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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魔教教主求别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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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附近的地形并不熟识,月光明亮也辨不明方向,不知道这些人要去哪里。
这样走了约半个时辰,远远的一个屋舍里透过一丝亮光来。
待到走近了,温、叶二人就看到一座大宅,月光之下,宅子只能看到轮廓的,门口正对着的方向约是大堂的位置,此时正灯明火亮。就见几个黑衣人的人影一晃,走进了大宅。
温子皓在外面仔细探查了下,没有看到把风的人,刚刚黑衣人走进也没听到有狗叫声。他绕道房屋侧厢,屏住呼吸,抱起叶奕辰,轻轻一跃,就跳到屋面上。他避过易碎的瓦,在屋脊上几个跳跃,来到大堂的屋顶,轻轻掀起屋顶的几片瓦片,两人向屋内看去。
屋内灯火通明,约有十几个人。
刚进屋的黑衣人已经各自找到位置,均垂首站在大堂两侧。叶奕辰仔细瞧过去,只见几个黑衣人均是身材魁梧,身上带着各种长短武器。
屋内正位迎门安置着一个紫檀木的茶几,茶几边放置着两把太师椅,两人端坐在上面。其中一人,身着紫色绸衫,上绣金狮怒吼,那人脸庞白胖,一双小眼自然地眯着,显得神态自如。另一座位上是一个身着灰色仆人衣服模样的人,这人仪表端正,唇边有两道很深的法令纹,气质略显阴忌,坐着椅子上听堂下站着之人的诉说,不言不语,低着头喝茶。
大堂正下方站着两位男子,两个均是一身黑衣,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容貌。其中一人因上前一步答话,黑衣下摆露出彩线绣出骏马图案,另一人则是普通黑衣,作俯首听话状。
就听那骏马男报告道:“尹先生请放心,我们的人做事很小心,这次绝没有留下什么错漏。”
又见那紫衫白脸道:“那现在人手是否已充足?”
骏马男又道:“若按消息的时辰,还是差一些,大概还要几十人。”
紫衫白脸皱起眉毛,说道:“还要十几人?现在衙门已经插手这件事了,镇里不能再下手了。周围还有什么市镇村子吗?”
骏马男想了一想又答道:“近一点的还有阳高县的聚乐村、下深井村还没去过。因为路程较远,去一趟要两三天,这样来回一耽搁,恐怕时间拖得更久了!”
“不行,再拖下去就赶不及了!”紫衫白脸一边摇头一边道:“只好在最近的几个村子里再找几个人,要避过镇里,速度要在快一些!”
紫衫人一边说着,却看向座上的灰衣人,像是征求他的同意一般。灰衣人依旧一言不发,手捧茶碗,连表情都没变动一下。
见灰衣人没有表示,紫衫人转过头又对骏马男说:“那就这么办了,还请贺寨主加紧办理。”
教主大人看得迷惑不解,就凑到温子皓的耳边与他耳语道:“大师兄,知道这些人要找人做什么吗?”
温子皓正认真地查看下面情景,又时刻戒备着有人发现他们的偷听,教主大人凑过来时,他反射性地一回头,柔软的嘴唇正好擦过教主大人的嘴唇……
!
教主大人的脸上立马爆成一片红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脑袋瞬间像炸开的马蜂窝一样嗡嗡作响,连头发根都向上直立颤抖。
他……大师兄刚才……亲了我……
教主大人顿时羞得头发都要冒烟了,他不敢再看温子浩的脸,伸手过去一把把温子浩推开。
温子皓也愣了一下,被教主大人推开的时候还有点恍惚。
他本来就抱着叶奕辰,被推了一下有点身形不稳,左脚向后倒退了半步,脚下瓦片轻轻一动。这一动,不过是十分轻微之响,但在寂静夜色之中,却是分外刺耳。
只见屋内那灰衣人耳朵轻轻一动,一声厉呼道:“什么人?”随着灰衣人的话音,他已伸手抓起身边的茶盏当成暗器投掷上屋面。
温子皓听到脚下瓦片响动,顿时心中大呼不妙,急忙足尖一点,抱起叶奕辰急速跳起。他内功深厚,运功助跳,一纵十丈有余,足以躲过暗器。待屋中几人跃上房顶,他已跑出几十丈了。
教主大人被温子皓抱在怀里,心中暗自懊恼刚才的动作太过冲动。他回头看向后面,屋顶上已经站了不少人,有几个举着火把,照的暗夜一片明亮。
一片火把的光芒中,教主大人隐约看到刚才在下面站着的骏马男对他一笑。
温子皓身后有三人正追上来,一阵利风带来暗器的破空之声。
教主大人刚想出声提醒,就见温子皓轻轻一跃,躲过了身后的暗器。
可随之而来的暗器更多,密密麻麻如同雨点,携啸而至,叫人避无可避。
温子皓将叶奕辰轻轻放在身后,拔下腰间龙启剑,迎风飞卷。银色寒光道道融合,渐渐形成银色光环,将两人稳稳护住,那些飞箭、金钱镖,竟然无法近两人半分,都打在光环之上,尽数落地。
只是他们停顿这一瞬的功夫,后面三人又追近,温子皓情急之下,急忙从怀中掏出三枚铜钱,分别射向三人,口中大吼:“看毒镖!”
三名黑衣人听是毒镖,连忙闪躲,身形稍缓,再回头看前面的那两人,已经趁机躲入旁边树林,不知去向了。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温子皓抱着叶奕辰闪入树林,不敢停留,又在里面快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又转向另一个方向走了一刻钟,才慢了下来。他本来轻功不弱,只是怀里抱着叶奕辰,又运尽全力逃跑,此时难免有些气喘嘘嘘。
树林中透不过月光,更加黑暗,温子浩勉强找到一处突起的石块,将叶奕辰放下,问道:“小白,伤到没有?”
教主大人摇摇头,又想起天太黑看不见,出声答道:“没有,大师兄,你受伤了吗?”
“我也没有,”温子皓摸了摸腰间,找出火折子,想了一下又把火折子放了回去:“夜间树林里认路困难,恐怕我俩要在这过一晚了。”
叶奕辰道:“大师兄,你说他们会追来林子里吗?”
“会追进来,但不会太深入”,温子皓想了一下,犹豫道:“他们应该会在周围的树林间搜查,但是最紧要的是把人马撤离刚才那个大宅。
如果要来杀人灭口……嗯,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会往哪个方向逃,也不知道我们是哪一方的,有没有准备,又有多少人马。他们人手不足,并不都是武功好手,估计不会这么贸然闯进林子的。”
“我不觉得他们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们。”教主大人又道,依他们寒澜教的行事作风,向来是斩草要除根的。
“所以大师兄才走到这么深的树林深处,也没有生火。如果有人走近,除非他早就知道我们已经在这里,直接屏息潜伏过来。否则,要是大面积搜索,大师兄也会听到声音的。”温子皓以为叶奕辰害怕了,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地拍着。
可是他又忍不住想逗叶奕辰,说道:“小白是不是害怕了?快坐到大师兄旁边,大师兄保护你!”
教主大人懒得理他,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他现在发现,在天一门内时,大师兄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是一本正经的,虽然对他十分照顾,但要比另外两位师兄严厉得多,从来听不到他开玩笑。但是自从在池大叔那里再见到他,他就再没有掌门大弟子的样子,老是嬉皮笑脸,故意逗弄他。
温子皓笑着凑到他身边,挨着坐下了,说道:“害怕有什么好害羞了,大师兄又不会笑话你。”
教主大人心里嫌弃地撇了撇嘴。
他害怕?他可是堂堂的寒澜教教主,武林正道中人各个谈虎色变,闻风丧胆。
他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害怕的?
好吧,在天一门的几位师兄眼里,他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
温子皓见叶奕辰默不出声,以为他还在别扭,伸手揽过他的肩膀,一用力,就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白先睡一会,一会天就亮了,大师兄在这里,不用害怕。”
夜风凉凉地吹过,树叶哗啦哗啦作响。
教主大人靠在温子浩身上,身边的身躯传来阵阵温暖,让他觉得这样被别人搜寻,躲在暗处连火也不敢点的感觉也不算太难过。起码他还有一个人可以靠着,相互依偎着,比他在寒澜教过得那一段日子要好的多。
他不用一刻不停地练武功,不用誓要成为天下第一,不用强迫自己去习惯血腥的杀戮,不用去算计哪个老长老对他不满,不用去度量哪个堂主、哪个舵主对教主不是真心……
这样,真好。
教主大人倚着温子浩,感觉心里头塞得满满地安心。他闭上眼睛,听着风吹树叶哗哗地响声,渐渐睡着了。
清晨地阳光透过树叶细碎地洒在教主大人的眼皮上,天色已经亮起来。微风轻轻吹来,带来了一丝早晨特有的潮湿空气。
教主大人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觉得胸前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在粗糙的衣料上摩蹭。他不堪其扰,伸手抓了过来。凉凉的,滑不留手,还有点柔软。
“啊——”尖叫声划过耳际,接着温子皓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一把拉住,拉人的手掌还在微微颤抖。
温子皓马上警觉地看向周围。他昨晚害怕后有追兵,一直挺到天色蒙蒙亮时才闭眼睡觉,怎知这时竟然有情况?明明他并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也没有感觉到杀气……
温子浩四处打量,却见教主大人手脚慌乱地躲得远远的,脸上有易容看不出表情,可是嘴唇已经变成青紫色了,还哆嗦个不停。
只见原来他躺的位置正爬着一条约三尺来长的赤练蛇,。
叶奕辰觉得手脚冰冷无力,全身颤抖。他躲远后又哆嗦着回头,生怕后面也窜出一条蛇来。
他见温子浩一剑下去就砍断了那蛇的七寸,惶恐地向温子皓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手臂越收越紧。
啊!
谁来救救他!
那样冰冷的动物,全身都是鳞片,柔软的身体,弯曲着向前爬行,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嘴里吐着芯子,一条接一条张着血红色的大嘴向他扑过来。
他的右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左臂又一痛,随后感觉到冰凉的温度贴在他,可是很快也没有感觉了。
他右手胡乱挥舞着剑,蛇血溅了他一脸,可是这些飞溅的血液也没有任何温度,他只有僵硬着把剑不停地挥舞着,不停地砍,千万不能停下了,停下了他就会死……
“小白,小白,别怕。只是赤练蛇,没有毒的。别怕别怕,小白,大师兄在这呢!”温子浩感觉得出怀里的人的颤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谁知,怀里的人非但没有安稳下来,反而越抱越紧,两根平时没什么力气的细胳膊绷紧了力气抱住他,居然勒得他发疼。
“小白……”
温子浩抬起叶奕辰的头,他的脸上擦着易容的胶泥,根本看不出什么,可是两只眼睛的眼神涣散,似在噩梦之中,嘴唇青紫地兀自颤抖,牙根咬得紧紧的,从嘴角里透出一丝血丝来。
温子浩心中大骇,不知他怎么会吓成这样,忙一下点住他的昏睡穴。
叶奕辰身体一软,环住温子浩的手臂自然放松,倒在温子浩的怀里。
温子浩再也不敢耽搁,抱起他,运起轻功向最近的五灵镇奔去。
叶奕辰再次醒来是在客栈里,他睁开双眼,只见桌上一灯如豆,温子浩正倚在他的床边浅眠。昏暗的灯光之下,那人的脸清秀俊逸,剑眉飞鬓,长睫如扇,鼻骨秀直,厚唇殷红,绵长呼吸隐绕淡淡的阳光味道,令人感到安心。
教主大人忍不住伸手去拨弄他的眼睫,柔软的睫毛扫得他指尖儿痒痒的。
温子浩被惊动,睁开了眼睛。
“小白,你醒了?觉得怎么样?”温子浩的双眼还是赤红的,皱起的眉间带着些疲惫。
“我没事。”教主大人想起昏迷前的事情,忍不住又一阵轻颤,但很快镇静下来。
他是很怕蛇,从前义父的训练对他来说是毛骨悚然的,但是他自己也特意去训练过,让自己克服对这些柔软的冷血动物的恐惧。其实只要提前做好心里准备,他也不会害怕到这种程度。
可能是这次离得太近了,在他刚睡醒最放松的时候,突然用手摸到了那些冰冷的鳞片,那条长蛇还爬在他胸前,所以才会突然发作成那样。
温子浩依旧是忧心忡忡:“对不起,小白,我不知道你会那么害怕,我……”
教主大人打断他的话,说道:“我没事了。我只是被突然吓了一跳,大师兄放心。”
“我找大夫来看过了,大夫说你惊吓过度、虚火妄动、上扰心神、心血不足、心阳衰弱,要好好修养,等一会儿小白还得吃药。”温子浩面带自责,对叶奕辰受惊生病了这件事十分懊恼。
“我真的没事,大师兄。”叶奕辰见他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转移话题道:“大师兄你为什么要洗去易容?”
“大夫来看过后说让你一直睡着,自然醒来最好,我见身上和脸上都溅了蛇血,怕你醒来时再害怕,就换了衣服洗了脸,连你身上的衣服也都换洗过了。”
叶奕辰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已经洗净了胶泥,身上也换了干净的亵衣。
温子浩重新对着镜子拿起胶泥涂涂抹抹,转过身来又是以前那个虬髯大汉的形象,对叶奕辰说道:“大夫说醒了就要吃药的,我去叫小二把温着的药拿上来。”
店小二把药送了进来,温子浩见叶奕辰一口气把药都喝了,半点没有撒娇耍赖,更是心疼他,也不敢再逗他了,直接把所有的计划一点不落地讲了出来。
原来他久未回家,现在从天一门出来,按计划是要去咸阳单家寨,但时间充裕,就想着可以拐到家里去看看。
他早早离开天一门本来是为了吸引殷银阁的视线,可是从他易容后就没有见到殷银阁的半点眼线,可见早就把殷银阁甩开了。而且这样向着咸阳的反方向走,殷银阁的人更是不容易找到他的踪迹。
接下来几天叶奕辰都没有出门,按大夫说的静静养病。
教主大人自己对养病这件事倒是毫不在意,趁着这几天的时间一口气把云水决练到了第三层。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养了好几天,教主大人终于被批准可以出门了,温子浩与他一商议,今天直接就回家。
温子皓很久没有回过家,也不知道家里平时都缺什么,就按照每个人一份礼物先准备着。
给温父的是两坛风州酒,给温母的是十斤弹好的棉絮,给二弟的是一块顺滑细密的布料,给二弟妹的是一盒胭脂,给三弟的是一本《千字文》和一本《幼学琼林》,几个儿时好友也是背了几坛酒,还买了鸡鸭鹅,猪肉,活鱼等,最后还给小侄子买了个拨浪鼓。
教主大人吃惊道:“大师兄已经有了小侄子吗?”
“是呀,二弟家的孩子,按说应该有四、五岁了吧”温子皓正忙得满头大汗,抽空答道。
他买的东西太多,只好把两匹马寄存在客栈,雇一辆马车,此刻正在把东西一点一点搬上马车。
教主大人从来没有去长辈家拜会要送什么礼的概念,只备了几盒点心,听说家里有小孩,又去买了一包核桃酥和松子糖。
早饭吃完,二人就坐上了马车赶向温子浩的故乡永安村。
万里晴空,空气里传来泥土和青草的味道,闻着好像能够感受到有无数的新生命悄悄地从土里冒出来一样。一只蜻蜓高高地飞在天空上,鸟雀们在树枝间跳跃欢鸣,地里的青苗也娇嫩可爱,青翠欲滴。
赶车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一脸憨厚,操着浓厚的乡音跟温子皓搭话:“小娃子从哪里来啊?”
温子皓已有二十七岁,却被人称作小娃子,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大伯,我们从晋阳来。”
“过来探亲还是游玩啊?”
“我们是探亲的,我老家是永安村的,大伯知道不?”
“知道知道,永安村要走上半个多时辰呢”
教主大人靠在温子浩身上,被马车摇得恍恍惚惚,一会就睡着了。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已经快要进村了。
温子皓正一脸兴奋地看着这个他呆到八岁的小村子。农村里四五岁的男孩子已经满村跑去玩了,温子皓对附近的景物都熟悉的很,见叶奕辰醒来,就拉着他,跟他讲那些他小时候的记忆。
“前面那条小池塘,里面有好多的鱼,可是特别不好抓啊。
有一年大概是三月吧,家里没有什么存粮了,也没有什么新鲜下来的菜,整天喝番薯粥,我就和大虎,三胖一起来这河边抓鱼。
那天天气很冷,不能在池塘里多待,时间长了容易冻得脚抽筋,我们就在身上绑上绳子,轮番下去抓,好像那天被我们抓到了六七条鱼呢。
不过,那天晚上娘很生气,狠狠地抽了我一顿屁股。
看到前面那片树林没有?那是一片桂花树林,现在看不到,等到八月,会开出满树的金黄色小花。
小时候我爬树很厉害,就拉着二弟去摘桂花,二弟那时大概有四五岁了吧,跟在我屁股后面,想爬又爬不上去,只好在树底下等着,帮我把桂花放在箩筐里。我记得那时我一个人摘了快要两个箩筐了,是村子里小孩中,摘得最多的。
娘把那些桂花放在坛子里,加了蔗糖腌上,我就天天在那盼着,终于等到娘说可以吃了。我一尝,又香又甜。后来每天都和弟弟央求娘亲给一点。真好吃啊。”
……
温子皓的表情一会儿一变,生动得很,说到会爬树,能抓鱼,就扬起眉毛,一脸骄傲的神色;说到他娘打他屁股时,就皱紧眉毛,一脸怕痛的表情;说道桂花蜜好吃的时候,又舔着嘴角,一副嘴馋的样子。
教主大人看着这样表情多变的大师兄,听着他说的那些事,觉得又新奇又好笑。
从他第一次见到温子浩时,知道他是名门正派的人,就根本瞧不上他,只觉得他道貌岸然,一脸正人君子样,其实说不定心里藏着多少阴暗狠毒。
后来在天一门与他相处,看到大师兄严肃地处理门内事物,认真地练武,温柔地对待他和二师兄、三师兄,认为他一本正经,严谨果断。
再从池大叔家这一路上,大师兄老是逗弄他,跟他开玩笑,他又觉得大师兄不拘小节,放荡不羁。
而此时的温子皓却是孩子气的,愉悦生动的,可能是要回到自己父母跟前,真的觉得亲切自在吧。
至于他说的那些事情,教主大人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做过。
他不到五岁就跟在义父叶晟展身边。最初的时候还没有左护法阎言,他被上一任松若长老卢彩衣照顾,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义父教他武功,卢长老教他识字。
晚上的时候义父会教他练习内力或在寒玉床上锤炼身体,他身边一个玩伴也没有,也不知道别的小孩的童年都是怎么过的。
原来外面的小孩子都是这样长大的啊!
会爬树,会下河,会光着脚在田边玩泥巴,会四处掏鸟蛋,会采蘑菇,采野果,捉虫子,会跳房子,丢沙包,会骑竹马打仗,会放风筝,会堆雪人,若是过了节,会买花灯,还会放许愿船,当然如果做错了事,还会被娘亲打屁股。
这样的生活听起来真不错啊!教主大人心里默默地想。
正想着,马车已过了村口,温子皓他们沿着村里的主街,慢慢来到一座小院前。
院落不大,却收拾得干净利落,充满生机。正面一间穿堂瓦房,左右连着两趟厢房,院门口挺立着两棵粗大的柿子树,枝叶婆娑。
一只大黄狗见有生人,“旺旺”地叫个不停,两只老母鸡领着一群毛绒绒的小鸡,正闲悠悠地在树下觅食,挂满丝瓜、豆荚的篱笆上,绿油油的叶子淋浴在温煦的阳光下,给人带来欣欣向荣的感觉。
屋内一农妇听到狗叫声,开门来看,只见她一身布衣短挂,脚底一双厚底布鞋,头发只随意挽成一个鬟,已见鬓角斑白,眼角也有丝丝细纹。
待她出来,看到两个陌生男子站在门口,有些踌躇地问道:“两位公子是来找人?”
温子皓紧紧盯着那妇人,眼睛泛红,声音哽咽地喊了一声:“娘。”
只见那妇人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泪水一下子溢出眼眶,说话也微微有些颤抖,问道:“大栓子?”
温子皓眼睛更红了,那妇人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一手狠狠地捶打他的肩膀,呜咽出声:“你这狠心的混蛋,这一走有十几年都不回来了,根本不管我和你爹啊。你这混蛋,混蛋,娘怎么把你生得这么狠心……”
温子皓任她捶打责骂,也不出声,只是用手轻轻拍着娘亲的后背。
温母哭了一阵,抬起头来,看见叶奕辰的一双大眼正盯着他看,不好意思起来,站直的身体,对叶奕辰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这个小兄弟,可是大栓的朋友?”
教主大人强忍住要脱口而出的笑声,连忙一本正经地行礼道:“伯母您好,我是师兄的小师弟,我叫小白。”
大栓!大师兄的小名实在是太好笑了。
温母用袖口擦了擦眼泪,说道:“看我这老婆子,真是失礼了,快请到屋里坐。”说着让二人进屋,还不忘狠狠瞪温子浩一眼。
二人将车上物品搬下来,打发了赶车的大叔,跟着温母进了屋内。
到了屋里,温子浩和陆云白各自洗去了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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