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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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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玦微微摇头,坐起身。“本就还没入睡。”
展宴初坐到床边,扶住令玦,温柔的劝道:“那陛下再睡一会儿。”
“不了。”令玦定了定神,问展宴初。“你在这站了多久了?”
“没多久。”展宴初笑笑。
令玦看着香炉里的那柱香,都快燃尽了。他眸光微动,掀开锦被下了床。
展宴初取过架子上的龙袍,轻轻掸了下上面的杨絮,然后为令玦披上。
令玦瞥了眼那杨絮,淡淡道:“已经六月了。”
“是啊。”展宴初边说边为令玦整理着衣襟。
“你的婚期也将至了吧!”
展宴初顿了下,看向令玦。“陛下,臣……”
“别胡思乱想,朕只是想说,铲除窦家的最好时机要到了。”令玦又道:“展宴初,朕知道你与你表妹青梅竹马,情深意重,可,你该知道,权力之争,免不了腥风血雨。”
展宴初心底确实有些不忍,但还是郑重道:“事关重大,不容优柔寡断,臣定会顾全大局,全力协助陛下。”
御花园中亭台楼阁,疏密合度,奇石罗布,佳木葱茏。
展宴初和令玦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看着那周围的美景都感到分外惬意。
展宴初赞叹道:“这御花园里真可以称之为人间仙境了!”
令玦打量着御花园,默认了。
展宴初伸出手,温柔的抚摸了下一枝含苞待放的芍药,笑道。“真美啊!”
令玦闻言僵了下,看向展宴初抚弄着的花朵,心里突然浮现起一个久远的场景。
俊美的少年站在花丛前,静静的抚弄着一朵芍药。少年的手修长精致,被艳红的芍药花衬得雪白。他温柔的抚弄着含苞待放的花朵,连嘴角的笑意都是那样的温柔。“真美啊。”
然后,他收紧了手,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捏的米分碎,残破的花瓣从他的指间飘落到地上。
他依旧在温和的笑。
那是令玦第一次遇见令玖时的场景。
他不由得脊背发凉,眼里流露出无尽的恨意。从第一眼,就该知道那个人是个变态。可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呢!撞见了那个人,注定和那朵含苞待放的芍药是一样的下场。
“陛下,你怎么了?”展宴初收回手,有些担心的看着令玦。
“朕没事。”令玦看着展宴初的手,古铜色,健康,温暖,有力,与令玖的手截然不同。他敛了心神,道:“朕似乎许久不曾练剑了。”
最近过的太过安逸了,他怎么竟忘了,只要令玖还活着,他就随时都可能被卷回到那个肮脏痛苦的过去,他必须时刻保持着警惕。
展宴初只当是令玦喜好练剑,有了身孕后,不便练剑,心中憋闷,于是安抚道:“陛下别担心,不便练剑,总还有别的。陛下会作画吧!那日在御书房中,臣见陛下的画画的很好啊!”
令玦正打算回去作画。展宴初突然又道:“不对,这样好的天气,闷在殿里画画可惜了些。有了,陛下会弹琴么?”
令玦顿了下,微微颔首:“朕倒的确会,不过也许久没弹,有些生疏了。”
“那正好趁着今日这么好的日子,陛下来弹一曲吧!”
令玦略作迟疑,道:“也好。”
宫人将琴搬来了御花园中。
令玦临琴而坐,撩袖扶上琴弦。
他身着一拢黑色龙纹锦袍,头上的青玉冠在日光下珠光耀目,衬得他愈发英气逼人。笔挺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使他看起来总有着几分锐气,可那低垂下来如同墨蝶一般的浓密睫毛又使他的五官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那双时常持剑的手扶上了琴,竟没有丝毫违和之感。
悠扬的琴声从他的指间流泻出来,宛如涓涓流水,清悦舒缓却丝毫不显平淡,使人不自觉沉醉于其中。
展宴初享受的眯缝起眼睛,细细品味着。
令玦的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了一个场景。绝美的少年衣衫不整的抚琴而坐,吃力的弹着琴,仔细看才会发现少年冷漠的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苍白的唇早已被咬出了血,身后年长一些,同样异常俊美的男子笑着微微倾身,手上的红烛烧的滋滋流泪,不断有红色的灼烫的蜡滴到少年光裸的肩膀和脊背上。
琴声蓦地变得激越起来。
“你可以选择死,但死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只有疼痛和屈辱,才能让你变成最完美的玩物!”
“这对眼珠子曾经觊觎过本殿的东西呢!真是不自量力。”
“你是我的,永远永远。”
“你以为你成功了么?我偏不会让你如愿。”
……
无数的画面,结满白色纱幔的礼堂,染血的桌角,幽暗的密室,破碎的衣物……
令玦的手一时不受控制,使了大力,弦应声而断,指尖瞬间溢出血珠。
“陛下!”展宴初立即担心的冲过去看着令玦。“你没事吧!”
令玦有些恍惚,将指尖攥进掌心。心中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安的感觉。
展宴初蹲下身想看令玦的手,令玦却突然攥住了展宴初的手。“展宴初。”
“陛下,臣在。”展宴初看着令玦。
“你会离开朕么?”令玦攥紧他的手。
展宴初安抚令玦道:“陛下放心,除非死,否则臣绝对不会的!”
“不许你说这种话!”令玦猛然喝住他,额上已浮了一层冷汗。
展宴初见令玦这副模样,连忙道:“陛下别激动,臣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令玦没说话,只是两手紧紧攥住展宴初的手,将他的手背贴向自己的额。
他是真的怕了。他不怕自己受到伤害,他只怕展宴初会被他连累。令玖的手段有多么变态残忍,展宴初根本就没领教过。
“陛下?”展宴初还想问令玦。
令玦却对展宴初道:“回去吧!”
展宴初和令玦回到了殿中。
展宴初见令玦脸色不大好,却也不知如何安慰,两人只能沉默着坐着,展宴初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想到些话来要说:“陛下,您……”
话还没说完,蒲怀言就从外面走了进来。“陛下,该喝药了。”
展宴初和令玦分开了些,展宴初去端了药过来,一股浓浓的药草味顿时盈满鼻息,他微微蹙眉,对蒲公公道:“公公,这安胎药闻着未免太苦了些。”
蒲怀言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良药苦口啊!”
“拿来给朕吧。”令玦不动声色道。
展宴初将药递给令玦,叹道:“陛下,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自从展宴初和令玦在一起后,蒲怀言就把展宴初当成了自家人似的,说话一时也没了约束:“唉,陛下素来怕苦,生病了都是能不吃药则不吃药。上次展少将军昏迷不醒喝不下药,陛下亲自喂你,被那药苦的脸色都变了……”
“蒲公公!”令玦立即打断他。
蒲怀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掩了下嘴。“老臣糊涂了。”
“承蒙陛下厚爱!”展宴初既受宠若惊,又有些奇怪,问蒲怀言道。“不过,喝药的是臣,陛下怎么会被苦到?”
蒲怀言心虚得很,欠身行了一礼,讪讪笑道。“陛下,老臣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就先退下了。”
“公公?”展宴初还是头一回见到蒲怀言这样,禁不住更加诧异了。
令玦心虚的咳了下,对展宴初冷道。“别管那么多了,过来坐下。”
展宴初坐到令玦身旁,静静的看着令玦喝药,淡色的薄唇被药浸湿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突然想到,当时那种情况只能是令玦用嘴喂得他,一瞬间脸涨得通红。
令玦喝完了药,苦的微微蹙眉,抬头看了眼展宴初,差点被呛到,红着脸凶道。“你脸红什么!”
“没,没什么。”展宴初挠头笑笑,停了下,又歉疚道。“那日,让陛下担心了。”
“你知道就好!”令玦挑眉冷道,心里不自在的很,只能又岔开话道:“朕喝完药了,去拿帕子来给朕擦嘴。”
“是!”
展宴初应了声,立即取来帕子。
令玦刚要伸手去接,展宴初已经抬起他的下巴,拿着帕子替他仔细的擦起了嘴。
“你!”令玦赧然的看着展宴初,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僵着身子任由他擦着。
“陛下,擦好了!”展宴初深深的看着令玦,将帕子慢慢放了下来。
“恩。”令玦垂下眼帘,想将下巴从展宴初手上移开。
展宴初却突然帼紧他的下巴,将唇欺了上来。
令玦微微瞠目。
柔软的双唇贴合在一起,展宴初将舌头探入令玦的口中,分享着药的苦涩。这一吻缓慢而细致,没有狂乱的情yu,只有温柔的深情。令玦禁不住闭上眼,习惯性地回应起展宴初。
两人许久才慢慢分开,展宴初抵着令玦的额轻声问道。“陛下,这样是不是觉得没那么苦了?”
令玦闭着眼低喘着,说不出话来,算作默认。
“陛下的苦,有臣与你一起承担。所以,别怕!”
令玦睁开如渊的冷眸,看着展宴初,黑眸微澜。
两人对视了半饷,展宴初突然红着脸,气息不稳道:“陛下,臣……今晚能留下来么?”
只是亲一下,都能……这个展宴初,未免精力太旺盛了些。
令玦本能的想拒绝,但见展宴初那双眼睛柔情似水的盯着自己,鬼使神差的道。
“好。”
“展宴初!展宴初!”令玦猛地从梦中惊醒了。
“恩?臣在?”展宴初睁开惺忪的睡眼。“陛下是不是做噩梦了?”
令玦看着展宴初完好无损的躺在身旁,这才长出了口气。
展宴初将令玦搂到怀里,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臣在。安心睡吧!”
令玦感受着展宴初有力的臂膀,和温热的胸膛,安心了许多,闭上了眼。“恩。”
第33章 没赶上情人节的有爱小番外
扯淡向番外:
孟奕羽凝视着坐在屋脊上的人。
被晨光笼着的如墨的发髻,密色的后颈,英挺的背影,以及因为羞愤泛红的耳朵。
孟奕羽禁不住嘴角一勾,走过去,坐到陆锋身边,拍着他肩膀赔笑道:“锋弟这是怎么了?”
陆锋抿唇拧眉,眼珠子斜睨向别处,神情更冷了。
“唉,不就是别人说几句闲话么?你至于这样?”
“几句闲话?”陆锋忍无可忍,回头瞪他:“现下京城里关于咱俩的那……那……那种书都出来了,这还叫几句闲话。”
“啊?哪种书?”孟奕羽故作糊涂。“那群刁民这么大胆?连咱们陆少将军都敢乱写?”
“用的化名,可谁都能看出来是咱俩!”陆锋从袖子里抽出本册子没好气地甩给他。“你自己看!”
孟奕羽堪堪接过,打开,用极为正经的语气念了起来:“孟叉叉将陆叉压在身下急急撕碎他身上衣物,陆叉勾住孟叉叉的脖颈呻吟道:‘啊,孟,求你,轻点……’”
“停!”陆锋捂住耳朵吼道,整张俊脸涨的通红,几乎扭曲。“别念了!”
孟奕羽合上书,摇头。“写书的人简直无耻至极,无药可救,人面兽心,丧心病狂!他日若被本将军知道是谁写的,我一定将他碎尸万啊,啊,啊……啾!”
孟奕羽突然禁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陆锋嫌弃的瞥向他。
孟奕羽讪讪一笑,揉了揉鼻子,若无其事地抬头望天。“真奇怪,这大夏天儿的,怎么竟有点冷。”
算了,咒咒自己又如何?小爷我才不会告诉你,那书就是我写的呢!
——本是良家少将,奈何竹马无良
正经向番外:
(故事发生时间为陆锋未提亲之前)
俗话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皇城之中,八街九陌,软红香土。若要以花喻人,孟奕羽便是那万花丛中的一朵奇葩。
天晋重才,对于将士要求极严,不止要学识渊博,精通骑射剑术,还要以身作则,品行端正。孟奕羽身为将军却不学无术,整日流连烟花巷道,与些纨绔子弟嬉笑厮混,这样“一朵奇葩”自然引得朝中一众老臣屡屡摇头,频频侧目。
反观那与他一起长大的陆锋陆少将军,文武双绝,刚毅自持,京城人每每提到,无不啧啧赞叹,当真与那孟奕羽是两个极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陆锋随陛下出征不过才一年,就在与奚尤临军对垒时,大败了奚尤统帅萧萼,立下赫赫军功,一时声名远播。更是因此被陛下破格提拔为骑都尉,予以重用。
陆锋初入仕途,便为五品武将,前途不可估量。朝中趋炎附势之徒,自是争先恐后欲与之结交,拜官当晚,就纷纷自掏腰包在京城最大的酒楼会友阁设了盛宴,为陆锋庆功。
陆锋性子直率,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父亲陆博武却对他道:“你既入了官场,人情世故总要打点好,此行记得节制便是。”
陆锋平素最听陆博武的话,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席间正对着那一张张谄笑的陌生嘴脸,不知如何应付,孟奕羽就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天晋向来崇尚清雅古朴,天晋百姓多穿着素淡,孟奕羽却仿佛非要逆天似的穿了件极其惹眼的火红便服,艳丽的颜色在一堆穿着暗色衣衫的人里极为显眼。所以大臣们一眼就瞧见他了,脸上的笑都僵在脸上,喧闹声戛然而止。
“怎么都静下来了?不欢迎本将军?”孟奕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两颗虎牙在烛光下亮的晃眼,仿佛生怕谁说他无“齿”似的。
那些大臣努力挤起笑来。“哪里哪里,臣等荣幸还来不及呢,呵呵,少将军来的可真巧啊!”
“陆少将军的庆功宴本将军岂有不来的道理。”孟奕羽笑笑,提起张檀木椅子径自走到陆锋身旁撩袍挤下,朗声喊道:“小二,再给本将军加副碗筷。”
一旁的大臣只好忍着不快将座位挪了挪。
孟奕羽将酒杯举起,冲陆锋小声笑道:“回头怎么谢我?”
陆锋对他的厚脸皮倒也见怪不怪了,不动声色闷了口酒。“你在这蹭吃蹭喝的,又要怎么谢我?”
孟奕羽将身子半偏向他,脸几乎快贴他脸上,打趣道:“并不介意以身相许。”
“喔?”陆锋挑眉,眼里略有些玩味,将酒杯跟他碰了下,应和道:“说吧,做牛还是做马?”
孟奕羽直盯着他,陆锋今日没有穿铠甲。头上束着狼牙紫银冠,身着一拢冰蓝色袍子,只衬清俊刚毅,英气逼人。孟奕羽看得心痒,忍不住贼兮兮一笑,贴的更近了。“做你相公如何?”
陆锋垂眸,攥紧酒杯,极力忍耐,终于……
“恩!!!”孟奕羽闷哼一声,连忙脸色铁青的坐正。
陆锋这才解了气,不动声色地从孟奕羽的靴子上抬起脚。
“幺?孟将军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一位大臣问道。
孟奕羽抽回桌子底下快被踩废了的直哆嗦的脚,嘿嘿一笑,招呼道:“没事儿,没事儿,喝酒,喝酒……”
“客官,您要打尖儿还是住……”
客栈里的伙计刚要上来问,就见到陆锋背着孟奕羽站在那里,顿时怔住了。
“住店。”陆锋尴尬的立在原地。
“这,这不是孟少将军么?”
陆锋讪讪的解释道:“庆功宴,多喝了点酒,没事。”
“喔,小人这便下去准备。”
“放我下来!我还能喝!”孟奕羽对陆锋嘤咛道。
陆锋只觉得丢人的很,忍无可忍,别过脸凶道:“闭嘴!”
陆锋方才对孟奕羽的态度和对那个伙计的完全判若两人。那个伙计被吓了一跳,禁不住停下,看了眼陆锋。
陆锋被那伙计看的浑身不自在,不禁干咳了几下。
陆锋关上客栈的门,将孟奕羽磕磕绊绊扶到床上。
孟奕羽和陆锋差不多高,孟奕羽喝醉了又免不了有些闹腾,陆锋一直扶着他,放到床上时,几乎是跌了上去。
陆锋趴在孟奕羽身上,气喘吁吁,正要起身,却发现被孟奕羽勾住了脖子。他只好维持着那个姿势,僵硬的看着孟奕羽。“姓孟的,快点松手!”
孟奕羽听到有人见他,嘤咛了一声,睁开眼看着陆锋。
陆锋看着孟奕羽,只见孟奕羽凤眼微醺,衣衫半敞,陆锋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异动。
他拧眉想挣开孟奕羽,却猛地被孟奕羽翻了个身,压到了身下。
陆锋有些诧异:“姓孟的,你干什么!”
孟奕羽没回他,只是突然埋下头吻着陆锋的脖颈,手也探进他的衣襟。
孟奕羽微凉的手掌一碰到陆锋,陆锋就浑身一阵激灵,连忙撑开孟奕羽。
“姓孟的,你清醒点!我不是你那些温香软玉的女相好!”
“锋。”孟奕羽松开陆锋,看着他。
陆锋以为孟奕羽要放过他了,刚松了口气,唇上便蓦的一热,竟是孟奕羽吻了上来。
“唔……恩……唔!”陆锋被吻的七荤八素,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般,用全力推开孟奕羽。
孟奕羽仰面躺在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陆锋心里乱成一锅粥,走到门前,急急的想离开是非之地。
但见孟奕羽醉醺醺的一个人在那,又有些不放心,犹豫了下,还是回到床上了。
陆锋暗道:反正他们两个,不知在一张床上睡过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方才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意外吧!
陆锋这么想,坦然了许多,闭上眼。
入目尽是红色。
红纱外,一个身影踉跄而至。“娘子,娘子……”
他在叫谁?他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
盖头被缓缓挑起,陆锋抬头看向挑盖头的人。孟奕羽正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站在一旁醉笑着与他对视,一双凤眼被烛光映得精亮。
“娘子。”
“姓孟的,你在叫谁娘子?”陆锋有些诧异。
孟奕羽温柔的覆住他的脸。“当然是在叫你啊,我的锋弟。”
陆锋剑眉微蹙。“你,你这混蛋在说些什么,我可是男人!”
“哦?是么?”孟奕羽挑眉,将他压到床上,手探进他的衣襟,揉弄起来。
“恩,你!快住手……”陆锋脸颊发烫,挣扎着想揍他。
“那这是什么?”孟奕羽贴着他耳朵问。
陆锋有些诧异的垂眸,看向孟奕羽掌下,自己隆起的胸部,不,不!自己怎么会变成女儿身!
“啊!!!”陆锋猛然惊醒,坐了起来。
孟奕羽打了个哈欠,看着陆锋。“怎么了?”
“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陆锋涨红了脸道。
孟奕羽笑了下。“我知道。”
“我,我不是女人。”陆锋低下头,仿佛没听到孟奕羽说话,仍旧自言自语,满头的冷汗。
“知道,知道!”孟奕羽懒懒的连连应和着,突然漫不经心的伸手在他裆部一抓,笑道:“锋弟这里不是挺精神么?”
“你干什么?碰哪呢?”陆锋回过神,红着脸抓住孟奕羽的手,吼道。
“让你相信自己不是女人啊!”孟奕羽痞笑。
“变态!”陆锋恼羞成怒的给了孟奕羽肩膀一拳,下了床,气冲冲出了房门。
孟奕羽揉着肩,龇牙咧嘴的看着那半边空了的床,半饷,摇头笑笑,翻了个身,趴上去,缓缓闭上眼。
第34章
令玦坐在雾气缭绕的水池中,由展宴初为他擦洗着身子。
与展宴初坦诚相见,令玦已不再像从前那般局促。
展宴初攥着湿热的锦帕,细细擦拭着,水珠从令玦雪白的身前滴滴滑落。展宴初擦到令玦腹部时,他能感觉到那里已经稍稍拢了起来,他透过清澈的温水看着令玦的腹部,那里现下不细看还根本看不出来变化。
展宴初却开始隐隐有些担忧了。
令玦身为一国之君,总要上朝的,若是日后被人发现他大了肚子……
“在想什么?”令玦问。
“臣在想……陛下日后要怎么办?”
令玦微微挑眉。“这个你不必担心,朕有办法。”
展宴初看着令玦黑亮的眼眸,放心了许多,将手轻覆在令玦的腹部,郑重道:“陛下,臣会一直守着你,直到孩子平平安安的出世。”
令玦没有说话,紧紧回握住展宴初的手。
一定要平安出世!
他已经在心底无数次的期待,期待展宴初看到这个孩子后惊喜的模样。
令玦沐过浴,展宴初伺候令玦穿着衣裳,令玦忍不住对展宴初道:“你不必做这些事的,让宫女来就好。”
“宫女?”展宴初为令玦整理着领口,挑了下眉,打趣道:“陛下那些贴身伺候的宫女都是无情无欲,不悲不喜的死士,整日冷着脸,臣第一次被她们伺候沐浴时,还在想,臣若是整日被那样的人伺候,说不定会疯掉。臣可不忍心让陛下遭罪。”
“哪有那么夸张。”令玦不以为意,淡淡道:“朕都习惯了。”
展宴初收了笑,看着令玦,眸光微黯。
难以想象他这么多年的生活有多么孤寂。好在,从前有蒲公公陪着,现在,又有了他。
展宴初又笑笑,掩饰住方才心里的那份感慨,接着打趣道:“便是陛下习惯的了,臣也受不了见别人碰陛下啊。陛下,臣不在就算了,若是臣在,还是都让臣来吧!”
令玦听了他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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