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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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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风差点被茶呛到;“我就算舔也是舔教主啊。”
  这回轮到夏浅离差点被茶呛到。
  他冷冷瞪了一眼秦怀风,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杯沿,“秦怀风,你说用杯子砸头和用椅子砸头,哪个比较痛?”
  秦怀风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头比较痛。”
  “……待会儿记得好好包扎一下。”说着夏浅离手中瓷杯已经稍稍举起,旁边的实木椅子也被内力震得微动。
  看到徒儿有难,尚霁连忙出声,转移话题来分散注意力,“如果想知道的话,何不到南宁王府一探究竟?”
  夏浅离皱眉。
  秦怀风不语。
  这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但对自己毫无印象的亲人,夏浅离心里隐隐有一道横亘,秦怀风则心存顾虑。他是讳疾忌医,患上的是深陷情海,不愿面对现实的重病。
  当事人都在装哑巴,反倒是梁青阳首先开口了,“去南宁王府?师兄,你还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此话一出,秦怀风终于明白师父师弟特地前来的真正原因了。
  他几近叹气地笑了一声,然后很寂寞地抬头远望,“其实我在不在都没所谓啊。看,试剑门不是还好好的吗?”
  梁青阳皮笑肉不笑道:“当然了。现在是师叔暂时代管,但师兄也知道他随时都会缩回后山小屋里发霉的。知道自己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就好了,何必还去查什么身世?你再不回来,难道要师父重新回去当掌门?”
  “师弟这不是提出了一个好方法吗?”秦怀风答得很茫然。
  梁青阳咬牙道:“那是必须避免发生的事情。”
  梁青阳自然是不会愿意放弃多年来逍遥的眷侣生活的,但同样已经中了情毒的秦怀风也不会愿意和夏浅离分开,而且夏浅离是魔教教主,他却要在挂上白道掌门的牌子。此后两人会受到什么阻碍,就算用膝头想也能想到。
  夏浅离自然也在顾虑这事,眉头微蹙地开口道:“随便找个比猪聪明一点的人去当不就好了?”
  “比猪聪明一点?”梁青阳脸上笑容有点僵硬。
  夏浅离面不改色地点头,“很多白道掌门不就是为了让猪找回自信而存在的吗?”
  所以比猪强一点已经是很苛刻的条件了。
  “……”
  梁青阳心想,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有种对不起魔教上千教众的感觉。
  “但试剑门的掌门必须能干。”梁青阳振作起精神,很干脆地和夏浅离口中的“白道掌门”撇清关系。
  夏浅离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眼角却是瞄向秦怀风的。
  秦怀风有点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师弟你竟然会称赞我啊。”
  梁青阳答得飞快,“师兄是要我后悔说出了场面话吗?”
  “……”
  秦怀风觉得,他这个师弟针对他果然是因为……习惯。
  不过秦怀风虽然私底下让人遗憾,表面上还是会把该做的都做好。秦怀风若真舍弃了掌门之位确实很是问题。
  尚霁略显为难地开口了,“你真的不愿回去吗?”
  师父一出话,秦怀风的气势就马上弱了下来。
  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后秦怀风只好无奈地一叹,“处理好事情之后再回去,行吗?”
  现在他毕竟还是试剑门的掌门,怎么说也不能丢下个烂摊子就跑。
  不过他这个含糊其辞的回答仍叫梁青阳大大不满,“什么叫处理好事情之后再回去?”
  秦怀风很耐心地解释道:“就是分为两个步骤,先处理好事情,然后回去。”
  “那么我们先在后院放一把火
  ,然后回去,你又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趴在窗上看呗。”
  “……”
  两人在用眼神角力。
  两徒弟永远不和,身为师父的尚霁感到很头痛,“怀风,能给一个大概的时间吗?”
  秦怀风收回了凌厉的视线,担忧地瞄了一眼夏浅离,但后者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在很优雅地喝茶。
  他幽怨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大概……半年?”
  啪的一声收扇声响起。
  梁青阳皮笑肉不笑地眯眼看向秦怀风,“太长。”
  “是师弟的太短了。”
  ……
  干咳声此起彼伏。
  梁青阳收敛神情,冷冷道:“我怕半年后师兄又会说多一次半年。”
  秦怀风觉得自己确实很可能会那么做,但还是眨着清纯无辜的眼睛问道:“我就那么不可信吗?”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秦怀风动情地抿了抿嘴唇,“谢谢师弟相信我,但你也不需要那样骂自己的。”
  “……”
  “正所谓‘吾日三省乎吾身’,自我批评这种事通常都应该在心里做。”
  “……”
  尚霁开口,让话题扯回来,“那么你半年后就会回来?”
  秦怀风点头,“在此期间还得劳烦师父和师叔了。”
  于是乎,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让声势浩荡的讨伐魔教行动胎死腹中后,秦怀风就被夏浅离拽了出门,前往南宁王府,因为夏浅离说,本教主讨厌有这么一个疙瘩在。
  秦怀风倒觉得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悠悠闲闲地度日会比较好,但能和夏浅离单独出门还是叫他感到很欢喜的。他越来越能理解师弟为什么要唆使师父离开试剑门了。
  对夏浅离的迷恋与日俱增,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离开这个人真的还能活下去吗。半年之约渐渐变成了一块压在肩膀上的沉重大石。
  于是秦怀风修书到试剑门,叫弟子好好练功,好让他找出能够当掌门的人选来。然而书信却不幸地落到了等待他回去的师弟手中。回信是简短的三个字:自宫吧。
  秦怀风理
  解这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师叔大概已经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缩回后山了。师父自然被抓去让一帮弟子瞻仰。能够整天和深爱之人黏在一起的自己确实很罪恶。
  不过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他这本经的名字就叫做“教主嫌我太粘人了”。
  “去要两间厢房。”在快到达南宁王府的那天晚上,刚走进客栈,夏浅离就如此冷声吩咐道。
  秦怀风愁眉苦脸地走过去,又满脸春风地回来了,“公子,他们说只剩下一间厢房。”
  夏浅离很委婉地说道:“你亮出剑的话,掌柜就能腾出多一间房来了。”
  秦怀风说得更委婉,“我塞给掌柜的银两够重。”
  “……睡走廊吧。”
  秦怀风幽幽瞥了一眼夏浅离,“有别的选择吗?”
  “屋顶。”
  “掉下来的话怎么办?”屋瓦很不承力的说。
  夏浅离挑眉,说得一本正经,“照价赔偿。”
  “……我去让掌柜看看我的剑。”
  于是在到达宁南王府的前一天晚上,秦怀风只好独守空房。
  第二天阳光明媚,正是赏花的好日子,而他们要找的那个人也去赏花了。地点是城内有名的锦绣庄,比宁南王府要容易潜入得多。
  不过庄外有侍卫重重守卫,秦怀风和夏浅离干脆翻墙潜入,但单脚才刚落地,一道尖锐的女声就传进了耳中。
  “救命啊!”
  两人对视。
  “教主,要去救人吗?”
  夏浅离眸色一沉,语气冷厉,“英雄救美?”
  秦怀风讪笑,“我的眼中只有教主。”
  夏浅离眼中冷光消融,但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尖锐的女声又传来了。
  “谁来救救我!”
  夏浅离垂眸,“走吧。”
  说完衣袖一挥,人已施展轻功朝声源处掠去。秦怀风不敢耽搁,也连忙跟上。
  当他们来到时,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纠缠。女子身穿粉色绫罗,似乎出身不错,而男的则是和他们刚刚看到的侍卫同一打扮。
  一看到两人到来,粉衣女子拼命摆脱了对方,朝他们跑来。
  “
  公子,救……”
  话突然中断了。在看清楚两人的相貌,特别是看到白衣胜雪的夏浅离时,粉衣女子双眼一亮,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小碎步继续跑来。
  “公子,救救小女子。”
  ……
  众人囧。
  夏浅离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粉衣女子扑了个空。
  秦怀风马上走到夏浅离面前,“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粉衣女子似乎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求救的,马上玉指一伸,指向那个侍卫,“他要逼良为娼!”
  侍卫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能换个说法吗?”
  粉衣女子低头想了一会儿,玉指又是一伸,“我要对他逼良为娼,他不肯!”
  ……
  秦怀风和夏浅离觉得自己难得做一次好事都被耍,实在太冤了。
  “公子,去赏花吧。”秦怀风决定当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夏浅离嗯了一声。
  两人转身就要离开,粉衣女子却突然拉住了夏浅离的衣袖,但马上就被甩开了。
  这回粉衣女子的声音倒确实有几分凄切,“公子,你们真的要救救我。他竟然要逼我去陪那个大色胚王爷。”
  听到“王爷”两字,两人不禁愕然,转过身来。
  秦怀风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娇小的粉衣女子。五官精细,但并不出众,最多只能算是小家碧玉。连这种相貌一般的姑娘也要强行染指。秦怀风突然对夏浅离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的印象一落千丈。
  可听到这话后,侍卫却马上一脸无奈地反驳道:“王爷不是色胚。”
  “他一直在趁机摸我的手!”
  “……因为你想摘花。”
  “他还摸我的脸!”
  “……你吃糕点吃得满嘴都是。”
  “他说要娶我!”
  “……我现在才知道所有已娶妻的人都是色胚。”
  秦怀风开始怀疑刚刚叫救命的到底是谁。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粉衣女子很得那位王爷的疼爱。
  “姑娘。”秦怀风笑容可掬地套近乎,“你不愿意嫁入王府吗?”
  这应该是很多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
  粉衣女子却撇了撇嘴,“他想娶的又不是我。我才不要把终生托付给并非真正喜欢的人呢。”
  秦怀风愕然,“不是你?”
  “是啊。”粉衣女子说着幽怨地瞥了一眼侍卫,“所以我才想对某人‘逼良为娼’,但某人很没骨气地只想置身事外。”
  某人脸色大变,连忙走过来一扯粉衣女子,“别乱说话。”
  粉衣女子却马上抽回了手,“满嘴谎言才是乱说话。”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夏浅离嘴角一弯,饶有兴趣地看向正在争执的两人,“那么能跟我们说说实话吗?”
  


☆、不对劲

  夏浅离此话一出;侍卫就连忙拉住粉衣女子的手转身要走。等他意识到自己该做的应该是掩住粉衣女子的嘴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因为王爷喜欢的是他又不是我!”
  侍卫扶额,幽幽转头看向粉衣女子,“你觉得自己因为体虚而晕倒的可能性有多大?”
  粉衣女子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想王爷会比较相信我是被人打晕的。”
  “……”侍卫默然放下了举起的手。
  秦怀风对粉衣女子刚刚说的那句话甚感兴趣;“姑娘能解释一下刚刚的话吗?”
  侍卫抢在粉衣女子面前回答了;“没空。”
  说完继续拉着粉衣女子的手要走。
  粉衣女子拼命反抗;“我才不要回去!”
  “王爷在等你。”侍卫的语气很坚决。
  刚刚这家伙硬是要他陪同一起离开的时候;王爷就前前后后瞪了他不止十次。
  “你去跟他说我肚子痛;先回去了!”粉衣女子却宁死不从。
  “你就算逃得过初一;也逃不了十五。别忘了明天你也要陪王爷。”
  “我肚子痛会痛很久的!”
  “要痛十个月吗!”
  “老子在他娘亲的肚子里呆了八十一年。”一直在旁边抱起双臂看戏的秦怀风闲闲插话道。
  粉衣女子马上对侍卫正色道:“跟王爷说;我这八十一年都没空了。”
  “……我想王爷应该还是会相信你体弱晕倒了的。”
  侍卫的手举起;但秦怀风比他的动作更快。还没等侍卫回过神来;粉衣女子已经被扯到秦怀风的身后了。
  “既然姑娘不愿意,这位公子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躲在身后的粉衣女子马上附和,“嗯嗯,就说他想逼良为娼了。”
  “我会那么做吗!”侍卫怒道。
  秦怀风转头看向粉衣女子,“他在歧视你。”
  侍卫囧,“……我是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秦怀风闲闲笑着反问:“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侍卫不语。
  粉衣女子倒是挺配合的,“王爷喜欢的人是他,又不是我,但他现在竟然要我去代替
  他嫁给王爷。”
  秦怀风讶然,“王爷是断袖?”
  粉衣女子却侧头想了一会儿后才含糊道:“算是吧。”
  秦怀风和夏浅离交换了一下眼神,“此话何说?”
  刚刚还回答得很干脆的粉衣女子却迟疑了,“这个啊……不好说……”
  秦怀风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很荒诞的事情吗?”
  粉衣女子神情诡异地点头。
  不过没等秦怀风继续问下去,粉衣女子又粉拳紧握地开口了,“所以我才不要嫁给根本不是爱着自己的人呢。本来嘛,身为威名远播的长风镖局总镖头的女儿,我从小就立志要找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做夫君。”
  粉衣女子说着眼含深意地瞄向秦怀风和夏浅离。
  秦怀风连忙侧身挡住了夏浅离,“可惜我们和姑娘都不合适。”
  粉衣女子眼底写满了浓浓的失望,“哪里不合适?”
  “性别不合适。”
  “……”粉衣女子眼中失望转为幽怨。
  秦怀风露出了灿烂得耀眼的笑容,“但我们可以帮助姑娘。”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到秦怀风身上。
  粉衣女子愕然地眨了眨眼睛,“怎么帮?”
  秦怀风笑得更加灿烂了,“姑娘不是不想去陪王爷吗?我们可以帮姑娘找个地方藏起来。”
  粉衣女子咦了一声。
  侍卫也咦了一声,“那我该怎么办?”
  秦怀风很体贴地答道:“我们可以把你也一起绑架了。”
  一语道出了现在的情况。粉衣女子眼中的愕然转为紧张。
  侍卫也刷的一声亮出剑来了,“你们是什么人!”
  秦怀风诚恳地回答:“中原人。”
  侍卫无语,敛容欺身上前,但只见一阵寒光掠过,侍卫已被逼退了好几丈,差点跌倒在地。剑身上也多了一道缺口。
  夏浅离手持利剑,垂眸冷冷着看向侍卫,“需要换一下道具吗?”
  侍卫咬牙,“不需你多心。”
  “我是在跟剑说。”
  “……”
  虽然被如斯侮辱,但侍卫也
  深知自己根本不是眼前两人的对手,但是丢下粉衣女子逃跑的话肯定会被王爷重责。
  这下子到底……
  “假装晕倒的话,我们不会对你动粗的。”看出侍卫心中苦恼的秦怀风体贴建议道。
  “啊,我晕了。”粉衣女子很识时务地一扶额头,就软倒在秦怀风的怀中。
  秦怀风连忙推开,以示清白,却很伤心地看到夏浅离根本没在看他。
  侍卫正打算把剑收回剑鞘再晕。
  秦怀风连忙阻止他了,“你来扶这位姑娘。”
  侍卫一脸踌躇,“那我不就成帮凶了?”
  秦怀风体贴地给他台阶下,“你是被胁迫的。”
  侍卫只好点头了。
  于是众人来到了魔教在此地的分舵里。中堂主刚好到这里办事,但在差人把粉衣女子和侍卫关到一个房间里以后,却没有马上离去。
  夏浅离淡淡扫了一眼中堂主,“有事?”
  中堂主支吾了好一会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关于我和怪医无言的谣传……”
  秦怀风感慨地拍了拍中堂主的肩膀,“想不到钟长老在魔教里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啊。”
  在听了他和夏浅离信口雌黄地胡诌了一遍后,钟长老竟然托人到魔教里打听情况,于是左护法和右护法不得不说的秘密,以及中堂主被上堂主抛弃后,移情怪医无言一事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
  想起此事,中堂主义愤填膺地怒道:“而且怪医无言还在那里搅合,害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就知道那家伙一直对我有意见。”
  秦怀风连忙安慰道:“说不定是对你有意思呢。”
  “……”他其实很想怒吼这不都是你们胡扯出来的吗。
  罪魁祸首之一开口道:“那你想本教主做什么吗?”
  中堂主等这句话等到头发都白了,干咳了两声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教主能不能帮我澄清一下?”
  “澄清?”夏浅离挑眉。
  中堂主点头如舂米。
  要是教主出声的话,这种谣言应该能消停了吧。
  秦怀风却自动请缨,“我来代教主去说吧。”
  “你想怎么说?”中堂主有种不好
  的预感。
  “就说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
  “坏消息是中堂主的断袖之症无药可救。”
  “……”
  “好消息是幸好怪医无言也被传染了。”
  中堂主觉得曾经有过一丝期待的自己才真是无药可救了。
  他侧了侧身子,让秦怀风那张坏笑的脸离开他的视野范围,“那么教主……”
  夏浅离面无表情地淡淡道:“刚刚那么说不是很好吗?”
  ……
  中堂主掩面退了。
  房间里只剩下被黑化了的魔教教主和早就黑化了的白道掌门。
  夏浅离坐下。修长手指敲了一下桌子。
  秦怀风连忙递上了茶。
  夏浅离啜饮了一口后,也没看向秦怀风,淡淡道:“你想用那两人当交换情报的条件?”
  “直接问会更快。”
  夏浅离冷笑,“你觉得堂堂一个王爷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冒险前来?”
  秦怀风耸肩,“我这就去问他来不来。”
  在走过院落的时候,一个魔教弟子匆匆走过来问道:“秦公子带来的那位姑娘吵着要喝酒,该怎么办?”
  秦怀风也没多想,只说了“那就给她喝吧”。
  这句话后来叫他感到颇为后悔。
  王府戒备森严的,但此时众多侍卫都被派去寻人了。对这点,秦怀风感到很满意。他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抵腹地。
  毕竟对方是权倾朝野的王爷,秦怀风没有露面,自然也没看到对方的相貌,虽然他是挺好奇的。把纸条用飞镖射进房中后,他就打算离开。这时窗户却蓦地开了。躲到暗处的秦怀风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
  “你知道自己惹到的是谁?”
  秦怀风轻笑,“我想我并没有摸错门。”
  “本王手中握有军权。”冷峻的声音染上了怒意。
  秦怀风却仍然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王爷大可一赌”,然后就翻墙离开了。
  而王并没有赌,当天晚上就按照约定只身来到秦怀风纸条指定的地方了。如此胆量,害秦怀风都不好意思抱怨对方没有带见面礼来了。
  》  
  而且真正不守信用的是他那边。因为他写了“会把那位姑娘完完整整地还给王爷”,可事实上却是“醉醉醺醺地还给王爷”。
  不过醉得不省人事已经算是不错了。要知道当秦怀风走到关人的房间,打开门锁,推开门的时候——
  “脱!叫你脱,你就脱!”
  “不要!放开我!”
  这种熟悉的对白和场景通常都是无赖男子调戏清纯女子,现在却调过来,变成了无赖女子调戏清纯男子。
  秦怀风揉了揉眼睛,关上了门,“难道是我打开房门的方式不对?”
  下一刻,衣冠不整的侍卫就掩面夺门而出了。房间里的粉衣女子茫然地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仰面呆看了好一会儿后就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于是他们是抬着送粉衣女子出门的。
  


☆、苗族侧妃

  宁南王嫡出二公子;蓝元瞬,封号平南王。
  郊外幽僻,平南王只身一人来到约定的草屋,从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投射在其身上。
  面白如霜;剑眉飞挑;双眼漆亮如墨玉。那张俊美尔雅的脸和夏浅离竟有几分相似。
  秦怀风和夏浅离皆蒙着脸。察觉到秦怀风投过来的视线;夏浅离却只是懒懒垂眸;未发一语。
  对夏浅离来说;毫无印象的亲人形同陌人。
  平南王一进来;就马上看向醉醺醺地靠坐在椅上的粉衣女子;眼神凌厉如剑;“怎么醉了?”
  秦怀风不偏不倚地迎上那双似乎能射出冰渣子的眼睛;闲闲笑道:“难道王爷觉得除了喝酒,还有什么能让人醉倒的吗?”
  剑眉微皱,“她不擅长喝酒。”
  秦怀风愕然。
  女子不擅长喝酒实属平常事,但男子,特别是武者若滴酒不沾就……
  他鄙夷地瞄了一眼粉衣女子身旁的侍卫。
  侍卫干咳,小声咕哝一句“酒后易吐真言”以示清白。
  这时平南王才把视线投向这个一直被忽视了的存在。
  目光最终落在侍卫扶着粉衣女子的手上,眉间皱纹更深了,“放开你的手。”
  冷冽声音中隐含着怒意。侍卫连忙松手,可手一松开,粉衣女子的身子就往旁边一偏,眼看着就要咕隆隆地跌落在地了,侍卫只好伸手去扶。
  平南王的脸色更难看了,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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