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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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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吉钮掀了掀眼皮:"你和大哥一样,动不动的就往阴暗面想!作为一个悬壶济世妙手回春的大夫来说,跟着你们真是罪恶!"
沈谦笑:"可你心里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如果发生变故,我觉得你解决赵高得决心不会比我们任何一个人少!"
崔吉钮低头,圆圆的额头皱起了三道线,哼唧:"我是因为大哥!"
"结果不都是一样的么?我们都是心狠手辣的人!"沈谦自嘲。
"我不喜欢心狠手辣,我只是舍小为大,减少更多人伤亡!不是所有人都该死,也不是没有人不该死,你说得对,一旦赵高威胁到大哥他们的性命,我想我不会坐视他活下去!"崔吉钮将另一边的药碗端给沈谦,语气淡淡的说到,"你也是,要是你伤害了他,我想,我手里这碗东西很快就会变成毒药送你上路!"
沈谦笑着接过,皱着精致的眉头一饮而尽!
"你都知道了罢!"沈谦开口,嘴里还带着淡淡的苦味。
崔吉钮身躯一震,"知道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我和你大哥的事!"沈谦仰头,露出下颚一条优美的弧线。
崔吉钮手一抖打翻了药碗,哭丧着脸对着沈谦:"可以不说给大哥知道吗?!"
"理由!"
崔吉钮面部扭曲:"他会揍我!"
沈谦默······
"不会的,你不会武功又一副弱身板,他不会这么不讲道理的,况且这又不是你的错!"沈谦安慰他。
崔吉钮抛开药碗锅炉挤到沈谦的旁边,目光殷切的看着他:"那你显然是太不了解大哥了,他就是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啊!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告诉他!"
沈谦看他:"不告诉他你说他无理取闹还是你说我不了解他?"
崔吉钮立马换了一副冷艳表情,抄着手站在沈谦的床头,说:"不答应的话我就给大哥说你十分渴望与他再度*,一夜十次都不够!"
······
"成交!"
再见到贺戚骆骆骆已是一月余以后了,沈谦戴着草帽卷着裤腿和童颜在小溪里叉鱼,杜立德兴高采烈的说大部队回来啦!
沈谦举着叉子在小溪里笑得满面春风,略微晒黑的皮肤在初秋的暖阳和波光粼粼的水中映衬得水润无比,俊秀的脸庞一如既往的温润,眼睛里细碎的笑意在山山水水的怀抱里恬静秀丽。
"谦儿······"
沈谦笑着挥手,潺潺的溪水从脚边躺过,沁入心脾!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的鼠标电脑都有问题,鼠标没线的那种又没电池了,家里的电脑打开“编辑章节”又老出问题要我下载什么东西,我快疯了好了!
去看病医生还说上一次把我误诊了??happy中略微点下sad,心情各种复杂!
明天考虑一下带着小表弟进网吧好了。。。。。
亲们千万不要抛弃我,我是无辜的,我很想写很多很多的!
投雷投火箭炮的亲们我看到了,谢谢包养~好歹让我这一天过得没那么糟啊!
第46章 落草
沈谦粲然一笑;将鱼叉递给童颜;贺戚骆骆罗搭了一把手将他拉上岸。
"都安排好了?"沈谦将袍子放下。
贺戚骆骆骆弯腰将他裤腿儿放下来,说:"兄弟们都会陆陆续续的来到这个寨子的,大家都很好,你放心!"
沈谦担忧的问:"将左军的精锐都带走了,以后会不会很麻烦?"
贺戚骆骆骆拉着他往回走,初秋的阳光与微风都恰到好处;沈谦任由他拉着向前;仿佛前方便是万丈悬崖刀山火海也坦荡而去!
"姜宸英在查我的身世,也瞒不了多久了。"
沈谦抿唇;他明白贺戚骆骆骆的意思;先下手还能占住先机带着这么强悍的部队离开,晚了的话,不说是任人宰割,难免会遭一番刁难!
抬头就看见不远处密密麻麻的人群在快速移动,沈谦眯着眼睛一看,那为首指挥的不就是宋家两兄弟?
宋华阳眼见,站在高处立马就看到了沈谦,向他挥了挥手。士兵们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有认识沈谦的立马就挥手大喊,此起彼伏的"沈公子"让跟在后面的杜立德脚下一滑。
沈谦放开贺戚骆骆骆的手,回望他:"你一定要对他们负责,他们选择跟了你并不容易!"
贺戚骆骆骆笑着摸了摸沈谦的头发,说:"当然,我从不让任何人失望,你也是!"
沈谦挑眉,响应士兵们的呼喊,快步走了前去。
贺戚骆骆骆说这个寨子原本叫神龙寨,后来这里遭了土匪村民们都迁移到了山下很远的村子去了,土匪们霸占了村子作为据点,贺戚骆骆骆在四五年前带着人荡平这个寨子,从此这个寨子便归他们了!对于取名兄弟几个很是打了几场,宋继宗认为应该叫"双溪寨",因为寨子前后两条小溪,很简单的命名,宋华阳认为应该叫"五虎寨",象征他们五个男人的勇猛,而此举当然遭到了杜阮的暴打被否决,杜立德没想法,因为无论哪种想法都要被揍一顿,所以他保持沉默。崔小大夫认为应该叫"贺家寨",便于以后拉大旗造声势,而杜阮仍保留这么女孩儿的细腻,想为寨子命名为"仙峰寨",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乱战就开始了!
最后贺戚骆骆骆拍板,保留寨子原有的名字,神龙寨!
夜晚,寨子里篝火冲天,大家为了庆祝"单干"而热闹了通宵,杜阮提前好几月就到了,囤积了大量的烈酒与牲畜,压抑许久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七尺的汉子围着篝火大跳异族舞蹈,互相打闹的声音即使是在梦中都会笑醒。
童颜抖开被子铺床,沈谦从屏障后面走出来。
"杜阮姐可真细心,我看了其他屋子里的被子,只有公子您的是鹅绒被,可暖和了!"童颜满意的将被子拍得更松软。
沈谦穿着亵衣坐在床沿脱靴,看着童颜晒黑不少的皮肤,问:"后悔跟着我出来吗?"
童颜蹲□子将沈谦的另一只靴子脱下,遗憾的说:"只可惜没有带其他的姐姐来,这样快活的日子应该大家一起的!"
沈谦笑着将他拉起来坐在床沿,童颜一笑:"我知道贺爷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也从来不背着我!只要公子不后悔,我也绝对不会后悔!"
沈谦笑:"这么多年了,你向来是这么支持我!"
童颜说:"因为我相信公子总是对的!"
沈谦笑,说:"快去睡吧,外面他们得闹一晚呢!"
童颜点头,抱着沈谦的脏衣服蹦蹦跑跑的出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脖子和胸膛传来酥麻的嘬吮声,沈谦被惊醒,蹭的一下就要坐起身来。温热的手按住他,一个沉重的身子翻身覆盖在他的身上。
沈谦推他,贺戚骆骆骆皱眉,"怎么了?"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之后,他觉得这样的动作该是水到渠成了啊!
"童颜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你回自己的屋子睡!"
贺戚骆骆骆以为是被灌醉之后出现的幻听,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沈谦清醒了许多,单手撑了起来抬腿将贺戚骆骆骆拂开,慢悠悠的说道:"因为你让我染上了风寒,童颜认为你没有照顾好我,和我抢被子!所以······"
"我就被剥夺了和你睡一张床的权利?"贺戚骆骆骆皱眉。
沈谦"沉重"点头,贺戚骆骆骆眼中色彩不明,拉着沈谦坐起来,说道:"看来我得给你介绍一下夫君的用法了!"
沈谦趴在被子上不愿起身,皱眉:"大半夜的睡了吧!"
"我睡哪里?"贺戚骆骆骆反问。
"地下?你知道,杜阮给我准备的被子很窄的!"
贺戚骆骆骆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着沈谦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恶狠狠的说道:"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子抱着自己的人睡觉要谁同意?!"
沈谦懒理他的蛮横,闭眼提醒道:"童颜等会儿一定会来检查,你最好别露馅!"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贺戚骆骆骆很郁闷,偷偷摸摸的并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但沈谦对童颜的看重又让他不得不顾及。
沈谦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你大可以试一下我狠还是你狠!"
贺戚骆骆骆紧了紧手臂,很识时务的闭了嘴······
半夜,果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贺戚骆骆骆警惕睁眼抱着沈谦翻了个身,脚一勾将旁边叠好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童颜眯着眼看了一下床,见只有沈谦安安稳稳的躺在正中间,好好的盖着被子,舒了口气,又悄悄放慢脚步出去。
贺戚骆骆骆黑着脸,将沈谦移到内侧,恼怒的躺在另一侧睡去。
清晨的山寨鸟语花香清新一片,宿醉的士兵们照样挥舞着刀枪在周边的林子里热得热火朝天,炊烟袅袅从烟囱中升起,整个山寨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似乎透过这个小小的寨子就能看到未来的后秦,也许那一天早已改朝换代。
杜阮从厨房走出来,沈谦笑着向她打招呼,"怎么是你亲自在下厨?"
沈菀从后面走出来,小家碧玉的打扮并不如以往的高贵典雅,双颊却带着与以往不同的绯红气色,她笑着说道:"杜姐姐想亲自给贺哥哥做菜呢!"
"我只是做几个大家都喜欢的菜来庆祝一番罢了!"杜阮面色坦然的说道,耳根却悄悄的泛红。
沈谦目光移开,笑着走进厨房,看了看盖好的剁椒辣鸡和酸辣藕丁,喷香的味道刺入鼻中,沈谦笑着回头:"好诱人的味道,我都忍不住食指大动了!"
杜阮难得露出一个实心的笑意,"很久没做了,大概有些手生!"
沈谦摆手:"等会儿我可要多吃几口!"
沈菀拉着沈谦往前面的小溪边去,一路上碰到几个认识沈菀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转头,连平时大受欢迎的"沈公子"都看不见了!
"我换回女装很奇怪吗?"
沈谦笑:"奇怪的不是你换回女装,而是你女扮男装!"
沈菀皱了皱鼻子,说:"当时不也是没办法么,一路来那么乱!"
沈谦点头,沈菀又拉着他问:"哎,杜姐姐十足的冰美人一个,居然也会喜欢上贺哥哥!"
值得咀嚼的东西太多,沈谦只好说:"你觉得她喜欢贺戚骆骆骆?贺戚骆骆骆怎么遭你了你这么看低他?"
后者的罪名太大沈菀可担当不起,立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贺哥那样的太粗旷难驾驭了,我一直认为只有我们母亲那种女子才能配得上贺哥这样的,既果敢又够漂亮!"
沈菀瞧了瞧沈谦的脸色,她哥一直很护着贺戚骆骆骆,自然是听不得人说他不好的。
"这样说还满意吗?"
沈谦:"我是没意见了,可被母亲知道了有你好受!"
"你不说就是了,她老人家还有顺风耳不成?哎,我说真的,杜姐姐真的喜欢贺哥,你比我聪明肯定也看出来了,是不是?"沈菀歪着脑袋看她哥。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这么快就有定论了?"沈菀吃惊。
沈谦嘴角一勾,因为他已先下手为强!
第47章 真相的冲击
兄妹两人在小溪边散步;偶尔传来哼哼哈哈的过招的响声;对面便是士兵们练习的场地。
沈菀突然转头问他哥:“哥;你实话告诉我;贺哥到底是什么来历?”拉着这么多的人跟着他一起“叛变”,沈菀不相信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
“宋将军的侄子?”沈谦眉头跳动。
沈菀瘪嘴,仰头道:“你休想骗过我,以前我就怀疑;现在是深信不疑!贺哥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你肯定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我罢了!”
沈谦笑:“知道我不愿告诉你;你还问?”
沈菀叹气:“我都跟着你奔袭数千里到这地方来了;难道还没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么?”
微风拂来;沈谦仿佛在自己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脱变;从内宅深闺到浪荡江湖,她承受的大概是沈谦都所不能及的压力,不管如何,她始终是个女子。。。。。沈谦不得不佩服她。
“知道魏王吗?贺戚骆骆骆是他的幼子,嫡出遗子!”沈谦负手,眼睛里并无波澜。
沈菀大吃一惊,不禁伸手拉住沈谦的衣袖,不可置信道:“哥哥你说真的?不骗我?”
沈谦点头,目光坦然。
“贺戚骆骆骆背后有魏王嫡系的势力,我猜宋将军就是其中之一。当年魏王病逝,并不是旧伤复发以至于难治辞世,而是先帝下的手,当时魏王最倚重的亲信,亲手送他归西!”沈谦徐徐道来。
沈菀低下头,喃喃道:“姓姜的夺了本该属于魏氏的江山?”她一时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沈谦摸摸她的脑袋,说:“是的,我们的外公窃取了贺氏手到擒来的贺氏王朝,姜氏和魏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眼泪啪嗒一下猝不及防的滴在了衣襟上,沈菀难过的靠在沈谦的肩头。
“我从未想过和贺哥还有华阳他们成为仇人,我从未这样设想过。。。。。。”
沈谦抚顺她的发丝,安慰道:“他们并不是你的仇人,你不应该这样想!”
沈菀抬头,眼睛里满是痛苦和难堪,低声道:“是我们的外公杀了他的父亲,亲生父亲啊!”沈菀难过的想到,以前还不解为何贺哥一直待在宋府从未见过他的亲人,却不想,她的母族亲手孽杀了这一可能。
沈谦拍着她的背让沈菀镇静下来:“菀儿!”
沈菀推开她哥,不解道:“哥哥,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在颠覆姜氏的江山让他的仇人上位,贺哥与我们是一同长大的好友,可有一天政治立场相对的时候他还会这样对我们吗?这样的深仇大恨他会容忍我们活在这世上吗?!哥,你到底在想什么!表哥和皇上舅舅他们再不好也是我们的亲人啊,更何况外公早已辞世!”
沈谦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沈菀侧头。
“我们的立场是一样的,倒姜扶魏,就这么简单!”沈谦平静的说道,“人在做天在看,魏氏是不会放过姜氏的,哪怕我们的外公不在了,父债子偿!”
“哥!”
“太子反了,姜宸英不会放过沈家,你认为我们还有第二条路可选吗?”
沈菀痛苦的摇头,她的内心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噬咬,只要一想到姜氏和贺哥宋家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的脑袋就像是被放在密闭的房间里一样无法呼吸思考!只要一想到她会和宋华阳老死不相往来,且相互憎恶余生,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
“我不该离开京城的,我本不该来这里!”沈菀泪流满面。
“菀儿,姓沈的没有一个不是起手不悔的!你应该更坚强一点,这是我们必须正视的问题,你逃脱不了的,既然想要成长,就一定要承受它与之俱来的痛苦!”
沈菀“哇”的一声突然扑向了她哥的怀里,抱着沈谦精瘦的腰失声痛哭。
沈谦心底一酸,他从未看过如此失态的沈菀,从未!
想起前世的挫折与难堪,他无比庆幸那一切的痛苦现在都由他自己来承受。。。。。。也许他命薄,不能陪着贺戚骆骆骆称帝接受天下的朝贺,但是他必须做好他能做的一切事情来偿还弥补前世的过失。
等都沈菀冷静下来,擦干眼泪红着眼眶问:“父亲母亲知道你这么做吗?”
“他们不会反对!”
沈菀抿唇,“别让母亲太早知道,她一定会非常难受的。”
沈谦笑:“你太小看我们的母亲了,依我看,她一早就知道魏王‘病逝’的真相,否则她不会劝诫皇上舅舅给魏王立碑写传!”
“什么?”沈菀脑袋昏沉沉的。
“你不用担心这些,这些你争我斗尔虞我诈都不适合你,你只要明白事情的始末保持沉默就好,知道谁对谁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跟紧对的人就好了!”沈谦说。
沈菀第一次没有反驳她哥把她看弱,因为她开始觉得比起这个天下的残酷自己的确很差劲。
午饭的时候犹如蝗虫过境,轰轰烈烈的一大批人马冲向了摆饭的地方,敲碗搓筷子,脖子伸得老长等着看有什么好吃的。
“为啥只有大哥那桌有剁椒鸡?”胡勇那个大汉心直口快,够着身子一看立马就问出声来了。
“只有你屁话多,吃你的吧!”杜立德瞧到杜阮不自在的神色,了然的往贺戚骆骆骆那边望望,立马伸手给了胡勇脑袋一下。
“问问也不行了?谁是大厨啊,咋还有恁偏心的啊!”胡勇被杜立德打了一巴掌起了劲儿,立马不依不饶了起来。
贺戚骆骆骆爱吃辣的沈谦自然是看到了,剁椒鸡迅速的消灭掉一半儿,眼看着另一半就要跟着下肚,听到胡勇那大大咧咧的声音。
贺戚骆骆骆抬头,不解的说道:“你爱吃自己夹就是了,这也值得你瞎嚷嚷了?”
“还是大哥心疼兄弟,这都多久没吃到这道菜了啊!”胡勇笑嘻嘻的伸出筷子夹走了一大盘儿,也不管杜立德吹胡子瞪眼的不满,呼啦呼啦的就开吃了。
沈谦笑着将那一盘酸辣藕丁给端到了贺戚骆骆骆的面前,夹了一筷子,道:“这个也挺好吃的,你试试!”
贺戚骆骆骆眉色一扬,嘴角微微勾起,要笑不笑的样子盯着沈谦及具有挑逗性。
沈谦低头夹菜,只当做不知。
沈菀没有跟着这群糙汉子一道用膳,童颜充作小厮给她送房里用去了,自然也就没有第三个细心人注意到杜阮尴尬的神色了。
吃完饭绕着寨子转了一圈,贺戚骆骆骆脚程快,沈谦被他拉着走。
“饭后百步走,长活九十九!”贺戚骆骆骆说。
沈谦瞪他:“有说要走这么快吗?”
贺戚骆骆骆看着沈谦微微冒汗的鼻尖和微红的双颊,摸摸鼻子不好意思,“习惯了,一时到忘记还跟着个文弱书生了。”
沈谦不理他嘲讽,说道:“寨子里这么多的人你有门路养活吗?”
“怎么?你养我还要连着他们一起养了?”贺戚骆骆骆勾着他的下巴啄了一口。
沈谦拍掉他作乱的手:“认真点儿,现在没有人按时给你拨军饷了,这近万张嘴不是那么好养活的!”
贺戚骆骆骆拉着他继续往前走,说:“你就安心吧,我敢做就一定是能做!现在朝廷不是宣布我们叛乱了么?做土匪还怕没有钱财送上门儿来?”
沈谦嘴角扯动:“你要我跟你一起占山为王做土匪的勾当?”
贺戚骆骆骆弯腰抱起他,脚跟离开地面,双手箍紧他的腰,眉眼弯弯:“是啊,跟着为夫一起落草为寇有什么不好,压寨夫人!”
第48章 打劫与说出来
贺戚骆骆骆说的落草便是真的打劫;沈谦跟着他趴在较高的山坡上;看着一众士兵欢欢喜喜的劫了人家的车队又像是赶鸭子一般把人赶走了;沈谦欲哭无泪;不知他们是否还知道自己曾经是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军人?!
“妥了,收工!”贺戚骆骆骆挥手;众人扛着胜利的果实开开心心的往回走;杜立德尤其夸张;把“战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受惊跑走的马匹也被他们被一个个的牵了回来。
沈谦绕着马匹走了一圈,最后指着马鞍上的印记;说:“这是荆南泰家的车队。”
“那又如何了?”杜立德不解的挠头;不是说好劫富济贫么?荆南泰家妥妥的富得流油啊。
“他们家的大小姐近几日成亲……”沈谦悲悯的看了一眼躺在路边的管事;“你们这是劫了人家的嫁妆啊!”
“哟;是嘛!”杜立德丝毫不懂沈谦的意思,摸着下巴点点头,兴冲冲的给后面的弟兄说道:“兄弟们,咱们发大财了,快把路边倒下的给抗上来,咱们还得再发一笔啊!”
又转过头对着沈谦说道:“既然是嫁妆那正好摆在你屋子里,也跟着沾沾喜气嘛!”
沈谦抽动嘴角,扯了扯贺戚骆骆骆的袍子。
贺戚骆骆骆闷声一笑,从沈谦宽大的袖子下面拉住他的手,在手心上悄悄挠他的痒痒。
杜立德还不知戳中了沈谦的痛脚,干劲儿十足的跟后面的季康商议要让泰家老头儿出多少钱来赎回这些家丁。
“看起来你们很是得心应手啊……”沈谦嘴角一勾,嘲讽意味儿十足。
贺戚骆骆骆状若未觉,谦虚一笑:“都是干老本行了,熟能生巧嘛!”
沈谦觉得额角突突的跳动,好像自己踏在云端上面步行。他不得不怀疑,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一群“有识之士”吗?越看越不像啊!
进了寨子,沈谦喊住了沈菀,跟她交代了几句。沈菀却见着贺戚骆骆骆还有些别扭,也不爱和他搭腔了,对着宋华阳点了点头便沉默的往内院走去。
“她还是不能解开这个心结吗?”宋继宗走上前来,看着沈菀离去的背影,叹息的说。
沈谦摇头:“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们不可能帮她做决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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