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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宝贝男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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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夷钊坐在玉荷殿院子里冥思苦想,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虽然后宫混乱,但这可是杀人之罪,明知道皇上肯定会查,还如此大胆。难道,是皇后或者太后?
    
    即墨旬依然无聊地坐在旁边,玩弄手中的夜明珠。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问:“钊,昨晚二哥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保护荷嫔的事情罢了。”
    
    “真的?我就想不通啊,为了一个妃子何必啊,大费周折。”即墨旬把声音压低才敢说出口。
    
    “旬儿你还是太单纯了。不过这样也好。”墨夷钊摸摸他的脑袋,他感到奇怪,总感觉墨夷钊瞒着自己什么事情。不过不想问,他想以自己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摸清。
    
    秋天的晚风总是带着一股凄凉,和寒意。即墨旬打了个冷战把衣服裹紧,双手离开了夜明珠,珠子轻轻滚动一点点。就因为这点滚动,一个人影的脑袋透过夜明珠的反照印入墨夷钊眼里。
    
    转过头,墙头果然有人,偷偷摸摸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墨夷钊起身,即墨旬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轻松跃上墙头,吓得黑衣人差点叫出来。可墨夷钊哪给他反应的机会,逮着他的衣领跳下来,将他狠狠摔在地上。
    
    黑衣人捂着肚子大叫:“哎呦,哎呦,痛死了!”
    
    “什么人?”墨夷钊霸道的问话,双手叉腰冷盯着男人。即墨旬也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躲在墨夷钊身后探出脑袋。
    
    黑衣人等到缓过神,上一秒还满地打滚,下一秒就翻身跳起来,挥拳朝墨夷钊头上打。
    
    墨夷钊早料到了,伸手挡住黑衣人挥过来的手,右脚用他来不及躲的速度狠踢在他的腹部。
    
    黑衣人吃痛地闷哼一声,退了好几步。停下来后又是一拳挥过去,墨夷钊完全可以轻松接住他所有招式。
    
    即墨旬已经跑到了一边,环儿听到动静走出屋子,就在这瞬间,黑衣人挣脱墨夷钊朝她跑过来。墨夷钊没料到啊,大喊一声:“荷嫔娘娘!”
    
    这下轮到即墨旬出手了,黑衣人跑过他的身边,他伸手一把抓住黑衣人,借力跳起来用膝盖狠狠撞在黑衣人的下巴。
    
    这一击是黑衣人没想到的,连墨夷钊也没想到。反应黑衣人现在头晕目眩,看着眼前的即墨旬都变成好几个了。他甩甩脑袋,还没清醒呢又挨了即墨旬一拳,直接不省人事了。
    
    即墨旬拍拍手,吐吐舌头:“我又不是吃素的,麻烦别无视我的存在。”
    
    墨夷钊走过来,搂过即墨旬的细腰,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上去。即墨旬连忙推开他,满脸通红地望着门口的环儿。
    
    墨夷钊腹黑的笑笑,对环儿说道:“荷嫔娘娘受惊了,已经没事了,去休息吧。”
    
    “旬儿,三皇子,太谢谢你们了,那这个人?”
    
    “我得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墨夷钊其实是想起了即墨旬各式各样奇葩的怪招,用来对付男人肯定能套出点东西。
    
    于是,墨夷钊安排了些人在玉荷殿守着,然后带即墨旬和黑衣人回了朝黎宫。
    
    回到朝黎宫,墨夷钊把男人丢在一边,现在最让他在意的,是即墨旬这奇怪的招式,完全防不胜防,居然还有用膝盖攻击人的?而且他以前根本不会武功。
    
    “旬儿,是谁教你的?刚刚的招数。”墨夷钊问。
    
    “我,那个……”即墨旬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是跆拳道教练吧,于是咬咬牙道:“我自己学的。”
    
    “不可能,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一个问题,旬儿。”
    
    “?”
    
    “你真的……是旬儿吗?”
    
    即墨旬脑袋嗡嗡作响,对啊,过了这么久,差点忘了自己是于欢,不是即墨旬。墨夷钊为什么要这么问?因为他爱的是即墨旬,不是于欢,哪怕,哪怕他就是即墨旬转世,但于欢还是于欢,即墨旬就是即墨旬,不可能是一个人。
    
    “我是,我,我是谁?”即墨旬瘫软在地上,捂着脸,把墨夷钊吓一跳,他只是觉得他好像变了,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他蹲下身把他搂在怀里:“旬儿,我不是怀疑你啊,我只是觉得你变化太大。”
    
    “我不是即墨旬,我不是,我是谁?”一滴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滚下来。墨夷钊连忙安慰:“旬儿,旬儿不哭了,我不对,居然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不管你是谁,我爱的都是你,你就是我的旬儿,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人。”
    
    即墨旬愣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男人,他爱的是自己?
    
    墨夷钊把他抱起来,走进屋,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开始解开他的衣裳。即墨旬回过神,抓住了他的手。
    
    “旬儿,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感到不安,你永远都是我的旬儿,没有人代替得了。旬儿……”
    
    即墨旬放弃了抵抗,他抵抗不了,眼前男人的话总能把他的伤口抚平得连疤痕都不留下,哪怕是自己遍体鳞伤,也可以被他一句话安抚。
    
    带着还有些迷茫的心情,即墨旬被墨夷钊一点点褪去理智,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呻吟。他爱墨夷钊,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他已经离不开他的世界。
    
    ……
    
    即墨旬睡过去,墨夷钊轻轻揉捏着他软乎乎的脸蛋,心想:“我为什么要怀疑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他还是旬儿。对不起。”他把脸凑近即墨旬,感受温暖的气体呼出。
    
    你是即墨旬,也是于欢,但不管你是谁,最爱你的都是他。
    
    第零章:熟悉的身影
    
    
    
    被遗忘的黑衣人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只感觉头脑眩晕,脑袋充血。他看到即墨旬倒钓在自己面前,吓得他想大叫,可嘴被堵住了。清醒过来才发现倒钓的是自己。
    
    即墨旬拍拍他的脸,用一种阴险的表情对他冷笑,感觉特别慎人。墨夷钊在旁边悠闲地喝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嘿嘿嘿,你是自己交待还是我们逼你交待呢?”即墨旬说完用羽毛挠他的鼻子。
    
    黑衣人冷着了,一脸不屑。
    
    即墨旬皱眉,看上去没那么好对付,他退回去,绳子的一端系在木桩上,绕了几圈,即墨旬一圈一圈松开绳子。黑衣人在慢慢下滑,并且他的下面是水池。
    
    “想不想试试生不如死的感觉啊?”
    
    男人依然不屑于顾,于是即墨旬松开手,男人迅速下滑直到脑袋进入水中,窒息的感觉让他挣扎起来。
    
    可没等断气,即墨旬将他拉起来,又问:“现在说吗?”男人把头扭向一边。
    
    即墨旬鼓着脸,再一次松手,这次憋得更久,可还是又被拉了起来。男人十分狼狈,猛烈地咳嗽。
    
    墨夷钊依然无所事事,男人有些受不住了,但还是倔强地不肯开口。即墨旬正准备再一次将他送进水里,墨夷钊突然跑过来,一把环住他的腰肢往旁边躲开。
    
    即墨旬惊魂未定,墨夷钊这是干什么呢?只见黑衣人脑袋淹在水里,没扑腾几下就不动了,怎么回事?
    
    墨夷钊腾空跃起,跳上房顶,另一个黑衣蒙面人狠狠盯了他一眼,快速地逃离。
    
    墨夷钊当然不会让他这么容易逃掉,追上去。没想到蒙面人不仅轻功不错,体力还很好,墨夷钊穷追不舍却始终与他有一定距离。
    
    前方是玉荷殿,蒙面人竟躲进了里面,这对墨夷钊来说相当不利,他不会要对环儿下手吧?可当他跳进玉荷殿院子里时,一个人也没有。
    
    月河看见了墨夷钊,奇怪地问他:“参见三皇子,三皇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月河,你刚才有没有看到有人跑进来了?”
    
    “没有啊,三皇子,发生什么事了?”月河害怕地看看周围。
    
    即墨旬没有理会月河,四处找了找,没有蒙面人的影子,对侍卫说道:“加强保护,千万要小心保护好荷嫔娘娘。”
    
    “是,三皇子!”
    
    墨夷钊带着疑惑回了朝黎宫,他很奇怪那个人明明进了玉荷殿,为什么会不见了呢?而且那个背影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朝黎宫内,即墨旬把男人放了下来,在他的脖子上发现了一根细长的银针,看上去是有毒的吧?于是他没敢碰,等墨夷钊回来。
    
    墨夷钊回来了,用一张丝巾把银针包住拔出来。即墨旬迫不及待地问:“钊,刚刚的人抓住了吗?”
    
    “没有,让他跑了。”
    
    “没关系,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不过我知道她是谁。”
    
    “谁?”即墨旬很惊讶,墨夷钊淡淡地回答:“叶阳雪鸢!”
    
    即墨旬顿了顿说道:“皇后的丫鬟?”
    
    “哼,看来这件事还有叶阳家的人参与。”
    
    “什么事?”
    
    “旬儿,别问了,放心吧。”
    
    墨夷钊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即墨旬觉得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才不告诉他,他皱了皱眉头没再问。
    
    墨夷钊把他揽进怀里,吻上他的脸颊温柔地说:“不要多想了旬儿,你记得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即墨旬沉陷于他的蜜语中不能自拔,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废物的,居然会被一句话迷得颠三倒四。
    
    他推开墨夷钊装作生气:“我才不要你保护!”
    
    “是吗,我家旬儿果然长大了。”
    
    “才,才不是你家的!”
    
    “真可爱。”墨夷钊说着亲吻即墨旬的脖子,然后换成吮吸、轻咬。弄得即墨旬痒痒的,面色绯红地想要推开他。
    
    墨夷钊觉得逗他也差不多了,面前还有一具尸体要处理呢,就唤了小桃:“小桃,去叫人来将他抬走,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是,三皇子。”小桃跟着俩人也是天天悠闲,没想到即墨旬一直没提当初他们欺负他的事,她感到惭愧,现在也只能好好照顾他来赔礼。
    
    黄昏,墨夷钊又带着即墨旬去了御膳房,带上要给环儿的食物便去了玉荷殿。月河忙着给环儿熬药补身子,墨夷钊让即墨旬去帮忙,自己把饭菜拿去给环儿。
    
    即墨旬碎碎念:“什么嘛,熬个药需要帮什么忙嘛?”埋怨中,他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环顾四周又什么都没有。
    
    小心翼翼地来到月河熬药的地方,什么都没发生,让即墨旬松一口气。他打开门,因为声音不大月河便没有发现他。
    
    月河在干什么?他看到她小心翼翼地将一包奇怪的白色粉末撒进药里。以即墨旬的看片经验,那一定不是好东西,他假装没看见。
    
    “月河啊,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月河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三皇子妃殿下,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进来,需要我帮忙吗?”即墨旬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月河笑笑,道:“我一个人来就行,现在就将药拿去给荷嫔娘娘。”
    
    等到月河离开,即墨旬嬉皮笑脸的表情慢慢收起来,切了一声小心地低头把刚刚月河情急之下扔掉地包装粉末的砂纸,装进衣服。
    
    出了房门,他又斜眼看了不远处的房间,然后走回环儿的房间。
    
    环儿已经将药喝完了,看上去精神比之前好,今天饭量也比往常好,吃完饭她便去休息了。墨夷钊觉得他们俩待在也是没事,就回了朝黎宫。
    
    第零章:月河的秘密
    
    
    
    “钊,你相信反目成仇吗?”此时的俩人正坐在一个浴盆里沐浴。即墨旬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墨夷钊有些措手不及,他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他。
    
    即墨旬扑腾,挣扎开说道:“你干什么?”
    
    “旬儿你果然讨厌我了对不对?”
    
    “不是啊……”即墨旬还没说完,又被他堵住嘴,他再一次推开他,看到的是他忧伤的表情。这下轮到即墨旬措手不及了。
    
    “噗嗤。果然很可爱。”墨夷钊的表情马上变成腹黑的笑容,把他抓回来说道:“旬儿真的以为我生气了。”
    
    “你又骗我!!!”即墨旬抓狂,把温水溅得到处都是。墨夷钊轻笑着搂住他问:“好了好了不生气,说吧,你要说什么?”
    
    “你觉得环儿对月河好吗?”
    
    “很好啊。”
    
    “那月河对环儿怎么样?”
    
    “不怎么样。”
    
    即墨旬转头奇怪地望着墨夷钊认真的脸,又接着问:“为什么?”
    
    “你不要装,不是看见了吗?还问我?”
    
    “你,你都知道?”
    
    “当然了,她在荷嫔的药里放了一种让人萎靡不振的药,服用的少有安神作用,多了,会让人四肢无力,无精无神直至疲劳而死。”
    
    “她为什么?”即墨旬几乎是喊出来的,他真的不明白,人心到底有多么黑暗,如此残忍虚荣。明明是两个很好的朋友,却要变成现在这样勾心斗角。
    
    “这就是后宫啊,你以为月河真的只甘心做一个丫鬟?她也是女人,也想成为被皇上宠爱的那个女人。”
    
    即墨旬钻进墨夷钊怀里,他真的很无力,与其说二十一世纪多么无知,更应该说人类一直都是如此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为了自己去伤害别人?
    
    “那荷嫔娘娘没事吧?”即墨旬很担心。
    
    “放心,我早发现了,前几天荷嫔精神不好我就注意到了,所以每次我都会在药里加点东西,她的毒药就变成了大补的东西。”
    
    即墨旬终于安心下来,也不知道他瞎操心什么。突然又想起了件事,说道:“今天我好像看到玉荷殿废弃的小木屋里有人。”
    
    墨夷钊听到这事倒是很惊奇,那里废弃已久,应该不会有人吧。
    
    “看来今天晚上去看看比较好。旬儿,荷嫔的食物由你去拿,我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
    
    “好啊。”即墨旬吮吸眼前诱惑人的洁白皮肤,屁股上遭了一把重掐。
    
    黄昏将至,俩人又去了玉荷殿,本来还觉得很无聊的即墨旬现在倒有了干劲,毕竟有事做总比无聊好点吧。
    
    即墨旬很听话地去御膳房,而墨夷钊也开始他的行动。这种事当然不能让人注意到。他偷偷摸摸跑到了即墨旬所说的小木屋,附近没人,毕竟这儿没什么可防备的。
    
    靠近木屋,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可奇怪的是,门上了锁,锁虽然有些旧,但绝对不是和门一般旧。
    
    锁这种东西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被墨夷钊打开,他推开门,发出吱呀的声响。突然里面就暴动起来,好像是有人。
    
    走进去,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就扑了过来,幸好他及时反应,一脚踹开了。那人并没什么抵抗力,这一下让她倒地就爬不起来。
    
    “你是谁?”墨夷钊冷冷地问那人。那人好像看到了希望,朝他爬过来,比手画脚,可却发不出声音。
    
    墨夷钊蹲下身,刚要触碰她的时候,有人来了。没办法,他对那人说一句:“等我一会儿。”她应该也是听懂了,点点头放开手。
    
    即墨旬出门把锁锁上,躲到了不远处一棵树后面。
    
    过来的是月河,她比墨夷钊刚刚还要偷偷摸摸一点,左顾右盼了许久,才打开门。
    
    “喂,吃饭了!”这月河说话的语气与平时全然不同,语气里霸气外露,让墨夷钊觉得她特别像一个人,还是叶阳雪鸢,错觉吗?
    
    把饭菜放好,月河就离开了,并没有发现墨夷钊的存在。等她远去,他才从树后出来,继续又打开门走进去。
    
    那人蜷缩着躲在墙角,墨夷钊进来似乎是被吓到,静下来看到是他才爬起来慌乱地拨开自己散乱的头发。
    
    墨夷钊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人,这人是,是月河!!!那刚刚的月河呢?到底怎么一回事,那个才是真正的月河?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才是真正的月河,刚刚的一定是叶阳雪鸢没有错,那她的目的是什么?环儿吗?
    
    墨夷钊安慰月河:“别担心,我会帮你的,我先去告诉荷嫔娘娘。”
    
    月河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不停摇头。墨夷钊似乎明白了什么,问她:“这件事也有荷嫔的份是不是?”
    
    月河点头。他又问:“假月河是不是叶阳雪鸢?”月河又点头。
    
    “哼,这样吧月河,我现在没办法带你出去,你先想办法把你知道的写下来,不要被他们发现,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找你。”
    
    月河又点点头,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墨夷钊只能将她搂在怀里安慰:“不要害怕,我很快会把你救出去的。”
    
    第零章:传说中的影卫
    
    
    
    墨夷钊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回去找即墨旬。即墨旬正坐在院子里等他,环儿已经吃了饭,被月河带去休息了。
    
    即墨旬一看到墨夷钊回来,高兴地跑过去问他:“钊,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那里面没有人。”墨夷钊觉得欺骗即墨旬让他很心虚,但为了不牵扯到他,只能先瞒一阵。
    
    可即墨旬不傻,如果没人他会去那么久?那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难道说,他还是不信任他?不想多问,问了也没用。
    
    看即墨旬一脸忧愁的表情,墨夷钊就猜出他又在乱想,他只能将他搂在怀里安慰:“别想了,相信我,我真的不会离开你的。”
    
    “知道了。”
    
    天色暗去,墨夷凌急急忙忙地来找墨夷钊并把他带走了。又只剩下即墨旬一个人,他突然想去看看那个破旧的小屋,那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连墨夷钊都要瞒着他的东西。
    
    躲过侍卫们的巡视,他偷偷摸摸来到距离木屋不远的地方。周围相当安静,安静得出奇。这里仿佛被从来没有人注意过,与华丽的玉荷殿好不协调。
    
    天快要黑了,他得抓紧时间去看看,万一那里面装有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即墨旬开始有些犹豫了,会不会是鬼,或者什么被封印的大boos也说不定。
    
    那到底进不进啊?他犹豫。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一步步靠近小木屋,他探头探脑地看看周围,怕被人看见,又怕突然冒出个鬼来。
    
    终于到了木屋门口,即墨旬把耳朵贴在门口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可啥也听不到,难道那天真的是他的错觉,即墨旬没有骗他。
    
    正当他摸着下巴思考的时候,月河来了,看到他一脸惊恐,吞吞吐吐地说:“寻,寻王子,你怎么在这儿?”
    
    “哎呀,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即墨旬犯傻:“我没事干就瞎晃悠,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
    
    “那,寻王子还是快回去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啊,好的。”即墨旬转身要走,月河露出阴笑的表情在他后面猛地抬起手往他的后脑砸。
    
    丝毫没有发觉危险的即墨旬无所事事地走着,只感觉突然一阵风吹过,月河大叫一声飞出去多远。即墨旬忙回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男人冷冷盯着月河,月河此时正痛苦地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是谁?”即墨旬害怕得说话都不清楚。
    
    男人双手抱拳:“参加五皇子,属下夜枭,”
    
    “五皇子?夜宵?不是吃的吗?”
    
    “五皇子,属下是你的影卫夜枭。”
    
    原来如此,即墨旬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卫,不过他干嘛打月河?
    
    即墨旬还没想明白,月河爬起来就一拳挥过来,夜枭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手狠狠一扭,她跪倒在地。
    
    “你是什么人?敢在玉荷殿放肆!”月河边挣扎着边大叫:“来人啊!有人擅闯玉荷殿!”
    
    即墨旬蒙了,这算哪门子事?月河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吗,怎么像变了一个人?而且,这影卫什么情况?
    
    月河的叫声引来了侍卫,夜枭情急之下一脚踹开木屋的门,把月河打晕拖着她带即墨旬躲进去。
    
    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夜枭将门打开一条缝,见侍卫们到处看看没人离开后才说话:“五皇子,这女人想将你打晕,幸好属下及时出手。”
    
    “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属下也不知。”
    
    周围沉静的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即墨旬害怕地往夜枭身边挤,夜枭也发现不对劲,警惕起来。
    
    黑漆漆的小木屋里突然就出现沙沙的声音,即墨旬吓得脸色苍白想要逃出去,可现在出去会被侍卫发现的。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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