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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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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勇抖了抖眉毛:“我看八成是!”
“公子可是男的哎!”季康拍腿大呼,形象全散。
胡勇鄙视他,“一看就是没见识的土包子!”说完扭头就走,也不理季康在原地发愣。
贺戚骆骆骆牵了两匹马从小道下山,那群叫喊叫骂的人一个也没瞧见他俩,入了大道俩人才骑上马优哉游哉的闲逛一般。
贺戚骆骆骆□□那匹汗血宝马就是曾经救过沈谦一命的“踏雪”,沈谦对着他它很是亲热,它也识得沈谦,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腿。
贺戚骆骆骆指着沈谦□□的马,说:“介绍一下,它叫凉风,是踏雪的族弟!”
沈谦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凉风?这名字谁取的,一听就好没品位!”
贺戚骆骆骆转头:“华阳取的,这原本应该是他的凉风才是!”
沈谦:“那怎么给我了?华阳不要啦?”
“怎么会,他死乞白赖的求我我都不给,他只得作罢了!”贺戚骆骆骆笑着说,“你以前不是嫌弃我么,我的东西你都不会要的,凉风一出生就应该是属于你的,只是我猜你不肯要才有意要送给华阳的,谁知山回路转,柳暗花明了!”
沈谦抿唇,摸了摸凉风的鬃毛,轻轻的说:“我不会不要它的,它这么好!”看向贺戚骆骆骆,沈谦的眼神温柔平和包含一切。
一语双关!贺戚骆骆骆了然,笑着伸手捏了捏沈谦的肩膀,说:“多吃点吧,你看凉风走的好悠闲!”
沈谦一哂,双腿夹着马肚在山间大道上驰骋起来。凉风果然是难得一见的良驹,嗖的一下冲了出去,雪白的毛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深秋的落叶也被它的马蹄卷起飘落。
进了城,贺戚骆骆骆带着沈谦几绕几绕的进了一个两进的院子,将踏雪和凉风交给自己人伺候喂食,贺戚骆骆骆与沈谦低调出行。
“泰家的大小姐回门了没?”沈谦突然问了一句。
贺戚骆骆骆笑:“嫁都没嫁出去回什么门!”
沈谦静默半响,劝诫说:“以后还是别干这种缺德事了,虽然泰老爷子口碑不好,但总不该耽误人家姑娘的姻缘。”
“她应该欢天喜地的来拜我才是,她那未来夫婿日瓢夜赌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贺戚骆骆骆挑眉,拉着沈谦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不是作者君打错字了,piao字怕显示不出来……)
沈谦举着糖葫芦和他大眼瞪小眼,无语的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你小时候吃过这个吗?”贺戚骆骆骆反问。
“没有…”
“那不就得了!”贺戚骆骆骆握着他的手将圆嘟嘟的裹着糖衣的山楂塞到沈谦嘴里,还说道,“咬一口,舔多了之后吃里面的山楂会很酸。”
沈谦听罢,很想用这黏黏的东西糊他一脸。
荆南城比起成都府还要更繁华一些,街上行人的打扮都显出了几分不同,大多数的人都身着假缎,粗衣布衫的一定是挑夫或者农民。
沈谦逛街,无非就是逛逛古玩店字画店,并不出手买,兴趣来了只是瞧瞧人家的货是不是真的罢了。
贺戚骆骆骆拉着他说:“你看人家把我们嫌弃的,光看不买多不好!”
沈谦转头一看,果然一条街逛下来掌柜们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本来瞧着两人的气势和打扮应该是大户才是,结果却是如此寒酸,掌柜们的笑脸相迎立马就转变为了敷衍。
沈谦脚步一转,离开。贺戚骆骆骆跟在他后面,说:“难不成都是赝品,你瞧不上?”
沈谦摇头:“我瞧上了你买得了吗?”
贺戚骆骆骆难得的被噎了一下,掏出袖里的一叠银票,挥了挥手说:“我这点银子还是有的啊,你别太为我省了!”
沈谦摆手,说:“留着做军饷吧,这些东西也不是非买不可。”
贺戚骆骆骆默了一下,才拉住沈谦:“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穷!”
沈谦环顾四周后,说:“哦?你是要在闹市中心向我阐述你有多么的有钱么?我觉得想听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
贺戚骆骆骆笑着给了他一个爆栗,拉着他挤出人群。
“不挤兑我两句你一天都不好过是吧?”
“可以这么说!”
……
没过几天的安稳日子,山寨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谦额角抽搐的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季宁,很想拂袖而去。
“自从你们离开军营后,皇上对爹爹大力申斥了一番,夺了爹爹的兵权不说,还没收了京城的老宅,娘伤心得一病不起,爹爹也憔悴了许多,若不是走投无路,我是不会来这里的…呜呜…”说完,掩面而起,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哭得极为可怜。
沈谦揉揉额角,很想贺戚骆骆骆快点回来。
沈菀听说季宁来了,有意招待一番。谁知一踏进门槛就看见季小姐呜咽哭泣,自家哥哥一脸的不耐烦。
“这是怎么了?季宁,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沈菀上前握住季宁的双手,奇怪的问道。
季宁见终于有人搭理自己了,便把始末一一诉说了起来。
原来,贺戚骆骆骆作为左军副将叛逃离营虽是大事,但也不至于让皇上把季将军削成白板,新太子上台不久这正是方便铲除异己的时机,季宁虽没有这样说,但沈谦也能猜到。季将军以前明显是偏向逆太子一党的,姜宸英借此便大做文章,让人在皇上面前狠狠的参了他一本,皇上大概也是老糊涂了,竟然相信季将军跟逆太子余孽有所勾结,并联想到贺戚骆骆骆带军叛逃一事,雷霆大怒之下将季将军的官职剥了个干净,连□□赐下的京中老宅也不能幸免。
沈菀同情的拍拍季宁的手;说:“好歹你们性命都还无碍,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没了这一切留着一条命又有何用?我倒不如一头投进河里淹死才好!”季宁幽怨的拉扯手中的帕子。
沈菀被她惊了一下,即使她不是郡主了自己也没有这么自暴自弃,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一般吧。
季宁叹气,语气幽幽的说道:“总归是替贺大哥瞒了下来,看着你们好好的,也不枉爹爹受尽苦难,季氏一家遭的难了!”
沈菀顿了一下,才说:“依我看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嗯,太子是有意要刁难将军的,听你这么一说,将军被夺职权是因为与逆太子有所勾结,准确来讲,并不是为了贺哥哥……”
沈菀的话过于直白,季宁的脸蛋儿刹那间就又白又红,气恼的站起来,说:“枉费我爹爹替你们遮掩的如此辛苦,若不是爹爹仁义,在皇上面前参你们一本,立马就会有大军来围剿!我看你们是被圈在这一方地不知外面情形如何!”
沈谦抬眉,看着季宁愤恨的神色颇有些无奈,颠倒黑白的人他怎么解释也是行不通的吧。
季宁瞧了沈家兄妹无话可说,自然以为自己震慑了他们,以往的话她可能还要顾家沈家的权势和身份,但现在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窝在这里当土匪也不见得是什么光彩事!好歹自己的爹爹还算救了他们一命,她现在在他们面前自然是底气十足的。
贺戚骆骆骆姗姗来迟,沈谦目光锐利。抱歉的对着他一笑,才转过身来对着一边已经转换为柔弱的摇摇欲坠的季宁说:“我已经明白了府上的状况,季小姐就安心住在这里吧。”
贺戚骆骆骆的意思是以往和季将军交好,现在他们家落难自然是要相助的,让季宁安心住下也是出于保护的意思,毕竟听胡勇说,把季小姐带出来的时候季府已经很不成样了。
季宁喜上眉梢,听在她的耳朵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觉得贺戚骆骆骆大概是对季家有愧,自己是作为恩人之女留在寨子里,自然是要收足礼遇的。
施施然行了一礼,没有了和沈家兄妹交谈时的咄咄逼人,温柔小意的模样十足十,她说:“如此,宁儿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望贺大哥莫要嫌弃才是!”
贺戚骆骆骆摆手,对着一旁默然的沈谦说:“下面的人又劫了一票,看看去?”
季宁脸色微变,沈谦拍拍衣裳起身,“好啊,正好待在这里无趣!”
贺戚骆骆骆看了季宁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沈谦慢了一步,对沈菀说:“给杜阮说一声好好招待季小姐!”
沈菀微微讶异的点头,杜阮和季宁?不知道哥哥这下的是哪盘棋。
出了院门,贺戚骆骆骆才说:“你很不喜欢季宁?”语气颇为肯定。
沈谦:“是啊,我就瞧不上携恩图报的人,况且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人。连沈菀都知道皇上贬斥季将军的原因是因为他与逆太子的关系,这位季大小姐却好似看不清一样,来来回回便是你我的恩人,听着就觉得头大!”
贺戚骆骆骆笑着拉他的手,沈谦看四周无人,才和他十指相扣。
“一般的大家闺秀有这样的认知已经很不错了,她倒是聪明,一上来就以恩人自居,你性子好不和她计较,她不就觉得自己坐实了?以后在寨子里还有都闹腾呢!”贺戚骆骆骆说。
“那你还派人去把她接来,她还口口声声的要告发我们,她连寨门往哪边开都不知道还敢口出狂言?”沈谦很不屑。
“季将军以往对我很不错,能帮他的女儿离开那个环境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况且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了,寨子这么大难道还容纳不了一个季宁吗?”
沈谦耸肩,“你以后就知道了!”
寨子里的士兵们对于季宁的到来是又惊又喜,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有无数勇敢的汉子和她“偶遇”并为了表示对她的欢迎“随手”送了她一些吃的用的。
普通士兵根本不知道季宁的来历,只认为是胡勇捡回来了落难小姐,围着胡勇殷勤的献媚并要求他吐露一下口风。
“咋个说了你们还不信,老子也不了解她啊,全部都滚一边儿去!”胡勇不耐烦了。
“胡哥你这就不好了,这么漂亮知礼的姑娘怎么能不多加了解呢?你一路带着她回来就没知道点什么?”
胡勇伸出熊掌一个一个的拍了过去,自从“落草”之后,这群崽子就再也没有叫过他副将军了,一口一个胡哥叫得倍溜儿!
“不好好训练尽惦记着漂亮姑娘,要是训练不过关你看我削不削你们!”
“哎哟,适当的劳逸结合也不错嘛!胡哥你就透露一下,这姑娘有没有心上人啥的,咱也好下手啊!”
“对啊对啊,胡哥你就说说吧!”
胡勇仰头哀嚎:“都说了老子不知道,你们是耳聋了还是咋地!要追追去,别再来烦老子
“好叻!”一群人轰轰烈烈的冲出门去,还有夹在两侧挤不出去的蠢蛋,看得胡勇捂面神伤,为何一个姑娘就把这群素质过硬的兵匪打回了原型?他接下来还怎么练他们啊!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多讲信用,说好了补上全部都补完啦!
第51章 揭露计中计
季宁被这一群兵匪扰得没有时间和精力把主意打到他们老大的身上去;纵然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极好,让她很是受用;但要她自降身份屈从与这些“虾兵蟹将”也是万万不肯的。
胡勇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唯独忘了把她的贴身侍女一起扛走;导致一直在闺阁中架势十足的大小姐竟然没有个贴身侍婢使唤,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季宁直接找上山寨主管日常生活的杜阮;要求她给配备侍女和粗使丫头。
杜阮是个面冷心热的冰美人,开始还觉得这位季小姐太可怜;家里被皇帝一锅端了已是不幸,撞上了花期没嫁出去还要被这群饥渴难耐的土匪们给觊觎上,实在是前世不修。
杜阮语气稍微温柔了些;向季宁说明了山寨的“运营”情况,着重突出就算是连贺戚骆骆骆这样范儿的都没有个所谓的贴身仆从;至于沈谦,不好意思,人家是自备的!
“可是我一个姑娘家的也不大方便,起居饮食等等,莫非要自己亲自动手不成?”季宁娇花一般的面容出现了踟蹰。
杜阮深吸一口气,说:“你院子里给配备了洒扫的丫头,她们自会把膳食端到你房间去,这里一切不比山下,还望季小姐早日习惯才好!”言下之意就是你落魄了贬值了就不要在乎那些前呼后拥的大排场了,到了我的地盘就是要按照我的规矩来,少给姑奶奶唧唧歪歪耽误正事!
季宁帕子一绞,她挺聪明的,知道惹了杜阮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虽然自己现在是恩人之女身份,但也不好太拿乔,被贺戚骆骆骆给知道了自己塑造的温柔小意的形象岂不是大打折扣?其实季大小姐想多了,她最多就是在贺戚骆骆骆这里挂上了号,要论排名还差远着呢!
“自是如此,那我便委屈些时日罢!”季宁深觉自己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女子,这样的待遇居然也能忍。殊不知,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要是胡勇没把她从季家那苦水窝里捞出来,她指不定要受什么苦呢!被恶霸给强占为妾都是轻的,得看清局势才是,现在入狱的官家子女都是要没入教坊司为歌妓乐妓的,看着你爹被削成了白板,还不怕以前的政敌大摇大摆的来寻你晦气吗?
杜阮送走了季大小姐,松了口气,继续忙活着厨房和后院的琐事,她就像这个大家的大管家一样,冷着脸任劳任怨,虽职务不大,却不得不让人敬重。
沈谦就很烦扰这一事情,杜阮心仪贺戚骆骆骆那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他有眼睛会看,没道理沈菀都看出来了他还装作不知?多数情况来说,面对情敌自然是手起刀落容不得半点迟疑的,但这情敌偏偏是他也很欣赏的一位女子,如季宁之流的,不用他出面她自个儿都能把自己给作死,到头来还得他男人来收场,沈谦根本不用把她放在眼里。
可杜阮不一样,她和杜立德是同族兄妹不说,且她还是一个不拘小节的豪情女子,说豪情可能把女子归为放荡一类了,可在沈谦的心中,杜阮就是女人当中的异类!年纪轻轻的就跟着杜立德投奔了贺戚骆骆骆,并苦练习成一身上乘功夫,举手投足大气不瑟缩,性格虽然偏冷但贵在重情重义,把前世的一些事迹来分析看,她似乎还是对贺戚骆骆骆情有独钟??沈谦迷茫了,他所有的手段都不足以在道义上支撑他对付这样一个女子……坚韧且本分上进的女子。
贺戚骆骆骆突然出现把正在天人交战的沈谦吓了一跳,摆脱他作乱的双手,沈谦整整衣裳站了起来。
“怎么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贺戚骆骆骆对沈谦的情绪变化尤为敏感。
沈谦拍他,心说你一身匪气阴黑居然还能招揽不少的桃花,给公子我设置的路障不少啊!
“最近朝廷有何动向,你准备什么时候出手?”沈谦转移话题。
自从士兵们知道贺戚骆骆骆的身世来历之后,虽然愤懑了一把被蒙在鼓里,但更多的是斗志昂扬的摩拳擦掌,本以为就这样待在这山头混个几当家弄弄,却没想老天开了个天眼,出现这么一大的逆转折!这明显是要封官荫子的前兆啊,不拼都对不起皇室捅出的这一系列“天佑人和”的篓子啊!
贺戚骆骆骆苦笑:“下面的人都跃跃欲试,可造反岂是能说干就干的事?我们筹谋多年也不过在等一个时机罢了,那群兔崽子竟是胆子都我都要大!”一个两个的撺掇贺戚骆骆骆踢馆,弄得野心勃勃的他都不好说自己才是老大了。
沈谦也笑,想起下面一众眼睛放光的人也是无奈至极,捅破了真相还以为会有好长一段时间的接受过程,没想到他们竟是适应的如此之快。
贺戚骆骆骆手痒又摸上了,沈谦拧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作。
“哟,徒弟敢蹬师父的脸了?”贺戚骆骆骆光明正大的轻薄了沈谦的唇一口,在习武上,贺戚骆骆骆还真敢称沈谦的师父,虽然没有焚香净身拜师,但师徒之名还是有的呀。
沈谦翻了个白眼给他,“你也是闲得发慌么?大白天的来我这里找不自在?”
贺戚骆骆骆诡谲一笑,摸着沈谦滑嫩的脸蛋儿似足了轻浮浪子,“亲一下我就告诉你一桩大买卖!”
沈谦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他,贺戚骆骆骆抄着双手抱胸回视表示自己拭目以待。
“爱说不说,你以为你是天桥上算命的?!”如此吊足胃口的腔调,沈谦拒绝自己上钩。
贺戚骆骆骆伸手撩了袍子坐下,还非常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汽氤氲,香气宜人。
“这么跟你说吧,在主动亲我一下和和对这桩大买卖视而不见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你只赚不赔!”
沈谦继续白眼,也跟着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装淡定谁不会啊,举一杯茶小爷可以给你凹出数十种清高范儿!
贺戚骆骆骆不解了,凑近说:“平时在床上也挺主动的,怎么现下抹不开面子了?都是男人你别扭什么啊!”
沈谦不愧为内心修养极好的名家子弟,换做其他人早就一口冷茶招呼上贺戚骆骆骆那张帅脸了!难为他还淡定的放下杯盏,说道:“爷乐意的时候倒贴也是乐意的,爷要是看不上你,你倒贴也没用!”
贺戚骆骆骆摸摸下巴,选择了主动倒贴,一转眼就把沈谦给抱了个满怀,大型狼犬一般的对着他舔舔蹭蹭的,搞得沈谦凹出的名家范儿瞬间就灰飞烟灭。
一巴掌拍上去,沈谦怒吼:“说是不说!”
贺戚骆骆骆无语与他的太有情调,只得老老实实的从实招来。
“广阳王世子要路过此地?”沈谦不自觉的学着贺戚骆骆骆一般摸了摸下巴,道,“甚好甚好!”说完,露出了狐狸一般的奸笑。
广阳王何其人也,先帝虽然和高阳公主的亲娘只生了他们兄妹二人,可也没见的他和其他人少生。虽然稀稀落落的被当今圣上以各种名头切得比切白菜还利落,但总有人是漏网之鱼。
三王爷是真名士自风流,帮贺戚骆骆骆削太子皇子那是不亦乐乎,也不见得他对皇位有什么兴趣,纯属个人偏好而已!
而这位广阳王就是在如今混乱朝野中持衡的一位人物了,他是宗亲也是皇族。本来管理着宗族祭祀一类的广阳王是没有什么发挥的余地的,况且他娘还是当年先帝跟着魏王后面当跟班儿的胜利果实,魏王随手赠送的姬妾,为后来的身死埋下了大祸,也为先帝的夺权制造了机会,这位姬妾不简单,魏王妃手松,她便是把魏王后院摸得清清楚楚也无伤大雅,魏王看她伺候还算得当,随手就赐予姜某人,姜某人自此对魏王后院摸得比对自己后院都还熟悉!
广阳王就是在当今圣上的庶兄,虽然前大半辈子都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但在此刻在沈谦的眼里却成为了倒皇室的一股中坚力量,他支持正统!对于逆太子一事耿耿于怀,过分老实的他像椽子一样被姜宸英逮着就可劲儿削,而他的世子恰如今路过此地,那便是再好不过的拉拢时机了,他爹不是被姜宸英被挤兑成天边的那一抹惨淡的月光么?正好,这里有识人之士让他做个备选呀!
“小狐狸,又想到什么招了?”贺戚骆骆骆笑着捏他的耳朵。
沈谦的脑子里已经接二连三的想出关于蹦出类似于挟制世子要求世子他爹站队的计策,贺戚骆骆骆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敲了敲他的头:“凡是不可冲动,他好歹也是你的表哥,你下手前先思量一番!”
“广阳王……”沈谦摩挲了下巴,不太了解这位大舅啊,打蛇七寸也拿捏不到位啊!
“他还算是个老实人,不会跟着你一起投奔我的!只要姜氏家族坐稳皇室一天,他便还是贵不可言的亲王,他没那么傻做出自断后路的事情!”贺戚骆骆骆说。
沈谦:“你的意思是我傻?”不然怎么会放着好好的世子爷不当跑到这深山老林里给你当军师?
“那不一样,你是要和我荣辱与共的,怎可与旁人相比!”贺戚骆骆骆搂着他低声说道。
沈谦心里舒坦了几分,面上却还是一副傲娇样,作勉强饶恕你无理罪状的模样,把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
“直接出手绑了我这位表哥嫁祸给姜宸英可好!”沈谦眸子闪闪。
贺戚骆骆骆默。
“广阳王是老实不是懦弱,要是知道自己的嫡子被绑还能不跟姜宸英干起来?他现在不是在筹措前方的粮草么,罢工不得啊!”沈谦笑眯眯的下套。
贺戚骆骆骆额角一抽,问他:“皇上以前不是怀疑三皇子谋权篡位有越俎代庖的嫌疑,怎么还立了他做太子?”他一直压着没问出来,现在也顺利开口了。
这也是沈谦日思夜想不得其解的问题,试探着分析道:“难不成我们皇上骗了?姜宸英背后真正的支持者应该是皇上才是!”
既然敢做出了大胆假设那不妨再大胆推理一番,沈谦茅塞顿开,拍桌而起道:“怪不得!没看到他扶持姜宸英上位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这才是他下的一步漂亮棋!太子表哥该是读懂了这一步棋才铤而走险的,不然以他的尊贵是万万不用行此险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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