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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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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令玖温柔的摸了下他的脸颊,这才满意的凑上去,舔他嘴角旁的血迹,情难自禁地赞叹道。“啊!多美啊!”
  他拉开令玦胸前的衣裳,贪婪的舔拭着令玦的每一道伤口。
  令玦目光死寂,没有半点生气,恍如一具死尸,只有在令玖动作太大时痛得身体本能的颤抖几下。
  直到令玖的手开始向他的下身探去,他才猛地抓住令玖的手腕。“不!不要!”那里是他拼尽一切所要守护的秘密,是他最后的底线。
  令玖有些不耐烦。“你都十六了,还不行么?”
  令玦攥紧令玖的手腕,吃力的一字一顿道。“当初说好了,只要皇兄不碰那里,臣弟什么都答应你。皇兄想反悔么?”
  “难道本殿就一直看的到,吃不到么!不行,本殿等不了了!”令玖扯开他的衣裳,眼看着就要用强。
  令玦的眼神突然变得极为犀利与嗜血。“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令玖见一贯逆来顺受的令玦这幅模样,扫兴的起了身,烦躁的道。“算了算了。”
  他将裤子褪下,坐到椅子上,叉开腿,对令玦命令道。“过来,用嘴伺候本殿。”
  令玦这才闭上了眼睛,回道。“是。”
  ……
  “啊,真棒,我的好弟弟,哈啊……你简直比那京城里最会伺候人的妓女还叫人欲xian欲死啊!”
  “好弟弟,永远做我的玩物吧。”
  “我不要,不要,不!”
  令玦猛地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陛下!”
  那呼唤声如此急切,令玦习惯性的以为是蒲公公,怔怔地看向门口。
  这一次闯进来的却不是蒲公公,而是展宴初,原来他不放心,一直带人守在账外。
  展宴初带人闯了进来,惊讶地看着坐在床上,满脸痛苦和惊慌的令玦,果然是令玖的事情刺激到了他么?
  他担忧的走过去,轻声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令玦被这声音又惊了一下,瞬间警惕起来,浑身都剧烈的颤抖着。不,他不是蒲公公,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会理解!那些肮脏的,绝望的,生不如死的过往!
  “谁让你们进来的!”令玦发了疯的把被子和枕头都扔向展宴初和身后的几个是侍卫。“出去!全都给朕滚出去!”
  被子砸到了展宴初的头上,展宴初匆忙接住,扯了下来,僵在原地,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令玦多半是被吓到了。
  “是,属下该死!”那几个侍卫急忙退了出去。
  “臣……”展宴初紧了紧拳头,想说臣告退,但看着令玦痛苦的模样,顿了下,终是犹豫着走了过去,将枕头和被子放回床上,安置好,然后凝视着坐在床上的令玦。
  令玦穿着单薄的亵衣,脸色煞白,额头满是冷汗,显然是被那噩梦吓坏了,意识到展宴初盯着他,他剑眉紧蹙,倔强地凶道。“朕让你们滚,没听见吗?”
  展宴初弯下腰,一把抱住了他。
  “你!给朕放开……”令玦被他碰到,又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展宴初几乎抱不住他,只能重重的质问道。“放开陛下就会好一点么?还是又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个人独自承受痛苦?”
  令玦痛苦的闭上眼睛,终于还是挣开他。“朕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根本一无所知!”
  “是,臣是一无所知,臣也恨自己身份卑微没资格了解陛下的事情,可是陛下,臣至少还可以感知您的喜怒哀乐,还是可以给陛下一点安慰!不是么?”展宴初痛苦地反问道。
  “安慰朕。呵呵……哈哈……”令玦冷笑了几下,突然直视着展宴初的眼睛,挑衅的问道:“展宴初,你也觉得当年朕杀了皇兄是个错误吧!”
  展宴初沉默了,他的确不理解令玦即位后为何要把那个才貌双绝,温和谦逊,深得人心的大皇子赶尽杀绝。
  “他比朕能力更强,比朕顺应民心,如果不是朕这个所谓的‘暴君’从中做梗,如今登基的就是一位‘好皇帝’了吧。”令玦冷笑道:“展宴初,你跟他们一样看朕吧?”
  “不是的!”展宴初郑重道:“不是这样的,陛下!臣信你。”
  “信朕?”令玦有些诧异。
  “是!信陛下。”展宴初认真地道:“虽然臣不能理解陛下的所作所为,可臣愿意相信陛下,相信陛下没有错,相信陛下事出有因。”
  令玦垂下眼帘,眸光微动。“你为什么……信朕?”
  “家父维护旧太子时,陛下力排众议护他周全;被臣发现秘密时,陛下没有因为恼羞成怒杀了臣;臣为陛下担心时,陛下会安抚臣;见到臣的手受伤,陛下会关心臣……种种的种种,还不够证明一切吗?无论旁人怎么看,臣说过的……”展宴初坚定而温柔的覆上他的手,认真道:“陛下很好!”
  令玦最反感别人随便碰他,但看着展宴初的手,却觉得有些心安,顺从的由他握着手,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陛下还觉得臣跟那些人一样么?”展宴初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
  令玦听了这话,心下自然是同意了,却也不好承认,冷哼一声,抽回手。“他们才没你那么放肆。”
  展宴初无奈的笑笑,想他原本也是言听计从,中规中矩的一名良将,奈何如今竟被皇帝亲口说是个放肆之人?算了,从他对那个最不该动心的人动了心后,他就已经与规矩二字彻底诀别了。展宴初见令玦情绪稳定了,将他按回床上,拉过被子替他盖好。
  “展宴初。”令玦看着展宴初温柔的眼睛。
  展宴初正细心的将他耳边的发丝撩开,看着他微微一笑,下了床。“陛下安心睡吧,臣会守着您的。”
  令玦见他要走了,心里竟有些空落,“恩”了一声,闭上眼。
  迷迷糊糊中,感到被子被掀开了一角,睁开眼瞥了一眼,竟是展宴初脱了外衣站在床边。
  “你……”令玦瞪大眼睛。
  “臣要贴身守着陛下,可,可以么?”展宴初忐忑不安地问。
  令玦心跳骤然加快,竟然有一丝莫名的惊喜之感,他背过身对着墙,故作镇定道。“随便你。”
  “是!”展宴初得到允许,立即喜滋滋钻进了被窝,在令玦身后躺下。
  又沉默了许久,展宴初问道。“陛下,臣可以抱着你睡么?”
  令玦涨红了脸,没好气道。“方才你问朕了么?现下又想起来为臣之道了?”
  展宴初看着令玦红了的耳廓,讪讪一笑,从后面抱住了令玦。令玦顿时又绷紧了身子。他还从来没和别人一起睡过,不知道会不会失眠。
  展宴初在他耳后呢喃道。“陛下,有臣在,安心的睡吧。”
  这声音没有带着丝毫令人戒备的情yu,而是和展宴初那晚为他披衣时的话一样,温柔而真切。
  令玦放松了下来,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轻声应道。
  “好。”
  令玦竟意外地安稳地睡着了,醒来时也很自然,缓缓地睁开眼睛。
  时辰还早,眼前的视线还有些昏暗模糊。
  展宴初还抱着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
  令玦有些茫然,他是怎么了?居然会觉得这样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抱着有种安全感。
  展宴初,你究竟有什么本事,为什么总能让朕,安心下来。
  展宴初的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腹部,温热的掌心使他下腹有些酥麻。
  对了,那里,会不会已经有了结果?!
  想到这里,令玦攥紧拳头,顿时变得无比紧张和压抑起来,他不想怀孕,真的不想怀孕,他是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接受!可是……如果是展宴初的话,事情至少还没那么糟糕。想到这里,令玦终于深吸了口气,缓缓松开了拳头,情不自禁地像展宴初昨晚那样,温柔地将手敷上他的手,眸光微动。
  “展宴初,还好,朕当初选定的那个人,是你。”
  令玦收回手又闭目小憩了一会儿。
  天色微亮,晨光半透,展宴初起身了,他轻手轻脚的,但下床穿衣的时候似乎撞到了什么,噼里啪啦一通声响。大概是一夜抱着自己,胳膊僵了的缘故。
  身后的声音猛地停住了,令玦知道展宴初在看他有没有被惊醒,于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看到令玦似乎没醒,展宴初才轻轻舒了口气,蹑手蹑脚走了出去,出门又不知道撞了什么,龇牙咧嘴走了出去。
  令玦睁开眼睛,微微蹙眉,叹了口气。
  好是好,天晋将来的继承人,会不会和他一样笨?
  直到感觉展宴初下了床出去有一阵子了,令玦才起身。
  坐在马车里赶回宫时,令玦还在思索关于令玖的事。
  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声响,烦闷地微微蹙眉。
  “啊!对不住!李大人!撞到您的马了!”是展宴初的声音。
  “没事,是下官不小心。”
  又过了一阵子,又是一阵声响。
  “对不住对不住,宋大人。”还是展宴初的声音。
  “呃,没,没事!”
  令玦有些诧异,微微挑眉,这个展宴初今日怎么冒冒失失的。
  没过了一会儿,展宴初又撞到了个人。
  “啊!陆伯父!实在对不住!”
  陆博武向来直言直语,忍不住问他道。“贤侄,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得。这可不像你啊!哎?脸从早上启程就一直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让伯父试试,也没烧啊!”
  “陆伯父,我,我,我没事,不牢您费心了。”展宴初说话都结巴起来。
  “这怎么成?还是请太医看看。”
  “不不,真没事。晚辈就是昨夜一宿没睡,所以今儿行军时就有些没精神。”
  “没精神……哦!想起来了,昨日后来是你带人守的夜吧!唉,回去好好歇息啊!”
  “谢伯父关心,晚辈一定会得。”
  “对了,你爹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
  后面的话令玦都听不下去了,他完全怔住了,脑子里乱成一团。
  展宴初他,他一宿没睡!
  那他握着展宴初的手的时候,他岂不就是醒着的?
  令玦脸色微微泛红,懊恼地捶了下膝盖。这个蠢货,深更半夜,做什么不睡觉呢?
  不过,更蠢的人是自己!早该想到的,展宴初那么死心眼的人,怎么可能安心的就睡了。现下想来,他当时说的贴身守夜,意思应该就是一夜不睡的守着啊!自己怎么没意识到呢!
  令玦烦躁而又紧张地攥紧拳头。展宴初……应该不会多想的吧?
  令玦努力试图冷静下来,设身处地地回忆了下当时的场景,展宴初被原本那么冷傲犀利的暴君突然温柔的握住手,还说出了那种话……
  令玦仰头靠着车厢,以手扶额,长呼了口气。
  
  第22章
  
  展宴初回到展府时还是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想得都是令玦握他手的事。临近家门时,猛然想到展故平素最不喜欢他这样,忙打起精神,端正了态度。
  展宴初神采奕奕的一进门,却见长福哭丧着脸迎上来。“少爷,您回来了。”
  “怎么了?见到了我就这么不高兴?”展宴初打趣道。
  “没,没!怎么会!”长福连忙摇头,想了想,又拧眉叹了口气。“少爷,老爷让咱们不要说的。可,您从前也吩咐过,若老爷有了什么事,必须跟您说。小的想来想去,还是该听您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展宴初听了他这话,已意识到展故兴许出了什么事,急道。“爹,爹他怎么了?”
  长福气的咬牙切齿:“还不都是那表少爷欺人太甚!他气不过他爹不仅不加害陆少将军和孟少将军替他报仇,还将表小姐许配给你。前几日老爷顾及情面上门探望,被他阴阳怪气一阵奚落,气得脸色铁青,回到府里就大病了一场。”
  “什么!简直岂有此理!”展宴初最见不得展故受委屈,气急败坏得狠狠攥紧了拳头。“这个窦如鹤,竟敢对爹不敬。我早晚收拾他!”
  “少爷您可别太激动!您一激动,小的就露馅了!”长福急得连忙拉住他。
  展宴初咬牙平息了下,才问道。“爹怎么样了?”
  “请郎中看了,又是针灸又是吃药,现下正躺在床上呢!”
  展宴初连忙往卧房跑了过去。
  到了门前,展宴初才收住脚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敲了敲门。“爹?”
  屋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显然有些惊讶,顿了半饷,才道。“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狩猎提前结束了。”
  “长福那小子也不知先通报一声。”展故嘀咕了句。
  接着似乎是下床的声音,一阵声响,听着便知他吃力的很。
  许久里面才传来一声“进来吧。”
  展宴初推门进去,展故已经披了件外袍,坐在桌子旁了。
  他又苍老了许多,两鬓黑发里掺杂的白发站在门口就可看到,眼角的细纹也深了。额上浮了一层冷汗,显是方才那点动作就已经耗尽了力气。明明与孟秋白陆博武差不多的年纪,展故的身体却完全与他们比不得了。
  展宴初眸光微黯,走过去,坐到他身旁。
  展故有些吃力地拿起茶壶,闷声道。“来的正好,为父正喝着茶,你也过来喝点。”
  他苍白干瘦的手抖了几下。
  “还是孩儿来吧!”展宴初连忙拿过茶壶,抢着往杯子里倒茶。
  展故看着展宴初紧张地样子,心下明白了几分,冷哼一声:“臭小子。”
  “恩?”展宴初感觉到有些异样,抬头看他。
  展故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带着苦笑:“长福长胆子了,老的还没走,就听小的了。”
  “爹!”展宴初鼻中一时酸涩,激动地攥紧了拳头。“您千万别这么说!”
  展故见他这样,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
  展宴初起身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爹,孩儿扶您回床上歇着。”
  “恩。”
  展故被展宴初扶着,坐到床上,展宴初坐到他的床榻旁,替他轻轻捏着腿。
  展故问展宴初道:“陛下此次春搜怎么突然就提前结束了?”
  “爹不知道么?”展宴初停了下。
  “为父整日深居简出,哪里知道那些!”展故回道,他最近生了病,整日卧在家中,不知道那件大事也不足为奇。
  展宴初想到令玦遇险的事,心有余悸地道。“陛下此次春搜,马又再次失了控制,致使陛下的脚受了伤,这才不得不提前回京。”
  “什么?怎么又发生这样的事了?”展故凝眉道。“查出什么原因来了么?”
  展宴初顿了下,想到令玦叮嘱他不要声张,回他道。“还没,只说是与奚尤人有关。”
  展故听了,义愤填膺道。“那些奚尤人实在可恶!尽会使些阴谋诡计!”展故说完这话,一激动又咳了几声。
  展宴初连忙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安抚道。“爹,你如今身体欠佳,就别再操心朝廷的事了!孩儿会替您尽忠的!”
  “如今明君执政,自然可佑天晋国泰民安,为父也没什么好操心的。”展故看了眼展宴初,又道。“倒是你的婚事,为父才要操心。”
  展宴初看到展故说这个,无奈的笑了下。“不是都已经提亲了么?爹又担心什么?”
  展故冷哼一声,道:“窦家除了你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好不容易才要与他们划清了界限,现下是又要纠缠不清了!为父娶你娘时至少还是心甘情愿,可你……”
  展故看了眼展宴初,叹了口气。“苦了你那心上人了。”
  令玦回到宫中,心里一直乱的很的。好在近日要处理的朝务比以往少些,不至于耽搁。
  蒲怀言立侍在一旁,见他心不在焉的,甚是疑虑,吩咐宫人下去传御膳房做了些安神的补汤,给他呈了上来。
  “陛下,喝些汤补补身子。”蒲怀言道。
  令玦回过神,“嗯”了一声,拿起碗,用汤匙搅着汤,依旧心不在焉的。
  “陛下可是在为旧太子的事情担忧?”蒲怀言终于忍不住闻道。
  令玦顿了下。
  是啊,那才是他最该深想的事情,他怎么反倒一心想起与展宴初的事了?
  他一时有些语塞。“朕……”
  蒲怀言见他这样,以为他是从前被令玖折磨的厉害,所以如今有些不知所措,安慰道。“陛下无需担心。既然真人都没有露面,多半是有人在借助他的名号兴风作浪罢了。便是还活着,今时不同往日,陛下如今贵为天子,也断然不会任人宰割了。”
  “蒲公公不必为朕担心。”令玦冷笑了下,眼里满是杀意。“别忘了,他再怎么强,也终究是个败者。这一次的结局也不会例外。”
  “那便好。老臣糊涂了,尽瞎操心。”蒲怀言见令玦这副模样,面色稍霁,眼角漾开笑纹。
  蒲怀言笑了笑,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陛下最近为何总是心不在焉呢。”
  令玦僵了下,登时敛了杀气,有些心虚的垂下眼帘。“公公怕是看错了罢……”
  他的心里更加乱了,有些烦躁的喝了口汤,微微蹙眉。
  真是荒唐!身为一国之君,居然为了那么点小事魂不守舍,成何体统?
  既然心里一直有疑问,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自己再胡思乱想,耽误正事。
  陆锋与孟奕羽出狱了。
  展宴初一来到会友阁楼下,就见着孟奕羽揽着陆锋站在那里等他。陆锋板着脸抱着胳膊,拧眉时不时向四处打量一番,看到了展宴初,才笑道。“展大哥!”
  “锋弟,孟大哥!”展宴初见到他们两个也高兴极了,走过去就要伸出胳膊揽住他们。“你们终于出来了!”
  孟奕羽却顺手把展宴初拽了过去,一边揽一个,笑道。“是啊是啊,再在那牢里蹲几天,本将军身上可都要长蘑菇了!这次我和锋弟能够脱险,多亏了你了!走,进去,我请客,咱们三个不醉不归!”
  展宴初感到孟奕羽有意让他与陆锋保持距离,有些诧异,但还是笑道:“好!不醉不归!”
  三人进了会友阁,点了满桌子的菜,陆锋将酒满上,对展宴初敬道:“展大哥,这一杯,我敬你!”
  展宴初忙笑着举杯与他碰了一下,朗声笑道:“干杯!”
  陆锋一口闷下碗里的酒,才擦了下嘴,重重叹了口气,又是烦闷,又是歉疚。“我都听说了,你为了救咱们两个,向那窦家小姐提亲了!你……唉!展大哥!是我对不起你!”
  展宴初闻言,笑着安抚他:“锋弟,别那么说,你们两个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能见死不救?况且我和表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若能结为连理,也是好事啊!”
  “好事?”孟奕羽哼笑一声,语气有些怪异,摇头道:“你啊!就别装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锋弟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展宴初见他这样,以为是说他与令玦的事,心下一惊,心虚地问道。“你,你知道什么了?”
  孟奕羽见他慌成这样,更确定了几分,哼笑一声,凑近他,对他低声道:“凝香阁那次……你对女人不行吧?”
  “我!”展宴初红了脸,一时语塞。
  并不是的,不是对女人不行,而是,除了那个人,再也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来……
  孟奕羽拍了拍他肩膀,痞里痞气地小声笑道:“放心,这也没什么的!毕竟……有的男人到了床上比女人还勾人么!”
  展宴初猛地被呛到了。勾人……令玦从来都是一副不情愿的冰冷模样,但却反而更加诱人。
  陆锋没有听到他二人谈话,只是叹了口气,兀自道:“窦家满门奸佞,权倾朝野,展大哥如今可是骑虎难下了!”
  “怕什么,既然展弟骑虎难下,那咱们就想办法……”孟奕羽懒洋洋抿了下酒,暧出一口气,然后眯缝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笑道:“灭了老虎!”
  展宴初在院子里练着剑,与孟奕羽的对话不断回响在耳畔。
  “展宴初,你的当务之急,就是获得窦昆的信任,分散他的兵权,搜集他勾结乱党的证据,助皇上铲除窦家!”
  ……
  “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展故坐在椅子上斥道。
  展宴初回过神来,忙收了剑,拱手道:“孩儿知错!”
  展宴初提起剑正要继续,长福突然急匆匆跑进了后院。“少爷!少爷!”
  展宴初问道:“怎么了?”
  “有人送信给您!”长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展故冷道。“让他交给下人,初儿晚点便看。”
  长福苦着脸道:“小的都跟那人说了,可那人……那人执意要少爷自己去拿!”
  展宴初和展故对视了下,有些困惑,是什么要紧的事,要搞得这么隐秘?
  展故对展宴初挥了挥手道:“既如此,你快去快回。”
  展宴初疾步走到门口,只见那里站了个黑衣青年,身材矫健,却长相平平。
  展宴初上前行了一礼,问道:“这位兄台,信呢……”
  那人伸出手,对展宴初面无表情道。“展少将军,请伸出手。”
  展宴初看到那人手背上的青鹰刺青,心中一滞,忐忑不安的伸出手。
  那人用手指在展宴初的手心缓缓比划道。
  “卿以为执手是何意”
  执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展宴初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竟是这个,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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