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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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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不久前单冀禾说的话; 祈盼有些紧张。
  若是纪遥云真是为了抢夺皇位,那单冀禾便是助纣为虐。
  “下去吧。”单冀禾眸色沉了沉,挥手让侯在一旁的半斤下了去。
  祈盼正要转身走; 被单冀禾拉住了胳膊:“你去瞧瞧八两,若是绍北没事,让八两下去罢。”
  祈盼懂得单冀禾的意思,轻轻点点头。
  绍北侧躺在塌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额上细汗密布,八两皱着脸紧张兮兮,眼神盯着绍北移不开。
  “可还好?”祈盼将屏风拉过来挡在塌前,隔开了单冀禾望向他的目光。
  这屏风隔得住视线,却隔不住声音。
  八两从方才便知的纪遥云来了,万分不舍却还是将绍北交给了祈盼。
  “少爷……”
  “放心。”祈盼在八两脸上心疼的捏捏,平日里八两没个心机,为人憨厚有些傻,今日怕是吓了个够呛。
  单冀禾瞧着屋内只剩下身边人,才将话头又说了回来。
  “不早前,我去见了遥之。”说到此处,单冀禾心下一沉,纪遥云来的目的他猜也能猜到几分,只是……
  “哦?”纪遥云来了兴致,挑眉问道:“可是说了什么?”
  说与不说,单冀禾没得时间想。
  王德将人带走时,纪遥之坚定的眼神骗不了人。
  那话,绝非是气话。
  “说了。”单冀禾点头。
  纪遥云像似早已算到了,竟然没有感到诧异。
  “可是说了……与皇位有关的话?”
  单冀禾手握拳,与纪遥云一脸的轻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斟酌片刻后才妥当的说道:“你也知的,遥之并未有当太子的意愿,你那日的话我几番细想过……着实有些不妥。”
  “不妥?”纪遥云低笑几声,手指在桌上轻敲几下,不容置疑的说道:“我且问你,若是这皇位交与纪遥江,妥还是不妥?”
  单冀禾咬紧牙槽,像是从嘴里挤出了答案,不得已的回答道:“不妥。”
  “那我再问你,父皇可有将太子之位交与纪遥江的意愿?“
  顺着纪遥云修长的手指往上,单冀禾只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的人。
  那个答案就在口中,纪遥云替他说了出来。
  “没有。”
  “我只是一介武将,承蒙皇上厚爱,怎能做谋权篡位之事?”
  “你错了!”纪遥云厉声说道:“父皇从未有要将太子之位交与纪遥江的意愿,何来的谋权篡位?从始至终都是皇后和丞相在苦苦相逼,我帮着遥之坐到太子之位,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是为了百姓!为了父皇!为了江山!”
  “……你就当我胆小怕是罢了。”单冀禾往屏风那里看了一眼,冷静的轻声说道:“还未遇到盼儿前,我会答应你……可现下不同了,我有盼儿,我还有大哥,他们两个不能再跟着我受苦,这事重则会掉了脑袋,我定要保他们二人周全,王爷……休要在逼我了。”
  纪遥云像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仰头大笑几声才站起身,在屋里渡着步子慢悠悠的说道:“你果真是为了儿女之情……但你可曾想过?若是纪遥江当了皇位,与你和祈盼一般的百姓,会是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朝国之内!”
  “那你且想过,这是不是遥之的意愿!”单冀禾忍不住心中的烦躁,若不是因为顾及到眼前的人早已是王爷,他定会不留情面狠狠回绝:“遥之在皇宫里早已是皇后的眼中钉,平日里虽是每日参与朝圣,却是没权没势,现下在传出些谣言,你可想过……会要了遥之的命?”
  “命?”纪遥江冷笑一声,背过身子不在看单冀禾,沉声说道:“皇后从开始便没想过想过要留下遥之的命,现下是没的机会,等纪遥江坐上皇位,你可还当遥之会安稳的出入于皇宫之内?”
  “皇上还未开金口,你为何这么急?”单冀禾手扶在桌上,盯着纪遥云的后背。
  “知的为何父皇不交实权与遥之吗?”纪遥云手握拳,在后腰处锤了锤:“那是为了,保护遥之……没有实权,皇后便没了理由,讨伐遥之的过错。”
  “且不说遥之,你的意思便是要借用我与父亲的兵权,那你可曾了解?朝政现下分为两派,不少三国老臣都归于丞相左右,父亲身边不过只留有一些当朝不久的新臣,怕过不了些时日,丞相变会想法子让皇上收了父亲的兵权!”
  纪遥云锤腰的手一顿,片刻口回过头看着单冀禾问道:“丞相动作为何如此之快?”
  “这便是我的不解之处!”单冀禾做到凳上,厉声说道:“今日我属下受了伤,怕是与我三年前去哈邑国征战脱不了干系!”
  “你可是说……逃走的哈熬?”
  瞧着纪遥云一副什么都心知肚明的模样,单冀禾未再想多隐瞒,点头说道:“那哈熬出逃,皇上并未有去寻的意思,现下我仔细想想,皇上心里定是有了打算。”
  纪遥云赞同的点点头,两手撑到桌上放松下来,继而又再接再厉的对单冀禾说道:“如今丞相怕是勾结了外党,从四年前母妃出事,他与皇后两人可谓是步步为营,现在……你还要拒绝于我?”
  单冀禾不知如何回答。
  若是答应纪遥云,那便是答应了纪遥之。
  纪遥云的目的现下他揣摩不透,可能帮着纪遥之当上太子,那便是有可用之处。
  他现下手握的兵权不多,父亲虽在朝政之内还有些权利,却也是岌岌可危。
  抛去儿女私情,这事便不是他能拒接了的。
  “你若能答应我,定会护我盼儿周全,那我便答应你,助你帮着遥之登上太子之位。”
  “好!”纪遥云听了单冀禾的话,心情大好,使劲儿拍手几下才说道:“这事,已没了从长计议的时间,等我回去想想法子,要先将哈熬揪出来,才可走下一步!”
  “恕我直言,那哈熬精明得很,我属下绍北便是寻到了他们的踪迹才出了意外,我已派荆南去查,若是你带了人马,兵分两路一同前去也好。”
  “只是……”纪遥云未有拒绝的意思,却是有一事不明白,皱眉问道:“你属下绍北,为何会带着祈盼的大哥回来?莫不是……祈望早前便被哈熬控制了住?”
  “这没有理由。”单冀禾摇头,却不太肯定的说道:“哈熬控制住祈望没有用处,多半是歪打正着,问出一些祈望与盼儿的关系,我与盼儿成婚这京城内尽人皆知……怕不是,哈熬一开始要找的,便是盼儿!”
  “不是没可能。”纪遥云轻叹一口气,朝着屏风那边看了几眼,低声说道:“想必哈熬知的你回了京城,紧跟其后追了上来,你取了哈吉汗的首级,将哈邑国也收复了,哈熬怎的会放过你!”
  说到这里,单冀禾少有的紧张起来。
  他的盼儿不能跟着他受任何伤害!
  “你现下可曾明白我为何要来找你?”纪遥云坐下身子,端起早已凉了的茶盏,慢悠悠的说道:“丞相想必三年前便与哈邑国有了来往,如今只要一句话,哈熬便会投奔在丞相手下。
  “你可是说……”单冀禾想到这里,有些咬牙切齿。
  “哈熬要的,不过是哈邑国能如同以往,丞相只要给了哈熬承诺,想必不久后便会想方设法让太尉大人叫出兵权,丞相即便是将朝政之内的老臣都归于己下,可最重要的他却没握在手里。”
  “勾结外党,想方设法讨弄兵权,还虎口一般的要将大皇子推到太子之位上……这丞相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单冀禾伸手猛地拍到桌上,手边的茶盏应声倒了。
  “你急什么……”纪遥云却像似心里有了计谋,笑了笑说道:“你真当父皇被迷住了眼?”
  单冀禾无奈,摇头正要说话,门外传来两下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单冀禾应道。
  进来的家丁小跑两步,跪到单冀禾身前拱手说道:“将军,门外有个叫狗儿的求见!”
  “让他进来!”
  看着家丁得了命令跑出去,单冀禾与纪遥云止了方才的话。
  祈盼将屏风推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走出来。
  塌上的绍北比方才睡的安稳多了,只是侧躺着身子瞧起来可怜的很。
  狗儿迈着碎布一脸焦急,进屋连人都没看,对着祈盼倏地跪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少爷!”
  “狗儿你起来说!”祈盼心下一紧,将狗儿扶起来着急的问道:“你慢慢说,可是出了什么事?”
  “主子……主子他……”
  “大哥怎么了!”单冀禾一手将狗儿的身子转过来,紧张的问道。
  “主子他今早还好好的,不知为何午时便发起了高烧……”狗儿抹了把眼泪,哽咽的继续说道:“将军,你且快去看看……主子睡的迷迷糊糊,嘴里叫着殿下的名字……狗儿叫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  鼻炎犯了,鼻子一直堵着不通气,只能用嘴呼吸…
刚才好容易鼻子通了,我脖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歪着脑袋保持了一个小时……
我估计我是落枕了…
明天继续,谢谢喜欢。晚安~

  ☆、碎玉

  单冀臣睡的正沉; 近日有些降温; 狗儿从带过来的行李里早已翻出了厚厚的绒毯,盖在单冀臣身上,显得单冀臣有些瘦弱。
  “去请大夫。”单冀禾放轻声音,坐到单冀臣塌边。
  从绍北受伤; 再到单冀臣生病,让单冀禾有些从里到外的精疲力竭。
  “大夫来过了。”狗儿躲到祈盼身后,瞧着单冀禾的模样有些怕得紧。
  “你下去吧。”祈盼安抚一下狗儿,轻声说。
  屋里阳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祈盼握住单冀禾的手,轻拍两下说道:“将军若是乏了,这里祈盼守着。”
  “大哥失踪时我还有过一丝期许; 若是大哥能回来; 我便会竭尽全力保大哥周全。”单冀禾着实有些累了,往前凑了凑身子,双臂无力的环住祈盼; 将下巴抵在祈盼肩上,放下了以往的坚强。
  “冀臣大哥只是受了风寒。”祈盼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手在单冀禾后背上轻轻的顺着:“能回来便是好的; 将军莫要心急。”
  “盼儿……”单冀禾闭上眼; 沉默片刻才继续说道:“为夫这次; 怕是会害了你。”
  祈盼听后,却笑了笑。
  “不害。”祈盼说道:“将军若是做了苟且之事,那才是害了祈盼…方才将军与王爷的话祈盼都听着了; 不是害……反而祈盼觉着将军做得妥当!”
  “你啊……”单冀禾缓和好心情,慢慢的放开祈盼,手却不舍得从祈盼要身上拿开,轻捏几下继续说道:“如今已是没了退路,方才我还有话未曾说与遥云……在醉庄的时候,遥之便说了想要继承皇位的话。”
  “那将军为何……”祈盼愣住,心中有些惊讶。
  “你当真你夫君是个不懂文的武将?”单冀禾捏住祈盼的鼻头,笑道:“我现下身边有你,有大哥,怎的能毫不隐瞒的将弱点全部留与他人?”
  “那将军的意思便是……”祈盼嗓子一紧,轻声说了出来:“两手准备?”
  “聪明!”单冀禾站起身,盯着塌上的单冀臣瞧了几眼,冷静的说道:“如我之前所说,遥云的心思猜不透,就怕防不胜防……若是遥之能顺利当上太子继承皇位,那时才可放心。”
  祈盼似懂非懂,却还是赞同的点点头;“方才……”
  “咳咳咳……”睡在塌上的单冀沉突然皱起眉轻咳几声,打断了祈盼正要问的话。
  单冀禾急忙俯身凑到单冀臣塌前,叫道:“大哥……大哥!”
  单冀臣眼皮微颤,半晌才听着声音睁开了眼。
  “……冀禾……”
  祈盼眼眶微红,心中一阵酸涩。
  想到狗儿说的话,还有纪遥之买醉的消息,想必二人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
  原本能再度相遇便已是天大的喜事,冀臣大哥却为何要如此执着?
  “可有哪里难受?”单冀禾有些紧张,看着单冀臣苍白的脸色,着实心疼的厉害。
  “让你担心了。”单冀臣无力的摇摇头,嗓子干疼。
  “我去倒些茶来。”祈盼眼急,转身跑向桌子。
  “大哥,你好生休息,我与盼儿在此陪你。”单冀禾将绒毯给单冀臣盖好,拿手替单冀臣擦了擦额上的细汗。
  “我身子没事……”单冀臣挥挥手,双手使力将身子撑了起来,咳嗽几声才继续说道:“你成亲没多久,不在府上陪着祈盼,老带着祈盼到我这病人身边做甚。”
  “冀臣大哥……”祈盼端着茶递给单冀禾,拿软垫垫在单冀臣后背,接话说道:“冀臣大哥身子要早些好起来,若不然……将军想必每日都会来。”
  “听狗儿说,城外有片山上鲜花开的正艳……咳咳……你带着祈盼去瞧瞧。”单冀臣挥手挡开了单冀禾要喂他喝水的手:“你大哥我,伤的是腿不是手……我自己来。”
  “你身子好了,我带着你与盼儿一同去!”单冀禾有些赌气的说道:“你将回来便每日都不让我省心,爹那里我还未说,若是知道你现在这幅模样,你让爹如何是好!”
  “那便不要说了…”单冀臣握着茶盏的手指用力,叹口气心疼的说道:“原本就是该死之人……”
  “收回去!”单冀禾有些急了,听不得单冀臣说这些丧气的话:“什么该死不该死!你与遥之破镜重圆,将身子养好了便是好的,为何总说这些废话!”
  相比较单冀禾急了的模样,单冀臣倒是平静的很,笑了几声才说道:“日后你便懂了。”
  “我不懂!”单冀禾站到塌边,想到纪遥之的模样有些微怒,说话语气大了许多:“你为何要将遥之推开?你知的……知的遥之今日与我说了什么?”
  “我不想知道……”
  “遥之说他想要继承皇位!”单冀禾猛甩一下衣袖,将头转向一边,没在看单冀臣病怏怏的样子:“你与遥之比我更为亲密,你更懂遥之为何会这么说!”
  单冀臣闭上眼,将险些要溢出来的悲伤压回眼底,茶盏有些没端稳,直直的掉到了腿上。
  瞧了水洒了,单冀臣急忙将绒毯拿开。
  “冀臣大哥,我来。”祈盼赶紧掏出帕子,将要过去擦,便看到单冀臣变得有些焦急了。
  “可有见到我的碎玉?”单冀臣在腰上摸了几下,若不是腿脚不能动,他早已跳到了塌下:“可有瞧到?”
  “什么碎……”单冀禾扭过身子,皱眉问道。
  单冀臣顾不得解释,心里慌张的厉害,竟然双手撑着身子要往塌下爬:“与你说了你也不懂,我自己找!”
  “大哥!”单冀禾惊了一下,赶忙扶住单冀臣,厉声说道:“你这副身子,什么碎玉让你这般焦急!”
  “是……”单冀臣急着边找边要解释,却猛地讲话止于嘴中,乱摸的双手也停了下来:“是啊……不过是块儿碎玉罢了。”
  “你到底怎么了!“单冀禾心疼的厉害,抓着单冀臣肩膀的手指犯青。
  从他见到单冀臣开始起,便觉着他的大哥不如以往,心里像是藏了什么事,只是他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回去吧。”单冀臣垂下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没事。”
  “你……”单冀禾皱眉。
  祈盼怕二人吵起来,赶忙使力将单冀禾拉起,替单冀臣把绒毯盖好,轻声说:“冀臣大哥,将军与祈盼在外侯着,有事唤祈盼便好。”
  将房门关好,方才压抑的气氛散了不少,狗儿站在屋外红着鼻头;见到祈盼赶忙走上来说道:“主子可是醒了?”
  “请来的大夫说了什么!”单冀禾问道。
  狗儿哽咽两声,双手在衣服上蹭了两下,从怀里掏出个药方递给祈盼,接着赶紧说道:“回将军,那大夫说……说主子受了风寒,加上心事重的厉害才……才贪睡不起。”
  “贪睡?”单冀禾不解。
  狗儿看了看祈盼,皱着脸小声解释道:“冀臣主子心事太重,大夫说,说冀臣主子是想忘记些什么,才被梦困住了。”
  “你说清楚些。”祈盼有些急,听的云里雾里:“可是冀臣大哥身子太弱?”
  “是冀臣主子的心病。”狗儿半知半解的说道:“狗儿也不知的,只是那大夫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心病还要心里的人出现才能治的了……”
  祈盼懂了,与单冀禾四目相对。
  单冀臣的心病是纪遥之。
  “那大夫可有说起过大哥的记忆?”单冀禾问道。
  “未曾。”狗儿摇摇头。
  “你去按这方子将要抓了。”单冀禾对着狗儿挥挥手。
  狗儿得了命令赶忙福身下去了。
  “将军……”祈盼拉住单冀禾的手,轻声问道:“可是要将殿下找来?”
  “不必。”单冀禾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往不远处的石桌旁走:“我了解大哥的性子,怕是遥之来了……他也不会见。”
  单冀臣听着屋外没了动静,才双手撰紧绒毯,努力压回心底的紧张,慢慢的坐直了身子。
  他现下只穿着裹衣,有些凉。
  外袍都放在塌边,单冀臣面无表情一点点的穿好,原本不能动的双腿,踢开绒毯缓缓的站到了地上。
  他的碎玉想必是被狗儿受了起来。
  躺久了,腿麻的厉害。
  单冀臣轻轻的迈着步子,适应了片刻才走到书桌旁。
  他贴身的东西都会放在这里。
  书桌上堆了不少书,都是不久前纪遥之怕他一个人太过寂寥,找人搬来的。
  伸手将书桌上的一个木盒子拿起,打开来,只见他方才找的碎玉正安静的放在里面。
  “……你若是丢了,我可如何是好。”单冀臣爱惜的在碎玉上摸了几下,宝贝的将碎玉系到了绅带上。
  这碎玉他与遥之各持一半,方才没缓过神以为丢了。
  心算是放下不少,却又翻涌出许些愧疚。
  单冀臣渡着步子走到四轮椅旁,慢慢坐下,不知想起了什么,苍白的嘴唇扯出一抹笑意,自言自语的问道:“遥之,你可愿在等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看的宝宝越来越少…emmmm…是我写的太差吗? 
会努力加油,喜欢的宝宝也谢谢你们支持~
晚安~~

  ☆、弱点

  王德瞧着纪遥之睡了; 吩咐守在一旁的奴婢点了一炷安神香; 才叹口气放轻脚步退出来。
  瞧着时辰已不早,这几日殿下的所作所为不知传到皇上耳里没有。
  “小竹子,你去一趟将军府,便说今日有劳将军了。”
  “是; 公公。”王德身后的一个小太监急忙应了一声,正要走,倏地想起什么:“王公公,您不知……今日稍早前,楚昭仪来了……”
  “你……”王德惊了一下,揪起小竹子的耳朵赶忙问道:“可有问殿下去了哪里?”
  “回公公……”小竹子疼也不敢多吱声,双手握拳轻声说道:“楚昭仪来给殿下送些点心; 奴才以殿下去找皇上的由头给……”
  “你可机灵些。”王德放开小竹子; 伸手在小竹子脑门上点了一点,嘱咐道:“近日殿下烦心事多了些,楚昭仪那里莫要乱说。”
  “是!”小竹子苦着脸; 应了一声急忙跑了。
  瞧着小竹子没了影,王德左右看了几眼,除了门外守房的两个婢女便没了别人。
  “将殿下看好了; 明日之前谁都不能进去!”
  “是!”两个婢女弯腰福身。
  王德点点头; 转身迈着碎步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将军。”祈盼湿着头发; 白皙的手指时不时在发尾处捋上一下。
  身前的铜镜内,只瞧着单冀禾一身裹衣,正将祈盼抱在怀里; 左右轻轻晃着。
  “真香……”单冀禾深呼吸一口气,使坏的用牙尖在祈盼肩膀上咬了咬。
  “将军快些去歇着……”祈盼发痒的笑了几声,躲开单冀禾的嘴唇转过身子,心疼的说道:“明日将军去上朝,祈盼回祁衣坊,最近天有些凉了,将军的衣裳还要添置些……”
  “盼儿定夺便好。”单冀禾抱住祈盼,盯着祈盼的眸子放轻语气,略带诱惑的说道:“与盼儿成亲已有些时日,日后叫我冀禾…”
  “……冀禾。”祈盼害羞的想躲,单冀禾目光炙热,他瞧着心慌。
  “荆南还未回来,我有些担心。”单冀禾听了祈盼的话心下满意,只是语气略显失落的说道:“从王爷悄然无声的回京,再到大哥出奇的出现……我这心里,总觉着有些怪。”
  “或许是冀禾想多了。”祈盼伸手扶平单冀禾紧皱的眉头,一板一眼的说道:“王爷当初被贬去钰城,回来时当真不能是风风光光,加上有丞相暗地里作祟,王爷若是大张旗鼓,那才是不妥当。”
  ”不。”单冀禾松开祈盼,摇摇头说道:“与这些有关,却也无关……”
  祈盼听不懂,只是瞧着单冀禾愁,他便愁:“只要冀臣大哥回来便是好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冀禾愁这些的空档,不如早些休息……今日事有些多,冀禾睡了祈盼才安心。”
  “哦?”单冀禾听了话,转过身子双手撑到祈盼的肩上,俯身低头将脸凑到祈盼跟前,慢悠悠的说道:“盼儿可是……想与本将一同睡了?”
  “冀禾……”祈盼心知单冀禾说的睡不是他说的睡,只能无奈伸手搂住单冀禾的脖子,撅嘴说道:“今日盼儿累了。”
  “为夫不累!”单冀禾大笑两声,双手顺着祈盼的肩膀往下,到了腰际直接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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