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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前政敌全是犯桃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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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金一看,短褐皮毛,身着轻甲,双手转动弯刀,一个银光的满月,就把水贼割去脑袋!
  “是龙脊山山民!”
  一旁的士兵惊呼,卫付钊楞了一会儿,就沉声喝道:
  “还愣着干嘛?快去把匪贼围剿了!”
  话落,他率领的军队就与山民联合,与顽强抵抗的水贼厮杀在了一起。
  卫付钊刚把一人斩落刀下,就看见一大汉杀红了眼,往他的头上劈去!
  “镪!”
  一山民见状,用弯刀将□□挡住,刀的弧度令大杀四方的□□攻击化为无力,他手腕一挑,将大刀打偏到右侧!
  “谢谢啦!兄弟!”
  卫付钊从山民身后冲出,一个长剑洞穿敌人的胸膛,倒地。
  “你们是何人势力,怎么会出现这里?”
  卫将军与救他一命的山民背靠背,一边防范敌人一边问。
  “禀卫将军,我们延国山民民兵两千民,奉延王之命,从龙脊山脉直接穿山来帮助朝廷,平定吴国之乱!”
  “哈哈哈!今日匪贼要亡,杀!”
  卫付钊豪爽大笑,两人一同举刀,扑身向敌人!
  当血色残阳在江水涛涛中掩去身影之时,梅馥在河滩上收到卫付钊山线的捷报。
  “成功剿灭流金寨总寨,延国山民二千前来助阵。”
  梅馥心里一片激荡,夕阳余晖为他点金鹰目沾染些许火焰之色,抬眼,是战船在江面上的阴影和回荡港口的战鼓鸣击。
  不断有民兵乘船来到南岸,弃甲投降。
  胜利的一抹曙光,终于能用手捉摸了。


第49章 立战功
  慕云门在第三日清晨与艺郡水师的战船,浩浩荡荡南下。
  在涛涛江水中,他听到鼓声阵阵,威慑人心,不久就看到战船包围吉祥港,鼓声笼罩。
  水面上,还有好几艘从港口划船而来的民兵,没有武器,似乎想要投降。
  “听说三日间已经有一万民兵投降了。”
  一旁跟随慕云门而来的副官,手摊开飞鹰传书后说道。
  “很好,停靠南岸后听梅副将军指挥,今日势必要攻入吴国。”
  慕云门目光飘向远方一片死寂,再也没有出击的吉祥港,眼神深沉。
  当他从大船下来,用小船载到南岸时,河滩等着一个男人,身着墨色衣袍,随风鼓动衣袖,只是那一站就有说不出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我回来了。”
  他笑着说,梅馥点头,连周围慑人的气势一瞬间也柔和些许。
  “吉祥港预估有两万民兵,现在已经投降一万,虽然水师总共五千,可连续三日包围击鼓,消减战意后,进入港口作战,人数也不会是他们的优势了。”
  梅馥一旁的提督朝慕云门说道,男人问:
  “战船驶入北岸多远会到吃水上线?”
  如果水深不够,他们五千水师还是得从小船登岸作战,优势也会锐减。
  “有几处码头延伸到吃水适宜的好点,打算先以那处登岸作为第一波兵力,后续登岸士兵迅速跟上。”
  “如此甚好,对了,卫将军率领的山线进展如何?”
  慕云门又问向梅馥,男人眼里燃烧静默的战意。
  “好消息,延国山民民兵来帮忙,攻破流金寨总寨,等我们登岸吉祥港作战胜利后,两边策应攻入莲县!”
  慕云门听后微笑,江风拂起他细密乌黑的发丝,视线飘向北岸。
  “那我们这里也得争气点,梅副将军。”
  过了两个时辰,一百搜战船开始作战,巨大的船加速驶向南岸,火攻的箭矢如雨般降落,民船和码头旁民房全都陷入火海之中。
  在火攻的攻势掩护下,部分大船停靠在延伸较长的码头上,水师拿着剑与□□,在一片灼热与混乱下,扑向根本无心作战的民兵。
  “弃甲投降,皇上大赦!”
  他们一边战斗着,一边大喊道。
  只要能尽量俘获民心,吴王就会被打成大逆叛徒,所谓“皇帝禁盐,危机吴国经济命脉”的反旗说辞,在百姓心中也会不攻而破!
  在船上,梅馥与慕云门站在能眺望远处的挑高船头,看水师陆续顺利登岸,胸有成竹,胜利将会是他们的了!
  半天时间,吉祥港毫不意外被攻下,其中投降俘虏者就有数千人,梅馥的鸣鼓逼迫战术,成效显著,民兵们明显早已失去战意,轻松拿下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数天后的调整,五千水师与总数六千轻骑与山民分别从吉祥港口与龙脊山下两相策应,势如破竹,一路开进吴国!
  虽然路上也遇到不少佣兵作战,可朝廷军队仿佛千军万马,势不可挡的攻击,纷纷令这些为钱卖命的佣兵铩羽而归。
  不出二十日,朝廷军已经杀到吴王王府所在的莲县,包围城市。
  一股绝望和杀戮之气,开始弥漫这曾经繁华安乐、奢华销魂的水乡。
  *
  连盎与大子连玺此刻这居于莲县自家的豪华宅邸中,烦躁着。
  “爹爹,我们还有没有逃处?再这样下去,我们得死在这里!”
  连玺已经在连盎房内来回走动快一个时辰,烦躁地念叨着。连盎看他儿子吓得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怒由心生。
  “莲县身后就是大海,前头还有一万军队围城,你说我们逃去哪里?”
  他眉眼深沉,表情阴鹜。
  投靠吴国已经是他最后的赌注,黄金百万,白银千万,全都落在吴国土地上。有这些家当,他也把这些家当当做最后栖身之所。
  抛下这些钱财逃跑?他连盎奋斗一辈子才有的战果,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吴王手下那什么流金寨的大头目隼爷,听说不是杀人如麻的狠角色吗?现在。。。。。。啧,沉迷折磨一个美人,手底下三千匪贼,整日就在城里欺凌闲逛欺凌百姓!”
  连玺愤愤,觉得这些本应该保护他们的人,却最终不堪大用。
  “吴王为了让那贼寇安心卖命,赔了多少私囤的吴盐,还漠视老百姓让贼寇抢劫欺凌。。。。。。现在我们也只能指望他们保命,别怨了。”
  连盎冷漠道。
  他们宅邸固定会有受命吴王命令的水贼约三百人,每天守卫。
  朝廷大军围城已经三日,想必城外军队是要相对休整几日,再一举攻下莲县。见父亲已经没多少再次逃生的心思,连玺开始生了自己留条后路的念头来。
  算一算,他身上还有百两白银,说服几个水贼护卫自己离开吴国加上盘缠,应该是够了。
  现在是接近深夜,连玺担心明日朝廷就会攻城,最好今晚紧急行动才行!
  放弃说服父亲与自己一起逃生的念头,连玺攒着身上的钱两往守卫他们水贼所居的房间走去。
  约莫一个月的观察,流金寨这些匪贼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城内带刀闲晃,肆意抢劫,可还是很听头领隼爷的话的,守卫十分严密。
  他推开房门,见三个水贼围在桌前喝着闷酒,把玩小刀,一室死寂。
  “呦,这不是连公子吗?这么半夜找哥俩是什么事儿呀?”
  一个男人抓起酒坛自己往口里送,烈酒顺着喉头流下,留下刺激的辛辣。
  大军逼近城下,死期将近,谁不是这么压抑又苦闷的呢?
  “叮铃!”
  连玺没说话,直接将一袋五十两白银的布袋抛到他们杯盘狼藉的桌上,白花花的银子从袋子里展露诱人的光泽,即使在夜中,也是夺人炫目。
  “你们三人,如果还想有命花银子,就护送我夜里离开莲县。”
  连玺说着。
  几个本来喝着闷酒的大汉,眼睛直直盯着银子,愣住了。
  原本早做好视死如归的心理准备,可见到这么诱人的白银,又是再度勾起他们生活享乐的欲/望来。
  三人对眼,最终将钱袋拿起。
  “。。。。。。好,不过我们得想条路逃走才行!”
  “你们不是水贼吗?应该善水,走海路如何?”
  他们倒是愣住了,海和江河情况差多了,他们也从未往海上去过,但为了活命,尝试什么都是好的。
  正当烛火的光围绕四人时,房间的门缓缓被推开了。。。。。。
  连玺回头,见到是一个面色森冷的年轻人,紧抿嘴唇站在门口。
  “诶?今夜不是你守夜吧?不是在隼爷那儿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三个匪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钱袋放进自己椅子后,干笑道。
  “隼爷。。。。。。不知道我来了。”
  那年轻人清冷说了句,忽然手中袖刀震出,随着冷光映射下,惊雷般抹开最前头连玺的脖颈!
  “什么?!你是?!”
  三个大汉见状,惊得从椅子上弹起,匆忙去摸索墙边靠着的大刀。
  两个手中没武器的男人先被抹开脖子,然后唯一拿刀把玩的男人和那年轻人杀到了一起。
  “你!为什么?!”
  “归顺朝廷,才能活命。”
  年轻人眼里闪过一抹狰狞,抓住机会直接刺入那男人的眉心!
  等四人全都倒地后,年轻男人一边用衣袖差拭血迹,一边走向屋外。
  有十几人,纷纷解决了连府来回走动的水贼,往连盎的房间而去。
  “锦哥儿已经成功救回,隼爷还在睡觉,等着明天开城门,迎接朝廷军。”
  一人走向年轻人说,他听后轻轻笑了声:
  “最肥的猎物,得留给官老爷的意思吗?锦哥儿真是个人精。”
  “这么细皮嫩肉的人儿,能抗住这么多天严刑拷打,给我争取时间策反隼爷底下一些人,是个做大事的,这次可以靠平定叛乱之攻洗白了。”
  男人甩掉刀上的鲜血,看向夜空清冷皎白的月,似乎也因为这杀戮之夜,变得些许殷红。
  “明日,吴王和隼爷醒来,世间就会天翻地覆了。”
  清晨前的黑夜,卫付钊、梅馥、慕云门面前的城门,缓缓被推开,里头正是两派水贼厮杀极欢的时候。
  “将士们,随我杀!”
  卫付钊身骑骏马,大喝道,精锐骑兵先行涌入城中拼杀,水师与山民步兵随后杀入,莲县终于打开那封闭的大门!
  慕云门看到被亲信拥护的锦哥儿,衣衫槛楼,腿被打断躺在担架上被抬出城门。
  “锦哥儿!你没事就好!”
  阿贵猛虎大汉,站在旁边双目泛红,似乎有要流泪的迹象。
  “兄弟们,锦哥儿的努力不能白费了,随我杀进王府!”
  他高声喝道,就冲入刀光剑影的战场中。
  “这些归功劳归我们,吴王和流金寨大头目就交给你们了。”
  锦哥儿扯出交杂痛楚与快意的微笑,雪白的下巴比比远方,慕云门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连盎、连玺的人头挂在城墙上,威慑示众着。
  这边,卫付钊带军队冲入王府时,隼爷一人举着战斧,在仅仅十人的保护下,在庞大的园林死战。
  这个大名鼎鼎的水贼头目,叱咤南境诸国多年,他人当壮年,高大威猛,眼神瞪得铜铃大,已经身负数箭,血迹斑斑。
  “吼!弱小孬/种,来你爷爷这送死!”
  他爆出音量庞大的威吓,粗臂青筋暴突,五十斤青铜大斧舞得风声赫赫,一劈就将一个贸然前进的士兵斩落地面上。
  “宫鸣,交给你了。”
  卫付钊皱眉,对身旁的副将说道,带着自己的士兵寻找吴王而去。
  “步兵后退,箭弩队上来。”
  宫鸣冷声道,包围隼爷的士兵就后退而去,□□队闪着寒刃向前,包围隼爷与亲信。
  “卑鄙小人!有种一挑一,爷爷教你做人!”
  隼爷怒不可遏,推开小弟就往包围圈冲入,作势要杀到宫鸣处。
  “兵不厌诈。”
  宫鸣冷冷,一声令下,数十只箭矢对他们扫射,鲜血满地。
  隼爷一根箭矢贯穿眉心,圆睁双目,重重倒地。
  而卫付钊带兵杀到王府深处时,他们却发现祁白的尸体悬挂在祠堂的房梁上。。。。。。
  看着老人已经铁青的面孔,映衬着牌位前摇弋的火光,卫将军眸色深深,低叹一句:
  “你一辈子只输过一次,却连自己的命也输掉了。”
  盛元二年二月,在相继出台净官令与禁盐令后,殷朝发生封国动乱,震慑朝野。平定吴国之乱后,吴王自缢,连盎斩首,拔除连派党羽,收回总共数百万两账款。
  盛元二年三月,卫付钊、慕云门、梅馥携胜利之师,凯旋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结局啦,谢谢小天使们支持~QAQ
  因为这个笔名没签上,会换号开新文继续申请,有兴趣的小天使可关注wb哦,标注在文案上了w


第50章 总裁体
  回京后,封赏前一天,慕云门经历数十日的奔波,回府第一件事就是闷头大睡。
  梦里,男人不自觉地回到了自己数日前,见到连盎和祁白的下场。
  当军报传进大帐,言叛军已经全部降伏时,慕云门才从城外扎营处骑马走入莲县。
  早已经和他一年多前时,差的天差地远。
  记忆中的景象,男人鲜衣怒马,女人香衣云鬓,穿梭于雕梁画栋的街坊间,在战乱的硝烟中全部泯灭,只剩残垣断壁,鲜血淋漓。
  在王府前,慕云门下马。
  他玉衫衣摆走过一条仰躺尸体的街口,扫过尘埃,扫过干涸的血泊,抬头望向挂在城墙的人头,生前多么位高权重,现在也只有枯骨尘灰的命运。
  慕云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跨过门槛走入吴王王府。里头的士兵正慢慢抬出伤员与牺牲者,表情除了战胜的喜悦外,更多的是筋疲力竭,肉体与精神双重意义的累。
  他走到卫付钊处,梅馥早已等在那里了。
  两人一人一张将军椅,坐着,表情肃穆。地面上是从梁上被放下来的吴王祁白,脸色灰白,早已没了生气。
  “好歹是封王,皇室血脉再怎么说都比我们这些别姓氏的人尊贵,得由皇上定夺怎么处理大体。”
  卫付钊说道,梅馥掩下眼帘,没有接话。
  慕云门背脊微微窜上一丝森冷,不管生前多么手段狠辣,城府深沉,只要走错一步,可能就是不测之渊,里头的黑暗长着巨口,吞噬所有失足之人。
  这就是官场,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哈!”
  慕云门深吸一口气,从那梦中苏醒,丹凤眼在睁开的一刻,闪现惊慌。
  他摊开手,掌心有些虚汗。
  男人忽然在最终目标完成前的前几日,开始产生了疑惑。
  “一沙,你说。。。。。。明明是这样可怕的地方,为什么还是成千上万的人扑向官场呢?”
  早春前的月夜是无比温柔的,光晕在空间摇弋,仿佛连时间流动都变得缓慢。
  “宿主真是问了一个自相矛盾的问题,因为这是你的愿望,吾才寄宿在你识海里不是吗?”
  系统静默片刻后,说道。
  它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寄宿千百万人还未曾有人如慕云门一般,问起这个问题来。
  “为名,为权,为钱,为利。。。。。。总有一样会是目标吧?”
  一沙调出以往宿主的数据,语气淡淡。
  “那我。。。。。。是为了慕家门第,又是为了自己不得志的心境,还有如梦的愿望而为官的,本来是如此纯粹,可是十年后的我,二十年后的我会不会也像连盎,祁白一样,被其他名利迷惑呢?”
  他开始担心,那些人会是以后迷失的自己。
  “如果宿主担心,人生奖励之时系统将纳入考量范围。”
  一沙说,慕云门嗫嚅一会儿后,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
  “你问我是为什么做官的?”
  清晨,慕云门特地起了大早,上早朝前先去梅馥的府上。
  高大的男人正被几位貌美如花的小丫鬟围绕,穿衣整冠,他沉默一会儿后,伸手挥退丫鬟们。
  男人玄色白鹰官袍没有束上腰带,就中间敞开着,白色里衣下是他蜜色健硕的胸膛,线条利落的起伏,作为一个文官,身材实在好过头了。
  “不如你来帮我穿衣,我就告诉你如何?”
  梅馥沉声说,话里的慵懒和诱惑尽显,慕云门抬眼凝视他的眼睛,除了以往的深意外还有些许揶揄。
  “请丞相大人指点一二。”
  他轻叹一口气,走近梅馥,手上动作非常麻利,三两下就熟练地帮梅馥整衣束带,挂上梅馥最爱的蜜蜡琥珀璎珞。
  “十年前你和我说的话忘了吗?我当时只是想证明给你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梅馥一边说道,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他并不知道,慕府从前的窘迫让慕云门养成不用丫鬟伺候自力更生的习惯。
  比他梅府的丫鬟手法利落舒服太多,这样他还让那些小少女侍候自己更衣作甚?
  “。。。。。。如果皇上知道你为官的初衷是我,不是他,应该很失望吧?”
  慕云门听到此,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我初衷是为了你,现在没变,未来也是。”
  梅馥趁慕云门要离开自己身侧时,飞快在对方额间亲吻。
  被梅馥这么一说,男人几日前那种无名的惶恐就消去一半,如果是梅馥,这样永远明白自己初衷,明白自己终点的男人,永远不会走偏路吧?
  慕云门勾起嘴角,露出温润似水的微笑。
  “这样我心中的迷惘似乎少了很多,对啊,如果怕迷失,只要想想自己最爱的人心中自己是什么样子就好了。”
  梅馥怔怔,才回神过来方才慕云门的笑容是多么诱人!
  “是吗?那你最爱的我是什么样子,说给我听听。”
  他将转身离开的慕云门轻轻压在墙边,情话呢喃。
  慕云门与梅馥贴着小腹,他感觉高大男人的身体炙热非凡。。。。。。好像有点糟糕的氛围。
  “老爷,慕大人,马车已经备妥。”
  就在这时,屋外的下人说道,硬生生打断梅馥快要暴走的狂热。
  当下人看到打开的房门后,是老爷阴鹜快要杀人的睥睨眼神时,吓得都懵逼了。
  我做错什么了这是?!
  在他欲哭无泪的表情目送下,殷朝的右丞相与左丞相坐上马车,一起上朝。
  当慕云门在玄北门下马车,抬头看向华璋宫琼楼玉宇的层层楼影时,内心百感交集着。
  满足、激荡、畏惧、压力。。。。。。
  相信这是在官场越爬越高的权臣内心都会浮现的心情,男人知道,一沙离去的日子快要来了。
  想想,从他们绑定的日子也已经三年。
  三年,人事物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基本是令人幸福的好变化。
  比如,身旁的人。
  慕云门与梅馥在百官之列中,随着象征上朝的钟磬声,一步一步拾阶而上。
  这仿佛官场的一步步,有能力者,不放弃者,准备充足者才有资格夹带血与泪往上攀升。
  镜谏殿庄严大气的殿厅正等待平定叛乱的功臣们,祁礼银朱龙袍,尊贵又耀眼地坐在龙座上,连眼神都能映射出自豪喜悦的光,看着效忠于他的功臣,进入大殿。
  “卫付钊太尉,平定叛乱,领兵有功,赏黄金万两,珠宝八百,骏马五百匹,封地七百里,以万户计。”
  祁礼身旁的侍臣高声道。
  “梅馥右丞相,为副将军,平定叛乱,领兵有功,赏黄金万两,珠宝六百,骏马三百匹,封地五百里,以万户计。”
  听到封赏,卫付钊,梅馥纷纷曲身走到龙座下,叩拜谢恩。
  “慕云门左丞相,为副将军,平定叛乱,领兵有功,赏黄金万两,珠宝六百,骏马三百匹,封为敬云侯,封地五百里,以万户计!”
  慕云门听到话音刚下,心脏强烈颤抖着,他亦步亦趋,甚至觉得脚下虚软,到了龙座前,抬眼望向皇帝。
  祁礼的笑容显得非常张扬自豪,对这三个最大的功臣满意非凡。
  “臣,谢主隆恩!”
  三公叩首,拜谢的声音在房梁上回荡。
  当他们回到座位时,侍臣仍举着长有七尺的赏赐名单念着。
  延王祁烨,护国有功,赏黄金万两,撤丁税,延王世子祁莲鸢得回国生活,一生不得剥夺。
  卫军轻骑队副官宫鸣,护国有功,赏黄金万两,升为副将。
  流金寨巫荣锦、王贵。。。。。。
  。。。。。。
  今天的镜谏殿格外热闹,封赏之人络绎不绝,历经叛乱,胜利的喜悦点染每个官员脸上一抹微笑。慕云门的耳畔此刻却有些模糊外界声音,因为寄宿在他脑海里的系统,正在交代最终奖励了。
  “三年时间,宿主就已经完成最终任务,成为丞相,受封万户侯,这成绩会在我的数据库更新一番了。”
  一沙有些感叹。
  “接下来,宣布人生成就奖,永不偏离方向的为官效果以及玛丽苏床戏一次。”
  慕云门:???
  “这是根据宿主机遇事件汇总而出以及自身愿望需求的结果,效果会全部加诸梅丞相身上,但幸福的是宿主,也就没差了。”
  “梅丞相将会作为宿主人生指标,永远走在正道上,在一旁监督宿主,还有为了交给梅丞相所谓玛丽苏肉戏的知识,吾读了百本霸道总裁小说,宿主好好体会系统的诚意吧,再见,宿主。”
  “等等,一沙!”
  一沙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慕云门感觉自己像是脑袋被抽离了一抹清新灵动的意识,渐渐消去。
  他的动作有些大,双目圆睁着,一旁梅馥注意到男人的动作,微微蹙眉。
  “怎么了?”
  梅馥还没问完,忽然身体一滞,也垂下头来,似被灵光一闪集中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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