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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美人_卿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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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鹰扬恭敬回道,“京城一点动静也无,不过我们曾在良关镇遇到过一群人,应该和那日追击我们的那些是同批人马,他们像是在暗中搜寻什么人。”
“估计是沈绍钰派来找我的,他们有没有发现你们?”
“没有,我们易了容分头寻找公子,他们并未发觉。”鹰扬重新给沈绍安添满茶,“此处去往汉关只有一条道,估计他们已在路上设好了埋伏。”
“无妨,我们往下走,绕道江南再回西北。”
“江南?”鹰扬意外,“此处离江南少说也有个把月的路程。”
沈绍安不在意道:“我了解那人,心思重的很,若我未料错此时西北各处只怕他都已设下了眼神,只等我一出现便来个瓮中捉鳖。”
“既然如此,那属下先去准备。”鹰扬抱拳准备离去。
“等等,”沈绍安叫住他,“此行不宜张扬,现在我们人数过多,你让鹰厉带着他的人先行离开。”
鹰扬又一瞬愣怔,垂眸抿嘴。
沈绍安侧目看他:“你有异议?”
“属下不敢。”鹰扬低头请罪。
“那就去吧,对了让鹰厉把秋童留下,以后就让秋童归到你部下吧。”沈绍安促狭笑道。
“多谢王爷。”鹰扬心里一喜,感叹道果真什么都瞒不了自家王爷的眼。
沈绍安看看时辰估摸着徐卿也快醒了便起身上了楼,鹰扬也准备离开去找鹰厉,结果背上一重,一双手瞬间攀上了自己的肩,两侧腰也被两条腿紧紧箍着。
秋童整个人挂在鹰扬身上,右手伸到他面前左右晃动,咋咋呼呼道:“鹰扬鹰扬,你看你看,这是我刚在摊上买的,好不好看。”
原本光洁的细弱手腕上此刻正挂着跟编织精美的红绳,鹰扬头疼道:“这是女孩子戴的玩意。”
“屁!”秋童大声反驳,收回手掐住脖子恶狠狠道,“男摊主明明说男女都能戴。”
鹰扬永远拿他没法子,只好妥协道:“好好好,能戴能戴,你先下来,大庭广众下成何体统。”
秋童撇撇嘴,倒是听话得跳了下来:“刚刚王爷跟你说什么了?”话音刚落见鹰扬皱眉盯着自己后知后觉吐舌纠正道,“公子,我们公子。”
鹰扬满意点头,这才回答他:“鹰厉带着他的人先回汉关,其余人跟着王爷先绕道去江南。”
秋童听完,突然垮了肩,闷闷不乐道:“这么说我要跟着他们回汉关了?”
鹰扬抿唇一笑,脸上难得温情:“不用,我刚向王爷把你要了过来。”
“什么!”秋童一脸惊悚,”王爷知道我们的事了?”
“你真当能有什么事能瞒过我们主子?”
“也是,”秋童挠挠头,一想到要去江南又一脸惊喜,“我们要去江南?我还从来没去过江南。鹰扬鹰扬,你去过江南吗?”
“没有。”
秋童还在滔滔不绝讲着,鹰扬就静静看着他,眉目温柔。
“江南?”此时徐卿也已经醒了,听说要去江南有些意外,“我们不去京城了?”
“不去了,我们回江南,回家。”沈绍安帮他系好腰带,又拧了帕子给他擦脸。
“也好,就我现在这样也考不了试,”徐卿倒是没意见,但是想到沈绍安也因此错失考试又内疚道:“可这就要连累你也考不了了。”
“没事,你如今这样我哪还有这心思。”沈绍安巴不得离京城越远越好,”我们明日就动身回江南。”
“我对江南一点印象都没有。”徐卿闷闷道。
沈绍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抱着人抚背安慰:“很快就能恢复记忆了。”
“恩,”徐卿把头埋在脖颈间轻应一声。
“青杨。”
“恩?”
“若是……”
“什么?”徐卿抬头,看他欲言又止好奇问道。
“没事。”沈绍安淡淡一笑,“饿不饿,我让人送点饭菜上来。”
“下去吃吧,整日呆在屋里也呆烦了,等会儿我们出去走走?”
“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今晚可能更不了了,以后再补上哈,抱歉抱歉
第19章 记忆恢复
这几日刮起了狂风,沙尘被肆意卷至半空,几匹骏马在风沙中飞速而过。
“累不累?”沈绍安单手拽马缰另一只手护在徐卿面前为他挡风沙。
徐卿往他怀里靠了靠,想说话但是一张嘴就能吃进沙土,只好眯着眼摇头。
他们已经连着赶了半个月的路,一路上只顾着赶路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徐卿脸色已经有些苍白,沈绍安心疼得蹭蹭他的侧脸:“前面就是万华城,今晚就能进城好好歇息一晚。”
“快到家了吗?”徐卿侧过头问他。
“快了,到了万华城再过个四五日就能到松江城。”
“松江城?”
“恩,有没有印象?”
徐卿皱眉思索了片刻:“这名字有些熟悉。”
沈绍安轻笑一声,抬手帮他整理头发:“没事,总能想起来的。”
“好。”徐卿对他温柔一笑。
万花城已隶属江南,较之西北繁华热闹了许多。众人赶到万花城时先行探路的鹰扬已在城门口等着了,由于第二日一早就要离开鹰扬并没有在客栈上多下功夫,只随便找了间安静的小客栈。
“这里跟西北完全不一样。”徐卿推开窗远眺前方的青山。
此时虽已是九月份,但万华城中群山依旧苍翠,间或夹杂着几株火红枫叶,比起西北一望无垠的黄沙荒丘,确实娇艳了许多。
“我们来的也赶巧,听说今晚城中有万花节,想不想去看看?”沈绍安把他拉回桌边坐下。
“万花节?现在都九月份了哪来的万花争艳?”徐卿不解。
沈绍安笑着给他解释:“万花城中藏有绝技,据说是能改变花开的时节。这万花节说到底就是给他们比较谁更技高一筹准备的。”
“原来如此,听起来挺有趣的,到时候去看看?”徐卿颇有兴致道。
“好,不过现在也不急。”沈绍安笑容有些促狭,举起桌上的药碗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如同前几日那般揽过徐卿低头贴着唇喂了过去。
自从那日他在喂药上尝到了甜头后便不许徐卿自己喝,都是由自己亲嘴喂过去,喂完药还能一品芳泽,何乐不为?
徐卿显然是早已习惯了他的这一举动,被揽进怀里时也不挣扎,一脸平静得任由沈绍安给自己渡药。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经他过过嘴的药倒是没有之前那么酸苦难喝,甚至破天荒的居然还能从中尝到了一丝甜。
喂完药后自然得有深情一吻,唇舌相缠的感觉太过美好,徐卿舒服得轻叹口气,攀着沈绍安的后背温柔回应。手下的触感坚硬如铁,他知道这是沈绍安绷紧的肌肉。两人这几日夜夜同床而眠,徐卿其实一直了然每晚睡前的温存缠绵,沈绍安都是极力克制着自己,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举动,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对自己承诺过不会勉强自己。
沈绍安只当徐卿还未做好准备,于是一再克制。殊不知徐卿也不是什么圣人,对于他的触碰亲吻并不是没有感觉,就像此刻其实他早已心跳如雷,全身发热,然而只是他实在说不出让沈绍安继续这样的话。于是两人只好在事态不可收拾前堪堪停手。一吻终了徐卿靠在沈绍安怀里喘息不止,心思却飘远了。
有些事情也该水到渠成了。
万华城的夜晚比西北来得更早,他们吃完饭后不久天就完全黑了下来,街道上灯火通明,各家门前的石阶上都摆放着一盆芙蕖。远处传来袅袅鼓乐声,众人手提一盏花灯朝着乐声处走去。徐卿也入乡随俗从小摊上买了一盏小小的莲花灯跟着他们往前走。
秋童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看着小摊上有好玩的小玩意都要去瞧一瞧摸一摸。徐卿已经离他们有些距离了,然而秋童还是蹲在小摊前撑着头看老板拉糖丝,完全不见走,其他人比了比距离扭头往前追去,离开前还不忘踢了他一脚:“别看了,公子已经走了!”
秋童头都不抬朝他们摆摆手:“你们先跟着,我马上就过来。”
听他这么说,众人也不再管他,加紧速度朝前追去。
沈绍安原本是要跟徐卿一起出门的,但是临出门前却突然被要务缠身,无奈之下只好派秋童先陪着去看看,自己完事之后再赶过去。
原本沈绍安只是派了秋童一人跟着,毕竟就这么一会儿想来也不可能发生什么意外。不过鹰扬太了解他了,知道这人天性跳脱,粗枝大叶的不太可靠,于是又派了几个人跟着,想着这样总该万无一失了,然而他终究还是太信任那群手下了。
秋童看完了拉糖丝终于心满意足得起身,嘴里含着块糖哼着歌往前走,结果刚走没几步其他几人又急惶惶找了回来,神色紧张道:“人不见了,不见了!”
“什么人?”秋童一头雾水。
“公子!公子不见了!刚刚人群中有些骚动,就一眨眼的功夫公子就不见了。”
嘴里的糖啪嗒掉到了地上,秋童呆呆站了许久才尖声吼道:“人不见了!你们干什么吃的!一个人都看不劳,快去找啊!还傻站着干嘛!”
众人这才恢复了冷静,忙不迭应着分散开来四处找人。
秋童在人流中快速穿行,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他只知道如果找不到人他的小命都要玩完了。找了一圈也找不到人,众人垂头丧气窝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郁郁不乐。
“秋哥,你说我们把人看丢了,王爷会不会把我们大卸八块?”有人哭丧着脸问道。
这不一定的嘛!秋童瘪着嘴在心里吼道,就自家王爷对那人的宠爱程度,若是让他知道他们把他的心头肉给弄丢了,那下场恐怕就不止大卸八块这么简单了。一想到自家王爷那满脸震怒的样子他就胆颤,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你们在干嘛?”黑暗中突然响起毫无温度的声音,所有人皆是一抖,一脸惊恐得转身看着不远处的那群人。结果这一看脸上的惊恐更甚。
众人战战兢兢站起来,抖着声音道:“公……公子。”
沈绍安看了一圈没看到徐卿,冷着脸问道:“柳公子呢?”
真是怕啥来啥,众人心里绝望,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说话。
沈绍安没这耐心等,脸色又冷了几分,厉声喝道:“我问你们他人呢?”
“不……不见了。”秋童气若游丝,低着头完全不敢看自家王爷的脸色。
沈绍安此时确实没有什么好脸色,整张脸阴沉着可怕,冷冷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属下有罪,属下把人跟丢了。”
“跟丢了?”沈绍安怒气冲冲,“出来前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绝不能把人看丢。”秋童如实回答,“是属下的错,请公子责罚。”
沈绍安还想再骂他,鹰扬及时制止道:“公子,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柳公子,其他事情容后再议也可。”
沈绍安闭目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还愣着干嘛,都去找人!找不到人都别回来见我!”
众人领命争先恐后离开,生怕再呆下去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人直接血溅当场。
鹰扬也被派去找人了,沈绍安独自一人呆在角落里,垂眸不语,脸上怒容未消。
“你怎么在这?”面前突然响起徐卿的声音,沈绍安一惊,抬眼只见徐卿站在自己跟前,面色有些苍白。他终于松了口气,上前把人拥进怀里:“你去哪了?他们说你不见了?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徐卿的身子微微一僵,但是沈绍安正处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并未察觉他的异常。
“刚刚有个小孩走丢了,我带着他去找父母了。”徐卿双手垂在身侧,语气有些不自然。
沈绍安不满抱怨:“那也不能一声不吭就走啊,小孩走丢了有你带着找父母,你走丢了谁带你来找我?”
徐卿失笑,踢了他一脚:“我又不是小孩,难不成还能被人贩子拐了去?真走丢了我不是还能自己回客栈嘛。有什么可担心的。”
“怎么可能不担心。”沈绍安反驳道,依旧抱着他不松手。
“好了,好了,我这不回来了嘛。你先松手,大庭广众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两人身边已经有两三人路过,经过他们时都是一脸探究。
沈绍安这才不甘不愿放开人:“还想不想继续逛?”
“算了,我有些累,回去歇着吧。”徐卿有气无力道。
沈绍安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太好,想着大概是赶路赶累了,也就没说什么带着人回了客栈。
而另一边一群人还在苦苦寻找,秋童跟在鹰扬身后,瘪着嘴,泫然欲泣:“鹰扬,若是公子遭遇什么不测我是不是也没命了。”
“别乱说。”这里人太多,鹰扬生怕身边这人也走丢了,索性牵着他的手一起找人,眼睛四处扫望还要安慰人:“柳公子虽说失忆了也不至于找不回客栈。说不好他见跟你们走散了就先回客栈了。”
“真的吗?”秋童一脸期待问道。
“恩,我们这里找完先回客栈看看。”
秋童吸鼻子,点头道:“好。”
回到客栈一问掌柜的,得知自家王爷已经带着人回来后终于松了口气。秋童一抹额头上的冷汗,脸上又重新恢复了生气:“幸好回来了,我的小命保住了,嘿嘿。”
鹰扬也笑了,看秋童蹬蹬往楼上跑又跟了上去:“你要干嘛?”
“我去负荆请罪啊。”秋童一脸坦然道。
鹰扬早就习惯了自家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脑回路,想着自己也确实是有事情要禀报便没把人拉住。结果耳聪目明的他在刚上楼时就听到了一些动静,心下了然,急忙把准备敲门的人拦住重新把人带下了楼。
“怎么了?我还要去找公子呢,你拉我下来干嘛。”秋童一脸茫然。
鹰扬一脸平静:“公子他们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哦。”既然已经睡下了,那也不能去打扰,秋童乖乖答应了。
未点灯的屋子里春、潮涌动,幽暗中几丝从齿缝间溢出的喘息呻、吟清晰可闻。床幔摇晃,沈绍安不知餍足得在身下这具光裸的躯体上烙上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外面月光皎洁明亮,透过未关严的窗子洒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上。
徐卿面色潮红,呼吸破碎不堪,眉头也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快感微微皱着。身下的撞击一下一下密集而又疯狂,他紧紧咬着双唇不发出一丝声音,下唇因为咬得太用力而有些出血。
沈绍安停了下来,俯身轻柔的吻住他的唇,舔、舐掉血丝,沙哑着声音道:“别咬,叫出来,没事,没人能听见。”
徐卿脑子里晕晕乎乎,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乖顺得答应了。体内的快感再次回笼,甚至比之前更加密集,他终于忍受不住启唇低吟了起来。
这番情、事直到半夜才云消雨散,累及的两人只简单擦拭了一把便睡了过去。耳边的呼吸声沉稳有力,徐卿眼睫微动缓缓睁开眼,轻手轻脚离开沈绍安的怀抱,借着月光手指悬在脸庞上空细细描摹了片刻,突然左手轻动在他身上点了两下,床上的人瞬间僵直了身体。
徐卿这才翻身下床拿过衣裳一件件穿好,又坐回床侧,轻声叹息:“沈绍安,这一晚就当是还你的救命之恩。”说罢夺窗而出。
此时的万华城万籁俱静,徐卿踏着屋檐飞速掠过,衣袂翻动间片刻的功夫已经来到了城门外。徐卿敛容站立树下,冷声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便有十几人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徐卿身后,单膝跪地道:“见过徐左使。”
“起来吧。”徐卿转过身,脸色冰冷,此刻他又是人鬼怵之的索魂阁左使,“人都在这里了?”
“回禀左使都在这里。”
“那走吧。”徐卿不欲多言飞身上马,然而刚坐下时脸色却有些不自然,原本苍白的脸又白上了几分。
“徐左使,”见他要走,手下急忙叫住他,跑到他跟前,双手恭敬地举至头顶,一条银鞭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徐卿放松了下微僵的手指,这才接过银鞭,右手轻微翻动,银鞭就牢牢缠在了他的腰间,随即轻喝一声策马前行。夜色中阵阵马蹄声响彻苍穹,一路往东去往松江城。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昨晚突然有事没有更新
第20章 终难如愿
回到汉关城已有月余,祁王府依旧如同往日一般丝竹管乐不休,歌姬舞姬不断。在外人眼里,这落魄王爷依旧风流多情,浪荡成性。然而祁王确实是变了,这种变化或许只有他身边的几个亲信能觉察到。
鹰扬回到王府时正好看见春福从书房出来,见他过来顺手拦住他,朝他摇摇头,放轻声音道:“先别进去。”
鹰扬了然点头,准备站在门口等一会儿,结果就被春福拉到了拐角,就见春福一脸严肃得盯着他:“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上京的那段日子发生了什么?”
由于沈绍安回府前严禁他们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一点那几日的事情,因此春福一直只当他们去了一趟京城,其他的一概不知。
“没发生什么。”鹰扬扯起谎眼都不眨。
“没发生什么,那为何王爷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鹰扬你别骗我。”春福不依不挠。
“确实没发生意外。”鹰扬面无表情,很是坦然。
“既然没发生什么事,那王爷也没道理只是出了趟门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春福突然面色一肃,“难不成是因为京城的那位?”
“属下不知。”
两人在外面的动静不小,沈绍安从一开始就听见了,他知道若是继续任由春福问下去,鹰扬不是他的对手,于是难得好心的将他喊了进来。
鹰扬被叫走了,春福什么也没问出来,有些不甘心,气哼哼离开了。
书房一片狼藉,案上的书册笔墨被尽数挥到了地上,青石砖上覆上了点点墨迹。鹰扬不动声色绕过所有障碍物,在沈绍安面前站定。
沈绍安斜靠在椅背上,手上拿着一片玉简把玩,脸上神情莫测。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沈绍安头也不抬,开口问道。
“已尽数处理,没留一个活口。”鹰扬从怀中掏出一个挂坠,呈上,“这是在那伙人身上搜到的。”
沈绍安终于有了反应,接过玉坠翻看了会儿,随即冷笑一声,丢了回去,“皇家影卫,呵,沈绍钰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连影卫都派出来了。”
“王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鹰扬问道。
“如今沈绍钰肯定已经得知我回府的消息,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派人来了,我们先静观其变。”沈绍安右手摩挲着玉简,看向玉简时的神情难得带了几分温柔。
鹰扬虽心里不解,但也未多言,只是沉默站着。
“还有事?”沈绍安抬眼看他。
鹰扬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可要属下派人继续搜寻柳公子的下落?”
说罢鹰扬便后悔了,因为沈绍安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阴沉,他立马跪下请罪:“是属下多嘴了。”
沈绍安脸色这才有所好转,淡淡道:“此事以后谁都不许再提,没其他事就出去吧。”
“是,属下告退。”鹰扬出去,又随手关上了书房门。
沈绍安垂眸,在写有自己名字的玉简上落下一吻,自嘲一笑:“你终究只是索魂阁的徐卿,不是我的柳青杨。”
风轻寒依旧穿着他的那件红衣穿行在索魂阁中。路过的手下一一垂首相迎,他随手抓了一人出来,问他:“可有看见徐左使?”
“回阁主,徐左使在武元堂。”手下恭敬回道。
风轻寒放了人往武元堂走去,结果还未走到演武场就在庭院中发现了那抹隐藏在树丛间的白色。
“我们徐左使居然也有偷闲的时候,真难得。”风轻寒拢衣靠在树干上仰头看他。
徐卿没睁眼,直接躺在树枝上回答他:“我们阁主居然会屈尊亲自找人,也很难得。”
风轻寒早就习惯了他说话的语气,也不恼,扶摇而上落在了他身边,单手撑着下颌一脸趣味得问他:“你怎了,总觉得你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风大阁主还能觉察到别人的心情好坏?”徐卿笑着打趣他。
风轻寒眉头一皱,作势要打他:“给我好好说话,你我自小便一同长大,至少你的心情好坏我还是能看出来。”
徐卿终于睁开了眼,双眼无神得看着上方的树叶:“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风轻寒更加奇怪,看他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就不爽,强硬得把人拉起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别给我扯什么累啊乏的,你可骗不了我。难不成跟沈绍安有关。”
徐卿脸色有一瞬的不自然,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还是被风轻寒抓了个正着,于是他狡黠笑道:“果真跟他有关。难不成是因为屡次失手,你觉得他让你颜面扫地,郁郁不得志?”
徐卿闭口不谈,见他一直嘚啵着不见停,索性点了人哑穴,自己跳了下来只留他一人一动也不能动得挂在树上。
正欲离开芜想又找了过来,徐卿指指上头便走了。
芜想一见这情形大致也了然了,过去一看,果真就见人坐在树上一动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他不着痕迹得轻叹了口气,把人抱下来又给解了穴。
穴道一解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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