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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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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怎么不吃了?”
  “不吃了,把这道菜拿下去。”周琅是被长青影响了食欲。
  千河默不作声的将这道菜收回了食盒里。
  周琅这才动筷。
  那边的肖时卿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令狐胤忽然去了演武场,看见演武场上只有燕城一个人,询问了肖时卿的去处之后,令狐胤又令人吹响了号角。
  这一声号角落下不久之后,肖时卿才气喘吁吁的从南门一路跑过来。
  演武场上的新兵皆望着他。
  肖时卿走到令狐胤身边,单膝跪下请罪,“将军——”
  “你去了哪里?”令狐胤面沉如水。
  “属下——”肖时卿自然不敢扯上周琅,督军期间离开演武场,已经是犯了军规。
  令狐胤哪里还有周琅所见的斯文模样,他手中一柄长枪直指肖时卿的眉目,“不说?”
  “属下触犯军规,甘愿受罚!”肖时卿知道令狐胤向来公私分明,再被质问下去只怕要将周琅扯出来,于是一口将罪责全部担了下来。
  枪尖从肖时卿的眉目间收了回去。
  “擅离职守,杖责五十。你身为督军,罪加一等。”令狐胤此时哪里还有周琅见到的半点斯文可亲的模样,通身都带着一种久经杀伐历练出来的威严,“下去领罚。”
  肖时卿起身,他身边站着的新兵四散开。
  燕城担忧的望着他。寻常杖责五十,都要在床上躺上几天,肖时卿这一百下,不知道要养多久。
  执杖行刑的人走了过来。
  肖时卿趴在地上,众人皆望着他受罚。
  木板落在人身上的声音沉闷的很。
  “一——二——”
  旁人都知道肖郎将是令狐胤爱将,如今爱将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令狐胤不包庇不说,还罚的更重。
  “二十——二十一——”
  肖时卿额上出了汗,咬着牙,眉头紧紧蹙起。
  燕城别过头不愿再看。
  令狐胤就站在肖时卿身前,看着他受着杖责。
  “九十三——九十四——”
  肖时卿原本停止的脊背现在也弯了下去,额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在黄土地里。
  “一百——”
  听到这一声,燕城连忙走近了想要去扶肖时卿,令狐胤只抬眼的一个动作,就将燕城钉在了原地。
  受了杖责几乎瘫在地上的肖时卿只喘了几口气,就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
  “回去吧。”令狐胤道。
  燕城跑过来,扶住肖时卿的胳膊。
  令狐胤望了一眼身旁的人,“韩琦,今日你来督军。”
  叫韩琦的人立即应道,“是!”
  听令狐胤说,燕城知道将军是默许了他送肖时卿回去,他扶着肖时卿往外走,肖时卿的腰都直不起来,脸色惨白,只由燕城搀着才回到住处。
  燕城和肖时卿住在一处,他将肖时卿扶到床榻上,去外面打了一盆凉水进来。
  燕城将铜盆放在脚下,然后将肖时卿上身的衣服褪了下来。
  肖时卿整个后腰都变成了紫色,有的板子还落到了他脊背上,印下的痕迹已经肿了起来。
  燕城将毛巾拧了一条给他,“忍着些。”
  肖时卿接住了,将毛巾咬在嘴巴里。
  燕城用手将肖时卿身后的淤血推开,而后又用毛巾蘸水敷在他的腰上。
  肖时卿将毛巾吐出来的时候,嘴巴里都咬出了血。
  “今日你是怎么回事?”燕城觉得今日的肖时卿太奇怪了一些。
  肖时卿趴在床上,声音有些闷,“没事。”
  “方才你去了哪里?我看将军来了,让人找你也没找到。”燕城说。
  肖时卿想到下午与周琅一起喝茶的时候,那茶叶是苦的,他却觉得甜。
  燕城看他又出了神,推了他一把,“你是真的喝多了酒,把脑子喝傻了?”
  肖时卿这一下还嘴了,“你才喝傻了。”
  “我可没喝。”燕城说。昨日他找了个借口,就没有去酒席上去。
  肖时卿枕着胳膊,因为腰上覆着冰凉的湿毛巾,一时感觉不到什么痛楚,所以挪揄起了燕城来,“你还记得上回喝醉的事?”
  一提上次的事,燕城就变了脸色。
  “那天喝醉了,嚷嚷着要将军给你讨媳妇。”肖时卿道,“还说要腰细的,要叫你相公——”
  “你住嘴!”一提到那天的事,燕城的脸就滚烫起来。
  他在军中只与肖时卿关系最好,于其他人都不愿多言,但那一日在酒席上喝醉了之后,说了那样和他平日里大相径庭的话——如今过了几天,军中还有许多人拿此事挪揄他。实在是……
  “你自己敢对将军提,还怕旁人说吗?”肖时卿一点都不怕燕城的威胁。
  燕城争辩,“我那是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
  燕城咬牙,“是胡言!”
  他竭力争辩,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心虚。他现在早已到了成家的年纪,知晓男女之事也是寻常,那一日他所说,确实是心中所想。只是他对外一直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有了这样的落差才会叫人反复提及。
  肖时卿只哼笑一声。
  “好啊肖时卿!”燕城站了起来,“枉我将你扶回来,你却拿这桩事来做我的文章!”
  肖时卿躺在床上动弹不了,只能转过头来,“你的文章还用得着我做?你晚上睡着时都自己喊了好几回了。”
  燕城听肖时卿的话,脸色一僵。他这几日确实做了许多春梦,梦中与人翻云覆雨,但这梦毕竟是梦,怎么会被旁人知晓。他这么一想,便只当肖时卿是在唬他,“你说,我喊了什么?”
  “你喊娘子,你的腰好细——”
  燕城的脸陡然涨红。他记得梦里自己揽着一个人的腰,只是因为是梦,醒来之后就记不清那人的面貌了。
  肖时卿知道他面皮薄,说出这番话逼得他说不出话之后,就住口了。
  燕城却忽然压低了声音问他,“我……我什么时候这么,这么说了?”
  肖时卿给他数,“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你都喊了。”
  “是……是喊的?”燕城羞涩尴尬的脸通红,却还是要问。
  肖时卿说,“是啊,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捂着耳朵睡吗?”
  燕城忽然往后退了一步,装着水的铜盆被他带翻,水流了一地他也顾不得。他只觉得没有了脸面,也不管床上躺着的肖时卿了,扭头就从房间里跑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作者:我掐指一算,周公子最近艳福不浅
  周琅:(悲愤)连个丫鬟都没有!
  渣作者:(邪笑)很快就有了
  周琅:你骗我军营里根本不会有女人
  渣作者:谁跟你说是女人了?
  周琅:????!!!!!


第40章 周郎顾(40)
  房间里的烛台摇曳着,坐在桌前的周琅看书看的困倦,撑着胳膊几次都要睡去。
  “公子。”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周琅压在胳膊上的头一歪,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惊醒。因为坐了太久的缘故,忽然一动,双腿麻的厉害。
  “进来。”周琅将面前的书推开,伸手去揉自己的双腿。
  千叶从门外走了进来。
  入了夜,外面有一股子寒气,连带着千叶的身上,都似乎沾染上了几分凛冽的寒意。
  周琅抬头看了一眼,晃动的烛火在他脸上落下明灭的光影,“何事找我?”
  “公子,今日天气干燥,厨房里熬了些滋补的汤。”千叶将手上端着的雪白瓷碗放到周琅面前。
  周琅还揉着腿,因为血脉不畅,他一揉腿上就又麻又痒,他也不看千叶,“放下吧。”
  千叶站在桌子前盯着周琅。
  周琅揉了一会大腿根,见面前影子还在,就又抬起头,“还有什么事吗?”
  “公子趁热喝。”虽然知道这样的敦促会让周琅起疑,千叶还是说出了口。
  周琅皱眉,不过他心里也没有细想,“我过会儿就喝,你出去吧。”
  千叶又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说了声‘奴才告退’才出去。
  周琅这几日实在闲的发慌,令狐胤每日处理军中事务,他只能困在院子里,就是忍不住闷出去散步,也不敢出去太远,这几日下来,他不得不将自己上半生打发时间的乐子捡起来,只是书画这样听起来风雅的事做起来却是枯燥的。
  他看的书是讲兵法的书,他对此道本就一窍不通,强行看下来,只觉得头昏脑涨。
  面前的汤还散发着莲子的清香,周琅正好觉得口渴,端起来喝了几口。喝完了,他就将碗放到桌子上,把桌上的书收了收,自己就回了床榻上躺着。
  因为看书看的困倦,不一会儿他就睡去了。紧闭的窗户被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隙,将烛台上的火苗吹的晃动起来。
  睡到后半夜,周琅就热醒了,他睡的迷迷糊糊,身上却出了一层汗,衣裳都黏在了身体上,他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将衣领扯开了一些。还是热的厉害。
  铺在床上的白熊皮早就被他收了起来,送还给令狐胤,令狐胤也没有要,就放在他的屋子里,现在已经是入了秋的天气,白日里出着太阳都没有热的这么厉害。
  周琅在床上又翻来覆去的一会儿,实在热的受不了了,爬下床榻倒了一杯冷掉的茶灌进肚子里,只是那一点凉意很快就消退了。
  他热的更厉害。
  脸上的汗珠淌了下来,用手一摸,才发现手背上都蒙了一层寒意。
  周琅赤着脚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桌上的书被他拿到手里扇风,但只一会儿,他觉得又困的厉害,倒在床上刚闭上眼又被热醒。
  被汗渍打湿的床上被扯出了褶皱,周琅仰面躺在床上,扯开了已经去往身上扇风。
  枕头被从床上踢蹬了下去,发红的脚尖蜷缩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热?
  周琅已经觉得古怪了,但是更古怪的是那热化作了更奇怪的东西,让他身体发烫急需贴近什么东西来缓解这种燥热。
  窗户外有一双眼睛望着榻上辗转反侧的周琅。
  “千叶——千叶——”周琅隐约记得今天是千叶当值。
  门外传来千叶应和的声音,“公子。”
  “进来。”周琅嘴唇发干,他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从临安来到边陲,身边没有女子伺候,已经是万般忍耐,今日这突如其来的燥热却叫他一下子心理防线崩塌。
  千叶走了进来,漆黑的眼盯着歪着头躺在床上的周琅,“公子这是怎么了?”
  “军中有没有女子?你去替我寻一个过来。”周琅掀开眼看了千叶一眼,但千叶是背对烛台的,所以他看不清千叶脸上的表情。
  千叶的声音冷冷淡淡,还带着些微的嘲弄,“公子糊涂了,军中哪里有女子?”
  周琅记得边陲不远有个城镇,镇子上又有流莺,快马过去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那你去城镇上给我寻一个过来。”
  周琅衣裳被自己扯开,胸前袒露出的锁骨因为他的喘息突显的愈加惹眼。
  “公子,军中不能招妓。”千叶好似只是在提醒他。
  周琅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他开口想训斥千叶,但忽然想到家中的令狐柔,那突如其来的燥热就硬生生的压下去了一些,“算了,你出去吧。”
  “公子,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千叶还是站在床边。
  周琅闭着眼,双腿曲着躺在床上,手上扇风的书都被他捏皱了,他嘴中无意识的喃喃了一句,“热……”
  千叶走到床边来,本来生的俊朗英气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奇特的笑痕来。
  他伸出手摸了摸周琅汗湿的额头,“公子脱了衣裳就不会这么热了。”
  周琅将他的手挥开,他下身隐有勃发之势,他心中有羞耻,就转过身想借着薄被将自己狼狈的模样遮挡起来,“你出去。”
  千叶又扶住他的肩,“公子。”
  “出去——”周琅攥着被褥。
  “公子不是要找女人么?”千叶弯下腰,身体投下的黑影将周琅整个包裹住。
  周琅就侧身躺在他的影子里。
  千叶将他身上已经散开的衣裳扯的更开,周琅却忽然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我叫你滚出去!”
  千叶手上动作一顿,面前的周琅又闭上了眼,嘴巴微微张开,又要比方才更动人一些。
  今日没有点香炉,但房间里的紫述香却要比往常都要来的浓烈。
  周琅的衣裳散开,露出雪白的脖颈和瘦削的肩。
  “公子好像很难受。”千叶见惯了周琅这副外强中干的模样。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俊秀公子,十分讨女人的欢心,却不知道自己比那些女人来的要更加引人注目,每每还爱端出些上位者的姿态来,但其实生性胆小,只要稍稍强迫他一些,他就会乖乖就范。
  遮在脸上的头发被掀开,露出他秀美的面庞来。
  这样秀美的面庞,在清醒的时候,在他面前又要摆出倨傲的神态。如今那倨傲不在,只留下这一副惹人爱怜的皮相。
  脚踝被人握住,周琅现在全部精神都用来抵御那灼心的燥热,根本没有察觉到千叶的动作。
  千叶本来已经想好了今夜该如何如何对待他,但是真的当周琅折下全部姿态躺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心里又涌起了万般爱怜来。
  明明是个四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明明有了家室还要去同外面的女子厮混,明明装模作样的被人一戳即破……却为何让他不知何时夜夜都要梦到,让他连身边的女子一眼都懒得看。
  衣摆被撩开,露出里面藏匿的雪白小腿。
  千叶亲了亲周琅的脚尖,另一只手撑着床榻,将他的腿压的曲了起来。
  周琅神智都不甚清醒,他沉迷声色,身体又要比其他的人更容易撩拨,几番烧灼下来,压在身下的手已经忍不住掀开衣摆钻了进去。
  千叶却抓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衣裳里扯了出来。
  “公子原来是为这件事难受。”千叶的唇附在周琅耳畔,“这样的事,何须劳烦公子,交给奴才做就可以了。”
  周琅神思涣散,也不知道听没听到。
  千叶伸出手,将周琅已经撩到小腿的衣摆更往上掀了一些——
  门忽然被推开,阿七站在门口。
  “你在做什么!”被眼前这一幕激怒的阿七三两步冲到近前,将压在周琅身上的千叶拽开。
  千叶一下子没有防备,被生生扯开,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
  阿七坐到床榻上,将周琅被掀到大腿根的衣裳放下去,又扶着周琅的肩膀,扯着他的衣裳将他紧紧包裹住。
  “好热——”周琅喃喃。
  阿七这才看出周琅此刻的古怪,他转过头,盯着神情阴鸷的千叶,“你对公子做了什么?”
  千叶在出门的时候,已经在阿七平日里喝的茶水里放了些安眠的药物,本来已经以为万无一失,却没想到——
  周琅身上的热汗沾到了阿七手上,阿七回过头看周琅,看他面颊愈红,惊怒万分,“你下了药?!”
  千叶并不否认。
  阿七将周琅从床上打横抱了起来。
  “你要带他去哪?”千叶拦在他身前。
  “让开!”阿七抱着周琅,才觉得他身上皮肤烫的吓人。
  “你带他出去也没用,军营里没有女人。”千叶说,“况且我只是碰一碰他,明日起来——不会叫他发现的。”
  阿七却执拗,“让开!”
  千叶见说不通,想要将阿七拦在房里,没想到门外又绕出一个千河来。
  “你也要拦我?”
  千河闻着声音而来,看到阿七和千叶对峙,又看周琅这副情态,睨了千叶一眼,“你做的太过了。”
  “我做的,不是你们想做却不敢做的?”千叶没想到千河也会过来,超出预料的事让他说出的话都带了几分尖刻的讽刺。
  千河却不回答,将千叶拦住,千叶与他动起手来。
  阿七抱着周琅去马厩牵马,周琅被阿七抱着,外面的凉风拂在脸上,那混沌的神智就清明了一些。
  阿七看周琅睁开眼,就同他解释,“公子我带你去城镇上,城镇上有女子——你且忍一忍。”
  月光寡淡,马厩里的马被阿七牵出来,还打着响鼻。
  周琅隐隐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东西,才有了这压不住的燥热,他本来也是如此打算的,但被阿七抱在怀里,莫名的就想到了那天令狐柔压在他身上时落在他脸上的泪……
  如今他与令狐柔有百里之遥,令狐柔又在府中禁足,断不可能追到这里来。
  只是,只是……
  那些女子厮混的事仿佛都变成了过往,他从前风流快活左拥右抱的时候,心中从未有过半点愧怍。他如今已经决意与令狐柔和离,再回临安的时候就可恢复自由身,但他想到令狐柔临行时候落在他脸上的那滴泪,就觉得自己真的成了那面目可憎的负心人。
  阿七翻身上马。
  怀里的周琅却忽然揪住他的袖子。
  阿七低下头,看周琅被那燥热逼的满脸通红,“不去了,不去了。”
  “公子……”
  “去准备一桶冷水。”


第41章 周郎顾(41)
  阿七从井里打上来了一桶冷水,周琅伏在那木桶旁边,伸手掬水浇在脸上,那井水冰冷刺骨,沾上皮肤也只能带来片刻的清明。
  一桶冷水从头浇了下来,周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站在周琅身后的阿七忍不住叫了一声,“公子——”
  周琅将空掉的木桶推到一边,“再去打一桶过来。”
  阿七又打了一桶水过来,周琅捧着水桶又从头淋到了脚。
  只是这一回,他牙关都冻的瑟瑟发抖。
  周琅的脸本来是烧红了,现在浇了两桶刺骨的井水下去,那红褪去了一些,抿着的嘴唇冻的发白。
  “公子,你再淋下去就要病了。”阿七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将倒空的水桶踢到了一边。
  周琅坐在青石板上,全身湿透,嘴巴里吐出来蒙蒙一团白雾。
  阿七扶住他的肩膀,周琅冰凉的湿发粘在他的手背上,冷到他心里去了,“我们回去吧。”
  被冷水压下去的燥热很快又涌了上来,他冻的瑟瑟发抖都不能平复这来势汹汹的燥热感。
  阿七的胳膊被周琅抓住,牙关颤抖的周琅抬起头来,“我好热——”他看到面前的人是阿七,又反复的叫他,“阿七,我好热。”
  周琅冻的发抖,面颊上却有病态的红晕。
  阿七将他抱了起来,周琅又去揪他衣襟,一双眼似开还闭,湿透的头发覆在面颊上,更显他此刻楚楚的姿态。
  阿七已经做好了替周琅寻个女人来的打算,没想到周琅缩在他的怀中,手臂探进了自己下身的衣摆中。周琅侧着脸靠在他的胸前,睫羽上沾着的水珠微微颤动。
  炽热的气息里混杂了一丝甘甜的味道。
  阿七知道周琅在做什么。
  周琅口中吐出的气流好似要侵透他的衣裳,侵入到他的血肉里去。
  水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明明不该看的,阿七望着怀中眉宇紧蹙的周琅,却偏偏又移不开视线。
  周琅的手肘轻轻的磨蹭着阿七的胸口,似有若无,好似在撩拨他。
  呼吸愈发沉浊。
  阿七抱着周琅的手收紧一些,周琅半个身子都缩进了他的怀中。月亮已经升到高处,从阿七的背后印了一道影子在地上,周琅悬在半空中的脚尖忽然绷紧,难耐的低吟化作了急促的喘息。
  手臂从衣摆里滑落出来,白皙的五指上沾上了稀薄的浊液。
  身上的灼热消除之后,那侵入骨髓的寒气就蔓延开了。周琅软倒在阿七的怀里,无意识的喃喃,“冷……”
  阿七心里一抖,不敢在耽搁,抱着周琅回院子去了。
  房间里,千河跟千叶已经分出了胜负,只是两人身上都挂了彩,屋子里的桌椅也乱作了一团。
  阿七抱着周琅去而复返,千叶稍微一动作,千河扣在他肩膀上的手就开始用力。
  阿七此时哪里能注意这两人,他将周琅抱进来,向放在床上,但一摸他衣服湿透,放到床上只怕更冷,他就将周琅压在桌子上,将他身上湿透的衣服剥下来。
  周琅现在已经有些混沌了,阿七去解他腰带,他还本能的去推拒,只是阿七的力气实在是大,他倒在桌上,推了几回都没有将他推开。
  千河也看到了周琅此刻的冻的发抖的模样,放开了千叶,在阿七给周琅解衣裳的时候,将卷在箱子里的白熊皮抱出来,阿七将周琅上身的衣服剥完,千河就展开白熊皮将周琅整个包裹进去
  “冷……”周琅还在喊冷。
  那井水冰冷刺骨,晚上又有风,阿七将他抱回来的时候,他都已经冻的不行了。现在披上白熊皮,也没有缓过来。
  千河也摸到了周琅冰凉的手臂,白熊皮虽然保暖,但周琅现在全身上下一点暖意也没有也于事无补,听着周琅喊冷,他就将自己的衣裳解开,将还带着体温的衣服从前面将周琅拢住。周琅得了他的衣裳,才终于不喊冷了。
  阿七这时才能专心去解周琅下身的衣裳,因为周琅方才的推拒,他的腰带阿七迟迟都没有解开,现在得了空,蹲下去解周琅的腰带,周琅下身觉得冷,挂在桌子边上的双腿就蜷缩了起来,阿七将他身上的湿衣服褪干净,周琅光裸的双腿就跟着缩进了白熊皮里。只是因为他现在仰面躺着的姿势,宽大的白熊皮并不能将他完全包裹住,在下面露出他踩在桌子上的脚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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