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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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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冽的双眸在盯视了他好一会儿后,终于默然收回了视线,“那本教主就敬候佳音吧。”
  “谢教主。”
  这么应着的同时,秦怀风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夜色微暗。夏浅离清冷俊美的容颜却亮如明月,叫人迷醉。为了这个人,就算要他牺牲再多,他也在所不惜……
  陆四很无奈,很悲剧,明明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进了一个大派,却还没混个脸熟,也还没学得一招半式,就被一声令下,派去抓人了。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
  谋害自家掌门的事情东窗事发后,施家两父子竟然还厚颜无耻地投靠魔教。当初援助原掌门妻儿的大派决定穷追猛打,誓要伸张正义,讨还血债。
  可是在数月无果的情况下,满腔的热血也冷下来了,于是派去的弟子逐级降,从得意弟子变成一般弟子,一般弟子变成新入弟子,譬如陆四,所以陆四真是入不逢时。
  这天,正当陆四在投宿客栈里吃着阳春面的时候,一个眼熟的身影映入了眼帘。嘴里的阳春面差点从鼻子里飞出来了。他连忙拿出袖中画像一看。
  几分流气,几分软弱,没错,就是那个叫施良玉的不学无术之徒。
  陆四当下就想上前把施良玉抓了,好结束他可悲的盯梢生涯,但定睛一看,却见施良玉身边跟着的是一个青衣俊朗的玉面公子,而且那人不就是……
  心中暗暗惊讶的陆四连忙把画像收入袖中,决定先观察情况再说。看到施良玉两人走上了客栈三楼,陆四连忙又跳又爬,总算险险攀上了屋檐,掀开一块砖瓦,就伏在上面窃听。
  施良玉和青衣公子并不急着交谈,而是先叫来了一桌好菜,把酒细啖起来。看得陆四怀念起那碗没吃完的阳春面来了。一顿酒菜后,施良玉唤来小二收拾善后。
  见状,陆四全身绷紧,把耳朵竖得尖尖的。
  哼哼,终于要进入正戏了。就让本大爷听听这两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的人要谈些什么。
  可小二正要离开的时候,施良玉却突然叫住了小二,
  “你们店的饭菜实在不错。”
  小二愕然,但还是傻笑着应话道:“我们客栈的掌厨以前可是在大户人家干活的。”
  “可是地方不干净。”施良玉遗憾地摇了摇头。
  小二又是一愣,然后马上生气地涨红了脸,“客官这话何从说起。我可是每天都打扫,哪来不干净呢!”
  “那怎么会有老鼠?”
  话刚说完,一直坐在桌边品茶的青衣公子突然一挥手中玉扇。还没等陆四反应过来。碰的一声,尘土四起,他就那样四脚着地趴倒在地上了。
  施良玉瞥了一眼陆四,转头笑得一脸和睦地看向小二,“看,不是很大一只黄皮老鼠吗?”
  小二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
  客栈设在魔教脚下。江湖人士之间的纷争,他看多了,自然之道此时决不能多留。慌慌张张地说了一声“小的告退了”之后,小二就识相地退了出去。
  施良玉把门关上,转头看向还痛得趴在地上不肯起来的陆四,脸上却仍然笑得一团和气,“不知这位檐上兄台有何贵干?”
  陆四痛得直想喊娘,但在敌人面前示弱实在有失威严,只好紧咬着牙关强忍。
  总之输人不输势,他把头一仰,恶狠狠地瞪着那张可恶的笑脸,大喊道:“施良玉,你这个谋害掌门,投靠魔教的卑鄙小人!”
  施良玉无奈一叹,“其实在座各位都知道在下的身份。兄台又何必替在下介绍一番呢?还是请兄台自己报上名来吧。”
  “嵩山弟子陆四!”
  “原来是嵩山弟子啊。失敬失敬。”施良玉抱拳行礼,同时把视线投向正在悠闲地喝茶的青衣公子。
  青衣公子细啜一口清茶,淡淡道:“我还以为是魔教派来监视你的。”
  施良玉苦笑。
  其实他今早下山的时候,也曾这么想过,但想不到沿途畅通无阻,也没有跟屁虫在后面探头探脑。那人明明说过不信任他啊……
  苦涩的甜蜜在心中渐渐扩散开来,叫披着“施良玉”外衣的秦怀风越发坚定了内心的决定。
  此时陆四也把恶狠狠的视线投向青衣公子,“你是……”
  “当我摆设好了。”青衣公子极其优雅地喝了一口茶。
  但这句话显然没有起到
  阻断的作用。
  “梁青阳!”陆四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梁青阳无奈一叹,疑惑地看向秦怀风,“他怎么说得出来呢?”
  秦怀风回他一个更为疑惑的眼神,“你确定自己的画像没被拿来当练习剑法的靶子?”
  “……”梁青阳当刚刚没人说话,“我的意思是,我都叫他当我摆设了,他怎么还那么不识相地说出来?”
  陆四:“……”
  秦怀风好心地为无言的陆四解释:“他大概觉得把这么一尊东东当做摆设,这客栈是想关门大吉了。”
  梁青阳脸上笑容微僵,“施公子这话酸得呛鼻。”
  秦怀风怜悯地看向梁青阳,“乐观其实也是件好事。”
  哔哩哔哩的火光在这两师兄弟之间跃动。
  被丢在一边的陆四感到很寂寞,只好出声刷存在感,“梁青阳!你身为白道大派试剑门的弟子,竟然和施良玉这种败类叛徒混在一起!试剑门掌门就是因此这个败类才遭遇不测的……”
  “咳咳,他还没死。”秦怀风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被打断的陆四不满地瞪了一眼秦怀风,继续说下去,“现在你不但不手刃仇人,还和仇人把酒言欢!你如何对得起试剑门,对得起自己的师兄、师父,和试剑门上千弟子!你枉为天下第一剑的门生!实乃白道渣滓!人人得而诛之!”
  一番慷慨陈词结束。秦怀风是个好听众,连忙拍掌,“大气也没喘一下,你们讨伐魔教时都是用口水攻势的吧。”
  “……”陆四觉得自己刚刚的话白说了。
  正在优哉游哉地喝茶的梁青阳笑眯眯地代答:“嵩山派专门教导弟子怎么说大道理。”
  秦怀风一脸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那么有空闲练骂人,还不如学好功夫。”梁青阳说着脸上笑意却骤然变冷,“虽被骂一两句无关痛痒,但‘渣滓’这两个字眼实在刺耳。施公子,你说该怎么惩罚这个嘴巴不干净的家伙呢?”
  秦怀风摸了摸下巴,“既然功夫不济,也无谓在江湖上丢人现眼,干脆送他回乡下生孩子好了。”
  陆四很想说一句“我是男的”。
  梁青阳轻笑出声,“那算什么惩罚?”
  “生了女儿就送
  来当童养媳。”秦怀风一脸神清气爽地如此补充道。
  陆四脸上神情僵硬了。
  梁青阳还是摇头,“若生的是男孩该怎么办?”
  “那就送去伺候魔教教主。”
  陆四脑脑海里生出了很糟糕的想法。
  莫、莫非魔教教主……
  “洗衣、端茶、供打骂,夏浅离难伺候得就像个黑心的小姑。”秦怀风幽幽一叹后又补充道。
  梁青阳摇头,暧昧地笑道,“你舍得?”
  让那个为了自己负伤而战的人和别人亲近。
  秦怀风愣了愣,苦笑道:“不舍得。”
  陆四只当秦怀风说的是不舍得让他那个虚构出来的孩子受苦,当下不禁有点感动,但又连忙肃容。
  不行,此人乃白道败类,不得心软。
  然而正当他打算再次开骂,以示自己贞洁的时候,却见秦怀风笑着走近,并蹲了下来。
  “好了,若你不想遭此浩劫的话……”
  怎么了?难道要他出卖自己门派?
  “那就乖乖晕倒吧。”
  不过陆四还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其实对这两人来说,陆四充其量只是无关紧要的老鼠一只。
  于是只见眼前一黑,陆四就晕了过去。当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全身脱光光地被丢在巷子里了。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后话了。

☆、成亲

  酒足饭饱;碍眼的老鼠也处理完毕;是时候谈正事了。
  学夏浅离那样故作深沉地负手走到窗边;秦怀风幽幽一叹:“我要成亲了。”
  梁青阳正要举起瓷杯的手一顿,愕然道:“素闻魔教心狠手辣,想不到是真的。试问是哪家姑娘犯了何等大罪,要受此酷刑?”
  秦怀风也没指望能从和自己不和的师弟口中听到一句安慰的说话,但还是不由得幽怨地瞥了一眼;“要成亲的是施良玉。他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总得负责。”
  梁青阳嗤笑;“那人一年到头做的欺男霸女之事多不胜举。你又何须让他突然变成负责人的君子呢?”
  他也想能逃则逃啊;可是……
  “那人本就是施良玉的未婚妻。更重要的是;”秦怀风顿了顿;“夏浅离主动帮我筹办婚事了。”
  “看不出那位魔教教主如此喜欢多管闲事。”
  秦怀风苦笑;并未回话。
  夏浅离一开始是因为气他和女子交好才干脆斩掉情丝,但终究还是不舍得,而秦怀风更不舍得,陷得越深,想和那个人在一起的念头就越强烈,强烈到要他抛弃一切也在所不惜。他从来生性淡泊,没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深陷情海的一天,但一旦陷进去,就再也不想出来了。
  秦怀风转身,笔直地看进梁青阳的双眼,“你们找到让我重回原来身体的方法了吗?”
  这话题跳跃得叫梁青阳一愣,但马上回复一贯从容的笑容,浅啜一口清茶,“师兄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吧。”他倒是挺好奇梁青阳有什么假话要跟他说。
  梁青阳悠然道:“假话就是,经过我们的多番努力,还是没能找出让师兄重回原来身体的方法。”
  假话是找不到,那么真话……
  秦怀风一喜,双眼顿时亮起来了,“说真话吧。”
  “真话是,其实我没怎么努力去找。”
  “……”
  否定的是前半截,后半截仍然没变。白欢喜一场了。
  秦怀风幽怨地看向梁青阳,“师父是为了做善事,才要了你这个祸害吧。”
  “就算是那样,我也满足了。”梁青阳嘴角的幸福笑容灿烂得耀眼。
  看得羡慕嫉妒恨的秦
  怀风移开了视线,“后天就是我代施良玉成亲的日子,我希望你和师父能尽快赶来。”
  话题又转回来了。
  梁青阳讶异地眨了眨眼睛,“师兄连我们这份贺礼都不肯放过吗?”
  “……”秦怀风心想所有贺礼都只会被左护法搜刮去,自己是一杯羹也分不了,可他叫师父和师弟来并不是为了一场做戏似的婚事。
  “还有把施良玉也带来。”
  听到这话,梁青阳神情一脸,肃然道:“师兄想做什么?”
  “要解释也得拿出证据来嘛。”
  “跟谁解释。”
  “夏浅离。”
  成亲,跟夏浅离说明真相。秦怀风言下之意呼之欲出。
  梁青阳低头细啜了一口清茶,以平复心中的惊愕。
  他不是猜不出秦怀风和夏浅离之间的事情,只是猜测始终是猜测。断袖之情乃叛经逆道之事。很艰难才和师父在一起的梁青阳十分明白其中艰辛,所以此时听到秦怀风承认,自然感到愕然。
  “解释了以后又该如何?”梁青阳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果不其然。
  秦怀风笑着云淡风轻地说道:“既然重回原来的身体无望,那我就以这副身体终老吧。”
  梁青阳皱眉,“你的武功呢,掌门之位呢?”
  “掌门之位本来就是你们强塞给我的。我正巴不得脱身。至于武功……”秦怀风微微紧握了双手。
  他是不舍的。苦练了二十多年,他虽不像试剑门历任掌门那样是个武痴,但亦是爱武之人。失去了绝世武功,他秦怀风就什么都不是了。不过……
  秦怀风举手轻轻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股暖流从心底流过。
  夏浅离看到的不正是什么都不是的自己吗?也正正是原原本本的自己。
  现在返回原来的身体无望。他也总不能一直这样等下去,更何况,错过此时,他就真的可能错过一世了。那个性格乖僻的人比谁都偏激,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思及至此,秦怀风闭目深深一吸气,“武功的话,既然上天做了这种安排,我也无谓强求了。还有,施良玉方面,也不能总让他一直睡着。该他偿还的血债,该他负的责任,还是得由他来承担。”
  梁青
  阳不予苟同地皱眉,“施良玉绝非善类。”
  这个不久前才听到的词语叫秦怀风不禁自嘲地一笑,“你是怕他醒来后,会用我的身体惹是生非?”
  “虽然很不服气,但我还是得承认你的武功确实高强。施良玉就算不懂招式,单单靠你深厚的内力也够我们吃苦的了。”
  “那就废了我的武功吧。”秦怀风说得像是别人的事一样。
  瓷杯跌碎。梁青阳惊得拍桌而起,“把你的武功废了?”
  秦怀风依然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点了点头,“魔教不是有废人武功的毒药吗?既然到了要找人潜入魔教找解药的程度,可见遭殃的门派应该不少。要弄到一人份的毒药轻而易举吧。”
  梁青阳双眼睁得更大了,“师兄,你……是认真的?”
  秦怀风点头。
  看到秦怀风心意已决,梁青阳不禁着急起来,一敲玉扇,“其实师兄何必如此之急呢?再等一年半载也不迟啊。”
  “但有人等不了。”
  梁青阳眯起双眼,“夏浅离?”
  秦怀风微微点头,“我不想欺骗他了。”
  梁青阳仍然不予苟同地摇了摇头,“师兄何必如此偏激?若你想坦言,我和师父可给你作证。没必要非得加上一个施良玉,更没必要废了师兄二十年来的武功修为啊。”
  “可缺少施良玉,此等离奇怪事,夏浅离未必相信。”
  “就算加上施良玉,此等离奇怪事,夏浅离也未必相信。”梁青阳用同样的理由反驳,“再加上灵魂易体之事来得突然,恐怕也去得突然,若日后师兄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那岂不……”
  说到这里,梁青阳啊了一声。
  此等常理即可猜到之事,秦怀风怎么可能料想不到。秦怀风说要废武功的话,就用魔教的毒药,那么说的话……
  梁青阳再次一敲玉扇,“师兄找到了解药?”
  秦怀风点头,又摇头。
  梁青阳不悦地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知道有解药,但还没找到。”对这种毒竟然还有解药一事,秦怀风颇感愕然。不过……
  顿了顿后,秦怀风浅笑着继续说下去,“就算真要为了那人废了一身武功,我也觉得值得。”
  话说至此,已无需赘言。
  梁青阳握扇抱拳,无奈地笑道:“明白了。”
  说完衣袖一拂,就转身离开了厢房。
  看着梁青阳离去的背影,秦怀风轻轻叹了一口气。
  要解释已经够难的了。更叫他担心的是在夏浅离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一切真会顺利进行吗?他们毕竟一个是白道,一个是黑道啊。
  从魔教本址到试剑峰,就算策马疾驰,也得花上好几天的时间。之前能见到梁青阳,只是因为梁青阳刚好来到附近,而要身在试剑门的师父带着施良玉赶来,果然还是没能赶上婚期。
  虽然秦怀风本来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想着能在这几天解释就好,但在穿上大红的新郎服时,他还是不禁感到郁闷。郁闷归郁闷,在一派喜庆声中,他还是被拉去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相拜了。
  这场婚事举行得热闹盛大。施良玉本来就是白道中人,满座魔教教众显得实在有点失当,于是城中的商贾名门也自愿或半强迫地受邀前来了。杯斛交错,道贺声不断,看起来甚是风光。
  施老爹红光满脸,得意地挺起了自己的大肚子,俨然忘了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真有一副“我才是主人”的气势,不过魔教的人也随这小人得意的家伙做一晚的美梦,只管自己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肉,其实也没怎么理会婚事的主角。
  秦怀风正乐得如此,随随便便地敬了几桌子酒后,就说要去新房了。施老爹乐呵呵地叫他好好对待新娘子。
  秦怀风笑着点头,但走到隐僻处后就叫来了喜娘,把一个小黄色纸包塞到喜娘手中,“这是安神的药。你让新娘子喝了吧。”
  安神的药,也是安眠的药,对母亲也好,对胎儿也好,都只有益无害,但今晚的新婚事就只能在周公府中度过了。
  喜娘不解,正欲说什么,却被秦怀风肃容地说了一句“无需多言,照做即可”。她当下怯怯地应诺,小步匆匆离去了。
  她只是收了很多的钱,才敢到魔教来主持婚事的,可不想惹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淡淡地看了一眼喜娘远去的身影后,秦怀风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夏浅离并没有来参加婚宴,只在晌午时曾到他的房间来,倚在门边,冷笑着看向穿得像红包一样的秦怀风。
  秦怀风顿感局促
  ,正想说什么来缓和气氛的时候,却被夏浅离抢先了。
  “本教主有点后悔把你嫁出去了。”
  “……施某是娶妻子。”秦怀风有种想感动,又有什么卡在喉咙的感觉。
  夏浅离并没回话,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衣袂一挥,转身离去了,只留下倜傥的白衣背影供他瞻仰片刻。
  专程前来,却又马上离去。想到应是自己身上大红的新郎服惹的祸,秦怀风就不禁感到心一阵揪紧,所以从举办婚宴的厅房出来后,他并没有马上前往夏浅离的居所,而是先往自己居住的厢房走去,好换下这身猴子装。
  月明如水。越往庭院里走,就越显得幽静。
  此时的秦怀风心里揣着的是夏浅离,脑子里想着的也是夏浅离。等到一心只想早点赶到那个人身边的他发现身后不寻常的脚步声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施良玉。”
  霜白的月光下站着一高一低两个身影。出声叫他的是矮个子的清秀少年。只是那双墨黑眼睛中冷峻恨意并不是一个少年应该有的。
  秦怀风想起了被施家两父子囚于地下的原掌门之子。
  他干笑着向后退去,“要问茅厕在哪里的话,只要找处杂草高一点的地方就可以了。”
  喜好干净的夏浅离听到,恐怕会马上叫人把他丢到茅坑里吧。
  不过这一高一低的两位不速之客显然暂时没有那个需要。少年眼中的恨意更深了,但更叫秦怀风在意的是少年身边的黑衣男子。
  不怒而威,沉稳冷峻。
  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他是逃不过的。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感受到死亡的气息,秦怀风不禁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在他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之前,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就夹着雷霆之势朝他袭来了。秦怀风侧身闪过,一只手轻弹剑身。利剑顿时微微一颤,朝另一个方向偏去。
  黑衣男子皱眉,显然没想到“施良玉”有此等武功修为,当下敛容加强了攻势。此时少年也欺身上前。
  饶是秦怀风招式多么精妙,没有内力又没有武器的他终归还是不敌两人的夹攻。不消半响,他已经伤痕累累。这时少年剑势凌厉地正面袭来,他侧身躲过,但避过了一劫,却还是无法避过黑衣男子从后面刺过来的剑。
  一抹血红在
  自己的胸前如红花般绽放。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想起的是那个白衣胜雪的魔教教主。
  夏浅离会为他的死而感到伤心吗?无论会还是不会,他都会心痛啊。前者是因为不忍,后者是因为不甘。      
  作者有话要说:
  被影子受吓到了,今晚还会有一更
  小秦同学会换回来的~~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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