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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裹剑,博君一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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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仅仅凭着几句故事,一幅画轴,也太过轻看于他。
叶星官细细检查了画轴一番,虽然多多少少心中一动,想起了云台之前所言,关于仙人与童子的故事,却没有因此产生动容。他细细检查了一番画轴,没有看见上面有落款、题词或者印章之类的东西,就先把画轴放到了一边,然后翻找起了其它东西。
然后他在书案上翻到一封信。
打开信件,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叶星官就愣住了。
那封信……是叶长宁的字迹。
这是一封……叶长宁写给叶大小姐的信件。信中叶长宁自称身陷险境,不知前途去路,却让叶大小姐照顾好叶星官,小心朝廷,万一他一年之后还未有回来……就想办法让叶清明“暴病而亡”。
叶星官看得整个人都惊住。
却听到身后传来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以及一句轻笑:“可是非常震惊……叶公子?或者说,赵太子?”
叶星官猛然转过头,望向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门口的云台和尚。
叶星官一瞬间眼中闪过凌厉味道,最后却是神态冷冷,说道:“……大师果然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只是太子一类胡言乱语,还请莫要胡说,在下担当不起。”
云台没想到对方这样固执,即使看到了叶长宁的亲笔信件,亦不肯显露出丝毫动摇。
然而无论如何,云台不信叶星官的心里也是如同面上一般不动声色。
而随着叶星官紧接其后的动作,云台基本确定了这一点。
青年转过头来,问云台:“你手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画和信件?”
云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从哪里得到这些。”
叶星官问道:“……哪里?”
“你们汉人的京城。”
叶星官的脸色不由地就一变——虽然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表情不露出明显的破绽,但还是没能完全收拢住那一瞬间的惊愕与一瞬间在脑子里闪过的不安。而光是那么一个瞬间的松懈,云台已经抓住了他内心的破绽,知晓了对方的动摇。
云台见叶星官半晌没说话,便开口追击道:“叶庄主……您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皇帝从小在红叶山庄长大,到底知不知道你父亲真实的身份来历?”
叶星官听他这样说,却不肯因此为他所挟制,而是开口说道:“不过是不知是真是假的一封信件而已,还未知你是否在说谎,现今说什么真实身份……未免过早了。”
云台听了,微微一笑:“叶公子莫非真的不知道你父亲的身份血统?”
叶星官还真是……完全不知道。
叶长宁自小被红叶山庄收养,由他外祖父亲自教导长大。叶星官只知道父亲是和游信一样被红叶山庄收养的孤儿,却不知道父亲被收养之前,是何出身来历。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轻易被云台几句话就撩拨得心弦大乱。
对于叶星官来说,叶长宁的身份来历,其实都无关紧要。就算他父亲真是前朝遗孤,前朝都灭了百多年了,他也不想当皇帝,这些消息早该过时效了。
就算他主动自个儿当个糊涂人,真的就信了云台口中那乱七八糟的谣传,相信了自己是素月转世吧……但是真转世了他也是叶星官,不可能变回前生——这种谣传实在没有意义。
可是,这些谣传没有意义,但是在知晓这样的谣传之后,叶长宁,叶无忧,叶清明等人因此而会有的想法以及做出的决断对于他来说却是意义深重。
叶长宁是为何会想要杀死他一手养大的皇帝?而如果皇帝早就知道叶长宁的真实身份,他为何始终没有做出应当会有的反应?亦或者是,对方其实早就做了什么,只是叶星官当初年幼,并不知道而已?
这样的念头只让叶星官觉得心头无比冷冽。
以叶星官的立场来说,他是不愿意相信这封信上所说的内容的。
可是又不能丝毫不信。因为他看过的那封信,字迹固然可以模仿,但是一个人素日的口吻,一些称呼习惯却是非极为亲密的人难以假冒。
这一封旧信之中,泄露了太多红叶山庄旧时的隐秘,许多连游信都未必能知晓——那是应当只有叶无忧和叶星官才知道的叶长宁的模样。
可是即使心中有所动摇,叶星官也不愿意在云台面前露出端倪。
所以他开口反问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冷笑道,“便算我父亲是赵氏后人,前朝也已经灭亡百年有余,休说我无心那个位子,便是有……现今的百姓认的是文氏天下,我要有多蠢才会跟民众对着干?”
云台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顿了一下,才说道:“……哪怕这是令尊遗愿?”
“哼!”
结果云台只听到叶星官冷哼一声,傲然说道:“若是父亲遗愿,岂不是应当由他自己与我说?既然他不曾同我说过,那又关我何事!?”
云台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叶星官听到此事之后,竟然是这样油盐不入的反应。他此时无疑已经表明了态度,不管是叶长宁的遗愿也好,素月的毕生信望也好,总之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令他随别人的信念而动。
云台不是蠢人,所以他可以很明白地看出,叶星官之前或许有所动摇,但是那动摇始终没有涉及他的本心。
所以他此时说出口的话语,完全不带伪饰,确实是他真心实意的话语。
云台在自己的前半生,还从未见到过这样的人。
他沉默半晌,才开口问道:“若是令尊其实……未曾过世呢?”
叶星官这才露出惊愕的神情望向对方。
云台问道:“若令尊未曾过世,站在公子的面前,要求公子除去伪帝,自立为王呢?公子是做也不做?”
叶星官沉默半晌,思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红叶山庄,现今是我当家。”
云台听着。
“太平盛世,揭竿而起,总归是件蠢事。”
就算是叶星官自个儿的爹,对方要是明知这是一件蠢事还非要去干,叶星官也肯定不会让他真有机会做成。
他的意思,云台已经听得很明白了。
他笑了,表情却是有些空茫,说道:“……我以为,中原人都是极为讲究孝道的?”
叶星官却是冷冷一笑,说道:“蠢人受限于规矩,智者发乎于真情。所以我便是不肯照父亲的话去做,又哪里又能说是不孝?我不伤他,不害他,让他免去了做下悔恨之事的机会,分明是大孝才对。”
然后他在云台陷入沉默之后,开口说道:“大师如果知晓我父亲的消息,还请告知在下。”
云台听了,张了张嘴,却是突然改变了主意,说道:“我心中有惑。”
叶星官有些莫名,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不过云台紧接着就解答了他的疑问:“若是叶公子能够助我解开心中疑惑,我倒是可以把知晓的讯息尽皆告知叶公子。”
第50章
云台确实心中有惑。
这疑惑或许要回溯到他幼年时候。
之前已经说过,云台是在“卜卦”之后才被人抱到寺中去养育的。既然能够进行卜卦,当时云台的年龄其实多少已经到了能够自己思考,有自己的感情和想法的时候。
而偏偏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对母亲最为依恋的时候。
所以云台清清楚楚地记得,他是如何被抛弃的。
说是被抛弃,也许并不是很确切,因为事实上,从年幼到年长,他们居住的地方一直都只有一山之遥。云台如果想要见对方,其实随时可以见到。对方若是想见云台,往往也只要来山上拜拜佛就可以了。
可是那又确实就是抛弃。
因为虽然只有一山之遥,其实对方从来没有真的主动来见过云台。
云台长大之后,多少还是明白其中的因果的。
就寺里的一些老和尚的想法,转世灵童在被选中的时候,就和他尘俗的父母割断了因缘。谁也不希望他们未来的活佛会留恋尘世烟火,与肉身的家族牵扯不清。
可是即使如此,云台却无法原谅。
对于年幼的孩子来说,他永远不会忘记,当某一天他偷偷从寺中逃出来找到那一家的时候,那冷漠地在他的眼前猛然关上的门。
他这个问题存于心中许久,每次向人求解,那答案都没有能够令他满意。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青年会有不同的解答。
叶星官听了,很干脆地问道:“要我做什么?”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谨慎地给对方的要求设定一定的先决条件,而是非常直接地询问了关键。
叶星官没有想太多——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云台提出来的要求必然应该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不过如果太过超出他的意愿和底限,他也不会吝于拒绝。
云台问道:“叶公子可曾恨过什么人?”
叶星官想了想,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有。”
云台没想到对方会回答得这么爽快,却是听得一愣,然后说道:“哦?可方便告知我叶公子都恨过谁?”
叶星官说道:“这和你的疑惑有关?”
云台说道:“说有关也有关,说无关却也其实没多大关系。”
叶星官陷入沉思半晌,回忆起这几日同云台的相处与对方谢露出来的一些情绪,然后突然问道:“看来你这和尚当得似乎也不怎么轻松啊?”
他语带感叹,虽然没有露出嘲讽的意思,但是云台却听出了几分笑意。
云台却并未生气,只是说道:“说是出家人,但是毕竟也是在俗世生存。”
叶星官说道:“你想问什么,便直接问吧。不要再拐弯抹角了。”
云台听了,沉默半晌,才问道:“若是说……叶家养育公子,对公子好都是为了公子乃是素月转生,公子心中可有怨?”
叶星官回答道:“不怨。”
云台愕然。
叶星官却说道:“我父母祖父待我好,我为何还要怨他们?至于他们为的是什么原因才待我好,那又有什么关系?总之是待我好,又不是待我不好。”
云台听了,眼神却是一凝,又问道:“……那反过来,若是对方因为某种缘由,迫不得已地待你不好呢?”
叶星官想了想,说道:“也是一样。我虽然不知道身为父母尊长的,要如何迫不得已才会待子女后辈不好,但却知晓一件事。”
云台望着他。
“迫不得已,必然有什么迫着他们。而这逼迫着他们的,无非便是险阻或者利益,从古至今便是如此。无论是用我来挡了险阻,或者以我来换了利益……那全不能算是迫不得已,只能说是背弃。”
“若果国师是被至亲所背弃,也不必太过伤怀。这世上总是怯懦无知者多,忠信无畏者少,大部分人都不过俗人罢了。”叶星官说道,“国师若是终究意难平,不妨去见他们,用情理利害困住他们,让他们依赖与你,自然从此离不开你。若幼年时做不到这些,国师现在应当是可以轻松自如做到这些的。”
“只是这种做法,终究是有些无谓。除了解去国师心头不平,别无其他用处罢了。”
云台却是不曾想到,叶星官这样云淡风轻就猜到了他的纠结,而且还浑不在意地说穿了。
其实叶星官本可以在猜中这一切的时候耍些计谋,引云台的念想往着对他更有利的方向去,扰乱对方的心绪然后为自己获取更加有利的条件,只是叶星官懒得做这样的事情而已。
他向来磊落惯了,虽然耍些心机玩些阴谋对叶星官来说不是难事,但是他终究不愿意这样做。
哪怕是对着强敌。
战场上可行诡计,但是为人处世却绝不行阴谋诡计,这是叶星官素来的准则。
云台许久不曾说话,叶星官只好主动问道:“不知道……我是否解了国师的疑惑?”
云台说道:“叶庄主性情真是宽宥,本尊却是领教了。”他并未回答是否已经解惑,但是却开口告诉叶星官,“叶庄主既然坦荡,我也不妨直接告诉庄主。这画轴与信件,原本是我派人潜入京中的枢密院偷窃而来。因其放置隐秘,所以被我的手下以为是什么军情秘要……却不料是这样的秘闻。”
叶星官却是心头一跳。
若是枢密院之中的文件,皇帝不知道的可能性却是极小了。
之后云台也没有为难叶星官——他原本是想趁着抓住叶星官偷入静室看到画像心神动摇的时候,对他使用西域秘法。
只是临时又改变了主意。
叶星官的信念和意志力要比云台预想中的更加坚定和不可动摇,此种情况下,云台反而不想妄动非常手段,免得仓促之间,计划失败,反而引得对方起了戒心。
之后当着云台的面,叶星官自然不好继续窥视他静室中的文书,之后便主动离开了静室,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结果回到房中还未到半个时辰,云台就让人把那幅画像和叶长宁的书信都送了过来。
叶星官不知道他此举是何意思,纯粹只是乐于挑拨红叶山庄与朝廷的关系亦或者另有它意,但是他终归没有拒绝。
在静室之时叶星官并未曾读完整封信件,现今把信拿到手中之后,他又重新把它细细读了一遍,又细细查看了一下整幅画像,然后发现了一些其它的讯息。
首先,此话据说是来自素月地宫,叶长宁判定画像为素月的画像,但事实上画像上并无落款也无题字,唯独令人猜测是素月画像的理由不过是它的出处罢了。
其次,看完整封信,叶星官便发现,其实她爹自己也不确定关于素月国师的传闻是真是假,但信中他确实交代了叶大小姐让儿子十五六岁之后去一趟素月地宫。
……怪不得他特意留下了素月地宫的地图。
可是叶星官却十分不解,他爹为何让他娘防备皇帝——难道那时候皇帝其实做过什么令他爹觉得危及到妻儿或者红叶山庄的事情?
抱着这份不解,叶星官放下了这两份书画。
之后他便坐回到了床铺上,装作了小憩的模样运功查看自己的伤势已经驱除压制内力药物的成果。
其实这几日,他虽然还是没有和人动过手,但是功力却是已经回复了大半。虽说侍女每日送来的食物里面都掺了化功的药物,但是叶星官依旧还是使用了一些手段,分辨出了哪些膳食里面掺了药,然后控制了自己摄入相应药物的数量,最后依靠慢慢聚拢起来的一些内力,驱除了大部分的药性。
功力恢复就简单多了。叶星官之所以没有在内力恢复之后马上离开,却是因为在这国师府之中侍女偶尔会泄露一些关于女真人的情报,叶星官之前有心想要搜集一些情报,以方便之后朝廷能借助这些情报掌握更多女真朝廷的动向。
但是获取了来自云台的这两份书信之后,叶星官的心思却多少已经不在战场之上,而隐隐觉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所以他开始检查自身的身体状况,一边寻找时机,想要离开国师府,回去关内。
云台身为女真国师,每日都总有一些时间无法不在府中,而其他守卫数量再多,对于叶星官来说其实都并不担忧。
他已经熟悉国师府内部地形,要趁着云台不在的时候离开国师府,叶星官觉得应该并不困难才对。
但是叶星官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大定府之中却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日早上,叶星官方才觉得气氛与平日有些不同,就从侍女那里听说了一个令人惊愕的消息——女真的大汗再次集结了军队,此时已经到了大定府。
而大定府之中,也想起了集结的号角——叶星官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前不久的那一场大战,女真人才刚刚大败而归,损失惨重。
第51章
军队集结之时,狂妄如叶星官,也没有在这种时候轻举妄动。
而随着时间过去,在大定府聚集的军队越来越多,叶星官便是想要逃走,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压住心思,稍安勿躁。
不过他也并不仅仅只是坐着而已。依靠着国师府内的消息,他知道了不少关于女真军队的事情,其中就包括这次出现在大定府的兵力,将领,以及参与这次大战的部族。
这是的情况比上一次还要严峻一些——山海关内,白将军与施汉青都已经被召回京中,此时不知道是否已经回来,而余下的守将之中,虽然以副将庞勇为首,但是庞勇本人只是个猛将,却并没有独自领军的经验。
叶星官只能稍微把心头之事放上一放,考虑在女真人出兵之后,趁乱出城回去山海关,了解一下战况顺便看看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大定府集结兵力花费了大约半个月左右,对于女真人来说这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快的速度了——女真人以部族为单位,本身的权力就十分松散,虽然现今因为大汗完颜暻强势的关系,各部族还算是相当听令。但是即使如此,跟成朝的军队也不能比。
军队集结之后,就差不多到了出征的时候。
出征前一日,云台来见了叶星官。
他倒是不隐瞒:“我明日就要随军出征了,此次去攻打山海关,无论成功与否,想来都需要耗费不少时日。怕是我回来的时候,公子就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其实是摆明了的事情——但叶星官也没有开口相讥,而是沉默着听他说完。
云台伸手扔出了什么东西,叶星官接住。
“这是解药。等我走后,大定府一时之间兵力会弱上许多,以公子之能,想要离开这里应当并不困难。”
叶星官反而奇怪:“……为何给我解药?”
云台说道:“或许我想知道,公子回到关内之后会做些什么吧。”
他既然这样说,叶星官便也没有再问,只是把解药收了起来,却没有马上服用。云台知晓他对自己有戒心,却没有什么不虞,只是笑笑,然后转身便要离开。
叶星官却在他离开之前突然开口说道:“国师请留步。”
云台停住脚步。
叶星官说道:“我以为国师是女真之人?”
云台转过头来,开口对说道:“我出身藏地,乃蒙汉混血。”
叶星官这才露出几分惊讶。
云台说道:“我知道公子想说什么。”他说道,“我可以回复公子——我既然受聘女真国师,不过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但是即便如此,也并非代表我就成了金人。不过是大汗的向佛之心虔诚,才得了我佛的庇佑……公子明白吗?”
这话说得九曲十八弯,但叶星官却听明白了。云台在暗示他可以以朝廷的名义拉拢他……以及他背后的势力。
叶星官虽不明白对方背后的势力到底只是藏地的佛门势力,亦或者是某个蒙汉部族,但是至少他明白了一件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真心,这个和尚比他预想中的更加没有立场。
身为佛门中人,但是这位密宗活佛却完全没有佛门中人的虔诚和可敬,他的笑容之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写出了两个字——右边是权,左边是利。
叶星官心里不由衡量起了……如果朝廷要收买这股藏地的佛门势力,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问:“国师觉得怎么样的人才称得上虔诚?”
云台说道:“自然是一心向佛,要将经义传遍天下的人。”
叶星官顿时不说话了。
云台的野心实在是太大。
见他不说话,云台又开口说道:“不过,只要有心向佛,佛祖自会知晓虔诚与否,却不必太过拘泥于物。”
——成朝家大业大,具体条件可以商量。
叶星官又听懂了。
这和尚看上去道貌岸然,说出口的话却这么趋利——简直不能直视。
云台自认已经退了好几步,可惜对于叶星官来说,对方要求的积点就已经太高,让他无法轻易决定,所以最后只是说道:“若有机会,国师的意思,我会传达的。”
之后云台离开,叶星官却没有马上离开国师府。
他想办法让侍女去找了一些材料,给自己易容了一番,打扮成女真人的模样之后,才离开了国师府。
叶星官离开的这一天,却正是大定府的女真军队出发的这日。女真人的军队远没有以往叶星官看到过的汉人军队一样齐整,但是因为以部族为编制,如果叶星官想要混杂在他们之中而不引人注目,却也比较困难。
所以他并没有那样做。
金人多骑兵,虽然集结时候不快,但是行军赶路却是非常之快,奔马同行时候,那声势简直是浩浩荡荡,完全不是个人力量可以匹敌的。
叶星官尽量避开了这支队伍的主力,而是远远地辍在了这支队伍的后头,跟向了山海关。
却说游剑卿抵达大定府的时候,本来是想要找寻叶星官的行迹,却不料正好遇上女真人集结兵力。自从女真军队开始往大定府聚集开始,大定府的守军就开始拦截过往的商队和进出城市的行人,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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