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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不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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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岚指着温贤的脸笑得趴下了,而后又爬起来扑向温母,“娘,你…你看,二哥被…被画成了一…一只猫……哈哈哈哈哈……”
    温母呆愣的看着床上的两人,一个笑得如沐春风,脸上画了两朵花,而另一个,羞恼得涨红了脸,配上脸上画的东西,活像一只被惹恼了的小猫,张牙舞爪的……
    “扑嗤”一声,温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二十七章:不枉真心
    温贤说要三四天才能洗掉,实际上是七八天。
    杜宇康丝毫不在意的顶着那两朵花招摇过市,可温贤却做不到,天天蒙着一面纱巾,躲在房里不出来。
    这天,温贤到杜宇康的房里找他,见他正靠在床上看书,便道,“你最近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躺到床上去?”
    杜宇康放下书,浅笑着应道,“没怎么,乏了便想躺下,不可以么?”
    温贤撇撇嘴,本想来找杜宇康打发时间的,可杜宇康说乏了,他也不好再打扰他了,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后便欲起身离开。
    杜宇康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我刚看到一首词,写得甚好,正准备将它誊写到纸上,不如我们各誊写一份,比比书法?”
    温贤眼睛一亮,应道,“好啊!”
    “那我这便去砚墨。第一时间更新”杜宇康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到房里的书桌旁,开始准备文房四宝,准备好后,两人立在桌边,正欲下笔,又觉得光线暗了点。
    “我去将窗户打开。”温贤放下笔,跑去开了窗户。
    窗户打开后,光线一下亮了许多,温母看到温贤将杜宇康的窗户打开,便走近了一点,在不远处看到他俩在房里写字。
    很快,两人都将那首词誊好了,放下毛笔,将纸吹了吹。
    温贤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字,自认不会输给杜宇康,所以很自信的将纸摆到杜宇康的面前,怎知才瞄了眼杜宇康写的字,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第一时间更新
    他的字写的很好看,可与杜宇康的字摆在一起,就显得太过娟秀了,不够霸气狂狷。
    杜宇康看了温贤一眼,见他面色难看,便道,“人说以字看人,从温贤的字看来,温贤应该是个内秀外敛,歉逊有礼之人。”
    温贤冷哼一声,回道,“那从你的字看来,你应该是个霸道强势,狂妄之极的人!”
    “……”杜宇康抿唇,深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温贤将自己写的那张纸揉成了一团,然后又铺好一张纸,拿起毛笔,对杜宇康道,“你握着我的手,教我写你那样的字。”
    闻言,杜宇康展颜一笑,上前一步握住温贤拿笔的手,“温贤果然歉逊好学。”
    温贤没理他,开始在纸上落笔,杜宇康握着他的手,慢慢的写下一个又一个字,忽而,杜宇康开口道,“以前只觉得你手指纤细,今日这般握着,才发现,原来你的手这么小!”
    温贤的手一顿,正写的那个字变丑了,他挣开杜宇康的手,放下毛笔,又回头瞪向杜宇康,“谁手小了?我们比比!”
    “那便比比。”杜宇康伸出一只手,温贤气呼呼的将自己的手覆上去,结果,真的比杜宇康的手小很多……
    其实也不是小很多,只是比杜宇康的手短半个指节而已,但是温贤天生骨架纤细,手掌也因此瘦了许多,所以看起来比杜宇康的手小了一圈。
    “……”温贤抿着唇,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手,沉默半天后,他忽然开口道,“我是南方人,南方人普遍如此。”
    杜宇康收回手,回道,“可你哥很魁梧……”怎知他话音刚落,温贤突然抓起毛笔在他的脸上刷了一道,“那是因为我哥从小习武!”
    看到这一幕,院子里的温母不禁吃惊得捂住嘴。第一时间更新
    杜宇康哭笑不得,拿出帕子擦脸,温贤羞恼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随时要扑上去,用手中的毛笔来招呼他的脸……
    帕子擦不干净,杜宇康只好重新洗了脸,将脸洗净后他又回到温贤的旁边,握住温贤拿笔的手,对他道,“写字吧。”
    温贤紧抿着唇不出声,却任由杜宇康握着他的手,在纸上写起字来,只是这一次,他无法再将注意力集中在写字上,而是看着两人的手……
    自己纤细冰冷的手掌被包裹在杜宇康温暖有力的手里,让温贤莫明的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院子里,温母看着房间里的两人,眼里浮现了一丝担忧,杜宇康对温贤的包容已经明显超过了知己的界限,而且她清清楚楚的看见,杜宇康看温贤的眼神,竟然满是宠溺……
    “娘!”
    闻声,正失神的温母不禁被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向声音源处,温忠走到他边上,问她,“娘怎么站在这儿?贤儿呢?”
    “贤儿和杜公子正在房里练习书法。”温母答道,然后又问温忠,“你来找贤儿?”
    “嗯。”温忠点头,又问,“他在哪间房里?”
    “那间。”温母指向杜宇康的窗户,温忠望过去,从敞开的窗户,他看见杜宇康圈着温贤的身体,握着温贤的手在写字,不禁怒火中烧,抛下温母,疾步走到杜宇康的房门口,一脚踹开门。
    “奸佞小人,放开我弟!”
    温贤被巨大的踹门声吓得一抖,抬头看向温忠的方向,杜宇康神情淡淡,却没有依言放开温贤。
    “哥,你干什么,吓我一跳!”温贤不满的横了温忠一眼,然后又低头看向桌上的纸,见纸被抖落的墨汁弄脏了,又不悦的蹙起眉,“都弄脏了!”
    温忠不理会温贤的埋怨,而是怒视着杜宇康,走到书桌旁,“我叫你放开我弟!”
    杜宇康漠然看了温忠一眼,又看向温贤,而后松开了温贤握笔的手。
    温忠满眼警告的瞪了杜宇康一眼,而后握住温贤的手腕,将他往外拉,“你随我来!”
    温忠的动作有些粗蛮,把温贤扯痛了,温贤不悦的蹙起眉,却也没反抗,而是对杜宇康道,“等我回来我们继续!”
    杜宇康浅笑着点头,却在温贤被温忠拉出房间后便双手扶着桌子,在椅上坐了下来。
    小腿部传来的剧痛让他不禁蹙起眉,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刚才他一直用内力压制着痛感,支撑着自己,陪温贤一直站着,这会儿撤掉了内力,那痛感比之前又加剧了许多。
    温忠拉着温贤一直出了院子,到了个偏僻处,温贤一被放开就挽起袖子看自己的手腕,果然红了,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贤儿,”温忠开口,“你最好堤防着点那个人,他对你不安好心!”
    闻言,温贤不悦的凝起眉,回道,“什么不安好心?你不要因为他是臬国人就对他有偏见!”
    “我没有!”温忠替自己辩解,“他是真的对你不安好心,他这么大老远的冒险带你回国,他图什么?”
    “他……”温贤很想为杜宇康辩驳,可是却想不到辩驳之辞,只好嘴硬道,“他什么也不图!”
    “什么也不图?”温忠冷笑,“贤儿,这话你自己说的都那么没底气,你自己信么?”
    温贤抿唇,心里有些不服气,“那你说他图什么?”
    “还能图什么?我不说过了吗,他对你不安好心!”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怎么对我不安好心了!”温贤这下真的生气了,“你不要用你那狭隘的心思来想他,他不是那种人!”
    温忠震惊的瞪大眼,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温贤,“我狭隘?!贤儿,你……”
    “……”温贤偏过头,自知自己气急说错话了,却倔强的不肯认错,这时,温母突然出现,开口道,“贤儿,你哥说的没错,你确实该堤防着他一些。”
    闻言,兄弟俩都看向温母,见温母帮着温忠说话,温贤觉得有点势单力薄,心里不由泛上一丝委屈,“娘,你怎么帮着哥说话?杜宇康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那你说他是哪种人?”温母问。
    “他……他是好人!”温贤也不知如何来评判杜宇康的为人,却坚信他是个好人。
    “就只是个好人?”温母又问,“贤儿,你真的了解他吗?”
    听温母这么问,温贤不禁沉默了,他了解杜宇康吗?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可就是不愿相信杜宇康会对自己不安好心……
    “贤儿,”温母上前握住温贤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些天来,娘仔细观察过那个孩子,不敢说绝对了解他,但娘敢肯定,论城府、论心计,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若真的对你图谋不轨,你只有吃亏的份。”
    温母的一席话说得温贤心烦意乱,这时温忠又道,“娘说的对!贤儿,你就听我们的,对那人多长一个心眼,不然……”
    “够了!”温贤冷声打断温忠的话,又将自己的手从温母的手中抽出来,见他面露愠色,好像动怒了,温母和温忠都有些惊诧。
    “他对我图谋不轨又怎样?我本就是他的男妻,无论他对我做什么都不为过,我有什么好堤防的?”
    “可……”温母想要辩驳,而温贤却又接着道,“我知道你们对他有偏见,如果你们担心他来这还有其他什么不纯目的,那我们明天就回臬国,彻底打消你们的疑虑!”说完,温贤便就绕过温母和温忠,径直往回走。
    房间里,杜宇康坐在床上,听完破浪报告刚才听到的话后,不由欣慰的扬起唇角,露出一抹浅笑。
    “温贤,不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第二十八章:无愧于心
    一轮弯月悬于空中,几颗星星散落在它的旁边,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茫。
    一个矫健的身影翻入温府,又敏捷的蹿进温父的书房里,抽出书桌里的抽屉,小心快速的翻找着什么,忽而,一盏烛火亮起,那黑衣人一惊,拔出腰间的剑,抵在胸前,又后退几步。
    “按捺了这么多天,终于忍不住要有动作了么?”温忠将灯罩罩到蜡烛上,又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佩剑,那黑衣人伸手将一旁的书架推倒,欲趁乱逃跑。
    “站住!”温忠闪身躲开了倒下的书架,提剑追上了那个黑衣人,眼见就要被刺到,那黑衣人只好回身,与温忠交起手来。
    两人功力不相上下,但打斗声引来府中护卫,一下子多了许多人,黑衣人招架不住,被温忠划伤了胳膊,情急之下他只好丢下一颗烟雾弹,趁着烟浓的时候飞身逃出了温府。第一时间更新
    温忠挥了挥胳膊,待烟雾散了些后再寻那黑衣人已寻不见,他只能愤恨的踢了一脚受伤倒在旁边的护卫。
    “杜宇康,你逃不掉的!”
    温父推开护在他前面的护卫,几步走到温忠的面前,“忠儿,看清那人的模样了吗?”
    “没有。”温忠泄气道,“但肯定是杜宇康,除了他……”
    “不可妄下定论!”温父抬手示意温忠住嘴,“我们没有证据。”
    “可是……”温忠心有不甘,温父又道,“从今夜起,书房加强巡逻,不可再发生今夜之事,至于那个黑衣人……如果能证实他就是杜宇康最好,如果不能,你不可轻举妄动,听到了没有?”
    温忠只能点头。
    次日一早,温忠便心急的赶到偏院里,趁杜宇康还没起床,将温贤和温母都叫了起来。
    “不可能是他!”温贤辩驳道。
    “你有证据能证明不是他?”
    “我……”温忠垂眸,不甘心的摇头,“没有!”
    “那就有可能是他!”
    “我不相信!”温贤倔强道,“除非你也有证据证明就是他,否则我不会信你说的!”
    “证据么?我有!如果他的左臂上有道剑伤的话那就绝对是他!”
    “好,我现在就去他房里看他的手臂,如果有伤,我无话可说,如果没有,你必须向他道歉,并发誓绝不再怀疑他!”
    “就依你所言!”温忠回道,听此,温贤立即转身出去,却被温母拉住了。
    “贤儿你别冲动!”温母安抚温贤,“若真不是杜公子的话,你这样莽撞的去看他手臂,不是伤了你们之间的情谊么?”
    “可若是不去证实一下,哥就一直疑神疑鬼的!”
    “娘知道!”温母道,“让娘去,娘有分寸,知道该怎么做!”
    “娘……”温贤刚开口,温忠就抢着道,“就依娘所言。”温贤无奈,只能瞪了他一眼。
    温母来到杜宇康的房间,敲响他的房门,“杜公子,醒了么?”
    听到敲门声,杜宇康应道,“醒了。”闻言,温母道,“那能麻烦你开下门吗?”
    “好的,晚辈这就来。”
    杜宇康起身下床,忍着剧痛站了起来,几乎是颤巍着走到门边,打开房门,“伯母早。”
    “早。”温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睛将杜宇康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杜宇康心里奇怪,便问,“伯母一早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再有几日便过年了,一家人要在一起吃团圆饭,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爱吃的,提早为你准备一下。”
    “是这样啊?晚辈受宠若惊,其实……”
    “进去说吧,你穿得单薄,外面怪冷的。”不等杜宇康把话说完,温母便又开口,杜宇康只好点头应好,侧过身子让她进来,怎知温母抬脚进来的时候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身子向前倾去,杜宇康见了后连忙伸手去扶。
    身上突然多出了重量,杜宇康的腿负荷不了,瞬间加剧的痛感让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额间也渗出冷汗……
    “不好意思,我人老了,眼神也不好使了。”温母站稳了身子,一脸歉疚的说道,见杜宇康脸色不对,心下惊诧,下意识的看向他的左臂,难不成真的有伤?
    “伯母要时时当心才对。”杜宇康忍着剧痛回道,温母回神,笑着点头,“是啊!”说着,她又问杜宇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吗?”杜宇康微微侧过脸,不自在的回道,“没怎么,伯母不用担心。”说完便作势请温母进屋。
    温贤和温忠都在温母的房里等她回来,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温忠立马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娘,怎样?他左臂有没有伤?”
    温贤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然而内心却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平静……
    “他……”温母迟疑着不敢说出口,温忠着急的催她,她只好点头回道,“他臂上确实有伤。”
    “果然!”温忠眼睛瞬间放亮,而后又看向温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这就去告诉爹!”说完,他就转身急匆匆的出去了。
    温贤呆愣的坐在椅上,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心里难受得无法言喻,有一种信任崩塌了的感觉……
    “我不信,我不信,他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
    温母见温贤如此受伤,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道,“贤儿,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你太过单纯了。”
    温贤没应声,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呆了好一会儿,忽而,他突然站起来,道,“我还是不信!我要亲自去看他的胳膊是不是真的有伤!”说完他就疾步往外走,温母拉住他,劝道,“贤儿不要冲动,等你爹来了便知真相,你若贸然去看他手臂,打草惊蛇让他逃了怎么办?”
    “我不管,总之我就是不信!”说着,温贤便拂开温母的手,出了房间后便径直跑到杜宇康的房门前,推开门进去了,“杜宇康!”
    杜宇康被吓了一跳,见温贤急匆匆的向自己走来,便问他怎么了,却见他走到自己面前后就拉起自己的胳膊,卷起袖子……
    杜宇康的胳膊光滑白皙,没有一丝伤口,温贤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就说不可能是你……”
    杜宇康将袖子放下,又问温贤怎么了,温贤紧抿着唇不答,可眼眶却有些红红的,杜宇康诧异,正要问他出什么事了,却听到外面有喧闹声,紧接着温忠便进来了,随后跟着温父温母以及温父的两个亲信。第一时间更新
    见到温忠,温贤立即又拉起杜宇康的胳膊,卷起袖子给他看,“你自己看,他胳膊上根本没有伤!”
    看着杜宇光洁无痕的胳膊,几人都愣住了,温忠呆了会儿后又摇头否定道,“不可能!另一只手!给我看他的另一只手!”
    见温忠顽固不化,温贤又气愤道,“好,就给你看他另一只手!”说着便拿起杜宇康的另一只胳膊,卷起袖子。第一时间更新
    同样也是光洁无痕。
    “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这……”温忠一脸难以置信,忽而又回头看向温母,“娘,你不是说他胳膊上有伤吗?”
    “我……”温母一脸局促,尴尬道,“我也不知道,他…他扶住我时……脸色明明变得很苍白……”
    听完温母的话,温忠又回过头质问杜宇康,“这个你怎么解释?”
    闻言,杜宇康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侧头看向身侧的温贤,在温贤的眼里,他看到了信任,于是,他扬唇,对温贤回以安慰一笑,而后便对着房里的另外几人解释。
    “我的腿疾虽愈,却不能比之常人,只能勉强支撑我行立,无法扶持他人……”
    房里一片寂静,温母听了杜宇康的话后更是羞愧不已,温父脸色铁青,看温忠的眼神十分严厉。
    “忠儿,向杜公子道歉认错!”
    “爹,我……”温忠心有不甘,杜宇康开口,道,“不用了,晚辈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温父不答,温忠也不吭声,温贤只好开口道,“昨夜有人夜闯温府,我哥认定那人就是你……”
    “原是如此。”杜宇康道,“不怪温兄怀疑宇康,宇康身为臬国人,确有嫌隙。”
    “我从没有怀疑过你!”温贤急忙表明自己的立场,杜宇康笑着对他点点头,而后又对其他几人道,“既然宇康有嫌疑,那宇康带来的人也同样有嫌疑……”说着,他忽然肃声道,“乘风、破浪,立刻现身。”
    闻言,所有人都诧异的蹙眉,紧接着,两个身着藏青色衣衫的男子便突然出现在房里,他们的速度很快,众人连他们从什么地方出现的都没看清。
    “属下参见主上。”
    看到乘风和破浪,温贤惊诧的瞪大眼,“他…他们不是回臬国了吗?”
    杜宇康浅笑着摇头,回道,“谁跟你说他们回臬国了?他们是隐卫,一直在我们身边暗中保护,不然,你上次遭人为难,我又怎能及时得到消息赶回来?”
    “……”温贤仍是一脸惊诧,杜宇康又对乘风和破浪命令道,“将你们的袖子挽起来,看臂上有无伤痕。”
    “是!”乘风破浪应道,正要挽袖子,温父突然开口,“不用了!”
    乘风破浪看了眼杜宇康,杜宇康淡淡一笑,道,“你们退下吧。”
    “是!”
    很快,两人又如魅影一般瞬间消失,温贤终于回过神,对温忠道,“现在你心服口服了吧?不要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温忠气极,正要反驳,却听杜宇康道,“温贤此言差矣。”
    “嗯?”
    杜宇康展颜,对他坦然笑道,“宇康自认非君子……”
    “呃?”温贤微愣,杜宇康又道,“但一切所为,皆无愧于心。”
    “……”看着杜宇康坦荡荡的眼神,温贤心里一阵激荡,他与杜宇康对视片刻,而后面对所有人,肃声开口,“如果你们对他还有任何疑心的话,我们即刻便走,再不回虞国!”
    第二十九章:怎么回事
    从杜宇康的房里出来后,温父本想问温贤杜宇康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身边会有那样武功高强、神出鬼没的高手,但想到他刚才摞下来的话,怕他担心自己对杜宇康还存有疑心,一气之下回臬国,所以只好忍着没问了。
    温母也担心温贤真的离开后再也不回虞国,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在他身边陪着,而温贤,还在为杜宇康被怀疑的事有点不开心。
    两人正在往温贤的房间走着,忽而,一个藏青色身影突然出现,把温母吓了一跳,躲到温贤身后。
    “乘风?”
    “温公子,乘风有一事相求。”
    温贤蹙眉,应道,“你说,我能做到的话一定帮你。”闻言,乘风从怀里拿出一张叠成四折的纸,道,“请温公子速速将这张单上列的药材购齐,主上的腿伤已经拖延不得了。”
    “什么?”温贤惊愕,“他的腿……又怎么了?”
    “虞国的空气潮湿,主上的腿根本适应不了这样的环境,早在入虞国境地不久就腿伤复发了,却一直隐忍不说,怕温公子担心。第一时间更新”
    “……”温贤愕然,回想起这些天,杜宇康的确总是闷在房里不出来,“我真是迟钝,早就察觉了他不对劲,却没想到他是腿伤复发了!”说着,他又急忙接过那张单子,道,“我现在就去准备!”
    “那乘风在此谢过温公子了。”说完,乘风又如方才一样眨眼不见了。
    见乘风消失后,温母才从温贤身后出来,“贤儿,杜公子的腿……”不等她把话问完,温贤便急声道,“娘,孩儿没时间解释了,娘快去命人将这单上的药材购齐吧!杜宇康好不容易才重新站起来,若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他再坐回到轮椅上,再也站不起来,孩儿会内疚一辈子的!”
    见温贤那样着急,温母也不再多问,接过单子就命人去准备,而温贤却又担心的跑回杜宇康的房间。
    房门又再一次被毫无预兆的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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