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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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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叔庸笑着摸了摸桌上最爱的烤瓷酒杯,笑言:“既是子侄也是好友啊,听说还带了客人来,能让他带上我这个门儿的,该不是等闲之辈才是!”

    “莫不是宋家两兄弟?”季夫人亲自动手摆好了菜盘,又笑自家老爷:“这都什么时辰了才请人用膳,忒不讲究了!”

    季叔庸摇头,道:“局势紧张啊,现在先凑合凑合吧!”

    季夫人可不懂丈夫肚里的弯弯绕,置办好了,又看没什么差池就回了后院,女儿仰慕贺戚骆骆骆已久,生在闺中却又生性胆大,季夫人揉了揉眉角,她可得回屋好好盯着去,唐突了客人老爷得剥了她的皮!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你们加更的要求了。。。。泪,你们可真会提条件的,我求收藏你们求加更,干得好嘛

    明天看能不能二更好了~求作收求文收~真的不来一发吗?蓝蓝已经躺平了呀!

    PS:前方请注意,炮灰女一号即将出现!哟呵~

第31章 浴中风情
    “贺将军;大人等侯您多时了,快请进吧!”管家打开红漆大门,见到来人立即笑呵呵的将人迎进了门。

    “这位公子有些眼熟啊,是京城来的吗?”老管家一把年纪倒是耳聪目明得很;眯着眼睛看了旁边的白衣倜傥公子;立刻出言问道。

    “老伯怎知我是京城来的?”沈谦卸下风帽;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庞;眼睛弯弯的,像含着一汪春水一般透澈明亮。

    老管家打着灯笼侧身走在前面;仍旧笑呵呵的说:“记不清哪年了;但我倒好像是在京城的宅邸见过公子一面的。公子生得这般风流,老奴忘不了,忘不了!”

    沈谦笑而不语,想了一下,到好像是去过季将军府上贺过寿的,两三年前的事情了吧,怪不得宰相门前七品官儿,都有这样的眼力劲儿难保不会得了个机会就往高处走。

    “到了,两位爷请吧!”小厮推开暖阁的门,老管家将灯笼递给他,亲自带着人进屋。

    “老爷,客人到了!”

    季叔庸从里间走出来,剑眉英目,一身浩然正气的模样,正欲打趣贺戚骆骆骆几句,侧头一看后面跟着的人,顿时惊讶的出声:“沈世子?”

    沈谦解开披风递给一旁的小厮,笑着上前:“见过季将军,许久未见将军别来无恙?”

    季叔庸吃不准沈谦怎么会在这离京城千里之地的四川来,听了他的话立马回道:“劳驾世子爷惦念了,一切都好啊!只不知,世子是如何到了这地方来?可是有要事在身?”

    沈谦哈哈一笑,道:“哪有什么要事,只不过是久在京城待着也无趣,出来走走看看各地的风土人情,也别有一番滋味!”

    季叔庸笑着点头,招呼着两人坐下。

    “这么晚了才请两位过来,实在是不成体统,见谅见谅啊!”季叔庸爽朗一笑,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贺戚骆骆骆端起酒杯回道:“季叔不必客气,往日我们如何今日便是如何,世子是晚辈的至交,今天带来介绍给季叔,还劳季叔往后多为提点才是!”

    “提点说不上,他老爹比我能耐得多。不过在我的辖区,保准吃不了亏就是!”季叔庸笑着说道,下巴的胡子一抖一抖的,极为和气。

    沈谦起身执酒壶为两人满上,端起酒杯,温和一笑,说:“跟着贺大哥喊您一声叔叔,这杯就敬我今天认的季叔!”仰头饮尽,翻手亮出杯底。

    “哈哈,世子爽快!”季叔庸拍桌,“老夫就喜欢爽快的人,你跟你老子不一样,是个痛快人!”

    贺戚骆骆骆搓了搓脸颊,抬头问季叔庸:“侯爷怎么让您不痛快了?儿子还在这儿呢,您就敢说人家老子的坏话了?”

    季叔庸三杯黄酒下肚,也没有那么拘束了,执着筷子夹着花生就跟俩人论了起来:“沈文嘛,我也佩服,是个满腹经纶的人物。可打仗嘛,哪有那么多的瞻前顾后?兵贵神速,你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还反过来咬你一口!我算算啊,许是十三四年的事了,先帝派我出击突厥,让你老子给我当督军,奶奶的哟,把我给坑的!一个围剿方案都可以给我论上好几晚的头头道道不让我瞌睡,把我给困的,后来对着突厥人好一阵乱宰,你爹是大儒,讲究什么君子动口小人动手,那老夫没办法啊,只得把气出到突厥人身上,仗打赢了,可老夫是再也不敢跟你老爹搭伙儿了呀!”

    沈谦大笑,十三四年前?算来那时候他爹尚主不久,正是处在风口浪尖,不得不谨慎行事的当口,少了几分现在的老成庄重,面对肩上的重任大概也是忐忑不安,妄求精益求精的吧。只苦了眼前这个老兵头,跟着他爹一起受难!

    “我代父亲敬您一杯,他平日对您赞誉有加,论起当年那场仗也是印象深刻赞不绝口的,您是统帅,今天有幸在蜀中见到您,荣幸之至!”沈谦抬手端起酒杯,笑着对季叔庸点点头,而后饮尽此杯。

    季叔庸大笑:“贤侄是个会聊天儿的!你爹夸我?我还是相信几分的,哈哈,当年老夫统帅三军他沈文跟着沾光打了胜仗,是得好好谢谢我才是!”

    沈谦嘴角一抽,差点没把入了肚的酒给吐了出来。哎哎,这位大叔,您现在被人从三军统帅撸下来也不亏,瞧您这说话的,忒不寒碜了吧!

    贺戚骆骆骆但笑不语,只在沈谦动脚踩了他的时候出言阻止了季叔庸的夸夸其谈,巧妙的将话题带到抓到的土匪头子,赵肆身上去了。

    “倒是听说过这号人,我让人查过。说来这次围剿你占头功,我已经把请功的奏折递了上去。”季叔庸说。

    “职责所在,戚骆并无多大功勋,季叔不必如此。”贺戚骆骆骆摆手说道。

    季叔庸端正道:“是功就该赏,这是军队传统,你也不用推辞。倒是这个赵肆说的话,得下来好好考究考究了。若是他赵国忠真有这个意思,左军的防区是离得最近的,肃清反贼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哎,小姐,老爷在跟客人谈话呢,您不能进去……”老管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季叔庸酒杯一顿,皱着眉头朗声道:“外面怎么回事!”

    老管家弓着身子推开门,上前回话:“老爷,是小姐在外面,说是要进来看看……”

    季叔庸脸色已经不好看了,老管家把头低得更低了。贺戚骆骆骆侧坐一旁并不言语,沈谦奇怪的看了一眼,惊讶于这家小姐在外客面前如此的豪放大胆。

    当着贺戚骆骆骆与沈谦的面儿也不好大声斥责,季叔庸道:“让她回房去!”

    “爹爹!”

    沈谦一抬头,一个窈窕婀娜的影子出现在了门口,粉红色的对襟长衫让女子柔弱怜爱了几分,蓝色的缎面绣鞋轻轻地跨过门槛,梳着一个灵蛇髻别着几只金簪,穿着打扮看起来倒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宁儿,休要没规没距!”季叔庸大声喝道。

    被唤作宁儿的女子温婉一笑,上前对着三人做了个福,低声说道:“父亲息怒,宁儿并非莽撞,是母亲来让女儿来看看可要再添酒菜,这天冷,酒菜可是冷了?要不要重新置上一席?贺大哥许久未带着客人来府里了,也不好怠慢啊!”

    声音柔柔软软的,让人听来怜惜侧目。沈谦执起酒杯把玩,嘴角一弯,瞥了一眼旁边坐得正经的贺戚骆骆骆。

    “是这样啊,错怪我儿了,让厨房再烫几壶酒来就是,其余的也不必了。”季叔庸笑着捋了捋胡子,指着面前的两人说:“这是你贺大哥带来的好友,沈侯世子。”

    宁儿柳眉一弯,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眼睛里闪过片刻的惊艳,身段婀娜,退了一步身子微低:“见过世子爷。”沈谦开口“不必”让她起身。

    宁儿单手拎着裙摆微微晃动片刻,道:“贺大哥许久未来府上了,近来可好?”

    贺戚骆骆骆看了沈谦一眼,咳了一声,不太自在的回道:“没什么不好的,都好!”

    季宁嘴角一弯:“那就好,不打扰爹爹与两位大哥用膳了,宁儿先行告退。”

    说完,抬眼对着贺戚骆骆骆粲然一笑,眉眼生动活泼,眼睛微眨了一下,脚步轻盈的退出了屋子。

    季叔庸笑着说:“小女顽劣,让世子见笑了。她与戚骆向来熟识几分,没规没距久了,改也改不过来了。”

    沈谦一笑,诧异的说道:“令嫒端庄贤淑,哪里像季叔说的一般顽劣了!”

    季叔庸哈哈大笑,贺戚骆骆骆额角青筋抽了抽。

    告别了季府,贺戚骆骆骆与沈谦上了马车。两人都饮了不少的酒,贺戚骆骆骆倒是神色如常,沈谦酒量浅薄,出来被冷风一吹早已满面通红,坐在马车上靠着后垫闭眼小憩,晃晃悠悠的节奏,险些让他睡了过去。

    顶着冷风下了马车,跨过门槛进屋,沈谦转身抬眸问道:“你跟来干嘛?不回去睡觉吗?”

    贺戚骆骆骆:“睡啊!这不要睡了么。”说完,脚步不停的往里间走去。

    闻着公子一身的酒气,童颜屁颠屁颠的跑出去烧热水。

    沈谦哼了一声也不搭理他,两人各自忙活着。童颜弄来了热水和木桶,麻利的把他家公子剥光,小心翼翼的扶着沈谦踏进了浴桶。

    “公子,贺爷还气我吗?”童颜小声的在沈谦的耳边问。

    沈谦喝了酒,被这样的热蒸汽一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闭着眼睛哼哼道,“怕他作甚?你可是我的人!”

    童颜顿时乐得小鸡啄米一般不停的点头夸赞,更加卖力的给沈谦搓背。

    蒸汽缓缓的晕开,沈谦的脸上像涂抹了浅色的红胭脂一般,白皙细腻的肩膀,瘦弱单薄的胸膛背脊,沾湿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开来,像是堕落凡间的仙子,令人心生颓靡。

    靠在屏风处看了片刻的贺戚骆骆骆嗓子微痒,捏了捏喉咙,脚步却不受控制的离他更近了一点。

    童颜抬头注意到他,瞪大眼睛欲开口询问。贺戚骆骆骆摇头,接过他手里的巾子。

    童颜看了看闭着眼睛小憩的“单薄”公子,再觑了眼“五大三粗”的贺戚骆骆骆,无奈的悄声溜走。

    背上的力气大了些,沈谦皱了眉头,“嘶,你要把我搓掉一层皮吗?”

    力道适中,沈谦舒适的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后面的人已经不是童颜了,疑惑于“他”难得的安静,沈谦满意的闭上眼睛,脑袋闪过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沈谦额角突突突的跳,心地愤恨道,一个养在闺中的小姐觊觎他家这块木头也就罢了,那季老头也敢打这个主意?活腻歪了!沈谦不禁在心底不屑,那季叔庸摆明了就是想招贺戚骆骆骆这个金龟婿,骗他看不出来?按照他们的设想,兴许要是贺戚骆骆骆再进几次将军府,瓜田李下,人言可畏,岂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一老一少的不怀好意,沈谦颇为瞧不上这样的行径,如此大胆,打量着他俩是案板上的猪肉怎地?

    身后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沈谦转过身……

    “怎么是你?你还真是喜欢上给我当小厮了?”沈谦惊讶的看着他。

    贺戚骆骆骆眼睛像是包裹着一团火焰,额头青筋绷起,捏着巾子的大手像是要把它四分五裂。沈谦退了方寸之地,看着贺戚骆骆骆的眼角一点一点的漫上血丝。

    直觉告诉他前方危险勿进,沈谦扯过旁边的外袍披在身上,瞪着贺戚骆骆骆,“我洗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贺戚骆骆骆幽深的眼眸盘旋于水下的风景,大手箍住沈谦的两腋,微微的将他提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水珠连带他的绸衣也一并打湿了,可他并不觉得冷,相反,他觉得体内燃起了一股火,一股他自己也扼制不下去的鬼火。

    “唔!”沈谦被迫紧靠在他的胸膛上,又被迫撺掇了呼吸。嘴里像狂风过境一般,被粗热的大舌搅得天翻地覆。

    光滑□□的背,细腻而温热……(此处自行脑补三百字)

    沈谦双脚在水下腾空,□□的样子让他难得的窘迫起来,身上披着的袍子也不知道碎成了多少片。勾着贺戚骆骆骆的脖颈他才有那么一丝丝的安全感,可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才发现,眼前的人不就是危险的源头么?他这是在送自己这头羊入贺戚骆骆骆那虎口?蠢得不行不行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起的这个题目好讨打啊!完全就是在吸引小黄牌的节奏嘛~

    啦啦啦,我决定不二更了,就卡在这里多好啊啊 ,大家脑补脑补就得了~哈哈

第32章 男人之间的腻歪
    “出去!”沈谦伸脚踹对面的人;波光粼粼的水下是一片大好风景。

    贺戚骆骆骆享受的闭上眼睛:“乖,别乱动!”

    沈谦一脚踹上他的胸膛,白嫩的脚丫子印在麦色的胸膛上,贺戚骆骆骆抓住他的脚踝;伸手抚过。

    “不知羞耻!”沈谦冷哼了一声;身子往水下沉了沉。即使已经想好要和他不分彼此;但这样坦诚相见的确让他感到不适;略微有点难堪了。

    “总是让要让我收点利息吧,嗯?”贺戚骆骆骆挑眉。

    沈谦的耳尖微微红透;他阻止了刚刚贺戚骆骆骆对他的“侵犯”;那种异样的感觉他实在无法接受。

    贺戚骆骆骆可不觉得沈谦是在尴尬,看着他露出来的白皙肩膀和精致锁骨,修长的脖颈俊秀的容颜,他某些部位疼得几乎炸开来。

    倏然起身,快手扯过旁边的浴巾,贺戚骆骆骆大步跨出了浴桶,修长笔直的大腿落地,带出了一滩水渍。

    伸手将沈谦提抱了出来,大步流星的往内室床上走去。

    “哎哎哎,你答应我的啊!”沈谦有些着急的伸手捏上他的耳朵,大声警告道。

    贺戚骆骆骆一掌拍上他的臀部,吼道:“叫什么叫,我说了要做吗!”手上的触感极为美妙,贺戚骆骆骆嘴角上扬,接连拍了几下。

    沈谦觉得被戏弄了,贺戚骆骆骆一把他放在床上,他便顺势拉倒了他,跨过他的身子骑在他的胸膛上,恶狠狠的瞪目:“戏弄我很有意思吗?看我难堪很得意吗!”说完,也不管贺戚骆骆骆回不回答,一拳就击上了他的胸口。

    看贺戚骆骆骆皱了眉头,沈谦才高傲的起身,俯视贺戚骆骆骆的模样,不可一世。

    贺戚骆骆骆哪里会被他给伤到,挠痒痒罢了。看着沈谦一脸快意,他也在检讨自己,是不是尺寸拿捏的太不到位了?摸了摸下巴,炸毛的小兔子的尾巴,是踩还是不踩呢?

    沈谦拿过童颜给他准备的亵衣亵裤穿了起来,也不理旁边炙热的眼神,坦然的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贺戚骆骆骆像一只大犬一般,□□了半片胸膛靠在了沈谦的后背上,低声给他道歉,耳鬓厮磨,态度极为不端正。

    沈谦被他烦得不行,他自认为从小接受的教育和修养是不能与这种狗皮膏药纠缠的,可他就是屡屡忍不住拿鞋底拍上他的俊脸,太流氓了!

    “你不能这样啊,哪家恩恩爱爱的好夫妻不是耳鬓厮磨呢?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啊!”贺戚骆骆骆抱着沈谦,让他动弹不得。

    沈谦转过身:“谁跟你是夫妻?你要不要脸?”

    贺戚骆骆骆侧过英俊的帅脸,道:“不要了,你拿去吧,我要跟你换我老婆!”

    “啪”沈谦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脸。

    “无耻之徒!”

    贺戚骆骆骆乐得不行,抱着沈谦在床上滚来滚去,像一对疯子一般。

    “你真是够了!”沈谦坐起身来,脸颊红润眼眸带水,披散着黑发,衣裳不整。

    贺戚骆骆骆哈哈大笑,搂着沈谦不放手:“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听你骂我了,哈哈!”

    沈谦黑了一张脸,“你是贱骨头吗?”

    贺戚骆骆骆的唇在耳后与脖颈处游移,他说:“那样我就知道你对我是与众不同的了,因为你在人前扮演的是温润有礼的世子爷,而只有在我这里,才是坏脾气的骄傲小公子!谦儿,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贺戚骆骆骆停下动作,轻轻的抚过沈谦微乱的发丝。

    沈谦又气又笑,觉得自己选择了他简直是一出人生悲喜剧。他可以挑拨你,逗你,还会惹你发毛。可是他爱你,敬你,对你视如珍宝。沈谦没办法舍弃任何一面的他,只有全盘接受他的一切好坏。

    转头捏着他的脸颊揉搓,沈谦问:“打一棒给个甜枣?”

    “唔,你应该去问问华阳他们,在我这里,这是棍棒还是甜枣!”

    沈谦笑,撑着脑袋想:“嗯,你要让我怎么跟他们说呢?哦,你们大哥死皮赖脸的要跟我一起洗澡,还哭着求着说他爱我,我该怎么办好呢?”

    贺戚骆骆骆哭笑不得,搂着沈谦倒在床上,捏着他腰上的细肉,软软的。

    “告诉他们好不好?”

    沈谦用脑袋抵着他的胸膛,“不好。”

    贺戚骆骆骆双腿夹着沈谦的双腿,丝毫无缝隙,“谦儿!他们迟早会知道的。”

    沈谦摇头:“你知道他们对于男人与男人相爱的看法吗?他们会不会接受?如果对你我有了嫌隙,那你的计划怎么办呢?我不敢冒险。”

    贺戚骆骆骆亲吻他红润的双唇,狠狠的啄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这不是你考虑的问题,你只需要告诉我愿不愿意?”

    沈谦抬眉:“我也是一个男人,同样也有要承担的一部分,你不能把我护得严丝合缝,这样对我不公平!”

    贺戚骆骆骆的心像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从沈谦选择接受他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不公平了。若是没有和他在一起,兴许沈谦还会有他的前程他的青云直上,可是现在,他不能了,和他这个逆贼绑在了一块他注定一生都要烙上他的印记。可又在他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他的谦儿不是普通的男子,他渊博识礼,智慧超群,他温润谦和,他的颜色甚至可以让千万女子的容颜失色,老天把他生得这么出众,他又怎么能埋没他让他甘于平凡呢?

    “是啊,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谦儿也是要长大的,以后也会是独当一方的人物才是,是我自私了。”贺戚骆骆骆亲吻他的指尖。

    沈谦摸上他的眉眼,不安的问:“生气啦?”

    “怎么会?你男人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贺戚骆骆骆好笑的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我并不是要有多大的野心,我只是想,若是你不在的时候我也能保护好自己就好了,并不每次都依赖你…”沈谦抿唇,低头说道。

    贺戚骆骆骆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触及沈谦泛泪的眼眸,他脸色一变,“我的心肝儿哪,怎么哭了!”

    沈谦的委屈像开了闸的泄洪口一样,贺戚骆骆骆一问,他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的,是我不对我不好,我太混蛋了,我没有顾忌到宝贝的心思……”贺戚骆骆骆手忙脚乱的安抚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面对炸毛的沈谦他有无数的方法来顺毛,可是面对泪流满脸的沈谦,他只有举手归降的份儿。

    “我的心肝儿我的命哪,别哭了,你都要把我给哭化了!乖,不想你男人化成一滩水吧?不委屈啊,咱们要什么有什么,想干嘛就干嘛,有什么委屈的呢?”贺戚骆骆骆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自己盘腿坐在床上,不断的亲吻他的眉眼,鼻梁,嘴角,下巴……

    “我的谦儿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连哭都哭得这么好看!”贺戚骆骆骆擦掉他啪嗒掉下来的水珠,没头没尾的夸他。

    可不是吗?一双精致的眉眼满含秋水欲语还休,破碎滴下的泪光像大海泛起的滢滢波光,深邃的眼睛而挺直的鼻梁,哭起来的样子并不显得娇气,反而让人愧疚不安。

    “好了,再掉一滴眼泪我就让你吞下去啊!”贺戚骆骆骆剑眉一竖,眼睛一瞪,目光凶狠而戾气横生。

    沈谦伸手擦掉眼泪,抬手一耳光“啪”的就给他扇了过去。

    “敢跟小爷耍狠,你活腻歪了!”沈谦咬牙切齿,眼泪委屈全然不见,微微抬起的下巴高傲而冷酷,睥睨苍生的眼神配上绝世俊秀的容颜,犹如披着霞光落地的世外仙人。

    贺戚骆骆骆双手揉搓脸颊,微微用力:“哎,我得把两边搓成一样红,这样出去就没人知道我被老婆打了!”

    “噗嗤”一声,沈谦乐了。他拿开贺戚骆骆骆的双手,仔细的瞧了瞧,微冷的唇覆上火热的脸颊,轻轻的摩擦。

    “对不起,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我太娇气了。”沈谦的嘴唇贴着贺戚骆骆骆的面颊,瓮声瓮气的说道。

    贺戚骆骆骆的眼眸划过一丝得意,故意将脸凑到他的唇边,说:“口头道歉不算,要落到实处才行!”

    沈谦一笑,用手背冰冷他的脸颊,贺戚骆骆骆不满,将手放在沈谦的腰上一转,迫使他倒在了他的胸膛上。贺戚骆骆骆满意的摸了摸脸颊,觉得果然是他教出来的人,稳准狠!

    两人的呼吸渐渐错乱,胸膛的衣衫也被挣脱开来。沈谦没有反抗,抱着贺戚骆骆骆的蜂腰沉浸在这样的柔情蜜意当中。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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