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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有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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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彦不屑,十分狂妄道:“便是他老子,忠诚伯本人在这,我照样揍得他满地找牙!接着捆!”
  妥妥的一个纨绔恶霸。
  谢彦挥了挥手,捆完范俊远的南星便机灵地拿起绳子靠近如烟,在如烟怯懦的抵抗中,将如烟也捆了起来。
  谢彦揍人暂时出过气,这会儿有心情了,他看着被捆成粽子的两人,笑道:“你们放心,待我家的事解决了,定会放你们这对儿野鸳鸯双宿双飞,到时候你们爱飞哪飞哪,只不要在我面前晃,不然当心小爷我一弹绷子给你俩再打下来!”
  谢彦叫南星拉着这两人往外走,萧承洲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谢彦说:“我了解我姐,范俊远做出这样的事,她是宁肯出家做姑子也一定不会同意再嫁的。”他哼了一声,“再说,我们谢家人可都护犊子的很,就算我姐愿意委曲求全,我们还不同意呢。”
  “所以,你这是要解除你姐与范家的婚约?”
  谢彦点头,“必须解除。”
  围观了全程的李文华刚把被这突发事件惊得掉地上的下巴捡起来,他说:“可这婚约解除了,怕是对令姐的名声有碍。”
  谢彦神色凝重道:“我当然知道,可人活一遭,难道就为了那点名声委屈自己一辈子吗?一辈子说短很短,可说长的时候,那就是望不到头。名声不算什么,我姐余生过得快活就行,哪怕我姐说她不嫁,我谢家难道还养不起她?”
  谢彦这番话说出来,李文华简直惊讶极了,这还是他知道的那个头脑简单心思单纯的,只知吃喝玩乐的谢少爷吗?
  身旁,萧承洲含笑注视着谢彦的双眸,更是异彩连连。
  谢彦继续道:“不过该护的名声还是得护,趁着这事儿忠诚伯府的人还不知道,我们谢家得抓住先机,先他们一步提出退婚,这样我姐名声的损害就能降低到最小,等过几个月,这事儿就翻不起什么水花了。”
  萧承洲摸摸谢彦的头,“这个办法很好。”
  谢彦冲他得意一笑,“我脑子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很笨,但偶尔还是会灵光一次的。”
  下了楼,狼狈的范俊远和如烟一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迎来一阵惊呼。不过两人都垂着头,南星还在两人头上、身上都裹了布帘,所以除了谢彦他们,外人压根不知道他们抓的人是谁。
  面对一群人好奇的议论,南星泼辣地抖抖绳子,“看什么看,没看过抓奸啊!”
  人群一阵哄笑。
  照样是常山以剑开路,谢彦等人畅通无阻地来到甲板,跳上小船,回到岸边,上了停在清风楼的马车,直接往侯府的方向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谢小彦厉害起来,也是很有气势、很有担当的。


第14章 
  谢彦并没有堵如烟和范俊远的嘴,但两人这样狼狈,怕被人认出,也压根不敢吭声,老实地闭着嘴被谢彦他们押上车,再推下车,入了侯府。
  谢彦一回到侯府,叫人先别惊动镜雅居那边,只暂时去禀告谢枫。
  这个时间,谢家人都在各自的院落休息没有歇下,接到下仆来报,除了大长公主和谢缈以及怀孕的柳嫚,谢枫夫妇和大哥谢赫,不多一会儿都来到了前厅,
  侯府前厅里,萧承洲和李文华也在,萧承洲跟着谢彦回侯府倒还能理解,朋友嘛,朋友家的事就是他的事,站在旁边撑腰是应该的。不过那个李文华,谢彦注意到这人眼底的兴奋,纯属就是想来看热闹的。
  谢彦也不好赶人,不过他转念一想,李家人打嘴仗可是一流,姐姐这事如果有李文华帮忙,对她倒有好处,便让人拿了好茶出来,殷勤招待,几句话把意思透露出来。
  李文华喝着茶,一脸笑眯眯地表示都是朋友嘛,这个自然好说、好说。
  谢枫等人来到前厅时,先与萧承洲和李文华见过礼,才仔细去看站在厅中央一身狼狈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范俊远那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谢枫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辨出他是谁。
  谢枫顿时惊道:“你是俊远?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范俊远眼中闪过屈辱,想他堂堂伯爷之子,自小锦衣玉食,身上破了块皮都要好吃好喝地养着,今夜竟被谢彦打成这样。他愤恨地望向谢彦,口齿不清道:“除了谢二爷,还有谁?!”但他烂掉又肿起来的嘴角让他说话包不住口水,一句话刚说完,涎水就流下来,忙羞愤地撇过头。
  谢枫眼里闪过暗光,没有像范俊远以为的回头斥责谢彦,而是问他:“这女子是谁?”
  范俊远身子一僵,刚才只顾着满心屈辱之感,把如烟给忘了,此时便结舌说不出话来。
  谢彦讽笑道:“爹,这可是范二爷心尖尖上的人,就等着春闱与姐姐成婚后,将人接进忠诚伯府,与他做小呢。”
  谢赫眸光沉沉地看向范俊远。
  “先将人松绑罢,都坐着说话。”巫翎开口了,语调平静,但谁都能看出她眼中已酝酿起来的汹涌怒意。
  南星撇着嘴上去不情不愿将两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如烟立即揉着肩膀,满脸害怕依赖地靠着范俊远。
  范俊远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安慰:“别怕。”
  谢枫冷眼看着这两人的小动作,与巫翎坐下后,问范俊远:“俊远,彦儿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范俊远勉强解释道:“伯父,如烟她身世可怜,近来被人逼着要强纳回家,我心有不忍……”
  谢枫已经没兴趣再听下去,他看着很平静地抬手示意范俊远不用再说,“所以,你可怜她,就打算自己把她纳回家?”
  范俊远话语一滞,小心道:“如烟她只是一名艺伶,进了我忠诚伯府,如何都比不过缈缈的……”
  “呵!”谢赫冷笑一声,“这么说,我们还得感谢你范二爷,给了我妹妹体面?”
  谢赫已年过二十,已被请封为世子,乃是下一任的明益侯,如今在朝中挂了个闲职,看着也是正事不做的,整日里也是一副笑脸迎人十分好说话的样子,可不知为何,整个谢家,唯一令范俊远发怵的就是谢赫。
  谢赫一冷笑,范俊远一时间连话都不敢说。
  如烟忽然跪在地上,低声哭泣,恳求道:“一切都是民女的错,侯爷、世子不要责怪范郎,我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范郎,我、我会离开他的!”
  “如烟!”范俊远心疼地把如烟搀扶起来,为她拭去眼泪,看着如烟低泣的模样,眼中对谢家人的不满更甚。他轻声对如烟保证道:“你不必如此,此事交给我来,我们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的。”
  如烟抬起红肿的双眼,看着范俊远的眼神,倾心感动不已。
  谢彦看得嘴角直抽抽,以往大家以礼相待,不曾深入接触过,此时才看出范俊远是比他还没脑子的人,以前只觉得他书读得好,现在看来却是读傻了,在这个场合下,满脑子居然还只装着情情爱爱!
  这么看来,范俊远勾搭如烟是很可恶,却也叫他们借此看清这人的真面目,焉知不是祸兮福所倚?
  巫翎红唇一勾,好一个以退为进!他们不是范俊远的父母,你一卖艺女子是何身份干他们谢家人何事!巫翎脾性儿本就不是那柔顺的,一挥袖将桌上的茶盏拂落,碎裂的声音刺醒了沉浸在你怜我怜氛围中的两个人。
  巫翎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地开口:“忠诚伯府真是好教养,到今日才知竟教养出范二爷这样的人才,还未成亲,就已经准备纳小了。”她冷笑提醒,“范二爷是不是忘了,当初你与我家缈缈订下婚约时做出的承诺,需我家缈缈年过四十无所出你方能纳妾,订婚书上一笔一划写得清清楚楚!”
  范俊远被巫翎逼问得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这一条他当然记得,还是他亲自提笔写上去的。
  谢枫慢声道:“俊远,你还年轻,一时鬼迷心窍犯错我也能理解。伯父也不为难你,你日后彻底断绝与此女的来往,今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萧承洲抬头,眸中闪过惊讶:谢侯这是打算息事宁人,轻轻揭过?他转头去看谢彦,却见谢彦老神在在,一点都不急的样子,再看巫翎和谢赫,神色皆无变化。
  萧承洲低头一笑,忽然觉得这谢家一家子都挺有意思。
  谢枫说这话不过是试探,深知自家人脾性的谢彦他们不会不知,所以才半点不着急。谢枫眼底晦暗,等着范俊远回答。
  范俊远却没想那么多,他只认为谢枫这是在逼他妥协,放弃如烟选择谢缈。可一个是出身侯府适合出门交际、打理后院的主母,一个是温柔小意的解语花,如烟与谢缈,他哪个都不想放弃。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范俊远在心里埋怨起了谢枫:自己不想纳妾,就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他一样清心寡欲!
  现在算什么?三堂会审?范俊远好歹也是出身伯府,心高气傲,这样没吃过苦受过难的贵族公子,多数都受不了被威逼的委屈。
  范俊远拱手,肃声道:“我若弃如烟不顾,岂不将她再次推向火坑,所以侯爷,恕我不能!今日之事,还是先通知我父母,让他二位来与你们商量。”
  谢枫忽然笑了,啪啪拍了两下手,似在为范俊远鼓掌,“范二爷好勇气,既这样,那就没得说了,退婚吧!我谢家人,看不上你这样的混账东西!你也配不上!”
  范俊远震惊,他是从来没想过谢家会提出退婚的!要知道大齐虽然没什么男女大防,但女子退婚,也是一件很损声誉的事情,要被人议论的!尤其他们这种阶层,谁不注重自家的脸面,很多时候为了维持体面,宁愿打落牙齿和血吞!
  范俊远急道:“侯爷,您一意孤行做出这样的决定,可考虑过缈缈的感受!你叫世人如何看她!”
  谢枫冷哼一声再要说话,却听厅外传来少女沉着冷静的声音,“这是我的事,就不劳范二爷操心了。”
  众人转头,就见谢缈扶着大长公主走了进来。
  萧承洲与李文华忙起身与大长公主见礼。
  谢彦走过去扶着大长公主,“祖母,您怎么过来了!”
  大长公主面无表情地落座,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以为能瞒得过我?都伸手打到我谢家人脸上了,我若置之不理,外人还道我谢家果然朝中无人,连只阿猫阿狗都敢跑来撒野放肆!”
  范俊远被大长公主讽刺得面红耳赤,但面对虽年老但威势不减的大长公主,他只能垂着头,委委屈屈地老实听骂。
  谢缈仪态端庄地走到缩在范俊远身侧的如烟身前,忽然伸出两指,将如烟的下巴抬起来,打量一眼,淡声问范俊远:“这就是你如今心仪的女子?”
  范俊远本来见到谢缈后还有羞愧,见如烟在她手上瑟缩一下,立即跟谢缈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护犊子一样将如烟拉到身后站着,艰涩开口:“缈缈,你别怪她,都是我的错。”
  谢缈收回手,接过旁边丫鬟递来的丝巾,将指尖擦了擦后把丝巾随意丢开,回道:“确实是你的错,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在我这里,你犯下的错我并不想原谅。而且,你口中说你错了,但我想其实你心里也只是想着,你不过犯了全天下男人都容易犯的错罢了,这种错,又怎能算错,对吧?”
  范俊远果然一脸被谢缈说中了的样子,看得谢彦嗤笑出声,眼神闪闪发光,一脸敬佩地看着谢缈。他就知道,他姐姐不是寻常女子,她心中有自己的底线与原则。
  萧承洲轻抚茶杯,短短这么会儿时间,谢家人真叫他刮目相看。
  李文华也激动地以扇抚掌,看谢缈的眼神简直惊为天人,能说出这番话的女子,绝对不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婚还是要姐姐亲自开口退的,参与了退婚事件的王爷,就要彻底被谢家人纳入自家护犊子范围里啦,是自家人啦!当然,目前仅限私事。


第15章 
  “缈缈……”
  范俊远还想再说什么,谢缈仿佛听到什么叫她恶心的声音,不耐地皱皱眉。她回首朝厅门口看一眼,就有两个下仆抬进来两个一大一小的箱子。
  下仆将箱盖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小箱子里装的是许多信封,大的那个,装的是各种物件儿:发钗、手钏、把玩的、好看的摆件,种类很多。
  谢缈指着那大箱子,“这是这一年来你送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今日物归原主。”又指着那小箱子,“至于这些书信,也是订亲男女正常下的交流,如今留着无用,这便烧了,你我一年来的情谊,便随着书信一起,燃成灰烬,此后再无干系。”
  “缈缈!你真的要与我退婚?”范俊远见谢缈来真的,一脸不可置信。
  谢缈淡淡一笑,“自然是真,如我爹说的那样,你这样的……”话语在齿间滚了滚,谢缈到底没说出“东西”俩字来,“像你这样的人,我看不上,你也配不上我。”
  她亲手接过下仆递来的灯油,浇在信封上,将火折子往上面一扔,火势顿起,满屋子一时的纸灰味儿。
  范俊远踉跄着后退一步,咬牙看着谢缈:“你别后悔!”
  谢缈不在意地一笑。
  等信封连着箱子都烧得差不多了,谢彦跳出来道:“爹,天不早了,拿上姐姐的婚书,赶紧去忠诚伯府,那东西在家里多留一会儿我都嫌恶心!”
  当年他们一家人究竟是哪根眼筋出问题了,竟看上范俊远这样的人,真是太委屈他姐了!
  大长公主道:“彦儿说的是,趁早把这事解决。”免得夜长梦多,“缈缈就别去了,在家陪祖母。”
  谢缈一笑,依偎过去后,叫仆从拿出一个账本递给巫翎,“娘,这是我之前与他的赠礼,你一并带出来,找个地方烧了吧。”
  “你放心吧。”巫翎道。
  他们临出门时,大长公主瞥了如烟一眼,道:“就这么个玩意儿,竟值得你将我谢家的脸面扔在地上践踏。”哼,她倒要看看,没了她家缈缈,范俊远能与这女子甜蜜到几时!
  如烟顿时面色煞白,但她摸着自己的小腹,眼中神色又慢慢安稳下来。
  范俊远被推搡着进侯府,又被推搡着进了自家伯府。谢家老少气势汹汹而来,外加他们身后还跟着个诚王,吓得那些仆从就算已经认出那被揍成猪头一样的男子是他家二少爷,也丝毫不敢动作,只得一边小心翼翼护在周围,一边派人去通知府里的主子们。
  范家人出现的时候,都是大惊失色,显然禀告的仆从已经将范俊远的情形对他们形容了一番。
  “俊远!”范俊远的娘薛萍扑到范俊远身边,举着丝绢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范俊远脸上的伤,回头看着谢家人厉声质问:“是谁把俊远打成这样的!”
  谢彦泼皮无赖一般地举手,“是我。”
  “你!”薛萍瞪着谢彦就要发怒,被忠诚伯范海拉住。
  “小彦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范海倒是一副和气的样子说,他看着谢枫,笑道:“谢兄,俊远他做错了什么事?”
  谢枫用心痛失望的眼神看着范俊远,指着如烟,对范海道:“俊远他背着我们与这烟花女子勾勾搭搭,已经许诺对方,等与缈缈成亲后,便立即接她进门!”
  “不可能!”薛萍激动否认。
  但她闪烁的眼神,却恰好出卖了她心底最真实的反应——她早就知道范俊远与如烟的事!
  范海却是反手一巴掌打在范俊远脸上,清脆地巴掌声吓得薛萍一声惊呼,她护着范俊远,连声地质问范海干嘛要动手打儿子,勉力辩解:“事情还没问清楚,焉知不是他们冤枉了俊远!”
  范海怒道:“俊远,你谢伯父说得是不是真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范俊远被亲爹赏了一巴掌,屈辱愤怒地眼角都泛红了,他捏着双拳,咬牙承认:“是!”
  “混账!”范海抬手又要打,薛萍尖叫着拦住他。
  如烟哭着护在范俊远身前,求范海不要打他,可她又是个什么东西?范海愤怒地一把将她掀开,如烟惊叫着就要倒地,范俊远立即将如烟拉回来护在身后。
  一场闹剧,看得谢家人头疼。
  “要教训自家儿子等我们走了随你教训个痛快!”谢彦不耐道,当他们傻啊,范海此举还不是做给他们看的。
  “做出这种事儿,小彦打你下手还是轻了!”范海收回手,愤怒得脸皮都扭曲了。他整了整情绪,十分抱歉地看着谢枫:“谢兄,是这孽子不对。明日一早,我亲自押着他上门与缈缈赔罪,至于这女子,等会儿我便叫俊远将她打发走,再不让她出现在你们面前!”
  “不用了,范伯伯。”谢彦此时很有说一不二的气势,他将谢缈的订婚书拿出来,展开,细长的指节在当中的几行字上扫过,讽笑着,“当初是范二爷主动写下这份承诺,当日他的信誓旦旦还言犹在耳,可这承诺立下不过一年,他便自抽脸颊,背叛了我姐、背叛我们俩家之约。范二爷做出这样的事,不管是我谢家人还是我姐谢缈,都不可能原谅。”
  “什么意思?”薛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退婚!”谢彦道,“我们谢家要退婚。”
  “不行!”范海一口否决,他不看谢彦了,在他眼里,此事谢彦还做不了主,转向谢枫,“俊远只是被这女子一时所惑,谢兄,此事还不到退婚的地步!”
  谢枫没有商量余地地说:“范兄,我谢家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俊远能在尚未成亲时就与人许下婚后接进门的承诺,那等婚后,岂不更加肆无忌惮?!”
  “有我看着,他敢!”范海高声道。
  谢枫摆手,一副心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范兄,将订婚书拿出来吧,抹去名字退还给我们,你再这样下去,我们两家不止亲结不成,还要结仇,我娘也还在府里等我的消息。”
  范海震惊道:“大长公主的意思?”竟也是要退婚?
  谢枫点头,“我娘那人最是护短,看不得小辈受委屈。”
  言下之意,退婚这事,你不同意不行,惹恼了大长公主,仗着身份欺负你一下,你也没处诉苦去。
  一直沉默地萧承洲忽然开口,他微微笑道:“这婚不退,难不成忠诚伯还等着膝下二房的未来主母一进门,就帮着养庶长子吗?”
  所有人都震惊了!
  萧承洲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如烟。如烟身子一抖,往范俊远身后躲去,“范郎!”
  “别怕!”范俊远一点震惊的表情都没有,显然如烟怀孕的事他是清楚的。不过他眼中慌乱了一瞬,肯定也没想到这事竟被萧承洲道明了。不过他还颇有“担当”,一直护着如烟。
  巫翎眉头一竖,走过去不顾如烟的挣扎,握住她的手腕就把起脉来,须臾后将如烟狠狠一甩,怒笑道:“好一个范二爷,好一个范俊远!”
  “她、她怀孕了?”谢彦指着如烟的肚子,夸张道。
  “之前只是猜测,现在看来是真的。”萧承洲在谢彦耳边低声说,他注意到从事发时如烟就总下意识护着小腹的动作,于是便有所猜测。
  “真的怀孕了?”谢枫沉着脸问巫翎。
  巫翎是苗疆女,会巫术,巫医不分家,虽然她现在已经不能再用巫术,但基本的孕相滑脉还是能拿得准的。她说:“看样子,已经快两个月了。”她冷笑着,将谢缈交给她的账本扔在范俊远脚下,“赶紧将东西收拾出来吧,我还等着烧呢!”
  这狗屁地方,待着她嫌恶心。
  范海这下也是彻底没办法了,他本想好脾气地磨着谢家人收回退婚的话,没想到诚王突然补上一刀。那女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根本不用猜,范俊远什么都没说,脸上的表情却已经说明一切。就算现在灌那女子一碗药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也无济于事了。
  范海其实也有些了解谢家人的脾气,知道退婚一事,再无转圜之地。
  谢枫的表面客气也维持不下去了,范俊远实在欺人太甚!他开口,冷冷提醒:“范兄?”
  范海愣怔了会儿,最终无奈叹气,侧首拱手,无言相对的样子,“是我范家对不起你们谢家。”
  然后转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范俊远一眼,对薛萍道:“去将订婚书拿出来。”
  “真的要退婚?”薛萍已经由原本得知儿子被痛揍后的怒气冲冲,变成现在的满头茫然。
  “当然要退!”范海忍不住地大声喝道,他的一张老脸,今晚都丢尽了!
  薛萍面色一会儿紫一会儿红,甩手出了客厅,范俊远也捡起地上的账本,回屋去整理谢缈赠给他的各项礼物。
  如烟被留在客厅,一脸惶然地站着,但不管是范家人还是谢家人,都懒得搭理她了。
  不多一会儿,薛萍出来了,两家抹去名字将订婚书交换回来,然后范俊远也回来了,身后跟着抬着箱子的下仆,巫翎对照着账本将东西一一理清,等确定没有东西遗留后,袖子一摆,冷声道:“走吧。”
  跟来的谢家下仆将东西都抬上,出了门,找了个无碍的地方,巫翎就命人将这一箱子东西都给烧了,彻底燃尽后,一行人才又驱车回了侯府。
  不过这回萧承洲就没再跟进去了,时间已经不早,他该回王府了。一直厚着脸皮蹭在后面看热闹的李文华也表示要告辞回家了。
  “你要记得帮我姐啊!”李文华走时,谢彦不忘提醒道。范俊远就爱跟那起子酸臭文人待一起,那些人看不上世家贵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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