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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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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风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夏浅离的脸色,“大概要十来天。”
十来天?
虽然比预想要长,但还是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或二十来天。”
夏浅离顿时感到杀人的冲动在内心奔窜不已,“到底要多久?”
“二十来天。”秦怀风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夏浅离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冷笑道:“施良玉,你说话的方式叫本教主气得想杀人。”
秦怀风委屈地扁了扁嘴,“还不是因为怕教主生气,我才不敢干脆说出来的嘛。”
“但你这样叫本教主感到自己被耍了呢。”
“教主,疑心病过重是没老先衰的迹象。”
夏浅离手上运劲,杀意骤现。
秦怀风连忙体贴地提醒道
:“教主,此处唯一能够弃尸的地方就是谷中明湖,但那是这里唯一的水源,而且湖水入口极窄,尸体恐怕流不出去,到时候尸臭遍谷,怕只会污了教主尊贵的口鼻。”
夏浅离只好悻悻垂下右手。
作者有话要说:
body{background:url(http://p1。s。hjfile。cn/thread/201204/2012042894226724_718_o。jpg)}
☆、教主
在谷中转悠了转悠了一圈后,夏浅离终于停下了脚步来,而经过刚刚的打斗和一跌一滑,已疲累不堪的秦怀风则早早在石床上躺下休息了。在快陷入睡乡之时,却被一道清冷的声音唤了回来。
“施良玉。”
这不是他的名字,但现在的他也只得应话了。
“教主,有何吩咐。”
但应话归应话,他倒还是悠悠哉地躺在石床上,甚至连眼睛也没睁开。
清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怒意,“本教主在叫你。”
“我听到了。”
看到仍然死赖在石床上的人,夏浅离顿感啼笑不得,“起来。”
既然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秦怀风再恋床也只得乖乖爬起来了,但当他坐起看向声源处时,却惊呆了。只见那个喜好洁净的魔教教主在安定下来之后,第一件事竟是跳到谷中明湖中洗澡。
如墨的长发披在白皙的肩膀上,晶莹水珠滑过。和那天朦胧月夜不同,现在谷中洒满夕阳余晖,这幅美人出浴图看起来清晰无比,倒还真叫他一时间不知道把眼睛搁哪里好。
秦怀风干咳了两声,别开视线去,“教主,你叫我起来就是为了看你洗澡吗?”
夏浅离没好气地一瞪,“过来。”
秦怀风心跳蓦地加速,虽然听不出对方口中有任何□感觉,但叫他过去……他觉得自己一代门派掌门有名节不抱之嫌,而且更不妙的是,他倒不是怕对方强来,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但所有的担忧很快被证实为杞人忧天。
他一来到湖边,就见夏浅离白皙如玉的左手一指,“给本教主洗干净那身衣服。”
被整整齐齐地放在湖边石上的是沾有泥污的白衣。
原来是来做下人的活。
为此就被吵醒了的秦怀风幽怨地看向夏浅离,“教主,我现在很累。”
夏浅离淡淡道:“你可以选择从此一睡不起。”
秦怀风去洗衣服了,吱吱吱的声音响起,刷得如此用力,好像手中的不是胜雪的白衣,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夏浅离清雅的声音悠然传来,“衣服上多一个洞,你的身上就多十个洞。”
响声顿时小了很多。
看着在湖的另一边不甘不愿地洗着衣服的人,夏浅离
是有诸多不解。
明明应该是个见风使舵、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却斗胆处处惹他堂堂一个魔教教主生气。既然是来投靠魔教,却不尽力趁难得的机会讨好他。从这些怪异之处,他只能看出此人并不屑于在魔教中获得一席之位,而且骨子里十分傲气,但一个各方面差强人意的鼠辈又有什么资格傲气呢?
他是无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在水中已经浸泡了足够长的时间,也看到衣服已被清洗干净,夏浅离淡淡命令道:“找树枝来,生火。”
秦怀风脸上郁闷之色尽扫,双眼蓦地发亮,“捉到几条了?”
夏浅离疑惑,侧了侧头。
见状对方失望地扁起了嘴,“教主不是在洗澡时偷闲捉了几条鱼,叫我生火烤鱼的吗?”
夏浅离稍稍惊叹于此人还真那么想了,张了张嘴后只好无奈轻叹,“本教主需要烘干身子和衣服。”
“那顺便捉几条鱼来嘛。”秦怀风倒是挺挂心自己的肚子的。
夏浅离嘴角微微抽动,并不回话,只冷冷地瞪着对方。
秦怀风沮丧地挠挠头,起身起找生火的树枝了。等到他终于集齐了树枝的时候,余晖已退,生起来的火刚好可用作照明。在他慢条斯理地东找一条,西找一条的期间,闲闲无事的夏浅离也只好游进湖里,捉了几条鱼来。
烤鱼的香味阵阵扑来,但有时候闻起来香的东西,吃起来未必香。没加任何调味料而寡淡无味,只有腥味满口的鱼叫秦怀风皱了皱眉头。
这种变态武痴专用的洞穴,他只有在年少的时候曾被师傅扔进来一两次,而且都会带上腌肉干粮和替换衣服,像这样就地取材还真是第一次,然而相对于吃得脸都皱起来的秦怀风,夏浅离倒是吃得悠然。
“教主有没有曾经被说过很好养?”
夏浅离眉毛也没动一下,淡然道:“本教主没有味觉。”
秦怀风讶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却听到冷冷的一声叱令。
“低下头去。”
他马上低头。
没有替换衣服,只好等衣服烘干的夏浅离现在是赤身裸体地坐在石上。柔然黑亮的长发软软地散落胸前,衬得白皙如玉的肌肤更为诱人。
幸好现在火光明灭,秦怀风还没感到十分尴尬,
而且夏浅离一上岸,就冷冷命令他得一直低头了。刚刚只是因为听到对面传来滋滋有味的吃东西声音,才忍不住抬头看去,但真想不到这个一副懂得享受的贵公子模样的教主竟然……没有味觉?
不过魔教里不是有一个甚至能起死回生的怪医无言吗?难道说这病十分难治?但只是丧失味觉啊。
秦怀风突然觉得这个魔教教主身上真的有太多谜团,譬如最叫他感到在意的刺青。
和上次被偶然撞见不同,这次夏浅离倒是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纹有刺青的胸膛,一开始疑心对方在意被别人看到的猜想被推翻。可能是在被困于幽谷的环境影响,实在藏不了话的秦怀风壮起胆来问出口了。
“教主,我能问一件事吗?”他的语气尽量恭敬。
“给我一个回答你的理由。”却不料马上碰上了软钉子。
秦怀风幽怨地抬眼看去,“教主……”
“低下头。”
他只好再次马上低头。
“要我说出理由来的话,譬如说我问了?”
夏浅离冷哼,“那本教主就更没有回答的欲望了。”
对自己的嫌恶之情表露无遗。无言以对的秦怀风只得苦笑,“那么我就把心中疑问说出来。若教主不想答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于是不等夏浅离回话,他就快快开口了,“不知道教主胸前的刺青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对面突然静默下来,甚至连吃东西的声音都没有。秦怀风愕然地抬头,却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睛,如此时洒在幽谷中的寒光。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对方语气冷峻,叫他不由得心中生寒,为掩慌张,只得干笑着回答:“譬如说‘你喜欢的话,我介绍纹这个刺青的人给你吧’。”
“你喜欢的话,我介绍纹这个刺青的人给你吧。”夏浅离面无表情地一字不漏重复道。
感到被敷衍了的秦怀风笑得发苦,“教主不打算给我别的答案吗?”
“那你希望我给你什么别的答案。”
“……”
既然无法得到答案,秦怀风只好悻悻放下一点也不美味的烤鱼,站了起来。他实在太困了,很想早早睡觉,却在起身的瞬间被一道清雅的声音叫住。
《
br》 “施良玉。”
每当夏浅离这么叫他的时候,肯定又要他做什么。
秦怀风幽怨地皱起了脸,应得十分有气无力,“教主,有何吩咐?”
“洗干净手,帮本教主烘干衣服。”
果然。
秦怀风眼中幽怨更深了,“教主,我很困。”
清雅的声音中带上冷冷的笑意,“那和你帮本教主烘干衣服有何相干?”
“……教主认为没有。”虽然他认为有。
认命地洗干净了双手后,秦怀风就睁着一双眼皮打架的眼睛把那身胜雪的白衣翻转来翻转去地烘。在毫无体恤之情的尊贵教主穿上洗净烘干的衣服后,本高高兴兴地冲石床奔去的秦怀风却被冷冷告知一声“本教主睡床”。
秦怀风心存一丝希冀地转头看向夏浅离,“我会把自己缩得不存在一样的。”
但还是得到失望的结果。
“你睡地上。”
淡淡地说完这句话后,夏浅离就步伐优雅地向前走去了。秦怀风气极地冲着对方后背做了一个鬼脸,而正在这时,夏浅离竟然回过头来。手还放在脸上的秦怀风顿时僵住。
“本教主也不知道。”
以为会被训斥,却意外地听到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直到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闭上眼睛好一会儿后,秦怀风才猛然明白到那是针对自己问的“刺青有什么特殊意义”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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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食
清晨明媚的阳光从幽谷的洞口照射下来。秦怀风眨了眨眼,从模模糊糊的梦境中醒来。眼前是熟悉的景象,年幼时曾经看得有点生厌的幽谷美景,一时间,他无法想起自己到底怎么会在这里的。
一抹胜雪的白影进入了眼角,秦怀风苦笑,这才开始慢慢想起这些日子内的奇妙遭遇。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这座机关重重的试剑峰的主人,而是被困谷中的不速之客,还带着一个以谋害自己性命为目的的魔教教主。
秦怀风是睡在谷中一个高台上的。此时夏浅离正在湖边洗脸。看着那抹优雅的白影,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灰尘和杂草,昨晚被抢走了石床的秦怀风顿感无比怨念。他一边高声恭敬地问安,一边朝湖边的夏浅离走去,在走到对方身边的时候才拼命甩头拍衣起来。
原本在听到他的问候时还毫不理会的夏浅离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冷冷瞪向他。
秦怀风装作没察觉到一样嬉皮笑脸地扯起话来,“教主起得可真早啊。昨晚睡得可好?这里较外面阴冷。我可是一直挂心着教主会不会着凉了呢。”
一边说着,还一边更拼命地拂走身上的尘土杂草。
夏浅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修长手指一指旁边,冷冷说道:“离远点。”
秦怀风露出一脸哀伤的神色,“教主,在洞穴石门打开之前,我们两人都得共处一室。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相处才行。”
夏浅离看秦怀风装傻地不肯离开,只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自己挪开了,冷声道:“整天看着你反倒叫谷中生活更难忍受。”
“教主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为何要整天看着我?”
“……”
秦怀风害羞地挠了挠头,“承蒙教主的厚爱,但被整天盯着的话还是会叫我很不好意思的。别看我这样,其实我的脸皮挺薄的呢,但教主真要看的话……”
说着秦怀风小女子般扭扭拧拧地看向夏浅离,然后水滴如珠弹般迎面袭来。秦怀风一惊,连忙趴下,然后……哗啦一声。他忘了自己正站在湖边。
“教主果然考虑周到,顾虑到小人一身肮脏,于是就让小人穿着衣服掉进湖里,连衣服也一起洗了。不过啊,谷中阴凉,还是希望能在日正当午的时候洗。”
从湖里出来后,秦怀风一边打着喷嚏走上前去,一边嘴唇微颤地答谢。
反正他的出浴图并不像夏浅离的那样活色生香,当然也不会像对方那样矜持做作,一上岸就冷冷地说一句“低头”。他可是豪气得很,径直走到坐在石上的夏浅离面前,双腿微分,腿间景色展露无遗。
听到他的声音而转过头来的夏浅离一下子就看到□,俊脸马上变得铁青,每一个字都是从皓齿间挤出来的。
“施良玉,不想你的□短三寸,就马上给我离开。”
秦怀风闪得比兔子还快。
洗完了凉爽无比的晨浴之后,自然就是准备早饭了。
看着那正架在火上烤的湖鱼,秦怀风幽幽一叹,“就只能吃这个啊?”
闭目盘腿坐在对面石上的夏浅离缓缓张开眼睛,声音清冷,不含感情,“你大可不吃。”
秦怀风连忙赔笑,“不不,小人只是担心一直吃鱼的话可能会对教主的身体带来不好影响。”
夏浅离冷笑,“本教主真感动。”
秦怀风也笑,但在视线再次投到火上的烤鱼的时候就皱起脸来了。
烤鱼的香味阵阵飘来,但秦怀风深知烤鱼只有香味,其实腥臭无比,味如嚼蜡,但自己现在也只能吃这个了,当下心情抑郁地双手托腮,闲闲无事地用树枝挑弄火苗。这时候眼角瞄到了一点艳红。
秦怀风抬头看去,只见在峭壁上挂着一些红艳艳的果子。阴郁的心情顿时如烟雾散去。因为已多年没来,他都忘了幽谷中还有这些酸酸甜甜的果子可吃。他马上欣喜地一跃而起,去摘果子去了。
急促的脚步声叫夏浅离微微张开了双眼,但也没多加理会,就继续闭目静坐,运气凝神。等到焦味传进鼻子里的时候,他才不悦地轻皱眉头,张开眼睛一看,就见秦怀风急匆匆地跑来,怀中红果子一路走一路掉。
“焦了,焦了。”
慌慌张张地把都烤得焦黑了一截的鱼从火上拿下来后,秦怀风干笑着小心翼翼看向夏浅离的黑脸。
“教主,你以为你会帮忙看看火的。”
回应他的是一记冷瞪。
显然虽然身陷幽谷,教主仍然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才不屑于做这种下人的活。
幽幽叹了一口气后,秦怀风一点点地剔掉烤焦的部分,最后得出几条坑坑洼洼,鱼肉微黑的烤鱼。盯着死得
很惨的鱼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后,秦怀风终于还是壮起胆开口了。
“教主,你不是说过你没有味觉吗?”
夏浅离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秦怀风吞了一下口水,把烤得比较焦的几条递了出去。
夏浅离没接,也没说话,只是眼中冷意更深了。
秦怀风干咳了两声,只好皱着脸把另外的那份烤鱼献上。
烤鱼本来就又腥又索然无味,现在还加上一股焦味,更加难以下咽了。秦怀风吃了好几颗果子之后,才眉头紧皱地嚼起鱼来。
毕竟果子不能充饥,最后还是得吃一点肉食的,否则等到大潮至,石门开的时候,自己早就饿成皮包骨,恐怕连走出幽谷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毫无疑问,夏浅离会狠心地弃他而去,最多让他瞻仰一下那潇洒绝尘的白衣背影。
在痛苦地嚼着又焦又腥的鱼肉时,却看到夏浅离神情淡然地吃着同样的东西,毫无难以下咽之色,秦怀风不知不觉看出神了。
没有味觉似乎也不是坏事呢……
正默默感叹着的时候,却突然被瞪了,秦怀风干笑,“教主,其实你的眼睛已经很大很亮了,不需要常常故意睁大。”
夏浅离嘴角微微抽动,“低头。”
知道对方介意自己的容颜,但总觉得看着吃得似乎很滋味的夏浅离,自己似乎也能把手中狗食吃下去,秦怀风这回倒没有马上乖乖地低下头去。
“教主,其实你何须那么在意外貌呢?这样反而有显摆之嫌哦。”
夏浅离没好气地冷冷一哼,“你要是被人盯烦了也会厌的。”
秦怀风尽忠地为主分忧,“其实教主真介意的话,大可把自己的脸划花。”
一说完,他就做好了准备等教主发飙,却意外地听到夏浅离波澜不惊地回道:“但本教主又怎么知道划花后效果如何,又会对本教主带来何等影响呢?”
听见夏浅离似乎真的认真考虑起来,想出这种馊主意的秦怀风倒有点慌了,“呃……其实教主,采取那么偏激的做法实在不是智者所为。”
“不不。”夏浅离轻轻挥手,“本教主困扰已久,或许这真是个好办法,但就得首先让施公子受苦了。”
这一声“施公子”把秦怀风叫得腰杆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冷汗直
流,“教主这是……什么意思?”
夏浅离淡淡一笑,“即是说,有劳施公子先划花自己的脸,好告诉本教主感觉如何,效果又如何,本教主才好决定啊。”
秦怀风当即一拍胸膛,满怀义愤地朗声道:“身体发肤受诸父母,又其可因在意世俗眼光而毁之呢?教主大可不必做任何改变。”
“那还不快低下头去。”夏浅离冷声呵斥。
秦怀风只得应了一声“是”,埋头吃鱼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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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剑
吃完难以下咽的早饭后,两人自然就没事可做了。秦怀风吊儿郎当地躺在湖边享受阳光,好暖和暖和晨浴后受寒的身子,却突然被同样闲闲无事的夏浅离叫起来了。
秦怀风惴惴不安地看向笑得太和蔼可亲的夏浅离,在对方说一个字之前就连忙开口了,“教主想必是不希望看到我,想叫我离开吧。那好,小人马上找个角落把自己埋起来。”
“来”字还没说完,秦怀风就脚跟一转,准备溜之大吉,却被熟悉得恼人的清雅声音硬生生叫住了。
秦怀风干笑着转头,“教主,到底有何吩咐。”
“陪本教主练剑。”
这下子秦怀风连干笑都扯不出来了,整张脸皱在了一起,“小人的武功和教主的比起来,实在不只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夏浅离淡淡道:“所以本教主才给你一个练武机会。”
秦怀风连忙抱拳推拒,“承蒙教主厚爱,但小人还非魔教之人,何德何能受此恩惠?”
夏浅离挑眉,“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而只是……”
“那即是愿意了。”
看来练剑一事是怎么也推不了。
秦怀风森森抹了一把脸后,抬头幽幽道:“点到即止?”
夏浅离淡淡一笑,阳光洒在那张白玉般的俊脸上,显得更加勾人心魂,但说出来的话更叫人心头发紧,“兴到即止。”
秦怀风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谁兴到即止?”
夏浅离笑得更加魅惑了,“难道你认为会是你吗?”
“……”
见秦怀风开始逃避现实地远眺湖面水波,夏浅离不悦地催促道:“还不快去找代替剑的树枝。”
默默收回视线后,秦怀风低头应了一声“遵命”,就开始慢腾腾地寻找在夏浅离的手中将成为利器的树枝。
一开始他找了一根上面缀着好几朵红艳艳小花的幼枝,夏浅离皮笑肉不笑地啪的一声,就把幼枝从中间折断了。
“要结实一点的。”
于是他就找来一条结实粗壮……但短如匕首的树枝。夏浅离嘴角微微抽动,洁白衣袖一挥,那结实的树枝就消失在湖中了,只留下几圈涟漪以供吊念。
“要长一点的。”《
br》
秦怀风干巴巴地笑着回应对方冷若冰霜的眸光,然后转身继续去找。这次找来的结实而长度适中,但树枝的一头却十分热闹,绿叶繁盛。夏浅离眼皮动也没动地拿过树枝,冷笑着作势要朝秦怀风丢去。
秦怀风连忙夺回树枝,“小人马上去找能充当剑的树枝来。”
该来的还是要来。秦怀风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找来了两根粗细长短适中的树枝,但留给自己的那根明显要好很多。夏浅离看到,也没说什么,只是眼中清冷眸光一敛,出其不意地朝秦怀风袭来。
秦怀风一惊,脚跟一蹬,转了三个身形才险险避了过去。
夏浅离淡笑着挑眉,“反应还算敏捷。”
“教主过……”
“奖”字还没说完,就见树枝势如破竹地再次迎面袭来。秦怀风幽怨地看了一眼把“兵不厌诈”诠译得淋漓尽致的一教之主,马上敛神迎战起来。
夏浅离步步紧逼,快如闪电般招招直取要害。此时无论是内力还是速度都大不如前的秦怀风最多能狼狈避开。破风声阵阵,十招下来,秦怀风身上衣裳已被划破几道浅浅口子,但现在不是担心身外物的时候。
夏浅离明知现在的他是个只会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拳脚功夫平平,理应更加手下留情才对,但照现在这架势看来,自己被很荣幸地高估了,看来是要试他的功夫。这下子还真是……
突然间,树枝夹雷霆之势朝他的面门袭来。秦怀风心咯噔了一下,侧身而过,剑走偏锋,格挡对方的武器,同时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样朝夏浅离的手腕伸去。
夏浅离这才第一次稍稍露出了紧张之色,洁白衣袖一挥,一下子就把秦怀风震了出去。始料不及的秦怀风一屁股跌坐在地,过了好一会儿后才从眼冒金星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然后就看到夏浅离高高在上地俯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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