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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不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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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真的夫妻……,我…我们……”温贤涨红着脸,结巴的解释,破浪故作一脸惊讶,道,“不会吧?公子和主上还没圆房?难不成连嘴也没亲过?主上他也太……”他话还没说完,乘风就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让他别说了。
“……”温贤木着一张脸,觉得自己让杜宇康在属下面前失了颜面,他犹豫了会儿,而后开口道,“那……怎么可能?我们当然……当然……圆过房……”话还没说完,他的脸就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哦,是吗?”破浪心里得意,又道,“那公子快给主上喂药吧!”
温贤紧抿着唇,用勺子舀起一勺药,迟疑的喝进嘴里,而后又抬头看向乘风和破浪,乘风会意,拉着破浪将身子背了过去,见此,温贤才又看向杜宇康,药在嘴里含了许久后,他一狠心,弯腰对杜宇康的嘴贴了下去……
第三十六章:用什么喂
给杜宇康喂完药后,温贤迅速逃离了他的房间,生怕杜宇康醒来后将他当场“捉了脏”……
他这算不算是占了杜宇康的便宜啊?
捧着发烫的两颊,温贤苦恼的趴在桌上,明明他是为了让杜宇康的病快点好起来,可是,为什么他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杜宇康是渴醒的,自己半夜起来倒水喝,房外的乘风、破浪听到房里有动静,于是敲响房门,“主上?”
杜宇康喝下一口水,感觉嗓子好些了后才开口道,“进来。”
乘风、破浪应声推门进了房里,杜宇康在桌边坐下,伸出右手放到桌上,乘风过来后便开始为他把脉。
“已经退了热了,再喝两副药便能痊愈。”
杜宇康点头,想到还要再喝药不由蹙眉,表情很是苦恼,见他这个样子,破浪开口道,“主上也不必苦恼,就装作还没醒过来,到明日喝药的时候,我们让温公子过来喂你,嘴对嘴的喂哦!”
“……”杜宇康的眉蹙得更深,问破浪,“什么意思?”破浪坏笑着不答,他便又看向乘风,乘风只好回道,“主上昏迷时,温公子给您喂药,因为喂不进去便只好以口渡药……”
“以口渡药?”杜宇康愕然,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唇,这时,破浪又道,“话说,温公子的反应还真是逗啊,难怪主上你这么喜欢捉弄他!”
杜宇康抿唇,甚是严厉的瞥向破浪,破浪见了后立即敛了笑,肃然站好。
杜宇康冷声开口,“我的人也敢戏弄,你胆子不小!”
破浪低头,单膝跪下,“属下知罪。”杜宇康收回看他的视线,又淡声道,“下不为例。”
“是!”
“退下吧!”
乘风和破浪应声退下,关好房门后,破浪便不服气的撅起嘴,“这么霸道!”
乘风无奈摇头,正要劝他别再多嘴时,却听到房里的杜宇康道,“乘风,将他明后两日的口粮省下来。”
“……”破浪对乘风摇头,乘风看了眼杜宇康的房间,而后回道,“是!”破浪的脸立即灰暗了下去,却又听到乘风轻声对自己道,“我把我的给你。”
房里,杜宇康听到乘风那轻如蚊蚋般的声音后,无声的笑了笑,他知道乘风对破浪有那个意思,可惜,破浪和温贤一样的迟钝,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次日,温贤因为放心不下杜宇康,最后还是决定来看一下他,可他并不知道杜宇康已经醒过来了。第一时间更新
趁乘风和破浪不在,他悄悄遛进杜宇康的房里,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往外张望,看乘风和破浪回来了没……
“你来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温贤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后,几乎是跳着跑出了杜宇康的房间,杜宇康惊诧,他没想到,温贤竟然这么……心虚!
唇角不由自主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破浪端着熬好的药回来,看到温贤靠在墙上,不停的拍自己胸口,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不由奇怪,“温公子,你怎么了?”
“啊?”温贤又是跳着退到一旁,破浪怪异的瞥了他几眼,而后道,“温公子来了正好,您进去给主上喂药吧!”
“喂药?”温贤瞪大眼,“他不已经醒了吗怎么还要人喂?!”
“……”破浪一脸无语,回道,“就是因为醒了才更不好喂。”
“呃……”温贤终于反应了过来,“我…我知道了,把药给…给我吧。”
“喏。”破浪将托盘递了过去,温贤颤着手接了过去,像是接了个炸弹一般,小心翼翼,如临大敌。
“温公子快去吧,属下还有别的事,先告退了。”说完,破浪就走了,温贤愣了会儿,忽而想起自己还有话想问他,然而破浪已经没了影子了。
唉,他还不知道杜宇康知不知道昨天的事呢!
眼见着药一点一点的冷了,温贤终于下定决心,端着托盘又回到杜宇康的房里。
“来了?”杜宇康放下手中的书,半躺在床上,浅笑的看着温贤,温贤不自在的点点头,将托盘放到桌上,然后又端起药碗走到床边,“该喝药了!”
杜宇康点头,伸手欲接过温贤递过来的药碗,却在快要碰到碗时又收回手,一脸苦恼道,“还是温贤端着吧,宇康手上没有一丁点力气。第一时间更新”
“啊?好……”温贤点头,“我端着,你自己用勺子舀着喝。”
杜宇康笑着“嗯”了一声,而后作势起身,却刚起了一半,又扶着额头靠回到床上,痛苦的蹙起眉,“宇康头晕乏力,还是麻烦温贤喂宇康吧,像昨日一样。”
“啊?!”温贤惊的跳起来,碗里的药汁晃掉了一半,他急忙又稳住手,而后对杜宇康道,“像昨日一样?你开玩笑,你今天还不能自己张嘴喝啊?”
杜宇康一脸茫然,问温贤,“我昨日不是自己张嘴喝的药?”
“嗯?”温贤愣住。
“温贤?”
“嗯……”温贤回神,尴尬的抿抿唇,又在床边坐了下来,“你…你要我怎么喂你?”
杜宇康浅笑,回道,“用勺子喂啊。”
“呃……”温贤愣了愣,而后又尴尬笑道,“对啊,用勺子……”
“不然用什么?”杜宇康故作不解的问道,温贤仍旧是一脸尴尬的笑,“这个……药快冷了,你快喝吧!”
杜宇康觉得已经捉弄够了,便点头应好,愉悦的将那剩下的半碗药喝完了。
喝完最后一勺药,杜宇康开口问温贤,“那会儿温贤来宇康房里是为何事?怎么一听到宇康的声音就跑了?”
“这个啊……”温贤起身将药碗放到桌子上,站在桌边努力的想着说辞,“那会儿我…我……”
着急!越心慌越想不到借口!
杜宇康看出温贤的局促,于是在他绞尽脑汁想着说辞的时候又开口道,“对了,中午宇康想吃些清淡的,麻烦温贤去转告乘风,让他别点太油腻的菜。”
闻言,温贤展颜露出一笑,似是解脱了一般,“我这就去!”说完便转身跑了出去。
杜宇康望着温贤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而后无奈轻叹了一声。
“真让人着急上火啊……”
第三十七章:幸灾乐祸
离开小镇后,马车要越过祁国的边镜,再向北走,穿过一片沙漠后才能到达臬国的境地,好在沙漠并不是很大,在当地人的带领下,三四天便穿过了。
一路走来有很多的奇闻异见,这让几乎没出过远门的温贤十分新奇,虽然路途艰辛,但他却甘之如贻,只是每个地方都只是玩两天后便又离开,让他十分不尽兴。
进入臬国边镜时已是三月末,大地万物都已经复苏,可臬国还是很冷,马车里虽不必烧炉子,然而温贤还是要卧在软榻里才觉得暖和。
“下一个地方是臬国有名的水城,大大小小的湖泊甚多,甚至有些房屋就建在水里,比起其他地方要有趣的多,温贤若感兴趣我们便在那儿多待几天,如何?”
温贤躺在榻上,懒懒的抬了抬眼,却什么也没说,又沮丧的耷下眼皮,摇头道,“不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缘何?”杜宇康问,他早就发觉温贤情绪有些不对,以为他还不想回去,不想他却说快些回去。
温贤叹了一口气,回道,“先前忽视了,如今进了这臬国边镜我才突然意识到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回去后还不知道该怎么交待,所以我们就别再路上耽搁了,快些回去吧。”
闻言,杜宇康笑了,有些无奈的问道,“你才考虑到这个?”
温贤挑眉,有些不服,“你早就想到了?那你告诉我,你回去后要怎么交待?”
“出去游玩几月需要交待什么?”杜宇康反问,而后又笑道,“照实说便是了。”
温贤惊诧的瞪大眼,“照实说,你确定?”
杜宇康没有回答,而是安抚的拍拍温贤的手,对他道,“你只管安心游玩,宇康早已安排妥当,顶多回去后挨顿训,并不碍事。”
“真的吗?我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温贤眼里流露出担忧,“我虽是冒牌皇子,可是毕竟身份特殊,离开这么久真的没事么?”
“若有事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么?”
“我……”
“你便放心好了!”杜宇康又安抚温贤,想了想后,他又开口,无奈道,“罢了,我便告诉你吧。”
“告诉我什么?”温贤闻言,不禁好奇的坐了起来。
“其实,并无人知道你已经离开相府,我为你找了个替身,让他替代你待在相府里。”
“什么?!”温贤不禁惊诧,“替身?难道就无人识破吗?”
“他易容成了你的模样,不熟识的人不会识破,但……我娘就说不定了。”
“……”
“所以回去后顶多是宇康挨顿训,不会有什么大事,温贤尽管放心好了。”
温贤一直盯着杜宇康不说话,杜宇康奇怪,问他怎么了,却见他忽然展颜露出舒心一笑,又躺回到软榻上,“你不早说!既然只是你挨顿训的话,那我就放心大胆的玩了,玩够了再回去!”
“……”杜宇康默然无语,为什么他会在温贤的眼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如杜宇康所言,臬国的水城确实很有意思,不同于其他城是“水围城”,水城是“城围水”,在城的最中心是一个非常大的湖泊,房屋基本就是围绕着那个湖泊建立的,四周还散落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湖泊,湖泊之多,不愧被称为水城。
夜幕降临后,温贤要去游湖,杜宇康自然是欣然答应。第一时间更新不同于在京都里游湖,那些达官显贵、文人公子,许多人聚在一艘大船上,一边游湖赏景一边吟诗作对,在水城,很少有那种大船,大家游湖都三三两两个人,租来一艘小船,自己划自己玩。
杜宇康和温贤并肩站在乘风租来的小船上,看着风景,而乘风和破浪则在划船,小心的在众多船只中行进。
“这样游湖好有意思啊!”温贤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将手伸出来,探到船外玩水,杜宇康看着他玩,见他突然抬头,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心下顿觉不妙,然而已经晚了,温贤撩起湖水泼向了他的身上,他无处可躲,只能抬袖去挡,衣服湿了不少。
抹掉溅到脸上的水后,杜宇康去拉温贤起来,“莫再胡闹,不然我就将你推到湖里,让你湿个透。第一时间更新”
温贤不屑,却还是顺从的站了起来,“你将我推下去我就拉你一起!推啊!推啊!你……啊!”
船身突然一阵晃动,温贤吓得惊叫一声,条件反射的抱住离他最近的杜宇康,而杜宇康也在船晃动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抱紧了他,两人站在船头,紧紧抱在了一起。
“那边船上的两位公子,别抱在一起了,我们来撞撞,看谁更厉害!”
邻船的一位青年笑着向杜宇康和温贤道,闻声,两人都看向了那位青年,见他俩望过来,那船上的几个青年顿时闹开了,“二位是一对夫夫么?可有成亲?这般气质相貌当真是绝配啊!”
杜宇康低头看向温贤,温贤正好也抬头看他,两人四目相对,温贤的脸顿时红了,挣扎着想推开杜宇康,却忘了自己是在船上,这一推没把杜宇康推开,自己却直直后退,差点栽进湖里,好在又被杜宇康眼疾手快的重新捞进怀里。
“你小心些。”
温贤更窘,低着头不敢看杜宇康,邻船的青年见他俩眼里只有彼此,便又识相的开口,“罢了罢了,我们再去找别人撞,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说完,他们便转了方向,往别处划去。
杜宇康不舍的松开了温贤,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为了打破沉默,杜宇康开口道,“在水城,撞船是一种表达友好的方式,而方才那几人便是想与我们交朋友,所以才撞了我们一下,并非恶意。”
温贤背过身子,低头“哦”了一声,杜宇康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看到他烧红的侧脸,便没再开口,而是抿唇无声的笑了。
第三十八章:何故如此
游完湖回来已是深夜,两人各自洗洗睡了,由于晚上玩得很尽兴,温贤一时睡不着,躺在床上回想游湖时发生的事,却不知怎么回事,脑子里就只有一幕场景,就是那会儿与杜宇康四目相对时看到他那样的眼神……
莫明的,总是让他很心悸,心慌到不行……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便浮现那双眼睛,他烦躁得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不想了不想了,不许再想了!睡觉!”
许是因为真的玩累了,强制的放空了脑袋后,竟然真的就这样睡着了……
一片奢华喜庆的红色,长长的衣摆曳地,温贤心里奇怪,他怎么又穿上了这一身惹人厌的红色喜服?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人,温贤无措的站在房间的正中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而,房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他心里一惊,回头看向房门口,是杜宇康坐着轮椅进了来。
“你能站起来,怎么还坐着轮椅?”
杜宇康但笑不语,推着轮椅来到温贤面前,这才开口道,“不若如此,温贤怎肯嫁我?”
“嗯?”
杜宇康依旧一脸浅笑,而后起身,抬手搭上温贤的肩头,深邃的眼睛里盛满了柔情,温贤心慌,想要挣开他的手,“干嘛这么看我?好奇怪!”
“奇怪么?”杜宇康问,搭在温贤肩上的手移到他的腰上,“你是我的男妻,这般看你怎么奇怪了?”
“你…你在说什么?”温贤惊慌的想要推开杜宇康,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牢牢的禁锢在了怀里,“你别这样,我们不是知己么?”
“知己?”杜宇康轻笑,“温贤真是天真……”
“……什么意思?”
“那只是我接近你的借口……你那般警惕,不让你放下戒心我怎么接近你?”杜宇康一边说着一边抚着温贤的脸,温贤似被定住了一般,呆愣的望着杜宇康,看他一点一点的逼近自己,两人的唇只有一指之隔,“温贤何必追究那些细节?你不也对宇康动心了么?”说着,唇便吻了下来,温紧木偶般的立在那儿,任他亲吻……
直到身上一凉,温贤才忽地清醒过来,见自己身上不着片缕,而杜宇康也衣带尽解,裸着胸膛搂着自己,顿时大惊,猛地推开他,“你这淫贼!”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前一片昏暗,他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而是摸遍自己的上身,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他这才长吁一口气,身子瘫软了下来,“是个噩梦啊……”说着便抬手擦了擦额上冒出来的冷汗,而后又后知后觉的发觉身上凉嗖嗖的,他摸了摸四周,没摸到被子,借着晨曦昏暗的光,他在地上找到了被子,才将被子拉起来,正准备拍打被子上的灰,就听到房门被焦急的敲响。
“温贤,发生什么事了?”
“……”温贤愣了会儿,而后回道,“没……没事!”
“真的么?”杜宇康问,“我听到你叫了一声,不可能没事!”
叫了一声?温贤疑惑,随即想起自己那个梦,脸顿时涨红,慌张的回道,“没!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现在没事了,你回去睡你的觉吧!”
“当真?可我听到你喊了一声‘淫贼’,你做什么噩梦了?”
“……”温贤闻言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淫贼?他居然喊出来了?!
“温贤?”杜宇康心里着急,正要再敲门,叫温贤把门打开,隔壁住的人打开窗户,伸出头怒道,“什么噩梦?他娘的他做的是春梦!”
杜宇康沉默,那人又骂骂咧咧的嘟囔,“大清早的被吵醒,真他娘的晦气!”骂完他才又关上窗户。
温贤听到那人说的“春梦”后就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在心里把杜宇康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而房外的杜宇康,却是阴郁的看着那人的窗户……
“乘风,破浪!”
闻声,乘风和破浪立即现身,“属下在。”
“给那人一些教训。”
“是!”
杜宇康的心情十分阴郁,因为温贤被人用言语羞辱了,别人羞辱他,他可以不在意的一笑了之,可换成温贤便不行。
天大亮后,杜宇康才又来敲温贤的房门,可任他怎么敲温贤就是不应门。
“你别再敲了,我今天不想见你!”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见你!”温贤心烦意乱的回道,昨晚那个梦让他有些恐惧杜宇康,尽管他知道,仅凭一个毫无根据的梦就否定杜宇康,这对杜宇康很不公平,可是他却没办法当作没做过那个梦,像以前一样面对杜宇康……
那个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了!
温贤这般无故排斥自己,让杜宇康不禁有些恼火,多次询问无果后他干脆让乘风和破浪将门强行打开了。
“你…你干什么?”
看到杜宇康破门而入,冷脸走近自己,温贤不禁直往后退。
一直以来,杜宇康面对温贤都是一副温润的模样,即便温贤欺他他也不曾动怒,处处谦让,这番冷脸还是第一次。
“宇康想知道,温贤何故如此?”
温贤低头不答,不肯正眼看杜宇康,杜宇康看了他许久,又耐着性子问了他一遍,“你总该告诉我缘故,忽然这般厌恶宇康,连看一眼宇康也不愿,宇康理应知道缘故。”
温贤局促的摇头,低声回道,“我没有厌恶你……”
“那为何一直拒宇康于门外?”
温贤又不答,杜宇康走近他,想让他抬起头正视自己,却不想才走近两步就被温贤叫停。
“你别过来!”
看到温贤眼里重现当初的警惕与防备,杜宇康一时愣住,心脏被猛然撕裂一道口子……
第三十九章:原谅便好
才刚刚有一丁点进展,却在一夜之间又回到一开始的状态,杜宇康十分郁闷,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温贤,你叫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在水城的后两天,两人都没有再出门,第三天早上,杜宇康告诉温贤他们该启程了,于是用过早餐后他们又上了马车。
在客栈里时,两人各有一间房,可以避免不见面,可是同处马车里,两人不得不见面,温贤侧卧在软榻上,将脸面向着车壁,而背则对着杜宇康,杜宇康几次想问他究竟为何如此,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午时,马车在路上停下歇息,杜宇康不愿再与温贤同处一室,掀了车帘到了外面,冷着脸面对着路边的林子独自生闷气。
温贤掀开窗帘,偷偷观察杜宇康的神色,见他面色冷峻,心里也愧疚得很,觉得自己这样太矫情了……
他本就是杜宇康的男妻,杜宇康若真对他有任何想法,直接将他摁倒就行了,何必要这样大费周折?
想到这,他对那夜做的梦也释然了一些,犹豫了会儿,他也掀开车帘下了车,从乘风那儿拿来了一些点心,而后迟疑的走向杜宇康。
“我们来赌一下,赌主上会不会吃那些点心?”
听到破浪的话,乘风斜眼睨向他,“那你认为呢?”
“我认为会!”破浪回道,“这可是温公子主动拿过去给他吃的。第一时间更新”
乘风沉默,破浪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应,便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他只好开口回道,“我猜不会。”其实他心里也认为杜宇康会吃温贤拿过去的点心,但为了不让破浪觉得无趣,便违心说不会。
“那我们就赌输的那个答应赢的那个一个条件!”破浪两眼贼亮,显然心里已有了打算,乘风瞥了他一眼,而后点头,即便没有这个赌约,只要是破浪向他开口的他都会做到,可惜,破浪不懂他的心……
温贤捧着点心走到杜宇康的身后,犹豫许久后才小声的开口道,“你…你吃点东西吧,不然……下午会饿。”
杜宇康知道是温贤过来了,心里诧异的同时也有一点小小的激动,但他却没有应声,依旧冷着脸背对着温贤。
温贤有些沮丧,又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我并不是真的想这样,我…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闻言,杜宇康终于回过头,看向温贤,“是何意思?”
温贤低着头,看着手里捧的点心不说话,杜宇康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的回答,又失望的回过头。
“杜宇康……”温贤开口,杜宇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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