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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有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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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李文华在其中插科打诨,郑鹏他们渐渐没之前那么紧张了。然后纷纷献宝一般,把自己给谢彦带来的礼物盒子拿出来,叫谢彦打开看看。
有萧承洲送的十三层鬼工球珠玉在前,郑鹏他们带来的乌木折扇之类就显得不够看了,虽也贵重,但不算难寻。不过兄弟之间,自然不会在乎这个,谢彦一一谢过,引他们齐齐去见自家祖母。
大长公主对小辈们都是很和善的,她看着比上次来时胖了些的萧承洲,满意地点头,拍着他的手背,关怀叮嘱:“身体是自己的,年轻人就是要多吃些,把身体养得健健康康的。”
萧承洲含笑应是。
中午吃饭时也未分桌,谢家老小加萧承洲几人,十二个人,刚好一大桌子,不像是生辰宴,挺有家宴气氛。与萧承洲同桌吃饭,谢彦习惯关照萧承洲的口味了,时不时给萧承洲夹些他喜欢吃的菜,萧承洲便礼尚往来,场面其乐融融。
引得谢枫巫翎等人不时侧目。
郑鹏撇嘴了,“谢小彦,都是兄弟朋友,怎么你就只给王爷夹菜,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你想什么呢?”谢彦说,“往日吃饭,我不抢你碗里的都不错了。不过今日我生辰,来者是客,我再与你抢说不过去。”谢彦夹起一块油汪汪的五花肉放进郑鹏碗里,“这个给你,吃吧,吃了多长点肉!”
郑鹏最讨厌的就是肥肉,管他再好吃的五花肉,想让他碰一点是不可能的,那块五花肉最后被郑鹏颇为嫌弃地放进王瑞碗里了。
王瑞想扔不敢扔,十分委屈地吃了。
吃罢饭,将空间留给一群客人,谢枫与巫翎他们都各自离开。
坐在揽夏轩里,萧承洲跟谢彦说起明晚的中秋灯会。
京都城内有条河,名为京源河,每到中秋节,都城会将京源河两边的街道拿来办灯会。到时候明亮的月色下,街道两边处处都是五颜六色的灯笼,游人还可沿着河道阶梯下去放河灯,十分热闹,是京都百姓的一大节日盛事。
不过,明晚萧承洲需要进宫给昭元帝问安,祭祀后登宫墙赏月,就算与万民同乐,共庆中秋了。到时候等他从宫中出来,灯会早就开始了。
谢彦遗憾地说:“那明晚就不能邀你一起赏月游玩了?”
萧承洲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顺宁庄园的小楼等我,我会早点出来和你见面。”
“那可以的啊。”谢彦说。
到时候他可以和家人一起出去,途中去找郑鹏他们玩,玩一会儿差不多了,就去小楼等萧承洲,这样哪边都不冷落,岂不美哉!
作者有话要说:
谢彦:唉,年轻人,听我一句劝,脑补要不得!
萧承洲:口是心非也要不得。说,说你爱我!【仗蛊欺人。jpg】
谢彦:我爱你【苦笑。jpg】
第34章
中秋日晚,萧承洲与其他几个兄弟在昭元帝的带领下; 齐登宫墙; 对月祈祷。
豫王走在最后面,他老实在自家王府里待了快一个月; 趁着中秋团圆; 玉妃几经央求; 昭元帝终于同意豫王出来了。
见着萧承洲; 豫王先是与他道歉,之后还脸皮颇厚地找他说话; 好像完全不记得他做过的事一般; 试图营造出兄友弟恭的和睦景象。
至于萧承洲; 哪怕当着昭元帝; 他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态度也是冷冷淡淡的,对豫王爱搭不理。这叫豫王不忿; 抢兄弟老婆这事儿确实不光彩; 但是豫王觉得该反省的他已经反省了; 再说他也得到了惩罚,丢了手上差事不说,他母妃更连降两等; 这些尽够了,萧承洲怎么还蹬鼻子上脸; 给他脸色看呢?
然这一幕落在昭元帝眼里,就叫他满意。若萧承洲若无其事地与豫王交谈; 昭元帝则会认为他心机深沉;若萧承洲厉色以对,那昭元帝又会觉得萧承洲是损失了些颜面,但若对血缘兄弟一直不依不饶的,则心胸狭隘,以后会不会伺机报复?
萧承洲这样的表现刚刚好,既不会叫昭元帝不喜,又不会让昭元帝忌惮。
中秋晚宴上,皇后娘娘说着说着,便说起了萧承洲的婚事,讽刺玉妃母子俩是顺带的,主要还是想用婚事拉拢萧承洲。之前她可是知道的,在段玉韵和豫王之事没暴露出来时,萧承洲对自己的婚事是有多么迫不及待。纵观古今,有多少做皇子王爷的,年过二十还不成亲?在这样紧迫的情况下她把这事儿提出来,不管是萧承洲还是昭元帝,同意的可能性都比以前大多了。
就如以前她说要给萧承洲选适龄的女孩,昭元帝不同意,自己选了人给指了婚,但上次她提及,昭元帝态度却模棱两可,没直接拒绝,就表示已经在犹豫了。
皇后笑着对昭元帝说:“那孩子皇上你也见过,小时候也经常进宫来看臣妾的。”
昭元帝撩了撩眼皮,“工部侍郎邱勇家的那个姑娘?”
皇后眼中一喜,缓缓给昭元帝斟酒,“陛下您还记得她呢,晴晴去年刚及笄,先前家中想多留她两年,是以今年才开始谈及婚事。老三年纪虽然比她大了些,但年纪大,会疼人,将她指给老三,臣妾这个做姨母的也放心。”
昭元帝没碰酒杯,抬眼看向下面正在浅饮的萧承洲:“老三,这是你的婚事,你有什么想法?
放下酒杯,萧承洲起身回道:“禀父皇,儿臣如今,暂无心婚事。”
“胡闹。”昭元帝淡淡呵斥了一句。
萧承洲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看着有几分倔强。
昭元帝对他这副姿态好似十分头疼,无奈地挥手让他坐下,“行啦,父皇知道你心中还有气,只是人生大事,懈怠不得。朕就再容你逍遥一段时日,这期间你也可以看看谁家有你合意的姑娘,若可以便来与朕说,朕下旨给你们赐婚。”
萧承洲垂首,“多谢父皇。”
皇后面皮就僵硬了一下,明白萧承洲对这婚事无意,昭元帝虽没直接拒绝,但瞧着也不喜欢。
晚宴到一半,萧承洲推说身体不舒服,请求先行离开。在场的人对他这要求都没感到意外,毕竟豫王在场,对着那张讨嫌的脸吃不下饭乃是正常。
昭元帝也没说什么,放他走了。
出了宫门,马车行驶一段路,眼前的光线便可见的明亮了起来。
除了京源河两边,其他街道也有些零散的摊子挂着灯笼,萧承洲经过一个摊子,看到上面挂着的兔子灯笼,着人去买了一盏回来,他摸了摸兔子耳朵,轻轻弹了弹,嘴角挂上轻松的笑。
到了顺宁庄园,萧承洲提着灯笼下马车,他下意识地往与谢彦约定好的小楼看去,然后便看到上面趴着的人影。那人趴在围栏上,懒洋洋,百无聊赖的样子,但看到他出现后,立即直起腰,双手激动地举起来不停冲他挥舞。
“洲~哥!”
远远地,萧承洲听到了谢彦那熟悉的充满活力的声音。
月光下,萧承洲眼角漾起一抹笑意。提着灯笼,他迫不及待地进了庄园。他一边走一边抬头看,就见谢彦撑着围栏往下望,与他的眼神对视上后,便笑着挥手,等到他来到小楼楼梯下,快要消失在谢彦视野里时,他就听谢彦喊道:“洲哥,我来接你!”
萧承洲上楼,上面传来蹬蹬下楼地脚步声。共有三层楼,萧承洲走到第二层,便看到兴冲冲跑下来的谢彦。
“洲哥!”谢彦看到萧承洲脚步也没停,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萧承洲,又因兴奋跑得太快,顿时脚下一滑。
这楼梯栏杆不过半人高,一个不慎就可能摔下去。萧承洲正想叫谢彦慢点,就见他身形一晃,吓得他神色一惊,忙上去将谢彦拉回来。
将人圈在怀里,萧承洲不忍责怪:“我不会消失不见,下次你不用这么激动,你若摔伤哪里,岂不是要我心疼?”
以往与郑鹏他们打闹,搂搂抱抱纯属寻常,被萧承洲抱着,谢彦也没觉得别扭,他道:“我这不是看到你太激动了嘛。不是有句话,叫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今日也是这会儿才见到呢。”
周围还有下属,萧承洲没想到谢彦这样的热烈大胆,朦胧的灯光下,萧承洲耳朵尖不明显的泛红,他轻声道:“我亦如此。”
谢彦站稳后,就想从萧承洲怀里离开,挣了一下居然没挣脱,他正奇怪,一眼看到身旁被萧承洲提着的灯笼。
萧承洲缓缓放开他,把兔子灯笼递给他,“送你。”
“是兔子!我属兔呢。”谢彦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见兔子两颊涂着两抹红色胭脂,笑道:“还是只女兔子。”
买的时候萧承洲没注意,他道:“明年中秋,我会记得送你一只男兔子。”
“嗯,那倒是更好。”谢彦点头,明年中秋,这不就是对自己一个祝福嘛,萧承洲明年还想与他过中秋,说明未来一年自己的小命应该是能得到保障的。
小楼只是两人相约碰头的地方,会面之后,两人还是要去京源河两边逛逛的,不过碍于萧承洲的身份,会选人少些的地方待着。
京源河离顺宁庄园有一段距离,两人乘坐同辆马车,在快要靠近灯会街道时提前下了,谢彦提着兔子灯笼,与萧承洲并肩徐步。
出宫后,萧承洲就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看起来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少爷,走在人群里,不怎么惹眼。街道边很多猜灯谜的摊子,几乎每个摊子前都围了不少人,许多摊子还时不时传来叫好声。
谢彦肚子里没几两墨水,让他猜谜只能抓瞎,萧承洲倒是会,不过人太多不适合挤过去,所以就都没去凑这个热闹
路过一家卖生肖灯笼的小摊儿时,谢彦停在那里掰着手指嘀嘀咕咕算了一阵,然后掏钱买了一盏大公鸡灯笼递给萧承洲:“洲哥,这个是我送你的。”
萧承洲比谢彦大六岁,生肖属鸡,谢彦买的正正好。
萧承洲比谢彦稳重成熟多了,提一个灯笼看着有点不合适,但他还是接了过去,真挚道:“谢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彦自夸道,“我爹教的,做人要懂得礼尚往来。”他暗示萧承洲,“你送我灯笼,我也送你灯笼,我对你好,洲哥你也要对我好哦。”
这副讨价还价的模样,逗得萧承洲捏了捏他的脸,“我会对你好的。”
谢彦就满足了,两人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人比较少的河梯,谢彦买了一堆河灯,拉着萧承洲挨个放,并且每放一个,谢彦都会小声许愿,但很有小心机地让萧承洲听到,“保佑我洲哥无病无灾,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最好能长命百岁呀,这样他也能寿终正寝啦。
萧承洲听他不厌其烦地许着相同的愿望,连家人和其他朋友都没提及,心下感动不已:谢彦是这世间唯一一个对他这般好的人,无人及他半分。
谢彦放河灯的姿势已经很熟练了,毕竟之前和家人放了一波,然后又和郑鹏他们放了一波,现在和萧承洲这个都是第三波啦!
放走最后一盏河灯,谢彦起身,动了动蹲太久有点发酸的腿,转头对萧承洲道:“好啦,放完了。我估摸着快到放烟花的时候了,洲哥咱们上去,找个地方看烟花去。”
京都城里,除了每月二十五的烟火会,每逢什么热闹的节日,商家们也会凑在一起放放烟花一起庆祝
萧承洲刚要说好,便听远处一声炸响,周围响起欢呼声,燃放烟花的时间已经到了。
“哎呀,已经开始了!”谢彦抬头看着天空绚丽的烟火,也就没准备走了,与萧承洲站在河梯上,临水观赏。
他在看烟火,烟火之外却有人在看他。
经由烟火照亮的天空下,明明灭灭的光不停在谢彦脸侧闪过,烟花不停在他眼眸中炸开,犹如一片灿烂奇异的迷离星海。
谢彦回头,见萧承洲盯着他不眨眼,笑着伸手在萧承洲眼前挥了挥。
萧承洲下意识握住谢彦的手。
谢彦微怔了一下,看看两人交握的手,不解地看向萧承洲,“洲哥,怎么啦?”
烟火不停炸响,谢彦的声音也时大时小,他只能往萧承洲身边凑近了些。
萧承洲目光在谢彦的双唇来回逡巡,终还是只附耳对谢彦道:“看烟花。”
耳廓被萧承洲温热的唇碰了一下,谢彦不适地歪了一下头,他没多想,只以为是萧承洲不注意碰到的。他挣了两下萧承洲的手,见萧承洲没有松开的意思,以为萧承洲跟他玩闹。头顶又是一朵烟花炸开,是谢彦之前没看过的花形,谢彦立即被吸引走了注意力,转头惊呼着继续看去了。
拉着谢彦软乎乎的手,萧承洲的视线终于舍得从谢彦身上移开,却只施舍给天边的明月。
他想,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作者有话要说:
萧承洲:今晚的月色真美。【疯狂暗示疯狂暗示】
谢彦:一般般啦,没有烟花好看。
萧承洲:说你爱我。【仗蛊欺人。jpg】
谢彦:我爱你。【苦笑。jpg】
第35章
中秋过后,昭元帝说萧承洲的身体养得也差不多了; 可以开始领差事了。当然; 派给萧承洲的都是不怎么重要的,属于点个卯就可以回家的那种。不过虽然这样闲; 每日常朝萧承洲都必须参加; 所以他每天回王府时; 基本都到中午了。
这日; 已经习惯早起的谢彦天麻麻亮就起了,跑到萧承洲那里去陪他吃早饭。用谢彦自己的话来说; 以后他就要和萧承洲“聚少离多”啦; 这见面待一起的时间少了; 他就更不能懈怠; 要抓紧一切能与萧承洲见面加深感情的机会。
萧承洲之前心疼谢彦每天起这么早,跟他说过几次不用非要过来陪他吃早饭,但见谢彦行动依旧; 萧承洲心绪涌动时便放纵自己享受了。
吃罢饭; 谢彦与萧承洲一同乘车出门; 中途暂别,萧承洲的车子驶向皇城,谢彦则转道去找小伙伴玩。
萧承洲到皇城时; 宫门还没开,一群陆续到来的官员聚在待漏院; 或聊天或闷头吃早餐。
萧承洲回京都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是头一次来参加朝会。在朝中; 无人与萧承洲交好,便是与萧承洲关系不错的李文华的李家,见到萧承洲,也只是按规矩行礼。
在人群中,萧承洲看到谢枫和三个王勋贵族站一起,自成一个小团体。萧承洲认出那几个人,是谢彦那三个小伙伴的爹,都是领了闲差的闲散侯爷、伯爷。
那几人没看到萧承洲,萧承洲就自己站了一个地方,在周围三俩成堆的人群中,孤零零的,格格不入。
萧承洲站了会儿,就听见耳边有人喊:“诚王爷,您何时到的?”
萧承洲转头,见是谢枫带着人不避嫌地过来了,就笑道:“刚来,倒是谢侯来得早。”
谢枫道:“哎,可不得表现好点,免得又被那起子言官指着鼻子骂,说我们这群勋贵懈怠。”
萧承洲就想到,中秋后谢彦得知自己需要天天上朝后,就跟他说起谢枫的事,有次早朝谢枫的马车轮子坏了,耽误了些时间,到皇城时,百官已经整队等待传呼了,谢枫才匆匆入列。就有刚入职的言官狂喷谢枫,虽说朝会天天有,但你不能这样懈怠吧!说,你是藐视皇上还是藐视皇权?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
谢枫那次被喷个狗血淋头,都被喷得差不多了,看够热闹的昭元帝才意思意思说两句阻拦一下。此后谢枫每回上朝,出门前必先检查一下马车的车轮子牢不牢固。
就刚才萧承洲出门时,谢彦还一脸操心地围着马车走一圈帮他检查了一遍。
进入八月后,天气渐渐凉快起来。清晨的凉风吹来,萧承洲嗅到那清冽的空气,没忍住咳嗽了两声。
谢枫立即道:“王爷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你是王爷我也得说你,你们这些年轻人呀,不能仗着年轻,觉得自己扛得住,就对自己的身体不在意。”
谢枫絮絮叨叨的,招来下仆,将自己的披风抖开,在萧承洲掩唇咳嗽之际亲自给萧承洲披上,关爱无比,“王爷将就用着,这是刚洗过的,我还没用。”
谢枫还想亲自给萧承洲把带子系上呢,萧承洲可不敢让他伺候,忙推拒,自己揪着带子系上了。
郑侯三个瞅着谢枫,一脸的佩服,好像都在对谢枫说“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拍马屁”的样子。
一旁看到这一幕的官员,也窃窃私语,更有自诩廉明正直的官员不屑冷哼,表示对谢枫这些殷勤媚上的举动十分看不上眼。
谢枫脸皮颇厚,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看法,继续对萧承洲嘘寒问暖,说现在天气开始转凉,早晚温差大,是最容易生病的时节,这个时候更要注意啦,他府中有几个御寒温补的药膳方子,回头让谢彦抄给萧承洲,让萧承洲不要嫌弃,有事没事,可以让厨子做来吃吃。
萧承洲自是连连感谢。
这当口,惠王、端王和豫王都来了,见萧承洲与那几个纨绔侯爷相谈甚欢时,心里都不咋地痛快,尤其当中还有谢枫。谢枫继承了其父的衣钵,年轻时可是一员猛将,后来虽放下兵权成了万事不管的闲散侯爷,但那身本事不是说忘就忘的,拉拢这样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用场。而且拉拢一个谢家,那要再拉拢与谢家关系不错的郑、卢、王这三家,就也容易了。
这也是他们几个先前积极拉拢谢家的原因,只没想到他们之前费尽心思都达不成的目的,也不知道萧承洲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谢家主动相交。
他们不像萧承洲,在朝里各自都有拥护他们的人,一过来,身边就有不少人过去问安行礼。
三人姗姗来迟,不过一会儿,宫门便开了,众人前往朝殿。
朝会上,有官员谈及鄞州的贪腐案。
因为这贪腐案,之前朝中已经处理了一批官员,但谁都明白,这只是一批小虾米,中间还藏着数条小鱼,小鱼后面还有真正的大鱼。贪腐案调查这么久,陆续又处理了些官员,中间因为几个关键证人被毒杀,调查进度被拖慢,但就算如此,很多证据也渐渐指向惠王。
惠王以及拥护他的人,整个朝会都在不停自辩,自辩中还想拖别人下水,被拖下水的少不得又要自辩。当然,萧承洲之前就猜到,贪腐案这摊浑水端王一直伸手在里面搅和,弄得最后,不止惠王的人,豫王的人有几个也开始自辩。
你说他、他说你,暂时又都拿不出确切的证据,朝堂吵成了一锅粥。最后昭元帝被他们吵得脑仁疼,暂时停了惠王手上的一部分差事,豫王手下几个人的差事再被撸,端王倒是相安无事,但也没落得好,显然昭元帝不信任惠王、豫王,对端王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承洲因为只忠于昭元帝,所以全程不多说,只在别人问及时,说些不重要的细节。倒是端王,全程一会儿帮惠王说话、一会儿帮豫王辩解。
朝会散了后,出朝殿时,惠王经过萧承洲身边,看萧承洲眼不是眼,低声愤怒道:“三弟,你这般明哲保身,焉知日后又讨得了好?”
萧承洲一如既往温和地笑着,“臣弟只是忠君罢了,倒是大哥这般说,岂不正说明……”
“住口!”惠王急忙喝止,左右看一眼没人听到,不敢再对萧承洲说什么,狠狠地看他一眼,拂袖离去。
端王慢腾腾走过来,笑问萧承洲:“大哥怎么了,你惹他生气了?”
萧承洲无奈道:“大哥怪我刚才在他被群臣攻讦时未替他说话。”
端王呵笑一声,拍拍萧承洲的肩,“大哥是比较爱迁怒,你莫与他计较。”
“臣弟明白。”萧承洲一脸的理解,不过眼中的幸灾乐祸还是露了些。
端王看到,又是一笑。
萧承洲知道他在笑什么,于是也跟着笑,满满都是兄弟和谐友爱的画面。
两人走了一段路,有人找端王说话,于是萧承洲就独自出宫门,又遇到和朋友慢吞吞走在路上的谢枫,谢枫邀请萧承洲再去谢家做客,萧承洲表示有时间一定上门叨扰。
两边在宫门分开,萧承洲回到王府时,谢彦并没有在。萧承洲想了一下,这么长时间对方基本都陪着自己,都没怎么与自己的小伙伴聚过,这会儿想是正玩得开心。
萧承洲也没去找他,他回到书房,拆了下面送来的几封密信,看过后抬头习惯地往旁边的美人榻上看去,见上面没有熟悉的身影,心也跟着空落落的。以往他看书,谢彦总是在那里陪着他的,今日没他陪伴,十分不习惯,周身都是那熟悉的清冷孤寂。
正失落着,忽闻那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由远至近,“洲哥!洲哥,我回来啦!”
书房门被空青和常山推开,谢彦从门外跑进来,一直到萧承洲眼前才停住,他双手撑着书桌,眼眸明亮地看着萧承洲,“洲哥,快中午啦,咱们吃什么呀?”
空掉的心,在看到谢彦那一刻仿佛就被填满了。
萧承洲怔怔问他:“你怎么不和郑鹏他们一起吃饭?”
谢彦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我想和洲哥一起吃饭呀,他们哪里有洲哥你重要啊。”他说完,看萧承洲没啥反应,就迟疑了下,“还是说,洲哥你想和郑鹏他们一起吃?如果是的话,我可以把他们也叫来。”如果是这样,只是要委屈一下郑鹏他们仨了,他们和萧承洲同桌根本吃不好饭,估计又要消化不良了。
萧承洲见谢彦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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