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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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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单冀禾在,他可真不知要怎么做了。
  “盼儿放心,有我单冀禾在,定不会让你受了苦。”
  狗儿煎好的药放在桌上,闻味道变只是难以下咽。
  单冀臣盯着药碗,药碗如头大小,正是纪遥之那日拿来的。
  瞧着单冀臣正愣愣出神,狗儿挠了挠脑袋,小声劝道:“主子,这药若再不喝,凉了便更苦了。”
  “知道了。”单冀臣端起药碗,笑道:“你去拿些蜜饯来,近日这药都苦涩的很……”
  狗儿急忙点头,转身要往外跑。
  单冀臣悄然无息的拿起一颗棋子,用力打在了狗儿后颈出。
  狗儿脚步一顿,翻着白眼躺到地上晕了过去。
  看着方才下了一半的棋,单冀臣放下药碗,慢慢地从四轮椅上站了起来。
  狗儿呼吸平稳安静的躺在那里,单冀臣小走两步到狗儿身边,弯腰将狗儿抱了起来。
  正要往外走,倏地,听到屋外一阵叫不上传过,片刻口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主子!”
  “进来罢。”单冀臣退后两步。
  门外人影晃动,接着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单冀禾不久前见过的仇墨。
  看着单冀臣手上抱着的狗儿,仇墨剑眉一皱,低声问道:“他是谁?”
  “你来的正好。”单冀臣低笑一声,却未正面回答:“你将他抱进厨房,好生看着,若是我回来前他醒了……你便……”
  “杀了他?”仇墨挑眉。
  “随你处置。”单冀臣说道。
  从单冀臣手里将狗儿接过,仇墨看着怀里昏睡不醒的小脸有些乐了:“这小娃不过十余岁,主子你却将人打晕……”
  “若是不打晕,我怎的出去。”单冀臣走到一旁,将身上原本松垮的衣裳整理一番,才继续问道:“你来,是王爷交代?”
  “正是。”仇墨抱着狗儿跟在单冀臣身后,清晰地说道:“方才瞧着时辰快到了,王爷命仇墨来此瞧瞧,若是主子不便前去,换个日子也好。”
  “你将狗儿好生给我看好,我去去便回。”单冀禾拿起桌上的药碗,凑到仇墨脸跟前,逗趣的问道:“好东西,喝不喝?”
  仇墨闻着味道直皱眉,退后两步躲了开:“这煎药的人怕是下了毒,为何这般难闻。”
  “下毒倒是不会。”单冀臣这才大笑几声,挥手将药倒进了桌上的花盆里:“只是煎药的手艺不精,没你煎得好罢了。”
  “一个时辰,若是主子不回来,我便将人埋了。”仇墨掂了掂怀里的狗儿。
  “记得要留个全尸。”单冀臣行头准备了好。
  看着单冀臣正要走,仇墨猛地想到了什么,赶忙将人叫住:“将……主子,仇墨不久前听到了七殿下的传闻。”
  单冀臣停住脚步,却未回头,只是犹豫了片刻才轻声说道:“我已与他断了联系,你不说也罢。”
  “仇墨不懂,主子与王爷是……只当仇墨管的多了,主子这会儿出去,怕也会听到,不如仇墨先说了。”
  单冀臣手握拳,心跳的有些快。
  这几日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却偏偏克制不住。
  听着仇墨的话,他不得不承认,他想知道得很:“你说……”
  “七殿下……下月要与邻国的公主,结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不虐不虐。

  ☆、思念

  柳氏出事的消息隔天便在城安街传了个遍; 议论纷纷的同时; 不少人又在闲言碎语。
  “那柳氏刁蛮惯了,府上的丫鬟家丁每日打骂,别说这茉莉胆子小……啧啧,怎的会杀人?”
  说话的是来祈衣坊取衣裳的猪肉婶; 在隔壁街开了家猪肉铺,人高马大,比自家的汉子都要壮,说话自己觉着声小,可旁人都听了个清楚。
  今日与猪肉婶一同来的,是卖香料的,二人的店铺隔着近; 时长相伴出来逛逛。
  听着张婶这么说; 香料大婶不比猪肉婶声音低,捂着嘴轻笑道:“狗急还会跳墙,何况是个柔弱的姑娘家……只是命不好; 让祈家大公子瞧了个正着。”
  “你可说……”猪肉婶拿好衣裳,市井的说道。
  “莫要胡说!”半斤在一旁听了个清清楚楚,气的浑身发抖。
  柳氏今早才被人发现在屋里; 身子早已冰凉; 地上鲜血也凝固; 官府来的时候,只见人脸都发青了。
  仔细排查之后,只抓到了最后见过柳氏的茉莉; 还寻人来祈衣坊将祈盼叫回,审了片刻。
  “哎呦……”猪肉婶撇撇嘴,粗声说道:“怎的还不让说了……你们这祁衣坊,如今祁老爷重病躺在那里,大夫人也死了,祈大少爷也是扶不上墙,啧啧……这祁衣坊怕是要完了。”
  听着猪肉婶嘴里讽刺,又看着猪肉婶面含蔑视,半斤双眼通红。
  怪只怪这会儿除了祈府,连将军府都乱的很,手上的绍北将能下地走路,八两走不开身子,这会儿祈盼还未回来,只剩他在这祁衣坊先照看着。
  看着半斤有话说不出的模样,猪肉婶嘴上也没有把门的,得意的继续道:“我看呀,这衣坊迟早盘出去才好,省的到时候在没了生意……可惜喽。”
  “你快些走,以后别来!祁衣坊可不接待你!”半斤大声说道。
  “哼。”猪肉婶冷眼一瞥,和香料大婶扭头便要走。
  衣坊里不少客人正看着,伙计们各个愁着脸。
  “瞧什么瞧!瞧着祁衣坊……”猪肉大婶的话卡在嗓子里,转过身定在原地走不动了。
  单冀禾双手抱在胸前,面若冰霜,不知何时便已站在了猪肉婶身后。
  香料大婶抛下猪肉婶落荒而逃,只剩猪肉婶尴尬不已。
  “接着说。”单冀禾抬起下巴,面带不悦,语气冰凉。
  猪肉婶打了个哆嗦,跪下后急忙伸手给自己掌了几个嘴:“民妇参见将军……”
  “怎敢?”单冀禾嗤笑一声,迈着步子渡到猪肉婶身旁,冷眼在衣坊大堂扫了扫,才继续沉声说道:“方才本将有句话未听明白,不知可否在说与本将听听?”
  半斤看着单冀禾,顿时放下心。
  且不说祈盼这会儿已无暇顾及这里,单冀禾来了,便是能给自家少爷出口恶气。
  猪肉婶急的额上直冒汗,强壮的身体跪下后,快要缩成一团。
  眼里的妇人像是怕他怕的紧,早已没了方才趾高气昂的模样,单冀禾俊冷的面色上带着嘲讽,又问一遍:“你说祁老爷卧床不起,柳氏死了,祈望扶不上墙,为何少说了本将的夫人?”
  单冀禾不怒自威的气场本就让猪肉婶怕的很,这会儿单冀禾已是生了气,猪肉婶险些晕死过去,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将军赎罪,是……是民妇嘴贱。”
  “话本将只说一次,这祁衣坊不早前便传到了本将夫人的手里,怎么?你们瞧着祁府出事,一个一个都来瞧热闹了不成?”
  单冀禾语毕,大堂里的客人急忙恭维的摇头,想走又不敢走,只能苦着脸。
  “盼儿与本将成了亲,这衣坊便与将军府有了关系,日后若是叫本将听到些不该说的,那便是与本将过不去……到时……”单冀禾冷哼一声,将手背在身后,盯着猪肉婶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要小心你们的脑袋。”
  猪肉婶听后,浑身抽搐一下,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客人们四下都散了去,不过片刻这衣坊里便冷清的厉害。
  单冀禾未在多言,对着愤愤的半斤问道:“盼儿可曾回来?”
  “回将军,少爷这会儿还在府里。”
  祈盼听了衙役们的话,随着一人去认了柳氏,瞧着没错后,才被请到了云大人面前。
  一同来的还有杨氏,相比祈望紧张的模样,祈盼与杨氏二人镇定自若。
  “参见将军夫人。”云大人看着祈盼来了,急忙对着祈盼弯腰说道。
  “不敢不敢,大人请起。”祈盼受宠若惊,赶忙将云大人扶了住。
  云大人是一年前来了衙门当差,不惑之年长相稳重,单字落,为人清廉,有些耳闻。
  不早前祁怀安遇事,便是云落接了手。
  云落不在多说其他,客气的对着祈盼问道:“方才听了祈大公子的话,说这柳氏遇害时,他不在府上,不知夫人可否能作证?”
  祈盼盯着祈望看了一眼,随即摇头说道:“回大人,昨日祈盼与将军来府上是为了些事,有些急,办完后便走了。”
  云落点点头,皱着眉头思想片刻,在杨氏与祈望身上看了看后,才讪笑的说道:“夫人莫怪,只是这衙役们带回来茉莉,手无缚鸡之力,与柳氏搏斗……只是祈望公子说是茉莉挨了打,狗急跳墙才……”
  听懂了云落话里的意思,祈盼只是皱眉,未在说话。
  “不知杨夫人,作何感想?”云落转身问道。
  这几日照顾祁怀安杨氏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苍白,微笑的点点头才说道:“昨日老爷高烧,民妇一直照顾老爷,其他的便不知了。”
  看出云落还在怀疑的模样,祈望想到自己失手推了那一下,想必……娘便是这么没得。
  心里慌的厉害,祈望这阵子才觉没了柳氏,他什么都做不成。
  眼看着云落要与他在问话,祈望打着哆嗦,后退一步。
  “云大人!”
  单冀禾的声音自几人身后响起,云落闻声急忙转回去身子,跪了下去:“不知将军前来,未曾欢迎……”
  “不必多礼。”单冀禾说道。
  云落磕了个头,站起身:“想必将军是等急了。”
  “不急。”单冀禾明亮的眸子盯着祈望,清晰地说道:“出了人命,那便要查个清清楚楚。”
  祈盼看着单冀禾来了,心下松了一口气。
  仇墨的话着实是让单冀臣震惊不已,狗儿这会儿正揉着酸痛的脖子,还未想明白昨日自己怎的就睡了过去。
  起来时只见一张相清秀的男人在看他,自家主子坐在四轮椅上看书。
  “狗儿。”单冀臣轻唤一声,将狗儿的思绪拉回。
  “主子,有何吩咐?”
  “你这几日去街上,可曾……听闻了什么?”单冀臣语气婉转。
  狗儿揉着脑袋思想片刻,才双手一拍激动地说道:“这几日传的正热闹的,便是七殿下纪遥之将要结亲的消息。”
  果真如此。
  单冀臣低笑一声,心中痛得厉害。
  本以为是仇墨在与他说笑,昨日去见纪遥云时,说了什么他也不记得,只是脑海里阵阵回想起仇墨的话。
  谁知……狗儿这般憨厚的人都知道了。
  “只是狗儿有些不解。”
  在这旧宅里能与他说话的,除了狗儿便也没了别人,单冀臣笑笑:“说来听听。”
  “前些日子殿下还时长来,但不知为何便不来了……主子等了许久,却只等到个奇怪的人来。”狗儿皱着脸,不走心地说道:“莫不是殿下要结亲了,忙得很?”
  等?
  单冀臣挑眉,好看的眸子染上些喜色:“为何说我在等?”
  “主子难道不是在等?“狗儿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磕磕巴巴的继续说道:“狗儿时长瞧着主子……在,盯着碎玉看……还不时坐在院子里发呆,以为……”
  “日后你便懂了。”单冀禾臣笑笑。
  狗儿半知半解,弯了个腰退了出去。
  单冀臣手上摸着碎玉,终是再也忍不住,方才还笑意满满的脸色,这会儿便是伤心欲绝:“你可是真的不等我了。”
  “你可是还让我等你!”
  那个思念已久的声音响起,单冀臣倏地抬起头,只见不知何时,纪遥之穿着一身绣金白袍,气质偏偏的站到了他的房门外。
  “你……”单冀臣惊的说不出来话。
  “我在问你,你可是还让我等你?”纪遥之压着心底的思念,眼眶微红。
  想必他要结亲的消息早已传的满城风雨,实在是烦的厉害,他便谁也没说独自出了宫。
  等反应过来,他早已站在这处旧宅前。
  也是为了结亲前给自己做个了断,纪遥之深知,父皇突然下旨要他与邻国公主结亲只是个幌子,为的便是逼出丞相原型。
  邻国地理优势,物产丰富,尤其是锤炼兵器这等手艺,早比朝国要厉害的多。
  若是两国能结亲,日后起兵打仗,省了不少朝国需担负的资源。
  单冀臣推着四轮椅,想要过去却忍了住。
  “你怎的来了?”
  他若是不来,怎会听到单冀臣自言自语那番话。
  “你可还让我等?”纪遥之大步走来,手扶着四轮椅两侧,俯下身盯着单冀臣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可,还要我?”
  “遥之……”单冀臣心中苦涩,想要说的话卡在嗓子却说不出口。
  他没日没夜千遍万遍想的人,这会儿正站在他眼前,正与他四目相对。
  未在等单冀臣的回答,纪遥之终究是再也忍不住,捧着单冀臣的脸颊直直的吻了下去。
  他不想解释,也不想再说其他。
  单冀臣说过的话早已被他抛在脑后,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他刻在心里的人,狠狠的占为己有!
  手顺着往下,扯开单冀臣的衣裳,纪遥之嘴唇摸索的向下,轻咬在单冀臣喉结上。
  “冀臣……”
  单冀臣想将纪遥之推开,手却不听使唤,慢慢的攀在了纪遥之肩上。
  “我好想你。”纪遥之闭眼叹口气,像是一瞬间放下了所有痛苦,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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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纪遥之和单冀臣,他们两个谁攻比较好啊?

  ☆、主动

  狗儿只听着单冀禾臣屋内有些响动; 声不大却隐忍着; 害怕是单冀臣摔着了,赶忙小下的敲了敲门道:“主子?”
  屋内的响动倏地停下,像是被人止了穴位。
  狗儿又叫一声:“主子?”
  “我没事……”单冀臣的声音有些沙哑,许些急促地说道:“你且先下去; 我要休息了。”
  狗儿手扶在房门上,发愣了片刻:“是。”
  看着奖头埋在自己胸前的纪遥之,单冀臣无奈叹口气,双手使力将衣裳裹好,责怪的说道:“叫狗儿都听了去。”
  “听便听了。”纪遥之半跪着,不满单冀臣的动作,伸手与单冀臣拉扯两下:“你现在是我的人; 躲能躲到哪里去?”
  “怕你是忘了我的话。”单冀臣嘴硬; 将脸转到一旁。
  纪遥之好了些的心情顿时又沉了下去,被单冀臣的话堵住了嘴。
  单冀臣说的没错,那些话便是利剑; 将他这些天扎了个遍体鳞伤。
  不过他已是伤了三年,这些天算什么? 
  纪遥之强迫单冀臣看向自己,四目相对后才坚定不移地说道:“你若想让我要这天下; 我便拿给你!”
  单冀臣心中动容; 看着眼前纪遥之清澈的眸子; 眼眶有些发酸。
  他要这天下作甚?
  “你走吧。”单冀臣不忍再看。
  纪遥之听后又好气又好笑,那日二人如孩童一般滞气,这阵子他想了明白。
  他知道单冀臣并不是真心说出那些话; 原本兜兜转转已是错过三年,不管是何等的伤心欲绝,这会儿单冀臣就在他眼前。
  “我走?”纪遥之摇头,自信说道:“今日来寻你,便不会空手而归,你若还是如此执着,那我便将你囚禁起来,只让你看着我,爱着我。”
  纪遥之的话让单冀臣震惊不已,错愕的同时,纪遥之早已先下手,弯腰将单冀臣抱了起来。
  “你作甚?快将我放下!”单冀臣有些急了,三年未见怎的纪遥之变得这般野蛮?
  野蛮的纪遥之顺势在单冀臣腿上捏了捏,心疼道:“等随我进宫去,我便去向父皇禀明,什么公主什么邻国都与我无关,我只想要你。”
  “你疯了!”单冀臣摇晃着身子想要下去,险些暴露了他腿的事。
  需是有些用了力,纪遥之站的不稳,竟然抱着单冀臣,二人跌跌撞撞摔到了塌上。
  后背挨着柔软的床榻,单冀臣喘着气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纪遥之。
  纪遥之脸埋在单冀臣肩窝里,直到过了片刻,单冀臣才发觉纪遥之浑身有些发抖。
  像似……再害怕。
  “冀臣……究竟怎么做,你才会回来?”纪遥之红着眼眶,满脸委屈,语气比方才大了些:“你要的我都拿给你,你说,你说!怎的你才会如之前一般!”
  二人虽近在咫尺,可有些话,偏偏不能这会儿说。
  单冀臣终究是心疼了,伸手搂住纪遥之,轻轻顺着纪遥之的后背,缓缓安抚道:“我可以同你走……却不是现在。”
  柳氏的案子暂且放了下,祁怀安这边还有很多疑点,若是路上遭遇偷袭,多都是土匪强盗所为,怎的到最后那只雕刻的老鹰,会在祁怀安手里? 
  这会子人还躺在塌上,单冀禾愧疚的同时又有些急。
  可想而知这不是巧合,想必是哈熬打听到他与祈盼成亲后,便先对他身边的人下了手。
  打断沉思,单冀禾小酌一口酒才放下心中烦意。
  绍北后背的伤好了不少,却还是不能大力动作。
  “将军,可是在发愁?”荆南替单冀禾将酒在斟满,小声问道。
  午时祈盼从祈府回了来,这会儿正在房里休息,半斤和八两去陪着,祁衣坊暂时的大了烊。
  祈府的传言在城安街一时半会儿散不去,看着祈盼睡了,单冀禾才叫着荆南来待客亭商讨些事。
  “丞相那里,可有异常?”单冀禾放下酒盏问道。
  荆南摇摇头,说道:“不知是丞相察觉到什么,近日来,除了上朝便未在出过丞相府,属下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连出府上的丫鬟家丁系数查了一番,也并未有其他异常。”
  “果真如此。”单冀禾轻笑几声,带些戏虐道:“平日里丞相为人狡猾,这会儿绍北与岳父大人出了事,他怎会不知?”
  “将军的意思是?”荆南不解,举着酒盏有些发傻。
  “狐狸尾巴终有露出来的时候,不差这一一时半刻。”
  祈盼睡醒时,只见单冀禾穿着裹衣躺在他身旁,像似盯着他瞧了许久。
  “冀禾……”祈盼声音沙哑,低头皱眉,只觉着头疼的厉害。
  手在祈盼额上抚摸一下,单冀禾脸色一沉有些懊悔。
  祈盼生病,他为何这般粗心没有察觉?
  “哪里难受?”单冀禾拿丝被将祈盼捂严实,低头在祈盼额上轻轻一吻:“我去叫大夫,盼儿在睡会儿。”
  祈盼一只手从被褥外伸出,拉着单冀禾的裹衣,不想让单冀禾走:“祈盼不乏了,冀禾陪着便好。”
  单冀禾无奈,心疼不已,连人带被一同抱住:“这几日衣坊且先休息几日,柳氏的死还未查明,茉莉想必是个替死鬼,还有岳父大人…… 许是因我才……”
  “莫要再说这些话。”祈盼从单冀禾怀里抬起头,带有潮红的脸上却坚定的狠:“是那哈熬作恶多端,与冀禾无关……”
  祈盼的话却是在单冀禾心中撞击片刻,他原以为娶了祈盼,不会再走大哥走过的路,不想偏偏越发棘手。
  “明日去寻大哥,回来这些日子……爹也需的知道了。”单冀禾手臂微微用力,手在祈盼后背轻拍着:“儿时娘总会这么哄我睡觉……”
  感受到后背的暖意,祈盼往单冀禾怀里又钻了钻,心下的那些委屈慢慢压回心底。
  柳氏的丧事不可在放着,只是人现下还放在县衙里,祈望自云落走后便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近不得半步。
  祈府像似撞了煞星,近日里厄运不断。
  “祈盼儿时……”话说了一半儿,祈盼叹口气:“爹顾着生意,娘亲又去了,是有大娘和大哥在府上,记得有一日,祈盼着实馋着想吃枣馍……去厨房拿时让大娘……”
  “不必再多想,现下盼儿已与我成亲,这将军府便是你的,何况区区一只枣馍,明日让荆南买回百个。”
  “又在说笑。”祈盼轻哼一声,心情却比方才好些。
  单冀禾的话不过是在安慰他,祈盼闭上眼。鼻尖围绕着单冀禾身上清淡的香气,舒服得很。
  “差些忘了……明日我需去旧宅一趟,大哥那里还有些事要交代。”单冀禾微微抬起上半身,伸手将祈盼额前的秀发整理一下,满足地说道:“天有些凉了,旧宅内要置办不少东西……”
  “冀禾交给祈盼变好。”
  “盼儿身子……”
  “祈盼不是娇弱女子……”祈盼叹口气,双手环住单冀禾的腰身,可怜巴巴地说道:“府上的事祈盼帮不到,衣坊这会儿也没了生意。大娘的事还需在等……可是祈盼心里不踏实……冀禾让我去吧。”
  祈盼这般柔弱模样在单冀禾看来,像似猫爪在他心上挠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很:“小心身子。”
  “睡一阵便好了。”祈盼闷声说道:“爹的心血怕是要毁在祈盼手里了。”
  “何出此言?”单冀禾强迫祈盼抬起头,与之四目相对的说道:“盼儿聪明伶俐,这会儿才是重振旗鼓的时候,这般忧郁模样岳父大人也不想看到……盼儿,日子还长,等本将擒拿了哈熬,等遥之坐上太子之位……我便辞官,陪你身边。”
  单冀禾的话祈盼听了着实感动,鼻尖一阵酸意,疼不似方才那般疼了,祈盼仰起头撅起嘴来,对着单冀禾便吻了上去。
  主动的祈盼不多见,连单冀禾都愣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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