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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佞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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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
燕靖拉着他出了水;两个人赤条条站着,顾清风不忍直视;好燕靖没有说话;顾清风就低着头给他穿衣服;袖子什么他格外配合,顾清风渐渐手就不抖了。
燕靖低着头看他帮他系腰带;这一会顾清风脸已经不红了,恩;这个小混蛋惯会翻脸不认人;上一次就是下了他床就跑了;燕靖不确定又看了他一眼:“以后住我这里吧,你那个家回跟不回差不多。”燕靖想起上一次这个家伙躺床上面无人色就生气;张老头连个大夫都请不来;要不是自己去看他都不知道他病成那样!
顾清风这次嗯了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安总管小声问:“那奴才这就去把顾大人衣服收拾来。”
燕靖恩了声:“先去准备晚饭,清淡一点。”顾清风已经他们王府吃了好几天了,安总管也知道他吃法,笑着下去了。
顾清风看着这一桌子素菜默默吸了口气,燕靖对他挺好,好有点不正常,他难道真要给他个名分?是真喜欢他吗,就跟他喜欢李探一样吗?顾清风很不理解,他喜欢李探,因为李探对他好,那燕靖为什么喜欢他?他明明很讨厌他,第一次就把他从马上踹下来,断了胳膊,他心里还记着呢,他怎么可能忘,顾清风想着便勾着嘴角浅笑了下,然燕靖不知道他不怀好意,他现看他是越发觉他可爱,越看越可爱,看他温温柔柔样子心里很软,于是用筷子敲了他一下头:“吃饭。”顾清风便拿起筷子开始吃,他实饿了。
顾清风就靖王府住下了,反正外面都谣传他是燕靖宠,而他确实也是,他不去都尉府上班时候,燕靖走到哪都要带着他,因为顾清风依旧是伺候人命,端茶倒水,磨墨铺纸,捶背捏肩,且非常懂事,不该看不看,不该听不听,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杵燕靖身后跟隐形人差不多,做比安总管好多了,林景曜笑着看他:“顾大人不去当太监太可惜了。”顾清风喃喃低头笑:“林大人说笑了。”
林景曜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顾清风低着头,面向温和,看不出生气样子。他靖王府这几天很低调,不再蛮横跋扈,也不对下人颐指气使,也没有了都尉亲卫那种残忍血腥,林景曜也实找不出他错了,每次挖苦他,他都厚脸皮挡过去了,林景曜对于他这种奴颜婢膝样子实无好感,便不再理他。他也没法对他有好感,他恨陈相,恨顾清风,恨陈相逼死了他岳父,害得他儿子胎死腹中;他恨极了陈相所有所作所为,自然看陈相第一狗腿子顾清风就相当不顺眼了,何况顾清风近又犯了一个大错,魅惑主上,耽误了燕靖大事,让燕靖困这靖王府里不得动弹。
林景曜不想再看顾清风,便扭开头喊燕靖:“王爷,皇上他什么时候才能放你出去啊。”燕靖站王府花园里练剑,剑光冷冽,林景曜也只好站远点喊他,燕靖泄愤似练了一会收起了剑,顾清风连忙给他接过来,抱着站一边,燕靖擦了擦手问林景曜:“外面什么样了,我听说西夏李景隆称帝,建国号大夏?可有此事。”
林景曜看了他一会,怕他着急可是又不得不说,终点头:“是王爷,西夏独立,不再向我大梁朝称臣,与我大梁朝决裂。”
燕靖抿了抿嘴:“那边关怎么样了?”耿之言咳了声,林景曜看了一眼耿之言,燕靖拍了拍身边树 :“说!”
林景曜小心翼翼说:“边关现不是很平稳,西夏实属狼臣贼子,被我们打败,向我们称臣却屡次侵犯我朝,每年都要无事生非,今年就过分了,不仅不向我们称臣,还兵临城下,王爷你一被关,他们就如此放肆,皇上如今该知道王爷你重要了!”
耿之言呵斥了一句:“景曜!这样话不许再说!”林景曜咳了声:“王爷,对不起,我一时着急。”燕靖摇摇头:“事已至此,多说无用,现什么情况了。”
林景曜一字一句跟他汇报:“五日前边关急报,西夏派兵攻打银州,杀银州守将曹光宇,并占领银州。”燕靖深吸了口气:“是谁杀!景卓!是不是李京禄?”林景卓无奈只好点了点头,这件事他是瞒着燕靖,燕靖现困王府里,这件事要是让他知道了又没有什么办法,耿先生不让他说,他这个弟弟实是性子急。
林景曜看了看他哥一眼态度很坚定,他就是要说,他不能让燕靖就这么困王府一辈子,林景曜看了看燕靖脸色继续说:“皇上现束手无策,但是,陈相想了个办法:和亲。说这一次西夏大举进犯就是因为上一次和亲云和公主身体不适去世了,他们才进攻,只要再给一个公主也就好了。”
燕靖一脚踹断了一棵小树:“都杀我将领攻破城池了他还和亲!和亲!我还有那个妹妹可以和啊!陈相怎么不把他女儿送去和亲啊!” 顾清风默默后退了步,燕靖老是看陈相不顺眼,那看自己估计也不顺眼,顾清风很有自知之明又退了步。
林景曜看着断了小树咳了声:“殿下息怒,皇上他还没有决定,只是我听闻街上百姓说:八公主今年十六岁,性情柔和,品貌端庄……如果不出意料,就是这位公主去和亲了。”燕靖踹断那棵树后便一句话也没说。林景曜点到为止便不再说什么,燕靖七年前打败西夏,西夏向大梁朝称臣,大梁朝辞白银布匹茶叶于他,以为这样会和平相处,谁知道他们得寸进尺,每一年都会边关闹事,燕靖于是每一年都长时间边关寻走,东边是东周,西边是西夏,北边是北元,燕靖一年到头北平时间少之又少。
林景曜抿了抿嘴,心里忿忿不平,替燕靖不平,恨皇帝偏心,气西夏这样狼臣贼子,气他理智都没了。
整个院子人都不舒服,燕靖是一句话也没说,他身后耿之言小声问林景曜:“林公子,尊夫人身体好点了吗?”林景曜知道他有别话问就点头:“恩,小妹身体好多了,多谢先生惦记。”耿之言接着说:“那连小侯爷有没有收到皇帝派兵消息啊。”林景曜摇了摇头:“连将军兵权皇上已经收回去了,我大哥连城现还都尉府就值,他也不过是顶了侯爷名号罢了。”
耿之言叹了口气:“现都城兵权宋将军手里。”燕靖这时笑了声:“可是宋将军却这里看着我,不上战场砍敌人,留下来看我有什么用!”王府鸽子被他这一声吓着了,扑棱扑棱飞了,王府外面守军也听着他中气十足话了,准备告诉他们宋将军,靖王爷说他坏话。
燕靖心情不好,乱发火,跟他身边人都很倒霉,不知道怎么接话,顾清风就默默跟着他们几步开外,幸好他不是靖王爷幕僚啊,幸好他不用发言。顾清风左顾右盼,靖王府花园安总管打理不错,花朵竞相开放,顾清风把花心里嫩几瓣撕下来放到了口里,有一点香甜,这种花是可以吃。
安总管有时候看见他蹲花园里会奇怪问他:“花园里花总少了花心,也不知道那个爱美小丫鬟撕了敷面去了。”顾清风也笑笑:“女孩子总是爱美,我就说王爷府姑娘怎么比别人家好看呢。”安总管别有深意看了他一眼,这个男宠不好管理啊,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啊,还是个见到姑娘就眼亮。
顾清风想着又撕了一片,多吃点,能吃时候多吃点,要不哪天打仗了就没得吃了,他其实觉得和亲挺好,牺牲一个公主换取众百姓安乐多好。顾清风微微叹了口气,想着不知道哪个公主又要倒霉了,皇帝应该多生几个,以备后患,刚才听他们话,这个八公主是唯一一个够年龄,这个公主不知道能撑几年,能为大梁朝安居乐业撑几年。顾清风一想到要打仗也仰头看着天,颇为惆怅,一打起仗来就没有银子收了。
燕靖心中烦闷,看顾清风这幅伤春悲秋模样就不太顺眼,挥了挥袖子把他赶都尉府上班了:“去给我好好当值,别让那些混账东西进来!要是敢放进一个贼子,本王回来拔了你皮!”顾清风连连点头一溜烟跑出了靖王府,他才不想留那里当炮灰呢,燕靖纯粹是不能出去打仗憋出了心火,这心火发出不来拿别人消火。这么几天他已经摸清了他家王爷驴脾气,这是又发作了,这个时候赶紧跑就行了。
47第四十七章
顾清风跑出靖王府就不知道应该去哪了;都尉府他如今不愿意去了,就算严进勒令所有人不得嚼舌头根子;不得以下犯上;顾清风也觉得很难堪;那些人越是不敢看他,越是躲躲闪闪;顾清风越觉得难堪,这种态度比宋昱明着挑衅让人难受。
顾清风磨磨蹭蹭还是到了都尉府;走都尉府路上脚步就很了;他现谁也不想碰上;去跟严进问候下,他就想躲进他小院里;谁也不见。严进看他来下意识便要捏手;顾清风对他依旧恭恭敬敬,只是越发不爱抬头了,严进甚至能看见他因羞恼红了一段脖子。
顾清风低着头问他:“大人,今天有什么事安排卑职去做吗?”严进看了看这大热天摇了摇头:“没事,我已经安排别人去巡街了,你下去休息吧,等接下午班。”现这个形势还不至于人心惶惶,严进也不想兴师动众挥了挥手让顾清风下去,顾清风点点头下去了。
宋昱还是个大大咧咧样子,走路一蹦一跳,恨不能跟着他父亲官职飞起来!
顾清风拐弯时候被他撞得头晕眼花,宋昱刚想骂人,一看是他吓得不会说话了:“顾……顾大人……”顾清风瞪了他一眼,两个人现不是上下级,是仇人!宋昱看着他额前那一缕还没有长长头发心虚,摸了摸他尚脖子,顾清风看他怕成这样心里终于好受点,得罪了他人都没有好下场!顾清风恶毒看了一会宋昱,从他身边走过去,宋昱赶紧贴这边让他过去,等他走后暗暗吐了吐舌头,不就是个卖屁股吗,有什么好得……瑟!宋昱骂了一句发现自己结巴,又骂了自己一句:一个卖屁股你怕什么!
顾清风回到自己小屋里,坐了一大会,觉得哪里也不舒服,天气闷热,屋里就热了,他这一身劲装紧裹身上特别难受,顾清风拿着桌上书开始扇,越扇越烦,彻底看不进去书了。
李探近也不常来看他了,是被他赶走。他实不知道怎么见李探,他李探面前一直是耀武扬威高高上,可是自从他名声毁了后,他这张脸就再也抬不起来了。李探那个蠢货还小心翼翼安慰他,说什么,给靖王府当差很有前途,那个燕靖对他很好样子,让他不要生气!顾清风一想到李探那个探究眼神就觉得心口堵着一口气,这口气还发不出来,打李探一顿那就是变相承认了,不打他自己还不舒服!
顾清风啪把书摔了桌子上,人人都有权利发火,这里他就是主子,他也有权利摔书!
顾清风自己屋子里折腾了一会再也坐不下去了,他要出去,顾清风到了街上,街上依旧很繁华,丝毫没有要打仗样子,他们应天都城位置很好,内地,离西夏也甚远,敌人要想进攻,光打进来也需要半年,所以这里人们该干嘛就干嘛,反正打不着他们,实不行送个公主给他们,他们就退兵了。
顾清风街上悠悠走,觉得饿了停了一个卖包子面前,这个卖包子不如隔壁包子香,没人家买好,这卖包子小哥正打瞌睡就被顾清风吓醒了:“大人,你要几个包子。”顾清风买了两个包子,不付钱,那个卖包子也不敢要他钱:“大人你走好。”顾清风看了他一眼:“你笑这么开心干嘛?”卖包子一下子被他噎住了,他不笑难道还哭啊?
顾清风踹了他一脚:“都要打仗了你还这么高兴,一看就不是忧国忧民!”卖包子这次苦这个脸:“是……不是……”顾清风看他老实了哼了声又抓了他一个包子扬长而去。他如今看谁都不顺眼,街上小贩看着他笑他也觉得他们是嘲笑他!顾清风咬了一口包子摸了摸腰上佩刀,佩刀把柄还是凉,顾清风心里好受了点。吃完了包子,他并没有回家,回到家对着一个张老头也很没意思。
顾清风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到了丞相府。
丞相府门前两个大石狮子,白色大理石雕成,栩栩如生,远看像是真一样,顾清风摸了摸这石狮子,石狮子被烈日晒得滚烫,顾清风看着丞相府那三个大字咬了咬嘴唇。他有很多天没有来丞相府了,陈相跟他划清了界限,说他打伤了他儿子。顾清风知道这只是陈相跟皇帝说托词,那天事情,陈相必须要给皇帝一个交代,即便是燕靖回来了,那燕朝确实跑了,这口窝囊气皇帝咽不下去。
皇帝找不到理由处置陈相,他还没有死,所以还需要陈相,陈相要为他挣钱,他过那一个生日收了很多银子,送给皇帝一大半。陈相甚至把官员送他名单都给了皇上看,这得多么忠诚啊,皇帝磨了磨牙,就让陈相多活几天吧,留着为他陪葬吧。
这一关陈相有惊无险过去了,跟他自己预想那样,皇帝目前还没有怀疑他跟燕靖勾结,他唯一气是自己寿宴上出了事,所以只要他以后老老实实,皇帝就不会对他赶杀绝。这样情形下,顾清风作为燕靖身边人,他就不能再跟他来往密切了,陈相把顾清风赶出去了,不得已赶出去了。
顾清风站丞相门口很难受,头顶上烈日晒他一阵阵头晕,可是他心里却像是下了一阵冰雹,劈里啪啦每一块都打了心口上。
顾清风相爷府站了很长时间,因为相爷府门紧闭,大中午门前也没人,顾清风就毫无形象站了半天,一直站到下雨。
六月天像是孩子脸,说下就下,白光一闪惊雷劈过,顾清风没来急害怕雨就迎头浇了下来,顾清风被淋了个措手不及,宽阔街道上连个避雨地方都没有,顾清风也干脆不躲雨了,他就大门前台阶上坐了下来,靠着石狮子,偶尔摸一把脸,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是觉得刺痛。顾清风又抬眼看了看巍峨丞相府,雨水跟瀑布一样,让丞相府门楣他眼前高不可触。
顾清风想着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大门时也曾觉得它高不可攀,踏这几个楼梯时候他还差点绊倒,相爷府他眼前跟皇宫不差上下了。他能踏进这个门是多么不可思议。他一直以成为陈相幕僚而高兴,不管别人有多么恨他,说他是陈相家看门狗,他都没有乎过,反正对他好是陈相啊。而如今再也不能进去了,陈相要跟他划清界限了。
顾清风把头埋了膝盖上,今天下大雨没有人来,就让他这个门口再蹲一会,再当一回看门狗,以后都不来了。
林景卓把雨伞给他撑头上,顾清风半响才觉出来,他早被雨淋傻了,看着他有些错愕:“你怎么会来?”林景卓没好气看天:“你不看看现什么时辰了。”顾清风有些头晕眼花,以为天黑了是下雨关系呢。林景卓拉他起来:“晚饭时间都过了,王爷让我出来找你。他现心情不好,你也省心点,以后不要让他担心。”顾清风被他拉起来,跌跌撞撞下了台阶,腿都麻了,林景卓扶着他上马:“坐好了,我没有想过你会蹲人家门口淋雨,傻了吧,看你平时不是很精明吗!”林景卓不善言谈,只有骂他时候才会话多,顾清风没心情跟他拌嘴。
林景卓看他跟哑巴一样也不再说话,上了马,把雨伞赛他手里:“打好了,今天没有马车坐,将就一下。”顾清风被他揽着马往靖王府走。
一把雨伞马上根本撑不住,风太大了,而且还招雷,顾清风撑了一会就合上了,这样找死几率也太大了。两个人回到王府时候已经淋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手都泡白了感觉。
燕靖也顾不上骂他,让安总管带他下去洗澡换衣服,等顾清风好不容易坐饭桌上时,又灌了一大碗姜汤,安总管一边帮他擦头发:“顾大人啊,你这是去了哪里里啊?怎么会淋成这样。”
顾清风喝了碗姜汤已经恢复理智了,看着坐一边脸沉跟锅底一样燕靖咳了声:“我……去巡街了。”燕靖哼了声:“我让你去看守城门,你倒是给我看哪家门啊。”顾清风看了一眼立燕靖身后林景卓,林景卓面无表情,顾清风无声动了动嘴,林景卓个大嘴巴,看着老实巴交,没想到是个告密。
燕靖瞪了他一眼站起来回书房了:“吃饭吧!以后饭点不回来就不给你留饭了!”顾清风对着他背影皱了皱鼻子,张了张口,安总管看着他这个模样笑着摇了摇头,他还是个小孩,安总管着人重把饭菜给他热了热:“顾大人,趁热吃,千万别伤风寒了。”顾清风看着热腾腾饭菜小声朝他笑:“谢谢安总管。”安总管笑呵呵:“老奴应该。顾大人,你也莫气王爷,王爷他担心你呢,一直坐这等你呢。”
顾清风张了张口慢慢又合上了:“我知道了。”燕靖哪里是担心他,是担心他是不是出去做坏事而已。
顾清风戳了戳碗里面条,一根根挑着吃,他现靖王府越来越像那么回事了,很自由,靖王府人少,燕靖家北平,这个王府是他成年后皇上赐别院,他北平安了家后这里就很少来了,一年来一次,所以这院子里伺候人较少,好主子也少,就燕靖一个。
燕靖身边人也就那么三个,林景卓、耿之言和林景曜。耿之言是个老头子,拿他一个小屁孩也没辙,林景卓则不喜欢说话,看见他跟隐形人一样,今天给他送雨伞还是头一次。
这里面他不愿意碰上就是林景曜,林景曜跟他差不多,看彼此都不顺眼,且嘴都相当,有什么说什么,顾清风也跟他不痛不痒反驳了几次,两个人都没有占到便宜。不过林景曜不跟那俩人一样,他不住靖王府,他老婆来了,他就跑他老丈人家住了,顾清风就暂时松了口气。
安总管伺候他吃完饭,顾清风还坐桌上,他好像吃有点多了,靖王府饭还是不错,花样繁多,而且大部分是是素菜,都摆他面前,他每样吃点就吃多了,这样下去不太好,顾清风撑着桌子站起来,安总管跟他建议:“顾大人,外面雨停了,去花园里走走,消消食再睡。”顾清风嗯了声,安总管又后面嘱咐他:“花园西侧我种了一片栀子花,那个花好吃。”顾清风回头看他,安总管朝他笑笑,顾清风咳了声出去了。
48第四十八章
顾清风估摸着时间;花园里走了几圈,果然把安总管说栀子花花心都给掐了;这次没吃;让他喂了走廊下鹦鹉;鹦鹉看天黑透了早就闭眼了,被他给弄醒了叽叽喳喳很不愿意;顾清风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喂完了鹦鹉;顾清风又溜了一圈;耿之言他们才从燕靖书房出来。这个时候顾清风就得去伺候燕靖了。
燕靖听见他来也没抬头:“吃完饭了;过来磨墨。”顾清风悄声走到他旁边,燕靖已经写了个开头了;顾清风扫了一眼立马转开了眼;头两个字他还是认识,这是写给他父皇,当今皇上。
燕靖这个奏折写极慢,一字一句斟酌,写一会停一会,顾清风也跟着慢下来,磨墨是要不时动一下,要不墨会沉淀,沉淀了就不好了。顾清风给燕靖换了好几次茶,他都没有喝,只是看着他手里笔,迟迟不写,仿佛有千斤重。顾清风把灯火给他拨亮了点,燕靖沉沉脸便越发萧肃了,灯影让他五官加立体,像是刀刻出来一样,即便是面无表情也有着刀光剑影般冷冽,顾清风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等到燕靖写完这个长长折子,天都黑透了,雨后夜晚清凉许多,风从木窗棂里吹过来,让人心情也好了许多。
燕靖把折子合上,站到了走廊下面,顾清风跟班一样跟着,天是雨后黑沉,黑压压,把所有星辰都吸没了,偌大夜空里只有靖王府几盏灯透着微微光亮,光亮太弱,反而让整个黑夜越发沉寂。
燕靖一动不动站着,顾清风也不好说什么,好不容易等他回房,都半夜了,顾清风都听见两声音了。
燕靖躺床上也没有睡着,不过不跟刚才那样死气沉沉了,还能摸他腰了,顾清风想了想开始小幅度活动,先把床头柜格里药摸出来,用指头挖了一点,自己里里外外涂上了,然后跟小猫一样一倦,把身体侧进燕靖怀里,燕靖搂着他腰压了上去,顾清风紧紧握住了枕头,燕靖进去后总是不管不顾乱冲,顾清风身体刚开始还能侧住,随着他冲击加,顾清风就被他摁趴着了,两个胳膊勒他喘不过气来,下面顶极,得也让他呼吸困难,跟脱了水鱼,狂风暴雨里张大了口,汲取那点可贵雨/露。
燕靖一到顾清风身体里就控制不住,大刀阔斧狠/捅了几下,觉得他要逃,双手把他牢牢抱住了,顾清风咬住了枕巾,哽咽声便悉数沉寂了,只剩身体细细抖,燕靖死死抱着他压了半响后吐出了口气,沉甸甸压他身上,觉得顾清风身体软,他把长腿长脚都压他身上,要跟他紧紧贴一块,而顾清风一点也不喜欢这样黏/黏/呼/呼,他哼了声:“王爷你起来,太重了。”燕靖笑了声,翻□去把他摆正了:“你今天难得没睡着。”顾清风低低恩了声:“卑职下次记着了,一定王爷睡着了再睡。”
燕靖躺床上看着他,顾清风很勤劳,先把两个人身下垫白布抽了出来,然后又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毛巾替他擦□,低着头擦很认真,纤长睫毛扇极,即便是背对着光影他都能觉出他眨速度,跟他手里动作不相上下,燕靖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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