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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宝贝男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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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够了没有?”墨夷钊拉开车帘探出脑袋:“我什么时候讨好过你?想去玩就说,那么多废话!”
    
    南宫翔笑嘻嘻地上马车,对小桃挤眉弄眼。即墨旬心想:这货男女通吃吗?昨天还看到跟万香楼的小哥搂搂抱抱,今天怎么打起了小桃的主意?
    
    小桃被逗得脸红心跳,墨夷钊啧了一声道:“再看,戳瞎你眼睛!”他知道南宫翔不是个会付出真心的人,能让他付出真心的人已经不在人世,所以他不能让他祸害小桃。小桃再怎么说也跟了即墨旬那么久,当然要找个好人就嫁了。
    
    南宫翔又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被墨夷钊瞪回去。
    
    出了城,郊区的风景果然美极了,蓝天白云,清流绿草,再加上阵阵微风吹拂,这是何等的享受。河边绿柳成荫,长长的柳条垂在河面上,微风一过,扫出一阵涟漪。
    
    所有人下了车,即墨旬感受这二十一世纪很难感受到的美景,深深吸一口气,真棒。空气那么新鲜,只有绿草花香的味道,没有汽车尾气的污浊。
    
    墨夷钊不理解即墨旬的心思,这小家伙有那么喜欢这地方吗?
    
    “旬儿,如果你喜欢这里,等帮助二哥稳定了皇位,我们就离开皇城,带你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笨蛋,有你的地方就行,哪里都好。”即墨旬说完,在柔软的草地里奔跑,跑向小河边。
    
    墨夷钊几个人跟过去,南宫翔嗤笑一声:“王妃真是可爱啊。”
    
    墨夷钊叹口气:“南宫,你已经快三十了,是不是不应该这样风流下去。好好找个人,过一辈子。这样也算让他安心。他不可能活过来。”
    
    南宫翔顿了一下,又傻笑:“我会好好考虑的,如果你愿意把王妃给我的话。”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南宫,不管你喜欢男人女人,总得找一个陪你一辈子的人,他……”
    
    “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的,只是还放不下而已。”南宫翔还是没有认真起来,墨夷钊也没有办法,五年,还是没有放下。
    
    即墨旬脱掉鞋子,把裤子撩起来,准备下水。墨夷钊抓住了他说道:“旬儿,这么冷的天,不能下水。”
    
    即墨旬扑腾,嘴里还大叫:“钊!放开我,哪里冷了!求你了!”没办法,只能将他放下,随他吧。
    
    即墨旬刚下了水,小桃也脱掉鞋子走进水里,凉嗖嗖的感觉在刚刚走进水里的一瞬间真有些受不住,可是很快就适应了水里的温度。
    
    南宫翔也幼稚地下了水,舒畅地长吐一口气:“啊~舒服。”
    
    墨夷钊才没有他们那么幼稚,冷冷地站在旁边,南宫翔偷偷在即墨旬耳边说:“王妃,一会儿我们就这样……”
    
    即墨旬皱皱眉小声说道:“这样不好吧。”
    
    “哎呀,就是让他下水嘛,没事的。”南宫翔眉飞色舞。
    
    好吧,即墨旬答应了南宫翔,他转头往后面看一眼,大叫:“哎呀,那是什么?”
    
    墨夷钊好奇,也出于本能地转头,南宫翔趁机瞬间站起来,一把抓住墨夷钊的双臂,拖进水里。本来是没事的,墨夷钊很轻松地被拉到水里,可是墨夷钊一个不小心绊倒了石头,就往后倒,结果是,墨夷钊和南宫翔双双倒进水里。发出巨大的哗啦声,水溅得即墨旬和小桃也无一幸免。
    
    墨夷钊喘着粗气站起来,头冒青筋狠眼盯住南宫翔,南宫翔本来要爬起来,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又躺进水里装死。
    
    “给我起来!”这声音听着是咬牙切齿,怪慎人的。南宫翔躲也躲不过,只好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爬起来,嬉皮笑脸:“哎呀,墨夷钊,你怎么突然倒下来了。”
    
    “你再说一遍!”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王爷你饶了我吧!!!”
    
    墨夷钊把他拖出小河,到岸边教训了一顿。即墨旬小心翼翼地拧衣服,全身都湿透了,还真有点冷。
    
    小桃已经上到岸上并伸出手来拉他:“王妃,出来吧,会生病的。”
    
    就这样,几个人变成了落汤鸡,南宫翔被惩罚去找些木头来生火,得把衣服烤干才能回去吧。即墨旬有点微微发抖,应该是冷了。
    
    墨夷钊故意说道:“这下好玩了,你们计划把我拉到水里,旬儿也有份吧。”
    
    “对,对不起嘛。”
    
    “旬儿应该道歉,居然听那种老男人的话,倒霉了吧。”
    
    即墨旬鼓着脸,撒娇卖萌:“钊,我又不是故意的,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墨夷钊捏住他的脸,扭来扭去。即墨旬痛的大叫:“钊,我错了,很痛,很痛啊!”
    
    好大一会儿,南宫翔终于抱着一大堆柴回来了,点燃,一下子温暖了许多。即墨旬迫不及待把外衣脱下来,站起来直接烤。
    
    墨夷钊也脱下了衣裳,南宫翔自以为要离火堆近一点会比较快,就一点点挪近火堆。没想到,衣服干了,却瞬间被点燃,还是即墨旬第一个发现,对着他大叫:“南宫!你的衣服着了!!!”
    
    南宫翔才意识到,立刻站起来,火星溅到了墨夷钊的身上,墨夷钊燃起来,这下场面一片混乱,即墨旬不知所措丢下衣服,南宫翔拉着墨夷钊就丢进河里。
    
    火是灭了,可墨夷钊真的生气了,这算哪门子赏春,一大堆破事情。他是受不了了,直接爬起来就冷冷对即墨旬说:“走了旬儿。”
    
    南宫翔这下愧疚心冉冉升起,几个人只能就这样狼狈不堪地回皇城。
    
    第零章:王爷生病了
    
    
    
    回城以后墨夷钊把南宫翔丢下就回王府,即墨旬看他还在生气,就小心翼翼地帮他换衣服:“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该去赏什么春的。”
    
    “我没有生气,旬儿,只是我觉得南宫太过分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我怕再留下去,他还会想出各种损招对我。”
    
    “不会吧,怎么可能。”即墨旬不敢相信,南宫翔明明很愧疚的样子。
    
    “每次只要我一提到那个人,他就会故意捉弄我,我不过是好言相劝招谁惹谁了?”墨夷钊的话即墨旬越来越听不懂,于是眨着大眼睛问:“那个人是谁?钊。”
    
    墨夷钊换了干衣裳,把即墨旬搂在怀里一起坐床上,宠溺地吻他的嘴唇然后说道:“旬儿,你想听故事吗?”
    
    即墨旬用力点头。墨夷钊便开始讲述南宫翔的故事。
    
    南宫翔曾经有过一个十分宠爱的男子,他的名字叫季黎莫。季黎莫在他的苦苦追求下终于答应嫁给他,虽然季黎莫的父母反对他们在一起,但俩人逃到了这里,凭着南宫翔的才学和绘画的能力,日子过得很好。
    
    墨夷钊也是在那时候认识他们俩的,可是好景不长,当他再一次出宫是在五年前。相隔只是两年,季黎莫却死了,南宫翔只告诉过他,季黎莫是病死的,也没有多提。他一个局外人不好多问就这样过去了。
    
    没想到好久没见,南宫翔一直没有忘记过季黎莫,那个人仿佛不能从他记忆里抹去,可是一提及,又会像长鞭抽打在他的心里,痛得窒息。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即墨旬听完故事,眉头轻轻皱起很是伤心。墨夷钊关爱地亲吻他的额头,安慰他不要难过:“旬儿乖,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过,季黎莫根本没有死,因为每次一提到他的名字,南宫并没有伤心,有的只是平静中带着轻微的,很难发现的愤怒。”
    
    又是一桩悬案,即墨旬实在很想问一句:“元芳,你怎么看?”想归想,南宫翔不论怎样都是受害的人,如果季黎莫死了,那他一定还没有忘记他,所以会心痛。如果他还没死,那他离开了,受到伤害的还是南宫翔。
    
    “钊,那怎么办?”
    
    “不关我们的事。”墨夷钊耸耸肩,鼻子有点痒,让他好想打喷嚏,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打了出来,然后就是连续的咳嗽。
    
    即墨旬抬起头,看到他微微发红的脸问道:“钊,你是不是感冒了?”
    
    “感冒?”又是个墨夷钊不懂的名词。即墨旬连忙换个说法:“是不是受了风寒生病了?”
    
    “可能吧。”
    
    即墨旬从他身上下来,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妈呀这哪里是感冒,发高烧了好不好!他急急忙忙地跑出门,让小桃赶紧去找大夫,自己先照顾墨夷钊。
    
    先让他躺下来,即墨旬出门打了盆水,把毛巾打湿拧干放在他的额头。露出一种关心又温和的神色。
    
    墨夷钊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反了吧,平时都是即墨旬生病,自己操心操肺照顾,可今天自己居然病了,换他来照顾自己。太享受了,真是难得的机会。
    
    “旬儿,我有些饿了,你可不可以给我煮点粥。”
    
    “啊,好。”煮粥这种事即墨旬还是做得来,跑到厨房,橱子门都让他不要动他们来,可即墨旬非说:“王爷想要吃我亲自做的,你们就别说了。”听完这话还有谁敢阻止呢?
    
    即墨旬用了各种补身子用来熬粥的食材,比如红枣,大豆之类的,再加点肉,香葱,银耳。一大锅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银耳瘦肉粥就煮好了。
    
    所有厨子目瞪口呆,真没想到王妃还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啊。废话不多说,即墨旬盛了一碗就端着走回俩人的房间。走出厨房时他还叮嘱一句:“用生姜熬汤,直接放糖,熬好了给我端过来。”
    
    “是,王妃殿下。”
    
    粥很烫,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墨夷钊肯定是等急了。
    
    到墨夷钊床边,他赶紧放下粥对着双手吹气。墨夷钊看他通红的双手,抓过来看看,果然是烫伤了。在高烧的作用下,他有点愤怒,对他就说:“笨蛋旬儿,你就不知道冷了再端过来吗?”
    
    “我,我不是怕你等不了吗。别说话了,先喝粥。”即墨旬没在意墨夷钊的愤怒,拿起小汤勺舀一口粥吹凉放到他嘴边,发出啊~的声音。
    
    好可爱~墨夷钊看着看着发呆了,忽略了嘴边的粥。即墨旬一气之下直接塞他嘴里,墨夷钊这才回过神咀嚼嘴里细滑的粥。味道真好,有淡淡的咸味加上红枣银耳的微甜,入口有些粘稠,又很细滑。
    
    墨夷钊赞不绝口:“旬儿,这是你做的?太好吃了吧,我以前没生病真后悔。”
    
    “笨蛋,你生病了谁疼我,我才不要你生病。”
    
    墨夷钊轻轻一笑,接过粥说道:“旬儿,我自己来就好,你快去用冰水泡一下你的两只手吧,是不是很疼。”
    
    “好。”即墨旬就遵从他的呗,谁让他是王爷呢。泡了手,墨夷钊也差不多喝完了粥。即墨旬又去厨房看看姜汤煮好没有。厨子正打算端过去,即墨旬就亲自来。
    
    墨夷钊喝了姜汤,身子暖和了,头痛的感觉也好了许多。此时大夫也终于到来,正准备给他把脉,他就直接说了要些什么药,拿去熬了便是。
    
    大夫也只能照办,给他开了他所需的药材,即墨旬便让小桃拿下去熬。
    
    忙活大半天,墨夷钊的烧可算是退了些,便睡着了,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即墨旬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熟睡的脸,再把湿毛巾拿下来,重新用冷水打湿,帮他把汗水擦干。
    
    以前,自己又是生病又是受伤,墨夷钊不离不弃地守护在他的身边,可想他是多辛苦,看来以后还是得做一个勤快的王妃才行。
    
    想着想着,即墨旬不知不觉中睡过去,等到半夜醒来,已经躺在了墨夷钊怀里。他抬起头,把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烧已经完全退了,但他还是依然温暖。
    
    今晚月色朦胧,透过树枝摇曳不定,即墨旬醒来就睡不着,想动又不敢动,怕吵醒了墨夷钊。他尝试着扭来扭去挣脱墨夷钊的怀抱,终于从床上爬起来。
    
    这股淡淡的花香是哪儿来的?即墨旬好奇地打开门,一阵风透进来,竟带着几片桃花花瓣。这桃花,什么时候开得如此旺盛了?明明前几天才冒出嫩芽。
    
    他伸出手,所有的桃花花瓣似被一阵旋风卷起,飞向空中,又瞬间散开,纷纷扬扬飘落下来,整个院子像下起了桃花雨。
    
    即墨旬一步步走出门,才发现不止桃花,就连湖边的杨柳也已经郁郁葱葱,所有的树都枝繁叶茂,与王府外面的还为长叶的树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就是灵族的能力。旬儿。”
    
    言妃坐在桃树下,透过月色,举杯饮酒,那么孤独又无奈。
    
    “旬儿,我想有一件事,也许现在告诉你,对钊儿会有所帮助,关于他是纳兰家族的事情。”
    
    即墨旬一愣,她知道墨夷钊是纳兰家族!
    
    第零章:情为何物
    
    
    
    月色下,即墨旬坐到言妃身边,言妃倒了一杯酒递给他:“这是我自己酿的桃花酒,没有钊儿买来的那样烈,却能解愁。旬儿自然是不需要解愁的,但请帮我品尝一下。”
    
    即墨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果然,这股醇香不是自己喝过的那种桃花酒的花香浓郁,而且仅仅带有一丝桃花香,更多的是酒的味道。
    
    言妃轻笑说道:“旬儿,我还从没有好好和你说过话,我知道,虽然已经不重要了,但是有必要告诉你钊儿是纳兰家族的原因,免得以后有人提及。”
    
    即墨旬只是眨眨眼,不问多余的话。
    
    “其实,钊儿也不用担心,哪怕他是纳兰家族,也是先皇的儿子。”言妃说到此处,停了下来并有些犹豫不决。
    
    即墨旬乖巧地说:“没关系,娘娘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言妃欲言又止,许久才终于又开口:“钊儿,不是我的孩子。”
    
    即墨旬预料之内,言妃接着说:“他的母妃其实是姚妃,一个名为纳兰夕姚的女神医。当初先皇最爱的女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初怀了孕,可有妃子推我掉进池塘,孩子没保住,我也差点丧命,是姚妃救了我的。她医者父母心,是一个真正善良的女人,可是钊儿出生后,她得了一场大病,医者的命是自己无法医治的。她死了以后,把钊儿托付于我,我将钊儿当作自己的孩子,希望他能够得到王位,可是后来我发现,如果想让他真正的快乐,就得离开皇宫。”
    
    即墨旬听得有些发呆,此时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这就是墨夷钊的身世。难怪皇上如此冷落言妃却很疼爱他。
    
    “那娘娘,你为什么,没有再生一个小皇子?”
    
    “旬儿,我已经不能生了,而且,我心里始终有那么一个人存在着,就一直待在自己宫中,也不盼望皇上能来看我。”言妃又喝下一口桃花酒,抬头看月亮:“去睡吧,已经不早了,原来和你说话真的很轻松,谢谢你旬儿。”
    
    即墨旬摇摇头,站起来走进屋。言妃放下酒杯,才发现石桌上桃花花瓣组成的一个“情”字。世间不过一个情字,为情而生,为情而死。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想要看透,得用尽一生。
    
    第二天早上,即墨旬神奇地在墨夷钊前面起床,穿衣服,还自己梳头发。
    
    墨夷钊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即墨旬忙来忙去,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旬儿。”
    
    “嗯?”
    
    “今天,是我的生辰吗?”
    
    “不是啊。”
    
    “那你怎么这么奇怪?”
    
    即墨旬耸耸肩:“我只是打算从今天开始做一个贤淑的王妃,所以要勤快点才行。”
    
    贤淑的王妃?墨夷钊走下床,把他抓过来好好审问:“旬儿,你老实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南宫死了?”
    
    “你瞎说什么呢。”
    
    “不然就是你,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即墨旬越听越恼怒,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一个人太懒了突然勤快很奇怪吗,墨夷钊都在想些什么?索性推开他丢下一句:“懒得跟你说。”
    
    墨夷钊在偷笑,刚刚就是捉弄捉弄他,他知道肯定是因为昨天已经生病,即墨旬才会突然勤快起来。 他慢悠悠地穿衣服,开始得寸进尺,对即墨旬喊:“旬儿,我的王妃是不是应该为我穿衣服?”
    
    即墨旬撇了他一眼,行吧,走过去帮他穿衣服。幸好古代人的衣服不用扣纽扣,即墨旬太紧张两只手抖个不停。
    
    墨夷钊嘲笑般嗤笑,即墨旬鼓着脸看他,一副无比憎恨的表情。
    
    在这时,门外南宫翔的叫声传来:“钊,救命啊!!!”
    
    墨夷钊正打算去找他,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这次看他怎么解释。俩人走出门一看,同时倒抽一口气。南宫翔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口,旁边一只小家伙哭哭啼啼抓着他,而且也是衣衫不整。
    
    “我说,我王府不是你们玩这种事情的地方,别污了我这儿!”墨夷钊真想走过去踹他们,还好即墨旬拉着他。
    
    小家伙开口了:“王爷,你要为草民做主!”
    
    墨夷钊一听这话,好像知道了什么,问南宫翔:“你是不是又到处给我惹麻烦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我昨晚去万香楼,喝醉了,然后小妖精就带我去房间,可我醒来就不是小妖精了!”
    
    “他说谎!他昨晚醉气熏熏地跑到我家门口,我好心让他进来休息,没想到他就……”男子说完,又哭起来。这小家伙应该和即墨旬差不多年龄吧。
    
    即墨旬心想:这是栽赃还是嫁祸啊?不过,以南宫翔的风流为人,也不一定男生说的就是假话。
    
    墨夷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恶狠狠地说道:“滚回去把你们衣服穿好了再来!”
    
    俩人也只好灰溜溜走回去,墨夷钊切了一下,继续忙自己的。即墨旬很奇怪,墨夷钊怎么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就问他:“钊,怎么回事,那两个人。”
    
    “管他们呢,南宫的事情就让他自己解决,反正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在我认识他以来。”
    
    “那,那个男孩子怎么办?”
    
    墨夷钊想了想:“一会儿再看。谁知道他们谁说的是真的。”
    
    即墨旬五官皱在一起,墨夷钊双手捏住他的脸,蹭蹭他的鼻子:“怎么了旬儿?”
    
    “钊,南宫到底知不知道情为何物?”
    
    “那旬儿又知道吗?”
    
    “当然,情就是用心爱一个人,真心诚意地和一个人过一辈子。”这么解释让即墨旬自己都觉得很牵强。情若是这么简单,又为何教人生死相许。
    
    墨夷钊只是点点头:“嗯,说得很好,这就是旬儿对情的理解吧。”
    
    每个人对“情”这个字都有不同的看法,或许只是简单到和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也可能复杂到生死相许。
    
    即墨旬一挥手,桃花翩翩起舞,围绕他们旋转。墨夷钊很惊讶,这小家伙控制能力已经这么强了吗?果然是个不可小觑的小家伙。
    
    第零章:动情
    
    
    
    南宫翔和那个小家伙来了,四个人在院子里坐下来,即墨旬还沏了茶给所有人倒上。
    
    墨夷钊先喝口茶,问:“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子唯唯诺诺地回答:“草,草民方华,是这附近卖布料为生的。”
    
    “卖布料。”墨夷钊若有所思,那地方确实隔万香楼不远。现在问题是他俩谁说的是假话,他又问:“南宫,你确定你喝了酒是被万香楼的人带去房间了吗?”
    
    南宫翔吞吞吐吐没有底气:“可能,大概,也许,应该是吧。”这概率之小,让墨夷钊更想揍他。
    
    即墨旬苦笑着脸,问方华:“那小家伙你说的是真的吗,能不能把昨晚的事情详细地说一遍。”也不看看自己,还好意思叫别人小家伙。
    
    方华并不在意即墨旬的称呼,把昨晚的事情一点点说出来:“我昨晚收拾了布料,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就听到了敲门声。我很无奈地去开门,就看到了南宫公子,他好像喝酒喝醉了,摇摇晃晃的。我就把他请进屋,并给他倒了热水。然后他就抓住了我,搂着我不肯放开,还开始脱下我的衣服,然后……”
    
    “打住!”即墨旬摆出一个stup的手势,虽然他们看不懂,方华还是停了下来。即墨旬依然苦笑:“那种细节就不用说了。”
    
    没想到墨夷钊却是一副期待的表情强装淡定。即墨旬拧了他的脸他才回过神耸耸肩:“看来方华说的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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