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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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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焦地看着气息不稳的夏浅离好一会儿后,秦怀风一咬牙,毅然背起了对方,一背上,当即吃力地几乎跪下。
施良玉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身子骨弱得很。虽然这数十天来他已经加紧练功了,但数十天的努力又如何抵得上二十余年的不努力呢?
费了好大的劲才站起来的秦怀风顿时无比怀念自己的身体。内功深厚的他别说背一个人,就算背一块大石也毫不吃力。
秦怀风幽幽叹了一口气,当下不再多想,背着夏浅离就开始一步步走起来了。被尖石割到的伤疤似乎裂开了一点,痛得秦怀风满头大汗。加上日光暴晒、山路崎岖,他每一步可算走得辛苦,但一想到夏浅离惨白的脸色,他还是不敢怠慢,咬着牙关尽力快走。
“施良玉……”
虚弱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秦怀风微微侧头,“教主,你醒来了?”
夏浅离嗯了一声,然后轻声道:“你的伤口裂开了。”
秦怀风苦笑,“教主,我本来差不多可以忘记了。”
夏浅离轻叹,“放本教主下来。”
知道对方是在顾虑自己伤势,但这个情他可领不了,“我没事。”
“放下。”
夏浅离冷声道,看来又恢复成原来冷酷高傲的魔教教主了,但经过昨晚的一番对话,秦怀风很明白此人其实十分软弱,十分害怕寂寞。
秦怀风轻轻一叹,“教主,就给小人一个立功的机会吧。”
“你一身汗臭。别说功,
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变成罪。”
秦怀风脸色顿时一僵,幽幽道:“教主……”
“放本教主下来。”夏浅离再次冷声命令道。
秦怀风只好放下。虚弱得步履不稳的夏浅离连忙抓住秦怀风,然后稍稍调整姿势,扶着秦怀风。
“走。”
秦怀风苦笑。
靠得这么近,还不是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既然关心他的话,就直说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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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宿
午时过了许久之时,两人总算来到一处有小溪的阴凉处歇息了。一路上秦怀风摘了好些果子给夏浅离填肚子。夏浅离心口泛酸,毫无食欲,虽忍受着空腹之苦,但也仅仅吃了几个。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夏浅离,秦怀风心中更觉难受。
来到小溪边后,早已疲累不堪的夏浅离马上依树坐下。
秦怀风洗净半路上捡来的竹管,掬水送到夏浅离面前。夏浅离淡淡看了他一眼后,伸手接过。
“教主,若走到山脚遇到人家的话,我们今晚就暂且借宿一晚吧。”
虽秦怀风用的是”若是“两字,但在这里生活了二十余年,且是试剑峰现任当家的他又岂不知方圆数里之内的情况?
若照现在速度继续走下去,他们勉强还能到达山脚。山脚荒凉,只有一户人家。其实秦怀风一开始是不打算到那户人家留宿借住的,皆因那里住着一对爷孙。老人脾性古怪,不喜见生人。
他若还是试剑门掌门秦怀风,倒乐于大大方方和老人喝上几杯,但现在的他不过是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而夏浅离能够叫人敬他,也能叫人怕他,但就是不能叫人交心于他。
就算他们真厚着脸皮上门打扰,恐怕也只会当面吃个闭门羹,而且恐有败露行踪的危险,但现在的夏浅离太需要好好休息了,而且老人家中应该有治愈伤寒发烧的药材。
夏浅离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只要喝一剂药,吃点稀粥,再好好睡一觉,应该就能痊愈。只要一晚就好。就算要被老人用拐杖打头打腿,他也得当一次不速之客了。
听到秦怀风的建议后,夏浅离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睨着秦怀风好一会儿后才开口了,但说的却是另一件事,“施良玉,你希望在本教中担任什么职位?”
秦怀风愕然,不知夏浅离为何突然又提起这件事来,只好赔笑道:“小人不敢奢望,一切听从教主的吩咐。”
夏浅离淡淡道:“到魔教分舵当个掌事如何?”
秦怀风虽不知道那是什么职位,但也明白“掌事”两字必定意味着较大的权利,当下惊愕不已,“教主?”
之前轻蔑地说秦怀风只是个酒囊饭袋,不能担任重责,现在却主动提出要给予要职。这么巨大的转变确实叫人不解。
夏浅离仍然眉目不动地淡然道:“你这两天尽心尽力照顾本教主,总算有功。”
《
br》 秦怀风突然感到心头一动。
虽然在江湖上莫名地被捧到高高的地位,但秦怀风深知自己远非如此情操高尚的白道大侠,从来都是施恩望报的庸俗之徒,但这次他只是一心照顾夏浅离,倒没计算过自己能够得到些什么,完全是发自真心地去奉献,甚至连对方是否领会到自己的好意也不在乎,却不料夏浅离竟对自己心存感激。
“谢教主。”秦怀风低头抱拳。眼睛笑成两弯月。
他确实感到高兴,但不是为了什么分舵掌事,而只是因为知道夏浅离对他的感激之情。
可夏浅离只当他是喜于得到青睐,淡然地扫了一眼那低下来的头颅,“施良玉,既然得到本教主重用,你可要好好效忠本教,不可有二心。”
秦怀风当下朗声道:“小人对教主之心可昭日月,丹心一片。哪怕是被架刀于颈上,小人也不会背叛教主的。”
夏浅离冷笑,“人心隔肚皮。你奇怪的武功套路和装疯卖傻的态度实在叫本教主忧心啊。”
秦怀风苦笑,“关于武功一事,小人已经跟教主解释过了。若教主不信,小人也实在无可奈何。至少装疯卖傻,小人是真鲁钝,教主聪明绝顶,也不可鄙视小人啊。”
他说着幽怨地一瞥夏浅离。
夏浅离唇边冷意有增无减,“但愿如此。若刚刚对话有半句虚言,你颈上人头不保。”
秦怀风担忧地皱起了脸,“教主刚刚没不小心说了句谎话吧。”
“……上路。”
在第一颗星星出现在幽蓝天际的时候,两人终于来到了山脚。
夏浅离眯起双眼,看着果然出现在山脚的木屋,“倒给你猜到了。”
秦怀风扯出笑容,拼命拍马屁,“教主洪福齐天,得天庇佑,所以才会如此幸运。小人不过是沾光了。”
夏浅离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但不知此处人家可会友善好客,容我们留宿一晚呢?”
秦怀风干笑,只好睁眼说瞎话,“偏僻荒野的人家通常淳厚善良。想必教主也不想和脾气不好的人共处一室吧。”
“那当然。”
夏浅离说着向前踏步,然后……
嗖的一声,一个酒瓶穿过木屋飞了出来,同时飞出来的还有一道声如洪钟的老者声音。
《
br》 “臭丫头,你把老夫的酒收到哪里去了!”
夏浅离黑线,“……”
本来还指望老人只是摆个臭脸就了事的秦怀风也黑线,半响后才赔笑道:“看来这户人家也不想和脾气不好的人共处。望教主忍耐一下。”
夏浅离皱眉睨着秦怀风,迟迟没有再踏出一步。
知道夏浅离心高气傲,自然不肯忍气吞声的秦怀风默默一叹,“教主,可以得到热饭、热水、一顿好觉哦。”
而这恰恰正是发着烧的夏浅离需要的。
可夏浅离还是没移步,“书中云,大丈夫不可为五斗米折腰。”
“六斗即可。我会叫他盛多一点饭给教主的了。”秦怀风无奈说着就抓住夏浅离往前走。
本以为门一开就要看老人的臭脸色,不料却看到前来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衣裳的小姑娘。
小姑娘讶异地看向眼前奇怪的客人,警惕地问道:“请问公子有何贵干?”
也难怪小姑娘会心生警惕。他们皆为男子,衣服光鲜却破烂,怎么看都很可疑。
秦怀风正欲开口回话,却被屋内传来的一道苍老声音抢先了。
“小梅,别管谁来了。快把老夫的酒拿回来!”
名叫小梅的粉衣姑娘柳眉一挑,回头怒嗔,“爷爷,你今天已经喝了够多。不许再喝了。”
“你这臭丫头,知道什么是尊敬长辈、长者为大吗!”
“小梅就是替爷爷着想才不准你喝的。”
“臭、臭丫头!气死我了。”老人生气地一吼,却似乎无可奈何,最后咚咚咚地返回房内,把自己关起来了。
听到声音的秦怀风不禁暗暗窃喜,在小梅转回头来的时候高兴地低头抱拳道:“打扰姑娘了,我和我家公子途经此地,错过了客栈,不知能否在府上借宿一晚呢?”
他本以为这个平时笑眯眯的小梅比较容易相处,想不到马上就吃到软钉子了。
“实在抱歉。敝处只要小梅和爷爷二人,实在不太方便。”
秦怀风脸上笑容一僵,“姑娘放心,我们都不是恶徒,只是想借宿一晚,天一亮就走。”
“公子言重了。我并不是怀疑公子的为人,只是敝处只有小梅和爷爷,实在不可不安多一个心眼。
”
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但顾虑到夏浅离的身体,秦怀风还是想继续厚脸皮地继续恳求,可他的伙伴不怎么配合。
听到主人家明白的拒绝后,一直站在秦怀风身后的夏浅离很干脆地冷声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告退吧。”
“公子……”秦怀风幽幽看向这个死要面子的魔教教主。
小梅也随声看去。冷漠的表情在看到夏浅离那种俊美绝尘的面容时顿时瓦解了。
“走。”夏浅离冷声说着脚跟一转。
秦怀风一咬唇,正想先跟上去说服夏浅离,却听到身后传来小梅清脆如铃铛的声音。
“两位公子请留步。”
秦怀风讶然地回头,就看到小梅正双颊泛红地偷偷瞄向夏浅离。
“见人有难,自当伸出援手。其实留两位公子住宿一晚也未尝不可。”
“……”
秦怀风甚至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两位公子请。”小梅眼角含笑地笑着领路入屋。
也看出小梅态度转变原委的夏浅离在经过秦怀风身边的时候淡淡道:“可惜你长了一张坏人的贼脸。”
坏人?还是被魔教教主说坏人?
秦怀风捏了捏自己的脸,在心中默默感叹一番后轻声道:“辛苦教主出卖色相了。”
夏浅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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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
可惜虽然夏浅离为了一顿食宿而出卖了色相,但两人要过的关似乎不单单是一重。
刚走过庭院,正踏进屋舍门槛之时,秦怀风又听到那道火气大的苍老声音了。
“臭丫头,你到底把老夫的酒藏哪里了?”
同时出来的还有寻酒未果的银发老人。咚咚咚的脚步声在老人的眼睛看到两人之时消失了。
“小梅,怎么把外人领进来了?”
小梅抿了抿粉唇,似乎也为自己轻率的举动略感尴尬,“两位公子无处留宿。予人方便是积德行善之举。爷爷,我们今晚就留两位公子过夜吧。”
“不行!”
老人二话不说的一声“不行”叫秦怀风和夏浅离当下皱起了眉头。一个是忧心借宿之事泡汤,一个是不满被当面吆喝拒绝。
“爷爷。”小梅软声哀求道。
老人一哼,脸别去一脸,“我想喝酒就不行,你想留人就行,怎么可能?”
……
秦怀风脱力。真想不到理由是这个。
小梅也脱力,却还是不屈不挠地辩解道:“爷爷,你年事已高,还整天抱着酒壶。小梅是担心爷爷的身体。”
“若真担心老夫,就不会把老夫最心爱之物也夺走,叫老夫没酒下肚,渴痒难耐。总之我喝不到酒,你就别想留客。”
看到自家爷爷这么固执,小梅暗暗焦急,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夏浅离,只见那张白皙如玉的俊脸绷紧,似有不悦,当下松口道:“好好,小梅这就把酒拿来,但爷爷不许喝太多。”
老人大喜,连忙转过脸来,“真的?那还不快去……”
话说到一半,老人却顿住了,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拒绝留客的真正理由。
“小梅,我们一老一幼,留两个生人过夜太冒险了。”老人警惕地睨着夏浅离和秦怀风,说得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一个阴阳怪气,一个油头粉面,一看就知不是善类,而且这两个家伙怎么会弄得衣裳破烂的,该不会还被人追杀了吧。”
秦怀风连忙解释道:“我和我家公子不小心摔下坡了。”
老人拂袖,“那为何不干脆摔死?别来我家打扰。滚。”
“爷爷!”小梅慌张叫道。
可老人仍然不松口,“怎么可以请狼
入室?快滚,否则休怪老夫用拐杖赶人了。”
夏浅离眼中冷意堪比寒霜。心高气傲的魔教教主又怎忍受得了被人吆喝痛骂,当下就要脚跟一转,拂拂衣袖离去了。
秦怀风连忙扯住夏浅离,小声道:“教主身上可有值钱的东西?”
夏浅离冷冷挑眉,“你认为他会看上钱物?”
“那定情信物?”秦怀风眼睛一亮,转眼看去小梅。
夏浅离嘴角微抽,“……”
秦怀风幽怨,“教主,天生好皮相就是为了必要时出来卖的。”
“出来卖?”夏浅离说得字字轻柔,却字字饱含冷意。
秦怀风倒不怕死地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夏浅离看去正在争论的两爷孙,“看,小姑娘快要被说服了。这时候你再不出卖色相,留住我们的强力支援,我们可真要被赶出门外了。”
“……”夏浅离在心中思忖着是一掌把此人打死泄恨,还是忍耐着到了栖凤楼再一掌打死他。
这时候两爷孙的争论似乎已经有了结论。因为夏浅离不肯出卖色相,他们的强力支援还是倒戈了,一脸为难地看过来。
“两位公子,实在十分抱歉……请回吧。”
大势已定,但秦怀风还是厚脸皮地不肯移动脚步本分,转头看向老人,诱惑道:“老先生,明天我差人送两坛酒来答谢,如何?”
“两坛酒?”
一提起酒,老人的眼睛立刻亮起来了,定睛认真看去这个满脸轻浮的年轻人。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老人顿时眸色转深,挥了挥手,“算了,留他们在这里过夜吧。”
秦怀风愕然,其余两人亦愕然。可在他们问什么之前,老人已经转身往房内走去了。
“这样总算……顺利留下来了?”
不过原因很明显不是他许诺的两坛酒。
也看出这点的夏浅离冷冷一笑,“看来该准备定情信物的是施公子了。”
秦怀风干咳两声,“可是小人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被某人丢去喂蛇了。”
“本教主不介意借你。”
秦怀风:“……”
在吃了一顿热饭,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夏浅离似乎好转了不少,但不敢轻率大意的秦怀风
还是去问小梅要药草来煎了。
“看不出夏公子正有病在身。”小梅愕然,然后转身带秦怀风到庭院拿药。
秦怀风连忙跟上,同时解释道:“因为我家公子特别爱装啊。”
他这话说得不轻不重,但正好传进坐在客房中的夏浅离耳中。夏浅离忍耐着闭上眼睛,当没听到。
来到庭院后,秦怀风不等小梅帮忙,就自己挑起需要拿来煎的药草来了。
看着熟练地挑选药草的秦怀风,小梅讶然道:“真看不出施公子对药草颇有研究。”
也难怪对方惊讶,毕竟施良玉这个人看起来除了会吃会拉会玩外,就只会调戏良家妇女了,确实不像脑子里有东西的人。
秦怀风笑道:“在妙龄姑娘面前,施某自然不禁有想不懂装懂、显摆一番之心。”
“……”小梅默默地低头不再搭话。
夏浅离是一口气把药喝下去的。
秦怀风惋惜地摸了摸手中的蜜饯,“我还想体会一下妇人哄小孩吃药时的滋味呢。”
夏浅离没好气地一瞪秦怀风,“你不知道本教主没有味觉吗?”
“小人知道,但那位小姑娘不知道。这两颗蜜饯就是她体贴送来的。”秦怀风说着幽怨地一瞥夏浅离,“教主应该配合一下。”
夏浅离几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蜜饯拿来吧。”
秦怀风眼睛一亮,马上屁颠屁颠地来到对方跟前,却没直接把蜜饯放到那伸出来的白皙手中,而是手拿蜜饯,“乖,不苦,不苦,啊——”
然后他就被踢飞到了原来的位置,只是姿势由站着变成了躺着。
“睡觉。”
夏浅离冷冷说着就往客房中的木床走去。秦怀风连忙站起来,也朝木床挨近。
夏浅离转头冷冷一瞪。
秦怀风幽怨地扁起了嘴吧,“教主,难道又要我睡地上吗?”
“难道还有别的做法吗?”
秦怀风眼睛一亮,“譬如说我和教主同床共枕?”
夏浅离瞪得只差没在秦怀风身上烧出一个洞来了。
秦怀风干咳,“是‘共睡一床’才对。”
夏浅离冷声道:“本教主不习惯和人共眠。”
秦怀风讶然道:“莫非日后教主夫人都得在床事过去就得滚到床下去?”
“……”夏浅离默默地轻提起左脚。
秦怀风警惕地向后一跳,“那或者我睡床上,教主睡地上?”
然后他后悔自己没有跳得更远一点。
再次躺倒在原来位置的秦怀风吃痛地一边摸着头,一边爬了起来,但还没等他说一个字,已经悠然地坐到床上的夏浅离突然说了一句。
“看杯底的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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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
“杯底?”
秦怀风愕然,然后爬起来走到旁边的桌旁,拿起杯子一看,就看到一张被折起来的纸张。
这下他露出更加疑惑的表情,转头看向夏浅离,“教主,这是?”
夏浅离眉目不动淡淡道:“看。”
秦怀风无奈摇头,“其实有话直接说就可以了,何必写什么书信如此风雅呢?”
夏浅离淡然的表情还是崩了,“……不是本教主写的。”
“莫非是小姑娘给教主的情书?”
夏浅离:“……”
秦怀风这回倒提起兴致拿起纸张来了,但只是一瞥,脸上喜见能窥人隐私的贼笑就消失无踪了,“教主,这……”
只见纸上白纸黑字,赫赫写着“发现施良玉,速来”七个大字。
夏浅离淡淡一笑,挺满意看到秦怀风脸上惶恐的表情,“本教主把那个老头放飞的信鸽打下来了。”
秦怀风苦笑,“看来试剑门在敲锣打鼓地通缉我这个无名小卒呢。”
夏浅离眸色深沉地挑眉,“你认为本教主是怎么想的?”
秦怀风马上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该不会在嫉妒我抢了教主的风头吧?”
“……”夏浅离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会给此人抹黑自己的机会,“本教主在想,你这样一个跳梁小丑怎么值得试剑门如此大费周章,弄得人人看到你都喊打喊杀地要抓你?”
“难不成不就为了报掌门被害一事吗?”秦怀风小心翼翼地问道。
夏浅离却只是冷笑,“试剑门的人再怎么猪头猪脑,这时也应该查出自家掌门是遭天谴,被雷电劈死的。”
秦怀风很想说他平生没做好事,但也没做坏事,并没遭天谴,也没英年早逝,可是夏浅离似乎很喜欢咒他死,也只好咬牙忍了。
夏浅离继续往下说,“你和你爹不过是刚好也在场。试问一个大门派,又怎么会为了泄愤迁怒而劳师动众呢?可见他们抓你并不是为了掌门遇害一事那么简单。”
秦怀风被夏浅离□裸的了然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好赔笑着低下头去,“那教主认为是为了什么事呢?”
夏浅离笑得更冷了,“譬如说为了你另一个身份?”
秦怀风差点被自己
的口水呛到,慌乱中不禁又抬起了头,“教主?”
他不是没想过试剑门的人知道魂魄易体一事。因为要是他的魂魄到了施良玉身上,那么施良玉的魂魄也可能到了他的身上。要是施良玉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去,而试剑门的人也相信了,那么他们如此全力找他的原因就再明白不过了。
可问题是为何当初在密道里见到他的时候,自家弟子会狠心地挥剑相向?就算是为了不让身陷敌营的他有危险,而未把内情说出去,也会好好交代一声“勿伤人,需生擒”吧。
难道说知道这件事的那人打算加害于他,好夺得掌门之位?若试剑门内有发动全部弟子权力的人中,有此等野心勃勃之徒,他倒不介意把掌门之位拱手相让。可惜当了那么多年掌门,却无奈地发现门内有资格继承掌门之位的高手都太淡泊名利了,所以他很怀疑试剑门的人真知道自己来到了这个白道叛徒的身体了吗?
可是现在夏浅离的这句“另一个身份”让他不禁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秦怀风忐忑不安地看向夏浅离,而后者却闭上了双眼。
“施良玉,你真不是白道派来的奸细?”
秦怀风顿时松了一口气,拍胸朗声道:“我施良玉对天发誓,我若心存二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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