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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格格"有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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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华点头,温凉的记忆上佳,比起他一个个重新对着放上去,温姑娘的速度显然是更快的。本来胡华是不敢让温凉来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温凉的拒绝,事到如今,胡华也已经习惯了。
  温凉先把手里的书籍一本本归还后,又开始在书楼里漫步,试图找到他最近的某些钻研的方向,不知道这里头是否有他想要的书籍,若是没有,怕是又要出去一趟了。
  在温凉仔细看书的时候,楼下又来了一个人,胡华刚一看到顿时便惊吓到了,连忙出去跪下迎接,“拜见贝勒爷。”
  胤禛点点头,“温先生在里面?”
  他是特地派人去寻,然而在温凉的小院找不到人,这才想到或许是在书楼,便直接带人过来了。
  胡华毕恭毕敬地说道,“回贝勒爷,温姑娘的确在里面。”
  温先生?他心里有点琢磨,这先生一贯是称呼男人的吧。而后他又恍然大悟起来,即便温姑娘是女子,然而她也的确是贝勒爷的幕僚,称呼一声先生也是理所应当的。
  然而胡华却是不知道,胤禛可从来不曾称呼过其他人为先生,哪怕是戴铎沈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殊荣。
  胤禛除了上次弘晖受伤的时候过来过,这书楼其实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了。自从他不再需要入上书房后,胤禛每日所读的书籍的确是比以前少了很多,不过下面的人按着他的要求,每个月都会去采买书籍,堆积至今,却也是不少了。
  温凉正站在书架前翻看着卷轴,却听到楼梯那处有动静。他阖上卷轴,回身看着上来的胤禛,露出淡淡的疑惑,难道今日胤禛不需要上朝?
  他却是不知道,前几日康熙为了安抚胤禛,特地让他好好休息几天,等休息完了再回来,另还赏赐了大量的东西。
  这频频的赏赐令人瞩目,外面的人都在传四贝勒如今备受万岁爷宠爱。
  然胤禛却是最为清楚康熙这样的意思。
  回府休息的确是为了他好,然而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敲打胤禛,让胤禛好好冷静几天。
  若是胤禛真的知道了原因,这几日就是他冷静安抚的时间;若是胤禛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这便是康熙对他的钟爱了。
  然这份钟爱,真是太浅薄了。
  “贝勒爷怎的过来的,难道今日朝堂上出了问题?”温凉疑惑地问道。
  胤禛走到温凉对面的书架面前,“当然不是。温先生,我把外面的店铺全部交给你,按理说,这外面的消息你自然应该是清楚的才对。”
  “不在分内的事情,自然是不该过度关注,若是某时时刻刻都把握着朝堂的方向,爷就需要怀疑某了。”温凉取着本书,又一次叠到了书桌上。
  “先生过虑了。”胤禛在温凉的对面坐下,看着温凉挑选书本有些许入神,他忽而开口说道,“先生入我门下已有四年,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温凉停下选书的动作,侧身看着正端坐着的胤禛,“没什么不妥,这样的日子很悠闲,既没有杀身之祸,也不会雨打漂浮,倒是自在。”
  “看来,自在也是件好事。”胤禛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自在,不定是好事。得看是什么人。”温凉漫步而来,手中的书籍又一次叠在书堆上头,“我等不过平头百姓,安分度日便是安详好事。可若是如贝勒爷这般人物,悠闲自在却不是好事,安全徒生安逸,安逸惹来松懈,而这松懈可,可是最致命的东西。”
  温凉的声音淡凉如水,寥寥数语便如同山中清泉,在躁动时倾盆而下的冰水,胤禛那藏在冷峻面容下的狂躁也随着温凉的话而平静下来。
  “温先生可知,你这话,便容易惹来杀身之祸?”
  “某既是爷之幕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是某不言不语,真到灾祸临头时,哪管曾说了什么。”温凉淡然地说道,在胤禛对面坐下,“既然如此,这话该说的时候,还是当说的。免得死前还后悔该说的没说,藏掖着也没落得个好下场。”
  “先生今日却是坦诚。”胤禛说道,看着温凉的目光中透着淡淡的暖意,“不过先生所言甚是,若是到了后头再后悔,却也是不行了。”
  胤禛的话看起来轻飘飘,甚至没有多大的力度,但是落在温凉的耳中却是不同,宛若掀起了巨浪般。
  胤禛的心境变了。温凉想道。
  他并没有否定方才温凉的说法。
  怎样的皇子皇孙才有可能灾祸临头?除了朝廷更替外,便只有夺嫡这一途了。
  “贝勒爷特地来此,应该不只是为了说这些事情才是,是有什么事情商议吗?”温凉主动说道,若是等到胤禛开口,却不知道要多久了。他向来不喜欢那种等待的过程,若是能够简单,便越简单越好。
  胤禛冷峻的面容有些缓和,他的指尖在椅子扶手轻轻敲击了片刻,随后启唇,“只是闲暇无事,想找先生说说话罢了。”
  胤禛的心情不是很好。
  从他得知太子欲谋害弘晖一事后,他便一直处在不稳定的情绪中,他毕竟年轻。
  一方面证据放在面前,另一方面他从未想过太子竟是如此的心思,仅仅因为他得了父皇的些许宠爱,便直接谋害他的子嗣。
  而这样的人,却是将来大清的皇帝。这让胤禛如何甘心?若是以前的太子也便罢了,如今的太子,若是要让胤禛此后一生都向着这般人卑躬屈膝,胤禛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
  若争,不如彻彻底底地争下去,把太子心里暗藏的心思都坐实了!
  只是有一点胤禛一直想不通,胤礽身边的人都不是蠢货,怎么可能留存有这么危险的证物在,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下太子的心思已然确定,如何应对,那便是胤禛的事情了。
  ……
  胤禛猜得不错,这里头的确有另外一番暗地里的计较。
  胤礽对胤禛的确算得上亲厚了,然这番亲厚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
  身为甫一出生便成为储君的胤礽来说,这皇位不过是唾手可及的东西,康熙从他幼年时便这般教导他。只需要等待,只需要忍耐,这天下终究是他的天下。
  可这份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了。
  康熙是出了名的少年皇帝,八岁继位,十六岁夺权,到如今,他登基已有三十余年,对平常的皇帝已是一生的时光,可对康熙来说,这皇位的日子还长得很。而太子已经二十多岁了,这漫长的时光蹉跎了他的壮士凌云,恨不得现下便大展宏图。
  可这时光总是不到头啊!
  刘三元的确是胤礽的人,初始只是为了在胤禛身边安个人,倒不是真的有什么心思要动。可随着胤禛的出头,太子那心中的焦躁便疯狂的生长,胤眩钦庋范G也这样……动手的命令下达的时候,是快刀斩乱麻的手法,因而胤礽根本没料到,胤禛的府中,可不止一个人盯上了他。
  而温凉在听完了胤禛所说的关于弘晖一事后,也提出了这样的观点,“贝勒爷,太子殿下会派来的人必定不是愚蠢之人。刘三元能够在您的视察下仍然安稳地潜伏了好几年,证明此人心思敏锐,并没有留下破绽。而这奇特的玉瓶特征太过明显,即便刘三元可能用它来传递消息,也决计不可能在下达指令后,离开前夕还没有毁掉这个东西。毕竟这东西并没有登记造册,即便刘三元毁掉也并无大碍。某推测,当时这府中,不仅只有一股势力盯上了弘晖少爷。”
  “先生的意思,是有另外的人在作怪?”胤禛面色冷肃,事情涉及到他的子嗣,他自然不能够安之若素。
  “定是如此。如同此前某对太子爷的判断,皇上这么些年亲自调教出来的人,若是说太子爷好大喜功或许有些许可能,然粗心大意可不是小事,某不认为被太子爷寄以厚望的刘三元会是这般粗心的人。这玉瓶,在刘三元的印象中必定是毁掉了,然为何这东西最后还是留在库房中,或许就需要问问,到底当初最接近刘三元的人,究竟是谁了。”温凉思绪敏捷地分析着。
  刘三元是太子派来的人,他也自是知道自己的定位,本身都五六十岁了,做这样阴私的事情,身边必定有人手在身。这样警惕的人,能够近身的人,自然也是他能够信任的人。
  可惜他这信任的人,显然没能够达到他的要求,反倒是倒打一耙,若不是如此,弘晖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出事。
  “刘三元在府外有义子,不过联系不多。至于府内,唯有一个小内侍一直在伺候着他,此人名为刘贤,我来寻先生前,已经在审问中了。”胤禛温声说道,温凉不过单凭着他说的几句话便立刻推断出这些东西,既是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他本就是如此敏捷之人,“只可惜那人是个哑巴,他的房间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这玉瓶既然没有登记造册,便证明除了刘三元和刘贤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东西。而福晋在赏赐的时候必定也不会点到这东西。那么便只有两个可能,一则是福晋身边有人误导地放入了这东西的名册,二来便是这刘贤背后站着其他人,在挑选东西的时候,特地把这东西放入了礼物堆中。”温凉说道。
  若是这玉瓶一直放在库房中,就算过了十年八年都不一定有人能发现这东西。毕竟没有登记造册,而库房中又有着刘贤在。正院的库房又都是福晋在掌管着,胤禛基本不可能入内查看,这事若是一直这么下去,无人能够发现此事。
  “只是有一点想不通,”温凉微微蹙眉,“若是刘贤装作在挑选的时候发现问题,不也能够引出此事,为何偏生要动这样的手脚,把这个玉瓶送到我这来?若是无人发现此事,岂不是走了一步臭棋?”
  “爷。”
  苏培盛忽而匆匆从楼下走上来,轻巧地靠近胤禛,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东西。胤禛的脸色微变,等到苏培盛重新又退下去后,胤禛无奈地摇头,“你说得不错,这刘贤,的确是其他的人所指使,只是这人还没等探查清楚,便直接咬舌自尽了。”这人不是真的哑巴,只是在装罢了。
  “既然如此,为何贝勒爷不生气?”温凉直白地问道,毕竟太子这个幕后之人虽然被挖掘出来了,可是一想到身边还有另外一个虎视眈眈的人,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却是猜猜,我是怎么想的?”胤禛竟然还有心情说笑,要知道平素里他可不是这样的人。
  “某认为,贝勒爷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温凉淡声说道,完全没有被胤禛的话所扰,“您所需要的并不是切实的真相,而是佐证。而刚才这刘贤所说的某些话,似乎已经让您确信了这第二人究竟是谁了。”
  “你说得不错。”胤禛淡淡地说道,“若不是这刘贤弄巧成拙,我还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就跟温凉所说的那样,明明可以在库房的时候就直接把这件事情给揭发出来,可刘贤却偏偏要拐一道弯到温凉身上。
  温凉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可胤禛却从之前的种种证据中有了推断。
  这第二人,定然是胤禩。
  

第三十四章
  胤禛不知道为何胤禩对温凉的看法如此重视,然从之前的主动出击到这一次特地要祸水东引, 无不是在向胤禛证明着温凉已经在胤禩那里挂上号。
  这不是件好事。
  温凉淡声说道, “八贝勒自从白莲教那次, 想必就已然盯上了某。或许是因为郡王爷手底下有他的人。”
  眼下这郡王爷只有一人,胤禛一下便知道是如何。大哥自然是能够发现那夜的事端,毕竟太子入宫的动静不小,胤禩发现也实属正常。
  “大哥和太子爷都没有发现你的痕迹, 却独独八弟发现了。”胤禛慢悠悠地说道, 却带着点调侃的意味。
  “某以为,八贝勒的心思之深, 不容小觑。若爷仔细查查,或许会有惊喜。”温凉淡淡言道, 他听出了胤禛难得的放松, 倒也不认为胤禛会怀疑他。
  只是胤禛眼中仍带着几不可察的凛冽, 若其中有胤禩插手,那事情就不如之前那般简单了。
  温凉和胤禛之间的对话没有继续下去,再谈的话, 只会涉及到某些深层的东西。眼下还不适合谈及到这些。
  从书楼离开的时候,温凉手中已然抱着七八本书,这一如既往的爱书态度让胤禛含笑离开。
  或许这书楼可以扩建一二, 以温先生的速度,以后可满足不得了。
  时日渐久,四贝勒府的事情也平定下来了,仿佛一切都烟消云散。等到胤禛重新站到朝堂上时, 便真的宛如一切都正常了。
  只有张起麟的屁股还能带着点痕迹,在贝勒爷盛怒之下,动手的人一点都不留情。张起麟也早就告诉过他们别留手,务必棍棍到肉。胤禛可不是能随意糊弄的,张起麟知道贝勒爷没把他套麻袋拉出去砍了,已是手下留情了。
  苏培盛偶尔逛去看几眼,顺带着嘲笑几声,也算是报了这孙子以往的黑手。
  康熙四十年,过完年后,朝廷安然无事,这一派祥和的气息着实让人觉得舒服。就连康熙也不例外,一时之间父慈子孝,皇家间气氛喜乐融融,仿佛年前的硝烟不存在。
  四月,康熙巡视永定河,胤禛等皇子随行,到了五月份,康熙又一次出行,随同带着的皇子不少,胤禛也随同出府了。
  说来年前,李氏又给胤禛生了个儿子。胤禛虽然有点高兴,然而距离李氏怀孕后,他整整六七个月都不曾在内院留宿。福晋从最开始的随缘到现在偶尔的着急,已是证明这其中的不同。就连德妃都召过胤禛一次,旁敲侧击询问情况,却是让胤禛好笑了。
  他的确是对男女之色淡淡,只是不曾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引来德妃的上心。
  此事后言,却说秋日里,温凉在府内主子不在的时候,日子依旧悠哉,该出去的时候还是出去,只是再也不曾孤身而行,身后总是跟着人。
  “格格,您总算是回来了。”
  这日,温凉从院外回来,伪装还未卸下,朱宝甫一看到温凉便苦着脸色迎上门来,“格格,我等方才闯祸了。”
  温凉挑眉,倒是有点好奇。
  绿意和朱宝来到温凉身边这么些时日,一直都是进退得宜,从来不曾跨越温凉的底线。这闯祸……还能闯出什么样的祸事来?
  朱宝知晓温凉的性格,若是直接请罪,可比事后被发现再解释来得轻松,况且温凉也不讨厌主动请罪的态度。
  “发生什么事了?”
  温凉往屋内走,朱宝怂怂地跟在后头,“今个是您的生辰,我等本来是打算瞒着给您准备桌菜肴。这小厨房今日得的东西不够,绿意便去了大厨房买。”
  他们这小厨房一直都是由着大厨房送东西过来,有着胤禛的命令,从来都是新鲜蔬果无一不缺。只是这些都是家常菜,温凉的要求也一直不高。这生辰宴要弄的总是比较多的,绿意便特特去大厨房一趟。
  只是这件本该普通的事情,却惹出了祸事。
  这府内的大厨房负责着整个府内的吃喝,这主子和下人的自然是分开的,受重视的和不受重视的也是不同的。绿意本只是想着花银子买点东西,然而等到了才知道,这日前院有得势的公公收义子,私下让大厨房办酒宴,这整个大厨房都忙得团团转,无一人理会绿意。
  温凉虽然得用,但这下头的大太监才是掌管着他们生死的人。若是这大厨房的掌厨在,倒也不敢真的冷待了绿意,可如今大厨房忙得不亦乐乎,掌厨的也被拉去做活吃宴,余下的小内侍没眼力,没人顾得上绿意。
  前院里头的宦官倒也不傻,一个个都猴精儿,一个个都装得跟什么似的,向来是不敢在胤禛眼前闹事,这不是刚好赶着胤禛被康熙召着伴随出京,此去一个多月不曾回来。如今这前院都是几个內侍老人在管,福晋半点插不进手。
  这贝勒府最得用的宦官有二,一则是苏培盛,负责着内院和胤禛身边的诸多事宜,这次跟着出门。一则是张起麟,负责着前院防守和对外的事情。
  自从张起麟被四贝勒责罚后一直不再起复,原本被他压着的几个大太监便有点起头了。只要趁着这时候把张起麟拉下马,荣华富贵不是事。今日办宴席的大太监张酒泉也是其中一个。
  这样的心态也算不得大事,古往今来,哪一个出头的大太监不是这么爬上去的?
  宫人间见风使舵的功夫最厉害,眼见着张起麟数月了还在病床上躺着,转眼间便有人去和张酒泉献媚,这张酒泉志得意满,便开始有几分膨胀起来。他也不傻,从不会在面上吐露些什么东西,只是私底下说说,出了我口,过后不认那种。这一次说是宴请,其实也就是简单的吃吃喝喝,张酒泉属于自掏腰包的那种,便是为了让底下的人站好队。
  目前前院除了张起麟外,也没谁资历比他高,倚老卖老,张酒泉这几日过得可是痛快了。
  张起麟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只是嗤笑声,然后老老实实养着他那本就好全的伤。这贝勒爷一日不想见他,他就得一日老实趴着。这张酒泉到现在还摸不清楚爷的习惯,他喜欢的,便是别人不说都会主动寻来,若是不喜欢的,便是被人千求万恳都不可能松口。
  不然书楼那几大书柜是怎么无端端出现的?
  张酒泉若是平日里做这样的事,贝勒爷或许会不管,可在他离府这段时日搞这些小动作,真是摸了老虎屁股绝了自个后路!
  小聚后,也没人敢喝酒,连会产生异味的菜都不敢多吃,然后便回去做事了。张酒泉晃悠着回到了自个儿屋内,看着收藏的酒瓶还挺馋,却也是半点不沾染,理理帽檐又出去了。
  大厨房的掌厨回来后,见着绿意,把底下的內侍都骂了一顿,然后小心小意地让人送东西回来,无论如何都不肯收下绿意的银两。绿意是何人,临走的时候那银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掌厨的怀里,带着身后抬东西的內侍回了。
  然后遇到了张酒泉。
  春风得意马蹄疾,张酒泉先是到了张起麟那里把人埋汰了一顿,然后背着手回院子里做事,还没等回到他原来的地头,便撞见了绿意。
  绿意见那打头来的內侍衣裳不同,不愿惹事,退到一边打算让人先行离开,却未曾料到,那人却是在她眼前站住了。先前说过,张酒泉和张起麟是一挂的,向来负责着外头的事情,张起麟因为得宠在前院跑得多,知道的内详也多。他本是认识绿意的。
  可张酒泉便不同了,他只知温凉名头,却不认得绿意。
  绿意相貌柔美内秀,素日来少有打扮却粉嫩可人,自然是吸引了张酒泉的注意。他一眼看到了后面大厨房的小内侍,一盘算便知道眼前侍女怕是身份不同,也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微微一笑便径直走过。
  如果不是恰好一阵风,把撩开了张酒泉衣裳下摆。
  绿意是会武的,她一眼便认出此人小腿有异,那鼓囊囊的模样可不正常。她在同样的位置上,也带着同样的异样,里面却是藏着把匕首!
  绿意按捺不动,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做什么,只是暗暗记下此人相貌,只待回去便通报上去。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没等绿意绕过拐角,她便突觉背后一凉。
  侧身望去,张酒泉正收回视线,那残留的阴鸷刺痛着绿意的视线,她略一沉思,下一刻却是突然从身后众人中穿梭而过,眨眼间与张酒泉缠斗一起,惊得身后一干內侍茫然不知所措。
  那阵风不仅是引来了绿意的注意,同样也是引来了张酒泉的注意!
  两人都是各怀心思,各有手段,惹来的动静很快便引来了前院的侍卫,如今便是一个个都被压下去,且因为身上被搜出来的匕首,两人都被关押起来。目前胤禛不在,福晋虽听闻了前院事故,可审问一二后,便也压了下来,留待贝勒爷回来处理。
  朱宝早在前院出动静的时候便绕去看了眼,知道事实如何后赶忙退了回来,等着温凉回来后禀告他。朱宝原意是想着让格格注意点,如今贝勒爷不在,要是有人陷害温凉,那可就麻烦了。
  温凉淡淡地说道,“福晋只负责后院,前院的事一概不沾手。京内要务之人都随皇上出去。如今有人会径直闯入贝勒爷府上,便是为了陷害我?好好收拾你的脑子,随我去看绿意。”
  朱宝错愕,嗫嚅道,“格格,您……”
  温凉径直恢复了女装,稍微弄了弄发髻便出门了,朱宝跟在格格前面给他带路,一边走还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格格,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绿意不会有事的,要是您过去了,反倒不好。”毕竟绿意是府内的人,又是真的特殊出身,就算关上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出事的,朱宝倒也没想到温凉还真的要去看望绿意。
  “闭嘴。”温凉面无表情地开口,朱宝的嗡嗡叫让他听得有点耳鸣。
  朱宝委屈地住了嘴,老实地在前面带路。
  府内自不会弄阴私的地方,胤禛也一贯坦然。如今贝勒爷不在府内,出了这事,负责前院防守的侍卫首领便把人都分别关押在柴房,又卸掉了两人的胳膊塞了团布,就怕两人自杀了事。
  侍卫首领巡逻到此处时,温凉恰好到了柴房,面对着一众冷硬的侍卫面孔,温凉淡漠地对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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