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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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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风还在呆看着门前的大红灯笼;“有种莫名其妙被人嫖了的感觉吧。”
魔教弟子:“……”
看来成婚的事势在必行了。反正就算夏浅离不突然说要帮他举办婚事;他那个未婚妻腹中的孩儿也等不了太久。这是“施良玉”必须做的事情。纵然千万般无奈;千万个不愿意;他也只得接受了。
婚事他是不想理了。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但那个人自从冷冷地丢下一句“本教主帮你筹办婚事”外;就再也没露过脸了。白天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问这个的话,就说“教主下山去了”,问那句的话,就说“教主正在和堂主议事”。而这之间不过相差了一盏茶的时间。
秦怀风不禁囧道:“教主真是雷厉风行。”
魔教弟子面不改色地答道:“这是本教一向的传统。”
秦怀风再次囧道:“你不会在耍我吧。”
魔教弟子仍然面不改色,“这也是本教一向的传统。”
秦怀风:“……”
于是白天是找不到夏浅离了,而晚上一路赏月逛到夏浅离的居所时,秦怀风又被院落拱门前弟子拦下。
“教主说不许施公子进去。”
秦怀风摸了摸下巴,侧头看了看那个魔教弟子的耳朵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耳朵肯定有问题。”
另一位魔教弟子马上开口声援,“我也听到教主那么说了。”
秦怀风惊讶,“难道这病会传染的?”
魔教弟子:“……”
于是乎,晚上他还是没能见到夏浅离。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明明就在身边,却无法相见。此时心中思念之情比他回到试剑门的时候更甚了。想见到那个人,哪怕只是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也好。此刻秦怀风无比怀念起在幽谷朝夕相处的日子,虽然那时整天被威胁。
r》 心情郁闷。到账房来的时候,也只是叹气叹气再叹气,活是一样也没做过。浪费了魔教的钱去办婚事,却又不干活,白领工钱,这样的秦怀风似乎引起了管钱的左护法的大大不满。
“施公子,你在忙吗?”左护法俊雅的脸上挂着笑容,但笑意未及眼睛。
秦怀风正在缅怀着夏浅离那件白衣的触感,也没抬头去看左护法,只回了一个“忙”字。
左护法干咳,“但我好像看到施公子只是在叹气啊。”
“不就是忙着叹气吗?”
左护法干咳得更厉害了,“施公子,我想教主安□进来并不是让你来叹气的吧。”
秦怀风懒洋洋地抬眼看了一下脸色不悦的左护法,“莫非是来听左护法咳嗽的?”
左护法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施公子,你不希望我去跟教主告诉他你都在偷懒不干活吧。”
“不希望。”秦怀风答得很干脆。
看到对方还是怕教主的,左护法马上振作起来了,可没等他说一句话,就听到秦怀风幽幽地说道:“我更愿意自己亲口告诉他。”
……
至此,左护法很确定秦怀风都在因什么而神不守舍了。
看看,简直是赔大了。教主一声令下,就要他忍痛拨了一笔钱出来办什么婚事。
这段时间教主和这个白道叛徒之间的事传得正盛,现在却突然来这么一桩婚事。本来他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现在看到一个避人避到给老远看到对方就转头走,一个到处找人,也不好好干活,只会叹气,他可以确定根本就是小两口吵架了。
花了那么多钱却得到哪边都不开心的结果。他亏得心痛。
沉思了好一会儿后,左护法一咬牙,“施公子,你是否真想见教主一面?”
又陷入自己灰暗世界的秦怀风猛地回过神来,愕然地看向左护法,“左护法能帮忙?”
左护法点头,“我可让你偷偷进入教主的居所。”
原本亮起来的眼睛又黯淡下去了,“偷偷进入?即不是经得教主批准的吗?”
左护法感到十分愕然,他原本以为对方会很感激他的好意,“施公子并不乐意。”
秦怀风落寞地笑着摇了摇头,“谢左护法的好意了,施某希望教
主自愿见我。”
其实他要是不介意用这种小伎俩的话,他早就能见到夏浅离了。只是那样做又有何意义呢?夏浅离不见他,是心中有一个结。不等这个结解开,就算见到面,又有何用?所以直到今天为止,尽管思念得焦心,他仍然用正常的方式去打听,去接近,可惜屡吃白果。
看到秦怀风这个样子,左护法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有挥手道:“罢了。施公子若心中有事,无心干活的话,那就回去休息吧。”
秦怀风不慌不忙地拿过桌上瓷杯喝了一口,“我本就打算喝完这壶茶就告假回去了。”
“……”
“这里的茶比我房中的好多了。喝着好茶,心里也没那么难受。”
“……”那是他特地为自己准备的茶叶。
左护法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着,同时也责骂起刚刚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同情之心的自己。
把茶喝完后,秦怀风果真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这时右护法刚好到了。他好奇地看着秦怀风离去的背影,正想问些什么而转头看向左护法的时候,却看到对方正用账本遮住自己的侧面。
“你在做什么?”
“省得长针眼。”
右护法听了,低头看向自己□着的胸膛。他平素练功的时候就喜欢□着上身,前些日子看到教中不少教众也常常□上身,正想着大家都开始热衷于练武的时候,却又突然发现这些人好像都不见了。
真是怪哉怪哉。
一件蓝布衣裳突然丢到了他的面前。
“穿上。”还在用账本遮住侧面的左护法如是说道。
右护法眨了眨眼睛,听话地穿上了衣服。其实因为他常常在练功完后顺道逛来这里,所以左护法就特地帮他留了一件衣服好换上。可一穿上,右护法就发现有点不妥了。
他举起了手,一指少了一截的衣袖,“怎么衣袖被剪去了一截?”
“剪来当了抹布。”
右护法愕然,“好浪费。”好歹也是给他准备的衣服。
左护法点头,“给你穿确实浪费了。”
右护法:“……”
左护法没理脸色变得很臭的右护法,只是低头去看他那壶见底了的茶,“施良玉那家伙
还真是太不客气了。”
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
右护法这时才想起刚刚自己想问的事,“那小子真的要成亲了?”
“顾姑娘已有身孕。”是不得不成亲了。
右护法愕然,“但他和教主不是……”
“就算如此,又有何办法?”
“可自己将来的夫君心中装着其他男人,他的未婚妻不会心有不甘吗?”
左护法淡淡道:“总比装着其他女人好。”
右护法不解地侧了侧头,“那还不是心有所属,有什么好的?”
左护法没解释。
其实这还需要什么解释吗?两人皆为男子,就算没有一个女子阻碍其中,要在一起也是很困难的。世人的眼光、世间的束缚,这些虽只是身外物,但还是影响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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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心迹
大婚之期渐渐逼近。
傍晚时;裁缝来跟秦怀风量身做新郎服。此时离成亲的日子还剩下两天了。看着对方一板一眼地量这量那的;秦怀风这才第一次真真正正有了自己要成亲的实感;不禁有点不安起来。
“其实两天把衣服做出来是不是有点赶呢?不如延迟一段时间吧。”秦怀风体贴地建议道。
可裁缝却爽朗地一拍胸膛,“我们锦绣坊做衣服一向又快又好,公子请放心。”
秦怀风幽幽看了过去,“你这样说叫我怎么放心?”
裁缝不解地侧头。
秦怀风长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一旁前来帮忙的小七;“我看后天并不是成亲的好日子。”
小七一本正经地回话道:“我们已找人算过;后天正是嫁娶的吉日。”
“但和我犯冲啊;不利不利。”
“教主认为那是吉日。”
这一句话比刚刚那句有分量得多了。秦怀风顿时语塞。
小七更加把劲道:“若改期的话;将耗费更多的银两。左护法是绝对不同意的。”
秦怀风这下彻底败下阵来了。
“其实真要省钱的话;干脆给我一个红色的麻袋算了。那样我也不介意的。”死心了的秦怀风自暴自弃起来了。
裁缝的手一顿;“公子;好歹是大婚的衣裳啊。”
“还不是穿一天就没用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
秦怀风讶异,“莫非还要穿两次?”
裁缝无言以对。
这时小七开口了,“施公子,这话实在说不得。”
秦怀风耸肩,不以为然,“有时候嘴巴是管不住的。”
“但这话传到左护法那里的话,他真会考虑这么做的。”
“……”
左护法是个名副其实的算死草。
罢了罢了,反正该来的还是要来,而且他就帮施良玉拜个天地,之后的事情还是由本尊来处理。
于是秦怀风继续让裁缝量身。
红冠红衣红裤,这抢眼的一片大红却怎么也盖不过脑海中的一袭胜雪白衣。大后天就是他的大婚之日了,可直到今天,他还没能见到那
个人一面。
正当秦怀风怅然若失地叹息之际,一个魔教弟子突然走到门前来。
“施公子,教主有请。”
秦怀风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句话,“教主……叫我去他那里?”
魔教弟子点头应是。
秦怀风脚跟一转,箭也似的飞身出去,但刚走出庭院中央,就被裁缝的一声急促叫喊叫住了。
“施公子!”
秦怀风转头不耐烦地看向裁缝,“新郎服你随便做做就好。”
“不是的,我……”
“有什么问题我来承担。”
“不是的,我……”
秦怀风急得有点生气了,“要不我干脆套个麻袋算了。”
“我的量尺被你的衣服勾住了。”终于赶上来的裁缝没好气地一把扯回秦怀风身上的布尺。
秦怀风咕哝了一句“你早说嘛”,就朝夏浅离的居所飞身而去。
走到门前的时候,秦怀风反倒紧张得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了。
自上次的谈话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夏浅离了。夏浅离在避他。这件事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了。而现在夏浅离却召他前来,又有何用意呢?
揣着满心的不安,秦怀风低声叫了一句“教主”,可并没有回应。思忖片刻后,他慢慢推开了房门,然后就看到那个白衣倜傥的背影了。
心头蓦地一紧。
“教主。”他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还有没有回应。那白衣倜傥的背影依然动也没动一下。
“该不会站着就能睡觉了吧。”秦怀风疑惑地嘟囔了一句。
夏浅离嘴角微抽,回过头来,没好气地瞪了秦怀风一眼,“过来。”
秦怀风高高兴兴地走过去了,但当他刚走到跟前的时候,对方却脚跟一转,朝一旁的书桌走去。秦怀风满脸疑惑地跟上。
“大后天就是你成亲之日。”刚在桌边立定,夏浅离就突然开口了。
秦怀风顿时心头一紧,苦笑道:“到时能吃顿丰盛的了。”
夏浅离淡淡一笑,“还有娇妻相伴。”
秦怀风不语,低下头去。
夏浅离稍稍侧
过头,淡然地看了秦怀风一眼,然后伸手展开桌上画轴。一幅栩栩如生的龙凤图就展现在眼前了。
“这是本教主画给你的贺图。”
秦怀风看向龙凤图,只觉得嘴角发苦,“教主好画技。”
夏浅离垂眸。修长五指轻轻抚过画上龙凤,“龙凤和鸣,喜庆吉祥。”
秦怀风的心蓦地揪紧。他轻叹一声,不紧不慢地走到夏浅离的身后。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夏浅离的气息和心跳。
夏浅离没有斥责他的逾越。
秦怀风把手轻轻搭在夏浅离的手上,沉吟道:“双龙戏珠,不亦是一幅喜庆祥瑞之图?”
夏浅离却只是睫毛微垂,淡淡道:“双龙戏珠,实质双龙争珠。两龙若在一起,必有一伤。既然只会得到凄惨下场,不如尽早离去,收得龙凤和鸣之乐?”
搭在夏浅离手上的手突然一震。
他曾以为夏浅离在意的只是一个顾惜若,可这番话却让他迷茫了,猜不透夏浅离的心意。对于断袖之事,虽一向不问情爱,但他也没曾想过自己会是那种人,说没踌躇迟疑过是骗人的,可这几天夏浅离的避而不见叫他心中的迟疑烟消云散。
心中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叫他已无心顾及世俗礼教,一心只想和对方在一起,然而此时夏浅离却一味说着龙凤相配……
秦怀风顿觉怅然若失,却又焦心不已,连忙道:“即将会受伤受累,施某也愿与龙共栖。”
夏浅离睫毛一颤,但马上又恢复了平素的冷静淡然,微垂的眼眸中透出一丝寒光,“即使抛妻弃子?”
“若那并非施某的妻儿?”
“本教主已派人查过。”垂在一侧的手稍稍握紧。
秦怀风轻叹,“世事有时并非像表面看起来如此简单。”
若非亲身经历,他也不会相信灵魂易体这种荒诞之事。顾惜若腹中胎儿是施良玉的骨肉,却和他秦怀风毫无关系,但他又如何解释呢?突然说出这种话,只怕会让夏浅离感到自己被愚弄了,更为恼火而已。
“施良玉,你绝非善类。”沉默良久后,夏浅离突然冷声道。
秦怀风一愣。
平素只会寻花问柳,恃强凌弱的施良玉确实并非善类,但夏浅离从没和真正的施良玉见过脸,而只
和暂居他人身体的他相处数月。
他不知道夏浅离口中的“绝非善类”是针对施良玉那个白道叛徒,还是针对他这个试剑门掌门而言的。
猜不透夏浅离心思的秦怀风只好苦笑,“施某虽非善类,但对教主确实忠心一片。”
“忠心一片?”夏浅离缓声问道。
搭在夏浅离手上的手突然转为握紧,“真心一片。”
把话挑明后,秦怀风更感心湖荡漾,难以平复,正欲抱紧对方之时,却被突然推开了。
“可本教主赌不起。”
“赌不起?”秦怀风茫然地反问。
夏浅离却只是淡淡一笑,把他推开后,负手朝门口方向走了几步,“赏月吧。”
秦怀风透过窗户一看,“可是教主,今晚不见月亮。”
“那数星吧。”夏浅离轻声说着回头一笑,潋滟双眸在明灭烛火的映衬下更显魅惑,“本教主记得你还没数完星星。”
“……教主,数不完的。”
“那就数一辈子。”
“若能呆在教主身边一辈子,施某愿意。”秦怀风说着语气变得更柔了。
夏浅离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并没回话。
因为尚未用晚膳,所以夏浅离把酒水菜肴都带上了,而地点是在屋檐之上。
秦怀风也喜欢坐在屋檐上喝酒赏月,但连一桌菜肴也带上去的可从没试过。看着搁在屋檐上的一碟碟佳肴美食,秦怀风的表情有点微妙。
“教主,还是下去吧。这样碟子很容易被碰倒的。”
“本教主不会碰倒。”夏浅离说着用筷子夹过一小块肉放进口中,姿势优雅得犹如置身在豪华厅堂之中。
秦怀风无奈地叹气,“我是指我会碰倒。”
夏浅离挑眉,“这是在暗示本教主丢你下去?”
秦怀风脸上表情一僵,“教主果然非等闲之辈,连理解能力都异于常人。”
“少给我贫嘴。”夏浅离冷冷道。
秦怀风只有收起脸上的讪笑,也举筷吃起来。
夜色渐深。天上的星星也更亮了。
而底下只有轻得几不可闻的杯盘碰撞声。
此时秦怀风表
面上神色淡然,实质心乱如麻,根本品不出口中佳肴的味道。
他对夏浅离说了“真心一片”,夏浅离却回了他一句“赌不起”。这是拒绝,还是试探?
思及至此,秦怀风忍不住侧头看去旁边的夏浅离。微暗之中,只见一袭胜雪的白衣,以及面白如霜的姿容。
心头顿时一紧。
“教主……”
夏浅离淡淡一笑。俊美玉面更显清艳,几不可直视,“施良玉,大后天就是你的大婚之日了。”
秦怀风叹气,“教主,你说过了。”
“本教主是在跟自己说的。”夏浅离淡淡说着,举起酒杯。
晶莹美酒在杯中流动。酒香扑鼻。
“洞房花烛夜时必喝合卺酒。不知那该是什么滋味呢?”夏浅离微笑着凑近秦怀风身边。眸色更深了,叫人沉醉,“施良玉,陪本教主喝酒吧。”
秦怀风呆了好一会儿后,才猛然回过神来,慌忙低头去拿酒杯,却被轻轻抓住了手腕。
“用一只酒杯即可。”夏浅离淡淡说道。
秦怀风愕然,只觉心跳如擂鼓,“一只酒杯如何对喝?”
夏浅离但笑不语,仰头把杯中物一喝而尽,然后凑上前来。两人的双唇紧密地贴在一起。美酒从对方口中缓缓渡来。
秦怀风愕然。
夏浅离笑得明艳如月,语气轻柔道:“好喝吗?”
“……好喝。”
夏浅离嘴边笑意更深了,“还想要吗?”
理智的弦在那一瞬间崩掉了。秦怀风一把拉过一袭白衣的夏浅离。夏浅离并没有抵抗,而是顺从地让他拉进怀里。
他低下头去,着迷地覆上那两片柔软的双唇。淡淡的酒香味从对方的口中传来,但他明白使自己沉醉的并不是美酒。
身体顺从本能地舔吻吸吮着对方的双唇。细碎的□声在耳边响起,更叫他感到下腹发热难受。秦怀风情难自禁地伸手探进那胜雪的白衣之中。比想象中更要细腻的触感叫人迷醉。
“浅离……”他低声轻唤对方的名字。
怀中身体轻轻一颤。染上了□意味,更添几分妩媚的潋滟双眸笔直地看去他。
“可惜本教主不能叫你‘良玉哥哥’。”夏
浅离促狭道。
秦怀风轻轻握起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我只要你。”
夏浅离垂眸,“本教主看不出你的真心。”
心像被利箭射中了一样刺痛,“要我把心挖出来吗?”
“不必。”原本温柔的声音转为一贯的清冷。
夏浅离推开了他。恢复原本冷静淡然之色的双眼直直地看向他,“你只需告诉本教主镇远镖局的雷虎是谁即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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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
秦怀风一愣。他几乎忘了这个自己胡乱编出来的“师父”了;呆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啊了一声;愕然地看向夏浅离,“教主,你真去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
看到他这副心虚的样子,夏浅离更显不悦了,冷哼道:“难不成本教主得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成?”
“……教主;我是情非得已的。”
夏浅离的声音更显冷冽了;“情非得已骗我?”
秦怀风无奈地叹气;“我可以跟你解释;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
“不必了。”夏浅离冷笑着一摆手;完全看不出此人和刚刚温顺地靠在自己的怀里的人是同一人;“你只需回答本教主几个问题即可。”
秦怀风只好点头应是。
“第一;你是不是白道门派的人?”
不止是白道门派的人,而且还是刚观光了一遍的试剑门掌门。
“是,不过……”
“第二,你接近我是不是另有所图?”夏浅离没等他说完就径自问了下去。声音冷冽如冰霜。袖中手也紧握为拳。
刚刚才肃清了教内叛徒,也难怪夏浅离会多疑了。
显然被当成了奸细的秦怀风只好苦笑,“不是。”
握紧的拳头稍稍松开。可在说到第三个问题时夏浅离的表情又紧绷起来了。
“第三,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心中苦涩在听到这句话时顿时化为一腔柔情。
秦怀风忍不住再次握起夏浅离的手,“可昭日月。”
但夏浅离马上冷笑着抽回了手。失去那温暖感触的手顿感寂寞。
“那你又为何屡屡欺骗本教主?”
秦怀风顿时感到喉咙发紧,“若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你就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视情况而定。”
秦怀风幽怨地考虑起这桩不公平的交易,“……我能不能先问一下,你到底有多讨厌白道?”
夏浅离蹙眉,“本教主更讨厌被人欺骗。”
这到底算是肯定还是否定呢?
秦怀风叹气,但无论是肯定还是否定,他都得放手一搏了。
深呼吸了一口
气后,他笔直地看进那双清冷而明艳的双眼,“等我数天。到时候我会给你答案的。”
“什么答案?”夏浅离冷声道。
秦怀风握拳,“可能会叫教主欣慰,但也可能只会叫教主更不满意的答案。”
冷冽的双眸在盯视了他好一会儿后,终于默然收回了视线,“那本教主就敬候佳音吧。”
“谢教主。”
这么应着的同时,秦怀风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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