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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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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离喜好干净。这点在夏浅离身边呆了大半年的秦怀风是最清楚不过的,但会在中途停下的原因并不只是为了洗脸那么简单。现在的秦怀风是白道的人。谁会把和自己立场相反的家伙引到大本营去呢?
想到自己被当成了外人,秦怀风不禁幽幽一叹,也走到溪边,打算洗洗脸;让脑子清醒一下;但他还没碰到溪水;手背就被一块小石打中。
秦怀风委屈地看向夏浅离;“夏教主;这条小溪没有被魔教买下吧。”
“脏。”今晚的夏浅离特别言简意赅。
之前他在施良玉的身体里时;夏浅离也没过分到不准他和自己共用溪水。看来这个心眼比针还小的教主是在记恨他刚刚的阻拦。
“那么有劳夏浅离掬水给秦某了。”秦怀风很诚恳抱拳道。
夏浅离这才第一次看向他;不过是冷冷的一瞪,“用血给你洗怎样?”
秦怀风脸色一僵,干笑道:“没必要让夏教主自残身体啊。”
回以他的一声冷哼。
此时乌云散去。月光倾洒一地。明媚月色之中,夏浅离一身白衣胜雪,齿白唇红,在夜色之中更显得清冷俊美。
秦怀风看得呆了,又被小石击中,这回是正正朝他的面门飞来。幸好他躲得快,否则遭殃的就不是脸颊了。
“秦怀风,你站在哪边?”
秦怀风摸了摸有点疼的脸颊,语气十分委屈,“夏教主丢得那么准,会不知道我站在哪边吗?”
意思被故意曲解,夏浅离忍不住又丢去一块石子。不过这回被秦怀风躲过了。
在一旁看着的姬长老总觉得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干咳了一声后,上前说道:“秦掌门,如果你是帮教主的话,就不要再阻拦教主。”
现在的教主叫她看得心痛,只求能在解决掉那两人后,教主能稍微解脱一点。
秦怀风看向难得开口的姬长老,为难地皱起了眉头,“杀了那两个人,会使魔教和白道更加水火不容
。”
“无需你挂心。”夏浅离马上冷声回道。
他没有挂心,因为他心都被偷走了,“施良玉罪有应得。”
这回袭来的不是小石子,而是锋利的长剑。剑尖距离颈项只有一寸的距离,但秦怀风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睛也没眨一下。
“是否罪有应得不需你来判断。”夏浅离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
这是秦怀风第一次看到情绪如此激动的夏浅离,而这都是为了自己,为了那个夏浅离以为已经死去的自己。心湖顿时激起千丈巨浪。
“如果我说被杀死的根本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施良玉呢?”
剑尖一颤。
夏浅离眉头轻蹙,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秦怀风抿唇,“我就怕你不相信我要说的。”
夏浅离微微眯起了双眼,“施良玉是你派来的吗?”
突然转变的话题叫秦怀风一愣,“夏教主此话何从说起?”
“……你们的武功套路十分相似。”夏浅离的语气更显冷冽了。
秦怀风不禁苦笑,“若是同一人的话,武功套路自然相似了。”
剑尖向前,在秦怀风的颈项上划出一抹浅浅的血红,但秦怀风仍然纹丝不动。
“别跟本教主开玩笑。”清冷的声音下是暗涌的波涛。夏浅离的心一下子乱了。
秦怀风感到嘴角苦涩更甚,“就说你不会相信的。”
顿了顿后,他轻轻一叹,温柔地看进那双幽黑深渊般的眼眸,“我说过,要跟你解释的。”
哐的一声。是长剑掉落到地面的脆响。
姬长老慌忙走上前来,“教主!”
夏浅离挥了挥手。原本惊愕的表情很快恢复平素的镇定。
他弯身捡起长剑,森然道:“他连那种事也跟你说吗?”
会知道这种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情,就只有被其中一人告知了。夏浅离的想法很正常。毕竟谁会宁愿去相信灵魂易体的事呢?
秦怀风有点苦恼地挠了挠头,“夏教主觉得会有奸细那么不解风情,连那种事也说吗?”
“他挺混蛋的。”
夏浅离的声音很好听。混蛋两个字从他口中
说出来似乎也高贵了不少,但秦怀风还是不由得感到郁闷。
如果他真死了,当别人问起他是怎样的人时,夏浅离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出“他挺混蛋的”五个字吧。不过即使自己是这么一个人,夏浅离还是为他感到伤心难过。想到这里,他感到心中一股暖流缓缓流过。
“没有什么奸细,也没有什么告密,只有老天爷的作弄。夏教主就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事吗?”
夏浅离眸色一沉,“凭什么让本教主相信?”
秦怀风苦笑,“确实,最有力的筹码没有了。”顿了顿后,他柔声紧张说道,“就只有一片真心可供证明了。”
夏浅离握剑的手一紧。冷静的外表下是澎湃的心潮。
如果这种荒谬的事是真的话……
看到夏浅离神色有异的姬长老马上担忧地出声:“教主?”
夏浅离深深吐了一口气,“你先回去。”
姬长老愕然,斜眼看向秦怀风,“但是……”
“他不会伤害我的。”说完,夏浅离抬眸淡淡看向秦怀风,“你会吗?”
秦怀风微微一笑,“就算要死,我也不会伤你分毫。”
“……但你早已经伤害了。”不过不是身体,而是心。
秦怀风举手轻抚胸口。那里心痛如刀割。
姬长老满腹疑惑地看向像在打哑谜的两人,还是不放心地说道:“教主……”
“回去。”清冷的声音中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姬长老咬了咬下唇,只好低头应了一句“属下遵命”,就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此时只剩下两人独处了。心中激动难耐的秦怀风正想走上前去,却被那道熟悉的清冷声音叫住。
“你想编什么故事给本教主听?”
秦怀风无奈苦笑,“不是故事,是真事。”
夏浅离面无表情道:“但这是本教主听过的最荒谬的真事。”
“你还是不相信吗?”
夏浅离神情复杂地睨着他:“我想相信。”
“想相信?”
“……我希望他还活着。”
这一句话使秦怀风心中顿时激起了千丈波澜。
他欺身上前,抓住夏浅离的手腕,顺势把对方拉进怀里,颈项上立马又多了一道血口子,但秦怀风并没放手,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没驯服的小猫果然容易抓人。”
威胁无效,又挣扎不开,夏浅离脸上寒霜更甚了,“你想死吗?”
秦怀风摇头,“不想死第二次了。”
夏浅离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本教主并没相信你编的故事。”
话虽如此,眼中却已经闪过动摇之色了。
夏浅离说想相信,说希望他还活着。这话背后到底有多深的情,多重的伤。
思及至此,他不禁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架在颈项上的剑眼看着也随之深入。夏浅离啧了一声,冷着脸放下了长剑。
秦怀风不禁心中窃喜,继续乘胜追击道:“你问过为什么我的武功和试剑门的相似,为什么知道试剑门的密道机关,为什么被试剑门的人捉去后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还有其他很多的事情,要是你能相信那个荒谬的前提,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夏浅离紧抿双唇,并没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思念的心上人就在怀中,秦怀风忍不住伸手抚摸那墨黑如漆的长发。触感柔软,仿若上等的丝绸一样,叫他爱不惜手。
从没被人抚摸过头发的夏浅离感到越发羞恼,冷冷拍开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你在做什么?”
秦怀风甩了甩发红的左手,很诚恳地答道:“在等教主发完呆之前,找点娱乐。”
不经意间,他又用回“教主”这个称呼了。
夏浅离神情复杂地垂下眼睑,“我不是你的教主。”
“那么,浅离?”秦怀风很听话地改变了称呼。
接着又是一记恶狠狠的冷瞪,“你有资格叫吗?”
秦怀风幽怨地一瞥,“我以为我们两情相悦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吗?”
夏浅离嘴唇微启微合,半响才缓声道:“若相信你……”
秦怀风满怀期待地等待下文。
然而夏浅离的语气却骤然转冷,“我只会更生气。”
秦怀风心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滑稽,“不是高兴?”
夏浅离脸上神情更为冰冷了,一如
月下寒光,“放开我。”
秦怀风却加大了双臂的力度,“我甚至想抱一辈子。”
夏浅离眸色渐深,“本教主问你,为什么一直不说?”
秦怀风苦笑,“一开始我身在敌营,怎么可能说呢?”
“那后来呢?后来你都知道本教主的心意了,难道还会害怕本教主因你白道掌门的身份而加害于你?”夏浅离说得咬牙切齿。
秦怀风感到唇边苦涩更甚了,“我怕失去你。”
夏浅离冷哼,“还是说你对本教主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秦怀风心中一慌,连忙说道:“我可以对天发誓。”
夏浅离却说得更加激动了,“若是真心,又怎会任由本教主因女子的事而难过,为你的死而神伤?”
心头一紧。秦怀风心痛地握紧夏浅离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我说迟了。”
本想把一切处理妥当才对夏浅离坦白,却不料夏浅离虽然表面上冷漠如霜,心底却如此在意。此刻秦怀风的心情不能单单用“悔恨”两字形容。
夏浅离却冷冷抽回了手,“本教主如此伤心,你却仍然活蹦乱跳。本教主还真像个傻子。”
不好的预感闪电般掠过心底。
秦怀风不安地看向夏浅离,“教主?”
墨黑眼眸中的激动转为冰冷,仿若掉进不见底的寒潭一样,“也罢。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互不相干。”
秦怀风愕然,直感到喉咙发紧,“为什么?”
“因为……”夏浅离语气中的苦涩越发凝重了,“你让我变得太不像自己了。”
夏浅离用的是“我”,而再不是高高在上的“本教主”。在说话的,是以真心待他的夏浅离。
秦怀风温柔地看向夏浅离,“我也因为教主变得不像自己了。”
果然情会让一个人改变,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不愿自拔。
夏浅离捏紧了双手,“我不想再被你耍得团团转。”
“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是教主。”
夏浅离冷哼,“放开我。”
此时的话中透出不容抗拒的坚决。秦怀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人。
》 得到解脱的夏浅离转过身去,负手而立。明媚月光下,一袭白衣胜雪,黑发如墨,看得叫人心醉。
“本教主将会到开封去。”
秦怀风侧了侧头,疑惑地问道:“教主要去哪里,我自然跟到哪里。何须说出来呢?”
“因为本教主不许你跟在身边。”
秦怀风一愣,苦笑道:“能问一下理由吗?”
夏浅离垂眸,半响才道:“因为本教主需要静一静。”
单单一句话,却让秦怀风感到心如刀割。他欠这个人太多太多对不起。
“那我能独自赶到开封吗?”
“……可以。”
秦怀风大喜,双眼顿时一亮。
“但必须三天之后再出发。”
眼中亮光顿时黯淡下来了。秦怀风隐隐嗅到不好的气息。
“若你无法赶在本教主到达之时来到,以后就别再来见本教主了。”
果然。
这样简直就是刻薄小姑在刁难新进门的媳妇啊。
秦怀风委屈地低头对手指,“教主会走得很慢吗?”
“尽可能日夜兼程。”
“……其实教主无需如此劳累。”
“你干脆无需跟来了。”
秦怀风顿时语塞,好一会儿后无奈地苦笑道:“这是惩罚?”
夏浅离不语。清冷月光下,只见白衣一飘,那个他心心挂念的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秦怀风依恋地看着夏浅离消失的方向,半天后才默然收回了视线,转身朝来时的方向掠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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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算盘
师弟说得没错。在夏浅离情绪激动的现在说出真相;果然招来了反效果;秦怀风可以预见之后自己的路会有多难走了;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在他看到夏浅离黯然神伤的身影那一刻,心中的天平已经失衡了。
他迟了说,不想说得更迟了。
夏浅离要他三天后才出发,没人监视,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守住了诺言。
在这三天里;秦怀风快马赶到武当;希望能够打消这帮“名门正派”讨伐魔教的念头;但那些人果然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在听到秦怀风信誓旦旦地表明夏浅离不会再找嵩山麻烦后;却仍然坚持他们的除魔行动。
“魔教作恶多端;我们白道一定要为武林除害。”
看着正气凛然地说着这些话的某某掌门;秦怀风想起了在幽谷之中,夏浅离跟他说过白道坚持讨伐魔教的真正意图。不过是为了分得魔教的一杯羹,却硬给对方安上罪名,而自己则高举着除害除魔的正义旗帜。
秦怀风听得恶心,但为了夏浅离,他还是强忍着和这些人周旋。在师父师弟的协助之下,多番努力,总算让这些人的计划延后了,然后第四天凌晨一到,秦怀风就马不停蹄地朝开封赶去。
夏浅离说过会尽量日夜兼程,所以为了补上三天差距,他只好昼夜不休地策马狂奔,等到来到开封后,他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下马的。魔教教主既然要到开封,自然是要住到自家分舵里。几番打听,秦怀风终于艰难地找到了魔教在开封的分舵——全开封最大的酒楼。
“请问夏教主到了吗?”生怕错过时间的秦怀风也没闲情兜圈,来到柜台后就开门见山地问掌柜。
掌门眯起眼睛,半响才低声道:“到了。”
秦怀风一惊,慌忙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今早。”
提起的心总算稍稍放下。
和夏浅离同一天到达,幸好,幸好。
秦怀风又问道:“请问夏教主在哪里呢?”
掌柜低头继续翻账本,“教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秦怀风幽怨地瞥了一眼冷淡的掌柜,“我和夏教主有约。”
“教主有交代。”
秦怀风双眼蓦地一亮。
“若有一个看起来特别惹人厌的青年到来,就告诉他去一处地
方。”
秦怀风喜悦的脸色一僵,干咳道:“我只符合‘青年’这个条件,能不能还是告诉我呢?”
掌柜语气生硬地回道:“教主只愿见那人。”
秦怀风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名叫“骨气”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了,“我就是那个看起来特别惹人厌的青年,还望掌柜告诉我该到哪里找夏教主。”
“你是秦怀风吗?”
“咦?”秦怀风一愣。
“这是第二个条件。”掌柜一板一眼地如此说道。
秦怀风囧了,“那干嘛一开始不全说了呢?”
掌柜面无表情地摇头,“这是教主的交代。”
夏浅离果然是天生当恶毒小姑的料。
秦怀风无奈一叹,“我是。那么能告诉我到哪里找夏教主了吗?”
应该不会还有什么刁难人的把戏了吧。
不过秦怀风的担忧多余了,这次掌柜很干脆地说出了地址。
“观月客栈的天字三号房。”
当秦怀风走进那间位于客栈三楼最靠边位置的房间时,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一下子集中到他的身上。
姬长老、左护法、中堂主,还有坐在中间的夏浅离。
“亏你赶到了。”夏浅离一边冷声说道,一边低头喝茶,遮掩自己眼中激动的神色。
秦怀风微微一笑,“不然将会后悔一生。我是不拼不行啊。”
夏浅离冷哼。
无视另外三人讶异的眼神,秦怀风悠悠然地转头看了一眼房间,“教主,好像没有椅子了。”
夏浅离眉目不动地淡淡道:“左护法,你的算盘呢?”
秦怀风脸上悠哉的表情僵硬了。
左护法满腹疑惑地拿出一个墨黑的算盘来。
秦怀风咽了一下口水,“教主,算盘坐起来不舒服。”
夏浅离脸上笑容难得的灿烂,“正好,就是给你跪的。”
那更不舒服了!
秦怀风在心中呐喊。这时其他人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疑惑了。
茫然地拿着算盘的左护法干咳了两声,“教主,请问这人是谁?”
非魔教中
人,却也叫夏浅离教主,更奇怪的是,教主对这个人的态度也太微妙了吧。跪算盘,这是……夫妻之间的惩罚把戏吧。
左护法心中闪过糟糕的念头,但施良玉刚死,他不敢多想。
夏浅离低头细啜了一口清茶,淡然道:“秦怀风。”
夏浅离说得轻松,问话的人却听得心中一惊。除了早已知情的姬长老,其他两人都马上站起来,手搭在剑柄上。
“试剑门掌门?”左护法死死盯着秦怀风。
秦怀风笑着点头,“确实挂着这么一个名衔。”
看到这个白道掌门如此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左护法迷惑了,转头看向夏浅离,“教主,此人是敌是友?”
夏浅离低头喝茶,眼眸也没抬一下,“大可以刺过去。”
左护法和中堂主的剑嗖的一声出鞘。
秦怀风连忙叫道:“我不是敌人。”
两人蓦地停住了,疑惑地看向夏浅离。后者并没表态。
中堂主这时突然啊了一声,沉吟道:“所以上次才会放过试剑门的弟子吗?”
听到中堂主这话,秦怀风心中顿时一暖,低头抱拳,“谢教主。”
夏浅离喝茶的动作一僵,不悦地皱眉,“不是为了你。”
但不是为了他的话,又为了什么呢?
秦怀风难掩嘴边笑意,温柔地看向夏浅离,只见后者垂头遮挡脸上羞恼的神色。
每个动作都叫他怜惜不已。
夏浅离说过“你让我变得不像自己”,但他觉得中毒更深的是他。现在的他都忘了在遇见夏浅离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了。
看到两人都突然不说话了,左护法疑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收剑入鞘,“能请问秦掌门缘何成了魔教的战友吗?”
这话实在难答。总不能说我之前被雷电劈到施良玉的身体里,然后心就被你们家教主偷走了吧。
无法如实回答的秦怀风只好打哈哈了,“这事嘛,说来话长。”
“秦掌门但说无妨。”
秦怀风看向充满期待地看向自己的眼睛。其中包括夏浅离那双清冷明眸。摆明了想看他出丑。
秦怀风无奈一叹。
既然观众如
此期待,他也不能让大家失望。
清了清嗓子,秦怀风开始编故事了,“这得从我和教主的相遇说起。”
在座四人均竖起了耳朵。
“那是在一个月色明媚的夜晚。我和教主在枝叶摇曳的柳树下相遇了。”
夏浅离嘴角微抽。其他三人也被这个“诗情画意”的开头弄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呢?”姬长老首先开口了。
像在听书一样的语气惹来了夏浅离的冷冷一瞪。姬长老默然地低头摸桌子。
被瞪的还有秦怀风,但后者仍然不怕死地往下说,“然后我就问教主,你是魔教教主夏浅离吗?他答是的。”
夏浅离强忍住丢瓷杯的冲动。另外三人难掩好奇地继续认真听故事。
“他又问我,你是试剑门掌门秦怀风吗?我答是的。”
三人渐感不妥。
“我说久仰久仰。”
“……”
“他也说久仰久仰。”
“……”
“我说今晚的月色不错。”
“……”
“他也说今晚的月色不错。”
“……”
“我说有美人相伴看月更不错。”
“……”
“他说能……”
后面的话被一声脆响打断。是瓷杯碎裂的声音。
秦怀风看向脚下的碎片,干笑道:“教主,一般都只是丢鸡蛋和番茄的。”
夏浅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秦怀风垂下眼眸干咳两声,“当然,教主是教主,想丢什么都行。”
于是故事没有后续了。
满心期待,却只听到这么一个无趣的故事,左护法看向夏浅离,“教主,此人真站在我们这边?”
夏浅离一边拿过其他瓷杯,一边懒洋洋道:“秦掌门是在提醒我们,日后要和他相处,必须有很强的忍耐力才行。”
中堂主摸了摸腰间剑柄,“若忍不住呢?”
秦怀风抢在夏浅离之前连忙道:“凡事都不可太冲动。”
夏浅离竟然认同地点了点头。
秦怀风感动得几乎流下两行热泪,“教主……”
“你可在三思之后出手。”
“……”果然夏浅离没可能对他那么好。
又喝了一口茶后,夏浅离放下瓷杯,敛容正色道:“白道那帮鼠辈为何还没动静?”
终于进入正题了。
其余四人均收起了脸上轻松的神色。
现在魔教正处于浪尖之上。教内重要人物聚集一堂,自然是在商量如何对付白道,而秦怀风这个试剑门掌门就是最好的情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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