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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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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令!”

    沈谦一路吃着过来,抱着手里的罐子,嘴唇红彤彤的煞是妖艳,上面依稀有水光可见,额头微微冒汗,脸上纹风不动,手上却速度极快的一个接着一个往嘴里扔去。

    贺戚骆骆骆派来接应他们的人正蹲在他们的马车上,身形魁梧的汉子憋屈的像毒蘑菇一样长在一堆干货里,盯着面前频率一致的主仆,微微汗颜。传说中谪仙儿一般的沈公子,原来爱吃辣啊~哎哟我的娘啊,辣得可真好看勒~

    “你叫季康?你怎么老是盯着我们公子看哪,挖你眼珠子哦!”童颜大眼睛滴溜溜的打转,脖子上还挂着一串儿干果,自以为恶狠狠的威胁道。经过了牛头村一战,童颜已经极为不好意思的把自己划分到土匪头头的小跟班儿一类,面对季康的眼光侵袭,他很有意识的主动出言“恐吓”。

    沈谦停下手里的动作,问:“嵇康?”

    “不不不,属下哪里敢叫嵇康,四季的季,康健的康。公子,嘿嘿,你长得很真俊呐!”季康自认为蹲了几日的马车已经和沈谦混熟了,笑嘻嘻的说道。

    杜立德在外面阴嗖嗖的来一句:“不想被割蛋蛋就把嘴巴放老实点儿!”

    季康紧闭嘴唇,技不如人,神色严肃的背过身去长蘑菇。

    童颜不乐意了,钻出脑袋搁在在杜立德身边,充满正义感的抵抗杜立德这种流氓路数,责备他:“人家也只是重美色了些,你也太凶了!”

    沈谦鼻翼微动,辣得喘了口气,伸手拎着童颜的领子把人拉回来。语气不善的问:“美色?”

    童颜义愤填膺道:“这小子完全不上道儿,公子不知道,刚才您没注意的时候路过一漂亮姑娘,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胸脯不错眼,完全是有辱斯文必须是反面典型,我和杜哥都非常唾弃他!”说完,一脸怒其不争的模样点着季康的背,季康微微颤动了一下,默默的缩着肩膀蹲着。

    这条荒无人烟的道儿上能出现一姑娘?还是漂亮姑娘?能盯着人家的胸脯,那必须得是步行才对吧。结论就是,在这荒芜的道路上有一位漂亮的姑娘步行走过,还超过了马车的速度?沈谦摸着下巴打量童颜,不错嘛,跟着杜立德这厮混打嘴仗了俩月,竟是能出口即瞎话了!

    “原来是这样啊……”沈谦拉长声调。

    童颜痛心的点头,再次戳戳季康的背,季康幽怨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小人猥琐不堪自甘堕落,公子勿要见怪!”

    沈谦摇头,含笑道:“无妨无妨,见怪不怪。”

    童颜笑眯眯的递给季康一捧碧根果,拍着他的肩膀,说:“吃吧,公子和我都不会嫌弃你的,以后别这样就好啦!”

    季康后悔领了这个差事,虽说指挥使大人冷若冰霜,说话精简扼要,还惯常使用穿心裂肺的一道毙命眼神儿,让他一腔口才没有发挥之地。但……他现在好想见着大人,听他当面冷冷自己啊!

    沈谦到贺戚骆骆骆他们驻扎的小村子的时候已是下午,沉沉落日,红霞满天,他带着一身的臭汗,黑着脸下了马车。

    季康一路充当人形令牌带着沈谦三人进村,步伐整齐的士兵目不斜视的从旁边走过,垂髫小儿顶着花猫脸笑嘻嘻的被家里老人数落,小溪边错落有致的洗衣声,哒哒哒哒的敲在青石板上。

    也许是走入了他的领地,也许是这个村子在他的治下如此安宁,沈谦一路疲惫的心也随即的平和下来。

    “季大人回来啦,将军正带着人在后山演练,您带着客人在四周转转吧!”走到他的屋子前,卫兵拦住了他们。

    季康自然不会擅闯贺戚骆骆骆的屋子,歉意的对沈谦点点头,又问不解的卫兵:“将军?”

    卫兵脸上被晚霞映得发红,嘴唇上下翻飞,沈谦就听到他说:“指挥使大人日前被任命为左军副将,咱们马上就要集合出发剿灭匪徒啦!”

    沈谦眉梢间带有笑意,带着童颜和季康告别,杜立德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去找宋家兄弟了。

    “公子,我们住哪里啊?”童颜背着包袱望着准备上马车的沈谦,疑惑道,“怎么放季康走了,我们不先找个地方落脚吗?”

    沈谦靠在已经宽敞不少的垫子上,声音从车厢里传来,隐隐绰绰的听得不太清楚。

    “等他回来,我先睡会儿……”

    童颜背着包袱再次坐上了马车,看着沈谦已经呼吸渐渐平稳沉静的面容,悄悄的把包袱放下,掀开帘子坐在外面守着里面熟睡的人。

    落日快要完全隐没在山头的那边的时候,吵吵闹闹的声音从村头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却夹杂着士兵们嬉笑怒骂的交谈声。童颜微微侧头,见着从刚才进村方向来一大群人马,他看不得清楚,众多士兵簇拥着的高高大大的身影却瞧着有些眼熟。

    童颜跳下马车,等着他们走近,马车里面的沈谦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舟车劳顿而来,娇生惯养的公子自然是皮娇柔嫩的,一路而来都没见着他怎么露出疲惫,怎么一到这里竟然一头睡下不起来了呢!童颜很是想不通。

    士兵们扛着野物回村,贺戚骆骆骆边走边和宋继宗讨论今日的演习,对于丛林作战,他们的确是没有山贼流寇来得熟悉,贺戚骆骆骆既然收到命令剿匪,自然是要摸清他们的底细,蜀中多林,地势复杂,关乎士兵们的命,他更是得做好准备。

    宋华阳眼尖,瞧着前面马车旁边伸长脖子往这边看的人有点像童颜,吼了一嗓子:“童颜!”

    童颜到没有什么反应,贺戚骆骆骆却像是被生生挨了一棍一般,瞬间抬眼望去,抿着的唇角显出他紧张的情绪,微微紧绷的身子让旁边的宋继宗感到讶异。

    天际线都快消失不见了,残阳最后一丝光芒也慢慢的离开地面,空气中隐隐闻到了炊烟的味道,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了不太宽阔的村道上,静静的等候着。

    宋继宗正准备说“沈谦的速度还挺快的”,还没出口,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往前一看,早已走出了数十米。

    宋华阳笑道:“大哥就像沈哥的小厮一样,闻着味儿就去了!”

    宋继宗瞪了他一眼,宋华阳自知比喻不得,立马转头招呼士兵们清理猎物,准备晚上给某人的“主子”接风洗尘。

    “公子睡着了…”童颜见着贺戚骆骆骆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贺戚骆骆骆点头,轻手轻脚的踏上马车,掀开帘子一看,果然,车厢里暗沉一片,贺戚骆骆骆收拢瞳孔,盯着沉睡的面容,倾前身子摸摸了额头,单腿跪在车上,他并不觉得这个狭窄的车厢对于他的身形来说有多难受。

    脸颊瘦了一圈儿,嘴唇红艳艳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叮了一样,熟悉的眉眼与他记忆中没有半分差别。贺戚骆骆骆像着了魔一般,伸手触碰沈谦微肿的嘴唇,粗粝的大手在沈谦细腻的脸上游移。

    “谦儿…”贺戚骆骆骆的声音在喉咙内打转盘旋,似乎一用力就可以把它吞入腹中。

    沈谦歪着脑袋睡得天昏地暗,他一旦放下戒备,浑身都像卸了力一般,这是他的地盘,沈谦在心里告诉自己。

    贺戚骆骆骆微不可觉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手垫在沈谦的后颈,一手抬起他的双腿。沈谦就像遥远走来最恬静的士子,用最舒展的身姿微微靠在贺戚骆骆骆的胸膛前,眉目皆如画,白皙的脸庞在这里黑夜的笼罩下显得如古玉一般沉静温润。

    “我的心尖儿……”贺戚骆骆骆一声长叹。

第24章 剖白心意



    第一次在离家的地方睡得如此安稳,沈谦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胸膛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一下子睁开黑幽幽的眸子。

    “你在干嘛?”沈谦才睡醒,声音难免有些喑哑,眼睛落在眼前“非礼”自己的大手上。

    贺戚骆骆骆已经扒了沈谦半边的衣裳,摸了摸胸膛的箭伤,见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模样,微露的胸膛和坦然的眼神,再配上沈谦特有的慵懒语气,很有几分“愿君多采撷”的意思。

    贺戚骆骆骆打断自己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将他的衣裳合拢。

    “睡好了就起来吧,华阳在后边儿给你烤了许多野味儿,去试试?”贺戚骆骆骆声音低沉温柔,话音打着璇儿一般的飞入沈谦的耳边。

    沈谦觉得耳朵好痒,单手撑着床沿坐起身来,接过贺戚骆骆骆手中的茶水润润喉,沈谦晃晃脑袋,觉得睡得有些多了,怎么感觉头晕了呢。

    贺戚骆骆骆了然的伸手,将他固定在离自己胸膛十公分的位置,伸手轻轻的按揉他的太阳穴。

    沈谦也不客气,享受的闭起了眼睛。

    “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要来?”

    贺戚骆骆骆手下丝毫未停,说道:“你肯定有你的原因,我无须多问。”

    沈谦耸了耸鼻尖,抓着贺戚骆骆骆的前襟,险些没把人给带到床上去。贺戚骆骆骆笑,“怎么了?不高兴了?”

    拍开他粗糙的大手,沈谦摸摸自己的太阳穴,嘶!险些没给磨破了皮!

    “走吧,去看看宋大厨的手艺如何!”沈谦下了床,左右环顾了一圈儿,蜷缩了一下自己的脚趾,袜子呢?

    贺戚骆骆骆起身拿来了鞋袜,沈谦伸手去接,贺戚骆骆骆没给他,抬起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认认真真的给他穿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的,沈谦那一丝丝坏脾气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烟消云散了,支楞着下巴,沈谦笑着打趣他:“怎么?给爷做小厮上瘾啦?”

    “是啊。”贺戚骆骆骆从善如流的答道。

    手上动作不满,却是心猿意马,手掌摩擦着他白皙圆润的脚趾头,心里就像一摊被水扑灭过的火堆,丝丝点点的火苗在水的冷却下做着捶死的挣扎。

    沈谦感受到脚上传来的热度,他的脚并不小,男人的脚都小不了,却在贺戚骆骆骆宽大并且黑黢黢的手上被对比的好小好白,沈谦皱眉,收回自己的脚,拿着鞋袜自己往脚上套。

    贺戚骆骆骆起身,盯着他的发顶说:“回去好不好?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他应该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世子,尽情的读书作诗,而不是跟着他们这些糙老爷们儿跋山涉水。

    沈谦的脸黑得像锅底,即使他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且耐心,但他依然有种被隔离在他世界之外的感觉。不得不诚实的说,这种感觉简直是糟糕透了。

    沈谦抬头,眼睛里有着不肯退让的执着与即将燃烧的火焰,嘴角勾出一个冷冷的笑意,在不受大脑支配的情况下,扯着贺戚骆骆骆的衣襟将他带到自己的跟前,勾着他的脖颈,对着那抿着略显严肃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站在脚踏上,即使矮了贺戚骆骆骆十几公分却因为占据了极好的地理优势而得以补充,微微仰起精致的下巴,眼睫毛轻轻地颤动几下,便彻彻底底的非礼了贺戚骆骆骆。

    沈谦的理智在咬上贺戚骆骆骆嘴唇的那一刻渐渐回笼,悄悄抬眼对上贺戚骆骆骆深沉冷静的眸子,心底无端的冒起了一股火气,死面瘫!沈谦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摩擦面前这个看起来淡定非常的男人的嘴唇,双手搭在了贺戚骆骆骆的腰上,在他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警告性的微微收紧。

    于是,沈谦见到了贺戚骆骆骆的狼变。铺天盖地的热气将要把自己泯灭,嘴唇上狂风暴雨般的洗礼让他眩晕,男人伸出粗粝的大手捧着沈谦白玉一般的脸庞,狠狠的回吻,力气之大,让沈谦怀疑不久就会被他拆吃入腹,微痛的脸颊彰显着这个男人越过雷池的侵袭。沈谦抱着贺戚骆骆骆劲瘦的腰,耳边环绕着嗡嗡嗡的轰鸣声,而贺戚骆骆骆的脑海里刹那间烟火漫天。

    高大的身形将沈谦完全罩住无疑,贺戚骆骆骆拉回沈谦放在自己腰上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

    沈谦毕竟是个纸老虎,脸上飞上了红晕,在将要窒息的瞬间将化身为狼的的某人推开。用含着一翦秋水的眼睛瞪着眼前侵略十足的男人,抬手擦了擦自己微肿的嘴唇。

    “还赶我走吗?”沈谦勾起嘴角,伸手抹去贺戚骆骆骆唇边的银丝。

    贺戚骆骆骆的嗓子还没好,低沉撕裂的嗓音完全可以吓哭小孩子,他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谦挑眉,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又按了按贺戚骆骆骆唇上被自己咬出的伤口,说:“这个意思不明白?”

    贺戚骆骆骆摇头,他站在悬崖边,沈谦轻轻一推,他只有万劫不复。

    沈谦的眼睛像洒满星光的黑夜,却只倒映着贺戚骆骆骆这一轮“月亮”,清亮深沉的眸子通常让人琢磨不透,他用那一双动人的眼睛盯着贺戚骆骆骆的时候,贺戚骆骆骆想,即使他给我传递的不是我想要的那个意思,刀山火海,这一辈子我甘之如饴。

    沈谦伸手,声音有点哑,“你把脸凑过来一点。”

    贺戚骆骆骆前倾身子,侧着脸送上门去,下巴还有青色的胡渣,看起来好邋遢,沈谦的手被他的胡渣摩擦得指尖微红。

    心里陡然一酸,眼角跳动得让他心酸想哭。他忽然想起以前的自己,冷言冷语,万般心计通通都用在了眼前这个男人上。他看着有点傻,却对自己的不善满盘接收。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样子有点像迷路的大犬,他有能力好好的活下去,却伸出脖子沉默的让他下手。

    “对不起。”带着哭腔,沈谦的眼泪滴在了贺戚骆骆骆的心上,他的心荒凉了一片。

    他听见自己说:“没关系,我……”

    沈谦捂住他的嘴,眼泪像决堤的江河奔涌而出,伸手抱住他高大的头颅,沈谦垫着脚尖让它靠在了自己的心口。

    “对不起,戚骆,我不该装作不知道……不知道其实,你是爱我的。”沈谦用力的将他的脑袋捂在自己的胸膛上,他听到了命运的告诫。

    即使我会先走一步,即使我不能陪你终老,我也会不惜一切抓住你的手,告诉你,我也同样爱着你。沈谦想,他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起码他活着一天,贺戚骆骆骆都是有人爱的,他的心就不会漂流在无望的彼岸一生都停靠不了。他们注定生来互相折磨,不死不休。

    “我此生存在的意义便是收容你的爱,戚骆。”沈谦在心底对这个男人说。

    贺戚骆骆骆迷茫的任凭自己被按在沈谦的胸口,直到听到沈谦泣不成声。他才反手将他拉入自己的怀中,摸着他柔顺的发丝,轻抚过他骄傲的脸庞,虔诚的在他发顶落下一吻。

    “我的谦儿……”贺戚骆骆骆喟叹一声,眼睛感受到凉凉的湿意。他想,他的挚爱有一双能洞察世事的漂亮眼睛,他以为能埋藏在心底一辈子的秘密,就这样被他揭露开来。而他并没有恼羞成怒,他只是在感叹,老天对他何其公允,他失去了家族失去了江山,失去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却换给了他一颗鲜活的心脏,那里满载着对沈谦涌动的爱意。

    “我爱你,我没说你怎么能知道呢?”贺戚骆骆骆拉开沈谦,双手轻轻的捧起他绝世的容颜,盯着他微红的眼睛,满怀着缱绻的情意。

    他说,“我爱你,谦儿,用我一辈子的忠诚和信仰。”

    沈谦早已离开了屋子,贺戚骆骆骆身上的温度却久久不愿冷却,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贺戚骆骆骆冰冷的眸子第一次倒影出了温暖的笑意,眼角的细纹悄悄的浮现,他仿佛为了刚才的吻等候了一生。

    宋华阳一晚上都缠着沈谦,转来转去的看着他微红的眼角和红肿的嘴唇。

    “你倒是说说,到底是怎么才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宋华阳百思不得其解。

    沈谦懒得搭理他,歪在火堆边的竹榻上,伸手拍开了宋华阳毛乎乎的大脑袋。

    被宋华阳惹得烦不胜烦了,喊来童颜把装着麻辣兔头的罐子扔给了他。

    大兵们都远远的离沈谦数米,默契的把他围城了一个圈儿。他们对这种类似于精致一类的东西敬谢不敏,完全不敢上前攀谈。

    “贺将军的弟弟?长得好触目惊心!”啃着羊腿的大兵这样说的。

    “你小子扁担到了不知道是个‘一’字,我看你用词才是真的触目惊心!”举着酒杯的胡勇很拍了他一掌,他就是那天对抗时蓝队的指挥官。

    胡勇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火圈旁边的人,说实话,他也不相信是贺老大的弟弟,这种画风简直不对!

    瞥到抱着酒坛过来的杜立德,胡勇笑嘻嘻的勾搭上他的肩膀,问:“给兄弟透个底儿,噜,那位,到底什么来头啊?”

    杜立德瞄了他一眼,道:“怎地?你有啥想法?”

    “我能有啥想法啊,他又不是大姑娘俏小姐的,我还能撸起袖子上怎的?我就是好奇问问,细胳膊细腿儿的,不是跟我们一块儿去剿匪吧?”胡勇挤眉弄眼的说。

    杜立德熊掌落在了他的肩上,警告道:“别问三问四的,那可不是个善茬儿!”

    说完也不理胡勇了,抱着酒坛子就向着沈谦献殷勤去了。

    “嘿嘿,公子,这是梅子酒,青梅!来两口儿?”杜立德笑得傻兮兮的,举着坛子递到沈谦面前。不知何时,也跟着童颜叫起了“公子”。

    宋华阳溜了过来,揭开盖儿闻了一口,耸耸鼻子,蹭到沈谦旁边坐下,指着杜立德道:“满上满上!”

    “臭小子,喝你的白酒去吧,上这儿蹦跶个啥!”杜立德把他推开,又笑嘻嘻的从怀里摸出个青瓷蓝底小酒杯。

    “嘿嘿,大哥给您备着呢!”杜立德斟满酒,亲自举到沈谦面前。

    沈谦对他前倨后恭的表现也状若未闻,听到是贺戚骆骆骆备下的,耳朵悄悄一抖,接过杜立德的酒杯一饮而尽。

    “别客气了,喝吧。”沈谦把榻上的大碗递给他,想了想又说,“估计你也喝不过瘾,别再我眼前晃着了,去跟他们一起喝吧。”

    杜立德看着空空的杯底,笑得极为爽快开怀,放下坛子拿起海碗就杀入拼酒的人群中了。

    宋华阳顶着被辣得红艳艳的嘴唇坐回沈谦的旁边,看着杜立德邀宠一般的表现,疑惑的问:“他不是不待见你么?一起走了俩月培养出感情来了?”

    沈谦斟满酒杯,一口饮尽,摇头道:“不知道,估计是眼睛色儿恢复正常了也说不定。”

    宋华阳摩擦着下巴微微点头,瞧着沈谦微红的脸颊,伸手拦住他倒酒的趋势,说:“少喝点儿,这酒度也不低。”

    “没事,今天值得一醉!”沈谦眼角带笑,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高大身影,仰头饮尽。

    宋华阳也看到来人了,笑着站起来,也不敢在他们之间插科打挥了,怕他老哥把下午的话给透露了出去,他可不敢杵在这儿等骂。

    “我去看看我老哥赢了没,你们慢聊啊!”未等贺戚骆骆骆开口,宋华阳便想了个辙跑了。

    虽说是喝了好几杯,沈谦却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丝毫不改颜色,盯着唰唰燃起的火苗,突然想到了诈了马贼的那一笔,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一笑。

    “冷不冷?出来怎么不多披件衣裳呢?这乡间昼夜温差极大,可别冻到了。”看着他悄然一笑,贺戚骆骆骆只觉得心都化开了,蹲下身把火烧得更旺一点,伸手碰了碰沈谦的指尖,温热的。

    瞧了瞧他捏着的青瓷杯,又拎了拎酒坛子。

    “难不成还猜得出我喝了几杯不成?”沈谦瞥眼,晃着酒杯问。

    贺戚骆骆骆眉眼放低,凛冽的气质丝毫不见,弹了弹沈谦的膝盖,“三杯,算上手里这杯,四杯。”

    沈谦叹气,已然不想跟他交谈。

第25章 心软
    睡前小酌几杯确实很好,这一觉睡得懒洋洋的,伸手准备摸摸自己的玉簪,却发现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不平稳,沈谦慵懒的起身。

    童颜跟着大军兴高采烈的骑着马,昂首挺胸的护在沈谦的马车旁边。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伸出来,撩了撩帘子,童颜立马收拢表情。

    “公子睡饱了?桌上有点心先垫垫肚子吧,将军说我们估计晚上才能停下扎营!”童颜似乎是融入了这样的氛围,嗓门儿中气十足。

    “将军?你倒是适应得挺快。”沈谦放下帘子,抽出枕后的垫子靠在腰上,翘着脚尖肆意的打了一个呵欠。

    还没等他把桌上的四四方方的点心消灭完,贺戚骆骆骆就掀开帘子上了马车,马车里的沈谦披散着一头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落在白色的袍子上,如同堕落与希望的融合,亦正亦邪,似君子不似小人。贺戚骆骆骆叹气,看着沈谦斯斯文文的动作皱眉,拧开装满茶水的水壶递到他的嘴边。

    “行军打仗不像是在侯府里,条件辛苦些,你要习惯!”贺戚骆骆骆以为他不待见这些吃食,嘱咐他要放下身段和这些大兵们融合在一起。

    沈谦左手拍开他的手右手接过水壶,仰头张嘴,举起水壶离唇边几公分的距离喝了半壶,并撒了一些在前襟上,将水壶搁到小桌上,抄着手挑眉,问:“是要这样吗?”

    贺戚骆骆骆苦笑不得,他自己身着盔甲又不能把袖子递给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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