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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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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不该打了,宫主可真是为难他啊。”
。。。。。。
等到苍雀再次跪在绛云阁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背后的鞭伤依旧火辣辣的疼痛,额头的汗水虽然在回来的路上被风干,但再度跪在绛云阁片刻又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发丝被汗水黏在脖颈有些凌乱。
连颂右手撑着头,样子有些懒散,看到苍雀领罚回来又跪在他面前,说:“心服吗?”
苍雀回:“属下有罪,理应当罚,不敢有任何不满。”
连颂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说:“案角上的玉可是你的?”
苍雀一进门便看到了那玉坠,此刻看宫主提及,不由多看了下闭目养神的宫主,回道:“正是属下的。”
“收好,陪本尊去个地方。”
连颂走在前面,苍雀隔了五步之远跟在后面,直到看到那块写着“养灵泉”的石碑才突然定住脚步。
“怎么了?”连颂感觉到后面的人停了下来,问道。
“宫主,此地,属下不能进。”
养灵泉是玉狐宫的圣地,擅闯者死,是宫主及护法沐浴练功的地方,此处有一个石洞,洞口周围绿草成荫,里面却有一汪天然的水池,四季恒温,池水中有毒老特殊调配的药材,硬是把此处变成了一座药池,不仅练功有奇效还可以调理身体。
“本尊许你进来,别让我再说一遍。”
苍雀只得双手捧着衣服,跟着踏入这养灵泉。然后站在洞口处没再敢前进一步。
连颂看着洞口处低头看地的苍雀,宽衣解带,踏入养灵泉中,运起了泽天诀的第七重心法。片刻之后睁开双眼,看向自己的后腰处,满意的勾起嘴角。
“过来。”
苍雀这才敢抬头看过去,走到养灵泉边,双手依旧端捧着一套未穿的黑衣。
“下来。”
苍雀透过那精致面具看到一双狭促的眸子,说:“宫主,属下在这等着就好。”
连颂才不会同意,又说:“不要让我再重复,仅此一遍。”
“属下遵命。”
苍雀在水池边找了块干燥的石头,把未穿的衣服放置在上面,然后,去了靴子和外衣,穿着里衣就下了养灵泉,在泉边安静的站着。
连颂看着在自己面前很是拘谨的小暗卫,心里默默对比了一下,得出个结论:恩,还是现在乖巧,让干嘛干嘛。
连颂舒适的靠着温热的石头上,看着站在泉边的苍雀说:“哪有这样沐浴的。”
苍雀没敢让自家宫主再说第二遍,自觉的便退了上衣。
“过来,给我擦背。”连颂吩咐一声,然后便背对过去趴在石头上继续闭目养神。
苍雀移了过去,视线落在后背上,水面下后腰处一块醒目暗红色的印记刺入眼帘。手不由自主伸过去触摸到那块印记,擦了擦,没有变化,再用力擦了擦,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那是胎记,擦不掉的。”趴在石头上的人轻声说出这句话,听声音已经有了困意,仿佛半睡半醒间的梦呓。
“胎记。。。”苍雀心底沉了下去,这一切都是他猜错了吗,煜王和宫主怎么会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一个人。。。自己真的是。。。胡乱想些什么!
心中的疑团被解,苍雀却怎么都轻松不起来,反而更沉重。舀起一捧水慢慢淋在宫主的背上,眼睛有些失焦的看着那块胎记,良久过去,苍雀停下手中的动作,却发现宫主早已睡去,手臂枕在头下很是安稳,没了一宫之主的凌厉气势。
苍雀没有出声去唤醒,而是静静站在旁边,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起自己的主人。
头发用黑色银纹的发带系住,带着遮住大半张脸的银质面具,他顶多看到没被遮挡住的下巴和嘴角以及那双看不清楚的眼睛。
脑中闪过一段话:“我能信你吗?”,“你可以信我。”
“真的吗?我可以信你吗?”苍雀声音极低的说出这句话,手颤颤巍巍的抬起,向着那张面具移去。
已经碰到了。。。那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惊醒了苍雀混乱的意识。猛然撤回手,退后好几步,急促的呼吸着,心里惊恐不定:怎么能,这可是死罪,他居然想摘了宫主的面具!疯了吧!
又是一刻钟过去,趴在温热的石头上休息的人终于醒了过来。揉了下发酸的脖子,起身跨出养灵泉,捡起石头上放置的新衣便套在身上。
苍雀跟着出了养灵泉,因为没置备衣服,所以只能浑身湿漉漉的,还好外衣是干的。
“玉狐宫给每位下属都置办数十套衣服,你先下去换一身吧,不用再过来了。”
“是,属下告退。”苍雀转身捡起池边唯一干燥的外衣穿上,套上黑靴便先行离开养灵泉,本来十分火辣疼痛的鞭伤,泡了这泉水后,竟然没了痛感,当真有奇效。
连颂看着远去的苍雀,摘下脸上的面具横于眼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翻:“这次,总该不会疑神疑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最近有点懒。。。。。。也需要小皮鞭抽打~
第39章 二十年秘辛
苍雀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天玄城内,直接奔着煜王府而去。结果却被告知:王爷与宋小将军一同入宫了,并不在王府。苍雀折回琳琅,看着窗台边那朵已经枯萎的紫焰千层莲,叹道:“多美的莲花,可惜被掐断了花茎,只能短暂的盛开了。”
这大泽皇朝,如果落入连铭的手中,是不是也如这莲花一般,现在的繁华璀璨会慢慢变的腐败不堪。他本无心理这朝廷之事,奈何认识连颂后,他竟然也被牵扯着关心了起来,一心认定,连颂比连铭更合适坐这大泽君王,也许他并不是关心大泽皇朝会如何,他只是关心连颂会如何。
。。。。。。
连颂出了养灵泉并没有离开玉狐宫,而是朝着万毒堂走去。
毒老正在研究新的毒‘药,这是他的兴趣。连颂进来就看到一旁的苏问南,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已经不见最初时奄奄一息的样子。
毒老看到连颂过来,放下手中正在调配的毒‘药,高兴的说道:“云鸣小子,你过来,看看老头子我给你练了个什么好东西。”
连颂闻言走了过去,毒老从一侧小匣子里取出一粒紫色的小药丸递到他面前,说:“从你带回来的那小子嘴里,老头子我才炼了这个!”
连颂自然不认识毒老捣鼓出来的这些药丸,便直接说:“请毒老明示。”
“嘿,归息丹啊,就是让人假死的药。我治疗姓苏那小子期间,才知道他居然是个医者,倒也有些根底。”
“让人假死的药。。。。。。?”连颂深思起来。
“赠你了,说不定你能用的到呢。”毒老把丹药放回小匣子中,合上盖子,然后把小匣子递到连颂手中。
连颂也没客气的收下,谢道:“多谢毒老,说不定我还真用的上,金蝉脱壳这种招数,必要时刻也是保命的关键啊。”
毒老哈哈大笑:“你小子,就是点子多的很!”
连颂看向一旁坐着的苏问南,又问:“他怎么样?”
毒老:“就算他见了阎王爷,我都能把他拉回来。”
连颂走进苏问南,面具下的眼睛看不清来意,很肯定的喊了一声:“苏太医。”
苏问南听对方直接喊出他二十年前的身份,心底惊骇,看着那张面具问:“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口中的证据。”
“我看玉狐宫也是一介江湖门派,为何要插手朝廷之事!”既然已经识穿身份,那眼前的人必定了解他的过去,想隐藏也隐藏不了了。
“二十年前的事,你也是受害者,为何不愿说出来呢。”
“早已过去,何必再提,该死的都死了!”苏问南很是抵触谈及二十年前的事情。
“是吗,本尊宫中有一女子,芳龄二十,右肩有一处烧伤的痕迹,眉间有一朱砂痣,不知苏太医可认识?”
苏问南听完这描述,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她在哪?!”
连颂笑而不语,苏问南看出他的意图,也冷静下来,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如果你不给我看到真正的人,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也罢,本尊就退一步,毕竟你我是合作关系。”
连颂击掌两声,一位穿着素色衣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头发简朴的系在身后,没有多余的首饰。
那女子盈盈一拜:“宫主,毒长老。”
苏问南紧紧盯着那素衣女子细看,眉间确实有一粒血红色的朱砂痣,跟她儿时一样的位置,苏问南迫不及待张口问:“你右肩可有一处烧伤的疤痕?”
那女子没有回答苏问南的问话,直到带着面具的连颂应允:“给他看。”
那女子微微扯下点衣领,在脖颈下方三指处有一块狰狞的伤疤,皮肤紧皱在一起,确实是一块烧伤后愈合很久才能形成的疤痕。
仅仅这两处,苏问南便已经确认,眼前亭亭玉立的姑娘就是他二十年前不满一岁的女儿。苏问南欣慰的一直点头,逃亡了二十年的亡命生崖,早就磨灭柔情的他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好,好,你还活着,你母亲拼了性命把襁褓中的你放在盆中,任河流载你离去,本以为你那么小,没命逃得过。。。上天怜我!上天怜我啊!我苏问南做了那么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连颂看着眼前激动的人,挥手让素衣女子退下。
苏问南恋恋不舍看着自己二十年不曾见过的女儿慢慢走出万毒堂,叹了口气说:“我愿意全部都告诉你。”
。。。。。。
二十年前
“娘娘,容昭仪要生了!”冬玉慌忙跑到长乐宫,推门而入,把这个消息告诉曹文柔。
“皇上呢?!”
“皇上正在赶往永秀宫,稳婆已经在等候了。”冬玉之前经过永秀宫附近,发现里面的仆人们手忙脚乱的在准备什么,她好奇的躲在暗处偷看了一会,才知道居然是待产的容昭仪要生了!
“明明不是今天的,这贱人,对我耍心眼!”曹文柔气结,自从得知容芷瑶怀有身孕后便一直与之保持亲近的姐妹关系,全是为了能偷梁换柱。
她自从入了皇宫,便一直没有身孕,眼看着皇帝的后宫美人越来越多,她怎能不着急,偏偏在这个时候,容昭仪那个贱人居然怀了龙种!这怎么能!她就是个昭仪,怎么能让一个昭仪仗着龙种爬到自己这个贵妃的头上!她百般勾引皇帝,奈何自己的身子就是不争气,几次都没怀上。
最后得父亲指点,她威逼收买太医院的苏太医,让他替自己诊脉,谎称也有了身孕,就这样,宫里一下子双喜临门,曹贵妃与容昭仪前后相隔一天都查出怀了一个月的身孕,被称为大泽祥兆,皇帝喜不自禁,大赦天下。
之前多次临幸都没有留种,查出有孕后皇帝更是不曾碰她,但野心极大又不择手段的她竟然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与一名侍卫苟且借种,竟然因此真的怀上了。
怀胎期间,曹文柔一直战战兢兢,生怕漏了什么马脚,她是怀了,但是日期不对,容昭仪被查出身孕时已经有了一个月,而她那时才刚刚借种怀上,现在容昭仪才怀九个月,竟然要生了!她才仅仅八个月!
曹文柔恶毒的咒骂一番后,只有照着以前的计划,把从苏太医那拿来的催生丸捏在指尖。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此承受那么多,绝不允许在此刻出任何差错!”说完,曹文柔就把丹丸吞下,连口水都没喝。
“娘娘!你这。。。”冬玉心疼的看着自家主子,这药吞下去,那产出来的,就算不是死婴也会是个病婴啊!娘娘这么糟蹋自己身子,她这个做丫鬟的真的心疼。
曹文柔眼睛逐渐瞪大,开始发出痛苦的呻丨吟,弯腰扶着肚子慢慢下滑。
“娘娘!娘娘!来人呐!娘娘要生了!”冬玉赶忙搀扶着曹文柔躺在床上。
曹文柔感觉腹部被剖开一样剧痛,喘着粗气说:“一定要。。。请苏太医。。。把皇。。。上叫来!快去!”
看着在床上疼的打滚的主子,冬玉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等主子吩咐完立马跑到门前,抓住门前候着的两名丫鬟就吼:“快去请苏太医!快去把皇上叫过来!再去找稳婆,还有热水,快去,娘娘要生了!”
两名丫鬟领命快步跑出长乐宫。
冬玉折身跪在床边守着,用力抓住床单:“娘娘,你一定要挺住啊,呜呜呜。。。”
永秀宫门口,皇帝焦急的等待着,里面稳婆已经进去一刻钟了,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
“啊——!!!”
“娘娘,用力啊!”
听着里面的哭喊声,皇帝心头紧张万分,正在来回踱步之际,一名丫鬟跑了过来,跪在皇帝的面前说:“皇上,贵妃娘娘也要生了。”
“什么?!”皇帝震惊之后,满是狂喜。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停留了一会便跨步出了永秀宫,朝着长乐宫快步走去。
“文柔,你怎么样。”皇帝走进长乐宫,看到床上大汗淋漓的曹文柔,心疼的前去询问。
曹文柔看到皇帝过来,虚弱的脸上露出喜色,说:“臣妾。。。听说容妹妹。。。今天要生了,十分。。。欣喜,没想到。。。臣妾这肚子竟然也。。。疼了起来。。。臣妾。。。很高兴,能为皇上诞下龙子。”
“辛苦你了,文柔。”皇帝一脸真情。
稳婆走过来,恭敬的说道:“请皇上先移步到门外等候。”
皇帝点了一下头,便走了出去,长乐宫的大门“哐”的一声关闭了,阻挡了里面发生的一切。
“苏太医,文柔和腹中的龙子一直由你安保,朕看文柔很是痛苦,可有什么危险?”
苏太医本在门口守着,以防出现什么棘手的事情,此刻听到皇帝问话,立马躬身道:“回皇上,贵妃娘娘和腹中的龙子一直都很健康,娘娘为第一胎,痛苦些也是正常的。”
听到苏太医的回话,皇帝算是定下心来,静静的等待着。
嘹亮的孩儿啼哭声响彻长乐宫,等候多时的皇帝终于露出了笑容,正要进去却被门口的丫鬟们拦下:“皇上,里面血腥味太重,娘娘也吩咐我们要拦着皇上,别占了不洁的气运,请皇上恕罪。”
皇帝停下来,说:“朕不怪你们,都这个时候了,文柔还为朕着想,罢了,朕就听她的,再等等吧。”
一切阴谋诡计已经悄然进行。
稳婆抱着一个红彤彤皱巴巴的男婴放到曹文柔身边,趴在耳朵上说:“娘娘,事情已经办妥了。”
曹文柔微微侧头看着身边的幼小婴儿,气若游丝一字一顿的说:“我儿可送过去了。”
稳婆回到:“已经送过去了,一切顺利,以后,娘娘身边的这个才是大皇子。”
曹文柔终于心安下来,裂开干涸的嘴唇,然后再也强撑不住晕了过去。
自这件事之后,宫里断断续续出现丫鬟无故死亡,侍卫暴毙,就连接生的两位稳婆都离京,结果还是没逃过死在半路上的厄运。
。。。。。。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算是整篇文章要进入到GC了,说明攻快落马了啊!!求你了,赶紧掉马吧!我忍不住了
第40章 苏府劫难
连颂听到这里,说:“那你是怎么逃过的。”
苏问南自嘲的说:“我是太医,自被逼着欺君开始,就知道命不久矣,早早就备了后路。”
连颂猜到了:“假死吗。”
苏问南点头。
连颂继续道:“你使诈假死得以脱生,那你的夫人呢?”
苏问南凄惨的裂了一下嘴角,又想起来二十年前那场生死劫难,那场预谋的大火烧毁了他整个人生。
……
“走水了——!!快救火!快救火啊!”
苏府柴房火光映红半边天,因为柴房位置较偏,所以苏府的下人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柴房失火,等火光透过屋顶后,才惊慌失措奔跑呼救。
苏问南还在睡梦中,门被“砰砰”敲响,小厮在门口大声喊着:“老爷!老爷!”
苏问南起身,听到外面一片噪杂的声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柴房走水了!”
苏问南掀开被子下床拉开房门,就看到府内西边柴房方向一片通红之像。
“夫君。”苏夫人也被惊醒过来,很是害怕的看着苏问南。
苏问南吩咐下去小厮,然后折身屋内披上外衣,对苏夫人说:“你先看好馨儿,我去看看。”
“夫君,你要当心啊。”
苏问南来到柴房,看到火势依旧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反而越发凶猛,问道:“怎么火势越来越大!”
“老爷,火太大扑不灭啊,这里又是柴房。”
苏问南也觉得这么大火根本没有可能扑灭了,说:“任它烧吧,注意别让火蔓延到周边的房子就行。”
只要不蔓延开来,柴房没了可以再建,并不是太大的损失,但没等柴房火消下去,又一处火光燃燃烧起。
“老爷!你卧房也烧起来了!”
“什么!”苏问南立马跑回去,他的妻儿全在里面!
苏夫人抱着未满一岁的女儿,脸色惨白的站在屋外,看着刚才还安睡的房间慢慢被火焰吞噬,抱着襁褓的手一直在打颤,她连外衣都没来得及套就抱着孩子跑了出来。
“夫君!是不是她要杀我们!宫里最近连着死那么多人,一定是那恶毒的女人!”苏夫人语无伦次,慢慢抱紧怀中嚎啕大哭的女婴。
苏问南把外套脱了披在苏夫人的身上,看着大火说:“我早就猜到,逃不过,该来的还是来了。”
苏夫人再也承受不住惊吓,精神崩溃的哭着:“你为什么要插手那件事!我们死了不要紧,可我的女儿还没满一岁啊!”
“当初她拿你们威胁我,逼我跟她们苟同欺君,而如今还是难逃这一死。”逃不掉啊,只不过多苟活了几个月罢了,但是这几个月内他并不只是一味等死,他做了最后的准备,证据也早就被他埋在皇城郊外。
苏问南拿出两粒丹药,一颗自己吞下,一颗递给苏夫人,说:“我苏问南对不起你,让你才进门一年就受这样的罪,他们无非是要杀我灭口,烧毁证据,我不死,曹文柔和曹恒父女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个你吞下,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全看它了,如果有命再醒来,你就远离皇城吧,做个普通妇人。”
苏夫人眼睛哭得红肿不堪,接过药丸,看着怀中嚎啕不止的孩子说:“我死了不要紧,这是命我也认,可我们的女儿怎么办?”
苏问南抱过苏夫人怀中的女婴,看着那小小白净的脸已经哭的通红,说:“经过柴房,从后门出府不远处有个河道,听天由命吧。。。”
苏问南支开下人后,让管家替他指挥,趁着火势没人敢靠近,苏问南和苏夫人一同避开下人,向着苏府后门走去。
可女婴一直哭闹,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苏问南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盖就往女婴张着的小嘴里倒入一小滴。
苏夫人大惊:“你给她喂了什么!她是你女儿,你不能害她!”现在这个情况,苏夫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苏问南安抚的说:“再这样吵下去,我们都得暴露,这个可以让她彻底沉睡过去,放心,我喂的很少,不会有什么影响。”
苏夫人这才安下心,怀中的女婴也渐渐停止哭闹安静下来。
柴房的大火比之前小了些许,苏夫人抱着孩子不敢过去,柴房前面是有一条道路可以通往苏府后门,但此刻那里围着许多小厮丫鬟,也是被派来避免火势蔓延的。苏问南只能领着苏夫人绕道从柴房后侧草地上通过。
本来柴房离围墙也就五步左右的距离,前方就是拐角,只要通过这个柴房直接拐过去就可以了。
“夫君,我怕。”
“夫人,只要过了这里,孩子也许就有活下来的机会,我们自己都保不住了,不能把她留在身边。”
苏夫人最终撑起勇气,紧搂着襁褓中的孩子靠近灼人的热浪。
苏问南在前面踢开烧焦的木头,为了让苏夫人能安稳的走过来,但天不随人愿,苏夫人已经很是小心翼翼,却还是脚底被烧焦积攒的木灰滑了一下,身子往前倾倒,怀中的孩子也摔了出去。
“我的女儿!”苏夫人连忙爬起来,苏问南先一步跑过来抱起孩子,但感觉有手中些有些异样。
侧过来看看,毛毯已被烧开一个黑乎乎的洞,苏问南赶紧扯掉,但孩子皮肤娇嫩,已经是无法挽回了。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赶紧离开!”苏问南拉着苏夫人跑到拐角处,灼人的感觉才小了一些。
深夜,除了苏府,万物一片寂静。苏问南和苏夫人来到河边,也没有提灯,只趁着微弱的月光视物。
“放进去吧,时间不多。”苏问南把从后门拿来的小木盆放在地上。
苏夫人依依不舍的孩子放到木盆中,苏问南在木盆中放入一瓶烧伤的药,如果有幸被别人捡走,那这个药还能派上用场。
“孩子,如果有幸活下去,就好好活着,远离权贵,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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