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君臣-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宿卫们依言在塔下守候,顾缜冷声嘱咐:“待会儿有人前来,带着面具,手中拿着一只纸鸢,你们搜身若无兵|器,便让他上塔。我与谢相在顶层。”
这命令一听就牵扯到机密,宿卫们急忙应是。
行至二层,顾缜伸手握了谢九渊的手,两人牵着手,到琉璃塔第九层,拜过了佛祖,顾缜站起身就抱住了谢九渊的腰。
“我很高兴。”
那不仅仅是一艘巨船,那寄托着他们未来的希望。
谢九渊回抱住他,轻抚他的背脊,温言道:“我明白。”
他们一个坐了一个蒲团,低声讨论着此趟海航的计划细节,不多时,一个人踏着木阶,走了上来。
是应邀而来的“无常”先生。
那人揭了面具,见顾缜与谢九渊皆无惊异神色,挑了挑眉毛,说:“你们已经猜到了,还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被基友介绍去看霹雳,昨晚看完剑踪第六集 ,因为降温好冷不想码字,就,更迟了_(:з」∠)_
*明天争取更个六、啊五千+~
*进入倒文党&强大剧情线啦~
第53章 说无常天道
“无常”者; 地府鬼差也; 手执脚镣手铐,专职缉鬼; 亦司赏善罚恶; 分一黑一白。
白无常; 俗名谢必安,敬谢神明必能平安; 所以必安。
黑无常; 俗名范无救,有罪之人一概不赦; 所以无救。
取这么个化名; 并非他文崇德有何悔过之意; 诙谐而已。
若敬谢神明必能平安,那天下就不该有横死的善人,若有罪之人一概不赦,那他文崇德怎么就能重活一世?
滑天下之大稽。
文崇德闭上眼; 又是前世; 启元十三年那个凄风苦雨之夜。
或许,他从来不该遇见谢镜清; 就算遇见了,也不该去纠缠。本不该有交集的命运有了交集; 才会害得谢镜清惨死。
他们太过不同; 就是因为谢镜清与自己迥异的真挚,才让谢镜清入了自己的眼。
京郊初遇; 那青衣书生,俊雅无双,眉目懒散,似是一杆翠竹,干干净净。
那日他初进吏部,不免起了雄心壮志,一不小心抒怀泄露了心思,却被谢镜清听了去。
其实,文崇德当时起了疑心,他到底是相府公子,故意与他偶遇的人何其多,他见惯了那些假清高的进士学子为拜见他爹奴颜婢膝,从小他就明白一个道理,若是一块牌坊掉在奉天殿,砸着的大多是婊|子,他爹是伪君子中的伪君子,就是奉天殿的头牌。
所以他这个注定要背着他爹名声的相府公子,习惯了在他爹面前装冲动无才,在大街上装二世祖。
当时的雄心,没几日就被他爹的处处干涉打破,而谢镜清,没想到还真是个干净人,却为了谢九渊投了文党。
碧玉落泥沟,文崇德心中,无端端就起了恨,对谢镜清百般挑剔起来。
到底是恨谢镜清“自甘堕落”,还是嫉恨他为谢九渊如此付出,文崇德自己都搞不明白。
等到明白了的时候,在谢镜清眼里,他文崇德已经是个喜怒不定的人,但是,谢镜清也发现,因为文崇德的百般挑剔,提前提醒了他,让他规避了很多陷阱,免得被文党多做文章。
文崇德不肯承认,心中却是大松了一口气。
幸好谢镜清是这样知恩良善之人,即使方式不对,他也会记得别人的好处。
文崇德一改先前的态度,竟也和谢镜清成了朋友。
渐渐地,他也懒得再伪装自己,在官场上搏出了“坏得坦荡”的名声,坏事传千里,谢镜清对待他本就提防,如此,更是添了三分谨慎。
某日,谢镜清从东海盐场归来,应文崇德之邀,在文崇德的私人府邸饮宴。
席间只有他们二人,谢镜清颇不自在,但他听说了朝堂风雨,担忧谢九渊的安危,还是耐着性子与文崇德打机锋,想要多探听一些消息。
文崇德从自己的渠道知晓了启元帝要查私盐的消息,他没有告知他爹,却影影绰绰地提醒谢镜清,话没讲明,只是劝谢镜清退出文党,退了皇商身份,免得卷入风雨。
谢镜清一愣,笑道:“没想到文大人对谢某如此挂怀,多谢,只是谢某决心为皇商之日,就已经明了其中厉害,本是为避风雨而来,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光是第一句就够刺激人了,他谢镜清把自己多年的照拂当做什么?!
听到后半,文崇德忍不住冷冷一笑,讥讽道:“避风雨?是为人避风雨吧?你以为自己多有能耐,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坑了不知多少回了!想给谢九渊当伞,做生意的总该有杆秤,也不称称你自己有几两重!他谢九渊聪明,仗着你往上爬,哪里能捞权去哪里,首尾两端,早晚把你害死!”
文崇德这话其实多有偏颇,谢镜清当皇商,早年确实多得他照拂,但后来文崇德想插手也不怎么帮得上,而且对于谢九渊的嫉恨是溢于言表。
说出这些话来,自然是因为文崇德伤了心,又嫉恨谢镜清对谢九渊的付出。
可谢镜清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见他把自己和侄子说得如此不堪,谢镜清也动了真怒,扬长而去,连话都没说一句。
文崇德不是个好人,他自己心里清楚。
可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舍不得报复一个根本不在意他好心付出的人。
打压谢镜清的计划拟了又拟,随便哪一条都能让谢镜清焦头烂额,甚至失财丧命,可最后,全都进了炭盆,燃成了灰烬。
罢了。
就当这个人已经死了。
私盐案果然牵扯到了谢镜清,他爹算计着让谢镜清顶罪,文崇德想来想去,反正谢九渊现在是启元帝的人,启元帝总不会坐视谢镜清被判成死囚,用此说服了自己袖手旁观。
那日进了他爹的书房,谋士们纷纷计划着如何用此案反过来牵累谢九渊,文崇德听得昏昏欲睡,毫无参与之意。
“文崇德,你怎么看?”
文崇德被他爹的唤回神来,发现谋士竟然都已经离开,书房中只剩下父子二人。
他心中不禁升起了狐疑。
于是故作懒散,又像是有些不忿,道:“什么怎么看?我说了又不算,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文谨礼低声重复了一遍,点点头,“好,那我要你今晚进刑部大牢,亲手把谢镜清给杀了,让他畏罪自尽。”
文崇德一时惊愕难以掩饰,文谨礼手边的笔墨纸砚就劈头盖脸地朝他砸了来,怒骂:“你这个畜生!那是个男人!你可真是会给我文家蒙羞!不知羞耻!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趁早把这桩丑事忘了!我要你亲手杀了那个男狐狸,否则你就等着辞官养病吧!我文家不幸,后继无人,出了你这种腌臜禽兽,我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被砚台砸中额角,留下一道血痕,文崇德忍不住想笑:“我腌臜?我是个畜生,也是你这个老畜生生出来的,一家子畜生,有什么不能见列祖列宗?”
文谨礼被他气个倒仰,放了狠话,谢镜清这条命留不住,但你要是不亲手办了这事,就辞官回家养病,一个闲人,文府养得起!
这选择太容易了。
容易得让文崇德对自己心寒。
可这心寒又是多么虚伪。
半夜,文崇德拎着一壶酒两个酒杯,进了戒备森严的刑部大牢。
谢镜清被用了刑,他不肯在牵扯谢九渊的供词上签字画押,于是狠狠吃了一番苦头,受了不少鞭杖,只是还未开庭审理,这些人不便留下太明显的用刑痕迹,所以并不至于到站不起来的起步。
此时文崇德进了牢房,狱卒还给了一张小几,谢镜清强撑着席地而坐,见了文崇德手中的酒和杯,他本就没想着能活着出去,于是淡然道:“文大人来送我走?”
文崇德一言不发,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谢镜清面前,当着谢镜清的面,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药包,将药倒进了谢镜清的杯中,然后给自己也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谢镜清面无惧意,端起那杯酒,亦是一饮而尽。
于是文崇德给他添满了酒,一壶烈酒,二人闷头喝,不多时就见了底。
见谢镜清晃了晃身体,散了眼神,知是起了药效,文崇德终于出声问:“你后悔吗?”
谢镜清不知他问的究竟是指什么,于是只是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没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
狱卒循声而来,皱了眉,为难道:“公子,您手下留情,咱们大人可就要遭殃。鸩毒仵作一验便知,如何伪造成自尽?文大人似乎也不是这么交待您的吧?”
文崇德沉下脸,冷声道:“我做什么要你教?这是麻沸散。取一条白绫来,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到今日,文崇德都记得,自己是如何将那人抱在怀中,将白绫绕上他温顺低垂的脖颈,然后渐渐用力,夺去他的呼吸,制住他的挣扎,亲手绞杀了这个人。
然后盖上他的眼睛,听着他的心跳从弱变无。
那一刻,文崇德明白,自己这辈子再无一刻安宁,他将永远记得,自己亲手杀了谢镜清,而谢镜清并不爱自己。
多么可恨。多么可耻。
离开前,文崇德在谢镜清的耳边,用这辈子都没用过的温柔语调告诉他,“这都是你的错。我要让整个大楚为你陪葬,尤其是谢九渊,我要让你在地下,陪我不得安生。阎王最好把账都算在你头上,等我死后,下去十八地狱找你。”
他大笑出声,扬长而去。
然后结交倭人与其他外族,煽动他们进犯大楚。用奸细设计谢九渊死于战场,笑看京城沦陷,大楚君臣与宫城一起付之一炬。
再然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海外各国云集而至,众贼分赃不均,在他的提议下,于京城谈判如何割据。
最后,机关应时而动,埋葬在京城地底的火||药同时持续爆||炸,这场盛大的烟花将整座京城炸成一片焦土,有罪的、无辜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动山摇,楼榻城陷。
他文崇德是索命恶鬼,是活该无爱之人。
可老天偏偏要他赎罪,罚他历经七苦。
要他生而无乐,未老先衰,一身伤病,明知死期,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哈,报应。
————————————————————————————————————
*坏人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说明事情,不代表这就是真相,不代表作者/文中其他角色就认同这个坏人,更不代表作者要“洗白”他。
*我不会让坏人有好结局,但有人不想继续看我也理解,弃文随意,不要喷脏,谢谢合作。
【这是后来补充说明,不算购买字数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再给我两到三小时,有二更_(:з」∠)_
第54章 混沌解重生
魂魄归旧体; 他拖着病痛之躯; 查出自己已与谢镜清失之交臂,此生从未相遇; 而取代他的; 却是那个穷酸刻薄的秦俭。
不甘心; 却无可奈何。
他岂是束手就擒之人,可光是上门挑拨秦俭; 他承受的惩罚; 几乎让他痛得就在秦府门口昏过去,方才知晓厉害。
原来最苦不是爱不到; 是连记忆中唯一一次毫无算计、完全偶然的初遇都被夺走。
听到京城覆灭; 若不是谢九渊拉着顾缜; 顾缜已经将谢九渊腰间佩刀拔出,恨不得立刻砍文崇德几刀。
文崇德全然不动声色,他上来就问这二人是不是一样重活了回来,顾缜与谢九渊并未否定; 那就是肯定了。这二人没让谢镜清沾上文党; 倒还算有良知。
顾缜气得发抖,推开谢九渊的手; 直奔佛台,一刀砍上大佛; 持刀指着那泥塑金身怒喝:“你有什么慈悲!算什么佛!”
文崇德低声笑起来; 然而他的笑声却是戛然而止。
佛像金光四溢,谢九渊脸色一变; 奔向前将顾缜护在怀中,顾缜却不顾那金光越来越胜、越来越刺眼,睁大了眼睛,师父亡故那晚他未曾看清,今日他定要看清楚究竟是发生何事!
然而只是一个眨眼,眼前便是全然不同的景色。
顾缜握紧了谢九渊的手,他们身处于一片虚无之中,上下左右皆是黑暗,脚下无处可踩,似是浮在半空,却又像是踩着地面,十分诡异。
谢九渊示意顾缜去看文崇德,顾缜一愣,轻声道了句活该。
那文崇德身周有无数细小如牛毛的针,细细密密地扎进扎出,两道沉重的铁锁穿透琵琶骨,铁锁后拖着的铁链上坠着两朵铁莲花,拖在地上。他却像是习惯了似的,扫了一眼身前身后,表情未改,咬了牙不说话。
“这是哪儿”,顾缜知道无人回答,却还是忍不住问。
虚空之中金光一闪,凝成两个大字:【混沌】
混沌?
谢九渊还是第一次见识此等异象,这金光似是要回答他们的疑问,于是也开口问道:“你是何物?是否与我们重活一世有关?”
金光字一个一个出现:【吾是何物,尔等无法明白,不提也罢。你们确实是由吾送回。】
顾缜沉声道:“你有何目的?”
【了你们未了之愿,十年内,在大楚弘扬佛法、广增信徒便可。】
“弘扬佛法?”,顾缜怀疑道,“你是佛?”
【凡人无知,吾是佛,或是道家老祖,又或是天地意识,尔等不能见、不可知,有何差别?】
谢九渊这时问道:“那为何要广增佛教信徒?你大可自立一派,我们也无可拒绝。”
【何必舍近求远,凡人拜什么,并无差别,只要动了信念,吾就增添力量,十年后吾将归去,尔等不必多虑。】
顾缜:“归去?去哪儿?”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这又是佛法了。
顾缜:“了凡大师亡故那晚的异象,也是你?”
【是】
谢九渊皱了眉,问:“世上只你一个,还是还有其他?”
【天地中,独有我】
顾缜心思一动,问:“别处还有天地?”
【尔有慧根。宇宙中自有无数天地。】
顾缜沉默了,谢九渊问:“文崇德和我们为何被选中重活?他身负的刑具是为何?”
【你二人能够逆转大楚走向,前世又于天下有功德,所以吾选择了尔等。而送他还魂,正是因为送了你们回来,若你们魂魄为正,为维持平衡,则必须送回一邪。他身负数万冤魂,自该回来赎罪。】
【数万冤魂,皆化金针,刺体不歇。重活一世之运,以铁莲穿骨相抵。】
【吾赐他七苦,一为生而无乐,刑具片刻不离他身;二为未老先衰,衰老快常人一倍;三为一身伤病,此乃衰老并发;四为明知死期,吾只给十年,死期印他心中时刻提醒,到期时,红莲业火自生,将他与他身上的数万冤魂一同炼化;五为怨憎会,他必受你们差遣;六为爱别离,他与所爱之人不得接近,若距离短于五尺,则万针入体;七为求不得,他所爱慕之人今生对他永不生情愫。】
知道文崇德会遭惩罚,顾缜怒气稍减,又问:“若他私下动作,不听我们差遣,有何惩罚?”
【若造成实害,自动抹去他自身意识,变为拥有文崇德记忆皮囊的忠仆。】
文崇德看到此处,大笑出声,直到笑倒在地。
无人理会他发癫。
谢九渊再三思考“重活一世之运”那句话,此时才问:“文崇德的重活,要以铁莲穿骨相抵,我们呢?”
【弘法十年。此生死后,不入轮回。】
顾缜与谢九渊皆是一怔,不禁看向对方,不入轮回,也就是没了下辈子,“没什么可怕,我们已经有两辈子了”,顾缜对谢九渊说。
谢九渊温柔地回应:“你说得对。”
可是一想到他们若是一个先走,就是烟消云散,再无指望,二人还是握紧了双手,似乎片刻都不想放开。
【吾不会再现身。尔等好自为之。】
此句读完,金光就再度肆意强烈起来,直到忍不住一眨眼,便又回到了琉璃塔的第九层,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谢九渊以宽大的袍袖遮掩,握住了沉浸在思考中的顾缜的手。顾缜回头看他,勉强勾了勾嘴角,说:“也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若果如那金光所言,那么已经比最坏的猜测好很多,至少他们付出的代价并不算太大。
谢九渊似乎对金光十分感兴趣,叹道:“他说凡人不可知,我倒是越发好奇。天地之外还有天地、吸收信仰为力量,真是玄妙。”
他会好奇,在顾缜的意料之中,谢九渊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杂学旁收又博识多闻,前世连民间改造织机都感兴趣,对壮丽山河更是有浓厚的探索之心,因着这个,想起前世谢九渊对黔西山水赞不绝口,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谢九渊不明所以,被他瞪愣了。
这是怎么了?
凭空哪儿来的火气?
谢九渊示弱,用颇为委屈的眼神看着顾缜,惹得顾缜险些笑出声来,不理他,转过身先行一步,去看文崇德。
虽然已经看不见文崇德身上的刑具,但知晓文崇德无时无刻不在受刑,顾缜看着他也不至于太过生气,道:“看来,文公子是得为朕所用了。放心,《变法定国疏》朕仔细读过,你是个有才的,日后,朕定让你圆变法先锋之梦。”
“哈哈哈哈”,文崇德笑了几声,“那我岂不是先得背一个叛出家族之名?”
顾缜明知故问:“你不愿意?”
文崇德边笑边摇头,“能让文谨礼那个老匹夫身败名裂,臣求之不得!”
顾缜随口夸赞,“文公子真是大义灭亲。”
“陛下”,文崇德收了笑,“我有两个要求。”
顾缜奇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谈要求?”
文崇德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模样,说:“答不答应在你,提不提在我。”
“姑且听你说说。”
文崇德盯着顾缜,道:“一,此次出海,我要谢镜清随船,与西洋人打交道、尤其是大宗贸易的关键之处,若是谢镜清,我定然倾囊相授,若是他人,别怪我无心认真教,能学多少听天由命,不用着急,你们派人跟着我,次数多了总能学全。只要不造成实害,我就不会受罚,若是我不幸中途沉船遇难,你们就只得自行摸索。”
“二,我死到临头之日,我要谢镜清看着我死,这一条,你们答应我就信,到时候就算你们不履约,我也没你们奈何。”
顾缜眉头一皱,张口就要拒绝,谢九渊却在他身后拉了他一把,代言道:“我们答应。”
“谢相爽快人,不愧是令倭寇闻风丧胆的修罗将军!”文崇德得了便宜,还不忘刺激谢九渊一把。
谢九渊淡然不动声色,“小文大人过奖。”
文崇德最恨的就是被人称为“小文大人”,脸色一变,说了声告退,就下了佛塔。
听他下了好几层,顾缜才问谢九渊:“你答应他做什么?怎么能让小叔再涉险?”
谢九渊无奈道:“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小叔他已经把自己折腾上了工部的名单,说是想给秦大人找个大楚买不着的稀罕之物。”
顾缜一愣,气道:“这怎么又有秦俭的事?”
“他俩”,谢九渊揉了揉鼻子,换了种说法,“我小叔想给秦大人找个大楚买不着的定情之物。”
顾缜瞪大了眼,“他、和秦俭?”
谢九渊点了点头。
忽闻朝臣的八卦,顾缜思来想去,竟然怎么都想不起秦尚书到底长什么模样,脑海中只有个相貌模糊的算盘。
难道谢小叔看上了秦俭勤俭持家?
“那你千万让他小心提防,从内库取把木仓给他带着防身”,顾缜到底是对帮自己省了许多银子的秦尚书有几分良心,又担忧道,“他可别欺负秦俭啊。他这么乱花钱,不会把秦俭气死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重生,是最初就设定好的,当时还想了阿赖耶识的解释,但那个太麻烦了,就没讲。其实可以认为是地球的自身意识。
*对于旧有时间线来说,重生回来的人是不属于这条时间线的,也就是异物,如果异物打破了平衡,那就会扰乱旧有时间线,会造成时间线崩塌,所以为了保持这个平衡,回来的灵魂不能只有正,还得有邪,被旧有时间线接受之后,这个邪的灵魂就算受正差遣,也不会打破平衡了,因为他们已经回到了旧有的时间点。
*然后那个十年后离开呢,是因为我以前想过工业革命开始之后,人们大肆利用自然资源,所以神/自然之力/地球自我意识就离开了。但不这么想也没关系。
*如果把对文崇德的安排,认为是我在洗白他,那我也无话可说。
第55章 是一双璧人
次日。宫城演武场。
昨日启元帝不能在宫外逗留太久; 于是约好今日详谈; 谢九渊一早穿着相袍进了宫,三宝公公说陛下还在演武场; 领着谢九渊往演武场而去。
顾岚压力很大; 他入宫后一直跟着宿卫统领海涂习武; 虽说在武学上也算是有几分英才,但对上世家出身、自幼习武又比他大了整十岁的海鸣; 确实是几乎没赢过。
而且皇叔来看他; 闹得他紧张得很,实在不想在皇叔面前丢脸; 被激出了争胜之心; 接招出招反而有些匆忙无章; 他本就打不过海鸣,这下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