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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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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针,崔吉钮抬了抬萎靡的眼皮儿,对沈谦说:“公子最好还是留在前面的村子,您这身板儿跟着他们是吃不消的。”
沈谦:“所以你就是这样做的?”
崔吉钮抽了抽嘴角,说:“悬壶济世,懂?”
沈谦点头,道:“所以你走一路就治一路?有领情的吗?”
想到每到一个村子那些村民对自己忌惮怀疑的眼神,崔吉钮垮下肩膀,苍白的辩驳道:“只要做问心无愧之事,践行大夫的职责,我无所谓!”
沈谦表示同意,抚掌几声,平静的说:“正好,只要能陪着贺将军得胜回朝,我生点小病也是无所谓的!”
崔吉钮收好工具下了马车,嘟嘟囔囔的回了沈谦一句:“冥顽不灵!”
到响水坡已是午夜,早已在各种恶劣环境下练就扎营休息本领的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在胡勇的指挥下行动。黑夜悄悄的覆盖大地,弓着身子在矮丛里穿梭的士兵扛着工具来回。
沈谦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披着贺戚骆骆骆的大麾,白着一张脸指挥他们挖出阵型。
贺戚骆骆骆站在他身侧,没有士兵敢怀疑沈谦的指令。爬过一个丘陵,沈谦早已汗流浃背。鼻子里呼出的气就像破风箱一般来回拉扯,嘴里的空气呼吸得颇为困难。
此时只有他们俩人,贺戚骆骆骆半蹲□,沈谦依靠了上去。
“这里还可以设埋伏,士兵们不要冒头,准备弓箭手,这里是一个得天独厚的高地射杀点。”沈谦说。
贺戚骆骆骆:“用弓箭手太浪费了,直接用石攻。将弓箭手布置在索道处,北面让华阳领兵合围,他不小了,该历练一番了。”
沈谦用拳头抵着自己的唇,咳了几声,热气上涌,觉得脸上的温度渐热,他笑着说:“那我呢?你把我保护得这么好,我什么时候可以摆脱你?”
贺戚骆骆骆一巴掌拍上他的臀部,厉声说道:“你是没戏的了,眼瞅着别人过下干瘾儿吧。”
沈谦一口咬上他的耳朵,热气全部喷到了贺戚骆骆骆的衣领里,勒紧他的脖子,愤恨的说道:“□□!”
贺戚骆骆骆哈哈大笑,背着沈谦掉头往回走,他的声音在夜里磁性低沉的迷人,他说:“将来你是要陪着我一起死一起埋的,既然我的命太硬,自然得把你给护好!”
沈谦的眼泪就那样猝不及防的掉在了他刚硬的盔甲上,“嗒”一声,沈谦听到自己说道:“我一看就是个短命鬼,你可不能被我拉后腿!我还等着,你要是能成事,我好歹可以被追封个国公什么的,那时候我肯定在地底下乐坏了。”
贺戚骆骆骆脚步一顿,单手翻转,沈谦就挂在了他的胸前,抵着他温度略高的额头,贺戚骆骆骆嘴唇分离闭合。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也是皮痒了!”贺戚骆骆骆啪啪的就是几下,沈谦红着脸抱着他的脖子,只觉得脸上又囧屁股又痛。
“还让不让人说实话了?”沈谦低吼。
贺戚骆骆骆冷冷一笑,堪比这呼啸而来的寒风,眼睛散发的温度凛冽可怕,沈谦毫无惧意的回瞪回去。
“你要是敢在我前边儿去死,我就把你烧成灰放在盒子里,天天枕着睡觉,看你还能不能投胎转世!”
沈谦惊讶道:“还能不能睡好觉了?”
贺戚骆骆骆往回搂了搂他下滑的身子,双臂像铁箍一般紧紧的抱着他,嘴角一挑:“相互折磨,不挺好的吗!”
“变态啊!”沈谦提起一口气,仰天怒吼,声音穿过丛林平原,飘散到众人的耳中。
胡勇打了一个冷噤,往山上看了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对着杜立德说:“将军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我看沈公子性子挺好的,咋也招架不住了?”
模模糊糊的人影儿,杜立德也看得不甚清楚。
“指不定谁收拾谁呢!”
胡勇一个踉跄险些栽进自己挖的坑里,结结巴巴的说道:“军师有这么厉害?”继而自己咕哝着,“那改天我得讨教讨教。”
青蓬顶的马车隐蔽在了两三米高的矮丛中,沈谦被裹了一层被子坐在了里面,童颜掀开帘子悄悄的观察四周。
“公子,不会出什么事儿吧?”童颜脱离了大部队,总觉得有点心慌难耐。
沈谦歪着脑袋拿着一本书看,听到童颜的话,翻了一页书,道:“百里之内都是我们的人,你怕什么!”
童颜伸出了小脑袋,立马被站在马车旁警戒的季康给拍了回去。
“暴露了!”
童颜摸着脑袋,龇牙咧嘴的抗议:“不能轻点拍?”
季康“大仇得报”心情怎一个舒爽,抱着一柄长剑靠在马车旁,头上戴着童颜作孽给他顶上的草环,咬着一根狗尾巴草,有几分浪荡公子的形象。
沈谦说:“别去影响他,你叽叽喳喳的在旁边,他要是漏听点儿什么,你的小命儿真要玩完。”
童颜噤若寒蝉,放下帘子在一旁努力的缩减存在感。
深山里的部队隐秘在大大小小的角落里,洞口,树上,斜坡处,还有能耐的,直接含着一根芦苇杆儿装死躺在了小溪里。
贺戚骆骆骆是主帅,自然不可能跟着他们隐蔽在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宋继宗连夜派兵搭建的草棚子里,一群将领围着地图肃穆以待。
“稍安勿躁,大将军指令二十五日到这里,也不定他们就能在我们的预计下逃窜,迟个两三天正常。”贺戚骆骆骆扫了一眼摩拳擦掌的属下们,冷静的分析道。
“一鼓作气啊!”宋华阳跳脚,说,“要是大将军判断失误,我们这些兵在这林子里被蚊子盯虫子咬的,难免不会有情绪!”
宋继宗拍了弟弟一掌,教训道:“上蹿下跳的成什么样子!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的话,怎么能称作精兵?敌情瞬息万变,我们做出准确判断相应调整就是了,这是一场再好不过的演习,所有被淘汰的士兵都称不上优秀的军人!”
贺戚骆骆骆点头:“你哥说得对,我们以逸待劳占尽天时,平时没有机会在这样的林子里演习作战,这次就当做全军出动演习,打不赢这场仗我头一个削的就是你,动摇军心!”
宋华阳被轮流训示了一番,却慢慢沉淀了下来,盯着桌上的地图,想着怎么带兵协助弓箭手包围贼寇。
果然,全军在林子里待命了一天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士兵们却不像宋华阳说得那样沉不住气,安安静静的扛着兵器守在自己的点上,有时候偷偷摸摸的弄点儿野果子抢点儿同伴干粮吃,也自得其乐。他们就像是屏气凝神等待捕获猎物的豹子,死死的盯住前方的一举一动,稍有动静立马判断出击。
宋华阳领着一小部分的兵准备到达指定位置,贺戚骆骆骆将他拎到一旁。
“虽说年龄上你比沈谦还要小,但我从来没有把你看做是应该予以保护的弱者。你是将门之后,记住不要给你爹丢脸!”贺戚骆骆骆负手而立,沉声说道。
“是!”宋华阳眼眶一热,咬牙狠声回答。
“去吧,你哥在我这里立下了军令状,他的屁股遭殃与否完全取决于你!”贺戚骆骆骆拍着他的肩膀,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宋华阳咧嘴笑出了一口白牙,说:“我肯定不会出卖我哥!”
贺戚骆骆骆笑着离开,宋华阳怀着一腔热血领兵出发。
沈谦睁眼半夜,扛不住睡了一觉醒来,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揉着眼起身,他笑着说:“全歼没?”
贺戚骆骆骆狠狠抱了他一下,说:“没,还留着活口呢!”
沈谦粲然一笑,感觉鼻子不塞了耳朵也没有嗡嗡的声音了,摸着他脸上的胡茬,五天了,他居然在那个林子里待了五天。
“你又老了,找个镜子照照吧,活像逃难出来的!”沈谦取笑他。
贺戚骆骆骆嘿嘿一笑,久违的淳厚,摸着自己下巴的胡茬,抱着沈谦的脸一阵刺啦。
“夫唱妇随,你得习惯!”
沈谦抄起旁边的药碗扔过去,眼睛里蹿起火苗,道:“谁是夫谁是妻?你说明白!”
“我是我是,你少动点儿气,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大的火气,老了可怎么办呐!”贺戚骆骆骆接住药碗,忧心忡忡的看着沈谦说。
沈谦昂头一笑,道:“谁要和糟老头子过一辈子?我得好好想想!”
贺戚骆骆骆正准备好好教训教训“糟老头子也把他拿下”的概念,外面就有人扯着嗓子报告了。
贺戚骆骆骆给了沈谦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儿,大手一挥下了马车。
看到被宋继宗拎着的土匪头子,贺戚骆骆骆冷着脸问道:“怎么?油炸还是焖锅还用我说吗?”
宋继宗在后面笑,土匪头子却像筛糠一般抖着身子煞白了一张脸。
“说是朝廷的军队,怎么比我们这些土匪还狠呐!”土匪头子颤颤巍巍的看了贺戚骆骆骆一眼,他虽说也被擒过好几次,经验充足,可没见过这样开口油炸闭口焖锅的阎王啊!
“带下去审吧。”贺戚骆骆骆挥手不耐。
宋继宗道:“他说有重要情报汇报我才拎过来的。”
贺戚骆骆骆挑眉,这种根本不能称之为对手的怂蛋也有值得他一听的情报?他敛眉一笑,寒气四放:“既然要向我汇报,你得先明白规矩,要是你说的东西值不上我一听,知道什么后果吗?”
“油炸焖锅?”土匪头子蛮幽默的嘛。
贺戚骆骆骆转头一笑,豁然出手,大掌捏上土匪头子的颧骨,直至发出骨骼间挤压的声音才停下松手。
“还敢跟爷幽默吗?”
土匪头子快哭了,爷,您那是个设问句还是反问句啊,咋答嘛!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十万入V的,但是完全破灭了好么!要知道入v是唯一可以治好拖延症的方法啊,你们真的不准备可怜一下作者来点儿收藏么。。。。(严肃脸:我是绝对不会说出想赚钱买双鞋这种内幕的!)
第28章 成都府
“赵国忠?是他?”听了杜立德的话;沈谦放下手中的羊腿,拍拍手。
“是啊,大哥和老宋他们还在审,估计有点眉目了。”杜立德蹲在旁边挠头;他不懂朝廷里面的弯弯绕;打仗还能津津乐道;一说到这些他就是两眼一抹黑;犹如睁眼瞎。
“公子,你给我说说;赵国忠是哪路神佛啊?”杜立德凑到沈谦跟前。
沈谦:“蜀地的封疆大吏;实权派人物,也算是一方诸侯了。贺戚骆骆骆他们奉命剿匪,想不到还扯出这里面的事儿来了。”微微一笑,拎着手里的绿叶转圈,道:“赵国忠?有点意思啊。”
赵国忠可是姜成英的一条忠心不二的走狗,当年他北上“勤王”,沈谦就和他很不对盘,他看不上沈谦的新锐改革,再加上沈谦触动了权贵们的利益,对沈谦明褒暗贬,表面上都是些笑面虎,实则不折手段阴险招数倍出,一群自恃甚高的家伙,沈谦不屑冷笑,当时若不是一心一意帮助姜成英巩固皇权政权,他哪里会不知死活效仿商鞅呢?若是他咬牙不死,肯定有机会看到他和姜成英反目相杀,呵呵,那可好看了。
杜立德眼睛一亮,道:“难不成有打仗打了?”
沈谦打击他不遗余力:“你大哥遇上他,指不定谁打谁呢!”
“噗!”一声闷笑从后边儿传来,宋继宗与贺戚骆骆骆大步跨来。
杜立德立马跳起来,沈谦眉尖一挑,回头看了俩人一眼收回了目光。
“大哥,看来你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啊!”宋继宗抱胸含笑,上下打量贺戚骆骆骆,一副促狭的模样。
沈谦心头一动,分辨道:“赵国忠好歹是手握重兵的侯爷,治理蜀中多年,早已根深蒂固,我能把你家大哥与他放到一杆称上量量也不算是折辱啊!”
贺戚骆骆骆揉按眉心,看着这一个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叹气。坐到沈谦的旁边,顶着温暖如玉的春光,伸手摸了摸沈谦的脑袋,柔顺的发丝从指间偷溜飞走,贺戚骆的大掌盖在沈谦的头上拍了拍。
“我不还有你吗?两个对一个很有胜算嘛!”贺戚骆骆骆是这样说的。
沈谦耳尖泛红,印着薄薄的红光默默低头捡起放在一边的羊腿继续啃,“油嘴滑舌”,声音低到了尘土里。
贺戚骆骆骆见他老实了心里才舒坦了许多,敢说自己比不上其他的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是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也不行!
杜立德在一边抓心挠肺,见三人都不说话就急了,“到底怎么回事?给个话啊!”
“土匪头子名叫赵肆,人称赵老四,江苏淮阴人……”宋继宗说。
沈谦脊背一直,问:“他和赵国忠什么关系?”若没有记错,赵国忠也是淮阴人氏,难道他们之间有亲属关系?
宋继宗:“你猜得不错,他们是同族,算起来赵国忠该是赵老四的族叔,只因为早已出了五服了,所以关系才不那么紧密。赵老四能做了恶往蜀中逃窜,应该也是得了赵国忠这个护身符的。”
“他既然要保命,总该说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吧!”沈谦问。
宋继宗与贺戚骆骆骆互换了一个眼神后,咳了一声,以拳掩口鼻,低声道:“赵国忠密谋篡位!”
沈谦一愣,想着赵国忠不该这么蠢才是啊,虽然未来是会向姜成英投诚造反,可也没有闹到这种人尽皆知的地步吧,一个同族的侄子都能知道他密谋篡位?想一想沈谦觉得不太可能,皱着眉头侧眼看了贺戚骆骆骆一眼,是了,赵老四唯一能拿出与贺戚骆骆骆谈判的资格便是他这个不痛不痒的族叔了,贺戚骆骆骆若是真的信了他的话必然要留他一命送往京城作证才是,一路北上不可预见的事情太多了,他能找到逃跑的机会也太多了。
“你杀了他?”沈谦笃定的问。
贺戚骆骆骆早已脱下笨重的盔甲,一身黑色滚边儿长袍衬得他面色更为肃杀了几分,刚硬气质十足的身形让他极具有压迫力,出众的长相并不是沈谦这种贵公子优雅派系,到更像是沈父那种浸淫官场多年的老油子才有的镇定稳重,眉目间平静祥和,眼睛里却带着几分锐利狠辣。
“他没有资格活命!”贺戚骆骆骆淡淡的说。
宋继宗摇头,贺戚骆骆骆的性格他们哪里不知呢,赵老四才唯唯诺诺的说完,他就发现不好。果然,贺戚骆骆骆手起刀落并不迟疑,他并不同情赵老四,相反,他还多活了几个时辰,很好很幸运。比起被乱箭射杀的兄弟伙,他显然是死在贺戚骆骆骆的手中光荣得多。
“赵老四敢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是没有几分道理,你想过为何他不直接在你面前攀与赵国忠的关系吗?他们是同族,看在赵国忠的份儿上,估计你会让他自己动手清理门户吧,那样的话凭着这层关系赵老四能活命也说不定啊。”沈谦娓娓道来,脚尖摩挲在沙地上,见贺戚骆骆骆不答话,抬头问:“你不觉得这样的话更为合理吗?”
贺戚骆骆骆还未开口,宋继宗就已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道:“看来你已经寻到第一个谋士了啊!”有理有据,正反论证。
宋继宗并不知道沈谦知晓贺戚骆骆骆的身世来历,不然他也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的打趣。
沈谦哂笑,说:“我出山的代价极高,你大哥应付不起!”
杜立德脑袋也掉了跟弦,估计忘了贺戚骆骆骆还要跟他秋后算账的事儿,也跟着起哄:“让大哥以身相许呗!他可比那些金啊玉啊的值钱多啦!”杜立德自以为说得很高深,本来嘛,贺戚骆骆骆要是真的能成事,可不是身家倍涨?
沈谦还故作犹豫的用手指点着膝盖,不确定的问道:“你愿意吗?我是无所谓的。”
贺戚骆骆骆伸手就是一个爆栗弹在沈谦光洁的额头上,微微怒道:“反了天了,敢论起我的买卖!”
沈谦捂着额头瞪他,贺戚骆骆骆抿着嘴角严肃着脸,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宋继宗眼皮一跳,看着沈谦与贺戚骆骆骆的一来一往,总觉得有些事情脱离了原本的轨道,认真思索了一番,是什么呢?
贺戚骆骆骆带着兵趁着黑夜悄悄的入驻了成都府,为了不引起百姓的围观和猜疑,士兵们在夜色下整齐有序的安静的穿过街道,校场和营地都在内城,贺戚骆骆骆不得不选择在晚上进城。
“贺将军,大将军在营地等您复命!”一个身着灰褐色士兵服的哨兵立刻发现了他们,并对上了暗号。
看着一个两个在夜色中如狼似虎的眼神儿,小哨兵很没有勇气的怂了,这是训出来的兵啊还是狼崽啊!眯着眼睛往后边儿一看,咋还有恁好待遇坐马车的兵咧?
“前面带路。”贺戚骆骆骆整理衣着,侧着头跟宋继宗吩咐了几句。
哨兵带着贺戚骆骆骆先走一步,宋继宗领着在外面游荡数月的兵油子们往营房休息去。
成都府就像是一个权力交错的第二集权中心,左军大将军季叔庸数月以前驻扎成都府,代表的是保皇党。封疆大吏赵国忠于数年前调任四川驻防,早已是权力根植深厚。加上一个成年后领着太妃在封地一待就是数十年的裕亲王,关系网不谓之不乱。
宋继宗井井有条的安排后续工作,宋华阳领着沈谦往后面的院子而去,杜立德不想跟那些臭汉子睡在一块儿,抱着包袱腆着脸跟了过来。
沈谦进门扫视了一圈,再一个普普通通不过的四合院了,方方正正的结构一眼就可以望穿。杜立德乖觉的挑了西边的屋子溜了进去,童颜跟着沈谦住东边的厢房。
“你们兄弟呢?也分了屋子?”沈谦边走边问,四合院弄得很整洁,花花草草都像是朝着一个方向生长一样,剪裁得丝毫没有错乱之感。
宋华阳笑着说:“也算是小头头了,怎么也不能混得跟人挤一个屋子吧!我和我哥都被大将军发配到大哥旁边的院子里,平时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有空可以过来逛逛。”
沈谦点头,推开门进去,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伸手摸了摸椅子把手,一尘不染。
“这里也有丫鬟小厮做洒扫吗?”沈谦问。
宋华阳咧嘴一笑:“哪里有恁好的待遇!都是些男人也没那么讲究,这里都是负责扫除的士兵们的工作,平时锻炼锻炼打扫屋子,总比绕着校场跑圈儿来得轻松啊!”还有一层他没说,都是些饥渴不行的汉子们,平时有时间出个门儿瞪着大姑娘的后脑勺都快出眼儿了,哪里还敢在这些地方放丫鬟呢?这不是影响秩序有碍公务么。
沈谦点头,温和的对他一笑:“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挺好的,没什么可以让你操心的了。”
“嘿嘿,那我先撤了,回头大哥问起你可得帮我说话!”
沈谦笑,点头,宋继宗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好了,接下来这里就是我们的阵地了,童童,你做好厮杀的准备了吗?”沈谦莞尔一笑,难得逗起了闷子。
童颜可不管沈谦肚肠里的弯弯绕绕,他的使命就是把公子伺候好,那些勾心斗角的,偶尔调剂一下淡出鸟来的生活,他也不放在心上。
“公子去歇歇吧,我去烧点儿热水让你洗洗!”童颜放下包袱四下忙活。
沈谦拦住他,道:“出门在外糙点没关系,现在天都亮了不好打扰别人睡觉,你快去睡吧!”
童颜瞪绿了眼睛,不敢置信般的揉了揉眼睛,搓了搓耳朵,说:“是我太困了还有在梦游啊?公子你居然不洗漱就睡觉?”童颜一副很嫌弃的样子看着他。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瞎讲究,不洗了不洗了,我要睡了,你也别忙乎了,趁着他们还没有起床训练赶紧歇息吧。”沈谦打着呵欠往床边走,童颜见他真的没有洗漱的意思便摇晃着脑袋往隔间去,他也困得不行,夜间行军太折腾人了,上下眼皮打架好累哦,伸伸懒腰,童颜顺着滚到了床里边儿,拉了拉被子眯过去了。
沈谦躺在床上只拉了个被角遮着肚子,鞋子袜子扔得老远,光着脚搭在床边,贝壳一般的脚趾好似泛着圆润的白光,精致的脚踝完全暴露了出来,亵裤上滚到了小腿处,小腿匀称光滑,跟贺戚骆骆骆学武久了,肌肉紧致结实,看起来极具美感。双手还算规矩,安安静静的搭在两旁,匀长的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膛。
贺戚骆骆骆回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入睡图”,美得谪仙般的人物,睡得却是如此肆意横行,歪着身子占据了大半的床,好生无理。
贺戚骆骆骆呼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将他移到里面,触手可及的是柔韧的身躯,怀里的人是一世难得的珍宝,他爱若心肺。
脱了衣服鞋袜,他躺在大床的一侧,歪着头静静的看着睡得香甜的人儿,伸手将他拢入怀中,轻轻将他的脑袋一歪,肩甲承受着厚厚的重量,他内心无比踏实。
闭上眼,他们都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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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相爱相杀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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