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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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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臣不会!”展宴初坚定的回道。
  “陛下还不明白么!”展宴初握住令玦白净的手,哽咽道。“真正脏的不是臣这铠甲上的污血,更不是陛下被人猥亵过的身体,脏的是那个对陛下不轨过的人啊!”
  展宴初将令玦拉到怀中,轻扶着令玦剧烈颤抖的脊背,努力安抚道。“陛下忘了么?臣说过的,陛下很好。”
  眼泪溢满了令玦的眼眶,令玦拼命的想要忍住,终于还是颤抖的伸出手紧紧的回抱住展宴初,将头埋在展宴初的肩膀,哽着喉咙极力压低声音狠狠的抽泣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揭开伤疤,肆无忌惮的表现出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面。
  展宴初紧紧的抱着令玦,恨不得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眼泪从他紧闭着的眼角无声的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没有在陛下受到伤害的时候保护陛下,没能及时手刃那个罪恶至极的恶人!
  陛下,这么多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湿漉漉的铠甲和明黄色的长衫交缠着,散落在床边。
  金色的纱幔之下,令玦坐在展宴初的身上,手指轻抚过展宴初膝盖上的伤。“你的伤……”
  展宴初微微抬头,轻吮着令玦眼角未干的泪,深深的看着他,被泪水浸润过的双眼是那样的温柔而悲戚。“没关系的。”
  令玦看着展宴初,主动吻上展宴初的唇,那个吻毫无情yu的意味,只会生涩的吮着展宴初柔软湿热的唇瓣,强硬甚至有些粗暴。
  展宴初却很享受,全然不顾唇被令玦咬痛,有力的搂着令玦的双肩深深的回吻着他,将舌头探入令玦的口中。
  令玦配合的微微开口,与展宴初唇舌交缠。
  两人狂乱而激烈的深吻着,展宴初情难自禁的将令玦肩膀上最后一件衣物用力拉扯下来。
  令玦本能地僵了下。
  “陛下……”展宴初停下看着令玦。
  令玦与展宴初对视了片刻,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终于,他颤抖却坚定的主动扯开了身前的衣带,衣服从他光滑的肩膀上完全滑落下来,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展宴初的面前。
  “展宴初,给朕一个孩子。”
  “好……”
  展宴初翻了个身,将令玦压到身下。
  殿外的雨越下越大。
  
  第27章
  
  令玦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展宴初正睡在他的身旁,好看的眉眼温柔而安静。
  昨日还以为从此要与他彻底没了交集,今日,他却就睡在自己的枕边。
  令玦眉目微展,情不自禁的动了动手指,想伸出手去握住展宴初的手。
  “卿以为执手是何意?”
  “龙恩”
  展宴初的那句回答浮现在令玦的脑海,令玦停了下,又拢了拢手指,终是没有去牵。
  “陛下,您醒了?”展宴初感觉到身边的异动,睁开眼看向令玦,他的声音因为刚睡醒还有些带着鼻音。
  令玦见展宴初已经醒了,想到锦被下的两人均是赤身裸体,有些赧然,想要坐起来。
  下半身猛然传来一阵钝痛,令玦不由得倒抽了口气。
  展宴初连忙坐了起来,用有力的胳膊搂住令玦略显单薄的肩膀。“陛下还好么?”
  令玦的身上布满了斑驳的爱痕,可以料想他二人昨夜是有多么激烈,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红了脸。
  “朕无碍。”令玦不自在的回道,稍稍挣开展宴初。
  展宴初见令玦避着他,暗暗有些落寞,缓缓放下胳膊。“那……臣就放心了。”
  令玦穿好了中衣,坐到铜镜前。
  一边的侍女想上前为令玦梳头,却被展宴初制住了,展宴初拿起梳子,对令玦轻声道:“陛下,让臣为您梳头吧!”
  令玦闻言,眸光微动,淡淡道:“好。”
  令玦的头发很长很顺,散落下来的时候如同墨色的瀑布一般,他的头发比起普通人黑出许多,甚至泛起盈盈绿光。
  展宴初深情的看着令玦,忍不住温柔的掬起一缕墨发,用梳子替他细细的梳理着。
  蒲怀言见到这副情境,顿时有些欣慰的眉目微展。
  其实,毕竟令玦的身体那么特殊,蒲怀言也已经想过,若是能找个好点的男人陪着陛下也未尝不可。
  蒲怀言是打心眼里喜欢展宴初这个温和体贴的好孩子。若要留一个人陪着陛下,蒲怀言知道,没有谁比展宴初更适合了。
  展宴初将令玦的头发高高束好,然后从侍女那托盘上取来龙冠,为他带上。24条珠帘将他的表情隐去,只能见到他紧抿着的薄唇,和削尖的下颚。
  令玦将头发束起,带上了龙冠之时,顿时像是变了个人,冷傲,威严,神秘莫测,高高在上。
  令玦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两边的侍女为他穿上外袍,那一袭黑底镶金龙袍,衬得他愈发英俊。
  展宴初恋恋不舍地看了令玦一眼,才跪到了地上,对令玦道:“陛下,臣告退。”
  令玦淡淡“恩”了一声。展宴初这才退了下去。
  令玦看着展宴初告退,眸光微黯。
  蒲怀言走了进来。“陛下。”
  令玦看向蒲怀言。
  蒲怀言躬下身,略有深意道:“展少将军可是个良人啊。”
  令玦道:“朕知道。”
  蒲怀言思虑了片刻,才道:“陛下何不把他留在身边呢?若是陛下想要的人……”
  “公公。”令玦止住蒲怀言,叹道:“能像现在这样,就已经够了。”
  令玦想要出宫透透气。脚伤虽然已好的差不多了,但却还不宜骑马,坐在马车里着实憋闷。
  他下了马车,走在街道上。
  路过会友阁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背手而立,仰头看着那上面的阁楼。
  周围嘈杂的声音一时间都隐去了,他微微眯缝起眼睛。
  “抓贼啊!快来抓贼啊!”一个老妇人突然带着哭腔焦急的喊道。“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令玦恰好看到一个人慌慌张张正要从围观的人群中逃走。他立即迎了上去,冷冷挡住那个人的去路。
  “做什么?闪开!”那个人不耐烦的喊道。
  “妇孺的东西都偷,实在可恶。”令玦本就心中烦闷,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拧,那个人登时惨叫出声,连连哀求。“饶命,饶命啊!”
  令玦将那贼子手里的钱袋掰出来,惊讶的发现那钱袋竟还鼓鼓囊囊的,难怪小偷会起了邪念,他走过去,递给老妇人。
  那老妇人接过钱袋,连忙感激地跪到地上,含泪叩头。“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那个小偷愤恨地咬牙切齿,趁机从地上爬起来还想逃走,立即被几个黑衣侍卫堵住了去路。
  令玦瞥了眼身后,知道已经没什么事了,正要走开,突然见那老妇人从钱袋里抽出一个已经旧的不成样子的香囊,激动地紧紧攥住。“还好,还好这个没丢。”
  令玦看着那香囊,突然停住了脚步,忍不住问道。“老人家,你为何这般在意这个香囊?”
  那个妇人擦了擦眼泪,犹豫了下,才讪讪道。“这,这是我那死去的老头子年轻时送给我的。这种小姑娘才带着的东西,我一个老太婆子不好直接带在身上,就把它放到了钱袋里,哪知……竟让那贼子以为是什么宝贝,动了歪念。”
  令玦见状,回道。“那,以后还是把这香囊收在家中吧。”
  那个妇人叹了口气解释道。“实不相瞒。这香囊不是普通的香囊,是我那老头子年轻时从花神庙里求来的。只有在花神树上系上心上人的名字,虔诚许愿,得到花神娘娘的祝福,庙里尼姑才会献出这香囊。若有人将这香囊赠与你,则意味着,此生只你一人,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令玦闻言,突然想起展宴初送他的那个香囊,心跳骤然加快,努力镇定地问道。“可否,让我看一下那香囊。”
  “当然可以了。”那老妇人将香囊奉上。
  令玦拿过那香囊仔细打量着,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上面的鸳鸯刺绣却和展宴初送给他的一模一样。
  “陛下,春寒料峭,小心着凉。”
  “陛下,你有没有受伤。”
  “陛下何出此言,在臣心底,陛下很好。”
  “陛下,臣信您。”
  “陛下,臣可以抱着你吗?”
  “陛下,陛下……”
   ……
  无数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温柔的,急切的,悲伤的,痛苦的,喜悦的……他的手指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他原来……原来早就……”令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红了眼眶。
  “恩公,你怎么了?”那老妇人见他这样,慌忙问道。
  令玦却听不到她说话,自言自语道。“那个香囊,那个香囊……”
  他将香囊还给妇人,急急的离开了。
  令玦一回宫,来不及换上宫装,就穿着身便服在殿中翻箱倒柜,全无半点平素的威严。
  几个宫女太监立侍在一旁,见状想出手帮忙,却也不知从何帮起,只能不断询问道。“陛下,陛下在找些什么?”
  令玦却置若罔闻,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人急躁的翻找着,各类珍贵的贡品和他收藏的字画剑谱,被他胡乱地扔了一地。
  在哪里?在哪里?蒲公公当时,究竟把它收哪里了?
  “陛下在找这个么?”
  令玦停了下来,抬起头。
  蒲公公正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展宴初送他的那个香囊,金色的鸳鸯刺绣那样醒目,鲜红的流苏微微晃动。
  “若有人将这香囊赠与你,则意味着,此生只你一人,不离不弃,至死不渝……”那老妇人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回响。
  令玦疲惫地喘着粗气,深深地凝视着那个香囊。
  他知道他的回答意味着什么。否则那一夜,他也不会用喝茶来作为借口。
  良久,他却还是开口。“是。”
  他走过去,步伐有些踉跄,但是却异常坚定。
  “是……是……”令玦边走过去边喃喃地重复着,不知是为了说给蒲公公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颤抖着手拿过那个香囊,然后攥紧在手里,眼里再也掩盖不住那万般情愫。太好了,终于找到了,找到你了。
  蒲怀言慈祥地笑道。“陛下找到了,就莫要再丢了。”
  令玦闻言,深吸了口气,终是闭上眼。“公公是如何知道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况且,老臣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如何看不出,自从展少将军出现后,陛下就变得不一样了?”
  令玦闻言,有些赧然,却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半饷才微微蹙眉,低声道。“公公不会觉得怪异么?”
  “老臣这年纪了,还有什么没见过的。”
  也是,他连自己这样的身体,都能以平常心待之,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令玦一时有些无力,坐到椅子上,苦笑道。“是又如何呢?不是又如何?朕为君,他为臣,朕与他皆为男子,又如何能……”
  “在天晋,这种事也并不少见,不过是较为隐晦罢了。陛下大可不必如此顾忌。”
  令玦看着手里的香囊。
  蒲公公劝道。“陛下,将展少将军留在身边吧。”
  令玦犹豫了下,才道。“好。”
  展宴初急匆匆地跳下马,一大早就有人来府上传话让他来花神庙一聚,走进花神庙中。庙里却一个人也没有,似乎是被支开了。
  他不禁有些奇怪,走到后院时,看着那株花神树,犹豫了下,才慢慢走了过去。
  这里是,遇到令玦的地方。
  他突然忘却了自己来时的紧张,像那一次见面时温柔的抚摸着树皮,眸光微动。
  令玦,令玦……
  抬眼间,竟然又看到了令玦站在树下,背手而立,微微仰头,看着那树冠。
  展宴初怔住了。
  令玦的眼睛不再像那一日那般痛苦,悲伤,而是隐隐有了一丝期冀,一丝温柔。这样的令玦,比起那一日,更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令玦没有穿微服出巡时习惯穿的黑色劲装,而是穿了件雪白便服,如墨的长发只用白色丝带随意的束着,腰间也没有配剑,而是配了个红色的香囊。
  香囊……展宴初心中一滞,令玦他莫非已经知道了。
  令玦感觉到他的注视,看向他。
  展宴初与他对视着。这一刻的令玦卸去了所有的犀利的伪装,他不是那个高傲冷冽,狠戾嗜血的暴君,而只是一个清冷俊美,优雅洒脱的翩翩公子。好美,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
  令玦薄唇微启,像他在梦里时一样淡淡挑衅道。“展宴初,你不是不怕朕么?怎么不敢过来。”
  展宴初有些迟疑地走过去,走到令玦面前,红着脸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令玦眯缝了下眼睛,语气里有了警告的味道。“看着朕,这是命令。”
  “陛下,臣,臣,臣怕自己会忍不住,冒犯陛下。”展宴初满头冷汗,又羞又紧张,直接结巴了起来。
  “朕……”令玦凑到他耳边,勾唇道。“允许你冒犯。”
  
  第28章
  
  令玦觉得有些疲乏,他拂袖搁笔,用手捏了捏蹙着的眉心。
  “陛下,喝点羹汤吧。”蒲怀言在一旁欠身劝到。
  令玦看着那桌案上的羹汤微微蹙眉,实在没什么胃口。但念及是蒲怀言呈上来的还是端了起来,用汤匙呈了一勺到口中,汤刚到了口中,胃里就隐隐有些恶心。
  他剑眉微蹙,压住那股恶心的感觉,将汤咽了下去,脸色一时变得有些蜡黄。
  蒲怀言还是察觉到令玦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道:“陛下,怎么了?”
  令玦用手掩了下口,冷道。“没什么。”
  蒲怀言还是放心不下。“要传御医给陛下看看么?”
  “不必。”令玦放下手,微微蹙眉,有些不自在道:“把这羹汤撤了吧!”
  “是。”一旁的宫女走了上来。
  令玦看着宫女上前端起羹汤,眯缝起眼睛,眼神有些飘忽。
  他虽然对女子怀孕之事几乎一无所知,但起码的孕吐他还是听说过的。方才身体出现那样的反应,很有可能是已经有了展宴初的孩子。
  他突然有些惶恐,怕御医告诉他他已经怀孕,更怕他怀孕后再也没有理由召见展宴初。
  “陛下在想些什么?”蒲怀言问道。
  令玦回过神,对蒲怀言道:“朕想出宫走走。”
  无论如何,他都想先去见那个人一面,再回来揭晓答案,面对接下去会发生的一切。
  令玦原本更喜欢骑马,但想到自己身体的状况,以防万一,还是坐了马车。
  马车里着实有些憋闷,距离展府还有些路时,他就下了马车。
  令玦走在展府的高墙外时,突然又有些犹豫。
  以什么理由去见那个人呢?说自己可能怀孕了?简直荒唐。
  令玦停住脚步,心里竟打起了退堂鼓。
  “陛,陛下?”身后那个声音有些迟疑。
  令玦转身,看着身后的人。
  展宴初穿了件靛蓝劲装,高高骑在马上,眉目俊朗,英姿勃发。
  展宴初原本还在马上观望,有些不大相信,但见来人真的是令玦,不禁惊喜的连忙下了马,想要行礼。“臣展宴初叩见陛下。”
  “起来吧。”
  “谢陛下!”展宴初喜不自禁的站起来。“陛下怎么会来这里?”
  令玦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冷道:“顺路。”
  “啊?”展宴初看着不远处的马车,令玦这个理由找得似乎太过随便了点。他却也配合,挠头笑笑。“这样么。好巧,臣……也恰好刚从外面回来。”
  令玦看向展宴初那干净的笑容,忍不住将语气软了几分,唤道:“展宴初。”
  展宴初立即变得郑重许多。“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令玦眸光微动。“带……带朕走走!”
  展宴初顿时眉开眼笑,朗声道。“好啊!陛下想去哪儿?”
  令玦淡淡道:“随便。”
  哪里都好,展宴初,只要有你陪在朕的身边。
  展宴初和令玦一同走在大街上。
  令玦穿着他出巡时习惯穿的黑底镶银劲装,玄纹紧袖,衬得一双玉手更是白皙修长。展宴初的手与他的时不时碰到,脸不由得微微泛红,用手搓着衣角,与他拉开了点距离。
  不管已经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到什么地步,这样不经意的碰触还是会激起他们心中的涟漪。
  令玦意识到了展宴初的举动,眸光微动,蜷了蜷手指,将一时有些无处安放的手放到了腰间的佩剑上。
  展宴初与令玦两人并肩而行,极为引人注目。
  只见他二人,一个生的眉目俊朗,目光灼灼。另一个生的剑眉星目,器宇不凡。一个热情温和,一个冷淡孤僻,这样的两人走在一起,却没有丝毫违和,反而给人一种莫名的契合之感。
  展宴初走在街上左顾右盼,眉开眼笑,神采奕奕,时不时还能与那摊贩闲谈上几句。
  令玦沉默着背手而行,打量着街边繁华的美景,脸上虽是面无表情,眼里却颇为惬意。令玦自登基后也曾微服出宫过几次,但多是有事在身,像这般与人闲游的,倒还是头一回。
  “卖天灯了!上好的天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一个贩夫扯着嗓子站在路边吆喝,见他二人一身打扮便知非富即贵,忙向他俩喊道。“二位爷,我这儿的灯竹篾削的最薄,用的那也都是上好的竹马纸。您快看看!”
  两人都停了下来。展宴初上前拿起一个灯仔细打量了下,向令玦笑道。“果然是好灯。您也来挑一个。”
  令玦看着那些陈列着的天灯,淡淡道。“随便拿一个吧。”
  那贩夫笑着劝他。“这天灯可随便不得,传闻,天灯可以将人的愿望带到天上,让苍天听到。飞得越高,意味着愿望越容易实现。既然是公子的天灯,那自然要是最好的。”
  令玦闻言,神色微窘,半饷才对展宴初道。“我不懂这些东西的好坏,你来挑。”
  展宴初这才意识到,令玦几乎不怎么出宫,所以并不了解这些,忙笑道。“好。”
  展宴初将一个灯拿到他面前,向他笑道。“别看这些灯制作简单,里头可是大有讲究。你看这竹篾架子,越薄飞的就越高,还有这竹马纸,也要挑糊的好的,绝不能有漏缝……”
  展宴初边挑边给他仔细解释,令玦站在一边,恍惚间倒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了。
  “好了,挑好了,我们晚点一起去放天灯吧!”展宴初对令玦笑道。
  令玦听着他说我们,心下一动,微微颔首回道:“恩。”
  两人结伴同行,一路上倒也多了许多乐趣。正走着,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吆喝声,周围围了许多百姓。
  展宴初看了,笑道。“那边怎么这么多人去看,我们也去瞧瞧吧!”
  令玦看着那水泄不通的人群,剑眉微蹙了下,略有介怀,但见展宴初这么期待,还是道。“好!”
  台下人很多,展宴初和令玦向里面挤时,展宴初本能的抓住了令玦的手。令玦僵了下,看着展宴初的握着自己的手,不着痕迹的回握住他。
  两人挤到台前,只见台上站着十来个人,各个做巫师打扮,头戴平顶三角冠,身着玄色长袖纱袍,手持法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唱着什么,原来是在表演驱鬼的戏班子。
  十几个巫师打扮的人正在围成圈跳着驱鬼舞,半点火星都没有的火把,放到嘴边一吹,竟能吹出一长串的火焰来。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好。
  “哈哈!好!”展宴初击掌赞叹道。
  令玦看向展宴初,展宴初站在一旁,高大的身材,宽阔的后背和有力的臂膀让人莫名的感到温暖而安心。在台上发出的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那对被染成金棕色的眼瞳,像是被施了巫术一般,温柔的蛊惑人心。他眸光微动了下,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
  正看得尽兴,突然有两道身影飞身上台,舞起剑来。一个作巫师打扮,一个做恶鬼打扮。扮成巫师的人带着有些滑稽的笑脸面具,似乎是为了增添喜感,但那扮成恶鬼的人生的高大魁梧,又带着有獠牙的面具,声音沙哑凄厉,学起恶鬼来惟妙惟肖,非常狰狞。
  台下有的人看得入神,竟被吓得张口结舌,战战兢兢,拔腿欲走。胆大一点的人嘲笑道。“你怕什么?那个鬼不过是人扮的!”话音刚落,引得周围的百姓一阵笑声。
  那二人正在对峙着,突然,扮成“鬼”的人提剑飞身,向台下直刺了过来。
  展宴初看出那剑势竟是向着令玦这边,忙道了句:“陛下小心。”立即挥剑挡在了令玦面前。
  那台上的巫师一瞬间都不约而同的杀了过来,台下的百姓顿时惊得四散而逃。
  令玦也拔出了剑,那些巫师竟然都是一等的高手,令玦与展宴初应付起来竟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将那些巫师击败,展宴初想带着令玦离开。
  “陛下,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快……”展宴初扶着令玦的双肩正准备劝他走,一个巫师突然挥剑从令玦的身后刺了过来。
  展宴初瞪大眼睛,本能地抱住令玦转了个身。
  剑从展宴初的身后没入,血顿时溅了出来,染红了展宴初肩膀上的衣服,展宴初闷咳一声,嘴角也溢出血来。
  “展宴初!”令玦急的扶住展宴初,举起剑就将展宴初身后的巫师一剑穿喉。那个巫师来不及惨叫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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