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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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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谦到没有注意到贺戚骆骆骆的反常,宋华阳一问他自然就笑出了声,道:“刚才他撞到我的身上,我自然就摸了一把,可见着好东西了呢!牛皮袋装着的,鼓鼓的,摸起来却是酒水一类的物什,你猜会是什么东西!”

    宋华阳嫌恶的看了一眼沈谦,道:“你居然还有如此癖好?真是有辱斯文!”

    贺戚骆骆骆:“可是油?”

    沈谦惊奇的看了他一眼,问:“你也闻到了?”

    贺戚骆骆骆点点头,他对气味之类尤其敏感,而沈谦和那小个子撞到一块儿自然也闻到了,只有宋华阳摸不着头脑,左看右看的觉得他俩可真诡异,人家袖子里装了东西也要摸一摸闻一闻?!

    “得出事儿了,宋华阳!你先带着谦儿回府!”贺戚骆骆骆当机立断。

    宋华阳虽疑惑不解,但也从不怀疑贺戚骆骆骆的决定,侧头看着沈谦,以为他会有意见。

    沈谦却只是抬头看了贺戚骆骆骆一眼,目光温和语气淡然,没有半点儿的波澜起伏,他道:“注意点儿,完事儿了来我屋子一趟,我有事情与你说。”

    宋华阳被他俩打哑谜似的对话给弄懵了,一路上都在缠着沈谦问怎么回事。沈谦懒得理他却又磨不过他,耳边一直有蚊子在嗡嗡作响,烦都烦死了。

    “你怀疑会用人纵火?”宋华阳瞪圆了眼睛。

    丫鬟抱着沈谦的亵衣进了屋,看见有外男在,便红着脸退下了。

    沈谦解了披风扔在榻上,童颜闻讯立马进了内室,笑眯眯的向沈谦报告安全护送郡主回家。

    宋华阳一屁股坐在沈谦的旁边,目光炯炯的盯着他,誓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他行色匆匆且目光游移,袖子里揣什么不好偏偏是油?且细看他的手便知他必不是灶上的人,如此推断他大概是由坏事要做了,装着一口袋的油不是纵火难道是刺杀么?”沈谦娓娓道来。

    宋华阳恍然大悟,起身说:“我得去看看才行,贺哥一人怕应付不来。”

    沈谦随意摸了一本书拿在手上,翻了一两页后才表示听到了,点了点头。宋华阳小马驹一般急吼吼的冲了出去,冲撞了上茶的丫头苦荞,惹得人家姑娘把上好的龙井全喂给了自己的裙子。

    “我的天老爷哪!宋少爷这是急着作甚啊?”苦荞哭丧着一张脸,扯着湿哒哒的裙摆欲哭无泪,“这是我老子娘才从二门送进来的新衣,这下可好了!”

    童颜见沈谦专心致志的看书,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一番退了出去,听了苦荞的抱怨笑着说:“姐姐别急,宋少爷还要来咱们府上呢,到时候缠着他赔不就行啦!”

    苦荞气愤地跺脚,指着童颜骂:“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你以为姐姐我是多得脸的人物呀,敢问主子赔?我活腻了不成!”

    童颜笑嘻嘻的抛开,说:“姐姐别气了罢,这件衣裳让我来说也不怎么好看呐!”

    苦荞作势要打,童颜赶忙老远给她做了个揖,“改明儿发月钱了,好姐姐你等着,我给你扯几块好看布做衣裳!”

    苦荞气极反笑,指着他使劲儿跺了跺脚,看到童颜的身影消失在回廊那头,只得恨恨的回了茶水间。

    烛火下,沈谦靠在床头,披散着头发,皎如白玉般的脸庞映上了荧荧烛火的微光,美得不似凡尘之人,单手拿书轻皱眉头,似乎是书中有艰涩难懂的地方。微微空洞的眼神却已表明,他完全走了神。

    分别时贺戚骆骆骆低头的那一眼,恰如上辈子最后一眼。他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着他对这个尘世的最后一眼,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应该是失望的,失望的低下了头,失望的接受了他爱的人想要他死的这种结果。

    四肢百骸都像是泡在冷水里一般,沈谦却已经难以掉泪。无论怎么来补偿他,怎么去回护他,亦或是怎么去爱他……却永远无法改变他负了他良多的事实。每当贺戚骆骆骆用那种“我会在你身边”的眼神看着他,天知道他心里是多么的难受,那种钝刀子割肉的感觉,让他无法坦然的面对他。

    “贺戚骆骆骆……你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我呢?”沈谦兀自低语,冰冷的侧脸望向已经漆黑的夜幕,他想找寻一个上辈子不曾看到的答案。

    强大热血如你,为何会选择一个冷漠自私的我呢?沈谦轻轻闭上眼睛,鼻翼微微的扇动,当心里的悲伤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曾经漠然如我,却也再狠不下心来看不见你了。

    “戚骆……这一世,即使你会负我,我必不会……再负你!”眼角缓慢的划过一滴水珠,那是一个曾经为爱叛逃的囚徒对爱的领悟。

    “怎么哭了?”

    沈谦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看见眼前晃动的人影,想要起身看清却被一把按下。

    “戚骆?”

    贺戚骆骆骆心中餍足,掖好他的被子将他放平,“怎么靠着睡着了?等很久了吧。”

    沈谦还未完全从梦里走出来,听到贺戚骆骆骆的声音却安稳了许多,嘴角微微带出一丝的笑意,摇摇头,说:“你扶我起来,这样像什么话!”

    “就我们两个在,没什么的。天冷,你好好躺着!”到最后语气都有点儿强硬了。

    暖暖的被窝很是舒服,沈谦的要求被驳回,很难得的没有生气,在贺戚骆骆骆面前,他不自觉的就在放肆的道路上越行越远了。

    “你还没说呢,事情到底如何了?”沈谦问。

    贺戚骆骆骆:“福瑞楼被烧毁了。”

    沈谦惊奇的瞪大眼睛,“你没有出手?”

    贺戚骆骆骆摇头,说:“纵火之人不止一人,待我捉到那人的时候,三楼的火已经烧了起来,我将那人交给了暗卫便上三楼救人去了。”

    “三楼?姚文选他们?”

    “是,他们周围的火势很凶猛,我带着人进去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人被烧伤了。”说到此,贺戚骆骆骆叹气一笑,“国子监的学生做学问到还行,可遇到危险却早已自乱了阵脚,若不是他们推搡,那几个受伤的学生大抵可以免此一难。”

    沈谦却不甚苟同,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既然烧伤了人且是国子监的学生们,那此事就不能善了,大抵明日就会捅到上边儿去了。”

    贺戚骆骆骆沉思犹豫一番,却还是说了出来:“在三楼救人的时候,我曾看到高陵公主府上的人了。”

    沈谦扶额,涉及到皇室中人,指不定自家也会被带下水,高陵公主身份敏感,御史大夫们也不好揪着皇上的私事大参特参,有时候囫囵过去只做不知。

    沈谦突然想到:“姚文选的姐姐是不是韦侯被休弃的那位原配嫡妻?”

    贺戚骆骆骆了然的点头,“你的意思是说,高陵公主想对付的是姚文选?解释不通,高陵早已坐稳了韦侯夫人的位置,没道理还会揪着姚家不放哪?”

    沈谦揶揄一笑,眨了眨眼睛卖了关子,贺戚骆骆骆挑眉,示意他有话快说。

    “你细想一下,姚家姐姐是什么时候被休弃的?”沈谦循循善诱。

    “已经有四五年之久了吧。”贺戚骆骆骆答道,“没道理弃妇还能逼得高陵出手啊,除非——她还有可能回来。”

    “聪明啊!”沈谦赞道,“那姚家有一幼子,年五岁,生得虎头虎脑很是康健可爱,我曾陪着母亲拜访过姚府,恰好见过那孩子。”

    贺戚骆骆骆惊讶,道:“难道那孩子——”

    “没错!那孩子就是韦侯的嫡子,是韦侯休妻之前心心念念的嫡子!”沈谦抚掌大笑,“天意弄人啊!以七出之无子休妻,却没想到他让明媒正娶的妻子下堂去,也让自己的孩儿去了!”

    “那姚家姐姐求到了我母亲这里来,母亲早就看不惯那位的做派了,当即便请了稳婆和嬷嬷并代为隐瞒,如此,我才知晓啦!”沈谦道,上辈子这事儿捅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里面竟然有母亲的手笔,真是绝了!

    贺戚骆骆骆拍了拍沈谦的被子,咳了一声:“幸灾乐祸可不好。”

    “哼!那老不修的,这下该尝尝后悔莫及的苦楚了罢!”沈谦傲然,“我等坐看好戏便是,说不定官司还得打到御前去呢!”

第10章 阴谋败露
    果不然第二天,国子监学生聚会被烧伤的消息铺天盖地而来,上到朝臣下到百姓都议论纷纷,御史台当夜就拟好奏折要求严惩凶手,而传言中有人更是当场目击了纵火之人。

    “太子府上的管事?怎么可能?”沈谦讶异的转过头,将书放回书架上,有些不解的问:“太子向来爱惜羽毛,怎么会纵火烧人?且国子监的学生与太子毫无瓜葛,流言是从何而起的呀?”

    高阳公主扶额,头疼不已,宫门未开皇兄就秘密宣她进宫,还以为是高陵的事情败露,却没想到卷入了这场莫名其妙的风波。

    皇帝气愤的说:“福瑞楼大火想必皇妹已经知晓,有人状告太子纵火并携有目击证人敲了宫外的鸣冤鼓,这让朕如何是好!”

    高阳公主疑惑的说:“皇兄相信是太子殿下纵火?”

    “朕…。。自然是不信的!”皇帝略有停顿,随即又急切的说:“可饶是朕不信,那有心之人自然是要拿出证据让朕信的!太子立了不过三五年,如今就有不利的传闻出现,朕百年身死,如何能让太子服众?”

    “吾皇万岁!皇兄万万慎言,臣妹惶恐。”高阳公主拱手作揖,不解道:“皇兄可是料到有人会栽赃太子?”

    皇帝坐在高位上,宽大的明黄色龙袍显得他有些瘦弱撑不起衣服,深深窝进去的眼眸让他徒然老了几分,此时他面露愧色的说:“朕与治国上虽无大才,可太子是朕的长子,现在又居于嫡长,他的品性如何没有人比朕更为了解的,太子淳厚,必然不会是幕后凶手。只怕啊,那些心怀不轨意图皇位之人会就此大做文章,朕…。。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声名受损。”

    高阳公主叹气,这心眼儿偏得,怪不得人家要出手啦。

    “皇兄想要臣妹作什么?”

    皇帝见高阳公主愿意帮忙,松了一口气,道:“纵火之夜有人曾看见府上世子与友人也出现在福瑞楼,朕想,可否让世子出来作证,以正视听!”

    沈谦听到母亲的叙述,摇头拒绝道:“这可是伪证做不得的,纵然是我也怀疑太子是冤枉的,可当务之急是查明真相,而不是一揭而过!”沈谦敏锐的感觉到此事的不简单,太子既然牵涉其中,那必定少不了某人的筹划。

    高阳公主苦笑,坐在沈谦的梨花木大圈椅上,微微仰头,叹气道:“他也是没有办法了,身子每况愈下,钦点的继承人却如此不争气,你让他查明真相?上面捂着下面瞒着,有时候站在那上边儿,你休想看到你想要的真相啊!”

    高阳公主思及如此,又想到和皇帝一母同胞,早年受苦颇多,皇帝回护她多年,若此时不挺身而出拥护太子,难免有让他寒心的意思。

    “谦儿,太子地位岌岌可危,此事你得相助才行!”

    沈谦道:“起火之前我就离开了福瑞楼,从何作证?我虽是目睹了纵火之人,可那人是韦侯府上的人,若出来作证难免会拉扯到韦侯与高陵公主,这…。。皇帝的秘事大概很难盖住了,依母亲看,皇帝是保太子还是保那位?”

    高阳大惊失色,沈谦又将他的推断一一道来,说到最后,高阳公主已是气愤非常了。

    “好歹毒的蠢妇!”高阳怒道,“谦儿你不必瞻前顾后,立刻找齐证据,咱们上御前断案去!那毒妇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倒要看看,这次是储君重要还是她重要,二两重的骨头,不知所谓!”

    沈谦将找证据的事情托给了贺戚骆骆骆,他人脉较广说不定日落之前就有定论,高陵公主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哎,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想到姚府里的那位粉嫩可爱的小公子,沈谦顿觉得那母女作恶非常啊,应该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侯府公子,一下子就沦为父不详的私生子,命运弄人呐!

    随即沈谦一想,为何事情会涉及到太子呢?当即便想到在家修书的三皇子——姜宸英,若说此事没有他的手笔,沈谦断然不信!

    也是,他本是元后嫡子,元后身死,郑贵妃上位成为皇后,她的长子便光明正大的成为了嫡长,既占了嫡又占了长,纵然朝中有官员反对皇帝立储的决议,但娘家颓败母后故去的三皇子本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却因为失了势,活生生的被撬了墙角,与太子之位擦肩而过,怎能让他不恨呢?沈谦想,上一世姜宸英便是用一个又一个的泼脏水的办法毁掉了太子的声誉,而皇帝对太子的失望正是太子愤然发动政变的导火索,倒是一对好父子,可惜有人看不过眼呐!

    沈谦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本想掉只小鱼小虾,没想到这次逮着大家伙了!姜宸英,这一次,你休想如愿!

    心口隐隐作痛,沈谦只得躺在椅子上,额角微微出汗,任凭绞痛的感觉传遍四肢,他做下的孽,这一次由他来还,太子无辜,贺戚骆骆骆更加无辜!姜宸英,纵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一次我也要让世人看看你的真伪!

    贺戚骆骆骆让宋华阳把花花绿绿的证词摆在了沈谦的面前,宋华阳咳了一声,面色古怪的说:“贺哥找到了当日纵火之人,咳咳,他们都自愿坦白了,这些都是供词,你看看吧!”

    沈谦瞧了他半响,问:“你们动刑了?”

    宋华阳当即一蹦三尺高,大吼:“那些个老油子,不给他们点儿看家伙看看怎么逼他们能吐出点儿真东西?!”随即认识到自己中了计,分辨道,“你放心!辣椒水老虎凳什么的我们可都没上!”

    “那你们干嘛了?”沈谦好奇的问。

    宋华阳结巴了一下,在沈谦的眼神逼迫下乖乖的道出真相,“也没什么啦,就是崔三哥在他们面前杀了一个本该被斩首却被下染上鼠疫的死囚……”

    “杀鸡儆猴?这样就让他们招了?”沈谦觉得奇怪,这批人也太不忠心了吧。

    宋华阳咽了一下口水,喉头滚动了一下,才道:“崔三哥杀人的法子跟寻常人不一样,他把那死囚给一刀一刀的剖了,骨肉……分离,惨不忍睹。即使是我看到那个场景,我也受不住了。”

    “他把那死囚给凌迟了?”沈谦了然道。

    “对对,就是凌迟了。然后贺哥说,要是他们不说出真话,这囚犯的死相比他们还好看一

    些!”宋华阳心有戚戚的说,“不能有逼打成招的嫌疑,也就不能用刑留疤了,我们兄弟几个都觉得此法甚好!”

    沈谦仰头,大叹人才啊!

    当夜,高阳公主带着沈谦换了仪服递了牌子,往宫里去了。宫门还未下钥,皇帝和皇后对于此事颇为看重,侍卫一说高阳公主带着世子进了宫,皇帝就大喜过望,在金华殿伺候的皇后也当即松了一口气。

    “臣妹携子拜见皇兄,皇兄万福!”高阳带着沈谦下跪,又向皇后问安。皇后自然是喜不自胜的,亲自下了玉阶扶公主起身。

    “此事可有眉目了?谦儿你可愿意为太子作证?”皇帝急切的问道。

    皇后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端庄大气自然是不必说的,对着沈谦和公主更是平和关切,皇帝急急忙忙的出口,皇后就嗔怪的说道:“公主漏液前来自然是有所进展的,这个倒不急,本宫瞧沈家公子玉树临风,听闻才学上也颇有名声,想着公主真是好福气!”

    高阳公主谦虚一笑,沈谦拱手作揖:“谢过皇后娘娘谬赞!”

    皇帝屏退众人,一行人入了偏殿的书房。

    “皇妹是何意思?谦儿愿意为太子正名吗?”皇帝问。

    高阳公主答道:“皇兄不必过于担忧,此事已有定论,现在臣妹已找齐证据可证明太子的清白,皇兄可以过目!”

    “此话当真!”帝后皆是惊喜。

    沈谦从袖子里抽出供词交给皇帝贴身伺候的太监,拱手而立,道:“这些是当日福瑞楼上纵火之人的供词,一共十二人,他们可以证明此事与太子无关。”

    “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何要栽赃与本宫的皇儿?”皇后问道。

    沈谦答道:“十二人中有过半都是韦侯府上的家将,其余之人的来历颇有些蹊跷。”

    “韦琛?”皇帝大怒,“他为何要陷害朕的太子?他岂是有谋反忤逆之心?!”

    皇后亲自端了热茶为皇帝顺顺气,安慰他道:“陛下您先听公主说完,若是如此简单的话,公主也不必亲自前来了。”

    “皇妹你细细道来,朕倒要看看是何人敢构陷堂堂后秦的储君!”

    高阳公主高深一笑,低头问道:“皇上可还记得韦拂郡主的身世?”

    “唰”的一声,皇帝站起了身,旁边温婉大方的皇后也是脸色一白,显然是知晓内情的。

    “你什么意思?”

    高阳公主道:“此次纵火韦侯大概也不知情罢,国子监的学生们受难,其中领头的便是姚光正大人的次子姚文选,依臣妹来看,高陵公主是想对他出手吧!”

    皇帝脸色难堪,语气不善的问道:“皇妹可有证据?”

    高阳公主道:“姚家被休弃的长女正是韦侯的原配嫡妻,当时韦侯执意停妻另娶臣妹就不敢苟同,谁知姚氏前脚被休弃,后脚就被诊出有了身孕。”

    皇后大惊失色,大呼作孽!

    “你是如何得知那孩子就是韦侯的?说不定是她私德不修!”皇帝挣扎道。

    高阳公主看了他一眼,苦笑一声,道:“当日姚氏曾求到臣妹的府上,臣妹当时就想为她鸣不平,七出之名休掉了妻子,而姚氏已然怀有身孕,韦侯应当把她接回府中好生将养才是。可万万令臣妹没有想到的是,姚氏刚强贞烈,不愿再屈身与人,甘愿被休弃。是以,姚氏独自抚养幼子长大至今,而托臣妹代为隐瞒,分娩之日的大夫稳婆均是臣妹寻的可靠之人,时间日期刚刚吻合,绝无错漏,那孩子定然是韦侯之子。”

    听到此处,皇后已经明白了,讽刺一笑,却依然端着平和的面孔为高阳补充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高陵知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便想出手断了姚氏回府的后路,那姚文选是姚家幼子,敲山震虎,好一招恨棋!竟是连本宫的儿子都牵扯进去了,皇上,您看如何惩处?”皇后狠狠的咬“惩处”二字。

    皇帝为难的道:“高陵生性纯良,如何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她抚育皇室血脉有功,又不求让韦拂入皇室玉碟,甘愿让她屈居郡主之位,朕对她有愧啊!”

    “皇上此言差矣!”默然在一旁的沈谦突然出声,“高陵公主若真像皇上说的那般淳厚善良,那她怎么会勾结三皇子妄图栽赃太子,让太子背上恶名呢!”

    “什么!”

    帝后双双起身,震惊的看向一派坦然言之凿凿的沈谦。

第11章 生死一瞬
    皇帝不复刚才的好脸色,立马铁青着脸质问沈谦,皇后心里震惊之余不免内心欣喜,面上却做忧虑不信状,连连发问要求沈谦细细道来。

    “沈谦若没有足够的证据定然不会栽赃构陷皇子与长公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端看皇上您信是不信了!”沈谦拱手眉目刚毅,嘴角扯出一丝凉薄的笑意。

    皇后肃着脸,道:“世子快快道来,若是证据确凿陛下自是会查明法办,若你只是随口诬陷,那么,即使是看在高阳长公主的面子上,你今日也休想离宫!”

    沈谦目光移到皇帝身上,只见他身形微动,沉吟片刻默认了皇后的决议。

    “那沈谦便冒着大不敬之罪如实道来了,且问不知皇帝陛下可还记得三月以前的那场赈灾义举?”

    皇帝问:“可是国子监学生,自发组织赈济因洪水而从徐州逃难而来的灾民?”

    “陛下英明,那场赈灾义举说是国子监的学生主动请求的,其实不然。据臣得知,应是太子殿下。”沈谦道,心里想着的确是太子做的,其心如何不得而知,确有善举也应当夸赞。至于做戏的成分有几何,沈谦到不关心,储位之争已是油锅下肉,必是死的死伤的伤。

    “皇儿?”皇后诧异,心里微微一动,道:“皇儿既然有此善举为何不如实告与本宫与皇帝?而你又是如何得知?”

    沈谦道:“树大招风,太子未免在朝中提出招人弹劾,或是以为他另有目的而否决,便私下找到了太傅大人,请求他代为赈灾!”

    “你是说宋毅?宋将军?”停顿片刻,皇帝了然道,“将军向来仗义执言,这次却瞒得朕好生辛苦!听闻宋家两位公子与你府上交好,如此看来,你知道内情便也是理所应当的。”

    “是,太子提议之后便暗自派了人手,又找到国子监掌议姚文选请他组织此次义举,姚家公子自然是点头应允的,而赈灾之后国子监声名大振,百姓得了实惠,自然是双赢的局面。岂料,国子监有位学生在赈灾途中惹恼了李国公府上的公子李禄,李禄霸道蛮横,那位学生好生可怜,被打得重伤至今难以下床。是以,国子监的学生们群情激奋要求讨回公道,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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