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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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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继宗离开了,这是贺戚骆骆骆的一条不归路,说不准哪天就折在上面,他中的毒见血封侯,唯一的解药却不明白他的心,他怎么能逃脱呢?

    三王爷喝着酒和众位才子一同吟诗,还拿出他当年名冠京华的佳作让大家赏析一番,赞叹之声不绝于耳,却都不是他想要的声音。

    “王爷这首诗在下可读不出壮志酬酬的味道,到时有几分不得已啊!”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煞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人站出来辩驳了,“此作之所以名声大噪,皆因于王爷的大气恢宏,你一见识浅薄的书生有何证据可以反驳,不得已?你倒是辨析一二啊!”

    稀稀落落的笑声刺耳的响起,在这里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人,谁都不服谁,要出名,也得看有不有那个本事!读书人,最是迂腐带着酸气的。

    “小人不过一说,众位才子怎么就着急了呢,王爷都没出声,怎知我说的不对呢?”

    三王爷一笑,对着远处穿着青袍的男子说:“那阁下就错了,本王并无此意,你理解错了!”

    于是,更大的奚落声响起,想要出人头地,可没那么容易,众人你一语我一言的调侃那位青袍男子,丑陋嘴脸一一展现,言辞之间酸辣犀利,毫无胸怀。

    青衣男子也不反击,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品酒吃菜,毫不受影响。仿佛众人攻击的人和他并无干系。

    宴席散后,大家恭送王爷的仪仗远去,才各自回了住宿的地方,走之前也不枉讽刺刚才“口出狂言”的某人。

    “王爷,您看?”刚才驾车的小厮跳入了马车,撕下假面,正是宋家二子,宋华阳。

    “那位青衣男子就是吴兆骞吧,平时不做声响的,成绩也是中游而已,却在关键时候发力,成功的博了众人的眼球,此举很高明,但是也很愚蠢。要是本王再眼拙一点,兴许就真以为他是鱼目了。”三王爷品着茶,去酒气。

    宋华阳笑嘻嘻的说:“那小子有点本事,胆子够大敢这样搏一搏,他家境不好却是不卑不亢,很难得,此举背后的深意到是引起我们的兴趣了,能做出如此出位的事情的人,不是智者就是笨蛋,看来他还比较偏向前者哦。”

    三王爷放下茶杯,静坐深思,说:“再看看吧,若他真是蠢不可及的人迟早就得露出尾巴的,想要本王注意他,就拿出他的真本事吧,嘴上说说的人,本王不喜欢,你家大哥更是嗤之以鼻!”

    宋华阳点头,贺戚骆骆骆是深水巨鳄,要让他冒头,不出点杀手锏就边上而凉快去!

    贺戚骆骆骆站在书斋外面多时,本是想等里面的灯火熄灭之后就离开的,可是,已经深夜了,窗台上的人捧着书在灯下聚精会神的研读。

    沈谦抬头,贺戚骆骆骆就站在他的面前,吓了他一跳,奇怪的说:“你怎么没回将军府?今天不是十五吗?”

    宋将军让贺戚骆骆骆来侯府给世子伴读的条件之一就是,初一十五回趟家就可以了,今天不是他们回家的日子吗?宋家两兄弟早就带着沈夫人给将军夫人装的点心飞奔回去了。

    “来看看你,你怎么还没睡?烛火不太亮了,再看下去会了伤眼睛。”贺戚骆骆骆轻轻的说,本来挺厚重的声音却是被压低了。他几乎是用虔诚膜拜的眼神看着沈谦的,他的小世子。

    沈谦心口发疼,那种心如刀绞的感觉狠狠攥住了他,若是前世,他一定读不出他话里的深情,可是今日,他完全品出那看似平淡的语气里包含着的情意,是他混蛋,践踏了他的一片真心。若不是今夜他思绪太多不能入眠才在书斋呆到这么晚,那么是不是他都没有机会听到这样的话?

    前世,他到底一个人在外面呆了多少次,等到什么时辰?陪他度过了多少个夜晚?他不得而知。

    “你怎么了?心口疼?”贺戚骆骆骆变了脸色,看着眼前的人捂上了心口,汗珠滚落。

    沈谦想说没事,却疼得嘴唇发白眉头紧锁。

    贺戚骆骆骆见事不对,立马上前横抱着他,冲向了府里大夫的住所。

    室内,贺戚骆骆骆颤抖着嘴唇问床上躺着的人,“你什么时候患上了心悸的毛病?你到底怎么了?”

    他才十四岁,怎么可能忧思过重,心悸发冷,他一直呆在府里读他的书,怎么就愁绪太多了?

    “少听大夫胡说,我只是晚膳没吃饱,心里发慌而已!”沈谦避开他探究的眼光,侧向一边。

    贺戚骆骆骆却是丝毫不信,府里的大夫是当年皇宫圣手,是先帝赐给给公主的陪嫁,怎么可能误诊?可是,贺戚骆骆骆低下头,他对沈谦的心知之甚少,怎知他为何忧心?

    “谦儿,你说出来,我会帮你的。李大夫说了,你这是心病,你这个年纪怎么会有心病?”

    沈谦转头,坐起来,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说:“我只是不想做一只豢养在金丝笼的鸟儿,我想知道的更多,更多关于读书以外的东西,可是母亲从来都不会让我接触这些,为什么你们可以在外面结交有识之士我就得呆在府里当这个无聊透顶的世子,宋华阳他还比我小不少呢,他还不是在外面闹得挺欢的!”

    原谅他撒了谎,难道要告诉贺戚骆骆骆,他是因为自责杀了他愧疚没有珍惜他的感情后悔走错了道路,而引发的心病吗?这是他永远都不能说出的秘密,他必须背负着这样厚重的包袱去过完这一生,他的救赎,若是这一世贺戚骆骆骆能够平安幸福的话,他兴许就得到了解脱。

    沈谦半真半假的话让贺戚骆骆骆长舒了一口气,他最大的担忧就是沈谦看上哪家的小姐弄得茶饭不思了,还好还好,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贺戚骆骆骆语气轻松起来,他宁愿相信沈谦的话,也不愿意自己去猜测,那样的结果一定不是他所期盼的。

    “你以后出去都得带着我,不准抗议!”沈谦一锤定音,为自己争取了最大的权利去了解他们。

    贺戚骆骆骆没有办法,只要遮掩的好沈谦待在他身边也不会看出端倪的,比起让他的小世子忧思过重的被圈养在这四方的院子,还不如由他亲手把他带向那个未知的世界。

    况且这样一来,他们不就可以朝夕相对了吗?允许他的些许私心,沉淀在心里太久负担不了,这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最后永远死在他的心里。

    贺戚骆骆骆走后,沈谦才放下微微紧张的心,在贺戚骆骆骆面前不能说谎,得掺点真东西,半真半假的话才能混淆视听,贺戚骆骆骆太聪明,而且他对于他更知之甚深,一辈子都把眼睛放在他身上了,能不一眼就看出来了吗?他只能说幸好这是十几年前的贺戚骆骆骆,道行还没那么恐怖。

第6章 爱别离求不得
    从那天以后,沈谦就跟着贺戚骆骆骆宋家两兄弟练武,平时出门也跟在贺戚骆骆骆的旁边。

    贺戚骆骆骆俨然一位先生,对沈谦要求甚严,蹲马步高一分也不可以,站梅花桩摇摇晃晃的就要被他用眼神射杀。每天卯时就要起床,跟着他绕着侯府后面的小道跑上几条街。

    那时候小贩才刚刚出摊,贺戚骆骆骆就会给他买一碗豆腐脑垫一下肚子。

    “这个闻着挺香的,干不干净啊?”沈谦瞧着手里的一碗豆花,上面撒着绿油油的葱和几粒可爱的小芝麻,那一层红彤彤的辣椒油更是可喜。

    “谦儿,这世间不只是你那书斋的一方天地,你要学会走出来看看这世间,书里东西他并不就高深许多,兼听则明。”贺戚骆骆骆放下勺子,对他说。

    沈谦明白贺戚骆骆骆的意思,即使回到了十六年前,贺戚骆骆骆的心境眼光也都比他开阔不少。他陷在一个地方太久,早忘了周围的风景,而一株海棠是永远开不出桃花的。

    小摊老板娘听见沈谦的话不高兴了,搭着一块白布叉腰站在沈谦的面前,颇有气势的说:“本店虽小,可来来往往的人都爱来这里一坐,这条街上熟识的人都知道,我家这豆花可是最新鲜最干净的,你看着就是富庶人家的少爷吧,平时肯定没吃过,你尝尝,这碗我不要你钱!”

    老板娘大手一挥,很有几分慷慨洒脱,沈谦被他一说不好意思不吃了,拿着勺子舀了一点,在老板娘的注视中喂到了嘴里。

    入口清爽,滑嫩十分,加上上面的调料搭配得当,比家里的大厨做的菜肴更加了几分家常的味道。

    沈谦放下勺子,站起来对老板娘略微施礼,说:“在下许久未出门,不知晓这路边美味,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老板娘露出笑容,微胖的身材也散发出和气的气息,回头舀了一瓢豆花加在沈谦的碗里,说:“好吃就多吃,你们这些读书人只识得书中之事,这民间的趣事儿可比书本里面说得好听多了,且那皇家贵胄吃的也不就是五谷杂粮吗?与我这豆花相比,估计我这豆花更称街坊领居们的心。我家小儿也是秀才,可他不像你们这些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读书人,在家什么活儿都做,那才是孔夫子讲的孝顺呢!”

    沈谦失笑,孔夫子的孝顺?礼义仁孝?这小小摊贩竟也有如此感悟,必定不凡。教出的孩子能不死守教条,为母分忧,也算是可造之材了。

    “老板娘说的是,困在书屋太久,出来透透气也有别样收获。”沈谦放下换得的铜钱,对她说:“改日还要再来,老板娘也不能做亏本生意。”

    说完,就先负手离去。贺戚骆骆骆大口干掉豆花,跟了上去。

    老板娘收拾着碗筷,对围观的人说:“这才是真正的读书人,骄而不燥,我儿应该向他学习啊!”

    贺戚骆骆骆追上沈谦,沈谦白色袍子早就被汗水浸湿,贺戚骆骆骆却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青色的袍子并未有一丝褶皱。

    沈谦心里不爽,同样是男子,差别就如此之大。想到前世杜立德舞得虎虎生风的两柄大锤就更加无力了,虽说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是要动手的时候被人家一招拿下,这种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多练就好了,我和承贤承载都是从小练起来的,你底子不如我们,累点儿也很正常。”贺戚骆骆骆看到沈谦眼睛里的色彩黯淡下来,出言宽慰。

    喂,你确定你是在安慰不是在炫耀吗?

    沈谦点头,看着他上下打量一番说:“后秦有你们,想必城池疆土都不必亏损分毫了。”

    贺戚骆骆骆目送他离去的身影,呵,都出口讽刺他们是外强中干的莽夫了,果然是踩到狐狸尾巴了?

    “大哥,三爷说西边的据点出了问题,好像是遭到恶意破坏,客栈里联络的人一个都没留活口。”宋继宗从后面走上来,悄悄的说。

    “终于动手了,他能忍到现在也算是不错了,他进我们就退。没必要和他硬碰,姜宸英等着我们和太子两败俱伤,坐山观虎斗?他想得太轻松了。”

    贺戚骆骆骆握紧了拳头,看着临风阁的方向,说:“暂且按下不动,看他们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样一来太子的风头就更盛了,对我们很不利。”宋继宗担心的说,他实在是怕贺戚骆骆骆因为不想让沈谦发现而不愿出手。

    “他连对手都不知道,先兜着圈子吧,皇上还没有废太子的意思,等待时机对了才能有火烧连营的效果,而且太子的对手可不止我们。”

    宋继宗点头,微微一哂,姜家欠魏家的太多,慢慢还吧,这天也是时候该变变了。

    沈谦端着毛笔练字,这里的满屋都是他的大字,他善仿各个书法家的字体,每一幅字都有着他背后夜以继日的练习。只有在写字的时候,他的心才会彻底平静下来。

    最后一笔完美收山,“天道酬勤”,这恢宏的字体一点都不像他这么纤细的男子写出来的,看起来破纸而出的气势,倒像是贺戚骆骆骆的风格。

    贺戚骆骆骆,仔细想来他很长的时间内都是沈谦眼中遥不可及的人,当年位极人臣富贵荣华,总觉得心空落得难受,想来,应该是高处不胜寒。

    况且,姜宸英骗了他,那才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追逐十四年,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奈何痴心错付,在很长的日子里,他们都没有过情感交流,为了皇位为了斗争,不是今天提防谁就是明天要扳倒谁,那样的日子不快乐不幸福,支撑他的也不过是习惯而已,习惯站在了他身边睥睨天下,习惯和贺戚骆骆骆面对面。

    爱之深责之切,他竟没有半分怨恨姜宸英伤害了自己的感情,却是一直在贺戚骆骆骆的死上对他无法释怀。

    也许,其实,在年少的时候,爱上的并不是姜宸英,而是一个足以和贺戚骆骆骆抗衡的人。贺戚骆骆骆和他一同长大,骄傲如他,怎么会对他的优秀视而不见呢!

    自己的好胜心让他们落得如此结局,只是可怜了前世的戚骆。

    爱得深的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不肯放下的,也是为了追逐那段感情所付出的努力。

    爱别离,求不得。佛说六苦,唯二最深。

    而这一世,他答应过贺戚骆骆骆,换他追来。

    “少爷,郡主回来啦!”童颜笑着跨进门槛,对着已经收笔的沈谦说。

    沈谦抬头,微微一笑。

    “走吧,去拜见一下我们的小郡主。”

    沈菀从宫里回来,此时正在花厅和爹娘说话。十二岁的沈菀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略施粉黛,清秀佳人,长相似乎是随了沈父的儒雅,倒是沈谦多像几分高阳公主,母子眉眼上挑看人之时,简直是一模一样。

    “郡主回来了,小人接驾来迟啊!”沈谦大笑着走进来。

    看着落落大方的妹妹,怀念的味道沁入了他的心脾,他们多年未见了。

    “那世子来此,未曾远迎,岂不是我也有罪过!”沈菀口齿伶俐,对着兄长一点都没有平日沉默寡言的样子。

    “通通都给本宫坐下,一来一往的还来劲儿了?”沈夫人笑着嗔怪他们二人,兄妹情深,在他们俩身上更是显著了。

    “菀儿,你才回来歇着去吧,等会儿爹爹让人做酸梅枣泥糕给你,你先回屋归置归置去!”

    父亲总是容易对女儿表达情感的,沈父可从没有这样跟沈谦说过,给予的厚望越重,要求越高,平时就更威严了几分。

    “走吧,我送你,顺便给我讲讲外祖母吧,不知道她身体是否安康。”

    沈谦和沈菀一同朝她的闺阁走去,途中所遇的下人也笑着给许久未见的郡主请安。

    “宫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沈菀屏退众人,放轻了声音,说:“皇上和太后对太子人选有分歧,皇上比较看重三皇子,可是太后觉得太子是长子,而且现在也成为了嫡子,对立长比较推崇。担心换立太子容易动摇国本。”

    沈谦本无意向她打听宫闱之事,随口问问宫里的趣事竟也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

    “菀儿懂得很多嘛,以后可以考科举当后秦第一女状元。”沈谦笑她庄重老成。

    沈菀才十二岁,心思再重再细腻也是个金钗之年的小女孩儿,顿时就被自己哥哥给说的羞恼了。

    “我是看着你们对朝廷之事颇感兴趣才说与你听的,你竟如此不识好歹?哥哥,你何时变得这么坏了!”

    “我们?还有谁?”沈谦皱眉。

    沈菀侧头说:“还有宋华阳啊,才跟我一般的年纪就关心起国家大事百姓生存了,可见,以前那个跟在贺大哥身后的小跟班也变成有抱负的人了。”

    沈谦到不作此感想,宋华阳本就是开蒙晚,但是领悟非凡,现在有贺戚骆骆骆带着,何愁不成大器?只是,宋华阳知道的事情肯定在贺戚骆骆骆那里就不是秘密了,怪不得今日没见宋家兄弟,八成就是为此事去筹谋了。

    “哥,你说会储君之位谁更有胜算?”

    沈谦当然知道是谁,可这种事情没有绝对,他都重生了,那一切都会有变化的可能。而且,他会做那个改变命运轨迹的人。

    “小丫头,读你的书去,这天下谁当家不是一样!”沈谦笑着说,对发呆的沈菀挥挥手,而后绕过外廊回他的临水阁了。

    沈谦仔细咂摸了此话,甚觉有理,是啊,这天下谁做主不是主呢?

第7章 爱之深
    韦拂在花厅等了许久也不见沈谦他们出现,虽然还维持着一贯的端庄,但一直面对着打太极高手的高阳有点力不从心了,脸上不免带出了尴尬的神情。

    高阳挑眉,见此情景便也收手,和晚辈斗法只能显得她心胸狭窄罢了。觉得凉够了她,便作势皱着眉对着旁边的嬷嬷说:“谦儿也忒没规矩了,客人来了就这样等着吗?菀儿又是去哪里了?”

    韦拂心中松了一口气,娇媚一笑,掩住口鼻,一双眼睛艳光四射,劝慰道:“姨也不必如此生气,我突然拜访想必哥哥和妹妹也是始料未及的,难免慢了些,不打紧的!”

    高阳公主笑道:“谦儿和菀儿是被我惯坏了,你就很好,你母亲把你教得很好啊!”

    高阳公主自知这个便宜侄女的来历的,当年皇兄荒唐,竟然和韦国公府上太太的远方侄女儿厮混在了一起,留下了这个孽障。可笑韦琛还一意孤行的娶了她为平妻,活活气死原配不说,近几年靠皇上的照拂愈发把她当做嫡妻了,真真是笑死人了,真的假不了,假货永远也真不了。

    “贵嬷嬷,你领了拂儿去后院瞧瞧吧,怕是贺戚骆骆骆他们还在带着谦儿练功呢!”高阳公主侧身对着陪嫁的贵嬷嬷说。

    贵嬷嬷点头,应了下来,带着韦拂就往后院走去。

    高阳看人出了厅门,也懒得再端着,斜靠在贵妃榻上眯着眼小憩。

    “公主,小厨房送来了顶好的血燕,您尝尝?”莫娘子端着小盅进了门,看见主子斜靠在榻上,凤眼微合,气息沉闷,便知她不爽快了。

    “又是那位韦郡主膈应到公主了?”莫娘子打趣道。

    公主睁眼,叹气:“也只有你能和我这般说话了,那韦拂的确是扎在皇室身上的一根刺啊,偏偏皇兄不觉得,他也不想想有她们母子的存在,皇兄英名早晚有一天损尽!”

    “和大臣的妻子有染还诞下孩子,的确是皇上轻忽了。”莫娘子也摇头。

    “岂止是轻忽?守城远比攻城难,这个江山这个皇位是怎么来的?姜家人罪孽深重呐!”高阳长叹一声,言语之间的愧疚与负罪,远远繁胜于这身华丽的袍子。

    “公主!慎言呐!”

    “罢了罢了,都是上辈人的恩怨了,我只求天下太平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了。”

    当年拼夺天下,太后带着高阳一路北逃,先皇越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作为家眷的她们越是只有胆战心惊的潜逃,在无数官兵的围剿下一次又一次的经历着生死离别,直到先皇称帝。

    渌水亭外

    “贵嬷嬷,沈哥儿他们是在练武吗?”韦拂扬了一下袖子笑着说。

    贵嬷嬷侧身点头,说:“郡主突然来访,世子爷和小姐失礼了,还望郡主莫怪!”

    韦拂扶了一下头上的流云髻笑着说:“要怪也是怪我,没提前打个招呼,是我有些失礼了呢!”

    韦拂在心里冷哼,沈谦和沈菀一个比一个不待见她,她又不是傻的,当然不会看不出来。不过,娘亲早有吩咐,要想融入这个圈子,必须要借助他们俩搭个梯子,否则人家只会认为她是个乡野女子不知礼数,也不会瞧得上她,以后议亲也是一个大麻烦。

    沈谦汗涔涔的要从梅花桩上下来,不听贺戚骆骆骆的话练得太久,脚发抖得根本就使不上力,现下看着下面还是有些高度,汗水立马覆盖住了眼睛,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楚。

    “哥哥,你当心啊!”沈菀在下面担心的喊。

    贺戚骆骆骆一个跃身就上了桩子,揽住沈谦的腰就平稳的跳落在了地面上,沈菀舒了一口气,赶忙指使着侍女上前给哥哥上茶和手巾。

    “看来,哥哥你要达到贺哥哥的水平还需有些时日哪!”沈菀笑着说。

    沈谦擦了汗水,皱着眉闻着自己的一身汗味儿,听着沈菀的话便撇嘴,谁需要跟一个非人比?他只需要危险之时防身争取时间等贺戚骆骆骆来救他即可。

    “廉之,你那个便宜妹妹来了!”宋华阳从假山上跳下来,轻声的说。

    沈菀立刻扶住了额头,身边的贴身侍女流云立刻上前搀扶着,悄悄说:“小姐怕她作甚,少爷和贺少爷都在这儿呢,小姐还怕翻出什么浪么?”

    沈菀点点头,站直了身子,流云替她抚平了长裙上的褶皱,笑着说:“小姐才是名正言顺的郡主,端的是一身贵气亮丽呢!”

    沈菀伸出葱白的玉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韦拂渐渐走进的身影说:“就你会说话,弄得别人好像都嘴笨得不行似的!”

    流云是高阳公主亲自点给沈菀的贴身侍女,人机灵懂事不说,关键是进退得益很是得长公主的青睐,原本也是在高阳身边侍候着的,现在提拔到沈菀的身边当大侍女,也是很得脸尽心的。

    韦拂看着他们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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