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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侯爷种西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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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页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道:“你是舍不得娃娃,还是怕我花钱?”
阳哥儿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页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厚道,然而,心里还是暗搓搓地有些开心。
他一手抱着娃娃,另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半尺来长的小木匣。
木匣打开,金灿灿的颜色直晃眼睛。
侯安“啊”地一声,眼睛几乎要瞪出来。
阳哥儿又惊又愣,巴巴地看着匣子里的东西,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
苏页将那一盒金叶子倒到床铺上,金灿灿的薄片顿时铺了满床。
他这样做自然不是为了显摆,而是为了安阳哥儿的心,“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就算你舍不得娃娃,至少也先让我治好他的腿。”
阳哥儿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金子啊!
不,不仅是他,就连他的爷爷、太爷爷、太太太爷爷都没有见过!
他怎么也没想到,住在草棚里的人,会有这么多钱……
事情的结果显而易见。
阳哥儿又哭又笑,安安心心地将娃娃留了下来。
——
阳哥儿临走之前留下来一双千层底布鞋,明显的一只新一只旧,鞋底的针脚也不甚齐整,不知道偷偷摸摸做了多久。
苏页当即就给娃娃套在了脚上,粗糙的旧布做成的鞋,衬着雪白的细麻袜子,虽然有些不搭,却让人莫名地窝心。
虞峰推开屋门,一眼就看到了双儿眼中的湿意。
他面色一变,三两步走过去,关切地问道:“小页子,这是怎么了?”
苏页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眼圈红红,就像哭了一样,他抬起脸,茫然地“啊”了一声。
虞峰顺着他方才的目光看向娃娃的腿,温声说道:“小页子放心,娃娃的腿一定能治好,你不是说了吗?县里治不好就去郡府,郡府治不好就去京城!”
提到娃娃,苏页露出一个放松的笑,三言两语将娃娃亲爹来的事说了一遍。
虞峰听完,心里的惊喜丝毫不比苏页少。
不过,他还是愤愤地说了句,“侯安那小子,竟然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带人过来,看下次遇到我不好好教训他!”
苏页笑笑,说起了正事,“我问了阳哥儿,娃娃在家没有正式的名字,只按排行叫‘四儿’,咱们给他起个大名吧,好尽早到县里上户籍。”
“对对!”虞峰嘿嘿一笑,“这事还得小页子来,我大字不识一个,可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其实苏页早想好了,此时便顺水推舟地说了出来,“咱们是在雪地里捡的他,便叫‘雪娃’吧!”
“雪娃?雪、娃……”虞峰慢慢地念了两遍,一脸满意,“虞雪娃,真好听!”
苏页白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娃娃跟我姓,叫‘苏雪娃’。”
虞峰顿时露出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他一把搂住苏页,像个大型犬似的赖在他身上,巴巴地求道:“小页子,连你不也得跟我姓吗?娃娃就直接姓虞吧,好不好?”
苏页推开他,干脆地说道:“不好。”
虞峰皱着脸,可怜兮兮。
苏页心情不错,喜滋滋地到厨房配药酒去了。
在章老先生答应之前,他打算用活血化淤的药酒每日给娃娃按摩半个时辰,总归是有益无害。
虞·戏精·峰装可怜失败,只得灰溜溜地挖土、和泥、砌火墙去了。
第56章 【娃娃的腿有救了】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火墙砌成的第二天; 章老大夫那边也传来消息,叫他们带雪娃过去。
苏页知道; 章老这是做出了决定; 而且,多半是好的那种。
于是; 他和虞峰立马把手头的事情放下,中午饭都没吃便驾着马车去了。
葫芦村夹在两山之间; 面积虽然不小; 土地却十分贫瘠,因此村里人生活得普遍不太好。
章老的院子就在道边上,十分好找。
屋里除了章老之外,还有个年轻人; 长得斯斯文文; 穿得也十分体面。
苏页看着这人有点眼熟; 便不自觉地多瞅了两眼。
差不多快要想起来的时候,前面突然多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把他的视线完完全全地遮住。
虞峰挡在苏页身前; 客客气气地说道:“在下虞峰,今日带着自家双儿和娃娃过来求医; 没想到老先生正接待客人,失礼之处; 多多包涵。”
年轻人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笑着摇摇头; 表明身份; “在下邹行,曾与虞兄有过一面之缘,在城北平安医馆,不知虞兄可还记得?”
经他这么一说,苏页这才想起来,这位便是指点他们来找章老先生就医的年轻医生。
虞峰连忙收起满身的醋意,恭敬地揖道:“原来是邹大夫,失敬、失敬。”
邹行摆摆手,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苏页似笑非笑地瞥了虞峰一眼——叫你乱吃醋,活该!
虞峰讨好地笑笑,再次恢复了平日里爽朗无心机的模样。
章老大夫冷眼旁观,等着三个年轻人打完机锋,他才轻咳一声,说道:“邹行是老夫新收的徒弟,从前也有过行针的经验,你们若没意见,从今日起便由他来为娃娃行针。”
苏页和虞峰听完,脸上露出明显的喜色。
二人对着两位大夫深深一揖,“一切都拜托了。”
邹行谦恭地回了一礼。
章老看着床上的娃娃轻叹一声,“尽人事,听天命吧!”
邹行虽然年轻,性格却十分沉稳。
不难看出他的针法是十分不错的,章老在旁边看着,连连点头。
最让苏页欣慰的是,那些长长的银针一根根扎在腿上,就连他都不由地头皮发麻,雪娃却一滴眼泪都没掉,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十分坚强。
行针的间隙,章老嘱咐道:“以后每隔两天过来行一次针便好,若是赶上下雪天,便往后顺延。”针对娃娃的情况,湿气重的日子并不适合行针。
苏页点头应下,顺势问道:“我泡了些活血化淤的药酒,不知可否与针灸同用?”
“药酒?”章老大夫表现得十分惊讶,“将药材泡在酒里吗?老夫竟是闻所未闻。”
苏页比他还要吃惊,他竟忘了,这个时代或许是没有药酒的。
唔,传说屠苏酒出自华佗之手,华佗生活在汉末,据苏页对比估计,眼下的时代大概相当于汉代初年,没有药酒也不奇怪。
苏页抿了抿眉,脑子里飞快思索着要如何解释药酒的来例。
然而,章老并非追究,反而是细细地问了药酒的功效。
苏页将知道的几个方子说了,并加上一些他个人分析出来的药性及药理。
章老听后连连称赞,“若药酒之效真如小哥所言,老夫觉得大可一试——最好选在不行针的日子,免得两两相冲,反倒不美。”
苏页听了章老的肯定,顿时放心许多,点头应下。
章老和苏页讨论之时,邹行在一旁抓着衣袖,好几次欲言又止。
章老瞧见了,严厉地说道:“有话直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邹行连忙施了一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苏小哥所说的药酒,在下十分感兴趣,不知可否在自家医馆试验一二?”
在这个事事讲究师承的时代,邹行的请求可以说是十分不要脸了,就连章老都瞪起眼睛想要骂他。
没想到,苏页却十分干脆地应道:“可以。”
邹行顿时大喜过望,对着苏页深深一揖,直言道:“以后您若有需要到平安医馆,鄙馆定是分文不取!”
话音刚落,脑袋上便狠狠地挨了一下。
章老终于忍不住发飙,“蠢徒,胡说什么!”
邹行捂着脑袋,这才意识到不妥,连忙道歉。
苏页笑着摆摆手,瞄了虞峰一眼,算是扯平了。
马车行到村口,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冲出来一个人影,直直地挡在车前。
幸亏大马脾性好,又进惯了闹市,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虞峰定睛一看,拦车的竟然是个小孩子,看上去不过十岁左右,黑黑瘦瘦,一双眼睛十分精神。
小少年朝车厢看去,视线却被厚厚的车帘,脸上不由露出浓浓的失望。
虞峰皱着眉头,严肃地问道:“小子,你挡我的车做什么?”
小家伙看了他一眼,动作麻利地从单薄的衣服里掏出两个硬梆梆的窝窝头,不由分说地塞到他手里,丢下一句“给四儿吃”便撒开腿跑了。
苏页掀开车帘,刚好看到小少年欢脱的背影。
“三三。”雪娃伸出细细的小爪子,朝着少年指了指。
“他叫三三吗?”苏页耐心地问道。
小家伙想了想,慢吞吞地开口,“哥……哥。”
虞峰掂着比砖头还硬的两个黍面窝窝,笑道:“我说呢,冷不丁塞俩窝窝头,原来是雪娃的亲人。”
苏页却是叹息一声。
——依照那家的情况,为了这俩窝窝,那孩子不知经历了怎样的惊险和算计,回家之后少不了还要挨上一顿打。
——回头托春韭婶子多送些东西过去罢,好歹让他们这个年过得舒坦些。
——
下午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
侯村长和侯家族里的两位长辈一同过来表达谢意。
侯安推着个平板车,上面放着粟米、黄豆等物,还有两匹颜色鲜亮的布。
侯村长笑呵呵地说道:“自家种的东西,不值几个钱,你们可别嫌弃。”
虞峰连连推辞,却拗不过侯村长,只得和侯安一起将东西搬进屋里。
当然,回礼也是有的,一筐水萝卜,一筐辣菜头,一条山猪肉,算是相当厚重了。
双方客气一番,侯村长便自然而然地讲起了阳哥儿娘家的情况。
“阳哥儿自小便生得好,人也机灵,十来岁上便有媒人张罗着说亲。原本定下来一家,谁知道成亲的头一年,我那苦命的兄弟竟打仗死了,嫂子受不了打击,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村里有些碎嘴的,便传出不好的话来,男方便寻了个由头把亲退了。就这样,阳哥儿耽误到二十上,才嫁给了牛老大。
“那牛杨氏平日里做事圆滑,阳哥儿自从嫁出去后便不大回娘家,也不爱诉苦,没成想过的竟是这样的日子,我家臭小子要是不说,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说到这里,侯村长脸上露出愤愤之色,“幸亏两位后生仗义出手,不然的话,怪好的一个娃娃就这么让他老牛家给扔了!”
长辈之一顾不得外人在场,气愤地拍茶案,“这事儿不算完,明日咱们便打到牛家去,替阳哥儿出口恶气!”
另外一位显然要冷静些,“打不打的另说,势必要讨个说法,不然的话,别人还以为咱们侯家没人!”
侯村长将二人劝下,不好意思地说道:“见笑了,族里知道这事之后,确实气坏了。
“我今日来一是想代表族里感谢二位的救助之恩,另外,也想问问添子宴办在什么时候,若是不嫌弃,我们侯家也想跟虞家攀个亲戚。”
这话说得就相当谦卑了。
小竹村向来富裕,侯家又是村里的大族,侯村长作为长辈说出这话,算是给足了虞峰面子。
虞峰连忙站起来,恭敬地揖道:“能和侯家做亲戚是晚辈的荣幸,添子宴之事待晚辈和我家双儿商定之后,必会到小竹村报信。”
侯村长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看娃娃,说了些吉祥话,这才带着人走了。
苏页转头问虞峰,“添子宴是什么?”
虞峰故作神秘地眨眨眼,“侯叔说这话其实是在试探我们。”
苏页挑了挑眉,不明所以。
虞峰笑笑,解释道:“只有正式收养孩子家里才会办添子宴,而且大多是继承香火的小汉子。收养双儿的原本就不多,正式上户籍、办添子宴的更是少之又少。”
实际上,侯村长的确只是拐着弯问问,即便虞峰说不办,他也说不上什么。然而,虞峰竟干脆地应了下来,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
回去的路上,侯村长一直夸赞,“虞峰这后生不错,仁义、有担当!”
长辈之一大大咧咧地说道:“原本听你说要和他家做亲戚,我还不大乐意,往后婚丧嫁娶都有牵扯,他虞家只剩了一个,咱们可是一大家子,这不是上赶着给人送苦力么!”
侯村长笑眯眯地瞅了他一眼,“现在还这么想不?”
对方摇摇头,由衷地说道:“这小子倒是个好相与的,多这么个亲戚,倒还可以。”
侯村长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侯家人心里想的不过是能帮衬虞峰一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和虞家做亲戚,占便宜的那个反而是他们。
第57章 【厉害了; 苏青竹】
添子宴定在了腊月二十三。
这里的人们没有过小年的习俗,苏页倒是觉得这个日子不错; 于是便专门挑了这一天。
虞峰早早地张罗起来,搭棚子、找场地、借矮几,还得提前安排好掌勺的厨子,油盐酒肉也要安排充足。
既然当作亲子收养,少不了要到郡上给霍达送信,这个不能假手于人,虞峰只得骑上快马,争取早去早回。
侯家那边是苏青竹去说的。
当时他刚从山上下来; 身上穿着皮毛坎肩; 背上绑着箭筒,半路被苏花大娘抓装相,就这样直接去了小竹村。
村口有个圆圆脸的小伙子在放牛; 苏青竹上前,大大咧咧地问道:“诶,兄弟; 打听一下; 侯村长家在哪儿?”
侯安从他进村的时候眼睛就黏在了他身上; 此时听到他跟自己说话; 整个人激动得话都忘了说。
“嘿!”苏青竹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暗自嘟囔; “是不是个傻的……”
听到这话; 侯安终于反应过来; 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才不傻!”
苏青竹抱着手臂似笑非笑,“那你告诉我,侯村长住哪儿。”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傻”,侯安气哼哼地说道:“我带你去。”
说完,根本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便把牛绳牵起来,径直走在了前面。
苏青竹挑了挑眉,将信将疑地跟了上去。
侯安向来率真,气性持续不到三秒,便又腆着脸凑到苏青竹跟前,笑嘻嘻地问道:“你是山上的猎户吗?”
“嗯。”苏青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双星目顾盼生辉。
侯安眨眨眼,面色微红,“你这身行头可真威风!”
苏青竹难得瞅了他一眼,说道:“你也觉得好看吗?我觉得也是。这是我爹给我做的,原本是想让我成亲的时候穿,可惜他走得急了些,看不到了。”
苏青竹语气稀松平常,如炬的眸子却灰暗了大半。
侯安不小心说中人家的伤心事,连忙补救,“兄弟,别难过,你长得这般英俊,还会打猎,定然能娶到一个好媳妇儿!”
“媳妇儿?”苏青竹扑哧一声笑了,“我一个双儿,娶那玩意儿干嘛?”
“双双双……双儿?”侯安整个人都不好了,既而又有种难以言说的雀跃,“你真的是双儿?”
“啊。”苏青竹扫了他一眼,好笑道,“骗你有春饼吃吗?”
侯安连忙摇了摇头。
苏青竹摊摊手,“那不就得了。”
本以为对话会就此结束,谁知,侯安暗搓搓来了一句,“春饼是啥?好吃吗?”
苏青竹笑笑,“好吃得很!”
“哦。”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一大截,侯安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苏青竹终于耐不住性子,叉着腰问道:“我说,你们村长住天上呀?都快出村了,还没到?”
侯安这才回过神,打量了一下左右,然后,圆圆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苏青竹挑了挑眉,“不会是走过头了吧?”
侯安红着脸,不说话。
苏青竹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狠狠地弹了他个脑瓜嘣,“果然是个傻的!”
虽然脑门有点疼,侯安却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这一天,苏青竹不仅把口信顺利送到,还毫无所觉地搅动了小少年的一颗芳心。
——
腊月二十三这天,天没亮虞家村就热闹起来。
婶子大娘们一大早就起来杀鸡、剁肉、擦萝卜、泡干菜。
虞峰也早早地起来,煮上粥和鸡蛋,喂了马和牛,把喜棚里的霜雪打扫干净,矮几和草墩也一一摆放整齐。
苏页依旧抱着娃娃赖在床上不起来。
被窝里好暖和,外面太冷了。
“小页子,起了吗?”虞峰推开房门,冷气争先恐后地往里钻。
苏页嗖地一下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看着难得赖皮的小双儿,虞峰真是喜欢到了骨子里。
刀刻般的轮廓染上笑意,硬挺的汉子瞬间变得温和许多,“再不起,亲戚们便要来了。”
苏页缩着脖子,假装听不到。
虞峰露出一个坏笑,凉飕飕的手暗搓搓地托住小双儿嫩白的后颈。
苏页腾地直起脖子,怒目而视。
手下的触感太美好,虞峰舍不得放手。
苏页凉得直吸气,没好气地说道:“快放开,冷死了。”
饱睡了一夜,小双儿的唇水水嫩嫩,带着淡淡的粉色。
虞峰咽了咽口水,低下头,鬼使神差般吻了上去。
“唔……”
两个人都有些惊讶。
虞峰惊的是小双儿的嘴竟这般好吃,这么长时间没吃,真是浪费了!
苏页惊的是这个男人竟如此放肆,关键是,孩子还在呢!
他试图抽出手臂,将虞峰推开。
对方却先他一步,连人带被子紧紧抱住。
男人的手臂太有力,苏页无论如何努力都撼动不了分毫。
此时的虞峰暂时脱下了忠犬的外衣,整个人强悍又霸道。
“唔唔……混、混蛋……”苏页气极,瞪圆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
殊不知这个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虞峰勾起唇角,啃得更加尽兴。
是的,就是啃,他哪里知道什么技巧,一切全凭本能。
小雪娃被夹在两个大人中间,瞪着黑黑亮亮的眼睛,一脸焦急,“爹爹、不、不吃爹爹……呜呜……”
豆大的泪珠骨碌碌地从长长的睫毛上抖下来。
这是小家伙第一次掉眼泪,从前冻着饿着腿上扎着长长的银针他都没哭一下。
虞峰终于良心发现,这才放开将人放开,然而那缠缠绵绵的眼神,颇有些意犹未尽。
苏页气恼地甩开手,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肩上。
小雪娃吓得一哆嗦,边哭边嫩生生地喊:“爹爹不气!爹爹不气!”
苏页丢给虞峰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连忙转过来哄孩子,“雪娃不怕,爹爹没有生气,不怕不怕……”
虞峰一手抱着娃娃,一手抓住小双儿的手,心疼地问道:“可是打疼了?”
苏页:……
反正,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没再理他。
腊月二十三这天,除了霍达被新帝紧急召回京城没能到场之外,其余人都来了。
贾丁、扁桓大小是个官,村民们在他们跟前难免怯怯的,放不开手脚。
好在,苏页单独给他们安排了席面,并亲自陪着,也算是两全其美。
邵平也被虞峰从山上请了下来,那日他们能顺利从雪洞里出来,多亏了他。
小雪娃这些日子养胖了些,小脸也终于不再是腊黄的模样,此时穿着花布做的衣裳,一双黑琉璃似的眼睛机灵地转来转去,一看就让人喜欢。
来客将娃娃夸了又夸,苏页终于体会了一把为人父的自豪感。
如果旁边没有那个笑得像个白痴似的大型犬科动物,就更完美了。
席上的热闹自是不必说,另一边,苏青竹和侯安接到了一个光荣的任务。
按照规矩,作为收养娃娃的一方,苏页和虞峰要给娃娃的亲生爹爹牛老大一家送去白面、肥肉和猪蹄。
若是其他人家,定然是正正经经地送过去,份量越足越能显出诚意。
至于牛家……不用想就知道,好东西只要一进门,恶毒继母转身便会扣下,牛老大一家估计连毛都摸不着。
苏花大娘和春韭婶子一合计,想出来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们特意将这些东西做好了,叫苏青竹和侯安一起送过去,并特意嘱咐了一番。
苏青竹在户籍上是苏页的同胞兄弟,侯安又是阳哥儿的表弟,这么安排显然是最合适的。
侯安的心思却是转了九曲十八弯,怎么想都觉得是缘分啊,是天意!
看着侯安从出门起就在那儿偷偷乐,苏青竹更加认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家伙是个傻的。
阳哥儿一早就得了侯家的话,今日苏页会叫人来送小礼。
他把这话对牛杨氏说了,没成想却招来一顿嘲讽,“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一个双儿,还瘸了腿,你以为人家会正正经经地做添子宴么?还给你送礼?我呸!”
两个弟媳妇虽然没直接说什么,却好一阵指桑骂槐。
牛老大那么一个老实敦厚的汉子都听不下去了,倘若说话的不是弟媳,换成旁人,他定然会出声指责。
阳哥儿像往常一样垂着头,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嘴角却微不可查地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苏青竹和侯安都不是低调的性子,尤其又得了苏花大娘的示意,马车驶进葫芦村的时候,俩人故意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一时间,山上捡柴的,河边放鹅的,屋里猫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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