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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魔教教主求别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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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奕辰更加求知若渴地看着他。
忘忧忍着心中想笑的念头,开始仔细讲起来:“首先是男子的下身,这个就不必细说了,是个男人都知道。
小公子与那位是真心在一起,想必早就知道,嘴唇是也是很敏感的,也是两人最亲密的一种方式了。”
眼见着叶奕辰的耳朵又变红了,忘忧心里暗自好笑,又接着说下去:“还有一些地方,比如耳朵、脖颈、颈背这些地方”
叶奕辰一一记住了,认真得像当初义父教他认识人体的穴位一样。
“好了,大概就这些了。”忘忧因为叶奕辰的谨慎的态度,说得详细极了,等到说完,看到叶奕辰在默默背诵的表情,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杀气倏忽袭来,像是能刺穿手上的皮肤,忘忧吓得马上缩回手,额头上泛起细密的冷汗,他这才意识到,这个看上去清秀单纯的小公子可能并不是个普通人。
叶奕辰见忘忧惊吓的神情,收起由于陌生人靠近而不自觉迸发的杀气,冷冷说道:“我不太习惯陌生人的靠近。”
他礼貌的对忘忧点点头,从钱袋里拿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起身告辞道:“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等一下,”忘忧喊住他:“我给你拿些膏脂。”
他又到床边的柜子翻了起来,一会儿,手里捏着个精巧的瓷瓶,对叶奕辰说:“这个要用在哪里你知道吗?”
叶奕辰如他所料的摇头。
“这个是在进去之前用来润滑的,做之前一定要用这个把甬道拓宽,不然那里会受伤的。”忘忧把那瓷瓶放到他手里,说道:“这个是馆里最受欢迎的了,加了些助兴的药物,不会让他太疼的。
我就算你十两银子好了。”
叶奕辰想到了这个是用在哪里的,脸色又“腾”地通红一片。
他想了想又说:“有没有不要那种东西的?我不想要那种让人迷糊神智的,单只是润滑作用的有吗?”
忘忧又去柜子里翻找,最后拿出来一个朴素的白色瓷瓶,递给叶奕辰说:“早该想到你想要的是这个,真是个纯情的小公子。”
叶奕辰被他调笑,红着脸从钱袋里又拿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轻轻放在桌上。
忘忧的翘唇勾起笑来,说道:“十两银子卖你这盒膏脂我还赚了。今天教你那些事情我就不收钱了,只要你能一心一意地对待你心中的那人,与他白头偕老,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给自己积点德。”
叶奕辰将那白色的瓷瓶揣进怀里,听着忘忧的话心中一颤:他哪里可以与温子浩白头偕老?就连留在他身边也做不到。
他回头看向忘忧的脸,只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带了淡淡的向往、微微的苦涩和满满的忧伤。
那双眼睛里面的疼痛和悲伤就像是叶奕辰自己,一次又一次被伤得鲜血淋漓,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用平静的表情来迎接这种悲伤的到来。
叶奕辰突然心生不忍,他既然就要给另外那两个人幸福了,那么再多给一个人幸福也不是件多困难的事情。
他说:“忘忧,你想跟我走吗?你想离开这里吗?”
“啧,啧,刚才还说只要你心中那一个人,现在就被我勾引了吗?”忘忧忍不住又调笑他,看到叶奕辰郑重的神色,自嘲的摇摇头,说道:“你个小公子何必要来趟我这趟浑水?你当这南松馆是想出就出的?
更何况你带个小倌回去,你家那位会怎么想?”
叶奕辰苦笑,温子浩能怎么想?他明天就会离开了,二人再也不会见面了,又怎么会管他带回了谁回祀晔山?
“那些你都无需考虑,只要你想,你就能出去。”
忘忧有点儿发愣,他看着叶奕辰满脸的认真,眼圈慢慢地泛起了红。他有些无力地慢慢滑坐在椅子上,声音颓废又委靡:“现在的我,就算出去了,又能干了什么?”
叶奕辰看着他低沉的模样,想要安慰他,可是他根本就不会安慰别人,最后只能说道:“总会有你能做的事情,只要你想出去。”
闻言,忘忧居然轻轻地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费劲好大力气,才脸色艰难的对叶奕辰说:“小公子可能家中宽裕,武功高强。
可是你不知道这整个九江境内都是寒澜教的势力,更何况这祀晔山脚下的番阳镇?南松馆也在寒澜教的管辖范围内。
忘忧已经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小公子既然已有需保护之人,犯不着为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得罪了寒澜教。”
叶奕辰心中明白,但他不习惯跟人解释,依旧是一脸淡然的说道:“你只需要回答,想不想跟我走就行了。”
忘忧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小公子还是快走吧,我在这里已经习惯,没有什么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竟然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叶奕辰的表情坚定,看着他说道:“你想要什么,就要自己说出来,其余的你都不需要管。”
忘忧看向叶奕辰坚决刚毅的脸,看了许久,最后苍白的脸颊慢慢泛起一层红晕。
他努力撑起他颤抖的身子,扑通一声跪在叶奕辰面前,抬起脸来,居然已是泪流满面,他的声音颤抖,却还是坚定的说:“请小公子施大恩,带我出去吧。”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叶奕辰扶起跪在地上的忘忧,一脸泰然地说:“你先收拾一下,我去跟老鸨谈谈。”
说完他就出了门,向大堂走去。
忘忧哪里敢让这样单纯的小公子一个人去谈赎人的事情,匆忙间擦了两把泪,站起身来跟在他后面。
叶奕辰回到南松馆的大堂内,坐在一个茶几旁边,招了个小厮让他把老鸨找来。
那老鸨有些胖,打扮得花枝招展,走路时带过来一阵香风。
他见叶奕辰的脸上毫无笑意,忘忧更是脸色苍白的站在叶奕辰身边,赶忙上前赔笑道:“公子,怎么了?是忘忧伺候的不好吗?您别见怪啊,我们这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小倌,等我给您叫出来任您挑选,保准让您满意。”
老鸨说着就转身喊着:“玉璃、绿柳快出来见客了”
“不用。”叶奕辰冷漠的声音响起:“我要为忘忧赎身,老鸨你开个价。”
“他?”那老板看了看忘忧,又看了一眼叶奕辰简洁的衣着,眼睛咕噜噜地转了转,说道:“公子既然开了口,当然没问题。
我算算啊,忘忧他就算已经不是当红,可是这些年在我这也算精心的供养着,吃的住的都是好的,公子要是想把忘忧带走,只要五千两,就可以赎回他了。”
“什么?”忘忧听到后气得七窍生烟,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居然敢要五千两?你当初从冯少爷……你当初买我时只花了一百五十两,这些年来我给你赚到的钱少说也有一万两了,如今我已经年老色衰,根本接不到什么客人,你还敢要这么多钱?你这根本是讹诈!”
叶奕辰摆了摆手,示意忘忧安静:“我身上暂时没有那么多钱,留下我的腰牌给你,明天会有人拿钱来换回。”
老鸨一听没钱,马上变了脸色,眼皮向下一耷,嘲笑道:“呦,这位公子说话还真是好笑。谁知道你那破牌子是什么东西,就想一分不拿把人带走?你知不知道我南松馆是什么地方?还敢来这里闹事?
要么就拿钱来赎人,要么就赶紧走,别在这搅了我的生意。”
“噢?我现在就要把他带走又怎样。”叶奕辰连眼睛都没有抬,手掌轻轻拍在身边的茶几上,却见那榉木的茶几居然碎成如巴掌大的碎块。
老鸨见状有些惊慌,说话也有点结巴了:“你、你、小子你别猖狂,你可知我这可是归寒澜教管辖的”
叶奕辰的神色不变,垂眸说道:“归寒澜教的谁管辖?”
外围的一个小厮见叶奕辰的武功厉害,偷偷跑出门去找人来救援。
叶奕辰的方向正好背对着跑出去的那个小厮,老鸨见有人去喊人了,胆气就大了几分,胖脸往下一沉,说道:“我们自然是寒澜教浔阳分舵的柴舵主罩的,你个没钱的穷小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居然敢到我们这里捣乱,你等着!”
忘忧此时紧张了满头是汗,他用手扯了扯叶奕辰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赶快走。
叶奕辰依然淡定的坐着,一动也不动,莫说这里是祀晔山寒澜教总教的脚下,这个南松馆还被寒澜教庇护着,就算是其他名门正派的议事厅,他叶奕辰也是想去就去,想回就回,又有几个人能拦得住?
忘忧暗自心急,还想凑到叶奕辰耳边跟他说什么,叶奕辰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心。
老鸨碍于叶奕辰的武功,不敢让打手上前,也不敢再继续挑衅,免得寒澜教的弟兄还没到他自己先挨了打。
一时间双方僵持下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见十几个彪形大汉涌进南松馆,在老鸨的示意下把叶奕辰团团围住,一个身穿紫衣看起来成熟稳重的汉子站出来问道:“小子,你是来这儿闹事的?”
叶奕辰闻言,一双卧蚕眼如鹰隼般紧紧盯住说话的那个紫衣汉子。
紫衣汉子不由自主地一抖,觉得被这个斯文的小子看了一眼,背后的冷汗就齐刷刷地冒了出来。
“我是来赎人的。”叶奕辰的眼睑垂下,不再看他了。
“就是他,朱舵主,他说要赎人却不给钱,硬是要把人带走!我不肯,他就拍坏了桌子来吓唬我。”
那老鸨见寒澜教浔阳分舵的副舵主都来了,顿时神气起来,指手画脚地说道:“说你呢,小子!怎么这时候见我们人多就不敢承认了?”
那个朱舵主名叫朱方武;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他看到被叶奕辰拍碎的茶几,知道他功夫不弱,再加上刚刚他一抬眼,就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威压,恐怕是哪个门派里的少主,犯不着为一个小倌得罪人。
他心念一转,给身后的人打了个眼色,看见自己手下的一个人从门口溜了出去,才转过脸来对叶奕辰说:“你要是来赎人,就要按规矩来。没钱还非要把人带走,就是闹事。”
“规矩?谁定的规矩?”叶奕辰沉声问道,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后面一个大汉见叶奕辰一副倨傲的模样,早已忍耐不住,说道:“朱大哥,还跟他啰嗦什么?直接把他的腿打断,看他还能狂得起来?”
正说着,大汉一伸手就从从背后掏出一柄大刀,向叶奕辰砍去。
朱方武想阻拦,可是却慢了一步,眨眼间那柄大刀已经砍到了叶奕辰的头顶。
忘忧在叶奕辰身边看到,吓得惊叫出声,想去拉叶奕辰却已经来不及了。
叶奕辰依旧连眼皮都没有抬,甚至连身子都没挪动,头向右边轻轻一侧,一脚就把那个大汉踹飞了出去。
他动作太快,其他人都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大汉就整个人飞了出去。而且只有一脚,朱方武本想看清楚他武功路数,叶奕辰却连一招都没有使出。
朱方武心知这个小子的武功太高,就算把他带来的这些人都算上,也未必能够讨到便宜,还好他先有眼色,派人去请堂主过来,现在只能拖延时间,顺便探探这小子的底细。
“不知公子是哪门哪派的?”
叶奕辰的眼皮略动,扫了他一眼。朱方武心中一抖,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但是他在江湖混迹多年,面上却不显,不卑不亢地问道:“公子来这番阳镇可是与我寒澜教有旧交?”
叶奕辰见这个朱方武是个脑子聪明的,没有硬碰硬,也没有上来喊打喊杀,心中对他还算满意,微微地点了点头。
朱方武的语气马上热络起来:“公子是第一次来番阳镇?可是要找哪位堂主?我朱方武在教中认识的人还不少,可以直接带你去!”
旁边站着的老鸨有点儿不明白朱方武的用意,明明是找他来帮忙出头的,怎么还跟那人套起近乎来?
他满脸堆起了笑,讨好地对朱方武说道:“朱舵主,你看”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朱方武打断:“景容,快去搬两坛好酒来,今天我可要与贵客一起喝个一醉方休。”
叶奕辰对上朱方武的眼睛,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却暗中赞道:果然还是寒澜教的人,知道打不过就先拖着。
他早就看见朱方武给底下的人打眼色,让他去找人帮忙,现在又提出要喝酒,酒中是不是加了料,谁又能保证?
哪像天一门的人,就算知道打不过,还是照样喊打喊杀,连逃跑都不会做。
叶奕辰想起了温子浩,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忘忧在一旁心急了起来,这南松馆中酒多数是加了料的,现在那些人不敢妄动,是因为公子的武功好,如果喝了什么麻醉身体的药,只怕这小公子的下场会很惨。
他拉扯着叶奕辰的衣袖,连连对他摇头。
叶奕辰自然心里有数,他没有提起酒的事情,直接对朱方武说:“我想见柴和。”
一句话说的朱方武冷汗直冒:柴和正是洪都堂的堂主,是朱方武的顶头上司。这个公子指名道姓要找柴堂主,只怕与他关系非浅,还好今天他没有意气用事,否则真的打起来了,无论是伤到了哪一方,柴堂主的面子上也不好交代。
想到这,朱方武的脸上堆起的笑:“原来公子是要找柴堂主,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公子,请跟我来,我带你去见柴堂主。”
“我还是在这等吧,免得跟柴堂主错过了。”叶奕辰淡定的把玩着手中的腰牌。
朱方武心知派人搬救兵的事情已被叶奕辰看在眼里,此刻被揭破了也不恼,又笑着说道:“公子说的是,我马上派人去把柴堂主请过来。”
说完他马上又派了一个人去,仿佛刚才没有派人去求助过一样。
叶奕辰见他又派人出去也不说话,依旧静静的把玩手中的腰牌。
忘忧见叶奕辰镇住了这个朱舵主,心中总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朱方武想要上前套近乎,几次都没有成功,对这个青衣少年的身份来历也不清楚,不知道要跟他怎样套话。
老鸨尽管跋扈,但好歹在风尘里混了几十年,看得出形势,此时更是不敢说话。
其他众人都看见了叶奕辰一脚踢飞了一个大汉,躲得远远的,唯恐被他看到。
整个南松馆突然安静下来。
还没到一炷香的功夫,柴和就带着一干手下来到这南松馆。围在一起的教众见他来了,纷纷给他行礼,让出一条道来。
柴和刚进南松馆,还没来得及问清是怎么回事,就见人群聚集的中间端坐一人,青衣净颜,神色淡然,正是寒澜教教主叶奕辰。
柴和连忙单膝跪下拜倒道:“属下参见教主。”
一旁众人都呆若木鸡,半天都缓不过来。
叶奕辰收起淡然的表情,摆正了坐姿,脸色严肃起来,顿时让人觉得如同岳山巍峨、从容泰然、威严肃穆之感立时弥漫整个大厅。
朱方武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下拜道:“属下参见教主。”
接着寒澜教的教众纷纷下拜,参见教主。
老鸨呆了一会缓过神来,忙跪下给叶奕辰磕头讨饶:“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教主饶命”
在叶奕辰身后站着的忘忧也要跪下,被叶奕辰摇摇手制止了。
叶奕辰转过头对柴和说:“柴堂主,替我拿五千两给这位老鸨,我今天要把忘忧带走。
明天你记得去右护法陈曦那里报账即可。”
老鸨闻言更加着急地频频磕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忘忧请教主带走,小的不敢拿钱”
叶奕辰根本没有看他,拉起了忘忧的衣袖就往外走去。只是他路过朱方武的时候,回头对柴和说了一句:“这个朱舵主,他不错。”
朱方武连大气都不敢喘,他早就听过寒澜教的教主杀伐果决、俯瞰天下,只是他职务低微,从来没见过教主一面。
今日刚见到教主时,他清秀如邻家少年,哪有半点威严的气势,所以万万他没想到此人就是教主。可是刚才只一霎,就能感觉到教主威严肃穆、睥睨天下的威压,才惊觉他果然深不可测。
但教主对柴堂主说他不错,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入了教主的眼。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忘忧跟在叶奕辰身后,走在番阳镇向祀晔山的小路上。
他此刻还是有点恍惚,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让人恍如身在梦中,那个气势威严、令人心中忍不住战栗的人,与他最初认识的那个清秀害羞的小公子居然一个人?
忘忧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你真的是寒澜教教主?”
“嗯。”叶奕辰放慢了速度与忘忧并肩。
他因为要放走温子皓离开心里难受,不然也不会在南松馆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就发了火,现在见到教中连堂主之下的舵主也是不错的人才,他的心里还有些宽慰。
忘忧心里暗自后怕,他简直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调戏寒澜教的教主冷汗一下子从后背渗了出来,这事稍有不注意就是死无全尸啊!
只不过这个魔教教主实在是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忘忧,你爱过别人吗?”叶奕辰的声音轻飘飘的从身边传来,恍若梦中。
忘忧停住了自己的思绪,转脸看向叶奕辰。
此时的叶奕辰哪里还有刚才威风八面的气势,整个一个初出茅庐被情所困的小孩。
忘忧心中的害怕顿时大减,再加上此刻终于从南松馆脱身了,心中欢欣不已,说道:“夏昕,叫我夏昕,忘忧是我在南松馆的艺名。我现在不在那里了,不想再叫这个名字了。”
他讲完这句话,心里说不出的轻松,仿佛过去十年的一切全部都能因为这个名字而抹去了,他还是夏昕,还是原来简单的人而已。
叶奕辰停下来看他,眼中带着认真和赞同,改口道:“夏昕。”
“嗯。”夏昕重重地答应了一声,忍不住热泪盈眶,有多久没有听到别人喊他这个名字了?他用回了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可以代表他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
“夏昕从前是不是爱过其他人呢?”
“爱过啊!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
就是一个穷人家的小孩,爱上了一个富家少爷。
穷孩子付出了所有的感情和真心,即使被父母赶出家门,即使被其他的人辱骂嘲笑,他也觉得自己的爱是值得的。
只不过他所托非人,等他被那个富家少爷玩够了,富家少爷就要娶妻,穷孩子就被卖到了南松馆。”夏昕用手摸去眼中的泪水,转头给叶奕辰一个笑脸。
不再妩媚诱人的笑脸,却是夏昕从心底发出的,开心的笑容:“教主,我知道你很爱那个人,可不可以不要舍弃他,我真的很希望能够看到真正不变的爱情,看到男人之间的相守,白头到老。即使我只站在旁边看着,也会如同身在幸福之中。”
叶奕辰心中一黯。他也想给温子浩爱情,给他所有的感情和真心,也想和他白头到老,只是温子浩不要啊!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爱人,又怎么会接受这些呢?
夏昕见叶奕辰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默默地走在他半步之后。
叶奕辰把夏昕带回了寒澜教的总堂,才想起来不知道要怎样安置他。
夏昕不会武功,原来又在山下的南松馆做过小倌,恐怕教里的很多兄弟都认识他,把他放在哪个堂里都会受欺负。
思来想去,叶奕辰决定把夏昕安置在靠西侧离总堂很远的几间茅屋里。
那几间屋子是寒澜教每逢过年过节或是到一季度的教中集会时间里,从山下请来的厨子和帮工住的房子。
因为山下请来的厨子都很胆小,在总堂里总是畏首畏尾的,看着让人生气,所以茅屋离总堂有些距离,很少有弟子会经过那里。
只是那几间草屋都不是好房子,不知道夏昕是不是住得惯。
夏昕倒是全然不在意,毕竟他从前也过过苦日子,本身也不是什么少爷出身。
回程时叶奕辰正巧遇到了从仓库中抱着一堆新衣料的桐珏。
桐珏一见叶奕辰连忙行礼道:“参见教主。教主你身体怎么样?
属下罪该万死,不能保护教主的安危,令教主身陷险境,又不能及时找到教主下落,请教主责罚。”
叶奕辰为了救温子浩,从吕梁山的山崖上掉了下去,当时他身边只有桐珏和沈萧然二人,故而桐珏此时要请罪。
叶奕辰心知此事根本不能怪桐珏,摆了摆手让他起来了。
桐珏又道:“属下和广泽长老沈萧然昨晚已回到教中,教主身体是否安好?要不要属下去找他来给你看看?”
叶奕辰道:“我身体没事,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你们二人的责任,你也无需忐忑。”
桐珏答道:“是,多谢教主。”
叶奕辰心中一动,说道:“既然责罚免了,我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做。”
“是,听从教主差遣。”
“西边茅屋处我安排住了一个人,此人不会武功,恐怕教中弟兄会轻贱于他。你只需帮我照拂他一下,让总管按教中最低资历的弟兄给他发放月钱就行了。”
“是,属下遵命。”
安顿好了夏昕,叶奕辰回到了他云砚轩的书房里。
他想着今晚要得到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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