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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也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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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豹手中的砍刀倏然落地,随着一声脆响,雷豹头颅错位,缓缓从脖颈上滑落,重重滚在了地上。
  隋小侯爷脸色威严凝重踏进堂中,俯身把已然吓得魂飞魄散的江横单手抱起来,小臂托着身子让他蜷缩着靠在肩窝,从墙上拽下苍鹰逐月枪,重重往地上一立。
  大地轰隆震响,当铺货架上的东西叮当碰撞,杀戮气息骤然逼退在场数十大汉。
  战神的气场压迫力极为强大,是这种徒有蛮力的地痞混混无法想象的,顿时离得近的几个大汉腿脚发软,跪地求饶,站得靠外的拔腿就跑。
  那赌棍连连哭嚎求饶:“侯爷,侯爷开恩,小人再也不敢了!”
  侯爷的护卫在外边窃窃私语。
  夜风:“敢在侯爷眼皮子底下欺侮商户,他有几个脑袋。”
  夜影:“就是,侯夫人的小手都敢碰,砍他个脑袋已算恩典了。”
  夜风:“谁是侯夫人?”
  夜影:“小江掌柜呀。”
  夜风:“……”
  夜影:“……我想多了?”


第三十二章 懵懂
  江横已被吓得六神无主,有人肯抱他便赶紧抱紧了人家的脖颈,颤颤道:“多谢,多谢……我自己可以走路。”
  小书生奶白的脸颊贴在脖颈上,柔软光滑,隋小侯爷本想放他下来,却见江横双腿还打着哆嗦,便沉着脸,抱他上了自己的马车。
  说来也巧,刚刚老掌柜跑出去叫人,刚好瞧见侯爷的马车经过当铺前,来不及多想跪下便求,人人皆知靖川侯隋岚正气凛然,遇见此事绝不会袖手旁观。
  江横精神稍稍恢复,与侯爷同处一室,还紧挨着坐,不得不绷紧身子打起精神,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冒犯了侯爷。
  侯爷正襟危坐,闭目养神,并不在乎旁边坐的小老鼠在想什么。
  江横搓了搓冰凉的手,试探道:“多谢侯爷救命之恩,不知如何酬谢……若是不嫌弃……明日请您到敝院用个便饭可好……今晚来不及准备了,我的手艺还不错……”
  哎呀。说啥呢这是。
  江横捂住烫红的脸,在侯爷面前舌头都捋不清,脸是越丢越多。
  可刚刚鹰翼长枪凌空而来的一瞬间,隋小侯爷的英姿像镌刻在脑海中,单手握枪俯身把自己从地上抱起来的一瞬间,令人呼吸一窒的刺激触感流窜四肢百骸。
  他一瞬间想起两年前在迎春楼雅间,不慎撞破他哥和乐连亲昵。
  侯爷闭目养神不说话,就更显得气氛尴尬,江横满地找缝儿想钻进去。
  这时,严肃冷淡的一声“好”在马车里显得中气十足。
  江横一愣:“侯爷答应了?”
  隋小侯爷阖眼休息,没再搭理这只不断弄出动静的小老鼠。
  马车绕路在江家大院门前停下,把江横撂下便走了。
  江横趁机抓住一个随行护卫,往他手里塞了两块银子,悄声问:“大人大人您二位拿去喝酒……侯爷他老人家……是不是发怒了?”
  夜风把银子揣兜里,摸了摸下巴:“据我观察侯爷还算高兴。”
  夜影不动声色把那两块银子摸出来揣自己兜里,皱眉纠正:“我们侯爷上月刚过二十五生辰,你别乱叫。”
  夜风又把银子摸回来揣兜里:“不如我们在侯爷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夜影把银子又摸回来喷了口唾沫揣兜里:“侯爷爱吃鳙鱼,这可是好情报。”
  夜风:“哦。”
  江横一愣。
  我也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美言几句……
  江横差遣小厮从地窖里拿出两坛陈年好酒,请二位大人笑纳,只当多认识二位朋友。
  小厮送酒过来时提了一嘴,大少爷寄信回来了,还捎了东西。
  江横日夜盼着大哥来信报平安,赶紧跑去看了看,院里放了俩箱子,拆开瞧了一眼,里面是冰块镇着的黑梨,夹着江纵的字条,让江横给院里人们趁早分分吃了。
  丫头小厮们个个都高兴,大少爷最是体贴,出趟远门还记得给下人们带东西,着实是别人家主子不屑于做的。
  江横欣喜地拿着书信回房里看。
  信上潦草地问了安,简单说了说潮海见闻,让江横不用挂念。
  手书里塞了个纸包,拿小麻绳缠着,拆开一看,里面放着好几颗红彤彤的大枣。
  里面留了张字条:
  “小横,这居然是送子果,吃了能生孩子,回头哥给你生个顶漂亮的小侄子,你书读得多,先起个几个名给我听听。”
  “送子果,这不是大枣吗?”江横捡起一个闻闻,舔了舔,咬了一口尝了尝。
  “吃着也是大枣啊。”
  倒是挺甜,边回信边吃,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提笔回信,提起侯爷出手相救一事,字里行间仰慕不已,把隋小侯爷描绘得天花乱坠。
  又翻了整日的书,认真给大哥的孩子起名字。
  ——
  江纵这边有条不紊,趁着等待交货的空闲,把整个潮海的坊市匠铺都转了一遍,物价和货种了然于心。
  这边的气候着实寒冷,有时候也懒得动,坐在火炕上跟乐连黏糊,乐连靠在炕头看账本,江纵窝在他腿弯里趴在炕桌上算账。
  “这回出来带的银子还算足够,刨去九十万两的石珍珠,还有二十多,多置办些东西带回去。”江纵懒洋洋算了算,“上辈子林家就折在这次太子府铸料上,咱们得多留个心眼。”
  乐连从背后环着他腰身,轻吻耳垂:“放心。”
  有人捎瑾州的信过来,江纵拆开看了看,笑着给乐连看:“你看,小横给咱们孩子起的名儿,江澜,表字都想好了,叫允月。”
  乐连淡淡一笑:“为什么不跟爹姓。”
  江纵白他一眼:“我生的凭什么跟你姓……不是,我也是他爹啊。”
  其实两人也不过说笑罢了,孩子的事儿,不过想想而已,即便送子果确有其物,可也不是那么好求的,一个狄族小孩叫卖的东西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乐连弯着眼睛搂着他,下巴搁在他肩头:“我上辈子一定做了不少好事,现在才能跟你在一起。”
  江纵冷笑:“呵,你上辈子干的好事可多了。”
  翻开第二页信纸,江纵脸色渐渐冷淡,眉头锁在一起。
  那小子对靖川侯隋岚极尽吹嘘之能,字里行间的仰慕真是溢于言表。
  “江澜……岚……”江纵眯起眼睛,“这是日有所思,出口成章吧。”
  提笔回信。
  ——
  不过一个月,潮海石家那边托人捎信跟江纵说货备齐了。
  两人立刻动身去石家验货,带着三十位石料师傅。
  三十万斤石珍珠粉,整整六千袋,整整齐齐码在地上,放眼望去一整片地全是布口袋,摞了三层,足有两人高
  石料师傅热火朝天地干起来,拿着托盘和小刀,从布口袋上划开一道口子,石珍珠粉末落在盘中,逐袋查验。
  江纵向来谨慎,亲自跟着师傅查,师傅每人查二百袋,江纵和乐连各查三千袋,一袋都没放过,连堆在最里面的也搬出来查了个底朝天。
  三十来个人从早查到晚,再查到第二日清晨,累得筋疲力尽,江纵趴在乐连腿上睡了,被抱回住处,两人都被寒气冻透了,在火炕上发了好一会儿抖才缓过劲儿来。
  三千袋确然都是质量上乘的石珍珠粉,江纵才按了手印接货。
  接了货便不能再退还,江纵特意留了个心眼,防着石家耍滑,把四十位镖师都安排在石家盯着,免得对方偷天换日。
  “现在总能放心了。”乐连边给他暖手边道。
  “着实蹊跷。”江纵打了个呵欠,“既然货物齐全,那林家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才被流放的。”
  这事放在前世也是禁传的秘闻,江纵也不得而知,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即便给一小小商户定罪不难,可当时林家流放的罪名是欺君大罪,如果真是因为投靠隋小侯爷被打成景王一党,又为何不株连九族呢。理应全部男丁砍头,女眷没为官妓才是。
  江纵想得头疼,乐连体贴地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力道适宜替他按揉。
  按了一会儿,江纵抬眼笑道:“心肝儿,哥底下痒痒,你给我含一会儿。”
  乐连轻轻捏他腰肉:“欠干了。”
  江纵勾下乐连脖颈,咬着嘴唇勾引挑逗:“今晚别吹灯,我想看看小连儿伺候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江纵坐在橱柜上,细长的腿懒洋洋搭在乐连臂弯,另一条腿垂着,踩在乐连顶起薄衣的胯间巨物上,目光迷离享受,垂眼瞧着乐连跪在底下,含着自己的性器深吞入喉。
  “舒服。”江纵呼吸渐渐粗重,指尖描摹乐连的鼻梁和眼睛,“你那小虎牙别刮着我了,好好舔舔。”
  乐连松了口,掰开江纵细白双腿压到胸前,舌尖在一张一合的嫩红穴口舔了一下。
  “唔!”江纵身子颤了颤。
  穴口极其敏感,被柔软滑腻的舌尖舔舐令人几乎承受不住,江纵扶着乐连的头眯眼低喘,小穴夹得更紧。
  “你怎么还……舔那里啊……”
  “哥哥身上每寸皮肤,我都想吻到,一处不落。”乐连扶着江纵腰身,粗大性器顶开花穴,长驱直入,顶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研磨,江纵被快感淹没的表情尽收眼底。
  “明日同我出去走走,我得好好查查这个潮海石家。”
  “哥哥,专心些。”
  ……
  一连两日,跟这儿的伙计们闲聊问出了些线索。
  潮海石家兄弟靠倒卖私盐起家,后来金盆洗手,搭上了皇宫的线,做起石珍珠的生意。
  江纵眼神冷冽,抓住乐连往回走:“再去看看货。”
  乐连沉默跟着。
  他们都做过私盐生意,知道这行里的内情,这回怕是要栽在石家手上。
  两人趁着夜色翻进货船,挨个拆袋检查,外边的货都是完好的,堆在最底下的也被两人合力抬出来,把石粉全部倒出来翻看。
  “操。”江纵浑身是石粉,用力捶了一把地面,“他妈的敢拿炉灰来唬老子!”
  贩私盐的都知道,私盐走贩一本万利,却是大罪,所过关卡众多,一旦被查出来死罪难逃,私盐贩子们为了躲过盘查,在装袋时用比袋子小一圈的木撑子搁在布袋里,木筒外圈灌大米,内圈灌盐块,最后再浇一层大米封口。
  盘查货物时只在布袋侧面刮开口子查验,漏出来的自然是外层的大米,即使偶尔查得严格,打开袋口,看见的也全是上层的大米,如此暗度陈仓。
  这批石珍珠粉外层是石粉,内层却是炉灰,若是没做过私盐生意的老实商贩,想破头也想不出这阴招。
  怪不得林家遭此大祸,用炉灰替代石珍珠,定然是欺君大罪,而林家老板又在收货凭据上按了手印,石家免责,与人家毫无干系。
  江纵咬牙切齿:“跟老子玩这套……”
  乐连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石粉,凝重道:“外层货物完好,靠近里面的被换了芯,粗算只有三分之二的石粉,现在再买十万斤填补这个缺口也来得及。”
  江纵默默算了算:“手里只剩下二十万两银子,已经不够再买十万斤了,现在派人送信回去让江横寄银票来也得二十日才能收到,咱们还剩不到两个月时间,万一石家的瘪犊子得知我们时限将近,故意提价,或是再从货物上动手脚,咱们根本来不及想法子。”
  乐连仔细翻看炉灰和石粉,默算了一会儿,道:“纵哥,炉灰和石珍珠差不了多少,只是不带细晶,掺得太多容易被看出来,勾兑一下,三斤炉灰配一斤石珍珠可以以假乱真,留下七万五千斤炉灰,再买两万五千斤石珍珠足够。”
  江纵想了想,这倒也是个法子,但太过冒险。
  “凭我们两个哪能分拣上千袋石粉,知道的人越多,东窗事发的机会便越大,从此别想再睡一个好觉。你别总是投机取巧,这两年你钻了朝廷多少空子别当我不知道,常在河边走迟早会湿鞋的。”江纵啧了一声,“天又要亡我。”
  乐连轻轻拍他肩膀:“我先寄信回去,手里有银票办事方便些。”
  江纵轻哼道:“别去。我这回就跟石家兄弟杠上,让他多得一文钱我都不姓江。”


第三十三章 横祸
  在这之前,江横还在家里准备招待侯爷的酒宴。
  前一日晚上便吩咐着骨朵儿赶紧去准备米面模具,一大早天不亮便亲自去集市上挑选鲜鱼菜蛋,回来挽起袖子扎进灶房,扎着围裙切起菜来,丫鬟们匆匆在底下打下手。
  江横的手艺着实不差,爹娘死得早,大哥又娇气得让厨子吃不消,一会儿嫌这个咸了,一会儿又嫌那个硬了,不爱吃就往外倒,江横看不惯他哥成天到晚浪费粮食,只好亲自研究几道菜,没想到他哥倒挺满意,偶尔挑一句刺,饭倒是都吃干净了。
  做得多了,熟能生巧,也学会了几道拿手菜,就是迎春楼的大师傅也做不出这么地道的香味儿。
  一面想着侯爷驾临是江家宅院蓬荜生辉的风光事,若是怠慢了便是对侯爷不敬,理应请二叔三叔这些个江家长辈共同接迎招待;一面又想着,侯爷只是来用个便饭,没什么由头,一帮人乌乌泱泱都跑来阿谀奉承,想必侯爷也烦得慌。
  再者说,江家已然分家,二房三房早就跟大房一毛钱干系也无了,江横打心底反感二叔三叔的为人,私心不愿见他们。
  第二日临近正午,靖川侯的马车停在江家大院门口,即便是一个小商户的宴请,也是说几时到便几时到,不早半刻,也不晚来端架子,守时如靖川侯,毫厘不差。
  闻名天下的战神隋岚一踏进江家大院,院中的细小嘈杂顷刻噤声,丫鬟小厮匆匆跪下行礼。
  菜肴早已准备齐全,只是还有一道莲花鳙鱼,需小火慢炖两个时辰,江横瞧着时辰快到了,赶紧去沐浴整冠,洗去身上的柴火油烟味,再跑着去灶房把莲花鳙鱼端进宴堂。
  侯爷行至院前,刚好瞧见白净的小书生端着一汤盅,布巾垫着发烫的耳柄,腰上系着一条挡灰的围裙,四平八稳地送到大堂。
  一看便知是在家里做惯了活计,并非逢场作戏曲意逢迎。
  身处宅院,又是嫡妻所出,大多纨绔恶劣懒散无能,江横却勤快稳当,隋小侯爷点了点头,稳步迈进大堂。
  停在外的马车引得过路人纷纷注目,有眼尖的看出来那是靖川侯的马车,急忙给宣扬出去。
  二叔三叔很快便得知了这个消息,聚在一块儿算计。
  三叔打着扇子纳闷挠头:“靖川侯向来刚正,极少应商户宴请,今日这是怎么了?”
  堂下小厮插了句嘴,酸溜溜道:“听说前日纵横当铺险些遭洗劫,好在侯爷出手相救,江横少爷拿这个作由头哄侯爷吃个便饭。”
  二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江家大房在分家时选了那么些个没前途的产业,近两年竟也起死回生了,反倒是他们二房三房这边日渐入不敷出,只能瞧着人家两兄弟日子越发红火,眼红嘴酸地背后编排。
  二叔眼珠一转,想到一好计策。
  “三弟,听我的,这回就算不能折了江横,也能让那两兄弟失去侯爷信任。”
  三叔匆匆附耳去听。
  “好,按你说的办。”
  ——
  隋小侯爷果真喜静,堂中清静,几个侍候的丫头帮着布菜。江横坐在另一边,满脸欢喜地挨个介绍菜肴,时不时说错了话,搓着手摸摸自己烫红的脸。
  食不言寝不语是隋小侯爷从小根深蒂固的规矩,今日却为江横破了例,每尝一道便不紧不慢地评价一句“好。”
  江横受用极了,连大哥都没这么夸赞过他的手艺。
  这一餐饱了口腹之欲,且难得清静,隋小侯爷心情甚佳,在客室略作休息。
  江横跃跃欲试,围着侯爷转,问起侯爷的口味,说灶房还蒸着餐后的点心,稍后就去端。
  隋小侯爷一点头,江横便像一只轻快的小燕子,飞出了客室。
  “……小少年。”隋岚冷冽的眼神温和不已,淡淡一笑。
  江横更雀跃,欢快地在灶房和客房间穿梭。
  有丫鬟过来更换房中熏香,淡淡清香馥雅芬芳,侯爷看了一眼香炉,微微皱眉。
  灶房里,江横正蹲身添柴,却觉得身后有动静,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小厮鬼鬼祟祟摸进来,端着一碗药汤。
  “你们是哪儿来的?”江横停了手,愣愣打量对方。
  有个小厮语气不善,阴测测道:“骨朵儿姐姐让我们给少爷送碗汤。”
  “别过来!”江横惊慌后退,伸手挡着他们,抬高声调叫人,“来人!快……唔!”
  两个小厮扑上来按住细皮嫩肉的小书生,先灌了一碗药汤,撕光衣裳套进了麻袋里扛走了。
  江横身子越来越软,扑腾不动了,眼前模糊发花,嗓子里灼烧一般,麻木疼痛,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一瞬间,五感全部被封闭,他叫不出声来,眼睛也模糊看不清,听不清声音,浑身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
  隋小侯爷坐在客室中,手边摆着被掐灭的香炉,脸色已不如来时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厉。
  不知是谁的主意,竟在房中点了暖情香,莫非还想送个什么妖娆美人进来,害他也身败名裂么,早在迎春楼,这闹剧已上演过一番了。
  隔壁客房隐隐传来敲打墙壁的声响,隋岚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唤来夜风夜影两个护卫,叫他们守在附近,自己亲自去看看,江家想耍什么花招。
  隋岚循着走廊闻声辨别是哪一间客房,听见房中异响,便猛然推门而入。
  夜风夜影听命守在门外。
  仔细搜寻了外堂,并无蹊跷,再缓缓踏进内室,床幔层层叠叠,隋岚抬起鹰翼长枪的枪尖,倏然斩落帷幔。
  轻纱落地,床榻上侧躺着一具细瘦白净的少年躯体,腰肢纤瘦绵软,手臂无力地捶打墙壁,挣扎着翻身,半眯着眼睛面向隋岚。
  隋小侯爷一惊,霎时怔住,锐利枪尖指在江横眉心。
  江横的眼瞳发灰,枪尖明明就在眼前,他却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面前似乎有人影,便吃力地爬过去求救。
  不知被灌了什么药,也不知药效多久方能过去,江横整个人都像被浸泡在黑暗里,不知所措。
  隋岚随着他越爬越近,枪尖只得缓缓收回,免得在这具瘦弱的身体上扎出一个透明窟窿。
  “江横,说话。”隋岚等他解释。
  江横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也根本发不出声音。
  隋岚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看着这小书生吃力地挣扎,似乎是被喂了软骨散,并不是什么毒药,一日便能消解。
  看来江横就是江家殷勤送上的大礼。
  原来他的心绪已然外露到这种地步,能轻易被人洞察自己对江横产生了兴趣么。
  确实,这小书生十分动人,若用江横来贿赂,纵然正直如靖川侯,也难免动心。
  他在军中使用军妓满足应有的需求,连他的父亲也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在隋岚的认知中,插入军妓的身体只是一种满足自己需要的必要手段。
  江家如今已然今非昔比,家大财大,但与他这个靖川侯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他喜欢的东西可以随意享用,并非他假意君子,而是自幼根深蒂固的皇族观念让他默认如此,在他所处的圈子里,人人皆可亵玩任何喜欢的男人女人,从无人论对错。
  江横恐惧地感觉到一双大手按在了自己腰间,把自己拖到床榻边,紧接着,臀缝里有指尖在触碰,让他感到无比羞辱,却又无力挣扎。
  有个滚烫坚硬的庞然大物抵住了自己最脆弱的那处,并不容拒绝地插入肠穴,江横痛得汗如雨下,细白的身体布满滑落的冷汗,却丝毫叫不出声来,看不见是谁在侵犯自己,也无力抵抗,只有一双铁钳似的粗糙大手,把他的腰紧紧固定住。
  直到整个人都被那巨物贯穿塞满,江横呜咽着抬起无力的手,软绵绵地扶在腰间的大手上,回过头,满脸泪痕求饶地望着他。
  隋岚见惯无数人的恐惧哀求,却因为那人是江横,心里倒生出轻微的刺痛。
  他的声音浑厚低沉,淡漠承诺:“不会亏待你。”
  药效渐弱,江横偶尔能听见身后人低沉的呼吸声,自己被一次次冲撞贯穿时的清脆肉响,能感觉到从未用过甚至从未自渎过的性器被布满粗糙枪茧的大手上下抚摸摩擦,难以言喻的耻辱让他浑身战栗,直到听见了熟悉的嗓音,前一日还让他欢喜不安,后一刻已经让他头皮发麻。
  于江横而言,他从未受到过如此痛苦的折磨虐待,也从未这样羞耻万分地被扒光衣裳任人用肮脏阳物插进身体。
  于隋岚而言,他不过是接受了江家的贿赂献礼,并无其他。若江家有求于他,他会理睬,仅此而已。
  直到最后,那巨物在江横身体中喷出一股滚烫浓精,灌满了江横脆弱红肿的肠穴,而江横被那双大手锁在隋岚身下,被迫一滴不剩地吃下所有热液。
  “唔……”江横发出一声痛苦呜咽,眼泪止不住淌了满脸。
  隋岚愣了愣,俯身给他抹去眼泪。
  他不曾疼惜过身下人,却忍不住把瑟瑟发抖的江横拢进怀里,无措地安抚。
  他……是不是做错了。
  不知何时,江横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已经是两日后,药效尽褪,腿还有些发软。
  后穴肿胀疼痛,他甚至不敢告诉丫鬟,更不敢自己去买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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