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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再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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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蠢材就算是被利用也不会知道,还以为自己是喜欢他而投怀送抱,就连日常中对待自己的方式都温柔了不少,只是傅文彬不知道,自己接近他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缓解毒性发作。「与其一天到晚要倚靠你的药物,甚至还要被你取笑,我自认为我选择的方式来得更加的方便,之后就算将傅文彬当作我的出气包也可以相当的理所应当而不需要自责,更不需要看他因为我的行为而感到不满。」再势力不过的话,听着就连江顷帆都觉得说这话的自己好刻薄。心里面并不完全是这幺想的,但是他并不想要在别人的面前示弱,这幺刻薄的话对他来说正好,只不过……
脑中所想的或许,让江顷帆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可能会发生的,这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你总是喜欢这样,我是最清楚你的了。」话,说得模模糊糊的,有些暧昧。「你已经有了傅文彬了,呵呵……那么,也就是说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吧?不……应该是已经没有人需要我了。」充满绝望了的话,以往是绝对不会从江顷潺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可是今天,却说出来了。这是为什么,江顷帆没有想明白,却也不想要去想。
多想了,是不是说他会有可能去尝试理解江顷潺,最后说不定也会成为那一方的恶人。害怕会有这样的果,所以他不愿去考虑那因。
「不是没有人需要你,是你从来都没有需要任何人。」于他而言,不管是谁都不过是一枚棋子,可以随意摆弄,可以随意扔掉,一切都是看他心情而定。「你不是众叛亲离也在所不惜?以着爹娘的名义,你又要再次玩弄我们多少次?你现在为什么还要假装可怜?」
「假装可怜?」重复着最后几个字,江顷潺突然一阵大笑。好似是癫狂一般的笑,他的脸部看上去都无比的扭曲。「我这一世,当真可笑。人生一世,从始至终都不过为人棋子。棋子,又何来感情?痴心妄想,痴心妄想啊我!」大声的吼叫着,那样子一点也不象是以往的江顷潺,江顷帆甚至有些被吓到了。
手中的剑突然被人伸手握住,锋利的剑刃割伤了江顷潺的手,鲜血低落在了地面上,留下了暗红色的水印。
「我……一直都在痴心妄想,以为和他们有父子母子之情,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我一直不过是他们设置的棋子。即便是死,也是他们设计之中的一个。」眼泪自脸颊滑落,江顷潺的发丝凌乱无比,却不失美貌。「若我死是必然,那至少……我不愿再为人所设计的结局而死。」
剑,猛的被人刺入喉咙,喷溅的血,溅到了江顷帆的脸上。
「我……已不再被人需要,再为人棋子……也没意义。」无法发音的喉咙,这最后几个字,江顷帆看着江顷潺的唇形看出来的。他没有发现,在这一瞬间,自己潸然泪下。
第17章 内奸
「碰」的一声,被傅文斌用力拍上的桌子微微的晃了晃,看上去似乎只要再被拍上一掌它便会四分五裂。
「公皙澈!你早就知道那些事情了,是不是!」因为过度的愤怒,傅文斌甚至不顾礼节的对着公晳澈直呼其名。
这是在江顷潺死后第五日,直到前一刻公晳澈说出「江顷潺并非坏人,只是你们不知道究竟所以让他提早死了。」为止,他们还不曾想到公晳澈与这事有关。
自从五日前江顷潺死后就一直阴沉着脸的江顷帆握紧了拳头,因为愤怒,他不得不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好让自己不要一个冲动上去揍公晳澈。
「楼主,为何你还能笑?」瞧见了公晳澈嘴角的一抹笑,凤诺清只觉得莫名其妙。虽说江顷潺不曾入鸠雀楼,但是至少他也是一直暗中支持着鸠雀楼的人。若是公晳澈早些将事情告诉给他们听的话,或许江顷潺如今不会死,而他们也不会对江顷潺有那么大的误会了。
想到这里,凤诺清便想起了那一日前往江顷潺所在之处后看到的景象。先不说那里所有的人都被□□给毒死啦,入了大堂后所见到的,是江顷潺被利剑穿喉的样子,而他的脸上还有着未曾干透的泪渍。周围满是鲜血,而江顷帆则是跪在了江顷潺的身边,痛哭流涕。
凤诺清从未见过江顷帆哭,而那是第一次。
「我若不笑,你难不成是要我哭?」冷冷的哼了一声,公晳澈似是责怪的目光投向了江顷帆,「若是江顷潺不死,如今死的,便是两个人!甚至是所有人。江顷潺为何会这么早就死了?你们以为那是爲什麽?若非他想要保住自己视为珍宝的弟弟,他又岂会选择毒杀寻魂堡的那些人然后再自杀?终究不过是你们过于鲁莽冲动,所以才会害死了他!」
「哼,若是你早些说明事实真相,又会有谁去责怪于他?」
「早说?哼,寻魂堡的人为何会知道我们这里的事情?你以为他们为何会如此了解这一切?」不屑的大笑出声,公晳澈的声音冷之又冷,「我们之间,有人是寻魂堡派来的奸细。我之所以不将江顷潺的事情告诉给你们听,不过是因为我不想让江顷潺有危险。怎知……哼,一帮蠢材。若是你们之前乖乖的听我的话,如今便不会陷入这种死局。」
听了公晳澈的话,傅文斌一阵暴怒,心中的怒火,他再也压制不住。「你说我们之中有奸细?哼,那你倒是说说谁是奸细!啊?我们大家都共患难,若说是有奸细,为何不说你自己是?」说罢,傅文斌撩起了自己的袖子便要冲上去揍公晳澈,他那傲慢得不可一世的样子实在是太惹人生气了。
「傅大哥!」连忙拉住了傅文斌,凤诺清连忙说道,「楼主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之中自然不可能是有内奸,但是也说不准他们那里派了什麽人在监视着我们,楼主不说我们或许是该体谅。而且,比起该打架推卸为何害死江大哥的责任,我们不应该问更重要的问题嘛?」
听了凤诺清的话,傅文斌又看了看那坐在一边阴沉着脸这几天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江顷帆。浓眉不禁紧紧地皱到了一起,似是无奈,他无力的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有些不甘的坐回到了位子上。
「那么,如今江公子已死,你们所想要隐瞒的事情究竟是什麽?」休息了好些日子,皇甫逸南的声音已经明显变回来了许多。但是话说得长了一些果然还是会令喉咙觉得干涩难耐。「而且爲什麽他杀死了寻魂堡的人之后他非死不可?若是说明缘由,他还是可以回到我们这里来的,不是么?」饮下一口茶,难受的喉咙总算舒缓了不少。
「他所想要知道的,一共是三件事情,并且,他会进寻魂堡,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寻魂堡是以着江顷帆作为要挟。这个先不说,因为江顷潺并不愿意我将此事说出来。他所想要知道的事情,一是想要了解这个江湖上根本就没有名气的寻魂堡的底细,二是想要知道他们一直想要找的末路,三则是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关于江顷帆身上的问题。」稍微顿了顿,公晳澈继续说道,「他本是想要和你们说明这件事情的,但是,就在他这么考虑的时候,他察觉到了寻魂堡在你们之中布了一个奸细。但是奸细是谁他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堡主并不曾彻底的信任他,因此他被提出了要求,若是想要救江顷帆,就一定得和你们反目成仇,至少要从你们之中杀死一个人。」
「然后……他当真了?」声音带着些颤抖,好几天不曾说话的江顷帆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然后爲了我,他决定杀死诺清?」
「不,目标会定在诺清的身上,其实是有原因的。诺清与末路有关,江顷潺也知晓这件事情。所以他肯定,若是用他擅长的毒来对付诺清,诺清一定不会有事,这也是爲了提早他们一步来掌握末路的事情,爲了以防万一,他也将解药交给了我。」
「所以……他每次带来的人……都不是什麽武功高强的人,这都只是爲了确保会有人中毒?」因为肯定以他们的功夫一定会赢,所以才会……「就连之前给我吃的带有毒的药,也是因为这个目的?」
微微的点了点头,公晳澈应道,「正是这样。而之后,他突然想到,若是长期与药物接触之人,会有与毒物有抵抗力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他将目标转移了。若不是你最在意的人中毒的话,兴许你不会着急想要去救对方,于是皇甫逸南变成了他的目标。自然,也通过这一点,他确定了末路的存在。只不过……他没有算到他这么做却急了江顷帆。因为是自己的兄长在做坏事,所以江顷帆自己有了罪恶感,他不曾想到江顷帆竟然会单枪匹马的去找他。得知了江顷帆要走的我,通风报信给了江顷潺。得知了消息的江顷潺自然为难了。若是就这么的放江顷帆离开,那么他好不容易取得了对方的信任说不定就会这么没了,而且他还要防止会有人暗中伤害江顷帆,于是他选择了杀死寻魂堡派给他作为手下但其实是监视他的那些人。」
「但是,他可以跟着我们回来啊!」并非只有死路,正如刚才皇甫逸南所说,江顷潺若是跟回来并且将一切都告诉他们,他们并不会不接纳他。无论如何,凤诺清也无法明白爲什麽江顷潺一定要选择死。
「我说过了吧?我们之中有奸细。他若是回来,一些他无论如何都想要守住的秘密,说不定就会一个不小心被那奸细知道。而若是他死了,谁也不会知道他所知道的是什麽。而且,他的死,对于江顷帆而言也是一种保护。」
「其实……我已经知道奸细是谁了。」抿着唇,江顷帆闭了闭眼睛,这几天一直都紧紧攥着的那只手缓缓地松开,然后露出了那被他抓得不像样子的纸。「江顷潺死前,将这张纸头交给了我。上面已经写好了他来不及送给楼主的消息了。」
纸,被缓缓的放到了桌子上,而大家在看到了纸张上被匆忙写上的名字的瞬间,大家惊讶了。
「骗我们,是不是很好玩?」江顷帆的眼眶内似乎还有着些许眼泪,缓缓的朝着傅文斌走了过去,他用力的朝着傅文斌的脸上扇了上去。「都是因为你,他才会死的。」
脸被用力的打上去,傅文斌的脸都变得有些红。被打,本该生气,但是在看到了江顷帆的样子的瞬间,他却只有心疼。
「这不可能!文斌他,他早就入了天诛楼,那寻魂堡不过是近些时间才有的,他怎么会是……」因为惊讶而急了的左靖兰吼道,可是即便他再怎么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在看到了傅文斌没有一点否认的打算的那一瞬间,他跌坐回了椅子。
傅文斌的笑,看上去有些勉强。从怀里面掏出了一瓶药水,他将那药水涂到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卸下了他一直以来展露于他们大家面前的那张脸,被藏着的脸长得甚是英俊。「的确,我在很早以前就入了天诛楼。但是那只是爲了今日的寻魂堡而做的准备。我原名苏静埋,原本,我们只是被训练出来作为卖出去的商品的,然后没多久,我们的主人继承了家业。与上一任的主人不同,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因此,我们被派去各门各派作为奸细。爲了防止我们会叛变,我们的主人,曾经给我们服用过西域的蛊,若是做了背叛他的事情,那就不会有好下场。」
「就因为你胆小怕事不敢死,所以你就要牺牲我的兄长幺!」亏他……亏他还以为他是一个好家伙,所以,才……
只是想到了自己做的蠢事,江顷帆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江顷潺本来就是打算去死的,即便不存在我这个奸细,他也已经决定了自己的路,如今只不过是提前而已。」知道自己的话会令江顷帆生气,但是苏静埋也没有办法,这是事实。即便被他憎恨,那也是无可奈何地事情。
「只是你的借口。我不想在见到你了,若是明天以前你还在这里,我便杀了你。」恨恨的别过了头,在听到了苏静埋在自己耳边说的一句话以后,江顷帆更是生气的一掌击向了苏静埋的胸口,而后跑掉。
那一掌用上了江顷帆的内力,毫无防备的苏静埋被打的吐出了一口血。
「你……」想要上前去关心,可是江顷潺的死还是令凤诺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苏静埋。于是,只说了一个字以后,凤诺清便无语的坐回到了椅子上不再说话。
「今晚我会呆在我一直待着的房间内,若是你们之中有谁想要杀我,便来我房里,我绝不会有任何的反抗。若是不杀我,明日我便会离开。」干咳了一声后,苏静埋随意的擦去了自己唇上的血,而后离去。
「嘎吱」一声,凤诺清尾随着推开了苏静埋的房门的皇甫逸南走了进去。静静的坐靠在床柱上的苏静埋在听到了声音后猛地睁开了眼睛,在见到了来人的瞬间,他似乎有些失望。嘴角的苦涩,便是痴儿也看得出来。
「原来是你们。」
「若不是我们,你以为会是谁?」皇甫逸南冷冷的说道,然后走到了苏静埋的面前。
忽的,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苏静埋的脖颈。
没有逃避,苏静埋依旧静坐在床上,而后回以皇甫逸南以没有感情的目光。
「你当真是想死?还是说其实你认为我们不会杀你?」微微的收紧钳制住苏静埋脖颈的手,皇甫逸南的目光发了狠似的。
「我不是一个会以性命来赌感情如何的人。既然我不逃,不反抗,那自然是已经做好了要死的打算了。」有些难以呼吸,但是却也无所谓。他不曾打算反抗,他已经背叛了主子,体内的蛊毒在发作,他也感觉得到。终究是一死,倒不如让他们发泄了对他的恨,或许这样,江顷帆他才会解开心结。
「不要。」
连忙抓住了皇甫逸南的手,凤诺清摇了摇头,却惹得皇甫逸南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本就不打算杀他。」揉了揉自己觉得酸疼不已的手,他的伤还未曾痊愈。
「那你来是想做什麽?看我害怕的模样不成?」冷冷的哼着,苏静埋的眉头皱得好似是刀刻的一般。「和你相识这么些年,倒也不想你这么的恶劣。」
恶劣?
这个词听着令凤诺清觉得有些不舒服。
「你误会了!」
连忙为不多做解释的皇甫逸南辩白,凤诺清着急的模样更是令皇甫逸南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虽然这样令他的胸腔感到极度的不适。
「不用多做解释了。」开心的搂住了凤诺清的肩,皇甫逸南笑得开心。也不顾及旁边还有人,他便朝着凤诺清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上去。这令凤诺清羞得脸又红又烫,再也不敢多说甚么。「我们只是想要来试试看你所说的是真还是假。并没有半点想要杀你的意思。你虽然说是被派来的内奸,但是你却也不曾害过我们,和你相交这么多年了,你本性不坏。」
语毕,皇甫逸南便将怀中的一瓶药交予了苏静埋,不曾见他伸手,却瞧见了他脸上的惆怅,皇甫逸南只是淡笑。「你若是要等江公子来杀你,我看你还是不要等了。他不会来的,比起那些,你还是想办法弄好你身体内的蛊毒比较重要。若是不尽早处理,说不准……」
「……你是说会死?」接过了药,苏静埋忍不住的轻笑。「若是要死,我也不会现在就死,除非是你们今夜便要我死。」
苏静埋眼中的狠利,不知道是为何而起。但是,却看得凤诺清觉得背后一阵阴凉。
那种眼神……
不是像极了当年那个下定决心要夺取皇甫逸南性命的自己吗?
苏静埋……
他这狠利,又是针对的谁呢?
第18章 越线
「诺清,你怎么了,脸色看上去很差啊。」关心的伸手轻轻地触摸着凤诺清的脸,凤诺清冰凉得奇怪的脸令皇甫逸南变得越发的担心。「你若是身子不适,那还是尽早找大夫来瞧一瞧会比较好些。」
「不,不用了。」抓住了皇甫逸南的手,皇甫逸南掌心的温暖传递至他的手心,凤诺清这才稍微定了些心。
他依旧很在意。
在意苏静埋刚才的话,还有表情。
苏静埋或许对江顷帆有情,所以他想……苏静埋或许不会害江顷帆。而他们二人,若是苏静埋想要害他们,刚才皇甫逸南掐住他脖子的时候他便可以有所行动。以皇甫逸南现在的身子,他绝对不是苏静埋的对手。
那么,苏静埋是爲了什麽,才会散发出那种令人感觉到恐惧感的气势?
「皇甫……」才刚刚吐出两个字,却不料被皇甫逸南给瞪了一眼。
对了,他该唤他的名……
脸颊微微的红了起来,凤诺清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在意这种莫名的害羞。「逸……逸南……你……你有没有觉得……傅大哥……额,不,是苏大哥他……似乎有些奇怪?」一时难以改口,不管是前者亦或是后者。
「他奇怪也是有道理的。他很在意江公子,不是吗?所以,现在他会变成这样子也并不奇怪。他不会对我们做过分的事情的,他虽然是内奸,但是至少他也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那满满的肯定,凤诺清便也好相信苏静埋是当真如皇甫逸南所说的那般。
但是,却还是不免有些担心。那种不安的焦躁感,始终无法消散。
「倒是说……诺清,你不觉得你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转移给了别人吗?」微微带着些醋意的男人有些可爱,可凤诺清却说不出口。
他……是在嫉妒?
不曾有问皇甫逸南,因为下一刻皇甫逸南激烈得似乎是要将凤诺清的一切都全部侵占的吻令凤诺清全然不能发问,他唯一可以做的,便只是在接受这个吻的同时,从中感知对方的醋意,以及……
自己对皇甫逸南的感情。
这注定是劫难,他穷极一生也逃不掉的劫难。
「唔嗯!」唇瓣被咬了一下,凤诺清疼得皱起了眉头。「你……爲什麽……」轻喘着气,难以□□呼吸的吻令凤诺清虚软的倒在皇甫逸南的怀中。
「你刚刚是在分神是吧?那便怪不得我要咬你了。这是惩罚。」
似是安抚一般,吻缓缓地落到了凤诺清的唇上。掩上了门扉,皇甫逸南褪去了凤诺清的衣裳。
那分明是多年前便被看过了很多次的身子,如今没有心理准备的展露在对方的面前,凤诺清依旧觉得羞涩无比。
「不要……看……」伸手想要遮住皇甫逸南的双眼,谁知下一瞬双手却又被皇甫逸南给抓住。「放……放开……」
「不要。」果断的拒绝,皇甫逸南嘴角的笑看的凤诺清连身子都热了。「你的身子不是很美吗?爲什麽不能看?」
「不要说这种好像是色鬼才会说的话。」羞涩的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脸,可是被皇甫逸南紧抓着的双手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那钳制之中挣脱。「别闹了,快……放开我。」似是蚊蝇之声的程度,凤诺清低下了头。
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自己的羞耻心,可他却不曾想到,这样做反而是令皇甫逸南想要欺负他。
「爲什麽要放开?」吻落到了凤诺清白皙的脖颈上,一次次的亲吻着他的脖颈,然后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不……不可以!」突然得到了自由的手猛地推开了皇甫逸南,涌入脑海的理智之中有着更多的自责。
他……似乎忘了。
他即便和皇甫逸南在一起,可是……
他真的可以完全忘记以前的事情吗?然后就那么没心没肺的和皇甫逸南谈情说爱,完全将凤家所有人的事情全都置之脑后?
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抱歉……」火热的身子似乎是被人浇了一桶冰水。凤诺清轻咬着嘴唇。「……我,我想我们……不可以。」
说不出理由,只是说着结论,凤诺清知道自己很狡猾。
只是……只是他也只能够想出这个法子。
若是将过往的事情说清楚,说明白了,是不是说他与皇甫逸南之间的关系也就走到了尽头?
如此想着,凤诺清便不由自主的开始觉得害怕。
那自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只是……他太贪心。不敢忘记过往,不敢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并且……他也不敢松开那好不容易才有勇气抓住皇甫逸南的那只手。
「……」皇甫逸南沉默了。静静的望着凤诺清良久,而后似是无奈一般的叹气。「我不会勉强你的。你对我有心结……你的心结还不曾解开。之后……我不会擅自接近你来令你困扰。」
一定是自己的表情暴露了自己的心事。
开始变得慌张,凤诺清想要摇头,可身体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活动。想要说话,告诉皇甫逸南并不是那样的,告诉他自己不过是暂时不想要做那档事情,直到自己能够彻底的放下一切的时候,再让他们做那些事情,可是嘴巴也象是被人上了线,张不开。
与凤诺清擦肩,皇甫逸南只是深深的叹气。那一声叹气之中,似乎有着浓浓的失望感。
「我本以为你是放下了那一切所以才会愿意同我在一起的。如今看来,似乎是我想得太好了。」忍不住的轻笑,只是那一抹笑苦涩得教凤诺清看得快要落泪。
他……伤了皇甫逸南。
又一次的。
他从来不曾想过,喜欢上一个人会如此的痛苦。虽然他也从不曾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什麽人,或许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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