说话,却听得身后纪遥之没了方才的醉意,像似想通了什么,语气平稳的说道:“冀禾,你可会助我凳上太子之位?”
  祈盼瞧着荆南和半斤‘小别胜新婚’的模样,无奈挥手让两个人下了去。
  待客亭里只剩下他拿着方才还未绣完的帕子发呆,身旁的八两在编着草绳。
  单冀禾过几日便要上朝,最近每每与荆南绍北待在书房便是很久。
  祈盼小心试探过,不是让单冀禾的亲吻堵住了嘴,便被单冀禾带给他的小玩物吸引了视线。
  “你拿这草绳做什么?”祈盼随口问道。
  谁知八两顿时红了脸,双手捂着脸颊片刻才娇羞的说道:“绍北项上的那条红绳八两瞧着快断了,只是那编织好的模样八两第一次瞧见,想练习下,下月绍北生辰……”八两说着说着,竟然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你啊……”祈盼伸手在八两额头上点了点,揶揄的说道:“不是瞧不上绍北来着……”
  “少爷莫要欺负八两了。”八两撅着嘴,小声说道:“若不是绍北不如荆南机灵…八两才不会……”
  “好好好。”祈盼听笑了,拿起方才的帕子,手脚利落的绣起来:“那本少爷便放心了,绍北人虽闷,对你却是好,与将军一同出去,定是会给你带些小玩物。”
  八两摸了摸腰上那块儿红绳系着的玉,笑的一脸满足。
  祈盼顺着八两的手往下瞧,只见那玉浑然剔透,饱满的很,不像是普通物件。
  “绍北果真大方。”祈盼拿手在八两的玉上戳了戳,眯着眼睛问道:“这玉怕是绍北的传家宝吧?”
  “绍北家境清寒,父母双亡的早,这是十年前他跟着将军,将军在他生辰时送他的……”八两抿着嘴唇,满脸笑意的说道:“平日里绍北珍藏的很,那日送给了八两…说是……说是。”
  “你倒是说呀!”祈盼急的不行,伸手在八两腰上挠了挠。
  八两有些发痒,扭着身子躲了开,嘴上着急的说道:“说八两跟着他,怕是有些苦受,他把最值钱的给了八两…想八两成为他心里最值钱的。”
  祈盼顿时瞪大双眼,这个平日里闷成葫芦的绍北,竟然还能说出这等甜言蜜语?
  二人正闹着,远远地半斤跌跌撞撞大叫的跑了来。
  “少爷!少爷!不好了!”
  “怎的了这是!”祈盼急忙站起身,朝着半斤走去。
  只见半斤身后还跟着荆南,身上背着个人,像是受了重伤。
  “绍北!”八两瞧了两眼顿时红了眼眶,跑到荆南身旁心疼的看着,嘴唇哆嗦了片刻才哽咽的问道:“绍北这是怎么了!”
  只见绍北昏迷不醒,额上有个儿血口子还在流血,双手无力的顺着荆南的肩膀垂下,一副没了生气的样子。
  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绍北背后的那支箭……
  像只从后背扎进了胸膛里!
  荆南快步背着绍北往别院走,额上满头大汗,早已来不及细说。
  祈盼正要跟上,却瞧着府上的两个家丁还抬了个人。
  “大哥!”祈盼认出了此人,快走几步往祈望身上瞧去。
  如绍北一般,祈望身上破烂不堪,鼻青脸肿,脚上鞋都没了,相似糟了虐待。
  “快些去寻大夫!再去醉庄将将军寻回来!”祈盼说着,使力和半斤二人接过祈望,跟着荆南的脚步快速往别院走去。
  将军府的丫鬟个个做事利落,早已备好了温水。
  八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荆南和祈盼说了原委。
  “怎么回事!”单冀禾冷着脸猛的推门进来,一眼便瞧到了正侧躺在塌上的绍北。“大夫呢!”
  “回将军,侯在一旁的家丁急忙跪下,面露惧色哆哆嗦嗦的说道:“方才奴才去轻了,只是……”
  “滚下去!”单冀禾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对着满脸担忧的荆南说道:“你去府门外等着,殿下片刻后便带着王御医前来。”
  “将军……”祈盼瞧着单冀禾后,顿时放下悬着的心,一头扎在单冀禾怀里险些哭出来:“方才半斤和荆南二人正准备出府……谁知,将出去便瞧着了绍北和大哥……”
  “四周可有他人?”单冀禾搂住祈盼安抚一下,趁着声对着半斤问道。
  半斤扶着早已要晕过去的八两,使劲儿摇头说道:“回将军,除了大少爷与绍北在外,未曾瞧到其他人。”
  单冀禾已顾不得这事怪不怪,祈望瞧着虽是满身青紫,却没绍北伤的严重。
  只是几个时辰的功夫,绍北为何会出了这档子事?
  可是与今日荆南说的那奇装异服的外乡人有关? 
  若是有… 这祈望又是为何? 
  单冀禾沉着步子走到塌边,绍北脸色潮红,额上细汗直流,许是因为疼痛难忍,唇上有些咬破了的痕迹。
  八两边哭边拿着湿帕给绍北擦汗。
  露在众人眼下的那支箭,让人不寒而栗。
  单冀禾避开目光,心中疼的厉害。
  荆南和绍北伴他左右十年有余,忠心耿耿英勇无比,说是属下,单冀禾心里都将二人当成了这将军府里的人。
  眼下绍北出了事,单冀禾也是最急的那个。
  “半斤你再去瞧瞧,那太医……”
  “将军!”荆南早已顾不得礼数,将王太医连拖带拽的拉了进来。
  “参见……”
  “太医你快些瞧瞧!”单冀禾挥手打断王太医的话,指着绍北急忙说道:“这箭能否拔得出来?”
  王太医还未跪下便被单冀禾扶了住,皱着脸赶忙凑上前去看。
  绍北比方才有了些知觉,迷迷糊糊低/吟出声。
  八两抹着眼泪,心疼的移不开眼。
  “回将军,这箭拔得出来… 只是……”
  “你说便是!”单冀禾;厉声将话打断。
  王太医摇摇头,伸手用力将绍北背后的衣裳扯开。
  只见箭插进去的地方早已是皮开肉绽,众人都转过头不忍心去看。
  祈盼紧握着单冀禾的手。
  只听王太医缓缓摇头,无奈说道:“将军想必也是瞧见了,伤口处犯着紫青色……这箭上有毒啊!”
  八两听后倒吸一口气,竟然直直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荆南再也忍不住,大步跨过来猛地揪起王太医,厉声说道:“你当真看着我兄弟死!快些想法子!”
  “荆南!”单冀禾大吼一声。
  荆南额角青筋凸起,忍了片刻才将王太医放了开。
  只见单冀禾渡步走到王太医身前,听似平静却铸锭无比的说道:“今日你便要给本将想法子,将人给本将治好了!”
  

  ☆、事发

  单冀禾的话着实让王太医心下一震; 怠慢不到急忙拱拳弯腰说道:“请将军放心。”
  躺在塌上的绍北嘴里早已说起了胡话; 双手却是冰凉无比,浑身开始抽蓄起来。
  王太医脸色恐慌,赶忙走到塌前,给绍北顺了顺胳膊身子; 用手在绍北脉搏上仔细文了起来。
  八两被半斤扶到了一边,祈盼蹲下身子在八两人中处狠掐了两下,片刻后,才见八两迷迷糊糊睁开眼,盯着祈盼瞧了瞧猛地哭出声。
  不早前还与祈盼诉说着绍北的好,怎的不过一个时辰,他嘴里的人便生死未卜?
  “荆南; 这事与你说的外乡人怕是脱不了干系; 你且带着人去找,哪怕翻烂了这京城,也定是要给本将将人寻出来!”单冀禾手背在身后; 身上戾气重的很。
  他贴身的属下出了事,这便是与他单冀禾过不去!便是与太尉府,与皇上过不去!
  “是!”荆南红着眼眶; 强忍悲痛得在绍北身上瞧了一眼; 紧接着快步转身走了出去。
  祈盼将八两搂在怀里; 不知如何安慰。
  绍北虽是单冀禾的属下,却也是八两的夫君,他本是一番好意将二人撮合在一起; 怎的会出来这档子事!
  就在几人为塌上的绍北揪心的时候,躺在另一张塌上的祈望猛地坐起来身子,如同没了魂一般的满嘴胡言乱语。
  “给你!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
  只见祈望跌撞的掉到塌下,逃跑一般的滚了两圈,爬到单冀禾身旁拉着单冀禾的衣裳,双眼瞪大一脸惊恐,顾不得其他,浑身颤抖不住的求饶。
  单冀禾后退一步,祈望没扶稳扑到了地上。
  祈盼跑过来拉起祈望,对着祈望的眼睛焦急的说道:“大哥!我是祈盼,大哥!”
  不知祈望是不是认出了祈盼的声,仔细听了两下后竟然大笑道:“休要骗我!祈盼早已嫁给了单将军,怎的会在这堵……”
  “大哥…”祈盼心揪在一起。
  平日里好好的大哥怎的成了这幅模样。
  人不人鬼不鬼,尽说些失心疯的话。
  瞧到了祈望双眼无神,单冀禾伸手将祈盼拉了起来,皱眉说道:“怕是祈望遭人囚禁,绍北将人带出时受了伤。”
  “这可如何是好!”祈盼急的原地打转:“这若是大哥出了事,祈盼怎的与爹交代!”
  “来人!”单冀禾沉声对着门外叫了一句。
  不过片刻福叔小跑的进了屋里:“将军。”
  “福叔,你可懂些治失心疯的偏方?”
  “这……”福叔犹豫一下,转眼在屋里瞧了瞧。
  见着祈望正在地上跪着爬时,吓了一跳。
  “祁家大公子……这是……”
  “你且说你会不会!”单冀禾烦得很,不想解释。
  半斤想使力将祈望拉起,一旁的王太医突然转身,满头大汗的说道:“将军,绍北公子背后的箭虽深,却未伤着要害,这毒需在拔箭后才得以施治……”
  “你说便是。”单冀禾挥挥手让福叔去帮半斤的忙,急步走到绍北塌边问道:“可是这箭拔不出?”
  “将军,这箭深得很…若是拔出必会血流不止……”王太医摇摇头,叹口气说道:“这痛,怕是常人受不了……”
  “不会。”陪在绍北身旁的八两哽咽两声,紧紧的握着绍北无力的双手,轻声却坚定的说道:“太医拔了便是,夫君与将军日战沙场,什么痛都受过……八两,八两相信,夫君定会受的了。”
  像似听到了八两的话,绍北迷糊间竟然扯起嘴角笑了笑。
  单冀禾不忍心在看,将头转向一边,狠声说道:“拔!”
  “那便请几位出去稍等片刻……”王太医弯腰。
  除了八两坚持要在屋里陪着,半斤和福叔左右驾着祈望,跟在祈盼与单冀禾身后出了来。
  走出屋外,有些疯了的祈望像是换了个人,竟然不再吵闹,变得安安静静。
  “将军。”祈盼抱住单冀禾,左右摇晃两下:“大哥是不是疯了?”
  “夫人莫急。”福叔放开祈望,缓缓说道:“老奴知的些偏方,若是夫人同意……”
  “福叔,你懂便好!”祈盼转身,双手抓着福叔的胳膊,像似将希望都寄托在了福叔身上。
  他不是被怕爹骂,怕是的爹会难过。
  大哥虽不顾家,却也是祁家的少爷,事情传出去,丢的是祁家的名声。
  单冀禾站在一旁,未再多言。
  福叔脸含歉意,让半斤将祈望扶稳了。
  祈望左顾右盼,却是没往几人身上瞧。
  “这地儿熟得很……和那图纸画的一般。”
  祈望的话让单冀禾皱起眉,片刻后全当是祈望在胡言乱语,将心放了下去。
  “将军,老奴便失礼了。”福叔说道。
  单冀禾点点头。
  福叔将祈望的衣裳整理一番,嘴里对着祈望说道:“公子,你遇了什么事,可否给在下说说?”
  祈望将头扭回来,盯着福叔一声不响。
  福叔加重语气又问了一句,祈望皱起眉头,比方才紧张了些。
  “你可当真是不说!”福叔倏地提高音量,猛地将手挥起到半空。
  祈望听后刷的一声跪倒地上,双手合十浑身战栗:“我真的不知,当真不敢骗人!”
  福叔看了看,转身对单冀禾说道:“想必祈望公子是受了惊吓,瞧这怕人的样式,并非一日半日,怕是有些时日了。”
  “盼儿,祈望失踪是从何时开始?”
  祈盼紧握着双手,心跳极快,仔细想了片刻才说道:“若是祈盼没记错,与将军成亲之前大哥便没了踪迹。”
  “这事还需细查,福叔你且先想法子治治。”
  福叔点头,渡着步子在祈望身旁转了两圈。
  祈望吓的双手抱头蜷在地上。
  “将头抬起来!”福叔猛地大吼一声。
  祈望肩膀一耸,蜷的更紧了。
  “瞧你是还未吃够教训!”福叔在祈望后背踢了一下。
  祈望抬起头扯嗓子哭喊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福叔站到祈望身前,伸手抓住祈望的衣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竟然对着祈望扇了两巴掌。
  两声脆响过后,连单冀禾都惊呆了。
  “将军……”福叔唤了两声,将几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大哥!”祈盼吓得险些跪下,只见祈望双眼眨了几下,眼神比方才清澈许多,脸颊红肿起来。
  半斤急忙将祈望拉起身,正要说话,祈望却使足了劲儿将半斤推到一旁,指着祈盼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祈盼!竟然趁着我睡觉伺机报复!叫人来打我一顿!”
  祈盼松口气,祈望虽是一副吃人的模样,却也是认得自己是谁了。
  “大少爷!”半斤使力扶住祈望。
  祈望回过神,在几个人身上扫了一眼,瞧着单冀禾的时候,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单冀禾轻笑一声,却猛地听身后屋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怎么回事!”疾走几步一脚将房门踹开。
  屋内八两使命抱着怀里因疼痛左右扭动的绍北,王太医急着再给绍北止血。
  祈盼和半斤顾不得身后的祈望,跑过去一同帮忙。
  王太医手上早已是鲜血淋淋,绍北整个后背露在外面,精壮的后背上伤口惨不忍睹。
  鼻尖围绕着熟悉又浓烈的血腥味,单冀禾眸色暗下去,咬牙切齿的问道:“可是出了什么状况?”
  “将军放心,这箭拔出只需止了血便好治。”王太医手脚利落,趁着绍北血流的没有方才那么多了,立马将手上备好的仙鹤草给绍北敷了上。
  绍北痛晕过去,那支沾满鲜血的箭被放在了一旁。
  王太医将步条缠了两圈,仔细包扎好后才说道:“将军,这箭上涂抹的□□,叫做‘痛散’,一般涂抹于暗器之上,□□虽会让人全身疼痛难忍,却不会要人性命。”
  “可有根治的药?”单冀禾问道。
  王太医点点头,将手擦拭干净,低头认真的写了处药方,仔细叮咛道:“以毒攻毒的法子,虽让身体会虚上些时日,却是万不得已,这‘痛散’来自西域外族,城内寻不到,恕老臣医术不精……”
  “你在开些活血养气的方子,抓了药派人送来!”单冀禾听不得王太医再说其他,接话说道。
  “是。”
  绍北喝药睡过之后,八两按照王太医教的法子重新给绍北的伤口换了药。
  整个屋子内飘散着浓重的药草味,伴随着残留的血腥味,祈望被福叔用绳子捆着,正安分的跪在地上。
  方才几人顾着绍北,却将祈望抛在了脑后。
  等留下心转身要寻人,回了神的祈望竟然跑了!
  单冀禾怒火中烧,说话不留情面:“你且将你知道的说来!不然有你好看!”
  祈望鼻青脸肿,垂头丧气怕得很。
  “将军……”祈盼拉扯一下单冀禾的衣袖,不忍心看祈望这幅模样。
  “平日里柳氏将你宠上了天,落得今日如此是你咎由自取,本将问你!你与绍北究竟发生了什么!”
  祈盼皱眉,知的单冀禾的话,说与祈望也是对牛弹琴。
  祈望苦着脸,往前挪了挪摇头一脸真挚的说道:“将军!草民真的不知!”
  单冀禾绷着脸,心下狠骂自己竟然如同祈望一般蠢,这祈望回来时便早已没了心智,怎的还能记得与绍北发生的事!
  见这单冀禾未曾说话,祈望转了转眼珠将要继续解释,门外跑进来个家丁,急声对着单冀禾跪下说道:“将军!门外有人求见!”
  “何人?”单冀禾站起身。
  “是我!”
  屋内的人顺着声音抬起头,纪遥云挥着清水玄木扇,渡着步子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开始要写最重要的部分了。
不知道昨天那章节里,纪遥之说的一句话宝宝们有印象没…
emmm… 明天继续,晚安,谢谢喜欢。

  ☆、兵权

  纪遥云挥着扇子在屋里环视一圈; 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祈望; 问道:“怎的将人绑了起来?”
  祈望认不得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是王爷,以为见到了救世主,赶忙扭了几下身子正要说话,眼尖的福叔不知从哪里拿起一块布; 捂住了祈望的口鼻。
  祈望挣扎两下,片刻后翻了个白眼再次晕死过去。
  “让你见笑了。”单冀禾挥挥手,福叔带着两个家丁将没了知觉的祈望抬走了。
  “你这是为何?”纪遥云笑着坐到单冀禾对面。
  “你有所不知,此人名叫祈望,是盼儿的大哥……只是平日里爱惹些是非,今日与我的属下一同出了些意外,方才怕他认出你……将他迷晕; 是福叔心细罢了。”
  “且不说这个; 你说你属下受了伤,是谁?”纪遥云刷的一声将扇子收好,往前凑近身子问道。
  祈盼结果丫鬟端上来的茶; 默默给单冀禾儿二人倒好。
  不知怎的,他每每见着纪遥云总是有些拘谨。
  若是因为纪遥云的王爷身份便也罢了,可祈盼心知; 这些担忧与害怕与纪遥云的身份无关; 多得是纪遥云深藏不露的为人。
  想到不久前单冀禾说的话; 祈盼有些紧张。
  若是纪遥云真是为了抢夺皇位,那单冀禾便是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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