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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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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蛮力身侧,看着手中的铁骨刺。。。。。。
 
    〃啊啊啊啊!!!!”

    缓慢的。。。缓慢的。。。在蛮力的后背撕划出了一道深入骨头的伤口。

    此时的连颂面色如常,行为却如恶鬼一般,这也许就是他深埋心里的阴暗面,嗜血残忍,云鸣便是他阴暗的化身。

    丢掉鲜血浸染的铁骨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触碰一排排的刑具,最后停留在一把还沾有暗红色污渍的巨斧上。

    拎着巨斧,连颂轻缓的转身,笑问道:“你们兄弟好像最喜欢用这个吧,可本王不太熟,不如你们教教本王如何使用,可好?”

    蛮力牙齿打颤,看着眼前人冁然而笑,他觉得比地狱饿鬼嘶吼还恐怖。

    墨色浓重的黑夜中蝙蝠翻飞,地牢里撕心裂肺的声音就仿佛从无间地狱深处传出的绝望求饶。

    终于一抹光亮的月色透出,洒落在这最角落的地方,黑暗的地牢口走出了一个身影,相貌非凡的脸上沾有一抹血迹,掏出锦帕擦了一下,便扬手丢弃,雪白中浸了一抹鲜红的锦帕直接掉落在地牢门口的一堆尸体上,瞬间被染成了暗红。

。。。。。。

    连颂刚回到杨府院落,就看到苍雀居然在门口站着,不由得呵斥:“不好好养伤,站在这里吹风,伤口不流血了是吧,赶紧回去。”

    苍雀看着深夜归来的连颂,没有听从对方的话进屋休息,而是面色凝重的问道:“你身上血腥味好重。”

    连颂也不回避他,直接说了:“处理了些杂碎。”

    苍雀也想到了这个“你亲自动手的?”

    “嗯。”

    “明天就处斩,你为何多此一举,万一生出变故,你遇到什么危险。。。。。。”苍雀语气稍微急了一些,他自己有伤,没能随时跟在连颂身侧,万一对方遇到什么不测,自己该怎么跟宫主交代。

    不待苍雀把话说完,连颂就打断了他:“他伤了本王的人,岂能容他。”

    苍雀语气一怔,脸色有些发烫,还好夜黑看不清,不然就有点无地自容了。

    “什么。。。。。。你的人。”苍雀少有的结巴了一下。

    连颂走到他面前,很自然的伸手给他整理了下衣领,盯着苍雀的眼睛,玩味的说:“你拼命护我,所以,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人。”连颂在苍雀面前极少用尊称,通常不经意间就得调笑一下苍雀,渐渐的也习惯在他面前以“我”自称。

    看连颂说出这种话,苍雀耳根发烫,不由得挣脱连颂的手,说:“王爷莫要开玩笑。”

    “并未开玩笑,好了,别吹风了,你就算身子骨硬,也注意一下。”连颂催着苍雀回去,接近七月的夜风还是很凉的。

    第二天一早,官府又贴出一张告示,说野狼营剩余的两个领头人已在地牢被仇家所杀,百姓们很解气,只是可惜的说不能看到大快人心的处斩了。

    杨文智已经知道,王爷吩咐他撤掉所有巡逻兵时就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是当看到地牢异常惨烈的现场,一股寒意直冲头顶,头发如果不是管帽压着简直都要竖起来了。

    太恐怖了!太血腥了!传言果然不能信,说天玄三王爷风流喜美色,他送女儿过去反被扔,说天玄三王爷处事谦和与臣交善,这杀人的手法简直比正当的侩子手还花样多!不可信不可信!

    今日已经是第五日期限,匪寇已除,本应回京复命,奈何苍雀有伤,连颂直接喊过来一个士兵,让他回京给皇上传信,说:“匪寇已灭,临行生事,需逗留三日。”

    “王爷,万一皇上。。。。。。”被派回去传信的士兵吞吞吐吐。

    “皇上怪罪,本王会承担。”连颂写好信交给士兵。

    士兵应下,便接过王爷的手谕回京复命去了。

    苍雀得知连颂因他受伤拖延三天行程,便跟他说道:“我无碍,不用因为我推迟行程,皇上会怪罪。”

    “都说了,皇上怪罪我来担着,这三天你就好好养伤,别给我添乱。”连颂不容置疑。

    杨巧容每天都会来看望苍雀几次,给他带来一些易下咽的糕点,今天也如昨天一样,拿着锦盒推门进去,入眼的一幕是王爷端着粥正在一勺一勺的喂着苍雀,惊得她锦盒差点掉了。

    “王。。。王爷。”杨巧容愣愣的行了个礼,她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苍雀不是王爷的侍卫吗,怎么有主子喂下人吃饭这个说法???

    连颂嗯了一声,苍雀则因为有外人进来,不好意思再张口去吃粥,神情有些别扭。

    看着苍雀的反应,连颂有点不高兴,一种被外人打扰的不高兴,端着碗看着愣愣站着的杨巧容,不悦的说:“杨小姐可有事,没事就下去吧。”

    直接下了逐客令。。。。。。杨巧容回过神来,看到王爷的脸色不悦,慌乱的放下锦盒说着:“我。。。。。。只是来给苍公子送点吃食。”

    连颂又嗯了一声,看她还不走,更不悦了:“还有事?”

    杨巧容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表情羞涩,脸颊微红,手里渐渐从袖口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巾,放在锦盒旁边,低声说:“那晚。。。。。。小女子谢谢苍公子,锦帕已经洗干净了,今日还给苍公子。”放下锦帕又俯身行了个礼便快步走了出去。

    连颂不高兴了。。。。。。可以说脸色非常不好看,看着锦盒旁边的白色手巾,然后又看着苍雀,问道:“你的?”

    “嗯。”苍雀承认。

    “那晚??”语气虽然是询问,但包含了许多别样的意味。

    苍雀没回答,连颂感觉很不爽,拿过来手巾就看,雪白的手巾被折叠的很整齐摆放在锦盒旁边,展开一看,手巾一个角居然绣了一个“雀”字,连颂笑了。

    “还你,人家姑娘的心意,这字绣的一看就是费了功夫的。”连颂把手巾扔给苍雀,苍雀看着雪白的手巾上多出来的一个刺绣,眉头皱了起来。

    “我擦剑的。”苍雀看着连颂解释了一声。

    看连颂没回话,又重复了一遍:“这手巾是我擦剑用的。”

    看苍雀认真的跟他解释,更听到是擦剑用的,瞬间心情顺朗了,刚才看着手巾那不屑的眼神现在变成了嫌弃。

    “这都被绣字了,你擦剑不方便,扔了吧,我再送你一个。”连颂哪里管理由拗不拗口,拿起绣字的手巾扔在了地下,准备一会苍雀吃完粥再扔远点。杨家小姐辛辛苦苦、一针一线、精耕细作绣出来的心意就这么被弃到角落了。

    对于这样耍小性子的连颂,苍雀没有反驳,任由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三天很快便过去,苍雀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一些,毕竟经常锻炼的身体恢复力强上很多,这些天连颂亲自照顾,苍雀是连拿剑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练剑,他只说想活动活动筋骨却被逮住一顿训,还没收了殓华。回天玄的路上,连颂更是衣不解带亲力亲为,连颂还没觉得不妥,苍雀却觉得不适应起来,回去的一路上是能不说就不说,免得王爷又要为他忙活。





第13章 怒抽皇后
    当然,临行的时候,杨小姐少不得一番期期艾艾隐晦表白,但全被连颂挡了回去。

    回到京都天玄城,连颂直接把苍雀安排到了煜王府内,美言曰:伤未好,在王府好照料,伤好后随你去处。

    苍雀也只有应了下来,一个锦州之行,使得他越发听从连颂的安排而不自知。

    然刚下马车,苍雀就后悔不及。煜王府门口粉黛成群,各个花容月貌克恭克顺的恭迎三王爷回府。

    苍雀看到这个场景挣开了连颂扶他下马车的手,错了个步子,一言不发的站在连颂身后。

    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女人盈盈走来,蒲扇掩面而笑:“王爷这是从哪带回来的人儿,好生俊俏,可是王爷的新宠吗。”

    连颂错愕的看着自己被挣开的手,然后背在身后对着门口说话的美人说:“非也,他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夕儿不要口出此言,无理。”

    “哎呀~臣妾知错,这位公子生的这般模样,让我们姊妹都好艳羡呢,不收了着实不符合王爷的性子啊。”安夕儿娇笑道,虽是认错,却语气腻歪有股子撒娇的味道。她一直在王府内不曾出去,连颂又是从锦州回来,安夕儿自然不知道王爷带回来的“救命恩人”就是天玄城寻音楼的头牌。

    “好了,夕妹妹,王爷刚回府定十分劳累,让王爷好生歇息,晚上我们再去拜见。”苏絮开口说道,十分知晓分寸的话语颇得连颂欢心。王府没有正妃,苏絮为侧妃已是王府里地位最高的了,她说话,安夕儿虽然不悦却也不敢反驳。

    “是是,姐姐最为王爷着想了。”

    “还是爱妃最懂本王心意,都下去吧,不用呆在门口这般阵势。”连颂摆手让这群看着眼花缭乱的女人下去,他刚回来就被这群喜争风吃醋的女人围着,当真头疼!等他扳倒丞相府和皇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遣送这些聒噪的女人回去。

    连颂吩咐管家安排一间房,然后领着苍雀进入煜王府。苍雀不是第一次进来了,之前夜探的时候来过许多回,但这次心境却不同了,自看到门口那群女人之后,苍雀到现在都是冷若冰霜一言不发,虽然这也是苍雀以往的常态。

    进入安排好的房间,连颂说:“你暂且先住这里,稍后让太医给你在看看伤势,我现在需要进宫一趟,你好好歇息吧。”

    苍雀点头应了一声。

    连颂想了想,又嘱咐道:“本王已经吩咐下去,除了太医其他人等不要来打扰你,如果王府的那些不长眼的女人过来啰嗦,你可直接闭门不见。”

    听到这样的吩咐,苍雀看了连颂一眼,有些疑惑:“那些不都是王爷宠幸的美人吗,为何?”

    连颂笑了,又忍不住言语调戏下这个不了解情况的小暗卫:“谁说本王宠幸她们了,本王看她们都碍眼,只会争风吃醋,哪有你这般为救我不顾性命的,如果她们打扰到你,尽管扔出去,我不会怪罪你的。”

    对连颂时不时出来一句戏弄他的话,苍雀如今都有些习惯了,顺着话尾就说:“行,我要是伤了王爷的人,王爷莫要怪我才是。”

    “怎么会,本王的人只有你一个。”说完便十分愉悦的离开了,留苍雀一个在房间里被调笑的面红耳赤。

    连颂入宫后面见了皇帝,为拖延三天的行程请罪,皇帝非但没有怪罪,还下旨赏赐煜王剿匪有功。之后便领着皇帝赐的奖励返回王府,途中遇到了宋辰溪。

    “你去皇宫了?皇上可有怪罪。”宋辰溪坐上煜王府的马车,同连颂一同行驶,他们两的关系朝廷皆知,也不用掩盖什么。

    “无事,反倒赏赐了这些玩意。”

    看了看皇帝赏赐的东西,在琳琅满目的金银玉器中,看到了一个比较顺眼的。

    一块原玉,净白透亮无任何雕琢打磨,随着翻查观看,玉石中却有液体缓缓流动,冰晶玉髓!好东西,这玉怕是有好些年头了才生出玉髓。凡生出玉髓的玉都偏有灵气,对温养身体极有好处,连颂把原玉抓在手里,想着回去找个雕刻的工匠打磨一下,做个玉佩送给小麻雀吧。

    “最近曹丞相那边可有动静。”连颂询问着,他离开天玄的这些天,并没有接到云亦和宋辰溪的传信,难道曹恒那老狐狸会这么安静?

    “有,不是曹丞相,是皇后。”宋辰溪说道。

    连颂一惊,有些慌乱:“皇后怎么了,我母妃有事吗。”

    宋辰溪摇了摇头,说:“你不用着急,宁贵妃没事,反倒是皇后,这次之后,怕是不敢正面招惹宁贵妃了。”

    听到宁贵妃无事,连颂放下心来,问道:“发生了什么,给我讲详细点。”

    “你啊,对着宁贵妃一脸隔阂,私底下反倒这么关心起来,终究是母子,搞得这么僵。”宋辰溪摇了摇头,把那几天皇宫发生的一件事告诉了连颂。

    宁贵妃从十几年前起就对后宫之事不争不抢,一心在清宁宫涂个清净了却残生,即使她说不争不抢,但她终究是煜王的生母,是皇后扶持铭王上位道路中的阻碍,怎么会让她清净。皇后在煜王去了锦州之后,便带人前往清宁宫,美言说是看看妹妹,实则就是来找事的。皇后对付后宫美人有的是手段,但这些手段对宁贵妃没用,根本刺激不到宁贵妃任何情绪。后宫的女人,三言离不了皇上宠幸,但宁贵妃对皇上早已心死,唯一的念想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能觉悟,不要踏上累累白骨的王权道。

    皇后看语言刺激不了,便转言说起了天玄城的传闻。

    “妹妹啊,最近京都里的传闻你可听了?”皇后保养甚好的脸上满是虚伪的笑意,头上九尾凤凰钗摇摇晃晃彰显着她尊贵的身份。

    宁贵妃只是开始低头对皇后行了个礼,后面便没了任何言语,任皇后说什么,都没有反应。

    看着稳稳坐在塌上的人,皇后眼睛里闪过一抹怨毒,继续道:“听说,三王爷在寻音楼找了个新宠,哦对了,寻音楼妹妹可知道,天玄城烟花巷里最大的风月楼呢,外面传言,三王爷圈养了寻音楼新头牌,而那个新头牌——是个男的。”

    最后一句说的极为缓慢清晰,皇后仔细盯着宁贵妃的脸,终于在那仿佛了却凡尘的脸上看到了一丝错愕,满意的笑了起来。

    “现在不仅外面,就连皇宫内都说三王爷有龙阳之好,是个龌蹉不知羞耻的人呢。”皇后简直想把所有恶毒的词都用在连颂身上,在宁贵妃使劲挖他儿子的短,就是想看看这个自称不争不抢的人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说一样,她就是厌恶宁贵妃这样的人!碍眼!不争不抢?自讪高洁吗?也不看看你儿子成了什么了!

    “胡说!”宁贵妃猛然坐起,胸口起伏,目光凌厉的射向皇后,皇后愣是被这一记眼神瞪的后退一步。

    皇后稳定一下心神,又不屑的哼声道:“哼,胡说?妹妹是在清宁宫呆的太久,与世隔绝了吧,你自己可以去宫里询问一下,任何一个太监丫鬟都清清楚楚。”

    “你有事可冲我来,为何言语重伤我儿子。”宁贵妃在未入宫之前也是一代武林世家的大小姐,身怀武艺,气势强大起来,让皇后这身在深宫多年的女人都有些害怕。

    “可笑,这是天玄都在说的传言,本宫是来告诉妹妹的,免得妹妹被蒙在鼓里不自知呀。”

    宁贵妃浑身颤抖,仿佛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皇后又添油加醋的说着:“妹妹可要好好教育一下三王爷,这可是个病,万一以后弄不好,断了皇家的子嗣,可是大不敬之罪!”

    “啪”的一声,宁贵妃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这使用了内力的一巴掌直接把皇后那娇嫩的脸打的鼓起一个紫红的巴掌印,皇后身子猛然的往后倒去,被随行的丫鬟手忙脚乱的接住。

    “啊!!!贱人!你竟然打本宫!”皇后站定后,才惊讶的察觉自己被打了!被她讨厌的宁贱人打了!皇后捂着脸狰狞的冲宁贵妃吼道:“你敢打本宫!来人啊!给我打!宁贵妃以下犯上,给本宫打!!”

    随行的丫鬟蜂拥而上,但深宫里的女人丫鬟小厮,又有几个是像宁贵妃这种学过武功的,全部是蛮力撕扯,毫无章法。宁贵妃既然打了皇后,这事自然不能善了,看着扑过来的丫鬟,直接用了内力毫不留情,丫鬟们全部被打的东倒西歪哭爹喊娘。

    这事闹的大了,连许久不曾踏入清宁宫的皇帝都过了来。

    看到一片混乱的现场,座椅歪倒,花瓶茶器碎裂一地,不由的怒道:“这事怎么回事!后宫之中是你们打架斗殴的地方吗,成何体统!”

    宁贵妃站直身姿,眼神冷傲,一股江湖侠女的气势,被打的哭爹喊娘的丫鬟们谁都没敢出声,捂着痛处低声啜泣。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宁贵妃心底是矛盾的,这中间还穿插着往事,后面文会揭晓宁贵妃为什么以前对自己儿子憎恶不管不问
稍后还有一张,可能要晚点~~





第14章 往事潇潇
    皇后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直接扑到皇上怀里,一把年纪学起小女人的娇柔扭捏是得心应手,哭的是梨花带雨:“    皇上~!皇上你可来了,宁妹妹下手好重,臣妾的脸以后怎么见人啊,呜呜呜。。。。。。”

    皇帝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的皇后,脸上一个鼓起来的紫红色巴掌印。。。。。。使得原本昳丽娇嫩的脸看起来有些可笑滑稽,再看着如傲雪寒梅般的宁贵妃,皇上声音平缓下来,问道:“如水,这是怎么回事。”

    宁贵妃听到皇帝喊她的名字,冷傲的眼神终于看了过来:“正如皇上所见,我打了皇后。”

    皇上叹息一声:“这十几年来,朕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性子。”

    当初就因为她这个性子,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后来也是因为她这个性子,对她不闻不问。过往十几年,现在再仔细看着她,只能低声叹息了一声。

    皇上扶起皇后,问道:“皇后怎么在清宁宫。”

    皇后看皇上并没有责怪宁贵妃,还颇有些眷恋,不由得生气:“妹妹成年在清宁宫无人陪伴,多少会有些寂寞,臣妾只是来看望妹妹,皇上还怪罪臣妾生事了?”

    皇上道:“如水她心性淡薄,以后没事就别往这里跑了。”

    皇后不忿:“可是臣妾这脸怎么办,臣妾只是来跟妹妹唠唠家常,妹妹反倒动手打人,我是皇后,她只是个贵妃!皇上难道不应该治她的罪吗!”

    “皇后!你来清宁宫当真只是唠什么家常吗!你什么心思朕自己明白,你身为皇后,理应识大体,顾大局!”

    皇上突然对皇后发怒,吓得皇后脸色发白,紧咬银牙俯身对皇帝行了个礼,说:“是,臣妾有错,请皇上责罚。”

    皇帝看到低头的皇后,怒气也平复了一点:“罢了,你回去吧。”

    “臣妾这就告退。”说罢,皇后捂着脸领着一群捂着痛处的丫鬟们离开了。

    皇帝看着已经许久未曾踏入的清宁宫,仿佛回忆一般,喃喃说道:“如水,你这性子还是这般烈。”

    宁贵妃没有什么态度,与那些争相钻往皇帝怀抱的女人截然相反。

    “我一直这个样子,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宁贵妃在皇帝面前甚至都没有自称臣妾,皇帝也没有怪罪。

    “是啊,你一直这个样子,从来不肯服软,当年你要是能让步一点。。。。。。”

    “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皇上现在还提它干甚!”宁贵妃语气充满强烈的排斥,甚至还有一丝伤感。

    “罢了,不提,你歇着吧,朕回去了。”皇帝忆起往事满是无奈,摆了摆手便出了清宁宫。

    宁贵妃看着离开的皇帝,眼睛里有恨有爱有不舍有。。。。。。眼泪不争气的从这个刚烈的女人眼里流出,负心!薄情!我为你被宁家赶出,你又是怎么待我的!在宁如水心里,她永远忘不掉十几年前那一幕。

    皇后被宁贵妃打了的事并没有传开,一是:皇帝不让,禁止所有人乱传谣言,违者斩。二是:皇后不想,自己堂堂皇后、后宫之主,被低她一阶的贵妃打脸,皇上还护着那贱人,一点都没治她的罪,自己怎么有脸传出去!

    所以这事风声很紧,但总有嘴巴把不住风的,皇宫又是个丢个石子都能掀起千层浪的地方,这种事怎么把的严!

    宋辰溪完全是因为暗卫的通报,清宁宫附近被连颂吩咐安排了几个暗卫,就是为了保护宁贵妃的安危,这场戏他们是第一目击者,事情发生之后宋辰溪就已经得知,但看宁贵妃没有受到什么危害,便没有传信通知远在锦州的连颂,而是现在才说。

    连颂点了点头。

    宋辰溪突然想起来一个事,说:“云亦倒是给我传了信,说是在泽澜山周围抓了个圣剑宗的人。”

    “圣剑宗?他们还真是不死心。”自当初那场事情,过去已有半个多月。

    “是的,云亦已经把他关到凌台,这事可大可小,云亦等你去定夺。”宋辰溪把云亦的传话都给连颂说了一遍。

    连颂思考了一下,说:“那今晚我便去一趟,在查清那件事之前,万不可有什么纰漏。”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宋辰溪又道:“苍雀在我府上,我晚上离开,你帮我看着他点,他有伤,还有,我的身份万不能让他知道。”

    宋辰溪惊讶:“苍雀?那个暗刃?”

    连颂应是。

    “你何时这么关注一个下属了。”宋辰溪不解。

    “不是什么关注不关注,在那件事敲定之前,他也只是任务的一部分。”

    “那其他人也可以,连铭虽然指定暗刃出手,但他又不知道暗刃是谁,换个人也不影响任务进度,你可愿换?”宋辰溪有些咄咄逼人,连颂之前一直往寻音楼跑,他可以说是三王爷风流,去寻音楼寻美人的。可如今,这苍雀都住到煜王府了,宋辰溪觉得与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连颂听到宋辰溪这么说,直直的盯着他:“你想说什么。”

    “我无话可说,王爷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便好,万不能被私情误了大事。”宋辰溪在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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