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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佞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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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候下，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垂手立了车边。顾清风看了他一眼，他脸上失落一闪即逝，很就恢复他那一副死人脸了。
感情就是这么回事，越是付出多人得到感情就会越浓厚。燕靖怪他父王没有想到他，可是他杀敌时候同样也没有想到皇帝，所以双方都有问题，没有付出哪来回报。
顾清风心里想是别，当今皇上喜欢人一目了然，太子当皇帝是一定了，那他跟着靖王前途堪忧啊，顾清风心里小算盘打了打，他如今官居五品，如果没有什么事话，他以后也还会稳步升官。但是如果跟了靖王，他要是打下了江山还好说，要是打不下来，那他就是谋逆之罪，要砍头。可是，顾清风抿了抿嘴，他是丞相人，丞相效忠谁他就会跟着，别无选择，也不想去选择。
顾清风自己思量时候，皇帝那边已经下了旨意了：严格封锁今天事情，着都尉府火速查案，务必于七天内抓住刺客，绳之以法。
而负责这一次道路清理连将军倒霉了，这一次情况太严重，不仅骂他是狗皇帝还差一点杀了他，所以皇帝震怒，连毅被削职，待罪牢狱，连家所有人以待罪之身困家中，半步不得出，只等案子了结后，该流放流放，该砍头砍头，远没有上次方尚书那么幸运了。
短短一个月，朝中两位大臣连续出事，众人人心惶惶，跪地上什么话都不敢说，顾清风下意识看了一眼陈相，他也跪着，只是没有其他人那么恐慌，顾清风放心了点。正当众人不知道说点什么时，燕靖跪了下来：“父皇，儿臣愿薄力，早日查出此案。”老皇帝看了看他手中剑点了点头：“好，那你协助都尉府办案吧。”
祭神途中遭遇这种事情很不吉利，老皇帝也没有心思去了，中途回宫了，年第一天就出师不利，文武百官不用看皇上脸色就知道什么情况，中午给皇帝拜年都没有敢抬头。
陈相折腾了这一整天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顾清风这一次被严进拉去查案，晚上了才回来，陈相还没有睡，看着他来叹了口气：“案子查怎么样了？”
顾清风摇了摇头：“还没有眉目，那些被抓住刺客悉数自，没有任何线索。”
陈相沉默了一会：“连将军是倒霉了。”顾清风也沉默不语，他手下连城就是这位连将军儿子，平日里稳重仔细，顾清风一向把他视为助手，没有想到这一次查案就是查他，都尉府因为这件事也是焦头烂额，年假期全都没了，他们都尉府人巡城巡城，蹲点蹲点，全天厚着。
陈相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厅里转来转去，顾清风宽慰了他几句，陈相摇摇头：“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顾清风休息不了，他还要回都尉府，燕靖他们都尉府呢，他们还得听他命令。顾清风拖着沉重步子往回走。
回到他院子时看到林景卓立门口，燕靖坐他房间里，顾清风吃了一惊忙跪下了：“卑职叩见王爷，王爷千岁。”燕靖跟逛自己家一样，拿着他桌上书看：“想不到你还看三字经。”顾清风咳了声：“卑职闲来无事看看。”
燕靖点了点头：“我想喝茶。”顾清风连忙去给他倒茶，燕靖喝了一口：“果然还是你泡好喝。”顾清风垂首：“卑职这里茶叶不好，请王爷海涵。”
燕靖看他一直站着示意他坐下：“过来坐。”顾清风哪里敢坐，只是往他身后站了站，给他捏肩，燕靖顺着他力道把身体往后靠，几乎倚他身上，顾清风是习武之人，但是又没有练好，手上力道正好不大不小，燕靖常年征战，两个肩膀酸硬，被顾清风捏了半个月觉得舒服多了，顾清风也一副心甘情愿模样，恭恭敬敬，每一下力道都很合适，他就是想要讨好他，就把讨好陈相那一套都用了他身上。
两个人一时无话，林景卓把房门带上了，顾清风越发不清楚他到底来干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喝茶？燕靖拿着他《三字经》看，顾清风有些紧张，幸好他从来不书上写字，燕靖翻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发现，肩膀也捏差不多了，要走了，看着他道：“我听严同州说你办案仔细，所以你明天跟着我办案。”顾清风无声咽了咽口水，他不能不承认他是怕燕靖。燕靖不仅踹了他一脚，还是个王爷，掐着他一条小命，顾清风心里转了无数念头后跪下谢恩：“卑职谢王爷提携。”
19第十九章
皇上只给了7天时间查案，燕靖也拖不起，连毅那么大年纪了，牢里肯定也不好过。燕靖派出了自己得力手下林景曜来协助严进，顾清风不是第一次见林景曜，但是每一次总会先看到他，没办法两个人眉眼很像，人都是自恋，总会第一眼看到跟自己有关。
林景曜虽是文人可是极为聪明，难得办案如命，事发到现已经两天，他就两天没睡，两个眼睛都熬红了，这个样子就连严进都不得不另眼相看，加派了人手协助他破案，顾清风带着李探他们随时候命，这一次凶手很有组织姓，看到没得手齐齐咬牙自，这幕后一定另有别人，一定是不愿意让他们查。
严进携顾清风同林景曜站都城布防图前，顾清风把地图展开，严进把皇上出行所经过路线用红笔标注出来。林景曜细细看了一会：“严同州，皇上出行路线是连将军拟定吧。”
严进点头，皇帝祭神路线不是公开，从皇宫出城，路经菜市口，出衡午门。这些地方是众人都知道，可是出了衡午门之后路线就不会再有人知道。而连毅这几年都负责都城布防，皇上出行路线他是严格勘察，按理说是不会出错。
林景曜指了指这个位置：“所以说，这个人来头很大，跟这次祭神主办人关系密切。他能这个地方埋伏，且准备万全，完全避开了连将军布防，一定是早就知道。”顾清风看了他一眼，他从始至终都说连将军，连毅已经告罪，早已被皇上撤职，看样子他跟连毅关系也不浅。
严进眯了眯眼，林景曜所指地方是个寺庙——相国寺。相国寺离案发地点不远，可是这个地方是皇帝亲笔提名寺院，是皇家寺院啊！顾清风看出他为难，拱手道：“卑职一个人去，绝不打草惊蛇。”
严进看了他一眼：“小心一点。”顾清风身手保命倒是足够了，顾清风领命而去。李探要跟着他让他拒绝了：“你好好守着那个小树林就行了。记着，谁也不许靠近！”
顾清风又换上都尉府那一身黑色夜行衣，偷偷摸摸潜进了寺院里，相国寺晚上一片寂静，顾清风趴屋檐上等了一会，巡和尚过去后，顾清风借着银丝轻悄悄跳了下来。相国寺是皇家寺院，很大，占地面积足有几百万平方米，院里种植了大片大片松柏树，夜里黑压压，给顾清风行了方便。
顾清风也不知道要去那个地方查案，寺院太大了，顾清风唯一目是看看有没有反常地方。那一伙人既然能够避开连毅搜索，从小树林突然冒出来，那一定是有什么密道。连毅应该不是那种谋朝篡位主，看他儿子就应该明白，他儿子连成是个老实巴交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顾清风一个殿一个殿找，离小树林近几个殿，他先摸了过去。相国寺是皇家，大梁朝建国1多年，那这里藏经阁也有百年历史了，3层高，琉璃瓦，龙角顶，非常气派，是这个寺里高规模建筑了。
可能里面藏书甚多，所以来回巡逻人很多，顾清风躲一个小经塔后面，看着这来回值班人，12个人一组，半个时辰一换班，换班时间仅一刻钟，顾清风贴小塔后冻了半天后终于摸清楚了，趁着中途换班时候，顾清风贴着墙壁飞爬进去了。顾清风才不相信因为藏书多就这么多护卫，一定有问题。
顾清风摸进藏书阁后就着重排查一楼，他要找是密道，那密道绝对不可能3楼。轮回值班人换了，但是他们还是不敢进阁。这藏经阁里有别人护卫，不跟外面人一样，严进事先跟他说过了，顾清风小心翼翼摸。
也幸好藏经阁书多，书架子一排一排非常高，灯火也因为要防燃，所以做了特殊处理，罩着罩子，没有书地方放着，被层叠书架一挡，昏暗。这无形中给了顾清风方便。顾清风一楼摸了个边，他都尉府待了5年，严进教了他不少偷鸡摸狗事，顾清风专找诡异地方摸，墙壁，书架格挡，如果不是怕出声音他甚至想敲一敲墙，看看是不是中空。
可惜找了一圈都没有什么收获，顾清风叹了口气，可能是他想错了，也许藏经阁就是藏经书地方，人家主持就是得道高僧。
顾清风正想去别地方时，就听见有动静了，好像是上面发出声音，立时惊动了藏经阁，藏经阁里面和尚飞望这边涌，外面守卫也积聚了门口，顾清风没办法开始往上面走，他想3层总有个藏身地方吧。
谁知道他上一层底下人就追一层，顾清风一直到了顶层，实没地方去了，顾清风靠着一面墙冷汗直下，听着他们齐刷刷脚步，估算来了不少人，顾清风甚至能听清有人狠狠声音：“把住门口，其余人跟我来，敢闯藏经阁杀无赦！”顾清风冷笑，都说佛门慈悲，这杀无赦是谁下令？
顾清风不想坐以待毙，他这一身黑衣服无法解释，被抓着一定是没有好下场，顾清风打量四周，藏经阁顶层梁柱很高，顾清风摸了摸自己袖口里铁丝刚想往房梁上挂，就听见了他呢脚步声，顾清风磨了磨牙没时间了，这个时候往上飞一定会被他们抓到，那藏哪啊？
顾清风紧张手直抖，就外面和尚就要到这个隔断时，顾清风一个趔趄倒进了一个人身上，接着就被人掩住了口鼻。刚才他摸来摸去都摸不到开关墙壁合上了，顾清风眼前立马黑了。
被堵住了口鼻，眼前又是黑，于是顾清风耳朵无比灵敏，藏经阁守卫很就冲上来了，顾清风清晰听见这些人脚步声，踏藏经阁木质地板上发出塔塔声音，他甚至听到这些和尚衣袍蹭地声音，越来越靠近他们这边。
顾清风能听见他身后人砰砰心跳声，这个人看样子也跟自己一样，紧张了，顾清风下意识松了口气，不得不说，倒霉时候有人跟你一起，感觉会好点。
那个人可能是知道他想法，抵他腰间刀收了起来，只是手依旧堵着他嘴。顾清风理解了他意思就老老实实站着，他也没有别办法，他们站这个地方特别狭窄，两个人呼吸急促这一会已经有一点憋闷了，那个人就算松开了一点空间，顾清风依旧紧紧贴他身上，也知道没有地方可退了。两个人都老老实实站着，等他们发现或者等他们走。
而这些人偏偏不走，一寸一寸搜，非要把他们揪出来意思。顾清风一次次听见他们走过来声音，心跳急促，要蹦出来，他身后这个人心跳声反而缓和了，只是一下一下强有力跳，顾清风心里有些气这个人，他自己动作很小心，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一定是这个家伙偷鸡不成蚀把米。顾清风暗地里磨牙，等出去后一定杀了他！坏了他正事！按律当斩！
顾清风心跳急速，身体就有些发抖，他外面整整蹲了半个时辰，又熬到现有些撑不住了，外面那些和尚还反复找，顾清风腿有点发抖，身后那个人怕他暴漏目标，腿微微曲了下，把他往胸前揽了下，顾清风就坐他腿上了……顾清风无声张了张口，对他好也得杀！
两个人艰难等了一会，顾清风气都喘不过来时，那群和尚终于都走了。
顾清风听着他们离去动静，眼神看不见视线里眯了下，袖子里薄刃刚捏到手里还没等刺过去，就被他身后人抓住了手腕，另一个手臂也被他紧紧困怀里，那一片薄刃再没有出手机会，顾清风心里清楚，他不是这个人对手。
那个人看他老实了，揽着他腰他耳边轻轻哼了声：“别出声，还有人没走。”顾清风当即僵了，这个声音——燕靖！
20第二十章
感觉顾清风腿要软，燕靖把他搂紧了，这次顾清风真是连动都不能动了，两个人以这样一个极为暧昧姿势又顶了一炷香时间，燕靖才松开了他，顾清风才知到这个家伙内力有多好，外面果然还剩下一个人，他从自己这边走过，自己才能听得到，而燕靖刚才是怎么听出来？自己对他下杀手时候他还能顾得上听？
顾清风立马对他无敌崇拜了，出去杀了他可能是再也没了，自己也许还是被杀那个，顾清风跟他蔫蔫出来了。出来后发现还有一个人，梁上君子林景卓。林景卓是倒挂屋顶上，怪不得他刚才看时候，梁上没有人，林景卓从上面跳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顾清风自叹不如，这么高地方也只有这个人能蹦上去了。
林景卓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是有责备，顾清风也不敢看这个人，避开了他审视眼神，林景卓朝燕靖小声点了点头：“殿下，你没事吧。”燕靖恩了声：“看到了吗？”
林景卓点点头：“刚才方丈大师这里停留了很长时间。”燕靖随着他看过去，顾清风也跟着过去，这个藏经阁历经了三代皇帝，已有百年历史，里面收藏了大量书画名迹，这墙壁上就挂着各个年代书法名家作品，与佛家有关书画。
顾清风他们停留地方就画了这么一副极具禅意画：一位僧人打扫庭院画。画面只有寥寥几笔，可是每一笔都恰到好处，就连顾清风也知道这幅画一定取自名家之手，只是这画有什么意思吗
顾清风看燕靖，燕靖瞟了他一眼：“主持后一个走，那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他这幅画前只是停留，却什么都没有动，那就是东西还，只是哪里呢？”
原来这个人弄出声响是要打草惊蛇，试探方丈，探出东西所地方，只是什么东西能让靖王自己动手？
顾清风刚想伸手，被燕靖抓住了：“别动，这幅画位置不要动。画后面不会有机关。”顾清风抿抿嘴：“那我们……”燕靖看了看外面天色：“走吧，我们今天做已经够了，回去再想。”三个人趁着天还没有亮又偷偷摸摸出去了。
到了那片小树林，燕靖才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声音很冷，顾清风缩了缩脖子：“探案，同州大人怀疑这个寺庙有问题。”
林景卓看他一眼，顾清风很有压力，这个人看他很不顺眼，如果知道他刚才差一点对燕靖下了手，不知道怎么处理他，林景卓还想逼问他，燕靖抬了抬手放过他了：“探出什么来了吗？”
顾清风不敢说被他们打扰了，只好低头：“还没有。”他很想问燕靖为什么也这里，只是他没胆子问，燕靖看穿他一样哼了声：“有你这样蠢才，哪年才能破案，本王实等不及了。”这是跟他解释了。
顾清风低头不语，认错态度很好，低眉顺眼时候脑子已经转了无数次，堂堂一个王爷半夜不睡只为了来探案？也没听说连毅跟他有什么深厚关系啊。
燕靖看他，不用猜就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这个家伙也太差劲了，他顾清风刚到他怀里时就认了出来，这个混蛋到后了都辨别不出他气息，伺候了他那么多天原来都是白伺候！不仅认不出自己来还想杀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身手好，早就遭了他暗算了！他不念自己救他一次竟然还想杀他灭口，度过困难之后他竟然想杀他灭口！
燕靖心里说不清为什么这么气，看到顾清风这个低眉顺眼模样加气，他狠辣与此刻如花一般无害脸完全相反，你都想不出他小小年纪怎么会如此狠毒。
顾清风老老实实站着时候就挨了他一脚，顾清风扑通跪下了，也不说话，也不敢抬头。燕靖看他这一副认错样当心口又踹了他一脚，这一脚用了力气，顾清风被他踹到了一边松树上，小松树枝都被他压断了，顾清风半响才爬起来，默默跪好了，一声没吭。燕靖也不再看他：“这里好好跪着，太阳不出来别起来。想想自己错那里！”
顾清风等他们两个骑着马走了好远，听不见马蹄声了才咳出声来，这一次又带了一点血丝，顾清风擦了擦嘴角血，扯出一个笑来，惨淡而狠辣。世人说好，皇家都是无情之人，前一晚上他还替他捏肩捶背，下一刻就被他踹出血来，顾清风笑笑，人人都说他无情，可是燕靖比他无情。
顾清风心里有无数恨意，可是无处发泄，把他眼前草全都拔了，撕碎了都不解恨，顾清风足足跪了一个时辰天边才透出亮光来，顾清风扶着旁边树站了起来，腿都跪麻了，顾清风站不稳又扑到树上，小松树没撑住他让他一下子摔地上！
靠，人倒霉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他不就是扶一扶树吗！竟然撑不住他！顾清风一遍骂一遍捶他自己腿，等觉得能走了，顾清风干脆从这松树折了根树枝拄着，一瘸一拐往树林里走，去看看李探他们有没有偷懒！妈！
李探他们奉他命令这个小树林里守了两天三夜了，没有丝毫进展，没见着半个刺客，也没有一点破绽，这个地方只有几间猎虎住破草屋，连个好好睡觉地方都没有，都尉府几个大少爷守了几天也有些烦了，顾清风到是时候他们果然都睡了，地上还有几个酒坛子，竟然还有半只鸡！
顾清风狠狠瞪着破稻草上睡乱七八糟人，宋昱净欺负人，长腿压李探身上，顾清风走上前踹了他一脚，宋昱迷迷糊糊哼哼：“干吗！”顾清风又踹了他一脚，这个睡死沉家伙才把腿移下去，顾清风扶起李探来：“李探，醒醒，这样睡太冷了。”
李探被他叫醒了，捧了几把雪搓了搓脸，顺带着吃了几口总算清醒了：“大人，你回来了。”顾清风看了看屋里人：“不是让你们好好守着吗？怎么还有酒坛子！”李探摸了摸头：“大人，他们……也是冷了，你又不让点火，所以他们就喝了几口酒……”顾清风眯着眼看他，就几口吗？几口醉成这个样！他用脚踹都踹不起来！
李探看他发了火小声地说：“大人，你放心，昨晚没事，我昨晚没喝，我给他们守夜了，我就……我就天亮时眯了一会，真大人，你放心，没有人来。”顾清风看着他小心翼翼样就知道被他们逼，顾清风狠狠骂了声：“傻子！”他真看不出这个李探哪里有他父亲样子，他父亲好歹做到都尉府小旗，结果死了传给他儿子后，他儿子不仅把家败了，把他爹名声也都给败光了！真是傻子！
李探被他骂了心情反而很好，顾大人只要骂他傻子那一定就不生他气了。李探嘿嘿凑上前：“大人，你冷吧，穿我衣服。”顾清风一张脸惨白，半点血色也无，李探把他披风脱下来给他披上，顾清风抿了抿嘴语气缓和了：“把所有人都给我叫起来，等会同州大人就来了，让他看见一个都别想活。”李探也吓了一跳，赶紧把所有人都叫了起来。
宋昱等人终于都站起来了，顾清风踹了踹地上雪：“都醒了是吧，没有事无聊了才睡着是吧，把这里所有雪都给我铲了！”顾清风这个命令太扯淡了，这么一片树林全都铲掉，这简直是疯了，宋昱第一个就不干了：“顾大人，你这是为难我们！”
其余几个弟兄也歪歪唧唧符合，顾清风谁也没打招呼直接踹了宋昱一脚，宋昱人高马大没防备被他踹了一个趔趄，脚下一滑直接扑地上去了，扬起满脸雪不敢置信看着他：“顾清风！你敢踹我！你不要以为你升了官我就怕你！你别忘了我父亲是谁！护国将军，他守城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上一次这个人当着他兄弟面打他，他还没有找他算账呢，结果他又一次打他！
顾清风蹲下来跟他平齐，盯着他眼睛一字一句说：“你比连城如何？连城父亲比你父亲如何？”
宋昱脸扭曲了好几下，就是说不出话来，这个人真是太歹毒了，顾清风看他说不出话来笑了声：“今天踹你人是我，如果换成同州大人，你不会有命这里跟我说话！”
宋昱狠狠盯着他，顾清风一字一句，冰棱子一样：“别忘了我们还有不到5天时间，如果到时候还破不了案，我们一起掉脑袋吧。”
众人被他这一顿教训立马都清醒了，顾清风披着李探披风明显不合适，空空落落，显人越发清瘦，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生生把这些血性男儿给镇住了，他们老老实实开始挖雪。
21第二十一章
顾清风拿这那跟树枝把树上雪打下来，露出了雪底下松树来，顾清风扫了一会站了一颗枯树下，松柏，被世人成为长青之木，高达2几米，于寒冷环境中生活，遇雪欲青，象征坚贞，被称为大梁国国树。
松枝傲骨峥嵘，柏树庄重肃穆，且四季长青，历严冬而不衰。可是这片松柏树竟然是枯木，还是枯折了没多久，颜色还是绿色，可是一折就断，被冰雪覆盖着，徒有其表。
顾清风往旁边站了几步，看了看这枯木松柏排列嘴角弯了下，枯木松柏从这猎户房屋开始，以短直线距离通往相国寺，顾清风招了招手：“来人，从这里开始挖，把这里给我挖通！”既然猎户屋里找不到地方，那他干脆从这里挖，他就不信挖不出来！掘地三尺也要挖！
李探扛着猎户屋里铁楸开始挖，挖热火朝天。
顾清风折了一路树枝，正好凑起来点了火，这个猎户家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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