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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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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沿着这条河流两里寻遍皆没有其他发现。”一名暗卫浑身湿透,向连颂禀报着。
“继续找。”连颂声音平静,听不出话里到底含着什么感情。
一连两天彻夜寻觅,派出去的暗卫搜了好远好远,连颂感觉他都要把河底的石子翻个遍了,却依旧没有任何线索,一丝一毫都没有…
这两天,每当暗卫汇报结果时,连颂除了只说一句“继续找”外,不再开口说过任何话。
一声鹰啼在上空响起,黑鹰盘旋了两圈后俯冲下来,最后停在连颂肩头。连颂抽出捆绑在黑鹰身上的纸条,打开看了一眼。
只一眼,连颂手背青筋暴起,接着把纸条碾成齑粉,对着暗卫吩咐道:“继续搜,搜到为止!”
暗卫又增加几倍的人数,搜索范围已经扩至皇城外的两座城池。
连颂终是离开崖底,返回到天玄皇城。
将军府内,连颂对宋辰溪说:“消息是真的?”
宋辰溪回道:“是真的,连铭确实与圣剑宗勾结在一起,圣剑宗突增人数全部是士兵冒充的,我想他的本意,是玉狐宫里那一份交易函吧,而于正苍的目标恰恰是你。”
“真是小瞧了他的胆子。”
“如今证据皆在,只差抛出去。”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亲眼看着他死!”连颂抬手覆在胸前,用力撕开已经结好痂的伤口。
宋辰溪被连颂毫无征兆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立马把他手抓住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鲜血浸湿胸前朴素的衣服,疼痛使他面无血色,整个人看上去甚是憔悴,不再有天玄第一公子的风光恣意。
连颂抽出手,动作轻松的整理了下染血的衣袍,看着浸透衣服的血渍说:“这,不失为一个百口莫辩的证据。”
第52章 陌上阡
朝堂上,宋将军宋秉承向龙座上的皇帝禀报着这几日的搜查情况,称依旧没有发现刺客线索。
连铭站在最前面嘴角微微扬起,掩饰不住的讥讽,心里暗道:凭你们怎么查,都是白费力气!
宋辰溪斜视了下连铭,往外跨出一步道:“皇上,臣有发现。”
皇帝目光如炬的看着宋辰溪,说:“你有何发现,快说说。”
连铭打量了宋辰溪一眼,没再有其他动作,好像也在期待他能说出什么发现似的。
宋辰溪朗声道:“臣已经找到了三王爷。”
皇帝听到此话,龙颜大悦,忙让宋辰溪说出人在哪情况怎样。有人喜自然有人忧,宋辰溪的这句话可把连铭吓了一大跳,曹丞相眉头都拧成一团了。
双目对视,连铭看着宋辰溪对着他笑,说出一句:“三王爷已经到了。”
连颂依旧回城时那身打扮,朴素至极还带有血渍,一步一步平稳的踩在石阶上进入大殿,连铭呆滞的看着那由远而近的人,那步子就像一只手随着连颂与他距离的缩进,慢慢扼紧他的脖子。
“儿臣参见父皇。”连颂一撩粗布衣袍跪了下去,对着龙座上的皇帝拜了一礼。
皇帝立马从龙座上起身,走到连颂身边伸手扶起,仔细打量一翻,高兴的说:“老三你真的回来了,可把你母妃急坏了,给朕大闹了好几次,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
连颂歉疚的说:“儿臣有罪,让父皇母妃担忧了,这只是小伤并不碍事,好在儿臣躲过了致命伤。”
皇帝脸色一沉,厉声问道:“老三,你跟朕说说到底是谁要杀你!”
连铭此刻在一旁彻底的吓傻了,半张着嘴惊恐的盯着连颂,摇着头没有意识的小声嘀咕:“怎么会。。。明明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啊。。。”
曹丞相也是脸色煞白,他虽然不太相信连铭说的煜王已死,但他暗中派出很多人手都没有查到消息,而现在连颂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他们面前,猝不及防的给他们当头一击。
皇帝转头看向身后的连铭,问:“铭王是想说什么吗。”
连铭听到皇帝叫他的名字,立马下跪着急的说到:“儿臣没有!儿臣没有!”
皇帝平淡的语气问:“什么没有?”
连铭摇了半天头,抬眼便看到皇帝探究的眼神,立马磕头道:“儿臣没有想说什么,儿臣只是看三弟回来了有些激动!”
连颂笑着说:“大皇兄是很激动,臣弟拜你所赐,还要感谢皇兄留了臣弟一条命。”
连铭立马反扑道:“你血口喷人!”
连颂轻松的道:“是不是我胡说,自有证据证明。”
“你有何证据证明!”
破空声传来,一把匕首“铮”的一声插入大殿的地面上,上面还穿着一封信。
“有刺客!”朝臣立马骚动了起来,云亦这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看着大殿内的阵势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各位,惊扰了,在下只是来送东西的,不是来打架的。”
皇帝拨开挡在他前面的几名武将,弯腰拔起那把匕首,抽出穿在匕首上的信函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阴寒,待他看到那最下角的铭王大印后,怒不可遏的把手中的信扔向连铭。
自从云亦出现后,连铭就已经心如死灰,他已经知道那封信是什么了。
“混账!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皇帝指着连铭骂道。
连铭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父皇,是儿臣鬼迷心窍!求父皇开恩,求父皇开恩啊!”
“开恩?!你派人刺杀自己兄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过要开恩!”
“儿臣愿意把所有都上缴给朝廷,只求父皇免了儿臣的死罪,儿臣可以什么都不要,父皇,儿臣也是你的儿子啊!”
皇帝有些犹豫了,盛怒之下也不免有些心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这几个子嗣里面,就数铭王和煜王最为上进,将来皇位必由他们其中之一继承,但现在连铭犯下这种罪,他虽然不忍心杀,但也不能不罚,于是说:“朕念你改过自新,愿意主动放弃权势,就饶你一条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稍后定下旨发落你!”
连铭感恩涕零磕头道:“谢父皇不杀!谢父皇不杀!”
连颂眼睛里闪过一抹寒冷,现在想退,迟了。
一声略带抱怨的声音响起:“你们当我不存在啊,给我点反应好不好?还有啊,我今天来不是看这个戏码的,我是来要说法的。”
云亦又拿出几封信封扔给皇帝,皇帝接住扔过来的信件,还没打开就说:“玉狐宫身为江湖大门派,难道也不懂大泽的规矩?!朕的皇儿有错朕自会严惩,那玉狐宫的错又该如何交代!”
“玉狐宫自是知道江湖势力不能与朝廷勾结,玉狐宫接了大王爷的托付确实违了规矩,所以在最后关头我们毁约了啊,这不是三王爷没死嘛,至于大王爷送给玉狐宫的那一大笔黄金,玉狐宫自当奉还的,不赖帐。”云亦说的好像真的跟做买卖一样。
“荒谬!岂有这等说辞!”
“欸,皇帝先看看手上的信再说下面的话,我想你看过之后会改变主意的。”
皇帝打开信一封封读下去,脸色比刚开始更难看了,这些全部都是连铭与圣剑宗勾结的证据。
“混账…混账!连铭!你是想气死朕吗!”
连铭看到那摔在他面前的几封信,刚燃起的希望全部破灭了,为什么…他知道的结果都不是这样的…
“我玉狐宫的宫主现在下落不明,皇帝可要给玉狐宫一个交代啊。”云亦咄咄逼人。
皇帝这次真的气急,下旨:“来人!把连铭押进天牢!”
连铭这才回了魂一样。挥开要来压制他的官兵:“父皇…父皇!母后!…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混账!还敢抗旨,压下去!”
“不要…连颂!我死也要拉着你陪葬!”连铭面目狰狞的扑向连颂,却被皇帝一脚踢开摔倒在地。
“逆子!”
曹丞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是铭王一派,如果连铭落马了他也会被铲草除根,连颂绝对容不得他!曹丞相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像皇上哭求着:“皇上啊,老臣愿以官帽求皇上饶了铭王一条命吧,他可是皇后和您的亲骨肉啊!”
连颂听此,不合时宜的轻哼出生,缓缓道:“皇后的亲骨肉?丞相此话可得斟酌啊。”
朝廷上一片哗然,皇帝不明其意,但曹丞相却如遭雷劈。
“不知丞相是否还记得二十年前的苏问南苏太医?”
“苏爱卿…”皇帝好像忆起来点什么。
曹丞相说话带有一丝颤音:“老臣…糊涂,不记得那么久的事…”
“也是,我本是已死之人,丞相又怎么会记得,可苏某永远都忘不了你与曹贵妃毁了我的全部!”苏问南时隔二十年再次踏入这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一切,在苏问南的叙述中定下结局。
连铭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的疯疯癫癫,摇摇晃晃仰天大笑:“容贵妃的儿子?哈哈哈哈…”皇帝也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好好一个朝堂乱成一锅粥。
云亦看了一出大戏,在一旁拍掌叫好。
丞相府被抄,皇后被废,连铭被关进天牢,铭王一派瞬间没落。
。。。。。。
陌上阡,一个很美丽的隐世桃园,这里水稻梯田,溪流与小道交错形成一幅自然界的唯美画卷,正值七月末,各家栽养的莲藕已经开了荷花,摇摇曳曳美不胜收。
一座茅草屋内走出来个十岁左右的女童,她打开篱笆门让一位老者进来,那老者轻车熟路的进了屋内,把行医箱放在地上,伸手给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睁开过双眼的人把脉。
“怎么样啊老李头,这村里就你一个懂这些伤啊病啊的,这小兄弟都晕了两三天了,再这样晕下去,就算没死也活不久啊。”开口说话的就是那天背苍雀回来的中年男人,女童的父亲石铁。
老李头松开把脉的手,摇了摇头说:“我说老铁,你这从哪捞回来的人,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没死是他命大,现在能不能醒全看他造化了,我再给你开个方子,你让叶子去镇上再抓点药回来给他先喂着。”
石铁连忙应好,从破烂的衣服里摸出两块铜板塞给老李头,说:“辛苦了老李头,咱们这也没什么钱,收着吧。”
老李头笑呵呵的把那两枚铜板收了过来塞进口袋,说:“明天再不醒啊,就到镇上请个大夫吧,我先走了啊。”
“你慢走慢走。”石铁看老李头走出门后,一张憨实黝黑的脸也垮了下来,摸着口袋里所剩不多的铜板,喊来叶子说:“你去镇上买两服药回来,这是买药的钱,别蹦丢了。”
叶子乖巧的点了点头,都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叶子仅仅十岁已经可以帮父母做好多事了,一起随阿爹打渔,帮阿娘点火烧饭,与六岁的弟弟嬉戏打闹。
苍雀费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却怎么都无济于事,眼前一片漆黑,像极了绝望的深渊,苍雀在深渊那头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一身白衣风度翩翩,手中拿着曾被他砍断的羽扇,他不自觉的往前垮了一步,却突然急速下坠,再次清晰的感受到树枝划破他的皮肤,冰冷的水冲进他的耳朵,窒息感随之而来将他淹没。。。。。。
“咳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石铁和叶子看向床上的人,高兴的过来。
“小兄弟,小兄弟?”
苍雀终于慢慢睁开眼睛,缓了好久才把摇晃的场景重叠起来,两张脸进入他的视线,苍雀本能的想避开,却感觉不到身上有一丝力量而且到处都疼。
“你们。。。是谁?”苍雀吃力的说出一句话,嗓子干砺沙哑,不由得又是一阵咳嗽。
叶子跑到木桌旁倒了半杯温水,端过来说:“哥哥你都睡了三天了,我和阿爹阿娘都很担心你,你先喝点水。”
苍雀扫视了下四周,一间普通到甚至算得上贫穷的农舍,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坠崖晕过去之前,本以为必死无疑,但现在他却醒了过来。苍雀看向一老一少两个人问:“是你们救了我?”
石铁憨憨笑了起来说:“我在河里把你捞上来的,本以为你死了,结果看你还有一口气就背回来了。”
石铁上前扶着苍雀起身,让他依靠在墙壁上又掖好破旧的被褥,端过叶子手中的水递给苍雀,苍雀收起怀疑抬起沉重的手臂接过杯子,把杯中水喝下去后才觉得嗓子舒服了点,略带歉意的说:“承蒙阁下救命之恩,在下名为苍雀,他日必将报答。”
石铁听到苍雀这一句话说下来后,表情有点尴尬,说:“我们这个村都是粗人,小兄弟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只要小兄弟不嫌弃,就先住我们这。”然后又想起老李头说的话,对叶子说:“叶子,你赶紧喊你阿娘回来,还有啊,一会去镇上把药买回来。”
第53章 被诊残废
叶子答应后便跑着出去找她的阿娘,石铁伸手去拿苍雀手中喝完的水杯,看到那个玉扳指后顺道多说了一句:“这个是小兄弟特别贵重的东西吧。”
苍雀摸了摸踏雪红狐扳指,说:“他比我的命都重要。”那浑然天成的红狐纹融在洁白的玉身上,是玉狐宫宫主的身份象征。
“难怪你都不省人事了还抓那么紧,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怎么都拿不下来,虽然看着贵重,但小兄弟年纪轻轻还是命重要啊。”
“实在劳烦了,不知先生是否还见过一张面具?”苍雀离宫时一身宫主打扮,黑袍、扳指、面具,而殓华剑在他入水的那一刹那就被冲击的离了手,定是落入水底了。
石铁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说:“没有,我记得当时你脸上好些伤口,脖子那一处更深,我都以为你死了。”
苍雀全身疼痛的快无知觉了,听说脸上有伤口他伸手摸了下,都是些小伤口想必应该是被树枝刮的,等摸到脖子时苍雀瞬间慌了,忙问:“我的玉坠呢?我戴的玉坠呢?!”
“这这。。。这。。。小兄弟我 。。。没见啊。”石铁被苍雀询问的慌了神,吞吞吐吐说着不知道。
一瞬间疼痛覆盖心头,苍雀难过的掩面轻喃:“都丢了。。。我与他的牵绊都丢了。”他赠的殓华,他赠的玉坠全不复存在。
石铁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不知要不要安慰,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良久,苍雀才撤下手,眼眶微红的说:“让你见笑了。”
石铁连忙摆手:“不会不会,谁没点伤心事,小兄弟别太难过了,好好养伤。”
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位妇人进了屋内,石铁说道:“孩儿他娘,你去弄点吃的来。”
那妇人笑着对苍雀道:“饿坏了吧,你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去给你煮点清淡的垫垫肚子。”
苍雀看着这一家老实忠厚的人,难过的心情也缓和了一些,道谢:“多谢夫人,苍雀承蒙你们照顾,实在感激不尽。”
“说哪里的话,我虽是村妇,但也知道有一句话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小兄弟不用叫我夫人,看你年纪也不大,就喊我一声桂嫂吧。”
苍雀答应道:“桂嫂。”
“欸~”桂嫂脸上笑开了花。
石铁在一旁也是高兴的很,接过话说:“那小兄弟也得喊我一声铁哥才是,总不能喊我婆娘嫂嫂,喊我先生不是,哈哈哈。。。”
桂嫂锤了石铁一下,道:“死相!真会占便宜。”
苍雀倒是被这一闹,心底的阴霾散去了大半,喊道:“铁哥,桂嫂,以后你们也喊我苍雀就行。”
“好好,这白捡了个这么俊俏的兄弟,真是福气。”桂嫂说笑着就进了灶房煮了一碗清淡的粥。
第二天,老李头又被叶子喊去给她的大哥哥看病。
看到床上醒来的人,那一张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这一身伤口没有给他带来丁点疼痛。老李头啧啧称奇:“这都能醒,命大啊!”
苍雀看着那给他把脉的人,没做动作。石铁先沉不住气问:“老李头,我兄弟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好啊。”
老李头闭着眼神神在在的摇头晃脑说:“醒是醒了,但是。。。”
“但是什么啊?”石铁着急的问。
“但是吧,这位兄弟以后怕是下不了床了。”
“什么意思?”石铁和桂嫂心都提了起来。
“残废了呗。”
苍雀听到此话轻笑一声,老李头立马不高兴了,拉着长脸说:“都残废了你还笑得出来?怎么,还是不信我的诊断?”
苍雀可以说是师承毒老,虽然医术没有毒术好,但总比这个信口开河的半吊子大夫好太多太多,昨晚叶子给他端过来一碗药后,他就给自己诊了次脉,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有数,于是便说:“大夫又怎么断定我残废了?”
老李头吹胡子瞪眼说:“那你倒是试试腿有没有知觉再跟我犟嘴。”
苍雀试过,他虽然全身疼痛但好歹可以挪动,但右腿从他醒来后就一直没有知觉,道:“湿寒过重筋脉受堵也并不是无可医。”
老李头面子挂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拿起地上的行医箱就要走,石铁连忙赔不是,拿出几个铜板就往老李头的手里塞:“别啊老李头。。。我兄弟嘴快了点,你再帮忙看看。”
老李头接过钱哼了一声,说:“他行让他自己治,我可不管。”
石铁深知老李头的脾气,他是陌上阡唯一一个懂得医术的人,村里生个病都得找他,久而久之被捧得有些高傲心气儿。
石铁:“他是病人你是大夫,就当行行好帮帮我。”
老李头这才斜视了一眼苍雀,然后对石铁说:“老铁啊,也不是我不帮你,我这都到你家多少回了,问诊费什么的我可都没问你要吧。”
石铁:“是是,你老李头行医问药,是整个村的善人。”
老李头被一顿吹捧很是受用,仿佛施舍一般的说:“这样吧,只要他愿意把手上的那块玉给我,以后他的问诊费和服用的药我都包了。”他自从第一次诊脉就盯上了那块玉,那东西一看就是上等货,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但之前那半死不活的人五指攥的奇紧,任他怎么都掰不开。
苍雀听他居然打踏雪红狐的注意,脸色立马阴沉的吓人,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把床头的竹竿徒手撇断,朝着老李头就掷了过去。
“咔嚓”一声,竹竿贴着老李头的头顶飞出,撞在院内劈柴的木桩上,碎的彻底。
“打它的主意,你会死。”
屋内的几人都被那索命阎罗的眼神吓傻了,老李头更是脸色惨白冷汗直冒,叶子躲在桂嫂的身后,唯有那个五六岁的男童兴奋的哇哇大叫:“好厉害!大哥哥好厉害!这是武功吗,我跟村里的二狗子最喜欢武功了,是不是这样,吼!哈!”男童挥着短胳膊短腿一拳一脚比划着,桂嫂连忙把他拉过来吼着他:“闭嘴石头,别惹你大哥哥不高兴。”
石头听话的闭了嘴,最开始他对这个家里突然多出来的大哥哥一点都不亲近,但现在望着苍雀的眼睛里全是崇拜。
苍雀敛去暴躁的气息,说:“铁哥,桂嫂,你们不用怕我,我不会伤你们。”
石铁和桂嫂这才小心的笑道:“没有没有,哥和你嫂子看得出来你是个重感情的人,不然也不会因为玉发那么大火。”
老李头一步一步往后退想偷偷的离开,刚踏到门槛便听到一声轻呵:“站住!”老李头脚步顿住,惊恐的看着苍雀问:“何。。。何事”
“把收的钱还回来。”
老李头手哆哆嗦嗦的掏出刚才收的几个铜板还给石铁,说:“还。。。还了,我可以走了吗?”
“全部。”
老李头肉疼的把这几天从石铁那得到的铜钱全部还了回去,这才说:“真的!这次真的都给了。”
石铁也说:“真的都给了。”
老李头这次气焰被灭了个彻底,灰溜溜的从石铁家离开。
这几天的天玄皇城已经变了天。
皇后被废丞相府被抄已成事实,贤王的存在本是皇帝最大的污点,但皇帝并没有杀他而是把他贬为庶民,不再是尊贵的大泽二皇子,容贵妃受此打击,疯狂的砸了皇后的寝宫,就此决裂恨之入骨,而她的亲儿子已经进了天牢,自己养大的儿子也成了庶民不得进皇城。
一间不大的小屋里,连清抓着安巧儿的手说:“对不起,没能给你一个隆重的婚宴。”
安巧儿笑中带着哭腔:“我不需要那些,只要你在就行。”
“我这身子没了药吊着,又能撑几天。”
安巧儿不同意的摇头,从包裹中拿出银两说:“煜王爷给了我一大笔盘缠,这些都用来给你买药。”
贤王一生被这身子磨得没有任何欲望,皇子身份没了也好,他不在意,如今在这远离皇城的小地方活着也不错。
而天玄皇城内最近又发生一件重大的事,那便是煜王被册封为太子,居东宫分君政,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煜王竟然拒了圣旨,不住东宫只住煜王府,皇帝居然还没怪罪,只是下令把煜王府改成太子府。
作者有话要说:
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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